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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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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心里就装着事儿呢,今晚上还真怕是睡不好觉……”陈叫山说。
朱万胜“哦”了一声,猛地一抬手,“你先别说出来,我来猜猜……”
“你担心你们船队,担心你不在船队里,手下兄弟容易出乱子,对吧?”
陈叫山摇了摇头。
“你心里有疙瘩解不开,你在想,为什么你刚一到黄叶铺来,我就跟你提说凭单买卖的事儿,这会不会是在故意试探你什么,对吧?”
陈叫山又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在琢磨,帮头为何要将你留下来,对吧?”
陈叫山还是摇了摇头。
朱万胜重又端起茶杯,浅浅喝一口,“哦,那你说说看,你心里到底是啥事儿?”
“情况是这……”陈叫山机警地四下看了看,朱万胜便说,“在我这里,你放开说话,大声说,尽管说……”
“是这情况……白天的时候,大哥不是和我说过买卖的事儿嘛,并约我子时过来细谈……”陈叫山略略顿了下,又说,“可是,晚上我往大哥这儿来的时候,我发现,处处有人盯梢,有人一直跟踪我呢!”
朱万胜端着茶杯,在手掌里微微地摇晃,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哦?”并无多言……
“大哥,我就寻思,是不是咱白天在茅房那儿说的话,被人给听见了,然后报告给帮头了?”陈叫山面露焦愁之色,“帮头会不会故意把我留下来,将我当药引子,对付大哥你啊?”
“他敢……”朱万胜将茶杯重重朝茶几一放,声音兀自变高,遂即,又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了,便又笑了起来,掩饰着,“兄弟,你多虑了……”
这一句“他敢”,陈叫山觉得,此行已然不虚!
陈叫山看着朱万胜方才激动的样子,心中对许多的事儿,就越发地明悟,由此变得清晰了……
上午时,陈叫山与金娃银娃,在王宅正门前遇到了弓箭老七尤成,尤成对金娃的一句戏虐之言,“金娃,啥时候再接新媳妇啊?这回瞅上了皙气的,先领我那儿去,我帮你审断审断哈!”使得银娃站在老七背后,气得牙根紧咬,恨不得一拳朝老七脊背上砸去……
其后,陈叫山和金娃银娃朝王宅侧门走去时,金娃对银娃说,“银娃,我看这样,我跟陈帮主进去就成了,你到马术客那儿去,找咱们的铁兄弟,就说……就说杀独角龙的日子不远了,让兄弟们多多留意配合着……”
陈叫山觉得自己初来乍到,许多事儿都还没有探清楚,不能如此贸然冲动,自己也好,金娃银娃两兄弟也好,不能使其陷入被动凶险之中……
可当时三人所站的王宅院墙外,又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倘若三人站在一处,交头接耳,必然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陈叫山故意将褡裢的钱散落在地,借着捡钱之机,暗暗地劝说金娃和银娃……
并且,陈叫山从褡裢里掏出一把银元,递给银娃,“事不宜迟,你就先到马术客那儿去,你可以把这些钱散给你们那些好兄弟,但千万记住,不要说刺杀的事儿!”
陈叫山心里很清楚:金娃银娃所说的那些铁兄弟,即便不将刺杀之事说于他们,但若欲时时处处地让兄弟们关照帮忙,钱这东西,是不能少的,可以用于打点,正所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可是金娃银娃不要陈叫山的钱,三人在推搡之间,便被朱万胜看见了……
朱万胜看见陈叫山的褡裢鼓鼓胀胀的,又见陈叫山伸出的手掌里,攥着满把的银元,料想陈叫山一定是大户船队,否则,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钱。
在第一时间,朱万胜便想到了:若能将这类财力雄厚的大户船队,拉拢到我朱万胜的手底下,必然是有大好处的!
因此朱万胜走过去以后,暗暗留意观察,并以言语探问,“你就是那上游船队过来的人?怎么,钱多得烧手?”
陈叫山当时回答说,“我是要过来送过江钱的,不识路道,让这两位兄弟给引引路……也不能亏待了这两位兄弟,就想给两位兄弟一点小小心意,权当引路钱……”
朱万胜一听此话,觉得陈叫山果然阔绰,出手如此大方,其雄厚财力,足见一斑!
但转念一想,站的这院墙外头,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更何况,金娃和银娃也在场,有些话,是没办法说的……
朱万胜便大喊,“尿长一段路,就送这么多钱?无故授人美言,非奸即盗,小功施人钱财,必有所图!来人啊,把这个心怀叵测的贼人,给我绑喽……”
朱万胜原本计划的是,将陈叫山抓起来以后,可以与之单独交谈……
岂料,当时陈叫山没有想到这一层,以为朱万胜怀疑起了自己,在四个彪形大汉来抓陈叫山时,陈叫山故伎重施,将褡裢的所有银元,全部撒在地上,一则用于拖延时间,二则为朱万胜制造勒索过江钱的嫌疑……
朱万胜看出了陈叫山的动机,越发认为:此人不但财力雄厚,且智谋超人,若与之合作,必定大有所图!
末了,朱万胜在众人面前,假意威胁陈叫山,实则是暗暗地给陈叫山以提示“行,我记住你了,等你交钱的时候,我们再谝……”
在王宅院墙外发生的捡钱之事,以及朱万胜派人来抓陈叫山的一幕,定然有人及时向王盛川报告了,因于此,后来陈叫山见到王盛川时,王盛川看了一眼账房开出的收讫凭单,便晓得陈叫山没有通过摊货客的货物查验,而是直接来交过江钱的。
王盛川是疑心极重的人,想到朱万胜在院墙外,同陈叫山有过短暂接触,便怀疑朱万胜同陈叫山,暗中有交集……
当时,王盛川说,“我就闹不明白了,为什么总想跟我王盛川作对?自我把控凌江两岸以来,你们去打问打问,如今凌江之上,还有谁敢为非作歹?若不是我隆江商行罩着,谁能消停,谁有安宁日子过?就这,你们还都不满意,还想跟我作对?”
陈叫山当时听到这些话,以为是王盛川在自己面前标榜实力呢,现在才琢磨出来了真味王盛川这一番话,其实是在隔空向朱万胜递话呢,意思是说:在这隆江商行里,我王盛川终究是帮头老大,任何人想和我作对,那都是咎由自取!
遂即,王盛川便对陈叫山说,“大勇,你跟我干怎么样?”
王盛川拉陈叫山入伙,此乃一箭双雕,一要斩断陈叫山与朱万胜之间的买卖,二要想办法将陈叫山培养为自己的死忠亲信,如弓箭老七那般,成为左臂右膀!
此际,陈叫山坐在客厅里,幽幽地喝着茶水,与朱万胜交谈着,他感觉短短不过一天时间,整个黄叶铺,整个隆江商行的卯卯窍窍,个中玄奥隐秘,已被自己看得透透彻彻,参得明明白白!
如此,陈叫山再也不怕任何人来驾驭、利用自己,而只有陈叫山来驾驭、利用别人的份儿了……
。。。
第493章刺客闯入
陈叫山心中一片澄明,像窗外银光四盈的月光一般,纵是子夜,亦能照得天地万物无隐无匿……
而朱万胜也绝非愚鲁之人,心中怎会漆黑一片,便向陈叫山抛来一个问题,“兄弟,帮头让你留下来,你如何就答应了?你船队的兄弟们怎么办?莫非以后,就在这黄叶铺常留了?”
陈叫山知道朱万胜此话的用意,在于试探,在于探测自己心底的隐秘,但陈叫山觉得,江湖中人,心深如海,在没有合适契机时,言谈之间,还是要谨慎韬晦一些为妥!
至少,自己不能主动袒露心迹,反受朱万胜的掣肘……
“不瞒大哥说,我去见帮头时,有个货栈掌柜被打死在议事厅了,地上一摊血……”陈叫山说,“帮头手里还拿着枪呢,如果不答应,岂不是我也就没命了?”
朱万胜微微叹息着,而后定定看着陈叫山的脸,又说,“照此说来,你心底还是不愿意留下来的,只是被迫之下的权宜之计?”
陈叫山听得出来,朱万胜这是在“引导”,引导自己说话,引导自己吐露心迹呢!
一瞬间,陈叫山思绪如飞,经过一番权衡、筹措,认为:王盛川也好,朱万胜也罢,包括隆江商行里的所有人,除过金娃和银娃,他们都不会想到,我此次孤身来黄叶铺,是为取王盛川性命来的!
这就像陈叫山小时候,在茶铺里看见那些喝茶老人们玩的纸牌一样:一张一张的纸牌,都打出来了,呈示给别人了,但只要手里还留有最后一张牌,没有公布于众,别人就无法得知最后的牌局,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形……
刺杀王盛川,这是自己的底牌,只要掩藏好这张底牌,其余的牌,即便全部摊开了,也是无妨的……
“大哥,实话说,我心里当然是不愿意留在这里的……”陈叫山直视着朱万胜的眼睛,眼神定定,不偏不移,以示真诚与自若,“我总有一种预感,我如果留在这里,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这里……”
“是啊……”朱万胜将头扬起,唏嘘万端地说,“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时常在想,我朱万胜有一天会不会葬身凌江呢!”
无疑,朱万胜开始渐渐有了主动吐露心迹的苗头了……
陈叫山决定再助推一把,“大哥,在隆江商行,谁能把你怎么样呢?”
“是,在隆江商行,在黄叶铺,是没人能把我朱万胜怎么样……可是,外面呢,江湖呢,那么多的人,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朱万胜兀自低着头,喃喃着,“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多面树敌,江湖难行啊……”
陈叫山听出了朱万胜话中的玄机……
之前,陈叫山一直在分析,一直在琢磨,以期能琢磨出朱万胜与王盛川之间的罅隙与分歧何在。
现在,陈叫山隐隐地觉悟出一些东西了……
王盛川和朱万胜,他们过去有着怎样的故事,是本就为挚交多年,还是后来的缘分所至,使得二人相识相交,最终走到一起,而后才来这黄叶铺,创立的隆江商行……这内中的细枝末节,陈叫山都不得而知,陈叫山也认为,无须再得知了!
但有一点,王、朱二人,在创建了隆江商行后,各自秉承的发展理念,以及为人处事之方略,是存在着极大差异的!
王盛川以武力征服江湖,一言不合,拔枪便杀,在江湖风浪中,可谓一意孤行,阴狠无比!
而朱万胜,兴许是另一种发展理念,另一套为人处事方略,那理念,那方略,究竟是什么,陈叫山暂时无法得知,但是,肯定是与王盛川不一样的!
对于王盛川杀人如麻,以刀枪来解决纠葛的方式,朱万胜一定是反对的!若非如此,朱万胜不会唏嘘地说出“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多面树敌,江湖难行啊……”这样的话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
也许,朱万胜心底深处,想取代王盛川,并非是他的一种野心膨胀,而是朱万胜想让隆江商行,有另一种发展轨迹,走另一条不同的道路……
也正因于此,朱万胜处心积虑,时时寻找着机会,意图发展自己的羽翼,壮大实力!
做类如查验凭单的买卖,便是朱万胜丰满羽翼,所能想到的其中之一方式吧!
朱万胜既然是摊货客客首,必然熟悉于货物行情,熟悉于买卖,在朱万胜的心底概念里,智谋二字,应为重点。
而王盛川呢,既然他是从打劫船只开始起家的,那么,在他的心底概念里,武力二字,一定是最重要的!
朱万胜和王盛川,能在一个锅里舀饭吃,也许,在隆江商行成立之前,或者之初,王盛川一定给予了朱万胜诸多的承诺……
王盛川精于武力,却未必精于生意。
朱万胜精于生意,却并不精于武力。
所以说,王盛川是离不开朱万胜的,离了朱万胜,隆江商行便不能发展壮大!
然而,在其后的日子里,也许朱万胜察觉出来了,王盛川是那种嗜血成性的杀人狂魔,由此感觉自己挣来的每一块银元上,都粘满了鲜血……
朱万胜兴许委婉地提出过退出,兴许也与王盛川发生过正面的言语争执,但是,王盛川离不开朱万胜,自然不可能让朱万胜走。而朱万胜,畏惧于王盛川的武力淫威,也不敢太过撕破脸皮……
至此,陈叫山又想明白了一点在整个隆江商行里,长枪老二,舟楫老三,工器老四,潜水老五,马术老六,弓箭老七,他们全都是精于武力或技术的一类人,与王盛川属于一类人!他们六个人,对于朱万胜的尊重,是建立在对王盛川的尊重之上的,因为,王盛川都离不开朱万胜,不敢过于得罪朱万胜,他们六个人,又怎敢不尊重朱万胜呢?
想到这里,陈叫山决定小小地冒一个险,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大哥,在你以为,隆江商行怎样发展,方能在江湖中风生水起,又不至于时时被人仇视、暗算?”
果然,陈叫山这话一出,朱万胜立时警惕起来了,但那一抹警惕之色,自脸上闪过,似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一般,遂即便消失了,招呼着陈叫山,“兄弟,来,喝茶,喝茶,趁热……”
陈叫山冒险一问,也并不奢望朱万胜能正面地直接地回答,有他方才那警惕的表情,陈叫山就足够了,足够洞悉出诸多事情之真相……
陈叫山便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悠悠地喝着茶水……
“哈哈哈哈……”朱万胜却忽然地大笑了起来,笑得手里的茶杯闪晃着,茶水差点就泼洒出来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哈哈哈哈哈……”
朱万胜用了这几句诗句,尽管韬晦异常,但陈叫山依然从中品出了些许东西,这些东西,足以验证自己之前的判断了……
“大哥,你的鸿鹄之志,有朝一日,定能大展宏图!”陈叫山举起茶杯,朝朱万胜跟前一伸,“来,小弟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颂祝大哥……”
“好了……夜很深了,你今晚就留在摊货客,早些歇着吧……”朱万胜唏嘘一叹,将茶杯放下,站起身来,用手捶了捶腰,并朝后扭转着脖子,“我也有些累了,我们明日再叙吧!”
朱万胜命人给陈叫山收拾好客房,并端了洗脚水,一番忙乎……
陈叫山躺在床上,透过窗棂,望着外面如水的月光,不禁思绪奔涌,辗转反侧,却难以睡去……
陈叫山在想:朱万胜说话,说半句,藏半句,时而有吐露心迹之向,时而又全然地蜷缩了回去,他一定是在怀疑两个事情……
其一,他怀疑我到底为什么留在黄叶铺,我此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二,他一定在怀疑,我是不是早与王盛川沆瀣一气了,或者说,王盛川将过江钱如数奉还,我就此已经被王盛川收买了,今夜我过来叙话,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他朱万胜……
嗯,即便朱万胜这样怀疑,陈叫山也觉得,这是人之常情,江湖险恶,怎无机心?
不管怎样,陈叫山感觉自己已经觉悟出了很多的事情,将隆江商行的诸多隐秘格局,已然参透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就像今夜的月光一般……
此番前来黄叶铺,虽然尚未杀死王盛川,但机会在前,已然不虚此行了……
这样想着想着,陈叫山逐渐释然了些,轻松了些,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正睡得迷迷糊糊,陈叫山忽然隐隐听见,房门上传来了“吱吱吱……”的细微声响,陈叫山再一细听,知道这是用刀暗暗拨动门闩的声音……
陈叫山装着熟睡,故意打起了呼噜……
门闩慢慢地被拨开了,房门“吱呀”一声,轻轻被推开,一抹银亮亮的月光,倾洒进来,月光下,有四个人,皆手提长刀,刀刃光寒……
陈叫山依旧装着熟睡,呼噜连天,胸膛一起一伏……
四人慢慢走进房间,慢慢靠近床边,猛地高举长刀,银光闪烁,朝陈叫山挥砍去……
。。。
第494章测探武功
刀风寒影,月如银……陈叫山猛地睁开眼睛!
身体朝内一翻,反手揪住被角,一扬,锋刃至,棉花似雪……
双掌后按床板,腰若劲弓,于空一弹,陈叫山以十二秘辛拳之“辰腾拳”大势,翩然将身体平平腾空,右脚一个摆甩,借力而点,“呼”地一下,跃到了地上……
起先一刀挥砍的黑衣人,身子尚未拧转过来,陈叫山却已到他的背后,一掌拍其后背,那黑衣人猛一前扑,一头撞在了墙上,登时弃刀抱头,痛苦不堪!
一瞬之变化,太过突然,床边另外一个黑衣人,眼瞅陈叫山飘然跃下床来,站在自己身后,不及调整,索性手腕一转,调整刀尖,朝后直直戳来……
陈叫山侧身闪开,撩腿而起,复又下压,脚后跟重重磕在刀背之上,顺带出由臂,拧缠黑衣人手腕,“喀嚓”一脆响,手腕麻痛,手中之钢刀,“当啷”落地!
门口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妙,齐齐大喝一声,两把长刀,排山倒海之势,双双劈斩过来……
陈叫山身体后仰,双手倒抠床边,双脚腾空,后卷,重又翻身上床,疾速一带,将那撞破头的黑衣人,以肩膀一扛,并取过其刀,横空一挑,“当当……”两声,一刀削两刀,火星飞溅……
陈叫山站立床上,执刀反攻,左拨,右掰,前刺,后撩,上撩,下劈,“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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