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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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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金碧辉煌,宛若仙境的甬道,曹、陈二人一直朝里走,不多时,整个瑶池阁里的人,便都晓得了:曹保仁曹会长,今儿晚上专程陪一人来泡澡,此人叫陈叫山!
到了浴池内场,曹保仁和陈叫山脱了个精光,掀开一道珠帘,赤条条的陈叫山一惊:浴池内场里,数十个清一色的美女,挽着各式发髻,身形婀娜,却只穿一裹肚,藕节胳膊白瓷腿,浸在碧波涟漪里,胸峰在裹肚张合之间,凸隐毕现……
“这位是陈叫山陈帮主,我的好兄弟……”曹保仁向美女们介绍着陈叫山,十几个美女便群蝶一般,朝陈叫山涌来
“陈帮主……“
“陈帮主好!“
“陈帮主真是好身板……“
十几个美女环绕在陈叫山身边,陈叫山低头瞥着自己下面紧弦怒箭的架势,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曹保仁打了呼哨,珠帘一挑,又有一伙跑堂伙计端来十来盘果品、西式糕点、牛排,加冰咖啡,以及两瓶威士忌,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浴池沿沿上的条几上……
吃了几颗葡萄,喝了几杯威士忌,陈叫山逐渐平静下来,任那些莺莺燕燕,在自己身上擦来蹭去,亦不为所慌了……
“陈帮主,为我们的缘分,走一个!”曹保仁端起高脚杯,与陈叫山一撞,兀自一口喝干,深吸一气说,“陈帮主倘若不弃,不如留在汉口,我们一同打拼天下?”
。。。
第220章迷乱惊魂
陈叫山咂了一口威士忌,抿着嘴巴,将玻璃高脚杯在手里旋了旋,遂即一笑,“曹会长,不瞒你说,我此次跑船,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不不不……”曹保仁笑着连连摆手,“良将初战便能凯旋,庸才一世也难建功!大将军霍去病,年轻有为,初次征伐匈奴,便能大胜而归,扬名立万,终封冠军侯。而李广呢,打了一辈子仗,到头来也难封侯……”
陈叫山低头瞥着蓝莹莹的水波,那些藕节胳膊白瓷腿的美女,在水光里交织着粼粼的幻影,使人迷醉,浮想联翩……
陈叫山之所以随曹保仁前来瑶池阁,是预感到曹保仁有话对自己讲,谁曾料,曹保仁竟是有意挽留自己留在汉口……
原本计划的是,通过与曹保仁的接触,认识两江航会的各位帮主,汉口各大市场的掌柜老板们,为自己返程购货,日后跑船合作,打下一个好的基础……
然而,现在,曹保仁挽留自己,若依他,便破坏了自己的一系列计划,若不依,怕是就此得罪了曹会长,日后的路,也就不好走了……
一时间,陈叫山有些犯难了……
陈叫山淡淡笑着,要抓过叉子,去叉那牛排吃,一位美女却提前动手,叉卡,刀锯,叉好一块牛排,给陈叫山递到了嘴边,陈叫山张口吃了,大口嚼着……
牛排酥软有筋道,盐味恰到好处,陈叫山喉结动了几下,刚刚咽下一块牛排,那美女又递过来一块,另一位美女则又以纤纤玉指,捏过一颗葡萄,轻轻地剥着葡萄皮,为陈叫山准备着……
曹保仁为陈叫山倒下半杯威士忌,轻推过来。“陈帮主,多吃些,一般人只晓得瑶池阁的浴池好,姑娘美,其实,这儿的吃食也是相当讲究的!”
陈叫山吃牛排,吃葡萄。喝威士忌,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犯难……猛然间。陈叫山忽然想到《恒我畿录》中的句子,便有了思路方向:曹保仁何故这般盛情相邀,他要我留下来,究竟要我做些什么呢?
“曹会长,两江航业公会,所涉及的生意买卖,除了内陆各地,怕都要延展到海外去了吧?”陈叫山思路一清晰,便决定“以话顺话。以话带话”……
“这么说吧,只要有水路的地方,我们的买卖无所不涉及……”曹保仁将一位依偎在他身边的美女,揽在臂弯里,大手从美女的肚兜里伸进去,抓捏着内中的蜜桃,一脸豪气干云状!
曹保仁猜出了陈叫山“以话顺话。以话带话”的用意,心中暗暗地,越发对陈叫山充满敬畏,感觉陈叫山非但武艺超强,更是城府不浅,心机若海……
你要带我的话。我反去带你的话,此谓韬略也!
“陈帮主,你若留下来,在两江航会,你便是副会长,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有的是你大展拳脚之处!”曹保仁既已猜出了陈叫山说话之用意,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抛出事情之结果去,却反不涉及具体细节……
曹保仁的大手,在美女的肚兜里揉捏抓摸着,那美女不挣不躲,反为曹保仁捏起一块糯米凉糕,递到了曹保仁嘴边……
陈叫山身边簇拥的美女们,受了曹保仁这般的暗示,便朝陈叫山光溜溜的身子紧靠了去,你一手,她一手地在陈叫山浑身上下蹭磨着,一个个笑颜盈盈,吁气若兰,那滑腻腻的身子,那胀满满的蜜桃,在蓝莹莹波光里摇闪……
陈叫山起先本已平静的心池,再次波澜顿生,下身强枪傲挺,仿佛怒相横生,剑拔弩张……
恍惚之间,陈叫山紧绷着身子,克制着,对抗着……
平心而论,堂堂热血男儿,怎无七情六欲,怎如打坐枯念之老僧,怎比坐怀不乱之柳下惠?
眼前之光鲜,美人,美食,美酒,碧波软,馥郁凝,怎不令人心迷,心醉,痴念?人世一遭,不过百年,荣华荣光,夫复何求?
可是,可是……陈叫山在心思神游之际,暗暗念着:那年馑中近于饿死的陈叫山呢?那雄姿英发,决然取湫而行的陈叫山呢?那曾经以《恒我畿录》警示过,感觉新生一回的陈叫山呢?
莫非,所有遭际的苦难,到最后,企图换取的,便是这奢靡慵懒的荣华享受?
“阿嚏——”
曹保仁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笑说,“陈帮主,你不必立刻回答我,可以慢慢考虑……我先到房里去歇歇,你慢慢洗……”
一个身形娇小的美女,趁势将玉臂缠绕过来,细藤一般,缠在了陈叫山脖子上,纤纤玉手,朝陈叫山身下握去,娇吟呓语着,“陈帮主,呃……啊……”
曹保仁两手一按浴池沿沿,“呼啦”一下出了水,坐在浴池沿沿上,接过美女递过来的浴巾,一下下地擦拭着身子、头发……
陈叫山被四五个美女团绕了,下身被玉手握住了,欲将这些莺莺燕燕推去……
突然——
曹保仁身后的珠帘,“簌簌簌”一抖响,几个黑影跳闪了进来!
“小心——”
陈叫山猛地蹬踏,上跃而起,单臂一揽,钩住曹保仁的肩膀,猛地一拽,将曹保仁一下拽进浴池中……
曹保仁入水一刹那,“嗡——”一声响,一把斧头,连续地头尾翻转着,朝曹保仁的脑壳飞去……
陈叫山来不及调整身姿,两臂攀在身旁的美女身上,横身出,一脚蹬去,正正踢中斧头柄,斧头一翻,跌落浴池……
“啊——啊……”
莺莺燕燕们吓得尖叫起来,有人赶紧扑入水中,有人跌倒,有人缩作一团,连连朝陈叫山身下凑去……
冲进浴池的,是四个蒙面汉子,手里皆持斧头!
陈叫山手腕翻转,反攥威士忌酒瓶在手,一掷,酒瓶出,正正打在一个蒙面人头上,鲜血飞,顺势倒……
“嗡嗡——”
两把斧头齐齐朝陈叫山飞来……
在水中,陈叫山以“辰腾拳”之“沧日分波”之势,右腿出,左臂扬,一把斧头被稳稳接在手中,另一把,被反踢回去,不偏不倚,打在一位蒙面人胸膛上,蒙面人惨叫一声,“噗通”跌进浴池……
“陈帮主,你的脚……”
陈叫山一脚踢飞斧头,右脚脚趾亦受伤,浴池里登时一片血红,曹保仁赶忙扑过来,要保护陈叫山……
陈叫山哪里顾得上伤脚,侧翻一下,浑然出水,朝另外两个蒙面人冲去……
“啪——啪啪……”陈叫山前空翻去,连续摆腿,三脚踢过,两个蒙面人皆被踢倒……
珠帘外,又传来一阵混乱脚步声,以声判断,怕有十多人……
糟糕,自己如今光着身子,一丝不。挂,手无寸铁,若是来者有枪,那真就……
第221章忍痛好汉
内场浴池,是一个封闭场地,除了珠帘门,再无别的出处……
陈叫山听着珠帘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回头朝曹保仁扫视去,曹保仁被美女们团绕着,倒镇定无比,将头发上的水一抹,“陈帮主,他们是冲我来的,你闪开,让他们尽管来……”
“曹会长,曹会长……”
陈叫山正犹疑纠结间,珠帘被挑开,跑进来的却是一伙瑶池阁的打手们……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曹保仁“哗啦”一下,将一件浴袍朝陈叫山丢去,自己也穿好了浴袍,系好了腰带,几步走过去,将一位蒙面人揪了起来,一把扯掉其脸上的黑布,怒目而视,“你们是什么人?”
那汉子低着头,牙根紧咬,一声不吭!
跌在浴池中的另一汉子,暗暗地在浴池中摸出了斧头,“啊——”地大吼一声,朝曹保仁的扑去……
“呯——”
枪声响!
那手执斧头的汉子,尚未扑到曹保仁跟前,一个瑶池阁的打手,顺手一枪,正正打在了蒙面人的天灵盖上,“噗——”一团血光……
“曹保仁,你勾结洋人,贩卖烟土,欺诈船户,你不得好死!啊……”那个被曹保仁揪住衣领的汉子,猛然发狂了一般,一跃而起,一头朝曹保仁顶去,一下将曹保仁顶进了浴池里……
“呯——”
又一声枪响!
顶倒曹保仁的汉子,后背中了一枪,一下朝前扑去,身子撞在了条几上,条几上的果盘被撞翻,龙眼、核桃、冰糖齐刷刷地落进了浴池里……
陈叫山望着眼前之一幕,望着两个被击毙的汉子,一个仰面漂在浴池上,另一个软塌塌趴在浴池沿沿上,后背上的血洞。鲜血淋淋,不禁有些唏嘘……
“曹会长,陈帮主,实在对不住,都是我们盘查不严,巡游不力,让你受惊了!”开枪的打手。将手枪朝腰里一别,对手下人一挥手。“把这两个王八蛋,给我绑到密室去,好好招呼着……”
几个打手将两个蒙面汉子七手八脚绑了,押了出去,打手头目一低头,瞥见陈叫山脚上的伤,便冲着那些惊吓得瑟瑟发抖的美女们大喊,“都愣啥哩?扶陈帮主去药房啊……”
此刻,陈叫山才留意到自己的脚。由于踢那斧头太过用力,脚背上一条齐茬伤口,很深,便是脚趾头稍微一弯,亦是钻心般疼痛!
几个美女走过来,要搀扶陈叫山,曹保仁从浴池里爬上来。抖了抖头发上的水珠,朝陈叫山一拱手,“陈帮主,大恩不言谢,让我背你去上药吧!”
此前,陈叫山一直苦苦思索着。曹保仁热情挽留自己的动机,方才,那位被击毙的蒙面汉子,吼喊的那一句“曹保仁,你勾结洋人,贩卖烟土,欺诈船户。你不得好死……”,无疑已经给了陈叫山以答案……
很显然,英威镇两江,大名盛三城的曹保仁曹会长,绝非什么善辈义士!若非如此,怎会四处结仇,八方结怨,惹得有人深夜手执斧头,潜入浴池行刺于他呢?
勾结洋人?贩卖烟土?陈叫山不禁思忖着:若是这样的人为伍,岂不是玷污了自己的清名良誉,岂不要被人唾沫,戳脊梁骨?
“不碍事,我自己能走的……”陈叫山伸出手臂,挡住了曹保仁,一瘸一拐,朝外走去……
药房的洋大夫,看了陈叫山的伤口,听了瑶池阁老板和曹保仁的叙述,“啧啧啧”惊呼着,用生硬的中文,对陈叫山说,“你的伤口太严重啦,我要为你缝针……”
“斯密斯医生,你一定把陈帮主的脚治好,他是我兄弟,是我救命恩人……”曹保仁拽着洋大夫的袖子说,“陈帮主脚伤痊愈,曹某定当重谢,拜托拜托!”
“你放心,就算他是普通患者,我也会好好地治疗的,尽管放心……”斯密斯医生用用干净的纱布,在一个玻璃瓶中蘸了些黄色液体,于陈叫山伤口四周一番擦拭,撇撇嘴,又连连摇头,耸着肩膀,惊叹着,“陈先生,你实在太勇敢了,伤口这么深,你还能自己走过来,噢,上帝呀……”
斯密斯医生在药柜上一阵翻腾,忽然转过身来,脖子一缩,摊开双手,“糟糕,实在糟糕,我的麻醉药没有了……”
曹保仁一听,立刻问瑶池阁老板,“这附近哪里还有药房?”
瑶池阁老板略一思,“这跟前,中药铺子倒是有三家,若说有麻醉药的洋药房,那得过江去汉阳哩!”
“兄弟,你忍着点儿啊,我立刻开车去汉阳……”曹保仁将手搭在陈叫山肩膀上,用力一捏,转身欲走……
“曹会长,不用了,三更半夜的……就让医生直接缝针吧!”陈叫山一把拽住了曹保仁的袖子……
“陈先生,我知道你很勇敢,但是我身为医生,必须要告诉你,人的脚上有很多的神经,缝针的时候,我要把你伤口周围的脚皮外翻,外翻,你懂吗?然后再……”
“没关系,你尽管缝好了!”不待斯密斯医生说完话,陈叫山便将其打断了,“不就是个缝针嘛,再疼又能疼到哪里去?我顶得住!”
斯密斯医生向曹保仁和瑶池阁老板,投去征询的目光,曹保仁便又说,“叫山兄弟,现在夜深,路上也没多少人,我开车很快便能到汉口的……”
陈叫山淡淡一笑,“曹会长,真的不用麻烦,小时候我跟我爹进山打猎,腿上被锯叶草划了,伤口比这还深,我抓把土一按就好了……”
陈叫山说服了曹保仁和斯密斯医生,斯密斯医生便说,“那好吧!能为这样勇敢的患者缝伤口,是我的荣幸和幸运,愿上帝保佑你……”
瑶池阁老板见斯密斯医生在准备着缝合的针线,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陈叫山,“陈帮主,咬着,咬着就不疼了……”
陈叫山笑着摇摇头……
斯密斯医生一丝不苟地为陈叫山缝着伤口,陈叫山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淡然自若……
曹保仁在一旁看着,不时地倒吸几口凉气,待伤口封毕,不禁惊赞,“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有我叫山兄弟缝针不用麻药,真乃好汉啊!”
第222章码头混战
脚受了伤,行动多不便,陈叫山只得卧床静养,原先“速来速回”之计划,只得暂且搁浅……
曹保仁将陈叫山安排在两江航会的会馆楼里,一日三餐,皆由大厨精心烹制,另派两个学过西洋医护的姑娘,两个丫鬟,两个男杂役,两个持枪保镖,专门服侍照料陈叫山。
每日来探视陈叫山的人,接连不断,除过两江航会的九大帮主,亦有汉口、武昌、汉阳各大商户掌柜,甚至有许多金发碧眼的洋人,据说是汉口几大商行和银行的头面人物……
在曹保仁罩护下,卢家船队和万家船队,皆以平价购入大量的景德镇瓷器、江南丝绸、西洋玻璃器皿、钟表、润肤油、雪花膏、罐头、水晶眼镜、金银铜饰品……
但每每有船队兄弟们过来,向陈叫山汇报购货之大好情况时,陈叫山内心却反倒充满矛盾……
陈叫山是知恩图报的人,曹保仁这般悉心关照,令陈叫山感到纠结不堪:受人恩惠,何以回报?
关于留在汉口,加入两江航会的事儿,曹保仁只说,“兄弟,你只管好好养伤,伤养好,比啥都好……”
几天过去,陈叫山觉着伤脚可以勉强点地行走,便以“窝得闷”为由,提出要出去转转,服侍照料的人,向曹保仁请示了,曹保仁便派了十来个汉子,用滑竿抬了陈叫山,到各处转悠……
滑竿需四个人抬,而一行有十几个汉子,大家轮流着抬陈叫山,走多远的路,也不觉着累!
一路走,随行的汉子,向陈叫山介绍着各处的建筑、古迹、掌故、传说,陈叫山频频点头,获益多多,大开眼界……
“陈帮主。你看,那边就是蛇山……”一位随行汉子,遥指长江对岸说,“瞧见没,那儿就是黄鹤楼,对,对。就是那儿……”
陈叫山坐在滑竿上,手搭额前。朝江对岸眺望去……此际,长江上大小船只,穿梭往来,桅帆林立,汽笛长鸣,陈叫山的视线,在江上苍茫的水气间穿过,不禁有壮美雄浑之感慨在胸……
“陈帮主,回头跟会长说一声。我们坐轮渡到武昌去,登一登黄鹤楼,站在黄鹤楼上看大江,美得很哩……”
随行汉子正向陈叫山介绍着黄鹤楼,西边码头上忽然传来一阵异响,“嗡嗡嗡”的声音,似有无数只马蜂在团飞。其间,又夹杂着“嗷嗷嗷”的吼喊之声……
陈叫山身处一高街之上,侧首朝底下码头望去,猛然大惊——
码头平阔处,有两方阵营,各自皆有数百人。黑压压的人头,簇拥聚集在一起,俯瞰下去,煞是壮观!
两方阵营上千人,手里操着木棒、短桨、铁链、砍刀、钢叉、木耙,大声吼叫着,若两军对垒。对冲着……
“放我下来……”陈叫山拍拍滑竿横杆,大声说,“快去看看,下面的人要干什么?”
“陈帮主,咱走吧,别停这儿了,看样子像是要干仗!”一位随行汉子说,“会长交代过我们,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
陈叫山两手在滑竿上一撑,纵身一跳,左脚点地,连续地跳,跳了几下,抱住一棵老榆树,朝下面码头望去……
两个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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