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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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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杨三雕已经死了,你不用担心了……”

“婶,你还要带啥东西吗?不用带,船上啥都有的……”

“婶,你这是要带我去庙上干什么?”

“婶,你慢些跑,慢些跑,不急……”

吴氏忽然转过身来,用手指着庙院以西,嘴里“啊啊啊啊……”地喊着……

吴氏一直将陈叫山领到了厦房拐角的一间房子前,陈叫山抬头一看,房门上镌刻着一幅对联

趣舍万殊若合一契

少长咸集列叙时人

这里是杨三雕的住处,庙上人称之为“教主堂”。

兄弟们打着火把,站在教主堂前,皆不明白吴氏为何要来这里……

吴氏扯着陈叫山的袖子,将陈叫山拽到一个大木柜前,木柜里的东西,起先已经被祭拜百姓,翻腾走了,惟留下一些符条和蜡烛、灯盏,以及断了的桃木剑。

“啊……啊啊啊啊”吴氏不停地指着大木柜,见陈叫山没有反应,又抓过陈叫山的手,朝大木柜指去……

陈叫山与吴氏对视一眼,终于明白过来了,对兄弟们说,“把这柜子搬开!”

。。。

第461章惊天财富

船帮兄弟原先想着将大木柜稍稍侧翻一下,慢慢转动,便将其搬开了。。。

岂料,大木柜的柜脚是平的,根本无法插手进去,且大木柜本身极沉,八个船帮兄弟抓着四棱,憋得脸通红,才将大木柜移开了。

大木柜背后只是一堵墙,并无异常,兄弟们皆有些郁闷:费这么大的劲儿,将这死沉死沉的烂柜子移开,有什么用?难不成,将这玩意儿劈成柴,烤火么?

陈叫山又与吴氏对视了一眼,明白吴氏手指大木柜,必定有深意。

“唔唔唔唔……”吴氏蹲在墙前,连连地用手拍着墙壁。

陈叫山便走过去,以巴掌轻轻地拍着墙砖,感受着虚实,拍着拍着,忽感一处的砖是虚的,用力一推,砖缝便不再齐整了。

陈叫山用指头去砖头的一侧,使另一侧朝外,待能用手上下捏得住了,便猛力一抽,将那块砖头抽了下来。

透过那块砖头的空缺,陈叫山向里一看,里面仍旧是一堵墙,两墙相距一尺左右,内墙上却有一个“品”字形的凹坑。

陈叫山将手伸进品字凹坑里旋摸着,见里面积了一层厚尘,便又看向吴氏,希望从吴氏的眼神中,得到启示。

“唔……唔唔……”吴氏冲陈叫山连连点头,并用手指,做出朝前捅戳的姿势。

陈叫山会意,便将整个拳头,放进了品字凹坑里,发力朝前一推

“嘎嘎嘎”一声,外面的墙壁,兀自升了起来,墙底居然多出了一排的小滑轮,陈叫山顺手一拨,外墙便被“哗”地一下拉开了。再使劲一推内墙,品字凹坑上下左右的区域,竟忽然成了一门扇,被陈叫山推开了……

陈叫山被内墙里的粉尘,扑了脸,连连地噗着气,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取过一个火把,朝内墙里的甬道走去。

为确保安全,兄弟们也赶紧打着火把,走进了内墙甬道。

才走不过五六步,甬道后便露出一间密室来。

密室中码放着许多的木箱,陈叫山打着火把,凑近一个木箱,掀开木箱一看,顿时感觉眼前一片金光天啦,居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金条!

“哇这么多的金子!”

兄弟们大声惊呼着……

随着一个个的木箱被打开,慢慢地,没有人再惊呼了,因为,木箱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宝贝,大家已经被惊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个个惟有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密室中总共有十九个木箱子,大小不一,有的大木箱里,装着满满一箱子的金条,或是白花花的银元,有的木箱子里装着南洋翠玉的珠链、手镯、扳指、发簪、观音像、寿桃摆件、侍女汲水像等,有的木箱里装着西域的锦织、象牙、帛画,有的箱子里装着一整箱的和田籽玉,温润光洁,大者若洋芋,小者如核桃,有的箱子里则装着紫檀木、黄杨木、楠木的把玩饰件,有狮子滚绣球、五子抱桃福、二龙戏珠、十二生肖等……

天啦!

随便从一个木箱子里,取出一个宝贝,都够一般人喝油穿绸体体面面享用一辈子的,更何况,是这么多的宝贝,一下汇聚在了一起!

整整十九个箱子!

惊天财富!

陈叫山记得石金说起过杨三雕的经历,杨三雕起初杀人,便是因为从洋人教堂里偷了一个小铜钟。而后,又去了西域多年。

杨三雕是一个贼,一个所有人都不能料到的巨贼,这一屋子的宝贝,十九个箱子装得满满当当,这得值多少钱?

恐怕没有人能说得清,即便是杨三雕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

有一位船帮兄弟,装着腰疼似的,蹲下来,用拳头连连地捶着腰,另一只手却暗暗地伸到了木箱子里,想去偷那里面的银元,陈叫山“啊哼”一声咳嗽,吓得他赶紧将手缩了回来,赶紧站了起来,两条腿却抖个不停……

陈叫山走到那位兄弟跟前,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又响亮地咳嗽了一下,似在清理喉咙管里的痰,“想要是吧?嗯?”

那位兄弟连连地摇头,不敢去看陈叫山的眼睛……

“我把这两箱子的银洋,全都给你,你自己去寻一个地方,去享荣华富贵,去过你的逍遥日子,怎么样?”陈叫山淡淡地笑着说。

那位兄弟吓得不敢吭声,头也不敢摇了,只是低着,看着地面……

“你们谁还想要这些玩意儿?都举手”陈叫山打着火把,环视着密室里的兄弟,“你们谁如果想要,吭个声,我都给!你们拿着这些玩意儿,各自奔锦绣前程,也不枉跟了我陈叫山一场,权当我给兄弟们的路费了……”

没有一个人举手……

这时,吴氏走进了密室,看见那些宝贝,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拽着陈叫山的衣角,连连地拉,并用手指头,连连地朝密室外指去,“啊,啊啊啊……”

陈叫山转过身,拉着吴氏的手,“婶,我知道你的心意,不用急……”

“我陈叫山生来最见不得偷偷摸摸,人在阳世活,却要干阴事儿……做人该亮亮堂堂时,就该亮亮堂堂,杀伐当决绝,吃碰一声响,磊磊落落,痛痛快快!”陈叫山将胸膛使劲一拍,“兄弟们跟着我陈叫山出生入死,风里来,浪里去,我陈叫山感激大家,晓得是兄弟们抬举我陈叫山!谁不爱钱,谁不稀罕宝贝,你们想要,想过好日子,无可厚非,我不会阻拦!”

“可是,现在这才走到哪儿,就折了六个兄弟,他们现在躺在地底下,再多的钱,能花吗?再好的宝贝,他们能睁开眼睛看一眼吗?”陈叫山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了,连续地用巴掌拍着自己的胸口,将胸膛拍得“啪啪啪”响,“做人,靠的是这儿,心,良心!杨三雕是贼,我们也当贼么?”

“帮主……你……你该不是说,不要这些东西了吧?”鹏天壮着胆子,轻声问了一句。

“要,当然要,全部要!”陈叫山深吸一口气,环视着满屋子的金银财宝,“我们有了这些东西,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消解杨三雕犯下的孽罪!这些东西,我们为什么不要?”

兄弟们听了这话,起先紧绷的脸,都舒展开了,起先低着的头,都抬起来了。

“我刚才让你们举手,没有一个人举手,那就说明,兄弟们还是愿意跟着我陈叫山干,这便好!”陈叫山话锋遂即一转,“但我要把丑话说在前头,既然你们要跟着我陈叫山干到底,那就抛开一切的私心杂念,如若谁为了一己之私,想偷偷摸摸地干阴事儿,想从这些东西中,偷拿一样,溜之大吉,那我只有一个办法杀!”

起先那位捶腰的兄弟,听到这里,便转过来头来说,“帮主,我只是想摸一摸,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真的,我就是想摸一摸……”

陈叫山哈哈大笑!

兄弟们见陈叫山笑了,也全都笑了起来。

吴氏见大家都在笑,脸上终于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人,要有志气,要有大志气!”待大家笑声尽了,陈叫山挺着胸膛,豪情满怀地说,“只要大家肯干,努力干,我相信,终究有一天,再多的钱,放在你们面前,你们只当是看见了凌江河滩上的石头一样!莫说是这一屋子的宝贝,谁若是说,用十座金山,一百座金山,来换我陈叫山的志气,我也断断不换!”

这时,侯今春也赶了过来,走进了密室里。

侯今春起先领头在朝泊水湾走,快到瓦桥镇了,听说陈叫山又返回了庙上,便让兄弟们先回船上,折返身赶过来了。

侯今春见着这一屋子的宝贝,又环视密室里的兄弟们,个个站得如青松一般挺直,没有大呼小叫,没有忙着抢着往自己怀里揣宝贝,心下便明白了:陈叫山方才已经给船帮兄弟们训过话了……

侯今春再一看陈叫山,陈叫山两手背在身后,傲立如一座峰,眼睛朝密室的顶上看去,侯今春本想说话,忽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侯帮主,你想不想要这些宝贝?”陈叫山淡淡一笑。

“我……当然想要哩!”侯今春摸了摸后脑勺。

只这一个动作,一句话,陈叫山便彻底感觉出了侯今春,其实是那种另类的乖觉可爱的人,他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弯弯!侯今春不太会为人,容易得罪人,嘴巴上老带刺,但这恰恰是他的另类的乖觉可爱之处!

“好”陈叫山高声一笑,“把这些东西,全部弄船上去,分装在中部的元宝平船上,统一登记,以铁条扎盖,张贴封条,专人轮流谁偷拿一样东西,砍头沉江!”

起先庙上的那些独轮车,如今派上了用场。陈叫山让兄弟们将十九箱的宝贝,全部装到了独轮车上,盖上了树枝,在茫茫夜色中,习习春风里,“嘎唧嘎唧”地朝泊水湾运去了……

。。。

第462章长眠江岸

回到泊水湾,陈叫山将所有兄弟召集上岸,开了一个小会,强调了十九箱财宝的保存、值守、责罚等纪律,末了,陈叫山再一次大声问,“有哪位兄弟,愿意带了钱,去过自己的逍遥日子,现在请举手!”

没有一位兄弟举手。

“好,把东西抬到船上去,轻重搭配,多分几艘船装!”陈叫山将手一挥,一伙兄弟们七手八脚,一阵忙乎,将十九箱财宝抬到了船上。

元宝平船装了三艘,鸭艄子装了六艘。金条、银元等较重的木箱,一船装一箱,其余的翠玉、锦织、帛画、木质把玩件等,依照船身吃水情况,相互搭配,皆分别装好了。

分装停当后,兄弟们便用铁条扎了封盖,再由陈叫山亲书了封条,贴于木箱之上。

九艘船,分别由鹏飞、鹏云、鹏天、满仓、大头、二虎、面瓜、黑蛋、三旺负责管理监督。

“帮主,我们何时?”一切安顿妥当,侯今春便问陈叫山。

陈叫山从装有财宝的船上,一步跃了过来,望着天上的星星,说,“还是明儿一早出发吧!”

陈叫山回到吴氏所在的船上,牵住吴氏的手,让吴氏站到了舱蓬外,指着江面说,“婶,你是想回乐州去,还是回金安老家?”

陈叫山知道吴氏是听不见的,便朝上游一指,又朝下游一指,又大声地重复了之前的问话,希望吴氏通过自己的口型,大致判断出他的意思。

吴氏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望着星辉熠熠的江面,淡淡地笑。

这时,镇河东岸出现了一簇火把,似有二三十个人,远远地便冲着江上喊,“陈帮主,陈帮主……”

陈叫山跳上岸一看,原来是王剩和一帮瓦桥镇上的饭馆老板们。

“陈帮主,你给我们指一条明路吧!”饭馆老板们见到陈叫山,连连地弯腰作揖,“往后这瓦桥镇的买卖,可咋做啊?”

“只要诚意在,不愁买卖做不活!”陈叫山走上前去,朝众人拱手说,“年馑熬过了,今年定是个好丰年,如今春暖花开,凌江上舟楫往来,客商穿梭,你们怎愁没有好买卖?”

王剩走过来,站在陈叫山身前说,“陈帮主,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那天差点还跟你们……”

“此一时,彼一时嘛!”陈叫山呵呵一笑,“那时候,有杨海成撺掇你们,有杨三雕给你们壮着胆子,瓦桥镇的馒头,好卖得很哩!”

陈叫山这一番话,说得饭馆老板皆低下了头。

“陈帮主,杨三雕做的那些恶事,我们是真的一点都不晓得啊!”一位饭馆老板说,“我们若要晓得是那样,说啥我也给他庙上供馒头……”

“杨三雕做过的恶事,你们到底晓得不晓得,只有你们自己心中最清楚!再说,我也没说你们啥啊,你们不过就蒸了蒸馒头嘛……”陈叫山顿了一顿,又说,“不管咋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既然都过去了,再提那些,就没啥意思了……”

“嗯,嗯,那是那是……”

“陈帮主说得对,说得对……”

饭馆老板们连连地点头附合着。

“陈帮主,你说,我们以后的买卖,还能做得起来?”王剩又问。

“绝对做得起来!”陈叫山将手臂高高扬了起来,转身朝船队指去,“就像我们船帮,大小三十多艘船,两百多号人,途径你们瓦桥镇了,下来吃个便饭,你们算算,是多大的买卖?更何况,现在江上的船队多起来了,跑上水的,跑下水的,大船帮,小船帮,零散商户,凌江上舟楫不断,你们的买卖就不断嘛……”

陈叫山说了一阵话,忽一想:这些人大半夜地跑过来,该不会是就跟自己说这些吧?

“你们今晚上来,到底想说什么?”想到这里,陈叫山便问。

“我们……我们其实就想请陈帮主吃个饭……”王剩离陈叫山最近,替所有的饭馆老板,说出了真实心声……

陈叫山一听这话,心下明白了:船帮兄弟大破通幻神教,等于是断了瓦桥镇上的这些饭馆老板们的一条财路!正因如此,这些饭馆老板们,心里也虚得很,怕陈叫山了解了他们过往的买卖勾当,连着对他们也下手!

与其坐在屋里,战战兢兢,提心吊胆,想东想西,有些类如坐以待毙式的煎熬,不如主动来泊水湾探探虚实,心里图个安稳!

所以,饭馆老板们来了泊水湾,扯了些虚话,心中却想的是:若能请卢家船帮吃顿饭,那就好了!只要人家愿意吃饭,就说明人家既往不咎了……

“好,既然诸位有这心意,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陈叫山转身冲船上一喊,“兄弟们,走,到瓦桥镇吃饭……”

依照惯例,陈叫山将船帮兄弟分为两拨人,一拨上岸吃饭,一拨留守看船。

陈叫山将吴氏背上了岸,饭馆老板们一见,大惊一跳,连忙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哎哟,通幻娘娘,请受小的们一拜……”

陈叫山便将手一挥,“起来起来,都起来,什么通幻娘娘,这是我吴婶。从此之后,在瓦桥镇,再没有什么通幻神教了……”

饭馆老板们跪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地才站了起来……

陈叫山背着吴氏,与船帮兄弟和饭馆老板们一起,朝瓦桥镇上走去。

走在路上,饭馆老板们皆离陈叫山和吴氏远远的,并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吴氏。陈叫山只顾背着吴氏向前走,并未留意到这些细节……

到了瓦桥镇上,饭馆老板们你一言,我一语,都要陈叫山到他们的饭馆去吃饭,陈叫山将吴氏朝上一送,说,“我看这样,还是到西街口王剩饭馆里,你们各家将吃食凑一起,来上几大桌!饭钱我照付……”

于是,饭馆老板们各自回家准备了,这家逮一只鸡,捞几条鱼,那家弄一条猪腿,取几吊腊肉,这家挖来些时令小菜,那家抱一板豆腐,一股脑地凑到了王剩饭馆里……

王剩饭馆的厨房里,顿时忙乎了起来,烧火的,切菜的,杀鸡的,刺鱼的,一通忙乎后,做出了三大桌子菜!

“陈帮主,你们先吃着,我派人再给船上的兄弟们送些过去,趁着热乎……”

陈叫山听见饭馆老板们这么说,便拱手道,“如此甚好,有劳,有劳……”

陈叫山正在厨房里,看着饭馆老板们往食盒里装饭菜,忽然,一位兄弟进来跑进来说,“帮主,不好了,吴婶她……她跳崖了……”

王家饭馆临着镇河,从后院走不远,有一面山崖,崖下便是河滩。

陈叫山大惊,急忙朝王剩饭馆的后院跑去,正在吃喝的船帮兄弟,厨房里忙乎的饭馆老板们,闻讯后,皆跟着朝后院跑……

那位报告的兄弟说,“我本来要到茅房去,远远看见吴婶站那崖边,我刚想过去,吴婶她就……”

山崖下的河滩,皆是碗口大的石头,吴氏静静躺在河滩上,身下一大滩血,蜿蜒着流,流出了老远……

“婶,婶……你为啥想不开?为啥……”陈叫山来到河滩上,几步跑过去,将吴氏扶起,担在臂弯里,见吴氏头上有一血洞,血已渐凝,整个衣裤全是湿漉漉的血,但脸上表情,平静安宁,似静静睡去了……

陈叫山哭得撕心裂肺,一下下地用拳头捶打着河滩,甚至用脑袋朝石头上撞去,泪如飞雨,声音悲戚,“婶,你何苦要这样呀?一切都过去了,咱有好日子过哩,这才是个开头呀,你咋说走就走了?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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