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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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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如蛛网,使人难辨方向。两位民团兄弟,便去敲门求助百姓,院门死活不开,换了一家,仍旧不开门,再去一家时,刚拍了拍铜门环,竟有人从暗处砸来一块石头,将一位民团兄弟的头砸伤了。

后来,从一位住木棚的老大爷嘴里得知:多少年来,太极湾战乱不断,不是仇家来找混天王寻仇,便是棒客土匪来攻城夺地,甚至是一些鸦片大户来太极湾收购鸦片时,相互之间争斗……南城老百姓饱受其害,每每闻听枪炮声,便胆战心惊!太极湾老百姓对混天王恨之入骨,有时候,有人来攻打太极湾时,老百姓巴不得来人将混天王杀死,因而还常常为其提供情报,开门迎客,茶饭招待……可是,这些棒客土匪三教九流之人,问路时客客气气,满嘴仁义道德,一旦百姓开了门,却是抢鸡勒狗,奸。淫偷盗,百姓若有不满,便大开杀戒!时日一久,南城百姓说,杀了混天王又如何?会有更多的混天王出现,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恶人一般恶,都一样……所以,每遇开战,便索性关门闭户,各自保平安了……

几位民团兄弟听后,唏嘘不已:以往只顾着跟随姚秉儒,一心御敌,何曾料到百姓心中竟这般苦……

一个多时辰后,鹏飞、鹏云的小组,与满仓的小组,汇合一处了,一问,满仓他们也遭遇了闭门羹和“砖石偷袭”,众人茫然无措……

在后来,三旺领着众兄弟和乡亲,也来到了南城,由于南城空空荡荡,一行人在巷道中行走,犹若秃子头上的虱子,驻守南城的一些老弱病残兵勇,便偷偷摸摸打冷枪……众人到达南城门时,城内木塔上的哨兵,居高临下,频频射击,三旺们所带的火龙车,在窄狭的巷道内,施展不开,又担心伤及百姓,只得退回,退回时,又遭遇了冷枪……好不容易退到了城墙东南角,迎头又遭遇了民团一百多号兄弟的阻击,不得已,三旺只得带领众人躲进了树林,并连发火龙丸,用以自保。若不是民团一百多号兄弟故意磨洋工,缓缓推进,朝天打枪,三旺他们一行人便十分危险了……

这一趟下来,三位民团兄弟,七位泥瓦岭乡亲,顺娃,大个子,均已牺牲……两位民团兄弟,头部负伤;大果被一条恶狗咬伤脚后跟,走路一瘸一拐;七庆跌了一跤,手腕摔得脱了臼;罗明宽挨了一支冷箭,恰又射在之前的枪伤附近,两伤并发,胳膊肿得比大腿还粗;鹏天因之前跳树擦伤了脸,被包扎后,本就走路不便,抢运火龙丸木箱时,腰被拧了一下,现在弯腰都困难了……

已经近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一粒米,没有喝过一口水了……之前只顾着激战,肚子竟也不饿,嗓子居然不干,现在,混天王遁逃北城了,战斗暂停,陈叫山和众兄弟们,感到头晕目眩,浑身绵软无力,嗓子干得要爆裂开来……

几位反水新加入的民团兄弟建议说,现在回南城去,跟老百姓讲明情况,向老百姓讨一些吃食,吃饱喝足,储备体力,待天黑以后,再攻打北城……

陈叫山叹了口气,连连摆手,“算啦……就不要再打搅老百姓了,大白天的他们都不敢开门,现在天色已晚,他们就更不敢开门了……老百姓心里也苦,也不容易呐……等到将来打下太极湾,杀了混天王,有些话,再慢慢跟老百姓讲吧!”说着,陈叫山便朝河边走去,蹲在河边,俯下身子,伸嘴入河水中,大口猛喝河水。陈叫山脖子上的玉佛,吊垂下来,晃晃悠悠,水浪跳溅,水珠子沾湿玉佛,在黄昏光晕里,熠熠生光……

陈叫山喝了一肚子水,站起身来,面向众兄弟们,拍拍肚皮,像拍着熟透的西瓜,“兄弟们,这虚水河的水,还真香真甜哩,像莲藕汁的味道,你们来尝尝?”

陈叫山之前用刀割了衣襟,为鹏天包扎了脸,肚皮便外露着,有风一吹,残破的衣角,呼啦啦抖,拍打着肚子,“快来喝啊……发啥楞哩?兄弟们胃口再大,虚水河也不怕你们喝干了啊,来来来,莲藕汁味道,鲜得很……”

这时,对岸忽然传来几声呼喊,“陈队长,姚团长……我们来送吃的了,我们可咋过河啊?”

众人循声看去,河对岸站着十几个人,有老人、女人,还有孩子,人人手里提着篮子,肩膀上背着背篓……

“放吊桥——让乡亲们过来……”陈叫山一声吆喝,民团的兄弟们便一拥而上,“哗啦啦,嘎吱吱”几声响,便将吊桥放下了……

乡亲们送来的是煮熟的洋芋、红苕、干萝卜条、干笋子、干菌子,以及炒熟的苞谷面、高粱面……新加入队伍的民团兄弟,见吃食不多,都说肚子不饿,不愿意吃,陈叫山也说肚子饱得很,吃不下,其余的人,便都不好意思吃了……

一位妇女得知自己的男人已经牺牲,登时瘫软在地,拍打着吊桥的大铁索,哭喊着,“挨千刀的呀,叫你不要来,你逞能,非要来,这下好了,你一个人舒坦了,留下我跟娃娃们咋活啊?哎哟,我的天嗳,太极湾呀,挨千刀的呀……”妇女一哭,旁边的两个女娃,也跟着哭了起来……

陈叫山眼睛潮潮的,紧咬牙根,不让眼泪掉下来,终于没忍住,一滴热泪掉了下来,怕兄弟们看见,连忙用袖子去擦……走到篮子前,抓过一颗煮熟的洋芋,边剥皮边喊,“兄弟们,吃,都吃——吃饱了去打混天王!”

第一百三十五章玄阵

虚水河岸边亮起了一串串火把,连城墙上的白色砖线,也映照得清清楚楚……

陈叫山举着火把,向北城方向看去,北边一片漆黑,而后,收回视线,对兄弟们说,“要破北城,必须穿过太极八卦阵,那些个石头巷子曲里拐弯的,又窄狭,咱的火龙车派不上用场,去的人多了也不行……所以,我们的一部分兄弟,就守在吊桥这儿,海明老哥的机枪队,依旧去守河底秘道,另一小股兄弟,去上游的铁索桥,封住所有过河的退路!三旺带领火龙车兄弟们,去主城以西,用火龙车猛轰北城碉堡和木塔,其余的兄弟,都去闯太极八卦阵,直插混天王的大本营!等到闯进北城中心,打开了北城石门,我们放火箭为号……”

经过一番商议,鹏天、七庆、罗明宽、大果,以及几个受伤的民团兄弟,泥瓦岭乡亲,再加上新近加入的民团兄弟十余人,留守吊桥;三旺带领大头、二虎、鹏飞、鹏云,以及三十位民团新兄弟,去主城以西,用火龙车轰击北城石门;常海明的机枪队,增派二十名民团新兄弟,守住河底秘道入口,以及沿河城墙一线;二十位民团新兄弟,去上游铁索桥,守住要道;陈叫山、姚秉儒、满仓、面瓜、黑蛋,以及剩余的民团新兄弟,全部去闯太极八卦阵……

陈叫山和姚秉儒,带领一众兄弟,趁着夜黑,来到了巽门巷道口。陈叫山问姚秉儒,“这儿便是生门?从这里能闯过去?”姚秉儒点了点头,“巽门虽然是生门,但巷道最长,岔道最多,我们进去以后,一定记住:但凡遇到十字形岔道,一律朝左拐,向前和向右,都有机关,大家一定要记住……”

今夜无月亦无星,周遭一片漆黑,进入巽门巷道后,愈发伸手不见五指,姚秉儒和陈叫山,走在最前面,紧贴石墙,猫腰慢行,其余兄弟紧随其后……

摸黑走了一阵,前方果然出现了一个十字形岔道口,陈叫山蹲下来,仔细查看,左边巷道口上,有一块极为隐蔽的石头缺口,便与姚秉儒握握手,以示确认,便走了进去……

尽管四遭一片漆黑,但陈叫山走着走着,越来越感觉到了一种压抑,石墙似乎越来越高,巷道越来越窄……

黑灯瞎火中,陈叫山刚迈出一步,突然感觉脚腕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前扑,险些摔倒,俯身一看,原来是一截细绳,细绳团绕在三个滑轮上,一个大滑轮,三个小滑轮,细绳贴地,滑轮靠墙,十分隐蔽……

随着陈叫山脚腕一绊,细绳一扯,滑轮一转,巷道中忽然便传出了一串清脆的铃铛声,这里一响,那里一响,忽而远,忽而近,仿佛是左边,似乎又在右边,前面有,后面好像也有……

“陈兄小心……”姚秉儒大喊一声,将陈叫山一下扑倒在地,前方巷道的石墙下部,有一排的三角形小洞,“嗖嗖嗖”地飞出了一排薄刀,随着姚秉儒将陈叫山扑倒的一刹那,薄刀便从二人身体上方飞过,“叮叮叮叮”几声,扎在石墙上,反弹回来,险些扎伤身后的兄弟……

陈叫山猛然想起了当初夜闯铁索桥时,在铁索桥的桥头和桥墩附近看见的机关,与这巷道中的机关,极为相似……姚秉儒便解释说,这种机关叫“缚龙索”,灵敏得很,人只要绊上细绳,立刻便带动各种机关,连锁反应,并传递信号……要想破坏“缚龙索”,只有从大滑轮的中心入手,将滑轮中心的那个绳结慢慢解开,不使滑轮转动,方可破解……

又朝前走了一阵,姚秉儒的眉头越皱越紧,不停地抽动鼻息,要兄弟们慢慢走,陈叫山便问怎么了,姚秉儒说,“我也有很久没来八卦阵了,我总觉着这里有问题,巽门历来守备严密,里面很少有人来,应该有一种潮湿阴冷的气味,可这里……好像有一股子怪味儿……”姚秉儒想了想说,“嗯,好像是凿石头以后,留下的石头沫子味道……”

转来转去,前方依旧一片漆黑,似乎巷道永远走不完,陈叫山有些焦急……

前方又是一个十字形岔道口,姚秉儒仔细查看一番,依然带领大家进了左侧巷道。刚走几步,面瓜忽然大叫了一声,“上面有人……”话未落音,却见巷道上方,有几个黑影,一闪而过,众人下意识地一蹲,紧贴石墙,将枪口朝上……

“呯——”一声枪响,一位民团兄弟应声倒下,众人皆惊惧,不知道枪是从哪里打来的……陈叫山一个翻滚,大喊,“兄弟们小心,散开散开,别扎堆……”大家一下散开,皆举枪朝巷道上方打——“呯呯呯……”,一阵疾响……

枪声停住,夜,又一静,四遭似乎更黑,更静……

一位民团兄弟说,“要不,我们翻到石墙上头去?”陈叫山说,“也好,你们在下面慢慢走,我上去看看……

陈叫山两脚蹬住石墙,一步一跳,拧身一转,攀上石墙……陈叫山刚站直身子,却听“嗡“地一声,陈叫山连忙弯腰去躲,却见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横空扫来,陈叫山刚躲过前面一棒,身后又一棒袭来,陈叫山后空一翻,想去抓那木棒,手刚刚触及,却发现木棒上布满铁钉,收手不及,脚下又窄,陈叫山一个后仰,摔了下来,在空中团身一旋,将身体横横卡在两面石墙之间,才没有导致继续下坠……

前方又是一个十字形岔道口,陈叫山头有些晕乎,似乎连前后左右都分不清了,姚秉儒将手搭在石墙上,慢慢蹲下身去,想去寻找左边石墙的印记,手刚一用力,石墙竟然“骨碌碌”地动了起来,陈叫山警觉起来,连忙一脚朝前蹬去,抵住石墙,却发现,石墙底下竟然有一道石槽,墙下装有圆圆的小石轮,经陈叫山这么一蹬,一面石墙一滑动,“砰”地一合,十字形岔道口,忽然便变为了丁字岔道……姚秉儒疑惑之间朝后一靠,身后的石墙竟也滑动起来,“砰”地再一合,丁字岔道,变成了一条直道,只有前后,没有左右了……

“杀死姚秉儒,活捉陈叫山……”

众人正惊异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呐喊声……

第一百三十六章明火

一片漆黑之中,看不清呐喊者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是从哪条巷道中发出的,只觉着纷乱的脚步声,自后方传来,“呯呯呯“几声枪响,在黑暗中打出枪火,后面的几位民团兄弟来不及转身,纷纷中弹倒下……

陈叫山迅速一弓身,一手端枪,一手便去推起先闭合的那面石墙,姚秉儒也紧跟过来,整个人朝石墙上撞去,满仓扑上来,索性将枪扔掉,两手去推石墙……

石墙的轨道是弧形的,起初推动时,十分艰难,但大力推撞之下,竟也“骨碌碌”滑开一条缝隙来,再接着一用力,缝隙变宽,陈叫山将姚秉儒一把推了进去,用膝盖去顶满仓,要满仓也赶紧进去,满仓太胖,卡在缝隙间,陈叫山憋得满脸通红,用肩膀使劲扛住石墙,用力再一顶,满仓一下跌了进去……

身后的民团兄弟们,分别贴在两面石墙上,半蹲着,举枪朝后射击,陈叫山大喊着,“兄弟们,过来——”黑蛋仓皇之间,一下扑倒在地,后面的民团兄弟刹不住步子,跑得太快,陈叫山担心黑蛋被踩,连忙伸出一脚,反身一钩,将黑蛋用腿拨向一侧,再顺势用肩膀一顶,两手朝前推着,将一个个民团兄弟顺了过去……

后面的枪声,忽然嘎然而止,由嘈嘈杂杂,立时变为静寂一片,愈发令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陈叫山立在闭合的巷道中,透过窄窄的一条缝隙,观察着直道中的动静……许久,却没有任何响动……、

姚秉儒一个人猫腰朝前走了一段,又返身回来,低声对陈叫山说,“陈兄,看来这巽门被那老狐狸改动过了,我们再走,怕要迷路了……”

静,死一般的寂静……

黑蛋终于忍不住了,用拳头砸着厚厚的石墙,转头低声问陈叫山,“咱们是不是被困死在这儿了?”说着,又转头埋怨起姚秉儒来,“姚团长,你说这里是生门的,现在,连你都迷糊了,这进不得进,退不得退的,我们咋出去啊?”

一位民团兄弟不爱听了,便憋着嗓子低声说,“都是混天王弄的,关我们大哥什么事儿啊?谁他娘没事儿整天往这犄角旮旯里跑?”黑蛋顿时火了,声音稍微大了些,“你嘴巴放干净点儿,谁他娘的,你他娘的!”

眼见两人要掐起来,陈叫山和姚秉儒正要劝解,忽然,一个黑影从石墙上方闪过,“呼”地一下闪得没影了……黑蛋和那位民团兄弟都楞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将枪握紧了些……

陈叫山想起自己起先跃上墙头,遭遇木棒铁钉的情境,又想着刚才有人在石墙上跳来蹦去……闭着眼睛,思索着……猛地睁开眼睛说,“八卦阵再复杂,终究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走,守阵的人总该知道的……”

陈叫山说,大家摸黑进入巽门,咱们紧张,守阵的人也紧张,他们不知道我们会怎样走,我们更不知道该朝哪里走,黑对黑,紧张对紧张,只不过,我们是瞎子,他们是傻子……不如索性换一个走法:我们不当瞎子了,明着走,让他们变得更傻……

陈叫山的意思是:既然石墙上方有人跃来跃去,说明他们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最准确地判定我们的行走路线,从而来制定对付我们的方法!因而,在石墙上方的一批人,对巽门的路线结构最为熟悉,而且有极好的轻功,而守在巷道内的人,其实与我们差不多,他们只不过是听从石墙上方之人的调遣和命令。那么,只要设法将石墙上方的人迷惑了,他们就必然会下达错误的命令,那些守在底下的人,必然就乱了,他们一乱,我们就有机会了……

陈叫山让兄弟们将进巽门前熄灭的火把,全都拿了出来,而后悄声对满仓说,“兄弟,我踩到你肩膀上,你顶着我走路,能行吗?”满仓知道自己口吃,索性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陈叫山又问,“我们有可能要当活靶子,你怕不怕?”满仓还是不说话,又摇了摇头……

陈叫山让兄弟们接着朝前慢慢走,走到前面一个十字形岔道口时,陈叫山站到了满仓肩膀上,拐进了右侧巷道,而让其余兄弟们,则进了左侧巷道,先停留原地,不要前进……

陈叫山站在满仓肩膀上,在右侧巷道里慢慢地走,手里握着两个熄灭的火把,走了一段,陈叫山先用火把的灰烬,在石墙上划了一道黑印,而后掏出打火机,先将一个火把点燃了,并将点燃的火把,举到最高处——如此一来,即便在巷道中间的人,受视线所限,不一定能看见火把,但在石墙上方的人,则肯定能看见火把的熊熊火光了……

果然,陈叫山举着一个燃烧的火把,刚走出不远,前方不远处,一个黑影“呼”地一跃,从石墙上跳下去了——说时迟,那时快,黑影刚刚跳下,陈叫山便将手里的火把,朝着那个方向扔过去了……

陈叫山和满仓这边,顿时一片黑暗,而前方不远处的岔道里,则传来一阵用脚踢踏火把,将火把在石墙上磕击的声音……

在黑暗中,陈叫山用脚尖挑了挑满仓的下巴,满仓明白:这是继续直走的意思!

陈叫山站在满仓肩膀上,朝前走了一段,见又是一个十字形岔道口,陈叫山通过刚才有人踢踏火把的声音之判断,先用火把的灰烬,在石墙上划了一道黑印,而后用左脚的脚后跟,碰碰满仓的耳朵,满仓立刻明白了:这是朝左走……

进入左侧巷道,刚走几步,满仓忽然被“缚龙索”绊了一下,四周的巷道传来一串铃铛声,满仓一慌,身子朝前一斜,陈叫山身子顿时稳不住了,想用脚去钩,又怕把满仓钩倒,便索性朝前一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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