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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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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而后朝两人一拱手,“劳烦二位兄弟了,抽空来乐州城喝酒啊!”
陈叫山别了貔貅疙瘩,催马奋蹄,一路疾驰,向乐州城赶去……
新年的阳光中,清风吹拂着陈叫山的头发、衣衫,耳旁风声呼呼……
疾驰之间,陈叫山忽地便想到了,曾经与白爷的一段重要对话
“怎样才算真正的出人头地?”
“尊重你的人很多很多,还有……”
“恰恰相反,真正的出人头地,是反对你、算计你、打压你的人很多很多……”
昨天的双祭,太过张扬,太过纷繁,太过忙乱……
如果说,是有人帮助二小姐出逃,那就充分说明,帮助者,也是对卢家充满仇视的!
如果说,是有人挟持绑架了二小姐,那其动机,极有可能便是勒索钱财、威胁卢家……
无论哪一种情形,自己现在升任大帮主,帮助者或挟持者,都极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为了寻找二小姐,从昨夜,到今天白天,卢家大院忙乱不堪,自己手下的兄弟,也散布各处……此种情况下,会不会有人浑水摸鱼?
陈叫山越想越觉得事情诡异,便不断鞭抽火焰驹,风驰电掣般,向乐州城赶……
回到卢家大院,陈叫山发现一切并无异常。
魏伙头在伙房里,指挥厨夫们,将仅存的一些糯米面面拿出来,捣了些核桃仁、芝麻、花生米,在包元宵……
分散在外的兄弟都陆续回来了,面瓜、黑蛋以及另外五位兄弟,甚至已经回来多时了……
很显然,大家都是一无所获。
陈叫山在布衣房找到了杏儿,将那双紫色的绣花鞋,拿给杏儿看。
杏儿将绣花鞋拿在手里,反复端详了一阵,确认着,“没错,这就是二小姐的鞋子……”
说着,杏儿领着陈叫山来到一间房里,打开一个橱柜,从里面取出了许多的鞋样,挑选一阵,取出了二小姐的鞋样,放在那双绣花鞋上一比,丝毫不差!
这时,布衣房有位丫鬟在屋外喊,“杏儿,伙房的元宵煮熟了,走,吃元宵去……”
杏儿应了一声,“好,你先去,记得给我抢几颗啊!”
那位丫鬟一笑,“抢啥抢,有人给你留着哩……”
那位丫鬟走后,布衣房只有禾巧和陈叫山两人了。
陈叫山将那只绣花鞋重新揣在了身上,而后,贴近杏儿的耳朵说,“这事儿……你先不要对外说,免得有麻烦……”
杏儿连连点头,脸上笑意盈盈。
在杏儿看来,陈叫山将如此重要的事儿,只告诉了自己,意味着“这事儿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这是一种多么难得的新任!
陈叫山方才说话时,嘴巴里呼出的热气,冲在杏儿的耳朵上,痒痒乎乎的,像有一把小小的毛刷子,在耳朵沿沿上刷过……
杏儿感到耳朵有些热,使劲点着头,掩饰着心里的异样冲荡……
很快,杏儿便平复了自己,想到了禾巧,又想到了刁蛮专横的三小姐卢芸凤,明显得很,禾巧和三小姐,都对陈叫山有那意思……
身为禾巧最要好的姐妹,杏儿暗暗地为禾巧叫屈,可正如老话所说,“种花的人都不急,赏花的人便是干着急”。
在儿女情长之事上,陈叫山永远是懵哩懵怔的,禾巧又总是不紧不慢,温温吞吞的。
唉,真是让人着急,可自己着急个什么呢?杏儿想。
杏儿见陈叫山问完了话,将绣花鞋疵,又准备转身离去,便喊了一声,“喂”
“还有啥事?”
陈叫山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杏儿的眼睛。
“你啥时候有空,跟禾巧去趟藏经寺,上炷香……”
藏经寺?上香?听见杏儿如是说,陈叫山更是一脸茫然了……
有关杏儿和毛蛋,曾经前往藏经寺,央求禾巧帮忙,营救陈叫山一事的细节,禾巧多次提醒,要杏儿不要告诉陈叫山。
但杏儿是个直肠子的姑娘,肚子里装不住事儿,不说不快,这事儿在肚子里装久了,总觉着憋得慌!
“陈帮主,你莫着急着走,进来进来,我给你说个事儿……”杏儿觉着没必要再憋下去了,将陈叫山喊了回来,用手指指板凳,“你坐下,坐下我给你说……”
杏儿嘴皮子利索,更何况这事儿在肚子憋了这么久,她无数回地想过,哪一天憋不住了,就要告诉陈叫山的,到时候,如何来说……
因此,杏儿竹筒倒豆子,三下五除二,便将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叫山……
“原来,事情是这样啊……”陈叫山兀自喃喃着,心中一番唏嘘感……
“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儿……”杏儿故意板着个脸,“这件事儿,就在你心里,你别让禾巧看出来,更别让她知道,是我告诉你的……”
陈叫山咬着嘴唇,深吸一气,连连点着头。
“还有,你以后要……”杏儿说到这里,却嘎然而止了,她原本是要说“你以后要对禾巧好一点”,但转眼一想:第一,人家的事儿,我凭什么来说呀?第二,自己比禾巧还小呢,姑娘家家的,说这样的话,多不合适啊!
“要什么?”陈叫山听见杏儿话到一半,却不说了,便问。
陈叫山啊陈叫山,难怪禾巧有时生气哩,你当真是榆木脑壳么?响鼓不用重锤,好话无须挑明,可你怎还就不明白呢?
“没什么了,你去忙……”
杏儿淡淡说了一句,看着陈叫山离去的背影,气得嘴巴噘着,一眼瞥见桌上的一堆鞋样,抓在手里,一下丢在了地上……
其实,杏儿的半句话,陈叫山怎会一点不知?
可是,陈叫山觉得:很多时候,自己也闹不懂自己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自己终极的路在哪里?
逃荒来乐州,怒杀宅虎,成立卫队,调查灾民女子失踪,取湫上路,攻打太极湾,平复红椿木事件,西京讨债,监狱奇遇,暗杀汉奸,大败岩井恒一郎,收购棕货,逗惹梁州万家,再到如今成为卢家船帮大帮主……
自己犹若一个陀螺,总是一刻不停地旋转,冥冥之中,是有一根鞭子在抽动自己么?
自己犹若一叶扁舟,顺着水浪起伏,颠簸前进,那些风,那些浪,便是所谓的定数,所谓的命运么?
那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荣华富贵,出人头地,万人尊崇?
自己终极的路又在哪里?
被那冥冥之中,不可见,不可知的皮鞭,一直抽动着,一直不停地旋转下去?
被那些风,那些浪,吹着,卷着,冲荡着,向着无极的远处,一直漂流?
倘若家人没有故去,倘若自己没有离开陈家庄,兴许现在爹和娘,便要撺掇给自己说媳妇了,没准娃娃都有了……
可为何,为何现在的自己,时常感到一种迷惘,一种茫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孤独,时时伴随着自己呢?
这样的心境中,儿女情长,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怎就与自己那般遥远呢?
“帮主,帮主,你上哪儿去了?那会儿见你回来了,怎么四处找不到你?”
陈叫山正走着,大头从后面赶了过来,兴冲冲地说,“你赶紧到夫人那儿去,夫人正给发红包呢!”
昨儿才刚刚升任大帮主,身上的红,还没挂热乎,夜里就遇上了二小姐失踪一事……现在,陈叫山哪里还有心情领红包?
心里虽是不愿,但陈叫山还是来到了夫人住处。
谭师爷、杨账房、魏伙头、侯今春几位都在,人人手里攥着一个大红包……
陈叫山步入房中,刚要同夫人道声新年祝福,卢芸凤却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大声吼叫着,“陈叫山,你把我二姐找回来了没有?”
。。。
第413章怨气怒气
面对卢芸凤风风火火的发问,陈叫山转过身来,淡淡说,“没有找到二小姐……”
“好!好得很……”卢芸凤说话声低,但任是谁都听得出来,那语气里有失落,有无奈,更有愤愤,不平……
“一个大活人丢了,不见了,找不着了……”卢芸凤说着说着,声音忽地便拔高,将手用力一甩,“好,我去找,你们在这儿好好悠哉悠哉吧!“
人找人,急死人,谁不晓得?
依陈叫山对三小姐的了解,心知三小姐尽管在说气话,但这大伙年的,正月初一,新年头一天,三小姐一个人在外面乱窜,于人于己,皆不好看!
陈叫山一个箭步,冲到了卢芸凤的身前,张开两臂,“二小姐我会尽力寻找的,你就别出去了……”
卢芸凤要从陈叫山身侧过去,陈叫山挡着不让过……
毛蛋挑着两个食盒进了院子,高叫着,“来喽,吃元宵了,热腾腾的元……”
元宵的“宵”字还没叫出来,毛蛋却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陈帮主和三小姐,这两人干啥呢?你左我右的……
谭师爷、杨账房、魏伙头、侯今春,方才听了卢芸凤的话,本就尴尬,尤其那句“你们在这儿悠哉悠哉”,更是令大家感到脸烧,兀自望着攥在手里的红包,手足无措……
现在看见陈叫山拦挡卢芸凤,大家便都站了起来。
魏伙头伸了伸胳膊,想上前劝说,胳膊扬在半空,又收了……
谭师爷却是转头看向夫人,希望夫人此刻说句话。
可是,夫人正襟危坐,仰头看上,好似在数屋顶上的椽子有多少根。
陈叫山伸展双臂,却终究拦不住卢芸凤……
卢芸凤用力将陈叫山朝一侧一拨,闪身便闯了过去。
卢芸凤大步流星向前走,毛蛋挑着元宵担子,疑惑之间,脚下慌乱,欲左欲右地给卢芸凤让路,反倒像是在拦截卢芸凤似的……
“起开”
卢芸凤一声喊,用手朝前一推,毛蛋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元宵担子摔在了地上,铜锅盖子一被摔开,元宵汤洒了一地,里面的元宵“骨碌碌”地滚了出来,原本雪白的元宵,经这一滚,立时脏兮兮了……
“站住”
夫人一声怒喝,终于站起身来,扬臂一指,“你给我回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夫人兴许昨夜没有睡好觉,嗓子有些干涩,愈是高声怒喝,沙哑的嗓音,便愈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威慑力!
从来没有见夫人如此高声怒喝,那声调,那情绪,犹如炸雷,猛然爆出,怎不令人为之一惊?
杨账房将头低垂了下去,仿佛夫人那一声怒喝,是一把刀,猛地在空中四下挥舞着,自己若稍一伸脖子,便会中刀,脖子上的脑袋,便要滚落在地似的……
谭师爷却身形不动,依旧定定看着夫人,看夫人下一步倒要怎样?
陈叫山望着地上流洒的元宵汤,滚落的元宵,长叹了一口气……
魏伙头向前走了一步,不断给毛蛋使眼色,那眼神十分着急,十分迫切,恨不得眼睛能像嘴巴一样,立时地说出话来愣啥呀?赶紧站起来,拾掇拾掇啊……
卢芸凤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在这一刻,时光仿佛倒流回了过去,卢芸凤觉着回到了自己小的时候了……
在卢芸凤的记忆里,自己曾经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珍贵的青花瓷瓶,爹很生气,娘却并不恼,只是笑着说,下次不要毛手毛脚……
自己曾经在土墙上掏蜂洞,吃蜂蜜时,被蜜蜂蛰了,舌头肿得几天连话都说不出来,娘也并没有生气,发火……
但有一次,自己将一本家传的《卢家训册》,偷偷用毛笔,在册页中画了许多的花儿、草儿、猫、狗、鱼,以及一些无头的鬼怪……
这一回,娘却大为光火,狠狠地骂了自己,那声调,那情绪,犹在昨日。
更有一次,自己为了抓鸽子,偷偷找来一把梯子,溜进了祠堂里面,并爬到了祠堂屋顶,结果踩烂了瓦片,瓦片掉下去,将先人的牌位,砸得东倒西歪……
那一回,娘没有骂一句话,直接是一个大耳光,扇到了自己脸上,鼻子都被打得出了血……
现在,夫人这一声怒喊,仿佛把卢芸凤多年不曾畏惧,悄悄渐渐地,已经慢慢硬实起来的胆气之柱,猛地轰了一下,摇摇欲坠了……
卢芸凤站在原地,既不朝外走,也不朝屋里走。
“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人最操心?”夫人气得连连吁气,肩膀一上一下,脑后的发髻,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了,“你以为我把你送到外头去读了几年书,你就了不得了?”
卢芸凤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夫人……”魏伙头转过身来,面向一脸怒容的夫人,想劝夫人,但刚一开口,又觉着不知如何来劝,索性便噤了声……
侯今春见着如今这场景,实在有些熬人,便也上前同毛蛋一起,收拾地上的狼藉……
卢芸凤这般一动不动,甚至连身子都不转,显然是一种对抗,一种无声的对抗!
夫人几步走到了榄坎上,用手指着卢芸凤的脊背,“你读几年书,学了什么本事?目无尊长,无视家规,刁蛮任性,无法无天,这就是学到的本事?”
院里这一番闹闹哄哄,院外的几位丫鬟,听见了,暗暗去叫了薛静怡,想让薛静怡来劝劝卢芸凤,周旋、缓和一下气氛……
薛静怡走到院外墙角时,正好听见了夫人的怒喝,“你读几年书,学了什么本事?目无尊长,无视家规,刁蛮任性,无法无天,这就是学到的本事?”
薛静怡猛地止了步,站在原地不动了……
陈叫山觉着,二小姐失踪,自己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自己疏于防范,没有做好卢家大院的安全防卫,才导致如今局面的。
但现在夫人和三小姐之间,抱怨与动怒,明面上是因于二小姐之事,但也并不尽然,有一些,是关乎卢家之家事的……
陈叫山觉得自己现在不该在院里停留,于是便说,“夫人,三小姐,我现在再带人去找……”
“不必了”
夫人一扬手,打断了陈叫山的话,“愿意回来的,自然会回来,不愿意回来的,藏着躲着也不回来!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永远都不要回来……”
陈叫山原本是给自己找一个离开的理由,夫人如此一说,陈叫山一怔,觉得自己还不好离开了。再抬眼一看谭师爷、魏伙头、杨账房,他们脸上也有离开之意,但现在也就犯了难,觉着不好离开了……
侯今春协助毛蛋,将地上的元宵拾掇干净了。
侯今春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便将两个铜锅,拎在了手里,示意毛蛋将空扁担拿在手上,赶紧走……
侯今春和毛蛋出去了,没有人阻拦挽留……
侯今春和毛蛋刚一出院门,一拐,看见了立在墙角处的薛静怡,一怔,遂即低了头,匆匆走了……
薛静怡觉着自己这么站着,也不好看,便索性朝院里走来……
卢芸凤是面向院门的,一眼瞥见薛静怡进了院门,便迈动步子,要跟薛静怡一起出去……
“谁让你走的?”
夫人又是一声怒喝,晴天霹雳一般,卢芸凤和薛静怡皆被震得僵在原地了。
薛静怡不知道自己该进,还是该出……
在卢家大院,年老一些的老妈子、老杂役,是多年没有听见过夫人发火了。
年轻一些的,则压根就没有见过夫人发这么大的火。
在卢家,夫人是真正的顶梁柱,老爷在夫人面前,也是不敢多说话,乱说话的。这一点,卢家大院的人,谁不晓得?
现在,夫人发了这么大的火,卢家大院的人都晓得了,越发没人敢到夫人住的小院来……
不过,却有一人例外禾巧。
禾巧起先去了二太太那里,二太太说,新的一年了,要禾巧为卢芸霞开一个书单,这一年里,芸霞就照着禾巧开的书单,多读一些书。在二太太眼中,禾巧是顶顶聪明的姑娘,不用上私塾,不用找教书先生,什么都能学得懂,学得好!开书单这种事儿,不让禾巧来,还能让谁来?
禾巧谦虚一番,婉拒一番,还是为四小姐卢芸霞开了书单。
禾巧正和二太太、四小姐坐在屋里吃元宵,便有丫鬟过来说,夫人发火了,发了可大可大的火,从来没有遇见过……
禾巧不用多问,眉头略略一皱,便晓得事情的起因、发展,于是两口将元宵吃完,摸摸四小姐的小辫子,“芸霞,你慢慢吃啊,吃完就先读那本《冰鉴》,姐姐有事儿先走了,正月十五过了,我可要考你的哦……”
禾巧来到夫人小院外,尚未走到院门口,便听见夫人一声怒喝,“过了年,你就不要去上海了!照你这样读书,越读越糊涂……”
紧接着,竟然传来了三小姐卢芸凤的一声高喊,同样充满怒气、怨气,“不去就不去了,我还稀罕读书不成?”
禾巧晓得:院里的情况有些激烈了,便赶紧朝院里走去……
。。。
第414章高怀大义
禾巧一进院子,见陈叫山、谭师爷、杨账房、魏伙头都在,薛静怡薛小姐也在,再一瞅地上,未被完全收拾干净的元宵残汤,便对事情发展之细节,有了更多了解……
陈叫山知道,如今之情形,禾巧来了最好,禾巧或能化解这胶着局面……
陈叫山便给禾巧递眼色,示意禾巧劝说一下夫人。……
禾巧怎会不明白陈叫山恳切的眼神?但禾巧装作没看见……
夫人方才被卢芸凤的顶撞,气得面色发红,嘴唇微颤了,头微微向上扬起,眼神中最凌厉的东西,倏忽间闪亮了起来!
但一霎时,夫人眸中那凌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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