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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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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队伍,隔着一丈多远的距离,在星光照耀下的官道上,向着高家堡方向,慢慢地走着,走着……

“团长,我肚子疼,我去拉一泡屎……”

两支队伍正行进着,一位土匪受了宝子的暗示,便对余团长喊着话,提着裤子朝官道一侧的麦地走去……

“我也去……”

“我也拉屎……”

好几个土匪都朝麦地走去,宝子也混杂在其间……

。。。

第522章麦地惊魂

这一幕,迟早要发生!

高雄彪清楚,余团长清楚,宝子和众土匪,都清楚……

与其身陷囹圄,任人宰割,不如伺机而动,冒险一搏!

底牌被人窥破,这出戏,还如何演得下去?

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还等什么?

余团长身后的匪众,队形一乱,余团长知道最怕的事情,捂着,掩饰着,希望它延后些,延后些,再延后些……要么,永远不要发生,或,早早发生,即刻就发生吧!

现在,它终于发生了……

就如那“黑云翻墨乱遮山”的气象,孕育着一场大的风暴,孕育着,孕育着,终要“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了!

余团长朝前一扑,扑倒在地……

身上没有枪,身处两个队伍之间,便是身处风暴的凶猛风口处,除了扑倒,余团长还能如何?

这一扑,无疑如一声惊雷,炸裂了天空,扯出一道银光霹雳……

所有之前的掩饰,所有的捂,都被颠覆,一切,都不再是戏!

“”

一颗子弹,贯穿夜风,从余团长的头顶飞射过……

子弹,是从麦地射来的,宝子所射。

该死的余团长,你扑个什么?哪有手下人拉个屎,领头人便要扑倒的道理?

你这一扑,分明是在向高雄彪传递信息。

从你建议放弃小路,改走官道起,你便是居心叵测,筹谋似海深……

如果不杀你,你与高雄彪沆瀣一气,一到高家堡,还不将我们生吞活剥了吃?

如果你不死,野狼岭的草草木木,人手,枪支,洞穴,防御工事,岂不是被你唾沫星子乱飞,全给抖落出去?

如果你不死,在老大瘸子李面前,我那些信誓旦旦的豪言壮语,岂不是被你羞辱你成笑话?

如果你不死,在爱人卢芸香面前,我那么多拍胸膛的自信与决绝,岂不是被你讥讽成一种愚蠢?

宝子伏在麦地里,打出一枪,子弹从余团长头顶飞过,斜斜窜入了官道另一侧的一棵泡桐树里……

“分开都分开……”

高雄彪大声一吼,猛地朝官道一侧扑闪过去,起先排列四行的高家堡乡勇队伍,顿时两两变阵,分闪到官道两侧,伏地射击……

那些起先站立官道正中,没有进入麦地的土匪,此际最为慌乱……

平日里,他们打的都是山野之地的仗,猛地在这黑夜,在这平川沃野的官道中央,没有岩石古木之依凭,没有沟壑洞穴可跃藏,便似那莽林枝杈中舒臂如匪的猴子,忽而放逐到平原大漠,优势殆尽……

官道正中的土匪,见高家堡乡勇迅速散开,伏地射击,一乱,有人效仿高家堡乡勇伏倒在地,有人效仿宝子他们,急匆匆朝麦地奔去,有人傻愣着站在原地,木像泥塑,胸口便连中子弹……

天上星星闪烁,地上子弹穿梭……

“……”

为了掩人耳目,宝子在领着余团长下山时,特地在队伍中安插了五个保安团的人……

此一时,这五个保安团的人,混杂在一众土匪中间,惊慌失措间,也知道:到了搏命一拼的时候了,此时不拼,再无机会!

有土匪朝麦地跑,便有保安团的人去抱其脚,不让其跑……

土匪奋力地蹬,来不及开枪,便用枪托朝后砸……

保安团的人也毫不示弱,索性一口咬住土匪的小腿,恨不能将其整条腿撕扯下来……

伏倒在地土匪,正欲架枪射击,便有保安团的人扑上来,与之抱作一团,在地上翻来滚去……

卡脖子,翼咙,抠眼珠子,以前额顶,用枪托砸……

星光下,尘烟飞扬,乱战一团……

异常惨烈!

乱战中,扑倒在地的余团长,奋力朝前爬,以图能快速融入高家堡乡勇的队伍里去……

宝子的子弹又飞过来,打中了余团长的肩膀,肩膀的剧痛,顿时传遍全身,以肘撑地,此际也撑不住,重重趴下去满脸灰土……

“掩护,把余团长抢过来”

高家堡乡勇终究训练有素,听见高雄彪的命令,便有两组人,半蹲前进,枪口时而时低,分上中下三个层次射击,封锁土匪的攻击火力……

高雄彪两手撑地,猛地前跃,团滚翻转,伺机开枪,适时而进……

余团长听见高雄彪要救自己,顿时兴奋起来,嫌爬行太慢,恨不能有一双翅膀,飞跃过去,便忍住肩膀剧痛,身子一蜷,准备站立起来……

宝子伏在麦丛中,又是一枪,正正打在了余团长脊背上……

离余团长最近的一个土匪,使用的是野狼岭自造的土枪,一枪打出,枪管里的铁蒺藜、散粒弹、铅屑,呈扇面状,扑飞一大片……余团长被土枪打得背上血孔密密,半蹲掩护的高家堡乡勇,也有几人被土枪的火力击中……

高雄彪一跃而至,将余团长揽在臂弯里,顺势翻滚,刚一滚过,地上一排子弹“啾啾啾”跳溅,尘土飞扑……

“撤快撤!”

宝子见高家堡乡勇步步逼近,自己手下土匪,已有多人倒下,便大声吼喝,要其余土匪赶紧撤离……

“撵上去,打光土匪……”高新权从一棵树后闪出来,猫腰小跑,带领一众乡勇,疾步朝麦地追去……

“余团长……”高雄彪将余团长摊放在地上,见余团长身下的血,已经浸湿衣衫,余团长眼睛闭着,想努力睁开,却似有千斤之力,压迫着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余山奎,你停住,我带你回去……”高雄彪将余团长抱了起来,大步朝前赶……

“簌簌簌”

“哗哗哗”

“呼呼呼”

“……”

星空下的麦地,麦穗摇摆,麦茎伏地,麦叶乱抖……

脚步窜踏,裤管裹风,枪声密密……

高新权领着一众乡勇,在麦浪滚滚间飞驰,上跳,前跃,举枪,射击,拧身,摆肩,躲避土匪还击……

在顺风店与高家堡之间的广漠麦地里,宝子如一只窜地鼠,时而俯身急跑,手脚并用,时而连续翻滚,压倒一片麦子,耳畔风呼呼,子弹鸣啾啾……

倘若一直奔逃,一直奔逃,在这平平展展的麦地,无遮无掩,即便不被子弹打中,亦会累到吐血!

宝子见前后左右的土匪,倒下的越来越多,忽然心生一计,猛地匍匐在地,装作中弹的样子,静静不动……

果然,高新权率领着乡勇,从宝子身侧跑过,仍旧脚步如飞,麦叶簌簌……

一直撵到虚水河边,最后的两个土匪,被击毙在沙滩上。高新权走过去,一脚拨开一个土匪的身子,使其仰躺,用手一探鼻息,确认已死,便说,“把家伙给收了,人挖坑埋了……”

高新权领着高家堡乡勇,逐个地拾捡土匪的枪,并将土匪的尸身,背到虚水河边,掏坑埋掉……

一直静静伏爬在麦地的宝子,悄悄地在麦地中爬行,爬行,趁着风吹麦叶之掩护,渐渐地逃向了东方……

高雄彪抱着余团长跑了一阵,感觉余团长身上的血越流越多,将自己的两个袖子全都打湿了……

“高……高……高……”余团长虚弱地呻吟着,舌头拧转无力,几乎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余团长,忍着,忍着啊,别说话,说话进风……”高雄彪咬紧牙关,将余团长朝上一松,疾步前进……

在高家堡地界的守卫乡勇,见高雄彪抱着一人,以为是高新权,上前察看,高雄彪急着大喊,“去,去推车来……”

高家堡有两名郎中,一位精通中医,一位学过西医,此际,都被高雄彪传唤了过来……

两个郎中在灯下看了余团长的伤势,便将高雄彪喊到一旁,低声说,“堡主,没治了,伤得太重……”,“堡主,他失血太多,真的救不过来了……”

一片模模糊糊中,余团长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归宿,那是一座金光四射的宫殿,宫门内码放着各种各样的金银珠宝,熠熠闪闪的珠光宝气,晃得自己眼睛都睁不开……

想到自己此番剿匪的初衷,余团长忽而黯然神伤起来,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真的是报应吗?

余团长心有不甘,在胸膛中憋了一口气,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说,“高……高……高堡……”

高雄彪连忙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在余团长嘴边……

“余团长,余团长,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什么?余团长,我听不见啊……”

模模糊糊中,余团长忽然看见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轰然倒塌了,所有的金银财宝,竟凭空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化为了一缕青烟,随风吹去,了无印痕……

烟散,风住,显现在自己眼前的,竟是明月夜,短松冈,衰草枯杨……

“……野……野狼……野狼岭的……二……二当……二当家,是……是是……宝……宝……宝子……”

“野狼岭的二当家,是宝子?”

高雄彪努力听着,听着,终于听清楚了,讶异地反问一次……

余团长点了点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第523章黯然神游

宝子是二当家?

高雄彪皱着眉,将头朝后仰去,再仰去,叹息……

风自窗棂吹入,油灯闪晃了几下……

余团长在巨大的心理落差中,经受了起落之痛苦,死去……

……………………

高新权领着一众乡勇,忙碌了大半夜,将土匪的枪支收了,将土匪的尸体埋了,并发现一个叫新生的保安团成员,只是腹部中了一枪,昏迷过去,并没有死……

西医郎中为新生取出了子弹,中医郎中为新生开了服汤药,一番调治,天亮时分,新生脸上的眼色,稍稍红润了些……

“堡主,我们挨个又查了一遍,没有看见那个宝子……”高新权向高雄彪汇报着。。。

对于宝子,高新权是有深刻印象的。

当初,宝子随陈叫山的取湫队,初经高家堡时,高新权曾经随另一乡勇,扮作路探,在高家堡以东,拦住取湫队,进行盘查

“站住,干什么的?”高新权从路旁一闪而出,大喝一声。

当时,陈叫山还未开口说话,那个宝子却头高昂着,大大咧咧走上去,“你他娘的是干啥的?”。

“哟呵,癞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气……从来都是爷问人,从来没人敢问爷!”高新权愤愤着,与另外一兄弟,肩膀耸着,慢腾腾走过来,去扯车上的油布,胡乱翻着……

宝子一脚蹬到了那个兄弟屁股上,“谁给你胆子的?让你手贱……”

高新权彻底怒了,一把过来揪住宝子衣领,双目欲喷火,“活腻歪了吧?高家堡的人,你也敢打?”

说着,用力一推宝子,宝子一个趔趄,却顺势一脚蹬在了高新权腹部,大骂,“什么高家堡,低家堡,老子拳头管不了这么多”

高新权与那个兄弟,见取湫队的人,个个傲然自若,意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拍拍身上的灰,牙根咬咬,“好,好,好得很……”,转身跑了……

后来,取湫队大破太极湾,取了湫水,返回之时,再次途径高家堡,高雄彪为取湫队准备的饭食是:两簸箕的纯苞谷面馍馍,一大盆清汤寡水的小米粥,一坛子干腌菜,再无别的,连酒也没有……

取湫队的好些人,看着这饭食,有些皱眉,推口说不饿……

当时,那个叫常海明的,瞪了他们一眼,压低嗓音说,“都他娘的装啥呢?吃!”

陈叫山见取湫队的兄弟,也有些迟疑,努努嘴,率先捏过一个馍馍,塞进嘴里,嚼了起来,腮帮圆鼓鼓地说,“唔,好吃哩……”

高雄彪看出了兄弟们对饭食的不满,哈哈大笑,“高家堡家底薄,对不住兄弟们,今儿先将就将就,委屈委屈兄弟们……有朝一日,你们再来我高家堡,我高某一定大鱼大肉,大碗大酒,抡圆了招呼兄弟们……”

当天夜里,高新权特地留意过,寻来找去,没有发现宝子在取湫队了……

高雄彪听了高新权的汇报,长叹一声,“打蛇不死,必被蛇咬啊……”

这时,新生对高雄彪说,“高堡主,你快派人到乐州城去,土匪要刺杀卢夫人哩……”

刺杀卢夫人?

新生见高雄彪疑惑着,便将自己知道的诸多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至此,高雄彪才晓得了:原来,除夕之夜,卢家二小姐失踪,却是被宝子带到了野狼岭,难怪陈叫山派人四处查找,皆未有消息……

高雄彪陷入了一阵思索……

卢家二小姐,就算不是卢夫人所亲生,却何以狠毒到了要杀卢夫人的地步?

“新生,你不用担心,野狼岭的土匪,现在连自己的屁股都罩不住,晾他们不敢到乐州城造次……”高雄彪安慰了一番新生,便又喊过高新权,吩咐道,“派出三路人马,走顺风店、杨家村、升仙村三个方向追,设法截击宝子……”

时近暮春初夏,太阳爬起一竿子高,整个高家堡便燥热起来……

余团长静静地躺在一间堂屋之正中,身上盖着麻布,脸上盖着火纸,几只苍蝇嗡嗡嗡地飞来飞去……

这间堂屋的隔壁,码放着许多的杂物,高雄彪为卢家闹耍耍准备的大船社火,就码放在一堆杂物中间。

“堡主,坑已经掏好了,余团长这……”高雄彪静立在堂屋,看着余团长的遗体,正在为其驱赶那几只讨厌的苍蝇,有乡勇进来报告了……

报告的乡勇,话说了一半,不过,高雄彪应该明白他的意思:是将余团长草草埋了,还是为其准备棺木?

对于余团长其人,高雄彪是没有一丁点好感的,然而现在,人终究都已经死了,死者为大,过往的诸多怨念,且就消散了去吧!

“你喊几个兄弟来,把这大船社火拾掇拾掇,用木板做口简易棺材吧!”

高雄彪走到隔壁,用手摸了摸大船社火上的灰尘,“哗啦”一下,揭开了覆盖的油布,一股尘烟腾起,呛得高雄彪差一点咳嗽起来……

不多时,几个木匠带了锯子、锛子、凿子、斧子,走进了杂物间,一阵敲打拆卸,忙乎了起来……

正午的阳光,穿窗而入,光柱中飘浮着悠悠灰尘颗粒……

明灭闪晃的光影中,高雄彪仿佛忽然看见了,当初大船社火在乐州城欢舞的景象来了……

举着社火的兄弟们,哗啦一下,将盖在大船上的油布掀开,仿佛一朵全世界最大的莲花,猛然之间,灿然盛开,绽放了……

油布上描绘着的滚滚浪花,鱼儿、水草,“噗噗”一下,翻转过来,遮罩住了举社火的人,在船底铺展下来,霎时间大船雄雄威威,英气勃勃,出现在了沧海之中一般……

大船两侧的八个小木偶人,在社火手的暗暗操控之下,脖子一下下地朝前伸去,朝后缩去,胳膊肘有节奏地错动着,八个大桨便挥动起来了……

木匠们很快弄好了一口简易棺材,将余团长抬了进去,叮叮咣咣一阵敲,问,“堡主,行啦?”

高雄彪点点头,向外挥了挥手……

。。。

第524章浪漫歌会

一地一气象,十里阴晴不定数。

船队过金安城后,侯今春上察云情,说将有大雨袭击,号令船队兄弟做好各种应急准备。而赵秋风也察看一番,却说无须担心,乃是一大晴天,只须放舟激进,大可不必忧心……

换作以往,此事足令侯、赵二人对掐一番,兴许两个船队的兄弟,也会起哄架秧子,闹将一阵的。

而现在,经过黄叶铺、金安城一路合作,两家船队,已然亲密团结!

陈叫山和万青林同坐一艘船上,悠然地喝着老酒。

陈叫山说,“没准太阳又大雨又下哩,这叫啥,这叫太阳雨嘛……”

“大哥,你可真会说戏虐话,稀泥话,两边都不得罪啊!”万青林嘿嘿笑着,“这事儿其实简单,谁说得准,谁就喝三大碗敬酒,反之呢,就喝三大碗罚酒……”

两边船队的兄弟,顿时来了兴趣,大声嚷嚷着,说他们也要喝酒呢,并不断地为侯今春和赵秋风加油助威

乐州船队吼喊着,“乌云乌云罩上来,来场大雨多痛快……”

梁州船队吼喊着,“太阳太阳升起来,晒完屁股晒脑袋……”

乐州船队的兄弟们便嘲笑起来了,“你们编的可不圆泛喔,哪有太阳出来先晒屁股,后晒脑袋的?你们屁股长得比脑袋还高啊?”

梁州船队的兄弟也反唇相讥,“你们也不咋地,为了圆泛而圆泛,哪有江上跑船盼着下大雨的?”

江上飘荡着欢快的笑声……

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天一直阴阴着,既不下雨,也不出太阳,闹得两边的兄弟,都悻悻着,侯今春和赵秋风,也觉得自己眼光不准,不笑对方,各自自嘲了一番……

阴阴的天气,持续了两天两夜,至第三天天亮时,迎来了毛毛细雨。

这雨下得极柔,若有若无,人站立舱外,无须撑伞,无须戴雨帽,穿蓑衣,那细如牛毛的雨丝,轻轻地扫到人的耳朵上,脖子上,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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