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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怒放的生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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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疯掉才公平!”她放肆在他身上乱咬,直到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

    “老唐心脏病发作?昨天不还好好的么?”程诺震惊。

    过欣嘶哑着嗓子说:“人还在医院抢救呢,这阵子他烦心事太多,我真怕——”真怕老唐挺不过去。

    “我马上就到。”程诺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到了衣橱跟前,靳圣已经穿好了长裤,正在穿上衣,而且帮她把内衣外衣都准备好了。

    “好吧,你来开车。”她踮起脚尖,温柔地吻了他一下。靳圣心头抹了蜜般,不再去想那个只响了一声的手机铃声。

    *****

    程诺到医院时,唐庭威还没能出抢救室。一家人神色焦灼等在走廊里,管家肥叔和几个集团高管也在不远处候着,没一个人说话,气氛紧张而压抑。

    “医生怎么说?”程诺顾不上跟其他人打招呼,问离自己最近的过欣。她呼吸平顺,跟在她身后的靳圣倒是气喘吁吁的。刚才,她见等电梯的人多,直接改爬楼梯了,靳圣怎么能允许她累着?背着她一气上了五楼。

    “医生也没把握。”过欣撇了撇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儿了。

    “还不是被你气的!”站在过欣身边的豆豆撤回看向她身后那个男人的视线,瞪向程诺。

    “你也没少气他!”过欣含着泪呵斥女儿。

    唐重阳,过隆冬看见程程和靳圣一道来,都转向他俩,只有唐念北一动不动,依旧保持着前额抵在墙上、面壁思过的姿势。他只顾着救人,晨练服都没来得及换。后心晕染开的一大滩汗渍让光脑袋的他更像一个犯人。却在听见几个女人的话后,闷闷的开了口:“是我把爸气成这样的,你们要怪都怪我好了。”片刻后,转过身来,只见他脸色异常苍白,两眼却通红,看着令人害怕,好像也会随时昏倒在地。

    没人接茬,走廊里更安静了。

    程诺打破了沉寂:“这是靳圣,我未婚夫。靳圣,这是过阿姨,我妹妹,还有我大哥,二哥,三哥。”

    “你放过求实哥哥了!”豆豆半惊半喜。突然,她扭头看向过隆冬,眼神忐忑——三哥这下惨了。

    过隆冬正朝靳圣伸出手:“过隆冬。”

    靳圣刚触及那双手,就被对方用力扼住,手心里一道灼热直往胳膊上窜。手的主人一双眼睛看似平淡,却掩不住眼底的妒意。

    “三哥练过硬气功吧。”靳圣似乎随便问问。“有空切磋切磋。”

    过隆冬暗惊,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一定。”

    程诺看出端倪,握住靳圣的右手,只觉汗津津,热烫烫的,立马一记飞刀抛过去。“三哥这么急着跟人动手?”

    手术室里出来一个戴口罩的医生,扫了一圈,视线落在过欣脸上。“幸亏北京几位专家及时视频参与了手术。手术很成功。”

    “你直接告诉我老唐是不是没事了?”过欣有些神经质的问。她听说手术成功并不代表病人脱离了危险。

    “您先生体质不错,应该能恢复健康。”医生大概被缠过多次,说完这话立即退回了手术室。

    过欣蹙眉抠字眼儿:“应该能恢复健康是什么意思?”

    唐念北走到程诺跟前,看了靳圣一眼才对她说:“你跟我过去一下。”


    73
     
     “是为当义工的事么;二哥不必着急;等老唐能下床了再说吧。”程诺因着他先前那句勇于承认错误的话,开始看好他的自我改造能力。

    唐念北也不啰嗦,抓了她的胳膊拖去走廊尽头、其他人看得见却听不见的地方。

    等着他说话的程诺却等来唐念北的下跪。

    “二哥,你这是干什么?”程诺移到一旁;打手势让他赶紧起来,这个二愣子却转动膝盖;依旧朝她跪着。

    “我不是你二哥;所有姓唐的都跟你没关系。你既不是唐程程;也不是程诺;我爸三年前就知道抢错了人;可他为了尽早把我弄出监狱;利用了你。他要你永远当唐程程。我替他向你道歉。”说完;双掌伏在地上,给她磕了个头。

    程诺窝着嘴怔怔地看着他,冒出一句:“你为什么放弃治疗?”

    唐念北刚好抬起身子,打算磕第二个头,被她这话问得僵在半道上,仰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我既不是唐程程,也不是程诺,难道我是从石缝里蹦出来的?”她觉得唐念北脑子确实有毛病,无论说的话还是做的事都让人摸不着他的思维构造怎么搭建的。

    又思及跪着的这位脱离社会已久,她便改直截了当的问法,“我被你弄糊涂了。你最好站起来原原本本告诉我怎么回事嘛?不然我也给你跪下了。”

    走廊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一个站、一个跪的这对兄妹吸引了,却都装作没看见。唐豆豆扯过欣衣服:“妈,你快看,二哥是不是中邪了,怎么给她下跪了呢?”

    “不关你的事别多问。”过欣现在只关心她男人会不会挂掉。虽然老唐对她不怎么样,但夫妻一场,关于这段婚姻她所收获到的,早已无关爱情了,而是之前那段婚姻所不曾给予她的一种安定感,归宿感。

    唐庭威若走了,她会不习惯,会难过。

    ****

    唐念北倒是听话,站起来将自己从父亲那里得来的信息都倒给程诺听。程诺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指尖叩击墙壁,蹙眉思考。“肥叔,我认为他一定知道内情,他老婆就是当年带我的保姆大婶,直到我妈去世后她才离开的。老唐撤了原先的管家用了肥叔,必然跟这事有关。老唐当然也知道内情,只是不想让你知道。谢谢二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对于老唐,虽然我从进家门那天起就没喜欢过他,但无论怎样是他养了我这么多年,没他的支持我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所以,除非他提出来,我不会不管他死活,一走了之,我依然是唐程程,只是从现在起,我将放弃所有继承权。”

    唐念北拿拳头堵住自己的嘴,眼睛更红了,仿佛不这样就会哭出来。实际上他的眼睛已经水光盈盈,只是他扭头扭得快,没能让程诺看见泪水下坠的一刻。

    “如果我爸没能挺过去,你能代替我进董事局么,唐程程?”背对着程诺说话的唐念北哽咽着问,或者是在祈求。

    “你不觉得自己进董事局更有意义么?我都为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你怎么着也该报答报答我,听听我的意见吧。”程诺觉得唐念北太消沉了,赎罪的思想已经淹没了他所有的志向,吞噬了他所有的朝气。

    唐念北依然背对着她,他摇了摇头。“我的专业全荒废了,又有一辈子都摘不掉的杀人犯的恶名,不适合在社会上活动。”

    “我能说你在逃避责任么,你觉得抬不起头做人,所以宁愿躲在没人看见你的地方,每天对着镜子或者一堆遗像忏悔:我杀了人,我做了孽,我该死,我无能……和尚念经一般一直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

    唐念北猛地抬高了脑袋,有那么一秒钟的震惊,然后又耷拉下去,依旧留给程诺一个纤瘦得**的背影。

    “老唐这次心脏病发作大家都有责任,他心高气傲惯了,决定了的事只希望大家去执行,而不是跟他对着干。他为了你,破天荒地把最难以被社会接受的刑满释放人员都吸纳进优秀毕业生都难以进的集团内,安排了待遇很好的工作,用心何其良苦?换做我,哪怕从小学重新开始读起,也不能放弃这份回归社会的信心。”

    唐念北的头耷拉得更低了,双臂撑在靠窗的护栏上,若从远处看去,好像没脑袋的怪物。

    “唐念北,你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我不想让世人知道、一直在隐瞒着的秘密。愿意听么?”

    唐念北慢慢转过了身子,满脸泪水。

    ****

    唐庭威被转入重症监护室后,一家人开了个小会,安排了值班表,轮番照看他,而他的生日也只能在病房里度过了。何时才能恢复健康也不是医生说了算的,颇有听天由命的味道。

    担心股市暴跌,几个知情的高管自然会守口如瓶,加之有过隆冬预先将保密工作做得好,靳圣事后将保密工作做得牢靠,因此这位大人物心脏病突发的事没透露去外界,外界也只当他跟家人搞庆生活动去了。

    家里人根据手头工作的缓急状况安排了轮流值班表,白天由没工作的过欣和豆豆负责照看唐庭威。程诺被安排在了晚上七点到十一点这档时间。

    肥叔被遣回唐苑维护日常工作,保证一切还像往常一样井然有序的进行。

    下午两点,夏日阳光最毒辣的时刻,程诺出现在唐苑,肥叔莫名的惊慌。从二公子在医院走廊跪倒在四小姐跟前,他就开始心慌慌了,于是返回唐苑的路上,先折往基督教堂祷告了一番,然后才回去督促那些没人管就容易偷懒的贱仆们。

    早上唐庭威晕倒在白梅林的当口,这些仆人都已经忙碌在各自岗位上了。就算负责园艺的仆人看见主人进了白梅林,也不会盯着他屁股后头观望,这在唐家是大忌。能进唐苑工作的人都是精挑细选过、很懂规矩的人,否则丢了高薪饭碗还是小事,一辈子都要后顾有忧了,所以外人想打听唐苑的故事简直是做梦!

    程诺要打听会怎样呢?

    “肥叔来这里有三年了吧,好像瘦了许多呢。”程诺带了上好的龙井茶让肥叔泡起来,并邀请他一道喝一杯提精神。

    肥叔有些局促地浅尝一口茶,问她这会儿来是否有什么事需要他做。

    “没有啦,只是心烦,你说我们唐家缺什么,天下谁不羡慕?可我们这家子怎么就处不好关系呢?别别扭扭的。老唐对我也不亲,我搬出去这么久了他一次都没提让我回来住。唉,好伤心!”

    “……呃。”肥叔不敢贸然接话,背脊噌噌的冒汗,额头也冒汗了。这个四丫头平日里看着一团和气,但她那双眼睛一般人是不敢直视的,好像能夺人魂魄,尤其当她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看着你时,没几个人招架得住。

    “空调是不是调低些温度,肥叔您都出汗了。”

    “没关系,我一喝热茶就这样,汗滚滚的。”肥叔端起茶杯急急忙忙地喝,烫着自己了。

    “我最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不知是真是假。”程诺笑着说。

    “小道消息么,没几个准的,我前天还听说有个人死了多年竟然还魂告诉流落街头的儿子祖上的钱藏哪儿了,儿子去挖,就发了大财。”

    “哈哈哈,有意思。我夜里就梦到已故的肥婶了。好像真存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呢。我今儿来其实就是想找肥叔求证下这个梦是真是假。”

    “四小姐梦、梦见什么了?”肥叔抹了抹额头的汗。

    “梦见肥婶欺负程汐眼睛看不见,把她自己孙女儿抱去程汐家里,却把程汐的孩子扔给了人贩子。也不知是不是我听了小道消息才做了这样可怕的梦,但梦里那场景真实得很。肥叔,您要是清楚这事来龙去脉千万别瞒我。您没准是我爷爷呢。”

    “这不是胡扯么,我老伴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肥叔肥厚的手在空中一挥,气嘟嘟的,但神情明显放松许多。“我只有两个女儿,哪来的孙女嘛?就算我有孙女,也不可能长得这么漂亮嘛。”

    “那我梦见肥婶跪在我妈面前磕头就完全是胡思乱想所致了。都怪那些谣言闹的,这些人还信基督呢,怎么可以乱说话!”程诺知道肥叔有往基督教堂跑的嗜好,这才安排了这么个局,等他自己不经意漏出马脚。

    肥叔刚擦去的汗又渗出来了,眼睛盯着茶杯底儿看,好像那里藏着一个有毒的东西。

    “我上楼看大嫂和我侄子了,我是不信鬼神的,如果真有上帝,那些昧着良心说话的早该下地狱了。是吧。”程诺起身往楼上去。

    肥叔坐着一动不动,过了片刻后,探出半个身子看程诺进房间了没有。楼梯空荡荡的,他这才吁了口气,失魂落魄地举起胖手在心口划十字。他所没意识到的是,忘了脑门,于是那个十字只是从左肩划到心口,又从右肩划至心口,轨迹连起来分明是个“x”。

    程诺突然从楼梯口探出一颗脑袋,侧歪着身子以很萌的姿势问:“肥叔,如果老唐进天堂了,他会保佑我当董事局的主席么?”

    肥叔颤栗了一下,是啊,万一老唐醒不过来,唐重阳跟老四关系好,过隆冬也跟老四铁,连老唐最看好的唐念北都给老四跪下了,还有那个叫靳圣的、看着很有来头的小伙子,也是老四的人,过欣和豆豆成不了气候……这个老四智商顶厉害……唐家里里外外,岂不是都由她一个人说了算?

    主啊,救救我吧。

74

程诺乘热打铁:“我差点儿忘了!老唐前天被我气得情绪失控;泄露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他说他这辈子只爱过我妈一个女人,还说一院子的白梅都是为她栽的。我顺藤摸瓜,还怕找不出真相?!”

    肥叔坐不住了;汗津津的手在衣服上摩挲几下,撑着茶几站起来。“我都不知道四小姐说些什么;我要出门一趟;你晚上在家吃就跟姚厨子打个招呼;让他做些你爱吃的菜。”

    他这人胆小怕事;觉得无论说出来还是不说都有风险;倒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躲掉一时是一时。

    程诺抱着臂膀笑吟吟地站在楼梯口看他手足无措的;走到一半,像要去洗手间,却又折向负一楼。

    她不急不忙,一个台阶顿一下,玩耍一般往下走。

    三分钟后,肥叔换了身衣服,胳膊上挂了把长柄伞,腋下夹着小牛皮包上来了,看见她就堵在楼梯口,天真烂漫的冲自己笑,冷汗又滚了一脑门。

    不等他说再见,大门外传来吵杂声,一个男人健步如飞地走进来,后头跟着个头破血流的男人,正是替唐苑看家护院的门卫组长,转业军人郑为民。

    “肥叔,报警么,这男人太厉害,手下几个兄弟别说想拦住他,一瞬间就被他放倒了。”郑为民捂着尚在流血的脑袋惊恐地请他拿主意。

    肥叔看向程诺:“有话好说,你未婚夫一来就动手不太好吧?”

    “他性急,一定是等得不耐烦了硬闯进来。”程诺掏出湿纸巾,朝靳圣走去。“不是叫你先回去的么?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靳圣正凶神恶煞地瞪着肥叔,听见她说话,变脸极快,朝她露出温柔四溢的微笑。“我猜得没错,这人长了张驴肝肺的脸,别想听他说实话。”说罢又变回凶神恶煞。“欠抽!欺负我们家程程脾气好是吧,换做我,立马射你几个窟窿眼儿,看你说是不说?”

    肥叔卑躬屈膝,满脸堆笑:“靳爷,我给您端凉茶去,您降降火,降降火啊,不生气。”

    明摆着要溜。

    靳圣横跨一步,拦住他去路。

    肥叔惊恐万状,这男人裤腰里别了个啥玩意儿啊?主啊,是枪!

    双腿发软,他的长柄伞派上用场了,堪堪撑住他肥短的身子。

    程诺不疾不徐地给靳圣擦汗:“肥叔不肯说一定有他的难处,我们都是五好青年,不能这样野蛮哦。靠自己我们也能查出来,费些周折罢了。”

    郑为民不知何时离开的,再出现时手里多了根铁棍,举着,悄悄逼近靳圣……

    肥叔脑子混乱,不知该帮谁,眼见铁棒朝靳圣头顶砸下,程诺猛然惊觉,将他推开。

    铁棍落空,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火星四射。肥叔这才回过神来,大叫:“住手!他是四小姐的未婚夫!”

    郑为民反应慢了半拍,依旧攥着铁棍,一副忠于职守的模样。

    砰!大厅里响起震耳的枪声,枪声过后,郑为民手捂腹部,栽倒在地,鲜血从他趴倒的所在缓缓流出,红得刺目。

    “杀人了!杀人了!”肥叔怔了足足五秒,尖叫起来,扭头欲往厨房方向跑。

    后衣领给人揪住,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后脑勺上,那个男人凛冽的声音就在他头顶上方。“你想跟他一个下场么?”

    “靳圣,看你把肥叔吓成啥样了?他不愿说就算了啦,我们自己查好了。”程诺柔声相劝。

    “不行!我最讨厌这种人!垃圾! 毙掉一个少一个!”

    肥叔吓得哭起来,暗想自己乌鸦嘴么,刚对老唐发誓就算有人拿枪顶着他脑袋也不说,这会儿就有人拿枪顶着他脑袋,验证他的忠诚度和可信度了。

    “横竖都是要我的老命啊!”肥叔捶胸顿足,闭着眼睛嚎啕。在别人眼里看去,他肥滚滚的身子配上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竟是莫名的喜感。

    “都说上帝无所不在,他会及时挽救你呢还是挽救你呢?”靳圣笑着将手枪移到他肥臀上,“一枪打死你太便宜你了,先打一枪在这里,不知道疼不疼?”

    肥叔吓得脸部臀部一道抽搐。

    “肥叔,我未婚夫什么都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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