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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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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自己扑了空一般……

“绑就不必了……”侯今春火气虽弱了三分,但言语之感,仍是冷冷,“你现在跟我到夫人那儿说理去,追人的事儿,我自会派兄弟们去的……”

骆帮主见陈、侯二人差不多又要干起来了,便分开两人,说,“夫人的意思,是要我们找到那几个木头贩子,带人回去问话的,现在,人都跑了,回去跟夫人说个什么?”

七庆也在一旁附合着,“是啊,咱们在城里越耽搁,人家快马加鞭,就跑得越远了……”

侯今春态度却十分强硬,“人追到追不到,都是小事儿,我们这些人,到底谁心里有鬼,才是大事儿!到夫人那儿说道说道,心里有鬼的,就藏不住鬼,心里没鬼的,当然就不怕鬼……怎么,你们不敢去?”

“谁不敢去谁就是孙子!”鹏天一步站到陈叫山跟前,“队长,去就去,咱怕啥?”

陈叫山看着鹏天的脸,当初攻打太极湾时,鹏天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扑向白杨树时,脸被戳伤,如今虽然伤口已经痊愈,但留下了一道弯月样儿的伤疤,一激动,一动怒,那伤疤就分外地发红发亮……“天,我跟侯帮主去,你们赶紧出城去追人吧!”

第197章有喜

陈叫山、侯今春、骆帮主三人,给各自手下兄弟一番吩咐,命他们朝东面洋州、西面梁州、南面三合湾、北面五郎庙四个方向,去追胡老板一众人。吩咐完毕,他们三人则朝卢家大院走去,打算在夫人面前,将一些事儿“说道说道”……

此刻的夫人院中,夫人、老爷、三太太、二太太、柳郎中、禾巧都在,正一片热闹景象。

三太太已好些日子没来身子了,整天人不想动弹,茶不思,饭不想,偶尔勉强吃些东西,却还一股脑地吐了。三太太戏子出身,身子骨弱,月事亦不规律,对此,老爷尽数知晓,以为常态,不多在意,三太太自己也不上心。然而这一次,情形似乎不尽相同,到柳郎中那儿去问诊,柳郎中搭手一番把脉,竟是三太太有了身孕……

卢家百年昌盛,人兴丁旺,到了卢老爷这一辈,却是独苗一根。卢老爷娶了夫人、二太太、三太太,包括曾经与丫鬟同了房,可除了夫人生了少爷卢恩成之外,其余却是仨小姐,卢家再无男丁,又陷入独苗境地。偏偏少奶奶与少爷结婚几年,又不生育,令人心焦,往残酷了说,卢家有“断后”之危机……

百余年的发展、积淀,卢家偌大的家业,假以时日,面临着“无人可传”之危险,老爷、夫人、二太太、三太太、少爷、少奶奶,甚至是三小姐卢芸凤,都深深地想过这个问题……

二太太没有为卢家生下个男娃,常常自感心愧,一方面寄希望于少奶奶能怀孕有喜,另一方面也希望三太太能再生个小少爷,这边一忙乎,那边一忙乎,却是这边不见开花,那边也不见结果。

少奶奶唐慧卿自感二娘为自己的怀孕之事操心,颇多感激,二太太说的方子,都照单抓来服用,二太太指点的庙宇,也都去烧香许愿,一切顺从,从无微词。可三太太就不一样,起初自己不怀孕,二太太来献言献策,还看以热心,但时日一久,却心生泼烦,不大愿意搭理二太太了。二太太为人厚道,自也知趣,也就不大为三太太忙乎了……

老爷曾经有过再娶太太的想法,但卢家是夫人当家的,此事必要经夫人允可,老爷刚一提,夫人就总是拐话、绕辞,老爷晓得夫人心中不悦,便也不再提说了。

三小姐卢芸凤是个怪人,竟提出过怪想法,说男尊女卑,延续香火之事,统统都是中华几千年来的封建余孽,早该尘封抛弃!如今都已经民国了,如何还抱守那些老观念?既然想男娃,从别家抱养一个男娃过来,养大了,不也一样是卢家人么?或者,待她将来选中了丈夫,生下了男娃,令其姓卢,不就得了?如此简单之事,何必弄得那么嗦嗦,紧紧张张,神经兮兮?

这些个歪门邪道的理论,整个卢家大院里,只有三小姐卢芸凤敢说出来。夫人每每听到这些奇理怪论,一方面觉着自己的女儿,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敢说敢做,聪明伶俐,深得自己的遗传,为此颇感欣慰;但另一方面,又惟恐卢芸凤话说过了头,得罪了列祖列宗,亵渎了神灵,幽冥之中,若遭了报应,便大不值当了……

因此,夫人给三小姐定了规矩,说,“芸凤啊,你说你那些观点,娘不是不让你说,晚上你跟娘睡一个被窝里,看你咋说,娘都听着,娘都不恼,可从今往后,切莫再在别人面前说这些,更不能到卢家大院之外去说,到了上海读书,就更不能说了,上海是大地方,莫让人家大地方的人,笑咱小地方的姑娘野气……”

对于夫人所定之规矩,卢芸凤则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以为然。好多回,她对二小姐卢芸香说,“二姐,你莫听咱娘说这说那的,什么门当户对,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莫当真!你只要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人家又喜欢你,你就大胆地跟了人家……二姐,爱情你知道不?爱情才是最要紧的,咱娘说的那些话,她且说,你且听好了……”

二小姐卢芸香冷冷地回一句,“她是你娘,不是我娘,我娘早就死了……”三小姐也不恼,点点头说,“嗯,二姐说得对哩,我娘是我娘,你娘是你娘……”

关于卢家延续香火之希冀,断后之隐忧,三太太自己,则是一直一个观点:一切都是缘分,一切都是命里的定数,该来的自会来,不来的,求也不来,何必强求?须尽当下欢,莫思来年乐,正如她时常唱的一段儿《殿前欢》一样:“懒云窝,醒时诗酒醉时歌。瑶琴不理抛书卧,无梦南柯。得清闲尽快活,日月似掇梭过,富贵比花开落。青春去也,不乐如何?”

现在,三太太竟真的怀孕了。

尽管柳郎中通过把脉,只可判定三太太有喜了,时间尚不够,无法判断出,怀的是少爷还是小姐,但已然令三太太和老爷欣喜一阵子了:无论如何,卢家又多了一丝延续香火的希望,多了一种可能,大了一些概率……

女人一旦怀了孕,较之未怀孕时,自会多出一份欣喜与小心,幸福与自宠。走路自不能如以往那般走路,睡觉不能如以往那样睡觉,吃不能如过往吃,喝不能如过往喝,一切,都得异样,都是新的,恰若肚子里刚刚孕育的小生命……尤其是三太太这般,承载了卢家延续香火之希望,且又身子骨弱,年纪亦不小的情况下,衣食住行,皆须有新……

于是,三太太在药房确认自己怀了孕,便要柳郎中和她一起去给老爷报喜,老爷听了,便又说要到夫人那里去报喜……这一路走来,卢家许多的人都晓得三太太怀孕了……

“素芹,哎呀,这可太好了……”二太太闻讯赶到夫人院中,见着三太太,拉着三太太的手便问,“你这阵子想吃啥?”三太太一改往日对二太太的冷漠,轻轻摇头说,啥都不想吃似的。二太太便又说,“素芹,你是想吃辣的东西呢,还是想吃酸的东西?”

老爷和夫人在一旁,听了二太太的话,晓得二太太是想说“酸儿辣女”的理论来,夫人便响亮地咳嗽了一声,“素芹啊,回头让伙房派几个人,给你单独开伙做饭,你想吃啥就做啥……”

二太太沉浸在喜悦之中,并未领会夫人那一声咳嗽之用意,仍握着三太太的手不放,“素芹,你有没有觉着嗓子眼里老冒酸水?吃了吐,吐了还想吃?”三太太看了一眼老爷和夫人,明白现在才刚怀孕,提说怀的是少爷还是小姐之事,多不适宜,无奈二太太不明这一层,紧着要问,便半是敷衍半算回应地点了点头,“唔”了一声……

“哎呀,那可太好了!”二太太激动起来,摇着三太太的手,“素芹啊,你一准怀的是小少爷……”

柳郎中和禾巧站在一旁,晓得个中之尴尬,柳郎中却不知如何插话打断,禾巧到底还是聪明,走上前去,拉拉二太太的袖子,“二太太,芸霞说要我陪她临帖练字哩,你可得陪我去,要不然她不好好练,心神不定,应付差事,我也管不住她啊……”二太太一听,立时松了三太太的手,“哎呀,对对对,我陪你去,这丫头不管可不成……”

禾巧陪着二太太刚到院门口,却见陈叫山、侯今春、骆帮主三人来了,料想他们三人肯定要在夫人面前说道些事儿,必定一番猜忌,一番激辩,一番论理,脸红脖子粗也是极有可能之事。禾巧便又一停步,对二太太说,“二太太,你且先回去,让芸霞先自己练练手,随便写写……我记着我这儿有一本颜鲁公的字帖哩,我回去找找看……”

二太太连声说好,独自一人朝回走了,禾巧远远地补充着说,“二太太,别让芸霞握鸡蛋了,先随便写写,热热手,我马上就来……”

禾巧随陈叫山、侯今春、骆帮主三人,一起到了夫人院中,未等三人开口,禾巧便大声说,“老爷,夫人,陈队长他们来给三太太道喜了……”

道喜?道什么喜?

陈叫山瞥了一眼三太太的笑意,迅速明白了……

陈叫山恰巧走在侯今春和骆帮主的中间,便左右各看侯、骆二人一眼,忍着右肩之伤痛,拱手相贺,“恭喜恭喜,卢家又添人丁,兴旺昌盛,可喜可贺啊……”

侯今春和骆帮主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也拱手以礼,紧随着说了些恭喜道贺之话。

既然是表明了来恭贺三太太有喜的,船帮里的那些相互猜忌之事,自然就不能再提说了……陈叫山暗暗佩服禾巧实时应变,聪明异常,不禁朝禾巧投去钦佩的目光,正好禾巧也在打量陈叫山,两人的目光,甫一相逢,一霎里,禾巧感应了陈叫山眼光中的东西,耳朵便是一热,略一停留,便赶紧将目光移开了……

恰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几声枪响,听声音,好像自卢家大院正门处传来……

第198章面子

枪声自大门口传来!

放枪之人,恰是从太极湾远道而来的罗明宽。

常海明的小分队,一路护送取湫队,却迟迟不见返回太极湾,姚秉儒为此颇为焦心,不知是路上遇到危险,还是回到乐州后遭了麻烦……

猜测纠结间,姚秉儒决定派罗明宽,东行而去,探询情况。

姚秉儒如今成了太极湾的当家人,罗明宽便成了民团的团长。得了姚秉儒的号令,新官上任的罗明宽,不顾臂伤初愈,摩拳擦掌,集结兄弟,便决定上路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刚刚出了城门,正拉动铁链,准备放吊桥时,天上忽然乌云堆聚,狂风肆虐,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送别的姚秉儒,站在虚水河边,张开双臂,仰头望天,任瓢泼大雨,将自己浑身浇透,大声高呼“苍天不负我大哥啊……”

雨势太大,罗明宽和民团兄弟只得返回城中,待天晴后再东行!未料这雨一直下,一天又一天,原本的年馑干旱,忽变霖雨连绵,虚水河涨潮咆哮,竟有了大浪决堤之险!民团兄弟们便忙着加高河堤,以应水情……

雨虽歇,天未晴,罗明宽再次请缨东行,带领三十多个重新整编的民团兄弟,执枪策马,一路东行,不到两天工夫,便赶到了乐州……

罗明宽一行人,稍一打问,便来到卢家大院正门,恰巧遇上了常海明。

常海明将近来之事,说与罗明宽,唏嘘道,“陈队长现在难做人啊……走也不是人,留也不是人……我晓得你们等得心焦,可陈队长的事儿,我也放不下心呀……”

罗明宽一听太极湾折了两位兄弟,且被人砍了脑袋,陈叫山更是为此焦虑不堪,处境尴尬,登时勃然大怒,喝喊一声,举枪冲天,“”地放了一枪,“谁敢跟陈大哥过不去,便是跟我太极湾过不去……”

乐州城内突然来了这一帮不速之客,雄赳赳,气昂昂,高头大马,长枪在握,城中住户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不是又有战事要起,有人关门闭窗,有人也伸脖探颈,悄悄窥看……

这一声枪响,吓得许多窥看的人,猛一哆嗦,赶紧缩回了脖子……

罗明宽将长枪扛在肩上,略略抖抖缰绳,胯下之马,便碎蹄儿向前,蹄铁叩击着青石板路面,“喀哒咔嗒”一阵响,在卢家大院正门前转来转去,罗明宽骑在马上,望着这百年的深宅大院,墙头上一溜排的筒瓦遮覆,青龙截面,经雨水冲洗过,尤为明光,呈示着卢家的百年底蕴……

常海明站在罗明宽跟前,随着罗明宽走来走去,便说,“让兄弟们下马进院吧,我进去通报一声……”

卢家大院的家丁、杂役、佃户们,听见枪声,率先跑了出来,卢恩成紧跟着也赶来,但众人向外一看,好家伙,三十多号人,三十多杆枪,个个彪悍骁勇,威风凛凛,一时竟愣怔,不晓得这是何方神圣,来卢家大院,又所为何事?

卢恩成瞧了一眼罗明宽,罗明宽也正瞧着他,两相目光一遇,卢恩成自先生了一丝怯,下意识地去摸腰后的盒子炮,摸出了,袖子一抖,甩甩头发,便问,“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卢家大院前放枪……”

罗明宽骑在马上,高高大大,俯视卢恩成,显出不屑之态来,头高昂,并不接话……

卢恩成颇为尴尬:如此傲慢之人,若不让他放下傲慢,便失了自己卢家少爷的地位,及本应具有的尊严,但若太过硬问,惹恼了这些人,一齐开枪,自己岂不是被打成了马蜂窝?

卢恩成正犹疑间,陈叫山赶了过来,远远便招呼着,“明宽兄弟,你们来了啊,有失远迎……”

罗明宽翻身下马,迎上前去,待一走近,却见陈叫山右肩上绷着纱布,顿时一怔,笑容尽失……常海明跟在罗明宽身后,罗明宽便转头看常海明,目光讶异,似在问:刚才你只说陈大哥如今不好做人,怎不说受伤?便将长枪朝肩上一挎,拱手抱拳,“陈大哥,多日不见,你这肩膀是……”

陈叫山单臂伸出,搭在罗明宽合抱的双拳上,“走走,里边请,一点小伤而已,兄弟不必挂碍……”

侯今春和骆帮主也赶了过来,站在陈叫山身后,罗明宽看看两人,又看看一旁的卢恩成,尽管弄不清陈叫山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但如今升任民团团长的他,自有一股子豪气,初来乍到,便也要给卢家的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晓:陈叫山与我太极湾生死与共,便大声说,“陈大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伤你?”

卢家大院的人赶来的越来越多,街上也有个别路人,纷纷在远处看着卢家大院前这一庞大阵仗……

侯今春自是不怕事的人,两步上前来,头昂着,审视着罗明宽和一众骑马执枪的民团兄弟,眉头紧锁,不屑而鄙夷,“嚷嚷什么……你们是什么人,这么嚷嚷想干啥?陈叫山是我射伤的……”

罗明宽看见侯今春那神气,本就不顺眼,如今听见侯今春这么说,顿时火大,“啪”地取枪上举,将枪口对准了侯今春的脑袋,其余的民团兄弟,见这阵势,“哗哗哗”一阵响,全将长枪高举,对准了这边……

陈叫山抬手将罗明宽的枪杆压了下去,笑着说,“明宽兄弟,一点小误会罢了,都是自己人,不必动枪……“

罗明宽将枪口朝下了,眼睛却依旧不移,直直看着侯今春,怒问,“你是什么人?敢伤我陈大哥……看来是没把我太极湾放在眼里啊……今儿要不给我说个明白,我让你们这伙人,全都淌一身血……“

侯今春冷笑一声,“我当是哪路神仙……小小一个太极湾,区区几个蛮汉子,就敢在乐州城里耍威风,哼……“

骆帮主走过来,冲罗明宽一抱拳,“这位兄弟,你们既与陈队长是兄弟,便是我骆征先的兄弟……你们从太极湾来,一路劳顿,请先到院里喝杯清茶,我们坐下来好好谝……“

卢家船帮的大帮主骆征先?

罗明宽略一凝眉,握枪的手指,便渐渐松弛了些。骆征先的江湖名号,罗明宽当然是听闻过的,今日得见骆帮主,年纪这般大,言语口气却充满平和恭敬,这便让罗明宽觉着面子有光,方才那一种傲然暴躁之气,便由此缓和平复了下来……

不知何时,夫人和老爷也赶了过来。因为三太太有了喜,老爷今儿心情不错,听闻是太极湾来的人,便大步走来,一脸笑容,连连拱手,“哎呀,都是叫山的兄弟,好好,贵客上门,里面请,里面请……“

老爷穿着一件黑色暗花长袍,外罩一件竖纹栗色坎肩,领上一转的褐色绒绒长毛,大步走来时,抖抖晃晃,加之阔脸方额,大肚粗腰,雍容富贵之相,几人可比?罗明宽立即便料定这是卢家老爷,人家贵为卢家老爷,这般热情招呼,一口一个“贵客”地叫,罗明宽瞬间觉得极为受用,起先那种跋扈之气,便就此收敛,回了笑脸,“卢老爷好……”

人在江湖之中,便是如此别人给你三分面子,自己再敬回三分面子,彼此便都有了六分面子,旁人一见,自是一番评议、艳羡、尊重,便又多出三分面子,自己回头一琢磨,心中一得意满足,自己又为自己添加一份面子,如此一番,便挣足了十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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