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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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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们先从城外追起,树萤若是被人拐走,现在也跑不了多远!大头、二虎,你们出大西门,朝沙河营方向追;鹏飞、鹏云,你们出小西门,朝龙头方向追;面瓜和三旺,出南门,朝三合湾方向追;三旺和黑蛋,你们出大东门,朝洋州方向追;鹏天跟我,出小东门,朝新庄方向追……好,事不宜迟,大家现在去马厩牵马,立即出发——”

陈叫山和鹏天,骑着两匹快马,出小东门,朝新庄方向,疾驰而去,鞭声响过,尘烟阳光里,两人两马,转瞬成了两个小黑点,几近虚无……

二人驱马来到虚水河边,由于干旱枯水,虚水河里的水,浅不没膝,鹏天问,“队长,我们是过河呢,还是沿着河找?”陈叫山将马鞭圈在手里,缠了两缠说,“你继续沿河找,一直找到黄土垣,然后再返回……我过河去看看……”

到了每天放粥的时间,所有人马都回来了,陈叫山逐个一问,没有一人看见过树萤,乐州城方圆百余里,压根就没有树萤的影子……

“队长,每天放粥的时候,人多,没准树萤就出现了……”面瓜低头分析着,“我们派出三路人,一路守大西街西口,一路守东口,一路就守在石牌楼底下,队长,你看如何?”

陈叫山用手捏着自己的眉毛,一根一根地捋着,眉头紧皱,想了想说,“方法可行,不过,用不了我们全部人手,鹏天和我,继续在城里找,你们九人,自由配伙,分三组守着看……”

待到放粥完全结束,卫队兄弟们仍是没有发现树萤,陈叫山便发动大家,分头在城中查看询问……

天擦黑时,陈叫山和鹏天转到了铁匠铺门前,鹏天说,“队长,咱进去喝口水吧!”

王铁汉和郑半仙,听闻了失踪之事,皆唏嘘不已,为陈叫山刚刚走马上任,便遇到这等事情,而感到忧心……

王铁汉忽然建议说,德顺荣巷有一位老画工,可根据人的语言描述,将描述对象以画笔画出来。若是拿着一幅画,去找人询问,比单纯的比划着询问,效果要好得多。

“嗯……眼睛很大,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鼻子?鼻子小巧着呢,翘翘的……嘴巴嘛,嘴皮薄薄的,嘴巴不大……眉毛很弯,对,就这个样子……”陈叫山来到德顺荣巷,找到了老画工,详细表述着树萤的五官特征,老画工一连画了三张,陈叫山终于感觉很像很像了!

老画工曾是省城有名的工笔画大家,尤以花鸟与侍女图,最为擅长,而今,尽管落叶归根,回到乐州静居,但前来索画者,依然络绎不绝!而当陈叫山提出画酬时,老画工搁笔一叹,“而今之世,人心不古,有陈队长这般心系民众,侠骨柔肠者,实实不多也……老夫若是收你的钱,岂不是冥顽迂腐,极致铜臭?当真是昏了头了么……”

从德顺荣巷出来,陈叫山拿着画稿,沿路问了许多民众,皆说没有看见过画中之人……走到东街北段时,陈叫山和鹏天,与面瓜、黑蛋相遇了,面瓜看见画稿,赞叹画得极为逼真,栩栩如生……想了想,面瓜忽然却说,“队长,我以前打更时,常在子夜遇见一些陌生人,在街中游走,但那时,只为打更,并无多疑,也不去探问什么……我想,我们是不是可趁着今夜,埋伏于各处,观察情势,万一发现异常,来一个守株待兔,队长,你以为如何?”

第四十三章擒获

夜,如海,越入海底,越暗越黑,四遭愈静,起先时有孩童偶尔几声啼哭,大人的安抚之声,起起落落的犬吠……渐渐,一切皆息,全然寂静,惟夜虫低吟,幽幽近无,整个乐州城,似若沉入深海,幽暗,沉寂,全然平静了……

陈叫山交代卫队兄弟:两人一组,分成五组,自找潜藏之处,悄悄潜藏。原则是,不扰民,不暴露,多观察,慎出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现身……而陈叫山自己,则一人在空空幽幽的街上,贴于街边,屏息敛气,慢慢而行……

动静之道,明暗之法,在陈叫山心中,犹如跟随父亲打猎时的情形一般。有时,猎物不出动,猎人来去太轻,反不利于狩猎,而需要弄出响动,需要“叫山”。而有时,猎物太精,潜藏草木其间,即便听见“叫山”,亦不妄动,不乱窜,于是,便要虚虚实实,动动静静,明暗相映,猛然而至,将猎物捕捉,或猎杀……

今夜,无月亦无星,周遭全黑,静得出奇……整个乐州,似被一头巨兽吞服,似被厚厚密密的帷幔包裹……

忽然,陈叫山行至南城时,幽黑之中,却瞥见一丁点光亮,晃了两晃,复又熄灭……南城一带,较为荒凉,住户皆是零散星星,靠近城墙不远,有一烂泥塘,据说曾经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然后来有人投塘自尽,游魂不散,时常有闹鬼之说,泥塘从此便不再植藕,逐渐荒芜。今年遭遇年馑,更是荒败不堪,衰草撑天,幽深无极……

前方光亮又起,火光渐旺……陈叫山连跑几步,两脚在地上一点,一招“飞龙探海”,身形前跃,便跃至火光之前……

一位光着脊背的汉子,跪在泥塘边,一张张地烧着火纸……由于陈叫山起跃极轻,落地亦轻,悄无声息,动静虚无,汉子并未察觉身后有人。

“爷,婆,爹……娘,我活着没用啊,我有啥用,连妹妹都弄丢了……我没脸,没用啊,我死了算了,不配活着啊……”汉子起初声音低低,越说越激动,泪流满面,俯身磕头,一下下地用前额砸地,“嘭嘭”直响……

陈叫山将汉子拍了一下,汉子猛然一惊,转头看了陈叫山一眼,方才平静下来。

陈叫山蹲下来,帮着汉子朝火堆里添了几张火纸,听着汉子叙述他的悲痛……

汉子自金安袁家铺而来,爷奶爹娘,全在逃荒路上饿死了,惟活下来他与妹妹二人。他领着妹妹,辗转四地,来到乐州,每日虽仍饥肠辘辘,但好歹有粥吃,不至饿死,便暂且留了下来。

可是,三天前,妹妹却忽然失踪了,汉子四下探问、寻找,整整三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叫山听到此,眉头皱于一起:也是年轻女子失踪,看来,此非个例,失踪女子,定然不少……

“兄弟,无论怎样,亲人既已过世,咱活着的人,就应该好好活着……”陈叫山用一根枯枝,拨弄着灰烬,“我家人也全都饿死了……可是,咱既然活着,就应该好好地活,咱要是死了,就是对爹娘最大的不孝,亲人在九泉之下也不心安,咱有罪啊……”

汉子叙述了当天夜里,他妹妹失踪的始末详情,陈叫山细细听完,又安慰了他一番,便起身又朝城中走去……

刚拐过钟楼,陈叫山忽见桂花巷巷口,猛然冒出四人,东瞅西望,皆猫腰走路……

陈叫山也不喊叫,就势在地上一个翻滚,展身而起,似金雕扑食,从空中俯冲直下,一把揪住了其中一人的后衣领……

“什么人?”不待陈叫山开口发问,那人反倒转过身来,质问陈叫山。太黑,陈叫山看不清对方的脸,便淡淡一笑,“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一听,脖子一转,欲挣脱开来……陈叫山胳膊迅速搭成个套圈状,将那人套于臂环之中,动弹不得!其余三人,迅速分布三处,围住了陈叫山……

“快跑——他是陈叫山……”那被陈叫山控制之人,大喊一声,三人皆一楞,转身欲跑……陈叫山哪能容得他们逃脱?伸出一脚,左右一扫,先扫倒了两人,另一人见状,身子朝前一挣,欲前窜,陈叫山将胳膊,搭在被控制之人的肩膀上,肘部一点,双脚立时腾起,在空中使出十二秘辛拳之“戌疾拳”,一招“翻荷取莲”,身体直立腾空,臂弯依着被控制之人的脖子,一转,一兜,依旧将他牢牢控制,然身形前落,两腿劈剪而下,将那欲逃脱之人,夹于双腿之间,后拉一拽,一拧,那人便趁势倒地……

躺在陈叫山左侧的一人,猛地从地上站起,从腰后摸出一把短刀,趁着陈叫山刚刚落地,一刀刺来……陈叫山感觉脸侧有异风,就势一转,脖子巧妙一掏,避过刀锋,反而一口咬住了刀背!那人见短刀被咬住,使力急拔,哪里拔得动?陈叫山头朝右一偏,那人的胳膊,便随着短刀,被牵引过来,陈叫山左腿膝盖,猛地朝前一顶,那人松开短刀,捂着小腹蹲了下去……

陈叫山刚一转身,右侧那人,在怀中摸索一下,猛地撒出一把粉尘,直朝陈叫山而来……陈叫山见他手在怀中摸索之际,早有预判,见一团粉尘腾腾扑来,绕避不过,便一手捂着面门,脚后跟一磕,整个身子犹如离弦之箭,转瞬移闪于一丈开外……粉尘扑撒过来,正好扑到了起先那个被陈叫山控制之人的口鼻前,那人迅疾便倒,如一堆沙雕,被水忽而冲散一般……

扑撒粉尘之人,趁势站起,又欲逃脱,陈叫山转身一跳,在空中旋转一圈,单腿似鞭,抽甩而出,将那人踢得趴地不起……

“你,还有你,把他抬着!你,在前面带路,朝卢家大院走……”陈叫山让两人抬着迷晕之人,令一人在前走路,“腿脚麻利点儿,别磨蹭,也别想再跑,你们就是再长出一千腿,谅你们也跑不出一尺之外去……”

一人在前,两人抬一人,陈叫山在最后,走得不疾不徐,无人再敢逃跑……

第四十四章审问

十个卫队兄弟,依然潜藏各处,陈叫山并未将他们召回,独自一人,押着四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返回了西内院大本营。

陈叫山将那被迷倒的人,放在自己床上,点亮烛火,那三人赶忙以袖遮脸,陈叫山笑道,“堂堂男儿七尺汉,朗朗乾坤站得端,遮啥挡啥嘛……”而后,在那被迷晕之人的人中穴上,轻掐两下,转头说,“解药呢?快拿出来吧……”

那位扑撒粉尘的人,左右看了看身侧两位兄弟,略一犹豫,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竹筒,“嘭”地拔开筒口的软木塞,倒出几粒油菜籽般的药丸,将手伸给陈叫山,陈叫山接过,取来一杯凉白开,为那迷晕的人送服……

不大工夫,那人缓缓睁开眼,四遭打量着,目光停留在陈叫山脸上,一下坐起,“陈哥,叫山哥,我们……”陈叫山拍拍他的后脑勺,“莫害怕,莫激动,我陈叫山又不是阎王爷,这儿也不是阎罗殿……慢慢说,你们是干啥的?”

“叫山哥,我们从金安来的,咱……咱以前见过的……”那人欲从床上下来,两脚在地上探索着鞋子,陈叫山帮他把一只鞋子踢过去,“咱见过?”

话一出口,陈叫山脑中猛然闪出一个身影,耳畔回旋一个声音——“想骑在别人脖子上拉屎,那要看别人愿不愿意架你,架你,你就拉,不架你,你屁都不准放!”——“屎壳螂坐粪堆上,还真把自己当山大王了?野斑鸠歇在桃花林,还真以为自己变凤凰了……”

原来,这是上回在石牌楼前,为吃粥抢地盘干仗的那伙金安人?

陈叫山略一思虑,忽又想起小山王高雄彪的话来——“要不然,山北的张铁拳,金安的刘神腿,一虎一狼,怎会双双变成了绵羊?”……

“你们,是刘神腿的兄弟?”陈叫山皱着眉问,四人皆低低“嗯”了一声。

陈叫山将手搭在自己额头上,透过手指缝,去看四人,叹了口气,将头发朝上一捋,耳旁又跳出了那位剃头老汉的话来——“要说那两人,也是没种,输了就输了,栽了就栽了,何必还去找小山王,朝你身上栽赃,这叫啥?这叫不问自己井绳短,还怨别人井底深哩……”

一霎时,陈叫山闭眼一思,将那天在石牌楼前拆架,在校场坝与高雄彪切磋……诸多事情,一呼嗖,全然连贯于一了……

“深更半夜,你们在街上干啥哩?”陈叫山睁开眼睛,盯着四人。

那位身装丸药的汉子,朝陈叫山跟前凑凑,一脸带笑,“叫山哥,不瞒你说,现今这日光,不好混……我们跟刘哥,都加入了保安团……”

“是啊是啊,我们受余团长之命,这不……夜里得出来转悠转悠嘛,乐州城里,最近不大太平……”那位刚刚下床的汉子,连声附和着,“没承想,就遇到陈哥你了……嘿嘿,有缘分哩……”

陈叫山撇着嘴,连连点头,连连笑,“是啊,缘分不浅哩……”转而笑容一隐,“那你们见了我,跑啥?”

四人左右互视,将头低了低,还是那位装丸药的汉子先开了口,“叫山哥,你是啥武功,我们都清楚得很哩,上回在石牌楼……我们……我们这不是怕你嘛!嘿嘿……”

“噢……原来是这样啊!”陈叫山闭着眼,不断点着头,“保安团咋样?吃得饱饭不?饷银不少吧?”

“嘿,叫山哥,你就莫取笑我们了,混饭吃哩嘛……”丸药汉子一说话,其余三人都嘿嘿直笑,连声附和……

陈叫山依旧闭着眼,用小指头钻进耳朵眼,掏掏耳屎,“噗”地一吹,“嗯,倒也是,在保安团混着,再不济,每天也不至于只吃一碗稠粥!人往高处走,水朝低处流,好事儿,好事儿啊……”

“叫山哥,那你早些歇着,我们就先……”丸药汉子话未落音,陈叫山一只手便拍在了他肩膀上,“来了都是客,岂能说走就走,今儿晚上,你们兄弟四个,就住这儿吧,委屈委屈……我这就给你们倒洗脚水去……”

寅时左右,在外的卫队兄弟,陆陆续续回来了……

大头和二虎一组,潜藏在新街中段,一回来,二虎便说,“队长,没啥情况。”大头将袖子挽起来,“我们就喂了一晚上蚊子,瞧这给叮的……”陈叫山拍拍两人肩膀,“嗯,辛苦兄弟们了……”

其后,面瓜和黑蛋一组,鹏飞和鹏云一组,三旺和满仓一组,都回来了,独独不见鹏天和七庆。

“天和庆呢?他们在哪个点?”陈叫山如今喜欢用一个字,来称呼手下兄弟,十位兄弟连读起来,便是——飞云天庆仓,头虎旺蛋瓜。

“说是在小西门那一片,该不会睡着了吧……”鹏云皱眉说,“队长,要么我去找找?”

众人正说着话,鹏天和七庆却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人,满脸是血,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腰,头低着,腰弯着。

“什么情况?”陈叫山问了一句,转头朝大头和二虎一努嘴,两人立即明白,去屋里找棉布和白药了。

鹏天走过去,将拳头扬起来,正要朝那人身上招呼,陈叫山将他拦下了。鹏天忿忿道,“这人贼眉鼠眼的,还说他是保安团的,我问他晚上出来干啥呢,他还反问我们晚上出来干啥呢……”

七庆叹了口气说,“这倒罢了……队长,他还骂你哩!我一听就火了……”

“哦,咋骂的?”陈叫山舌头在嘴里转转,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

“我说我们是卢家卫队的,他说他没听过什么卢家卫队。我又说我们队长是陈叫山,他居然说……”七庆看了看陈叫山,陈叫山冲他一笑,示意他继续说,“他居然说……陈叫山算个屁!”

大头和二虎,找来了棉布和白药,为那人将一只眼睛包扎好了。陈叫山将手拍在那人肩膀上,歪着脑袋,笑着问,“你是保安团的人?”那人如今成了独眼龙,那只独眼,露着惊恐,“叫山哥,你就饶了我吧,咱还是老乡哩嘛……”

老乡?保安团?——陈叫山这回思虑神速,电光火石间,便问,“你,是张铁拳的兄弟?”独眼龙点了点头……

陈叫山将独眼龙安排在另一房间住下,而后对兄弟们说,“都眯一小会儿,明天事儿还多,最近兄弟们都辛苦了,我对不住大家啊……”众兄弟连连说着客气话,边说边打着哈欠,或坐,或蹲,或蜷着,不大一会儿,都睡着了。陈叫山见兄弟们都睡着了,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也闭上了眼睛……

似乎没过多久,陈叫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西内院外,似有一伙人,大声高叫着,“陈叫山,陈叫山,出来——”

第四十五章要人

门外嘈吵之声,吵醒了陈叫山,吵醒了卫队兄弟,也吵醒了被关在里屋睡觉的五人。

陈叫山捂着嘴巴,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拉开了院门门闩。一伙人呼啦一下涌进来,领头一个留着青皮头的汉子,一把揪住陈叫山的衣领,一脸横肉跳动,“陈叫山,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保安团的人你也敢抓?”

陈叫山还未开口说话,卢家门房的老王头,几步跑过来,一脑门的汗水,“陈队长……他们……他们太……我拦都拦不住啊……”

陈叫山冲老王头笑笑,“王叔,多谢多谢……你先回去吧!”

卫队兄弟一见陈叫山被青皮汉子揪着,气不打一出来,纷纷要扑上来,陈叫山将手背在身后,右手的食指,垂直朝下点了两点……大头首先明白了,拦住兄弟们,示意大家不必冲动,就此止步,且看队长咋唱这出戏……

被关在里屋的五个保安团的人,听闻外面的响动,知道保安团来领人了,想拉门出来,但门被锁着,便急得隔着窗户喊,“闫队长,闫队长,我们在这儿呢……”

陈叫山便知道了:这位青皮汉子,定是所谓的保安团闫队长。

陈叫山将手伸进后衣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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