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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一贱钟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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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了半天,也去专柜看了好些,但孟程仪心里还是没底。完全不知道怎么挑得好,对景泰蓝这种东西也只是在高中历史书里知道它还叫珐琅彩,其他一概不知。
  漫无目的地在王府井大街上闲逛,孟程仪好想以头戗地,为什么买个花瓶会这么难啊啊啊!
  “程仪。”
  身后响起的人声让孟程仪愣了下,这声音太熟悉,却又有些不真实。
  转过身,陈水就立在她身后,幽深的黑眸直直地看着她。
  “陈总?”她愣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思绪,又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声调平平地回答:“刚和朋友在这里走走。”
  “你朋友呢?”
  “回去了。”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说完孟程仪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摆明了不欢迎他吗?况且她根本不敢有那个意思啊。
  陈水对她的话并未有什么反应,转而问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呃……我想买些纪念品带回去,但到现在还没买到。”孟程仪自觉丢脸地扶额。
  陈水倒是显得随意,问她:“想好了要买什么没有?”
  孟程仪丧气:“想给我爸带一对景泰蓝的花瓶,可看了半天都没买,担心被宰了又买到假货。”
  陈水弯了弯嘴角,眉梢似有一丝得意略过:“我有个认识的人,正是做这个的,或许可以帮上忙。”
  孟程仪忽然就看到了希望,喜形于色:“那太谢谢了!”
  陈水和他的朋友通过电话之后,便带着孟程仪一同去他朋友那里。
  孟程仪以为陈水说的“做这个的朋友”是开景泰蓝的店的,所以想也没想就跟着去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打个折什么的。只是没想到,他说的做这个,就是亲手做景泰蓝的大师。要不要这么字面啊!
  专卖店里好一些的花瓶随便一个都要几千块,那大师做的价格岂不是更令人啧舌?
  到了那位朋友的家里,年过六旬的传统工艺大师一见了陈水和孟程仪,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将孟程仪打量了一番,笑容可掬地问了声:“小陈啊,这姑娘是你女朋友吧?头一次听你说带朋友,就知道是个女的。”
  一进门就讨巧笑着的孟程仪瞬间石化。
  大师,搞艺术的不都应该非常含蓄内敛非常谨慎严苛的吗?难不成她碰上的这位是风流豪放派的?                   
  作者有话要说:孟姑娘事实上就是个报复射会的产物,一激动就说话犀利刻薄,要是有人不喜欢的话。。。对不起!


☆、第十八章

    大师姓叶,这是孟程仪在来大师家之前就问好的。
  抛开刚进门时闹的尴尬;孟程仪选择认真欣赏艺术。
  眼下看着大师家里现有的几件成品;孟程仪这个彻底的外行人很迷糊,除了各种花瓶该有的造型;图案之类的看起来跟专柜里卖的长得很像啊。
  犹豫再三;孟程仪还是把疑问说出口:“叶师傅,为什么我觉得这些花瓶都长得差不多啊?”
  老人家听了这话便笑:“这几个是传统的形状和花纹;跟你们年轻人买名牌一样,这叫经典款式。”
  “那为什么白底的这种上面会有这么多的小黑点?”在专柜看的时候她就问过店员;那时候她得到的解释说是景泰蓝是用天然矿物上色的;肯定会有杂质;还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没有黑点就不是正宗的景泰蓝。孟程仪坚信那是做工的问题;还认为店员是为了卖出东西才说谎骗人的;可是现在竟然在陈水介绍的大师亲手做的花瓶上也看到了,她才意识到可能误会人家了。
  大师果然也给出了类似的答案。
  孟程仪囧着脸很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是这样啊。”
  “有看中的吗?”陈水走到她边上问。
  孟程仪看了看这几个瓶子,实在没法选择,转而问专家:“叶师傅,除了经典款,还有没有潮流款啊?”
  大师眯着眼笑问:“小姑娘,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头子也没什么特别本事?”
  “不是不是,”她连忙解释,“每个都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选哪个比较好,又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
  “我这边暂时就这些,其他不在我这儿。”叶师傅回答她。
  孟程仪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站在一旁的陈水解释:“老伯的其他作品大多在展馆,还有一些精品是自己要留的私藏,这几个已经是割爱了。”
  点了点头,她开始盯着几个长得差不多的花瓶冥思苦想,对比着看看买哪个。
  “那个,叶师傅啊……”孟程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脑残儿童,外行问题一大堆又不怎么敢随便问,生怕哪个问题叶老听了一不高兴就把她赶出去了。可是不问清楚,怎么买啊?
  好纠结……T^T
  陈水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开口询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叶老的性格也随和,笑眯眯地说:“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别拘束,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叶师傅,我只是陈总的属下而已。”这是第N遍解释了,就算可能会越描越黑,她还是得把立场表明清楚。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叶老还是一脸理解孟程仪害羞之情的笑容,“那你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孟程仪本来是确实是想问些问题的,但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算了,于是指着一只主色为蓝色,通体较为修长的花瓶说:“我要这只。”
  “好嘞。”叶老应了一声,拿来盒子将花瓶装进去。
  见叶老忙活着,孟程仪便凑上去帮忙,装好之后也没见叶老有其他动作,于是再一次腆着脸问:“不好意思问一下,另一只呢?”
  叶老也被她的问题弄懵了:“什么?”
  “花瓶……难道不是……一对的……吗?”看叶老的模样,孟程仪越问越心虚。
  “哈哈哈哈!”叶老突然大笑,说句不厚道的,要是这时候给他测肺活量数据估计极其可观。
  孟程仪尴尬地看向陈水求助,没想到他也正眯着眉眼笑,好看的唇适度地弯着,笑容在整张脸上蔓延,仿佛一室的灯光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亮堂堂的。
  虽然人会笑什么的很正常,陈水会笑,也很正常,可是他这次的笑,真的很少见。可能只是她没见过,也可能是他在某些时候,将这样的笑容,已经全部给了某个人。
  陈水敛了敛笑,说:“老伯做的花瓶一般不会有一对的,连瓶托都是一一对应,只此一个。”
  “……哦。”
  她一直都是以外行自居的啊,就算问错了,他们也别那么笑吧……
  好丢脸。
  叶老宽慰地说:“我这儿没有一对的,不过你要真想要的话,我下次可以帮你做个一样的。看在你是小陈的……朋友的份儿上。”
  “那多不好意思,不麻烦您了,我要不选个样式差不多的吧。”叶老都在“朋友”两个字上下重音了,就算她真想要,还敢麻烦人家吗?
  “也行,”叶老点头,热心地拿起另一个花瓶给孟程仪看,“你挑的那个叫花开富贵,喏,这个正好可以凑上‘早生贵子’!”
  “……”老人家也太热心了吧。
  “咳,”陈水清了清嗓子,说,“老伯,小孟是买了送给她父母的。”
  “我又没别的意思,你看,我这边就这只和她选的那个形状一样,”叶老无辜地解释,“所以我才给她看这个的,年轻人,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孟程仪默默吐槽,老先生,您要是没往那儿想,能这么说吗?
  不过孟程仪作为外行,还是在一旁弱弱地发问:“叶师傅,那你这边有没有‘吉祥如意’的?”
  叶老一听,随手一指:“那个。”
  顺着叶老的手势看去,孟程仪便看到一只矮矮胖胖的瓶子,跟她刚才选的那个高挑型的外表差了十万八千里!
  “没别的了?”
  孟程仪狐疑。
  “还有个是白色的……”
  似是有意顿了下,叶老补充到,“嗯,前两天刚好送去展馆了,小姑娘,不巧啊不巧,看来你是跟‘早生贵子’有缘,要不就拿那个吧。”
  “咳咳!”陈水终于也有点意识到叶老似乎来劲了,朝他使了个眼色:叶叔,够了。
  叶老挤眉弄眼:小子,我在帮你呢,你这么含蓄怎么追人家?
  陈水无奈扶额:语言不通。
  孟程仪正在纠结花瓶的问题,没怎么注意到背后两人的“交流”,不相信地又问了遍:“真没别的了?”
  叶老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又来回看了遍柜子里摆的花瓶,和已经选定的那只比对了一下,她才突然发觉这些瓶子居然是造型各异的!刚才看的时候明明还觉得它们长得都差不多来的。
  那……要不就拿那个矮胖矮胖的“吉祥如意”吧。拿回去就跟老孟说这是艺术,反正他也不懂的。
  跟叶老说了要那只,他愣了下,反复确认了之后才拿来相应的盒子帮她装好。
  临走之前,叶老拉着孟程仪神神叨叨地说:“小姑娘,要把握机会啊,小陈对你肯定有意思。你也别老是这么别扭,不然哪个男人还敢追你。”
  孟程仪是真的急得无奈了,一跺脚索性就说:“老先生,陈总是快订婚的人了,您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啊。再说了……我也有喜欢的人的。”其实,她并没有喜欢的人,只是觉得如果这么说了,会更有说服力,也省的多解释的麻烦了。
  叶老若有所思地点头感慨:“这样啊,看来我真是老了。”
  正感慨着,叶老突然一转念,又拉住陈水:“小陈,你不厚道啊,都订婚了都没给我请帖。”
  陈水抱歉地解释:“我这次来北京就是想抽空把请帖带给你的,到了这边我才发现忘带了,明天一早我再来一趟吧。”
  叶老点点头,转而又问:“准新娘子是谁?”
  陈水恢复了向来平淡如水的样子,说:“温家的。”
  叶老脸色微不可见地变了变,深沉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顾自感慨:“我算是老了。”
  陈水一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向叶老道了,别便抬步离开。孟程仪也打了个招呼跟着出去了。
  12月的北京,寒风凛冽。夜已深,一路空旷,周遭一片安静,除了偶尔几辆汽车匆匆驶过,只剩下两人极其缓慢的脚步声。回酒店的方法有很多种,可是陈水什么都不提,孟程仪也只好默默地跟着他走。不知道北京的末班地铁到几点,打车的话,这里地方比较偏,又是这个点,不知道好不好打。
  走在前头的陈水自从离开叶老家里便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沉默地走着,孟程仪也不敢轻易打断这份少有的安静。
  殊不知,陈水那只放在口袋里的手,正渐渐紧握,将他表面上的波澜不惊全部汇聚到那里,肆意宣泄。
  他的难过,总不想让他人见到。
  突然,他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孟程仪,视线紧锁住她的瞳孔,一瞬不瞬。漆黑的眼瞳中暗流涌动,仿佛卷起巨大的漩涡,要将她霸道地吸进去。
  太多言语,太多想法,太多克制,精明如他,一瞬间却发现自己不知该从何开口,不知情从何起。这种无措之感,她会发现么?
  孟程仪看着他眼底的起伏,由茫然渐渐变得不安。
  许久,陈水长长地吸进一口冷气,下了莫大决心般说:“程仪,你爱过谁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孟程仪无意地蹙了下眉,不确定地问:“怎么了?”
  现实总是出人意料,因为她的一声询问,他胸口汹涌着的情绪竟突然全部瓦解,转为最后的一缕平静。陈水闭上眼睛,长叹了口气:“算了。”
  孟程仪一知半解地点点头,应了声:“哦。”
  反应未及,却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入,耳畔是陈水清晰的声音:“程仪,我快结婚了。”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孟程仪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这,算什么?
  他说他快结婚了,这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
  她不敢去想。
  可陈水却像是没有要孟程仪开口回应他的样子,收紧了拥抱着她的手臂,顾自说着:“程仪,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这么没有理智,可我不后悔。”
  耳畔,是他温热的呼吸声,再怎么假装,她也不可能再装糊涂了。可她不知该如何回应,最终,选择沉默。
  “程仪,谢谢你给过我那么多的幻想。”
  一句话,仿佛历经沧桑,绝望而又无奈,却强烈的冲击了孟程仪的心脏。
  幻想么……
  陈水松开了手臂,与她恢复了原有的距离,弯起唇角:“回去吧。”
  “嗯。”
  其实陈水真正想问的,是她对他有没有过感觉,哪怕只是一个念头也好。至于她喜欢的人,还是不要问了。
  即使他知道自己很在意。
  可是,不能问,也问不出口。
  刚才对着叶老,他说谎了,那张请帖其实就在他的上衣口袋里。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那段,改了好多遍,结果发现我还是个手残。。。


☆、第十九章

  隔天回到S市的时候是下午,陈水说过可以回去休息后;孟程仪便坐着地铁回家了;手里还拎着两个大盒子。
  那么多钱买的,真是放哪儿都怕磕着。虽然叶老已经给了个很优惠的价格;但就是因为叶老好心她更不能把花瓶磕坏了啊!
  一路艰辛地回到家;孟程仪拎得手臂都酸死了,只想回去洗个澡睡一觉。不料电梯门一打开;一个杵在门口的身影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叶嘉致?他来做什么?
  孟程仪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问:“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叶嘉致,孟程仪有时候会什么话都不经大脑思考地脱口而出;至于为什么;孟程仪把它归结为“替天行道”。
  只见叶嘉致抬腕向她指了指手表表盘;义正言辞地说:“饭点到了。”
  孟程仪严重抗议:“今天不做饭;我要叫外卖!”
  哪有他这种人的?她才刚出差回来;就算不需要他列队欢迎,好歹体谅一下她的心情吧?
  “外卖不好吃,”叶嘉致扶着下巴思考片刻,建议道,“要不今天我做给你吃?”
  “你真有这么好心?”她这才想起他是留学生啊,是不是还能做点她没吃过的?
  他扬起眉,洋洋得意:“那你叫我一声好听点的。”
  “我还是吃外卖吧,厨房有人做饭太吵了。”孟程仪摆摆手拒绝他的提议,顺便把行李放好。
  叶嘉致眼尖地看到了那两只偌大的盒子,下巴朝那方向指了指问:“你买景泰蓝了?”
  孟程仪喜行于色地向他献宝:“嗯,在专业大师家买的哦。”
  叶嘉致蹙起眉,又问:“姓叶的老头?”
  “是啊,”孟程仪点头,说了大师的名字,问他,“你也认识?”
  回头一想,叶嘉致也姓叶啊,难不成他还真跟人工艺大师有关系来着?
  叶嘉致有些汗颜地说:“他是我伯伯。”
  伯伯,也就是父亲的哥哥。
  “嗯?你跟他关系好像不太好啊……”孟程仪狐疑的瞄了他一眼,不然怎么开口就是姓叶的老头?
  然而叶嘉致显然对孟程仪刚才说的话没什么兴趣,而是问她:“陈水带你去的?”
  孟程仪老实地点点头。
  叶嘉致摇头笑笑,叹了口气。
  “怎么了?”
  他纠结地组织着语言,慢慢地说:“孟程仪,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只是说万一,你发现你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那人正好也对你有意思,你会怎么办?”
  猛地,孟程仪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也可以说是意外事件。虽然她和陈水只有一个拥抱,而且是陈水单方面抱着她的,但这已经足够让她极度无措。那个时候,陈水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到现在都不敢仔细去想,他话里包含着多少感情,又有多少是对她的。唯一能确定的是,陈水对他自己做的那些选择,毫不遗憾。
  那么,这样就可以了,跟她孟程仪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
  于是,孟程仪怪异地看叶嘉致一眼,鄙夷地说:“这是什么问题?真蛋疼。嗯,还很像小学生说的话。”
  被她的话噎了下,叶嘉致哭笑不得地说:“你说你一女人,就不能在男人面前含蓄点么?”
  “我又不喜欢你,没什么好装的。”一边说着,孟程仪一边把花瓶从盒子里拿出来,仔细检查有没有被她刚才在拥挤的地铁里磕坏。
  “你还可以再直接点。”叶嘉致捂着心脏痛苦状,那里简直像被利剑刺中,汩汩地冒着鲜血。哪有这么刺激人的?就算没感情也别用这种口气说这种话呀。
  “你怎么还不去做饭?”发现那个说过要做饭的人却依然杵在客厅一动不动,孟程仪一个眼神杀过去瞪着他。
  对她的态度非常不满,于是叶嘉致自认好心地提醒:“喂,好歹我是客人好伐?”
  “这位叶先生,我好像没记得有邀请您来我家,所以我可不可以把您的这种行为定义成‘擅闯民宅’?”
  “……你也这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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