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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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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营长听到“钱”字,眼睫毛忽闪了好几下,有心念转动之意……这一刹,被陈叫山看在眼里,融在心里……

“陈叫山,你说得轻巧!”肖营长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盘,突地一跳,“我堂堂中原剿匪纵队,为党国之大计,四地辗转,餐风露宿,出生入死……你以为就凭钱这东西,就能将我们软化了,贿赂了,使我们失了军人之气节,忘了党国之大计?陈叫山,你有多少钱,能买回中原剿匪纵队英勇战士的性命?能买到我们身为军人,为党国甘洒热血的精神和风骨?”

陈叫山唇角弯弯,微微笑了起来:这哪里是驳斥?哪里是愤慨?哪里是叱责?分明是变着法儿的铺垫、迂回、故作凛然,分明是指东打西的自抬身价,分明是换着词句的探问价格的急切和浮躁……

李团长身为军人,亦听出肖营长这番“义正严词”背后的滑稽,想笑,又不敢笑,使劲咬着下嘴唇,努力憋着……

孙县长心中亦颇多感慨:如今之乱世,吃公家饭的人,哪个不是为名为利,一门心思地想着升官发财,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嘛!何苦说得这般义正严词,拐出这么大的弯,真到了讨价还价的时候,可怎么绕得回来呀?

陈叫山从怀里掏出一张《西京民报》,报纸是陈叫山事先折叠好的,亮在上面的一版,是一篇名为《军中乱象,岂忘载覆?》的文章。

文章是一位南京政fu的真性情要员,针对各处武装军队,利用手中之权,罔顾民间声音,扰民、害民之乱象,而撰写的一篇文风犀利、言辞尖锐的批评文章!

该文章以唐朝名相魏征,在《谏太宗十思疏》的名句“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及唐太宗李世民,在《论政体》之论“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为导引,针砭时弊,痛陈世局,犹若黄钟大吕之音,警醒官方、军方,以悟民心向背之重要……

方才肖营长一番“义正严词”,拍案而动,震得茶水洒落在桌。

陈叫山拿出报纸,看似不经意地,用报纸轻轻覆盖于桌面上,《军中乱象,岂忘载覆》》的文章,正正朝上,轻轻擦拭着零零茶水……

陈叫山遂即收了手,将那报纸留于桌上,站立而起,拱手左右,“李团长,孙县长,既然肖营长话说到了这份上,那便遵照肖营长的意思,现在就派兵抓人吧!陈某且就先告辞了……”

第063章猛转话锋

“陈先生,陈先生……”

“陈先生,这……”

“陈……”

陈叫山忽然来了一个大拐弯,将李团长和孙县长,拐得迷糊,也将肖营长怪得无措……

见陈叫山起身告辞,李团长连连地唤着陈叫山的名字,却又说不出后续之语;孙县长言语间,透着茫然、无奈;而肖营长,嘴皮动了下,又觉着自己挽留陈叫山,也不合适,发出了“陈”字,便瞬间噤声了……

肖营长起先听到“钱”字时,眼睫毛眨巴忽闪的那么两下子,以及他后来的一番“义正严词”,皆令陈叫山感觉到:你肖营长若是不为钱财所动,那还真是黄狗不吃粪,猫儿不爱腥呢!

把住了肖营长这一软肋,陈叫山便意识到自己可以主动了……

纵然使上元堡血流成海,尸堆如山,于肖营长,于中原剿匪纵队,又有何益?

该抖的威风,都已经抖了,该扎的势,也扎过了,话至最后,以钱财来解决,何尝不是一个皆大欢喜的方式呢?

更何况,陈叫山那随手抖出的报纸,朝上之面的《军中乱象,岂忘载覆?》的文章,已然充分呈示出:陈叫山对于时局之事,军中规则,上峰忧愤等事儿,显然了然在心的……闹将下去,干耗到底,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肖营长瞥了桌上的报纸,抬眼见陈叫山已经转过身去,朝外走去,心里波涛翻滚,却也无法站立起身,去留陈叫山……

陈叫山转过身了,听见身后李团长、孙县长的叫喊,以及他们赶上来的脚步声,便故意加快了步子。ong》行至门口时,陈叫山向守候在门外的常海明,使了个眼色。而后,脚步慢了下来……

“陈先生,你不能走啊……”李团长终于撵上来,拽住了陈叫山的袖子。

此际,李团长何管为官之韬晦,处世之矜持?

李团长夹在肖营长、王司令,以及上元堡百姓的三面之间。怅然无措时,有陈叫山出面解决问题。多么难得的一种幸福……

“陈先生,咱慢慢谈嘛!”孙县长站在陈叫山身后,也附言着。

陈叫山既已提出钱财摆平之策,如若再这么一走,肖营长势必动怒,板子打下来,还不是我孙县长得先接着?

我何苦呢?犯得着么?孙县长心念动转,言为心声……

于是,陈叫山又回来坐下了……

送上门来的大肥肉。总不能因面子上的故作清高,推辞了去吧?

思虑里,肖营长仿佛喉咙有些干,“啊哼”一声,清理了一下嗓子,正色道,“陈……先生。你今儿既然来了上元堡,就是解决问题的,说这么几句,就拍屁股走人,怕不合你陈叫山长挂嘴边的江湖规矩吧?”

陈叫山正襟危坐,将长袍下摆。朝前略一送,袖管微微抖,将右手搭在那张报纸上,五指如马蹄换步般,连续地上上下下弹打着,一抬眼,看向肖营长。“肖营长既然是讲规矩的爽快人,那就开个价吧!君子不耻于谈钱,是为真性情嘛……”

李团长和孙县长,齐齐将视线拴系在肖营长身上,等着肖营长说话……

肖营长手扶在腰间的宽皮带上,拧了拧,伸手解了领扣,仿佛有些闷热,无意识似的,又伸手抓过那张《西京民报》,当作扇子,连连扇着,脸上表情显出了一种为难、忿忿、无奈……

“四条人命,四条人命啊!”肖营长忽地伸出了四个手指,在陈叫山、李团长、孙县长面前晃了,“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兄弟啊……他们跟了我这么些年,南征北战,苦头吃了,福还没享,就这么被人杀了……我如何向他们的爹娘,向他们的妻儿,向满营心寒的活着的兄弟,向爱兵爱才的上峰长官交代?”

李团长和孙县长,皆静静听着,晓得这是肖营长的铺垫,预热,就像炒菜一样,总要将油烧烈了,才好倒菜……

陈叫山则微微转头,观察着门口方向,仿佛肖营长说这些话,都是意料之中的,便听得不那么专注,有些神游,似乎希望肖营长,早些开口报价。

“为了抓捕红军残匪,兄弟们翻山涉水,光是鞋子都磨烂了好多双……”肖营长甚至都觉得自己铺垫,有些硬,有些不好绕回到报价问题上来,说着说着话,便低了头,似在兀自独言了,“到了这上元堡,还遭遇了这样的事儿,唉……”

“这样吧,一个兄弟,五百块大洋,共两千块大洋……”肖营长终于报出了价……

李团长和孙县长,皆暗自一惊:这人命价钱,是不是高得太离谱了?叮当响的现大洋,又是不是太贬值了呢?

于是,李团长和孙县长的脖子,又同时一拧,转头看向陈叫山,且看陈叫山如何回应……

“好!”陈叫山将折扇在手掌一敲,“很好……”

李团长和孙县长皆松了一口气:看似棘手无比的事儿,就这么一眨眼,解决了?

肖营长自然更是释怀得很:先报出一个高价,而后看你陈叫山再如何压价,没想到,你到底阔绰,这么一下,便就答应了?

“很好!一条人命,五百大洋,很好……”陈叫山像在江上撑船,猛然来了一个“戳蒿狠转”,在肖营长、李团长、孙县长皆轻松一刻时,忽就转了话锋,“那我们就来算算账——上元堡两位乡亲丧了命,这是一千大洋,对吧?”

“堡街上一位黄花大姑娘,被你们生生糟蹋了!我听说,姑娘她爹捶胸顿足,感觉没脸再苟活于世,从自家木楼上往下跳,人没死成,两腿摔断了!以后这庄稼地的活路干不了,干个手艺活,弄个小买卖,也都干不了了……”

“你们这一趟过来,从乡亲们家里,逮杀的母鸡,要生多少鸡蛋?烤着吃了的奶羊,要养多少小羊羔子?还有,打碎的瓷瓶,烧了的匾牌,打湿的书画,踩踏的菜苗……这些,又算多少钱?”

“陈叫山!”

不待陈叫山话落,肖营长“霍”地站起,拔了腰里的手枪,直直对准陈叫山脑袋,“你想找死吗?”

陈叫山“噗”地启了折扇,微微扇着,目光悠远无比,似穿千里之外去,对于脑袋前的手枪,熟视无睹……

“打死这些当兵的,跟他们拼到底了!冲啊,乡亲们,一命换一命,怕个锤子?”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吼喊,大有山呼海啸之势……

第064章恐生民变

“报告营长,外面一大伙刁民,把这儿围死了,要不要打?”

“团长,团长,上元堡百姓人太多,我们挡不住呀,咋办?”

“县长,全堡子的人差不多都出动了,有老有少的,这……”

接连有人进来报告,出出进进,乱如一锅粥……

肖营长将手枪,从陈叫山的脑袋前收回,朝上一举,“反了天了,给我打,扫上两梭子,看还闹腾不?”

陈叫山轻摇折扇,端坐如石,不动不移,安然若山……

不用起身,不用出外察看,仅凭那山呼海啸的声浪,陈叫山便已知晓外面有多少人,不禁在心底暗暗赞许着……

在陈叫山一行人抵达上元堡初识,常海明便派出人手,寻到上元堡东、西、南、北四街的瓢把子,逐个一番交代、授意……

几位瓢把子,皆是一呼百应的江湖人物,遂即再逐层传达命令,不多时,堡子里的百姓,拿刀的拿刀,操棍的操棍,扛锄头的扛锄头,做好准备,严阵以待!

方才,陈叫山借谈话不拢为由,转身朝外走,给常海明以眼神授意,常海明便遂即下达命令……

于是,这山呼海啸的吼喊之声,便在上元堡街上传荡起来了!

肖营长嘴上吼着“给我打”,但实际心底也是犯虚,手枪高扬起来了,步子却不曾迈开,立在原地,为掩饰心虚,便对手下又吼,“没听见吗?出去给我打……”

“肖营长,肖营长,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

“肖营长,大事须化小,小事须化了,一旦打。ong》'烦只会越惹越大……”

李团长和孙县长,连连上前劝说阻止着……他们心底,皆想着息事宁人,惟恐哪怕一点点的冲突,所酿成的后果,犹如一块大石头,砸下来。砸到他们头上,他们都将是万劫不复……

李团长几步奔至门口。向外一瞧:天爷,这是什么阵仗啊?

堡街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高高低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每吼喊一声,手里的刀、棍、锄头、铡等家伙,随之高举,像魔幻一般。忽地丛生了一片树林,忽地消失,忽又再现……

李团长手下的士兵们,自然晓得不能贸然与民众发生冲突,便排成一字队伍,犹若长龙,尽量去阻挡民众。

上元堡百姓敬重于陈叫山。在几个瓢把子的授意下,自然也懂得一些玄机:只是一个劲地吼喊,冲击,但冲击的力度,并不疯狂。只将驻防军队伍形成的那条长龙,不断冲击得歪歪扭扭。但始终卡着一种平衡,双方推推搡搡,却并不真的封锁……

孙县长遂即也赶到门口,一看,脑袋就大了:这样的架势,一旦闹将起来,自己的官位。或是不保呀……

“乡亲们,乡亲们,听我说,听我说呀……”孙县长既想上前去,又害怕上前去,走出两步了,又后退一步,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咱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不能动武,不能闹乱子呀……”

“打死这些当兵的,跟他们拼到底了!冲啊,乡亲们,一命换一命……”

尽管孙县长喊得口干舌燥,竭尽全力,但他的声音,被上元堡百姓吼喊的声浪,完全淹没了,仿佛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颠簸,挣扎,几欲倾翻…

“李团长,你看这……”孙县长索性也不喊了,向李团长求助着,“这事儿咋办呀?”

李团长的耳畔,倏然回响过王司令起先的交代,“总之一个原则:一不能惹众怒,失民心,二也不能招惹那伙兵匪,免得日后给咱穿小鞋……”而脑海中,则飞快地闪回着陈叫山起先的一系列举动:折扇启合,轻摇慢扇,掏出报纸,覆盖桌上,淡然转身,复又返回……

“这事儿得找陈叫山!”李团长忽然就反应了过来,晓得这一切,皆是陈叫山的布排,陈叫山是成竹在胸的,“只有陈先生出面,这火才能扑得灭……”

孙县长其实心底也有这种意识,当他朝街上扫视时,见那些穿着黑色衣衫的卢家勇丁,皆是两手背后,站立如峰,无论面对上元堡百姓的冲击、吼喊,或是肖营长部下的惶惶不安,始终是处变不惊的样子:既不去劝解、阻拦上元堡百姓,也不与肖营长部下为伍……

此际,肖营长和陈叫山在屋里,两相对视,皆从对方的视线中,寻找着某种答案,不言,不语,不动……

李团长和孙县长返回屋里,见肖营长站着,陈叫山却依旧坐着,涌到喉咙眼的话,瞬间又压回去了……

便是傻瓜都看得出来了:陈叫山此来,所说的每一句话,皆是早有先定,什么赔钱了事,什么放任李团长和孙县长协助肖营长的部下抓人,以及后来的猛转话锋,逐笔算账,无不体现着陈叫山的机心,成竹在胸,决绝,坚毅,镇定,自若……

陈叫山不想过深得罪中原剿匪纵队,但更不想事态无限扩大,不愿兵民之冲突,激化到不可调和的状态……所以,陈叫山以他陈先生的身份,来了,来到了上元堡,以他的方式,来处理这一棘手之事……

欲扬先抑,先礼后兵,将身份和姿态先放到最低,最大限度给肖营长面子,并探测肖营长的态度,一时对一时,伺机而变……

“陈叫山,你以为你鼓动这么一出,我就怕了?”肖营长一挽袖子,“笑话!”

肖营长说完话,终于大步朝门外走去,李团长和孙县长再也不顾忌什么身份,不顾忌什么礼数、体面、矜持、身份之差异,双双上去阻拦肖营长……

李团长紧紧拽着肖营长的胳膊,孙县长则直接去抱肖营长的肥腰……

肖营长身胖力大,拖拽着李团长、孙县长,还是走到门口了……

“赔偿损失,交出凶手,打死这些当兵的,烧死这当官的……”

随着一声声吼喊传来,人群中忽然有石头、瓦屑,朝这边飞过来,打在肖营长处身的门框沿沿上,紧接着,又有人点了火把,朝榄坎上那些围坐的伤兵群丢去……

肖营长一缩脖子,赶紧朝门内退去……

这时,陈叫山一抖长衫,站立起来,折扇一收,朝门口走来……

第065章平息事端

陈叫山站立在门口,手里的折扇,一扬,整条堡街顿时安静了……

“乡亲们……”陈叫山将折扇横于掌间,拱手相向,语调不高,“我想说:人心自有一杆秤,事情再大再小,都能秤出个轻重,因为,是非自有公论嘛!”

那些举着的刀、棍、锄、铡,皆顺顺放下去了,堡街之上,平平望去,皆是人头,人人静气聆听……

“乡亲们倘若信得过我陈叫山,肯卖我陈叫山一个薄面,且请就此散了,各回各家去……”陈叫山话语一止,特地观察了一下百姓的反应,复又说,“事情终究翻过去了一篇,咱不能再翻回去,更不能无休止地朝下翻,翻个没完没了……我陈叫山并不吃斋念佛,但也懂得善恶有报的道理!有时候,有些事,不得不以武力来解决,但更多时候,以暴制暴,以牙还牙,并非上策……”

李团长和孙县长站立一旁,看着起先闹闹哄哄,情绪激动暴躁的百姓,此际忽而这般安静,两人对视一眼,暗暗地向彼此传递着一个觉悟:在这片地界上,陈叫山的能量,陈叫山的气场,其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已经高过乐州县府,高过梁州驻防军一大截,仰之弥高,犹不可追……

而闪躲在门框里的肖营长,不愿朝门外看去,不愿看到陈叫山的背影,不愿看到被陈叫山安抚得静默的百姓,只是低垂着胳膊,用手枪在枪套上一下下地刮研着,另一手掌,在衣角上擦拭着汗水……

至于陈叫山连续的话语,已经不入肖营长的耳朵,或说,肖营长已经没有心境去听,去品味陈叫山讲话的方式、角度……

肖营长在想着:陈叫山,这个一句话两句话难以说清道明的人物。何以能慰抚民众之心,召唤民众之意,令民众敬仰之,服顺之?

在女儿梁,虽是败给了陈叫山一着,但毕竟不伤毫发。

可如今,在这乐州。在上元堡,追击红军。阵亡了不少兄弟,另有四人,居然被百姓砍杀……陈叫山来了,横横插上这么一杠子,照他那说法,我们竟要忍气吞声,不敢造次了?

陈叫山究竟凭什么?

中原剿匪纵队,党国之要害部队,竟奈何不得他一个区区布衣么?

梁州驻防军。乐州县府,一个李团长,一个孙县长,竟也没有他陈叫山的面子大,没有他陈叫山的神通广?

什么道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肖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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