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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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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顺说话平静了,不激动了,徐老二也就平静了,不激动了,兀自低了头,声调也变低了,“这是傻子都晓得的事儿啊……可这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得罪了万家人,那就是种下了祸根,你晓得人家啥时候爆发,啥时候拾掇咱们?他陈叫山在乐州,还能一直罩护着咱?”

这时,陈叫山正好进来了,恰巧听见了徐老二的话,却装着没听见,故意大声说,“哟,徐场长来了啊!”

徐老二和徐有顺都知道,刚才的话,陈叫山肯定是听到话根了的,便显得有些尴尬……

“陈队长好,吃过饭没?我去让弄饭去……”徐老二为消除尴尬,站起身,准备到厨房去,陈叫山拍拍徐老二肩膀,“吃过了,坐坐……”

陈叫山坐定后,捏捏鼻子,双腿一架三角状,“徐场长,徐掌柜,我想问个事儿……如果你们现在开工做棕垫和棕箱,有啥困难没?”

徐老二和徐有顺都不吭声……

徐有顺心说:陈队长啊陈队长,你怎地就装了个糊涂人呢?事情我都跟你说过了的,我们赚不赚钱是小事儿,得罪了万家人,却是大事儿!你怎地还要问什么困难不困难呢?最大的困难,就是心里的困难嘛……

陈叫山看徐老二和徐有顺皆低着头,不说话,便一下笑了,“成,那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兜圈子了……我派出兄弟,驻扎在桂香镇,日夜不离,看着你们加工生产,你们觉着怎么样?”

徐老二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说:那又怎么样?你转身把货拉走了,万家人还不是一样过来找我们的麻烦么?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徐老二并不开口说话,他晓得:万家人不好惹,陈叫山也不好惹,言多必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实,徐老二和徐有顺的心事,陈叫山早就揣摩得透透彻彻,陈叫山方才那么一说,不过是故意探一下两人的反应!结果,两人果然是沉默不语……

“据我所知,棕丝要是不剥,棕树反倒生得慢,现在都打春了,万物萌发了……徐场长,徐掌柜,你们都是行家,比我更懂,光靠那些小零碎物件,真是不划算得很,杂七杂八算起来,你们可就亏大了!”

徐有顺和徐老二仍旧不吭声,尽管他们心底害怕万家人,但嘴上终究不会说出来的,人活脸,树活皮嘛,一说出来,不就显得自己成了怂货鬼孙了么?

陈叫山当然明白徐有顺和徐老二的心思,他也不好直接点破,不好直接说“你们不用怕“之类的话,便将大腿一拍,“这样吧,我想到个办法棕丝你们该剥就剥,我陈叫山不收棕垫棕箱,就收棕丝,如何?”

徐老二没想到陈叫山竟说了这样的话,眼睛中顿时有了一丝光亮,尽管如黎明前的晨星一般,但终究是亮了……

徐有顺也顿时明白了陈叫山的深意我们不加工棕垫和棕箱,我们只卖棕丝,你万家人,总不能逼人太甚吧?

徐老二终究是买卖场的老江湖,听见陈叫山这么说,便微微一笑,试探性地问,“陈队长,那你打算怎么个收法呢?”

“你们往常怎么卖棕丝的,我在你们的价格基础上,再加一成价,怎么样?”陈叫山故意笑着说,“你们卖棕丝,我们买棕丝,总该不会摸老虎屁股吧?”

陈叫山这话,说得徐老二和徐有顺显得有些好不意思,为掩饰尴尬,两人便都笑了起来,徐有顺一笑,顿时又扯得肩膀疼……

徐有顺由笑转皱眉的表情,被陈叫山看在了眼里,陈叫山便说,“徐掌柜,肩膀还疼得更厉害了么?”

徐有顺点点头,“昨个儿还好好的,今儿不知道咋的,越来越疼了……”

陈叫山便说了自己在望山坪,接受程曜发程保长治疗肩伤的事儿,而后说,“子弹不取出来,终究是心里不踏实啊!”陈叫山略略一思,又说,“我们卢家大院的柳郎中,医术也是极高,不如我请柳郎中过来一趟,给你好好看看,此事万不敢马虎啊……”

“不不,不必了……”徐有顺连忙推脱着,“一点小伤,怎么好劳人家大老远跑来一趟?”

“快马加鞭,眨巴眼就到了,哪有什么大老远?”陈叫山说,“打春了天热,伤口之事,越拖越麻烦……”

陈叫山不待徐有顺和徐老二再推拒,便冲门外一喊,“鹏天、鹏云、鹏飞,进来一下!”

饶氏三兄弟听到陈叫山喊声,便走了进来。陈叫山说,“你们速速回乐州,去把柳郎中请过来,给徐掌柜看看肩伤,记着,让柳郎中把医治家伙都带齐啊!”

饶氏三兄弟得了命令,刚要转身,陈叫山又说,“对了,你们再给常海明传个话,让他带兄弟,回太极湾去,给我兄弟报个信,让他们朝梁州城送木炭……”

饶氏三兄弟出门后,徐老二对陈叫山说,“陈队长做上木炭买卖了?”

陈叫山是故意在徐老二和徐有顺面前提说木炭的,听徐老二这么一问,便将木炭的情况,轻描淡写地说了一番……

“哎呀,如此说来,这还真是个好买卖啊!”徐有顺感慨着,“早几年,南山龟坝、松坪窑场的木炭,都是入冬烧一些,大半年的窑里都不冒烟。现在不一样了,木炭不光是冬天用,平时用量反倒还更大哩,陈队长真是好眼光啊!”

“论起做买卖,我陈叫山还要向徐场长和徐掌柜多多学习哩!”陈叫山淡淡笑着,话头一转,“徐场长,你看我们何时过去收棕丝?”

徐老二又显得迟疑了,思量半天,方说,“棕园里的棕树,都好端端地长着哩,陈队长你看时间嘛,你觉着啥时候方便,就啥时候去……”

陈叫山兀自一笑,心下说:这个徐老二,果然是买卖场上的老油条嘛!什么叫我来看时间?分明就是在说,要我们做好准备,带好兄弟,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我们能挡得住,罩得住,最好不要把他们卷进去了……

思想至此,陈叫山兀自心中蹦出了一系列想法……

为了回应徐老二,陈叫山便说,“行,那这事儿,咱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要去的时候,一定提前通知徐场长……回头,我好好准备准备……”

陈叫山这一个“准备准备”,无疑给了徐老二一些信心,便连连地点着头,却不再说话。

这时,瘦高伙计走了进来,对陈叫山说,“陈队长,外面来了一位先生,说要见你哩……”

陈叫山便连忙起身出外,来到店门口,一看,原来是必悦楼的方启闻方老板。

“陈队长,你这可不够意思啊……”方老板笑着说,“来了梁州城,也不到我必悦楼去坐坐,实在说不过去啊……”

陈叫山便摸了摸后脑勺,自嘲着笑,“想是想哩,就是没找着嘛……”

“成,那我看这样,陈队长如果不忙的话,现在就跟我过去,咱兄弟好好喝几杯?”

。。。

第387章父子

方老板既然邀约,陈叫山欣然应允,并说,“我得请几位客人,一起过去喝几杯……”

陈叫山所请客人有谁?王司令,李团长,万洪天,张五爷,另外,还有徐老二。。

陈叫山觉得,此次出来收棕货,可算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情况!不过,做买卖就跟结绳子一样,哪里出了疙瘩,就得从哪里解……

不管咋说,万洪天长居梁州城,若论江湖积淀,自己是没法比的。

先前,跑了一趟西京城,陈叫山除了跟白爷学到了很多很多东西,自己也犹然悟出了很多事情……

因此,陈叫山要将此次棕货事件,所能涉及到的人,要全部聚起来……人在江湖,讲的是一个面子,任何江湖事,处到最后,都是一个面子平衡的问题!那么,能在酒桌上、台面上解决的问题,便尽可能在酒桌上、台面上来解决……

上一次王司令请客吃饭,万洪天推说家里有事,并没有前去。那么这一次,自己再请万洪天吃饭,万洪天会应约么?

陈叫山略一思忖:王司令和李团长,好请,让大头和二虎前去便可以了;张五爷更好请,黑蛋一个人去就可以了;那么,请万洪天,就必须要能说会道的面瓜出面了……

陈叫山为了激将一下面瓜,便笑着对面瓜说,“瓜,人请到请不到不要紧,你可别让人家给绑了啊!实在不行,让大头、二虎他们跟你一起去?”

面瓜便也笑着说,“队长,不就是一个万家大院么?又不是龙潭虎穴。我面瓜又不是蒋干,还能让周公瑾给骗了不成?”

面瓜的话,将陈叫山和方老板皆逗笑了……

面瓜骑了马,直奔万家大院而去……

看着面瓜的背影,方老板对陈叫山说,“陈队长,对于万洪天那号人,你还是要谨慎一些的,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万洪天好几次都说,要给你些颜色看看哩!当然,他是不晓得咱们之间的关系……”

方老板此话一说,陈叫山脑子里倒又兀自生出了些想法……

陈叫山领着方老板,来到徐家棕货铺后院里,向徐老二、徐有顺介绍了方老板,而后邀请徐老二去必悦楼吃饭,当然,陈叫山没有提说王司令、李团长和张五爷,更没有提说万洪天也会去……

在陈叫山、方老板、徐老二朝必悦楼走去时,面瓜也骑马赶到了万家大院门口……

面瓜将马在万家大门一侧的拴马桩上拴好,走到大门前,朝着门口站着的护卫兵勇拱手道,“兄弟,有劳,麻烦通报一声,就说乐州卢家陈叫山陈队长,邀请你家老爷吃饭……”

门口这两位护院兵勇,那天到过徐家棕货铺,自然认得黑蛋,不敢怠慢,其中一人便脚步匆忙进去通报了……

“老爷,陈叫山派人过来,说要请你吃饭呢!”

万洪天正坐在书房里,跟万青林喝茶聊天,听见护卫如此一说,猛一怔,但脸上却是云淡风轻,平静地说,“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爹,陈叫山他想干什么?”万青林见护卫走远了,一脸疑惑地问万洪天。

万洪天喝了一口茶,缓缓将茶杯放下,吁了一口气,却倒笑了起来,“青林,你觉得呢?”

万青林轻轻地抠着光溜溜的茶杯外沿,眼睛左转右转,而后,朝万洪天探过来身子,“爹,以我估计,陈叫山无非有两个目的:第一,他想探咱的虚实,想知道我们囤的棕垫棕箱有多少;这第二嘛,他想跟咱撕破脸皮,不过,撕破脸皮之前,他想先迂回一下,看看咱们是个什么反应……”

万洪天连连点着头,“嗯,青林,看来你最近没少动心思啊!人的这脑瓜子,就是越用越灵光……很好很好……”

万青林略略有些得意之色,岂料万洪天话锋却一转,“青林,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

“请爹明示!”

“陈叫山他还有另一种用意他肯定会约上王司令、李团长他们,还有张五爷,在我跟前,显摆显摆他和西京督军府的关系,给我施加一些心理压力……”

“爹,那你打算怎么应对陈叫山?”

“哼……”万洪天站起身来,背着两手,在书房里踱着步,而后,停在了郑燮的“难得糊涂”横幅前,笑着说,“他要显摆,我不能扫了人家的兴致么……不过,他初来梁州城,还摸不清水深水浅哩,他以为王司令和李团长,真就买他陈叫山的面子?”

“爹,你不是说陈叫山手上有西京韩督军的手谕么?王司令他们……”

万洪天长长叹了一口气,“青林啊,正所谓,识人先识言,看心先看脸。那天在王司令那儿,陈叫山把韩督军的手谕、路条、口令信拿了出来,我暗暗观察过,王司令不过是面子上尊敬,还冲着那些破纸敬了个军礼,但心底里,其实并不忌惮这些玩意儿……”

“爹,你的意思是,陈叫山要么不敢挑事,要么挑起事儿来,王司令他们,肯定是坐山观虎斗,并不会偏向任何一方的?”

经万青林这么一问,万洪天的目光,瞬间变得苍茫起来了……

“青林啊,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啊……”万洪天转过身来,慢慢地走到椅子前,坐下了……

万青林觉着爹的话,太过玄虚了,便形而下地问,“爹,以你估计,咱要真跟陈叫山干起来,在王司令他们不管不问的情况下,咱干得过陈叫山么?”

“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万洪天转头看向万青林,“你以为陈叫山就那么好斗?”

万青林挠挠后脑勺,不太明白爹的话,再想细究,又恐爹要么继续玄虚下去,要么便会厉言相斥了……

万青林不再相问,万洪天倒兀自说话了,“你之前去乐州城,跟陈叫山有过交手,那阵子,以我感觉,陈叫山不过是个热血汉子罢了,红椿木的事情,怪只怪乐州保安团那伙废物,把事情搞砸了,若不然,哪有他陈叫山的便宜占?”

说到这里,万洪天却又是一叹,“可我此次见陈叫山,给我感觉,陈叫山没那么简单,与我之前的理解,好像变了一个人……”

“爹,不管咋说,今儿这饭咱是必须要吃的……”万青林站起身来,拍拍袖子,“爹,走我陪你一起去吧……”

。。。

第388章妙语

万洪天换上了一件酱赤色暗底纹“福”字袍,戴上了黑色宽檐礼帽。。

万青林也用梳子将头发,梳了个溜溜光,“噗噗”两拍袖子,“爹,咱走吧!”

在大院长廊里走时,万青林问爹,“咱要不要带家伙?要不要多带几位兄弟过去?”

“带啥?”万洪天转身看着万青林,“你就那么怕陈叫山?”

初见陈叫山时,万青林感觉陈叫山魁梧强壮,似一尊铁塔,但却并不为惧。不知咋地,这回在徐家棕货铺再见到陈叫山时,陈叫山似乎消瘦了一圈,但较之以往,陈叫山的眼神,说话之语气,反令万青林感到一种畏怯……

是自己与陈叫山切磋比武,败得太狼狈,留下了心理阴影?

是陈叫山那种忽开忽合,忽冷忽热,眼睛里却始终不散的一种傲然与淡若?

万青林说不清楚,也捋不顺头……

父子二人来到大门口,见门外只有面瓜一人时,倒是一怔……

万青林一脚本已经跨过了门槛,却又收了回来,踩在门槛上,手扶着门框,冲面瓜喊,“小子,胆儿倒挺正啊!一个人跑来我万家大院,他陈叫山的面子可真够大……”

万青林说话间,门内的七八个万家护卫,领悟了万青林的语意,便慢慢地出了院门,呈扇形,将面瓜包夹起来了,有的将手指捏得“嘎嘣嘣”响,有的活动着手腕子,有的脖子朝后仰去,一转再一转,有的似不经意地,用脚踩着地,像在测探地硬实不硬实,也有从身上摸出了匕首,朝匕首上哈了气,以袖子一下下地擦拭……

对于万青林寻衅之语,对于眼前这些个护卫的扎势,面瓜只装不懂,只装看不见,眼睛兀自斜上看去,瞥着门头上黑底绿字的“万府”大匾,并将视线又左右扫,看着门框两侧的对联,“骋足无迹其气至一,合目以游与天同流”,而后,视线直接绕过万青林,看向了其后的万洪天……

“好一个其气至一,与天同流,好!”面瓜却是一声赞叹,而后拱手示礼,“今儿我一人前来邀请万老爷,与胆子正与不正,却无关系!”

“戚……”万青林将头转向一边,鼻子里喷了冷风,“那与什么有关系?”

“与尊重有关系!”面瓜不卑不亢,言语缓缓平平,“试想,我若是领一众人前来,眼拙之人,以为我们人多,万家面子便大。可眼清之人,却易认为,万家人不够仁怀,本是礼数之事,却弄得干仗一般。再有,我们人多来请,万老爷一人随往,万少爷必觉着不妥,也会派人跟随,两相人合起来,在梁州城里走,路人也看着扎眼……万老爷,你说是不是?”

万洪天看见面瓜这般娓娓道来,不紧不慢,不慌不乱的模样,再一联想到,眼前这位,不过是陈叫山手下一普通兄弟而已,却有如此从容气度,实属难得!我若与之搭话,反倒失了面子,便微微笑着,看着面瓜,也不接言……

面瓜这几句话,说的什么“仁怀”,什么“面子”,什么“礼数”,什么“眼清眼拙之人”,将万青林一下弄得没有话可说了,心中便是火苗乱窜,也仿佛被东西盖着,没法冒得出来!

万青林便揪住老话不放,“陈叫山自己不来请,要你来请,你算什么人,啊?这便是尊重?”

“我叫面瓜,卢家大院普通一员而已……”面瓜微微笑着说话,眸子中却透着睿智之光亮,“我虽普通,但我们队长相邀之诚意,并不会因为我的普通而普通。既是万老爷这般尊贵之人,筵席之筹备,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马虎,倘若不然,才与万老爷之身份、地位、面子,极不对等,那是大不敬!我们队长诚意所在,自然要将筵席筹谋好,分身乏术,便就派我来了。在我们队长以为:万老爷乃通达之人,谁来相邀,多少人来相邀,并非诚意之核心,而其核心是,宴请之本身!万少爷,你说呢?”

好一张利嘴,还真是老鼠咬碟子,口口有瓷(辞)啊……

万青林嘀咕了一句“狡辩”,但声音低微得很……

“欧阳修有名言,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万青林无话再问,面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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