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船帮老大-第2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汉口成为万国商埠后,各国洋人在这里办砖茶厂、冶炼厂、压革厂、打包厂、孵蛋厂、纱厂、纸厂……先后有英国麦加利银行、英国汇丰银行、英国有利银行、法国法兰西银行、英国丽如银行、英国阿加刺银行等,在汉口开设分行……

“兄弟,你说说看。洋人来了汉口这么些年,是好事儿呢,还是坏事儿?”

“有好有坏吧……”陈叫山采用了一个折中回答。

“嗯,兄弟说得好!”曹保仁唏嘘感慨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是好事儿!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便就成了坏事儿……”

曹保仁兴许自感自己把话题扯得太长,太远,太大了些,便又与陈叫山碰了一碗酒。喝干了,点了一根雪茄抽起来,“这么说吧,年月久了,为了利益,洋人跟洋人之间,国人跟国人之间。洋人和国人之间,全都有了太多利益冲突……洋人一派,我姑且成为洋派,国人一派,我称为民派。然而,在洋派和民派之间,我两江航会就犹如穿江而行,两岸夹山,再多小心,也有磕磕绊绊的时候……”

“在洋派一方,认为我曹保仁终究是中国人,便是跟你称兄道弟,吃饭喝酒逛窑子,却最终难与你肺腑相见,时时处处还会提防你,拾掇你。而在民派一方看来,我曹保仁是跟洋人做买卖的,挣的是大钱,钱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因此便嫉恨仇视,睚眦必报,斤斤计较,三句话不对,便说我是卖国贼云云……”

陈叫山听到这里,望着曹保仁那苍茫的眼神,胀红的脸庞,虽不能设身处地,但已然能感觉到:这一刻,曹保仁所说,皆为肺腑之言,内中几多苦衷,几多唏嘘,却是一言难尽的!

“大哥,喝酒……”陈叫山拧转身子,为曹保仁倒上了酒,两人一碰,又干了!

“古人云:不兴无名之师,可又有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曹保仁低头瞥了陈叫山的伤脚,唏嘘着,“那天在瑶池阁,那是斧头帮的人,他们要提高码头上的份子钱,让我一口给回绝了!所以,他们就不服,时时想着取我曹保仁的人头……”

“我曹保仁,也是穷苦船工出身,怎会不晓得船工之苦?我要嘴巴稍微松一松,码头上的船工,就得多流几身汗,我怎会答应?”曹保仁越说情绪越激动,将抽了半截的雪茄,一下折为了两截,“勾结洋人?贩卖烟土?欺诈船户?哼哼,我曹保仁又找谁诉说苦处去?洋人不能得罪,官家不能惹,帮派再不能得罪,不能惹,那船户的穷苦兄弟们,还有没有活路了?”

“大哥,那天在码头上,红、黑腰带两方干仗,就是因为瑶池阁的事儿引发的?”陈叫山问。

曹保仁叹了口气,“只怪天上天金老板嘴不稳当,也怪斯密斯医生和瑶池阁的老板嘴太快,一说二道的,就惹下事儿了……唉,可惜那些为一口吃食,拼上性命的兄弟们啊……”

“不说这些了……”曹保仁摆了摆手,“兄弟,今儿我高兴,我给兄弟弹唱一曲《念奴娇》如何?”

曹保仁走到那古琴前,扬起玉笛,问,“兄弟,你会吹笛子么,我们来和一曲?”

陈叫山笑着摇摇头,伸伸手,做出“洗耳恭听”之手势……

曹保仁打了个酒嗝,略略平复一下,两抖袖子,舒动十指,抚滑琴弦,古音袅袅,遂即,扯着嗓门吼唱起来,古琴之幽,与吼唱之狂,竟相得益彰,别有风格——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第226章人事已非

尽管陈叫山的脚伤仍未痊愈,但右脚轻点地,以左脚使力走路,已无大碍。

陈叫山决定先返回乐州,加入两江航会之事,待将卢家诸多事宜处理之后再说……

陈叫山来向曹保仁辞行时,曹保仁深表理解,拱手道,“兄弟,你脚伤未愈,走凌江上水返回,多有不便,不如坐火车到西京,然后再回乐州,也少些辛苦!”

“脚伤已无大碍,跟兄弟们一道跑船,我心里踏实些……”

陈叫山的顾虑来自于:船上终究载着十几箱的金银财宝,自己若不随船返回,倘侯今春不能掌控全局,引起船队内乱,失了钱财是小事儿,毁了船帮,却是得不偿失!

曹保仁兴许是看穿了陈叫山的心事,兴许是了解陈叫山曾在金安城,以金条羞辱金安胡家船帮之事,便说,“兄弟,识人用人,人心测度,贵在一个利字……你想管理好一个船帮,若大小事体,皆亲力亲为,处处掌控,反倒失了全局判断!尽管放心让他们去跑,你放了手了,识人控人之眼光才更精准……”

陈叫山仔细一琢磨,觉得曹保仁说得极为有理,便点头答应了……

“兄弟,你尽管放心,你们船队此番回去,一道走凌江上水的,有丹江帮、洲河帮,以及荆川帮,这都是我的死忠兄弟,一路上会照顾好你们船队的!”

陈叫山回到码头,特地开了一个会,宣布了自己坐火车返回的消息,船队兄弟们皆感意外,纷纷议论了起来……

陈叫山借机观察每个人的反应,发现:侯今春似乎显得高兴,而万青林则略显失落……

陈叫山对兄弟们一番劝抚,而后宣布:任命三旺为总舵头,面瓜为船队主事,他们二人。一人负责行船安全事务,一人负责人员管理,皆受副帮主侯今春领导!

“另外,受曹会长悉心安排,丹江帮、洲河帮、荆川帮,将与我们船队一同走凌江上水返回,一路上大家相互也有照应!”陈叫山说。“现在凌江已是旺水期,阳气上。风向顺,我们返程货物载量轻,也无须在沿途售卖,虽是上水,若没有耽搁的话,航期比下水时,怕要减过近一半吧?”

当夜,船队便随丹江帮、洲河帮、荆川帮的兄弟们,一起离了汉口码头。折西返回。

陈叫山留饶氏三兄弟和满仓,随同自己第二日坐火车走……

翌日清晨,曹保仁亲自开车送陈叫山一行,到了汉口火车站。

“叫山兄弟,一路多保重,有事儿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曹保仁拱手道别,“我时刻恭候兄弟。再返汉口……”

“大哥,多多保重!待我再返回汉口,我们把盏痛饮,再听大哥弹唱《念奴娇》……”

……………………

陈叫山一下火车,便直奔了卢家货栈,令陈叫山感到意外的是。吴先生和唐嘉中,竟也在西京……

“吴先生,你怎么来西京了,乐州城出了啥事儿?”

“叫山,你怎地到西京来了,出了什么事儿?”

陈叫山和吴先生,皆感意外。几乎同时间发出了疑问……

“帮主脚受了伤,在江上跑,怕受潮气感染了,所以我们就坐火车回来了……”鹏天抢先说道。

吴先生与陈叫山聊过几句,得知陈叫山一路跑船皆顺利,脸上露出了欣慰之微笑。而一旁的唐嘉中却唏嘘着说,“陈大哥,卢家出大事儿了……”

唐嘉中说,野狼岭的二当家,原来竟是宝子,二小姐卢芸香,也被宝子接到了山上……宝子和二小姐,对卢夫人怀恨在心,预谋刺杀夫人,在趁卢家收割油菜之际,纵火起乱,可怜三太太身怀六甲,临盆在即,却被打死!卢老爷也中了枪,虽经柳郎中抢救,保得一命,但因受了惊吓,人就此痴傻了,且又悲情郁积,中风偏瘫,整日卧床不起……

陈叫山悲愤在心,却一时无言……

“野狼岭匪众势力强大,高雄彪和姚秉儒联合几番攻打,皆不能胜!”吴先生眉皱一团,忧心不已,“我此番来西京,就是寻破敌之策的……”

吴先生介绍说,野狼岭匪首瘸子李,精于制造军火,不断收编各处匪众,以及曾经在太白军工厂的旧部,势力愈来愈大!

并且,保安团前去征剿时,余团长和苟队长双双被扣押在野狼岭。后来,宝子挟持余团长返回乐州城,欲借保安团之掩护,行刺夫人。行至高家堡,被高雄彪阻截,一番激战,余团长被打死!而苟队长留在野狼岭,反倒成了野狼岭的军师……

“夫人现在怎么样?”陈叫山问。

“唉……”

唐嘉中叹着气说,三太太一身死两命,老爷又痴傻瘫痪,卢家大院被烧得不成样子,夫人大病一场,整个人瘦了几圈,直至现在,也是每日汤药不断……

陈叫山万万没有料到:当初二小姐失踪,他一路追赶至柏树寨以东小树林,发现了二小姐的绣花鞋,他只是感觉二小姐去了北边,却未曾料想,竟是被宝子接到了野狼岭……

“吴先生,你们此番来西京,是寻求韩督军帮助出兵吗?”陈叫山问。

吴先生连连摇头叹息,“上个月,韩督军已经离了西京城,据说是受人弹劾,被调往东北去了,如今主政一方的是省府的陈主席。我托陆主编前去探问剿匪之事,陈主席非但不答应,言语之中,还有意收编野狼岭匪众,以扩大自己的势力……”

“目今之计,我们必须尽快消灭野狼岭土匪……”吴先生说,“倘若陈主席派人说服了瘸子李他们,两方联合一处,那就后患无穷了……”

陈叫山默默思索着,继而又问货栈的刘掌柜,“白爷现在可还好?”

刘掌柜说,半个月前,白爷已经过世了,葬在了城东监狱以北,出殡时,刘掌柜特地送去了孝帐和花圈……

一别不过半年,而今西京城却人事已非……

陈叫山心中黯然不已……

第001章离间添火

陈叫山与吴先生谈及自己在女儿梁的遭际,吴先生对于陈叫山保护贺承肩贺先生之勇谋,深表钦佩,继而说,“叫山啊,你有如此开明之举,善莫大焉……”

“陈大哥,要么,你也加入我们的组织,如何?”唐嘉中在一旁说。

“我明白你们的一番好意,只是……”陈叫山略略一顿,说,“像我这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人,会不会反成了你们组织的负担?”

“不是你们的组织,而是我们的组织!”吴先生说,“在我们组织内,有各种各样的人才,三教九流,不拘一格!只要我们有共同的追求,共同的信仰,我们就能团结在一起,成为一个强大的团体!”

吴先生见陈叫山在低头沉思着什么,便又说,“这样吧,此事我们留后再说!其实,在我心中,你早已经是我们的同志了……”

“吴先生,我在想,陈主席有意收编野狼岭匪众的事儿,我们尽快设法阻止……”低头沉思的陈叫山,忽而抬头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用离间之计,使他们不得联合?”

吴先生和唐嘉中对望一眼,唐嘉中说,“方法是好,可是,我们如何离间呢?”

“嗯……”陈叫山若有所思,以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遂即说,“走,我们去找陆主编,他一直在西京,比之我们,更了解一些陈主席的情况……”

陈叫山猛地站立起来,右脚吃力过大,疼得吸一口凉气,吴先生见状,便说,“叫山,你脚上有伤,要多多休息,让嘉中去请陆主编过来便是……”

天黑时分,唐嘉中领着陆主编来了卢家货栈。四个人在房中商讨着离间之事……

陆主编介绍说,西京以西的周城县,有一股子土匪,匪首叫张老虎,曾在易俗社看戏时,调戏过陈主席的小妾……

“不过,陈主席初来西京。自感羽翼未丰,立足未稳。得知此事后,虽大发雷霆,但并没有更多动作……”陆主编说,“我们可否在此事上做些文章?”

“好,这是一个好路数!”陈叫山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我去会一会西京城里那一帮江湖兄弟,设法将陈主席和张老虎之间的火挑起来……”

“嗯,如此也好!”吴先生说,“那此事就由叫山负责。我们抓紧时间,联络各地的同志,调集枪支……无论如何,事情到头来,还是要枪杆子解决问题的!”

当天夜里,陈叫山与满仓和饶氏兄弟,来到了西京城北龙狗的杂货铺里。一帮江湖兄弟,在龙狗杂货铺的后院,为白爷设了祭处,一直在为白爷守七……

“白爷走的时候,无病无痛,倒也安静得很……”清鼻向陈叫山介绍说。“白爷此前交代过说,无论西京城怎样变化,西京城的江湖不会变,要我们低调做人,谨慎行事,遇到过不去的坎节,可派兄弟去乐州城。向陈大哥你寻求帮助……”

陈叫山手执一炷香,凝望白爷之牌位,默默上香,袅袅烟雾中,似又见白爷之音容笑貌……

“一把椅子,就是一个位置,就是一个归宿,一个身份,一个立场,就是一个恒我……你又要享受别人带给你的尊崇,又担心别人将你从位置上拱下来,你是既贪恋,又惶恐,你怎么能从容而坐?你就没有恒我……”

“古往今来,不管是皇上,还是平民,谁都逃不过这个定数!有恒我者,一要将自己的椅子坐得稳当,坐得舒坦,二要使得屁股底下的椅子,更加结实,或者更加不结实,让觊觎椅子的人明白,不是谁想坐便能做的……”

“恒我是什么?恒我就是平衡,平衡各种各样的支撑势力,抬举你的,打压你的,都是!同时,恒我还是顺从,顺从于时世,顺从于潮流,顺从于你的天赋,不要倒行逆施,本末倒置……”

“可叹天下众生,十有七八者,从未有恒我心念,也从来没打算有,从没想过这事儿……不同时期,可有不同的恒我心念,修炼至最后,最大,最恒,最广博的那个恒我心念,也就出来了……”

陈叫山耳畔萦回过白爷的话语,望着白爷之牌位,想到如今阴阳两隔,不禁悲从中来,热泪长流……

“大哥,你深夜过来寻我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龙狗问。

陈叫山平复情绪,拭了眼泪,将陈主席有意收编野狼岭土匪之事,说了一遍,而后问,“你们可知周城县的张老虎,曾经调戏过陈主席的小妾?”

无心兄弟因为开着茶馆,每日里接触的各类人事颇多,便说,“这事儿我晓得……陈主席那小妾,名叫彩花,本是兰秀坊的窑姐,人是出落得标致得很,陈主席暗中为其赎了身,在朱雀门那儿,还办置了一院房子……”

“那张老虎也是贼胆大,戴了个坨坨眼镜,在西京城里经常晃悠,物色女人哩……”安刷子四处跑腾买卖,接触人广,晓得张老虎其人,也接话说,“那天在易俗社听戏,张老虎见着彩花,借机调戏,省府卫队的人冲进戏园子里,张老虎见势不对,吓得趁乱溜了……”

陈叫山听着一帮江湖兄弟七嘴八舌的评叙,忽而说,“我们何妨就借此来给他们之间,索性再添一把火?”

“大哥,你说吧,怎么添一把火?”

“大哥,那个张老虎据说还有意向陈主席赔罪呢,一直没寻着合适机会,要添火,还得抓紧时间哩!”

“我不明白,把张老虎和陈主席逗惹起来,也解不了野狼岭土匪的疙瘩啊?”

“哎呀,你想想看,陈主席一旦发令剿匪,灭了张老虎,野狼岭的土匪知道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嘛!心里能不害怕吗?”

陈叫山听着江湖兄弟们一阵议论后,便说,“我的意思是这样……我们设法绑架了陈主席的那个小妾,而后,嫁祸于张老虎……”

第002章踩点打探

一帮江湖兄弟,赞成陈叫山离间添火的办法,纷纷摩拳擦掌,说陈主席身为一方长官,却暗里纳窑姐为小妾,还为其购置房子,用的是民脂民膏,虽然主政不久,但一看便不是好官!而那张老虎,并非义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不是什么好鸟……

一个孬官,一个恶匪,不拾掇他们,难平民愤!

“大哥,你说,我们啥时候下手?”

“大哥,你给我们分派任务吧!你说咋干我们就咋干……”

江湖兄弟们兴奋而激动,恨不得今夜就前往朱雀门,陈叫山却一脸凝重说,“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有几个问题还得好好琢磨一下……”

“首先,陈主席对那个彩花,到底上心不上心。不管咋说,他毕竟是省主席,一言一行,都不像普通人那般随意,为了一个女人,而发兵剿匪,到底可能性有多大?像吴三桂那样,因为一个陈圆圆,冲冠一怒为红颜,其前提是,吴三桂是对陈圆圆上心的……”

陈叫山话尚未落音,清鼻便说,“大哥,这个绝对没问题的!我在鹿老板那儿听堂会,有人说,陈主席对那个窑姐,疼得跟宝贝儿似的,前阵子还领着那窑姐,去华清池洗澡哩!那场面,那气派,两个排的兵娃娃跑步开路,一溜新的汽车开着,官道上烟尘雾罩的……”

“要说上心,陈主席对那彩花,绝对上心到家了……”王癞也插话说,“徳顺轩的掌柜跟我熟,据他说,陈主席给那彩花买首饰,光是南洋玉镯,都买了两匣子……”

“嗯……”陈叫山点点头,遂即又说,“那个彩花住的那地方,守卫严不严?我们得好好观察观察。可别弄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以前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