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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怒放的生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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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而已,不惹人烦已算我的福气。”靳圣不得不佩服她挖掘信息的能力,这么快就将他的情况打探个八,九不离十。

    “哪里哪里,靳书记太谦逊。”

    “过奖过奖,表嫂您太抬举。”

    两人明着吹捧,暗抬杠子。

    程诺听他对得工整,寸步不让,笑得越发虚伪:“都说年轻干部要修炼四个心:公心,热心,诚心,耐心,我觉得你吧第四个心最需要修炼修炼。尤其对我这种觉悟较低,悟性较差的人民群众。”

    “多谢提醒。”靳圣磨了磨后槽牙。修炼成精了么?一张嘴就能杀人。

    “应该的。”程诺笑咪咪地吸了一大口烟,旁若无人地吁出一串长长的白雾。

    接着,靳圣颇无奈看着自己的手机被她“借”走,但是拨出一个号码,也没通话就挂了。还手机时告诉他:“我那公司去年被批为高校毕业生实习基地,欢迎靳书记前去视察或者做调研。我的办公电话就刚才拨打的这个。”

    程诺这么做,无非两重意思,一,我没打算跟你叙旧;二,我的友好仅限于公事来往。

    靳圣盯着手机发愣。

    程诺微笑着吸入一大口烟,可惜没吞好,剧烈的呛咳让她小脸儿瞬间绯红一片。

    安抚也不是,责骂也不是,靳圣干脆装作没看见,别过脸去瞧闪烁的霓虹灯。

    程诺顺过气,心情却再次打了折扣。从前只要她微微皱眉,他便会紧张半天,如今……真特么冷漠。带着股恨意,她冲着他完美的侧颜脱口问道:“靳书记有女朋友了吧?”

    靳圣眉峰一抖,一抹不悦掠过眼底,然而朝程诺转过脸时,已是风轻云淡。“有。”

    “那就好。”程诺用力夹住香烟,谨防手指发颤。他的回答合情合理,却叫她产生“让我这就暴毙而亡算了”的绝望。

    何必问呢,多余又唐突!

    靳圣这样的男人,若说没结婚尚好理解,年纪轻,工作忙……怎么可能没女朋友?

    之后那三个字更是……什么叫那就好啊,没来由的透出一股子落寞的味道。可是他回了话自己若默不作声也不好,好像有意证实什么,一旦证实了即被勃发的醋意腐蚀了舌头一般。

    不过,她又觉得自己能这样问他算客气的,因为原本想一把揪住他衣领子,质问他这些年死哪儿去的?还有,他怎敢抛弃她!?他怎么忍心不要她!?

    心里愈发堵得慌。借着吐烟的气息,程诺舒了一口气,没来由地想起了曾求实。

    她羡慕他,她嫉妒他!

    一个天生的享乐主义者,早过了懵懂的年纪却依旧像个少年,或百无聊赖,或激情四射,想要什么只管放手去争,去夺,不问结果,不计得失,不负责任……这样的男人,即便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也足以吸引女人为之飞蛾扑火吧。

    倘若她也不问结果,不计得失,不负责任,是否通过曾求实便能获得人性的彻底解放

    她有放纵的资本,也有放纵的理由。可她依旧选择了自我放逐,执拗地拒绝曾求实,一次又一次,将他往其他女人怀里踢,从不给他浪子回头的机会!

    无聊时,她曾问自己究竟曾求实可怜还是自己可悲?遇见靳圣后,她突然明白了。她才是最可怜,最可悲的那个。一直以来,她不过是在自命清高、伪装强大罢了,而她真正的强大,包括她的幸福和快乐,早在靳圣不辞而别,屁屁一命呜呼,倪响死于非命、养父母放弃她的一系列打击下轰然坍塌!

    现在的她只是在积极乐观地扮演一个积极乐观的强者,只为那些在乎她,关心她的人——努力活好每一天!

    意识到这点,她无声地笑了,只是跟前没镜子,照不见自己的笑容是否悲凉。

    “不想知道她是谁?”靳圣墨黑的瞳仁凝着程诺,一种怨气呼之欲出。初恋情人一边抽烟,一边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样子太不像话——成功地激恼了他。

    他差点忍不住将她抵到对面凹凸不平的墙上,质问她:“爷没给你留地址么?丫的要移民,移呗,写封信知会爷一声会死么?”

    害他白跑一趟g市,还大春节的被关了禁闭!

    这般无情无义对他!莫非真应了人一走茶就凉的老话?

    妈了个巴子的,这茶凉得也忒快了,快得令他几乎自我毁灭!

    千万冷静——这女人是他表嫂!

    靳圣抬头,对着雪白的吊顶做了次深呼吸才稍稍平静。

    “应该不是我认识的吧。”程诺故作轻松,却不知眼底泻出的一股寒意早已将那抹轻松化为乌有。

    “认识!相当认识!”靳圣可笑的将每个字都加了重音,然而目光犀利如刺,勇猛地迎上那股寒意。

    “哦?”程诺招架不住——多年不见,这混蛋的气场强大得令人发指,或许,是因为自己变弱了?

    她移开视线,脑海里闪过他俩最后一次见面的唇枪舌战。当年他执意放弃自己的理由是什么?程智涵?

    扯淡!

    是他太过骄傲,不!是太过脆弱!

    所以他甘拜下风,所以他落荒而逃——才不是他不要她了!

    程诺发现自己又在钻牛角尖。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完立马挺尸去~~困shi了呃~~~~也不知道多少筒子能撑到现在看文。。。。。嘀嘀咕咕

 32一刀两断

    “请去餐厅吧;下次约个时间我做东,算是为靳书记接风洗尘……方便的话带你女朋友一道来。”说完客套话,程诺优雅地转身。慈善会的负责人已经到场,两个男孩也正在为嘉宾们表演节目,她这策划者得过去看看。

    “一定!非来不可!”靳圣咬牙切齿,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该被负面情绪牵着鼻子走,但是理智还是没能占上风。

    “嗯?”程诺被他的语气吓着了,转过脸,却撞上靳圣幽怨森森的眼睛,后背不觉一凛。

    “程程,我们何时说分手的 ?”靳圣边问边下意识地掏烟,忽而想起烟在西服口袋内,而西服,罩在程诺身上。

    就算西服在他身上,这会儿也不该掏烟吧——何必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有多在意她的背叛、满足她的骄傲呢?

    不,背叛这个词太犀利!他愤懑地提醒自己别失去理智,尤其在这种场合。

    人生何来背叛?只有彼此走近,又彼此远离的一场又一场的来与去。

    是了。他和程诺之间,曾经靠得很近,后来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疏远了。如今又tmd靠近了。

    仅此而已!

    ****

    程诺大脑当机了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回他:“好像没说过诶。”

    从她决定回国种橙子的那一刻起,就无数次想象过,若与靳圣重逢,会是怎样的光景?

    独独没想到他竟然来上这么一句:程程,我们何时说分手的?

    做梦也想不到!

    梦中的重逢场景之一:这混蛋冷静下来后,意识到她的不可或缺,于是不顾一切地回g市找她,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她矫情一小会儿便宽恕了他,与他再续前缘。

    场景之二:这混蛋死撑着,宁死不吃回头草,然而每天摸着指上刻痕,看着她送他的那些礼物,潸然泪下,寝食难安。某天,实在憋不住,便偷偷潜进她的住处,借助飞爪攀上小楼,隔着窗玻璃一次次抚触她憔悴的容颜……一天又一天,终于在一个冰雪漫天的夜晚,她打开窗,看见几乎冻僵了的他,连忙拖他进屋施救……他醒来后,一把抱住她,发誓再也不离开……

    场景之三:这混蛋很快有了一溜儿的新欢,左拥右抱,贪得无厌,遇见她残忍地说,只要爷乐意

    ,什么女人得不到?她漠然转身,当他放屁,自此也对他彻底死了心。但有一天,他差人给她送信,说想见她最后一面。于是她见到了病入膏肓,形如枯槁的他。他死死抓着她的手,说这一生最爱的人唯有她,只是醒悟得太晚,悔不当初……

    场景之四,之五……无论情节多么荒诞出奇,结局不外乎都是靳圣悔不当初,死乞白赖地想跟她重修旧好。

    梦醒之后,她骂自己没出息,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这般幼稚又自负的梦还做得津津有味,有头有尾!

    照她的脾性和对现实的感悟,若干年后的相遇只能、必须是这几种场景:

    靳圣装作得了“回忆缺失症”,只停留在“我俩是同学”的基本面上,而她也不主动说破,矜持地来一句“幸会幸会,再会!”之后各回各家,永不相会。

    或者,靳圣后悔当初的决绝错过了今日稀世明珠般璀璨夺目的她,拐弯抹角想与她套近乎,各种痞子手段层出不穷,而她,只留给他一个冷傲的下巴以及轻盈华丽的背影。

    或者,他混得惨淡,遇见她后遮遮掩掩,伪装幸福快乐成功人士。一日捉襟见肘,落魄街头被她撞见,她雪中送炭丢给他一张支票,从此他得以东山再起,飞黄腾达,却再也不能与她举案齐眉,把酒言欢,最终在惭愧、悔恨中走完自己的人生。

    还有一种场景最为残酷,却可能最真实:他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妻子孕检,不期然遇见做例行体检的依旧孑然一身的她,于是他将看向妻子的甜蜜温情分享了一些与她,问她一切可好。她掩饰着寂寞沧桑,淡然回他一个字,好。而后,一心拓展事业,直到生命的尽头!

    ……

    世间事大多抵不过一样东西——时间!否则何来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之说?

    她早已接受靳圣不再爱自己的事实,但唯独想不到他会怨恨地问她:“程程,我们何时说分手的?”

    心痛到无以复加,却做不到梦里那般,硬下心肠,潇洒地回他一句:“您说呢,靳大爷?”

    她这厢还在揣摩他问这话的意思,靳圣那厢里又说:“这就对了!下次你请客,我埋单,我会正式跟你提出:一刀两断!”

    冷漠又很爷们儿地说罢,越过她,迈开大步往餐厅方向去。

    程诺张愣着嘴儿站在原地,忍住头痛,迟钝地想:这货……有够极品的。

    不行!他不可以这样待她!

    追上去踹他几脚吧,脑子不听使唤,身体也不听使唤……她总算及时想起医生的叮嘱:戒焦虑,戒暴躁……

    摁住心口,她努力不让眼睛里的东西爬出来。

    ***

    “妈妈!妈妈!”一手一只大橙子,在餐厅门口东张西望的小男孩看到程诺立即高举着双手,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本打算绕过靳圣这根大柱子,却左脚绊了右脚,眼看就要摔个大跟头。

    俯身伸手已来不及,靳圣长腿一伸,在距离地面十几公分处兜住男孩,一抬腿,将他又扶正了。

    男孩惊魂未定地仰头看了他一眼,扑到随后赶上前的程诺怀中,皱着小眉毛,急切切地说:“泽元哥哥说小孩子吃多这个会变成橙子。可是唐爷爷表扬我节目演得好,送我一大箱橙子哩,还说元旦快到了多吃橙子才能心想事成(橙),怎么办?”

    “泽元乖,唐爷爷送你橙子不是要你一天都吃光哦,外公外婆也要吃的呀。”程诺摸了摸他的头。心想,还是小孩子最可爱。

    男孩如释重负,眉开眼笑了。

    “那泽元有没有谢过爷爷呢?”

    “……忘了呃。”小家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门。

    “下次不可以哦,小朋友要懂礼貌。”程诺柔声教育。

    一条腿刚跨入餐厅的靳圣郁闷地想:丫的自己就不懂礼貌,真该让你儿子摔个狗吃。屎!咦,怎么叫唐爷爷?不是该叫姥爷或外公么?

    “谢谢叔叔!”屁股被人拍了拍,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不用谢。”靳圣回过头对小家伙挤出一抹微笑,视线停留的空当,不良情绪降临:两个儿子模样一般,估计其他方面也一般……哼,这就是早婚早育不拿优生优育当回事的后果!

    女迎宾员殷勤地上前,恭谨温和地问他是哪个单位的。

    “省级机关的司机。”他皱了皱眉。

    “先生请走这边。”女迎宾员的脸可疑地红了,扭胯的动作不太自然。靳圣嫌恶地想:这女人怎么回事?

    近桌站起一位老者,颤巍巍地冲他身后说:“老四啊,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哇?”

    “您老现在喝的不就是喜酒么?”程诺甜糯米般的嗓音接了去。

    喜——喜酒?

    靳圣脚底一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一众嘉宾面前。

    未婚先有子?程程,好样儿的!!!

    东方飞鸿隔着酒席朝他招手:“来来来,帅小伙,坐我边上!”

    ****

    立峥飞快地滑下椅子朝程诺跑去。“求实爸爸去哪里了?”

    “在楼上休息。你怎么叫他爸爸?”程诺扶住他,蹲下来问。

    “他说你是他老婆,什么都听他的。不叫爸爸他就不准你送玩具给我们。”

    “那个叔叔就喜欢骗小孩!”跟在程诺身旁的泽元皱起小脸愤愤然的说,“上次他让我们叫他爷爷才有彩色的棉花糖吃。大家都叫了可是连白色的棉花糖都没吃到!”

    “太不像话!妈妈会好好批评他!”看着两个孩子沉郁的小脸,程诺煞有介事地表态。

    将两个孩子安顿好,她不得不去执行另一个任务,大哥派发的,领闹脾气的曾大少下来用餐,不然大哥会派人将他那只形如狮子的恶犬——藏獒拉菲特——从朋友家弄出来,送到她那里。

    丧尽天良的!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养狗狗了。

    ****

    一条腿刚迈进电梯,有人挤了进来,摁住“开”键,直奔主题。“什么时候跟曾求实解约?”

    “喝酒了?”程诺径自往里头站。过隆冬体型健硕,往电梯里一站,空间好像立即小了不少。

    “他根本配不上你!不配!”过隆冬很不客气。

    “谢谢三哥的关心,可我不赞同你的话。人这辈子,谁都免不了做几桩傻事错事,吃下不该吃的果子,爱上不值得爱的人,不好拿配不配说事儿吧。”程诺朝他按键的手一抬下巴,示意他拿开。

    “听你这意思,你爱他,只是爱错了?”过隆冬的目光咄咄逼人。“直接告诉我,别回避。”

    “跟你没关系。”程诺双臂抱胸前,眉心微蹙。

    “跟我有很大关系!如果你爱他,我滚一边去!如果你不爱他,我过隆冬就算得罪天下所有人也要拆散你和他。他休想缠着你不放!”

    “瞧你这话说的!我说我爱他,你信么?我说我不爱他,你就可以拆散我和他?你不过是我三哥,凭什么插手我的情感问题?又凭什么断定我爱他还是不爱他?”

    “就凭我爱你!”过隆冬像是要跟谁决斗,声音很大,很坚决,震得程诺耳膜都颤了颤。

    她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七楼,谢谢。”后背靠上镜面墙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很累,仿佛刚刚跋涉过千山万水。

    过隆冬迟疑片刻,指尖移向“关”。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的文《新倾城之恋(军旅)》,请戳图穿越

 33触手可及

    电梯无声地上行。

    过隆冬跨前一步;双臂越过程诺的肩头;撑在她身后的镜子上,目光专注而热切,“你不是趋炎附势的女孩;我知道你跟曾求实订婚是因为二哥。其实就算没曾家帮忙;他两年后也能出来了;何必——”

    “没人拿刀架我脖子上逼我。”程诺平静地看着他,似乎过隆冬带有侵犯性的肢体语言并未对她构成任何威胁,这让过隆冬心生沮丧。

    一般来说,当一个女孩子被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以这样的姿势圈禁着;多少会有点儿紧张,有点儿害羞;甚至表示抗议才正常吧。

    纵然有功夫,她也太镇定了。

    唯一的解释是:她从不把自己放在猎物的地位,而是一个泰然自若的驯兽师!

    过隆冬承认自己是头野兽,暴力征服、强势占有是他的习惯。但面对程诺,他的心总是没来由地变柔软——自从看见她的第一眼。

    “程程,离开他!我有能力给你想要的一切。我们会……很幸福。”尽管腹稿打了很多遍,过隆冬依旧说不顺溜,只因这般柔软、抒情、直白的话,是第一次对程诺说。

    如果他知道唐庭威选择他不在z市时安排程诺与曾求实的订婚宴,皆为防他“作乱”,势必另起炉灶,与“老唐”say goodbye。

    但程诺心知肚明。唐庭威曾跟她说过,过隆冬这小子野心勃勃,一旦成为他女婿,唐家的财产终将改姓“过”。

    老唐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因为程诺谁都不想嫁。

    *****

    “你问过我爱你么?”女孩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已经令过隆冬兵败如山倒!

    “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都自以为是! 以为爱我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替我主张一切?”声音不大,力度却不弱,似在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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