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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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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显得极为不友好,仿佛带着刺,专朝禾巧扎,好似禾巧本就不该来西内院,或者,她卢芸香来了西内院,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一样,陈叫山和禾巧不仅不能讶异,还得专门欢迎一下似的……

“二小姐,二小姐……”服侍二小姐的丫鬟秀秀,跑进了西内院,喘着气说,“二小姐,你吓死我了……原来你在这儿呢……”

二小姐并不回头看秀秀,却说,“我又没死,你吓死什么?”

“二小姐……”秀秀听了这话,慢吞吞走过来,拉了拉二小姐的袖子,“咱回吧,天多冷啊……”

二小姐用手将红色面纱朝上提了提,悻悻地跟秀秀走了……

禾巧和陈叫山重新坐在火盆边,禾巧长叹一声,末了,说,“其实,二小姐也怪可怜的……”

“你可能已经晓得的,二小姐跟宝子……”禾巧刚起了个头,陈叫山便点点头,“嗯,我晓得的……”

禾巧说,二小姐和宝子有了私情,夫人其实有察觉,却装作啥都不知道……

禾巧曾经劝过夫人,要夫人成全二小姐和宝子,可夫人却说“丢不起祖宗的脸”,“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只要是姓卢的,哪有屈嫁的理儿?”,“自古姻缘,是讲门当户对的,门不当,户不对,成全了也迟早会散了”之类的话……

夫人以糖果为名,给二小姐吃“消胎盈血丸”时,禾巧是知道的,但禾巧做不了夫人的主,改变不了夫人的主意!所以,二小姐后来红潮汹涌,禾巧忙着去和吴妈服侍二小姐……

“她也许一直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夫人有罪,我也有罪!”禾巧无限感慨地说,“有些事儿,谁都不能做谁的主,谁都改变不了谁,所以,有些话,就永远解释不了……”

禾巧说起了二小姐,忽地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她与陈叫山之间,那一层看不见摸不着,却真真实实存在的一种隔膜、鸿沟,那么薄,又那么宽……

禾巧喝了一杯酒,竟有眼泪下来了……

陈叫山却劝说着,“不求有谅于人,但求无愧于心……”

禾巧听了,叹着气,眼泪越止不住,又伸手去酒葫芦……

第232章斗狮

经过红椿木事件后,其后天里,谭师爷皆不出门,每天关门闭窗,反思着许多的事儿……

一场瑞雪,将天地全然换了样子,银装素裹的世界,似将天地之间所有的污秽浊气,全然荡涤了,覆盖了,澄清了。'就上'

谭师爷推开窗扇,看见院墙上附着的一层雪,三只小雀儿,于墙头跳着,黑色羽毛,衬在白雪上,黑与白,闪晃着,谭师爷便笑了:世间的黑与白,相互依存着,因为白,黑才可爱,因为有黑,白才愈发洁净哩……

谭师爷笔蘸墨,展开宣纸,先以中锋细线,一笔勾勒过去,番擦、皴、点、染,画出了一道院墙,三只小雀儿于墙头跳跳啄啄。略一思忖,于画面右侧,题下一段落款“天地混沌本无边,虚实相生各为患,燕雀安知鸿鹄志,飞雪联空终有盼……”

在这一场棋局中,最大的变数,来自于张铁拳和刘神腿,他们尽管是小兵卒,但在关键环节,成了马腿之绊,象眼之塞,生生将棋局破坏了!闫队长死了,许多问题被掩盖了……可谭师爷觉得,张、刘二人,如今借着疗伤为由,待在卢家不走,长此以往,终究是个变数……

对于陈叫山,谭师爷心存一半忌惮,另有一半,是一种从侥幸中衍生而出的感激:自己的取湫之策,本是悬在陈叫山头顶的一把刀,随时可将陈叫山的脑袋砍了去!可现在,陈叫山取湫成功,愈发生龙活虎,声名日盛!而自己,也因为取湫成功一事,颇为受人尊敬,卢家大院的人,现在都觉得:谭师爷和陈叫山,乃是卢家二宝,有他们二人在,卢家没有办不成的事!

到底是自己成就了陈叫山,还是陈叫山成就了自己?

经过一番痛苦的思索,谭师爷觉得,自己借势于孙县长、余团长、何老板,本没有错,错就错在,卢家内部没有可供自己运筹的棋子这,才是自己的七寸!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想到了这一层,谭师爷眉头舒展开了……于是,谭师爷又重新起了毛笔,将之前落款,又续接了下去“天地混沌本无边,虚实相生各为患,燕雀安知鸿鹄志,飞雪联空终有盼。此生此念长蹉跎,彼年彼处消嗟叹,冬雪汇融春将至,万道轮回亦烂漫……”

被谭师爷称为“变数”的张铁拳和刘神腿,在柳郎中的医治下,身体已基本恢复。他们二人与一帮太极湾的兄弟,住在花园北房,自己也觉着自己是另类,夜夜辗转反侧,思谋着自己的未来……

起先对张铁拳和刘神腿,恨得咬牙切齿的来喜、蛮牛他们一伙人,四处找寻失踪的青皮头和小平头,在洋州境内的凌江河岸,发现了二人的尸体。尽管闫队长已死,但他们的余恨未消,自然迁怒于张铁拳和刘神腿,见张、刘二人留在卢家不走,来喜便说,好,你们不走,我们走,任陈叫山、柳郎中一番劝说,来喜他们病伤未愈,毅然辞别而去了……

陈叫山想去唐家庄,拜访唐老爷,向唐老爷讨教舞龙技艺。既有拜师成分在其中,总不能空手前去,便思谋着要送唐老爷一些礼物……

究竟送什么礼物合适呢?陈叫山思来想去,决定先与少奶奶唐慧卿聊聊。

陈叫山来到少爷府院时,恰巧谭师爷也在,谭师爷正在和卢恩成谝传,见陈叫山来了,连忙起身相迎,“陈队长,日不见,近来可好啊?”卢恩成则半笑不笑地,只回了三个字“进来坐……”

“贵客前来,蓬荜生辉”之类的话语,卢恩成是不会说,也不擅说的,谭师爷便如主人一般,笑着问,“陈队长,有何见教?”

陈队长左右环视,见少奶奶并不在家,原本要问的话,便一下咽了回去,改口说,“夫人想让卫队兄弟们来年正月,闹个耍耍,所以,特地来拜访少爷,想听听少爷的意见……”

卢恩成一听这话,倒是十分受用,甩甩头发,说,“在乐州这地界,正月闹耍耍,讲究可不小哩……上元堡的狮子,唐家庄的龙,高家堡的社火耍得红,陈队长,你想弄哪样?”

陈叫山便自嘲着,“不管哪样,只要能学到人家的一招半式,弄出来像模像样,不给卢家丢脸就成!”

谭师爷便连连摆手,“哎,陈队长说哪里话?陈队长拳脚功夫了得,闹腾个耍耍,还不是小菜一碟,稍微熟悉些,不比他们谁家差……”

陈叫山和谭师爷,彼此寒暄,相互送着高帽子戴,卢恩成却是个直性子,便说,“我老岳丈那舞龙,出神入化,咱就不说了,免得让人觉着我卢恩成是自夸呢!我就说说上元堡的龚、赵两家狮王,陈队长你心里琢磨琢磨,看你能学到个啥地步……”

卢恩成说,上元堡的龚、赵两家祖上,在前清康熙年间,本是一门之师,龚家擅耍武狮,赵家擅摆阵破阵,虽是同门师兄弟,却谁也不服谁,待他们师父一过世,他们便就各自立了门派,成了龚狮王、赵狮王……

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一个地方,怎能有两个狮王呢?龚家说赵家舞狮硬功不行,只会玩些花活虚活;而赵家却说,舞狮又不是干仗、种地、打铁,光有一身蛮力气算怎么回事儿?还得有趣味,有花样,闷着头地耍狮子,弄不了多少年,就没有人爱看了……

尽管如此,多少年来,龚、赵两家的狮子,各具其特色,一个靠功夫,一个靠花样,老百姓都喜欢,都觉着是不可或缺的,两家斗来比去,谁家也没把谁家比没了……

每一年正月,龚、赵两家的狮子,要进行“互访”,在常人看来,这不过是闹个耍耍,但龚、赵两家人心里很清楚,这一个互访,不亚于上刀山,下火海,这一关不好过哩!

龚家擅于硬桥硬马的真功夫,待赵家来互访时,就故意弄些“上高台”、“丰收桥”之类的武狮节目,来出赵家舞狮的丑。可轮到龚家到赵家去互访,赵家便设计一系列的阵法,要龚家狮子去破解,以此来出龚家的丑。

有一年正月,龚家到赵家去互访,赵家老爷摆出一个新阵:院子当中用石灰画了一个圆圈,圆圈中间摆放了一捆柴禾,圆圈外边放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一个舀米的木斗,和一顶皮帽,要龚家狮子去破解!龚家狮子在院子里硬桥硬马,舞了好一阵子,累得满头大汗,随行敲锣鼓家私的人,手都敲木了,还是想不出破解之法。

于是,狮子在“滚地抢绣球”之时,悄悄地将龚家大少爷换了出来,暗暗地向赵家人求饶求教,赵家人说了四个字“财源茂盛”,龚家大少爷一下明白了!趁着狮子打滚时,重新钻到狮皮里,一番扑跃闪转,先将桌子上的那顶皮帽,咬了起来,放到了柴禾上面,再又将那个木斗,扣到了皮帽上面,而后,以狮头遮罩,写下了“财源茂盛”的条幅,从狮子嘴巴里吐了出来,围观的老百姓至此才明白过来一堆柴禾,一个圆,一顶皮帽,一个木斗,合起来取其谐音,不就是“财源茂盛”么?破阵结束后,龚家大少爷一身衣服都湿透了,狮子停了后,汗水一冷,冻得瑟瑟发抖……

这一年,赵家胜了狮局,颇为得意,第二年正月,轮到赵家去龚家互访时,赵家大少爷趾高气昂,狮子舞得神气十足!龚家大少爷心里咽不下一口气,在给赵家出节目时,耍了个手脚。节目单是阄的,一般是两难两易,龚家大少爷将四个节目阄单,全部写成了难度最大的“步步高升”!赵家大少爷心知有诈,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又不好挑明,一挑明,就是自己认怂了,只得硬着头皮上!

所谓的“步步高升”,听起来是个吉祥词儿,舞起狮子来,却就是个真功夫,须将八张方桌累积起来,一层一层攀舞上去,又一层一层地顺利下来,赵家大少爷舞狮头,上到第五张桌子上,心里一慌,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慌乱之中,将嘴磕在了桌角,一颗牙都掉了……

前年正月,赵家狮子又去龚家互访,有人提出,让两家狮子来个共舞,龚家颇为高兴,自认自己狮子是硬功夫,一时舞得兴起,想给赵家狮子以难堪,便暗暗地将一瓶红水含在狮子嘴里,趁着两家狮子共舞时,龚家狮子一下扑跃到赵家狮子的身上,一阵欢舞,然后将一瓶红水,全部泼到了赵家狮子的屁股上……

围观百姓一下被逗笑了赵家是母狮子,龚家才是公狮子,公狮子给母狮子破了处,屁股上血都红了……

龚家十分得意,认为大大羞辱了赵家,可赵老爷在一旁看了后,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计既然我们狮子被破了处,那就是怀了身孕嘛,好,那我们就留在你龚家,你们得给养胎嘛,怀胎十月,你们给我们管吃管喝十月,十月过了,待生了小狮子,我们再走……

赵家舞狮队一帮人,在龚家住了不到三天,龚老爷就招架不住了,只得连连求饶,最后,摆了酒宴,请当地老者名流作证,向赵家写了致歉帖子,并赔了些银元,这才将赵家打发走……

卢恩成说到这里,笑得连拍自己的大腿,“太他娘有意思了,破处,见红,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陈叫山见谭师爷在一旁陪着笑,也便跟着笑了起来……

第233章木龙

陈叫山出了少爷府,迎面碰见了丫鬟莲惜,莲惜挽着个小簸箩,放着些棉花和花布,像是从布衣房刚回来。

“陈队长好!”

“你好……”陈叫山见莲惜低头与自己擦身而过时,便问,“对了,少奶奶去哪儿了?”莲惜停了一下,说少奶奶去二太太那儿了。

四小姐卢芸霞拿着一把小铲子,正蹲在院子里给金菊松土,猛一抬头,瞥见陈叫山来了,欢喜得很,小铲子一丢,连声喊着,“娘,娘,陈队长来了……”

二太太正在跟少奶奶聊着做小儿衣物的事儿。二太太说,女人多做些小儿衣服、肚兜、虎头鞋、饭围等等小玩意儿,这叫“引儿”,有了引儿,女人很快就怀上孕了。

听见芸霞的喊声,二太太连忙放下一个虎头鞋的纸样,站立起身,招呼着,“呀,陈队长,稀客,稀客,快来里坐……”

陈队长坐定后,便向唐慧卿说起了给唐老爷送礼物的事儿,唐慧卿说,“陈队长太客气了,你去我家,啥都不用带,我爹保准欢喜得很哩!”

唐慧卿说,唐老爷好年都不耍龙了,上回陈叫山取湫归来,唐老爷说了一句,“这不简单哩,得给陈队长好好贺一贺……”就从仓房里把龙找了出来,龙头、龙皮、龙骨拾掇了半天,喊上唐家庄一些舞龙老把式,赶来乐州城耍了一回。回去后,唐老爷连说自己老了,耍得不好,对不住取湫归来的那种喜庆劲儿……

唐老爷一直想将舞龙的技艺,传给唐慧卿的弟弟唐嘉中,可唐嘉中打小就斯文,不喜欢舞龙那蹦来跳去的劲儿,如今,唐嘉中去北平读了,唐老爷就更指望不上了……

二太太便在一旁顺话,“嘉中那娃,斯斯文文,一看就是弄学问的人,让他闹耍耍,他肯定闹不来嘛!”

“大嫂,你给唐老爷说说,让他教我舞龙闹耍耍……”卢芸霞接了话,“我爱闹耍耍哩……”

唐慧卿笑得衣襟颤颤,“好啊,回头我就跟我爹说,耍龙摔了跤,你可哭鼻子哦……”

“你想学,谁敢教?”二太太瞪了一眼芸霞,“你到处打听打听,哪有女娃子家学舞龙的规矩?”

也许是因为陈叫山在场,芸霞显得任性胆大起来,“娘,规矩是啥?规矩不就是人定出来的么?采莲船也是闹耍耍,采莲船咋不让男的去划?娘,你说啥都是规矩,规矩这,规矩那,要不就是男的咋,女的咋,都民国了,男女有多大区别嘛?”

“去去去,回看去……”二太太抬手将芸霞朝里赶,“莫说民国,到啥时候都是男女有别,小娃家懂什么?”

“少奶奶,我想跟唐老爷学舞龙,你看行不?”陈叫山笑着问。

“能成,能成,绝对能成!我爹保准高兴……”

“陈队长,你有功夫,学舞龙肯定学得快!”二太太兴奋异常,“开春后,咱卢家也能闹个耍耍,多喜庆……”

三人聊了一阵,陈叫山见唐慧卿身旁放着一个人参娃娃的肚兜,料想她与二太太在交流女红之事,且又是关乎小儿衣物的,自己不便久留,便起身告辞。

“陈队长,你要有空,明儿一早就去我家,我正好也回去一趟!”唐慧卿将陈叫山送出了,陈叫山便连连说好……

陈叫山来到街上,转悠了一阵,忽地想到,禾巧曾说唐老爷和卢老爷皆爱古玩,两人因为共同爱好,才结的亲家。陈叫山决定到古玩店去看看……

陈叫山来到德惠巷一家古玩店,刚一进店门,老板见是陈叫山,受宠若惊,连忙为陈叫山让座沏茶,连连说着,“哎哟,是陈队长啊!陈队长光临小店,容某三生有幸,小店蓬荜生辉啊……”

陈叫山与容老板一番寒暄过,便在店内转悠起来,容老板跟在一旁,陈叫山的视线只要停留在某个东西上,容老板便一番详细介绍……

“陈队长,这是定窑白釉莲花瓶,北宋政和年间的玩意儿,你瞅瞅这芒口,多精细,你摸摸看,可比小孩儿脸蛋都光溜哩……”

“陈队长,这是石涛山水册页……你翻翻看,画得可细哩,瞧瞧这款,再瞧这印,咱不是吹的,整个乐州城,咱这儿是盖了帽的……”

“哟,陈队长,你眼光可真毒哩,这是南洋翡翠,玻璃种货,葱芯绿,老坑出的,瞧这水头,啧啧啧,真是亮到家了……”

陈叫山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个合适东西,忽然,陈叫山看见货柜下方,摆着一个飞龙木雕,足有两尺来长,造型颇为有气势……

“陈队长,这是黄杨木龙跃四海,前清嘉庆年间的,宫里的匠人手艺,绝着呢!你瞧,这龙犄角,多精细,还有这龙鳞,换作一般师傅,能有这手艺?”

“容老板,这龙腾四海卖多少钱呢?”

“哟,瞧陈队长这话说的……”容老板忙用抹布,擦拭着木雕龙,“陈队长你要喜欢,就尽管拿去,能入得了陈队长的法眼,我容某人脸上也闪光哩……”

陈叫山见容老板这么客气,反倒不知该怎么说,转念一想,如此好的一个黄杨木雕龙,容老板怎会将其摆在货柜下面,而不是将其摆在显眼处呢?

“容老板,我是真心想买这龙跃四海的,你就莫客气了,开个价吧!”

“陈队长,你也莫再客气,喜欢就拿去吧!”容老板叹了一口气,又说,“我晓得陈队长,跟必悦楼的方启闻方老板,关系不错!回头你给方老板知会一声,就说我容某人心里有愧啊……”

容老板说,当初陈叫山他们准备启程取湫前,方老板曾经约一些商户,为取湫队募集资金。方老板一行人来到容老板的店里时,容老板却说,取湫?那都是老黄历的事儿了,且不说取湫路遥,能不能取的回来,就算取回来了,又怎能担保老天爷就会下雨,买卖人讲究的是个实在,不搞那些虚头虚脑的事儿……结果,方老板没说什么,也就转身走了……

“实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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