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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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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纷纷点着头,皆说明白了……
这家货栈依着山坡而建,陈叫山便领了一帮子兄弟,先绕到了货栈背后的山坡上,而后说,“我第一个进去问,我回来后,你们再逐个去,侯帮主最后去……”
陈叫山下了山坡,将衣服解开了,敞着衣襟,并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揉了两下,弄得头发有些乱,边走边用衣襟扇着凉风,显出风尘仆仆、车马劳顿的感觉来……
这家货栈的柜台很高,陈叫山进去之后,也不开口说话,而是转来转去地看……
“这位先生,你这是……”一位货栈伙计踮起脚尖,瞅了瞅,见陈叫山是空手进来了,特地又朝外瞥了两眼,见门外也没有马车,便说,“先生,你是来卖货的,还是买货的?”
“噢,我是特地过来看看,你们这儿有没有牛皮?”陈叫山的脖子,上下左右,不停转动着。
“有,有哩……”货栈伙计满口地应承着,而后嘴巴囫囵了一下,“先生你是……”
陈叫山看见货栈伙计那狐疑的眼神,便撩起衣襟,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说,“我是黄河西岸的熟皮客……”
“哎哟,先生,那你可是远客,你这买卖可做得够远的啊!”货栈伙计脸上堆起了笑,连忙为陈叫山端椅子,“来来来,先生,你坐,你坐,我给你沏茶去,这大老远过来一趟,可不容易啊……”
买卖人这一套待客把戏,陈叫山心里明得跟镜儿似的听说我是熟皮客,从黄河西岸过来的,即便手上没牛皮,也得说有。先客客气气地招呼你,将你稳住,而后各到处去淘涮货,淘到货了呢,正可成交,万一淘不到,就来一句“抱歉,先生,你来得可真不巧,刚有住户把货给买走了……”
陈叫山偏就不吃这一套,将椅子朝边上一放,单刀直入,“你们这儿的牛皮,是水牛货还是黄牛货,怎么个卖法?”
货栈伙计正要转身去沏茶,听了这话,只得转过身来,陪着笑,“先生,水牛货黄牛货都有哩,你先坐这儿喝杯茶,咱慢慢聊……”
“茶就不喝了!”陈叫山扬手将货栈伙计的话打断,“你这儿有现货呢,我就买,黄牛货是最好,价钱都好说!如果没现货,那我就上别处再看看……”
货栈伙计呆住了,不晓得咋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笑,“先生,瞧你这急得……”
从货栈伙计的表情中,陈叫山心里已经完全清楚了这家货栈,对牛皮买卖是很看重的,但现在,他们手里一张牛皮也没有,正在为货犯愁呢!
陈叫山原先设计的戏本,是要船帮兄弟们,一个一个地过来探问卖价,如今看,用不着了……
于是,陈叫山便说,“掌柜的,瞧你这架势,怕是库里没现货吧?”
货栈伙计揉着后脑勺说,“哎哟,先生,你抬举了,我不是掌柜的,我们掌柜的去山里收山货了!这牛皮的事儿,你能不能再稍微等一等?”
“我看是这,既然你们掌柜的不在,那我就先到别处看看,待你们掌柜的回来了,我再过来谝……”说着,陈叫山略略一拱手,大踏步便出了货栈。
“先生,喂,先生……”
陈叫山走出好几步了,货栈伙计还在身后喊着……
陈叫山绕了一大圈,回到了货栈后面的山坡上。
“帮主,咋样?”侯今春迫不及待地问,“下面派谁过去?”
陈叫山连连摆手,“不用再去了,去了也白搭……”
兄弟们皆一脸疑惑,定定地看着陈叫山……
“很显然,整个双井镇,根本就没有多少张牛皮……”陈叫山忽而笑了起来,“李掌柜他故意诳诈我们,要我说,他心里比谁都急!”
“那咱现在咋办?”牛娃问,“咱是继续回吉盛天,还是到别家货栈再转转?”
陈叫山深吸一口气,随手从书上折了一截树枝,咬在嘴里,“光顾着问货呢,咱都没在双井镇好好逛一逛,走,咱现在各到处转悠转悠,好好逛一逛这双井镇……”
陈叫山领着兄弟们,在双井镇街道上逛了起来,这里看一家衣帽行,那里看一家瓷器店,但就是不进货栈……
双井镇并不大,没过多久,陈叫山领着兄弟们,便将几条街道,全部转悠遍了……
好几家货栈的掌柜,起先都认为:骆帮主和吉盛天的李掌柜,关系最熟,卢家船帮一准和李掌柜把买卖都谈妥了!
可是,骆帮主领着一伙人,在双井镇上遛达来遛达去,好一阵子了,也没见李掌柜派人派车去江岸啊?
陈叫山正走着,吉盛天的一位伙计,忽然从后面赶来了,“侯帮主,侯帮主,等等等等,我家掌柜有请哩……”
于是,众人又回到了吉盛天。
这一回,李掌柜直接搬出了两把椅子,一把给侯今春坐,另一把,给陈叫山。
“侯帮主,我说得没错吧?双井镇就这么大个地儿,尿泡尿就跑两来回……”李掌柜重新端出两杯热茶,笑嘻嘻地说,“其他家你们也都逛了,是不是还没有我爽快?”
侯今春自然是不说话的,端起茶杯就喝,显出茶水很烫的样子,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转溜,但就是不吐一个字儿……
陈叫山却连茶水看都不看,直接说,“李掌柜说得没错!这双井镇的买卖,看来还真是不好做……人常说,二四八月买卖淡,门脸跟前老鼠窜,看来我们这一趟,是要白跑了……”
“可不是嘛,如今这买卖,利都薄得很……”李掌柜愁苦着脸,连声叹息着,“不入买卖行,还都以为我们铲金揽银哩,只有进了这一行,才晓得,难比登天,熬人呀!”
李掌柜转身对伙计说,“给后院喊一声,赶紧弄饭弄菜,我跟侯帮主好好喝几杯……”
侯今春与陈叫山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双双站立起身,陈叫山拱手道,“李掌柜,饭就不吃了,我们的船还在江上候着呢……”
“李掌柜,后会有期,咱下回好好喝几杯……”侯今春也拱手告辞。
眼见陈叫山和侯今春要走,李掌柜急了,一下拦在了侯今春身前,“侯帮主,侯帮主,那价格咱好说,好说……你看我再加一成,如何?”
“李掌柜,对不住你,我们真的赶时间……”陈叫山说。
“我再加一成,两成,怎么样?”李掌柜伸出两个手指,弹弓一般。
陈叫山便笑了,站在侯今春和李掌柜之间,说,“侯帮主,我看是这,咱跟李掌柜也是老熟人了,买卖图个长往来,咱就让让价?”
陈叫山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李掌柜长叹一声,一脸痛苦,好像被人从身上割下了三两肉,“好吧!”
。。。
第475章怪异渔船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在双井镇交了一部分货,驳船上的舱蓬,空了许多。
凌江流至这一段,江面平阔,浪平波静,正所谓“瓜娃渡”,船上兄弟们便都轮流守船,舱蓬内鼾声四起,舱蓬外窃窃私语……
陈叫山也在船上睡着了……
月光很好,江中似流淌着银浆,大部分船上的灯火皆熄了,惟首船舱蓬前挂着一盏马灯,随着船身的起起伏伏,一抹橘色光影,投映在江面上,一晃,一晃……
侯今春坐在首船船头,盘着腿,两手抄着,随着船身的一摇一晃,也打起了瞌睡,脑袋一下下前戳……
有兄弟过来拍了侯今春的肩膀,“侯帮主,你去舱里躺着吧,这儿也凉。”
侯今春被拍醒,却顿时没了瞌睡,站起身来,伸展双臂,伸得两个胳膊“嘎嘣嘣”响,手在嘴巴上捂着一拍,对船上水手说,“行了,你去睡会儿吧!”
前方江面,出现了一艘元宝平头船,远远望去,似是逆流而来的。
渐近那条元宝船时,月亮忽地隐入了云后,江上黑乎乎一片,侯今春见元宝船忽地打了个转,横在了江中……
不好!莫非有江匪?
侯今春顿时警惕了起来……
侯今春将竹蒿在左侧江面一点,使得船身朝右岸,略略靠去了一些,并冲那元宝船大喊起来,“喂,船家,你们这是上哪儿去?”
无人回应,江上一片静寂……
侯今春想喊醒舵头们,让各船点亮灯火,加强戒备,但转念之间,忽又想:姑且先看看,也许是下游的船队,临时丢弃了船只,搁浅抛于岸,被水冲了呢!我这么一惊一乍的,若是并没有江匪,岂不是让兄弟们笑了我?
再近一些,那艘元宝船上,忽然站出一人,黑乎乎的影子,显得高高大大,粗着嗓门喊,“黑天半夜的,这是谁家的船队,也不说消消停停睡个觉?”
侯今春冷冷一笑,将竹蒿一伸,“船家,你这是上水走双井镇去?”
“趁着月亮好,多捞几网鱼……”元宝船上的高大汉子瓮声瓮气地说着话,似在回答侯今春,又似在自言自语。
首船与元宝船擦身而过时,侯今春看清了元宝船上的汉子,一脸络腮胡,头发乱如野草,裤腿挽得高高,船头上放着两个鱼篓。
侯今春不禁疑惑:虽说这一段是瓜娃渡,浪平波静的,但这汉子一不见撑蒿,二不见划桨,怎地元宝船不顺水向下流,居然能停留江中,扛得住江水的冲击?
为了解开心底疑惑,侯今春便转身喊道,“船家,你放船过来,我买你几斤鱼……”
那高大汉子哈哈大笑起来,“要买鱼?明儿天亮再说……”
说着,那高大汉子拧身从舱蓬里摸出两把短浆,放入江中,交叉成“八”字形,不断拨划着,那元宝平船竟拐了一道弯,窜进了卢家船队的两翼中,在中部那些散船周围,绕来绕去……
这时,陈叫山从舱蓬里走了出来,问,“侯帮主,怎么了?”
侯今春用手指着那艘元宝平船说,“帮主,你看”
陈叫山此际还有些睡眼朦胧,揉揉眼睛一看,不以为然,便问,“那是江上打鱼的船?”
侯今春没有直接回答陈叫山,心下却狐疑着:这艘船的划行桨法,较之一般的捕鱼船,皆不一样!而且,这黑天半夜的,怎地还在江上打鱼?
侯今春笑了笑说,“那人见今晚上月亮好,想多捞几网鱼……”
船队后方的几艘散船,逐次与那艘元宝平船错擦了过去,散船上的船户,大多在睡觉,倒是驳船和鸭艄子上的水手们,同那高大汉子开起了玩笑,“我说船家,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回去跟媳妇办事儿,却在江上捕鱼,你不嫌焦心得慌?”
那高大汉子倒也活络,嘿嘿嘿地笑,“捞不到鱼,回去跟婆娘交不了差,不让到床上去嘛……”
陈叫山的眉头却忽地皱了起来此人黑天半夜的,在这江上捞鱼,可只见他划着双桨,一直未见他撒网啊?
陈叫山便对侯今春说,“这一段叫什么名儿?”
侯今春左右看了看,说,“快到鲤鱼湾了……”
“走,咱过去看看……”陈叫山拉了一下侯今春,跑了几步,一下跃到了后船上,连续地跳跃,逐渐朝那元宝平船靠近……
见陈叫山和侯今春一蹦一跃地过来了,那高大汉子却忽然将右侧的短桨,一下插入左侧江面,猛力几划,并一下下地下压桨把,挑着江水,溅起了水花,使元宝平船朝江心靠去了……
“船家,喂,船家……”陈叫山见那元宝平船越来越远,便冲其大喊着,“捞了多少鱼了?”
“到天亮就数得清了……”高大汉子回应着……
元宝平船划到凌江左岸区域,与卢家船队远远地隔开了,那高大汉子忽地收了双桨,又让船顺水而流……
起初在首船上时,侯今春特地观察过,那艘元宝平船吃水极浅,近乎于空船!
可是为何,那船上的汉子,忽而将船横于江上,忽而又划桨逆上,待陈叫山与侯今春,要跟那汉子说话时,汉子却又转了桨法,朝左岸划去,而后收了桨,任船再又顺水漂?
自始至终,未见那高大汉子撒渔网,他这样在江上兜来转去,到底干什么呢?
“各船掌灯”陈叫山心中觉着蹊跷,便大喊一声,要船上亮起灯火,察看详情……
“帮主有令,各船掌灯”
“帮主有令,各船掌灯……”
值守看穿的舵头、水手,依次传话过去,转眼间,鸭艄子上的五盏灯,驳船上的三盏灯,元宝货船上的两盏灯,散船上的一盏灯,全都亮了起来……
左岸水域的那艘元宝平船,因为船轻头尖,顺水而漂,速度倒是极快,眨眼工夫,已经接近与首船靠齐了……
这时,忽然听见“噗通”一声响,元宝平船上的高大汉子,竟从船上一跃而入江中,溅起了两尺多高的水花……
“侯帮主,侯帮主……”陈叫山见侯今春似乎在发着愣,连连地问侯今春,“那人会不会是劫船的?”
侯今春仿佛灵魂出窍,继而又魂灵归体,突然大喊,“各船注意,出水鬼钩锁,防止船下有人……”
侯今春一个箭步,朝首船跃去,陈叫山在后面紧紧跟随……
侯今春刚刚跃到首船上,便操起竹篙,在左侧江面一阵搅动,连连地加深蒿节,拨转几番,而后将竹篙递给了陈叫山,“帮主,让各船注意戒备,尤其是散船,防止有人在船底凿船……”
说着,侯今春竟脱了衣裤,朝船帮上一丢,转身进了舱蓬,在一个木盒子里,摸出了一把短匕首,咬在嘴里!
“侯帮主,你要下水去?”陈叫山面生焦虑之色。
侯今春点了点头,而后取下匕首,说,“我得下去看看,刚才那汉子有些怪……”
侯今春重新将匕首咬在嘴上,纵身一跃,“噗通”一下,跃入了江中,浪花飞溅,泡沫泛涌……
各船水手们,此际严阵以待,纷纷手执水鬼钩锁,于船头、船尾、两翼,四位把守……
。。。
第476章江匪探子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江面……
在陆上,陈叫山凭十二秘辛拳之绝学,通汇浑化,苦练功,勤习修,可谓所向披靡,几人可比肩?
而论到凫水,不必广而说去,单就卢家船帮之内,他这个大帮主,其游速、憋气、潜水、应变、水下搏杀,都会排到末尾了。。。
一方水土一方人,天性,技能,依凭于脚下土地,亦受制于脚下土地。
三国鼎足期,魏军精于大开大阖,攻杀淋漓的平原阵法;蜀军尤擅翻山越岭,谷地、密林、崎道之迂回作战;而东吴军士,乘舟擎帆,摇橹动樯,劈波斩浪,最是拿手!
盖因地域之缘由也!
山北地界,广袤平阔,沃野阡陌,水域极少。
山北之人陈叫山,脚踩大地缚苍龙,一入浪中难敌鱼。
陈叫山见那怪异渔船,顺水任漂,船上的汉子,忽地跃身入江,侯今春遂即亦口含匕首,腾跃水下,心中不禁有隐隐之忧虑……
若在陆地之上,刀枪杀杀,拳脚裹风,白刃红血,断筋裂骨,陈叫山皆是不惧的!
可在水下,那是一个另类空间,正如骆帮主曾经之笑言,水底两尺鲤,力大盖猛虎。
侯今春与那神秘汉子,而今皆潜江底,击杀缠斗,立身在船的陈叫山,只是虚望,爱莫能助,怎不心焦?
陈叫山持蒿而立船头,眼定定,耳竖立,心揪紧……
俗语道,强龙难压地头蛇!侯今春虽说驰骋凌江多年,对于三千里凌江,有着超于常人的了解和理解。但一湾一滩,一漩一浪,真能比那些蛰居一处,经年累月在江面上撒网捕鱼的渔人,了解更多,理解更深么?
往凶险了说,倘若侯今春在水下出了事儿,这浩荡的卢家船队,三十多艘大小舟楫,一两百号人,察浪势,观水域,闯险滩,渡激流,调舵向,控蒿法,谁人能当此大任?
月亮又明辉一片了,凌江银银亮亮,风轻拂,浪细细……
倘是正常航行,悠然站船头,此等江上夜景,足以令人心醉神驰……
而此际,一切凶险,所有未知,全然在水下……
越是这般空空幽幽,有力不可使,有眼看不穿,有枪不能射,有刀不及砍的特殊时刻,每个人,都有一种畏惧,莫名状的畏惧……
两军对垒,驰骋冲锋,喊杀震天,血溅刀寒,铁蹄飞沙,战鼓震天,旌旗猎猎,投入战斗的人,是不会畏惧的!
那是痛快淋漓的杀伐快意,那是生死忽如归的大开大阖,怎畏,怎惧?
而这江流默默,月光柔柔,春风习习,水声潺潺的静极状态,是另一种极致状态,静到极致,柔到极致,默到极致……那么,一两百个精壮壮的汉子,如临大敌,却又感虚无,看不见,摸不着,为另一种畏惧的极致!
船身顺流,每一下轻微的起伏颠簸,此一刻,都令人感到心慌……
沿船一转,站立着的水手们,手执水鬼钩索,屏息凝神,静静观察着江面,四爪弯钩的水鬼钩索,随着船身轻颤,亦轻颤,爪尖上的点点月光,仿佛凝结了一颗颗宝石……
除了静心观察,另有水手,把捏竹蒿,在船身四周,反复拨、划、挑、撑,以期能感知水下之情况!
竹蒿一下下拨划而过,水手们的心弦,一松了,一紧了最好能在水下探到异常,抛出水鬼钩索,挂钩他个血涌大江!但是,最好又别探到任何异常,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浩荡一个庞大船队,因为一艘怪异渔船,一个神秘的高大汉子,变得战战兢兢!
一两百精壮汉子,因为侯今春的一道命令,顿时严阵以待,神经绷紧!
“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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