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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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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取出来了么?”陈叫山问一旁守护的张五爷。。

“?”张五爷一愣,遂即才说,“没……没见取子弹呀……”

这时,老郎中走了进来,陈叫山便问老郎中,“老先生,徐掌柜肩膀里的子弹没取出来?”

老郎中一怔,便问,“你是何人?”

张五爷连忙帮着介绍,“这就是乐州卢家的陈叫山陈队长啊!”

老郎中尽管久闻陈叫山之大名,但他似乎对陈叫山方才的质询,感觉有些不快,并未表现出应有的尊敬,却平平着脸说,“陈队长也通杏林之道?”

老郎中此话一出,陈叫山瞬间明白了:自己的质询,非但没有引起老郎中的重视,反倒显得自己在质疑老郎中的医术似的……

陈叫山想到自己当初在鹤腿峡,被日本人打中肩膀,程曜发程保长为自己施治时,先以千毒迫祛散肌肤之毒,而后以小刀破皮入肉,将子弹取出,而后施药,包扎之……一番施治,自己肩伤的确痊愈得极快!

可是,眼前这位老郎中,只是于徐掌柜肩伤上敷药,再以纱布裹缠,莫非,就靠外敷粉药,内服汤药,便能将子弹消散不成?

“陈……陈队长……我没事儿的……”徐掌柜努力拧转脖子,对陈叫山说,“冯郎中……冯郎中医术高妙,定……定有方法……”

冯郎中听见徐有顺这么说,颇自得意,手抚胡须说,“老夫行医数十年,医治之人,怕是这整整一条街都站不下……枪火之伤,必先固其本质,抑制毒发,后调内里,以阳盛之气,灭阴衰之毒,阳先祛阴,随而衡之,其质固健,亵邪无存……倘若贸然破皮开肉,动伤元体,损其元气,就算子弹取出,必留大患,反受其害!另外,节令已春,天地之间阳气上升,万物萌发,众毒齐来,最易扩散,不可收控……”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陈叫山还能再说什么,陈叫山多说哪怕一句,冯郎中必会又是一番“医经阐述”,因此,陈叫山只好改口说,“有劳冯郎中,请问诊费多少?”

冯郎中身体略略后仰,手指头一动一动,徐徐说,“外敷之药,三天一换之,内服汤剂,一日一剂,连服九日,而后,再换另一副药……嗯,就这个数吧!”

冯郎中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我来我来我来……”张五爷见陈叫山在掏钱,连忙阻止,飞快地将两块大洋,塞到了冯郎中的手里……

“冯郎中,我们现在可带徐掌柜回去了?”陈叫山问。

“嗯……”冯郎中点点头,“记着,忌食生冷辛辣,泡发易躁之物,腋下须垫软,睡觉侧睡,不可动怒伤悲,不可贸然使力……三天后,记得过来换药……”

出了经世堂,张五爷和手下人忙着去抬担架,陈叫山也不阻拦,便让张五爷一伙人,抬着徐掌柜,回到了徐家棕货铺。

将徐掌柜安妥之后,陈叫山掏出两块大洋,递向张五爷,“张五爷,徐掌柜是因我陈叫山受的伤,理当我来付诊费的……”

张五爷连连推让,“陈队长,陈队长,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今儿这一出,都是因我而起的,还连带了陈队长,我这心里……陈队长,徐掌柜的医治,我张五爷一手办到底,你尽管放心……”

徐掌柜躺在床上,见平日里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张五爷,此际在陈叫山面前,跟只乖顺的猫咪一般,不禁在心底慨叹着:这世间之事,可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

第376章商机

房间里惟留陈叫山和徐有顺两人时,陈叫山说,“徐掌柜,你有话跟我说?”

“陈队长,你得多多提防万家人哩……”徐有顺起先看着陈叫山的眼睛,兀自又低头,黯然道,“万家人做事,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

陈叫山只是抿着嘴,默默点头,并未言语。……

“其实,陈队长,兴许你都看出来了……棕垫棕箱不好卖,那都是万家人编出来的鬼话,怎么会不好卖呢?今年遭了年馑,南山棕树本来就少了,开年把棕垫棕箱运到汉口去,价格翻一倍都不止,有钱无货啊!甚至,用棕垫棕箱,强搭强配货,货主们都没啥抱怨话……”

徐有顺这番话,陈叫山都完全料到了,可令他没料到的是,万家人为了恐吓桂香镇的人,顺从他们的意思,不再偷偷加工棕垫棕箱,而采用的手段,听来令人发指……

徐有顺说,万家人将桂香镇的棕箱棕垫存货,以低价大量买到手后,便扯出了“棕垫棕箱不好卖”的鬼话,并威胁说,谁家若是偷偷加工生产,便剁手示众!

桂香镇的杜麻子,他家的棕货作坊,在整个桂香镇算是极小的那种规模。可叹杜麻子运气背,在万洪天亲自领人去收购棕垫棕箱时,他恰巧到南山办置山货,他婆娘在家,怕自己做不了主,只将一部分棕箱交卖了……

没过几天,万青林又去了杜麻子家,看见了许多棕垫,一口咬定是杜麻子新做的,杜麻子有口难辩,一再求饶,说愿意将棕垫以最低价给万家……末了,万青林以低价买走了所有棕垫,为了杀一儆百,用斧子,剁下了杜麻子的两根手指头!

另外,梁州城的杨大顺,此人爱嚼舌根子,居然在烟馆抽烟时,滔滔不绝地说,万家人说棕箱棕垫不好卖,那分明就是扯鬼话嘛,他有亲戚从江南来,说桂香镇的棕垫,在江南一带,简直抢手得没法……

当天夜里,杨大顺在顺拐巷里,被一伙人暴打一顿,并割了舌头,到现在,躺床上都起不来!

杜麻子的手指头,杨大顺的舌头,都是因为啥,才被剁被割的,人们心中明白得很,但从此再没人敢乱说话了……

“陈队长,有句话,兴许你不大爱听,可也是句大实话,强龙难压地头蛇,自古都是这么个理儿……”

“嗯……”,陈叫山点点头,而后一笑,“徐掌柜,你要不嫌泼烦,今晚上我就住你这儿吧,大车店那床铺,虱子多哩……”

晚上,徐有顺和陈叫山聊至半夜,陈叫山担心徐有顺休息不好,才劝其睡了。

次日一早,住在大车店的卫队兄弟们,赶来徐家棕货铺,陈叫山让面瓜、鹏天、大头,跟随自己在梁州城逛,其余兄弟,则留在徐家棕货铺,照顾徐掌柜,帮助瘦高伙计打理买卖……

陈叫山领着兄弟,来到了张五爷的宅院。

张五爷一见陈叫山前来,受宠若惊,用鸡毛掸子将客厅的椅子,抚了几遍,沏茶,上点心,取水烟……陈叫山将其拦挡了,“张五爷,别忙乎,今儿来就是找你聊一聊……”

“张五爷,你在梁州城也算是个人物,这么些年收心意钱,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差不多也都算是认识……”陈叫山吹吹热茶之气,略一顿,“有什么好的买卖,能不能给我陈叫山穿梭穿梭?”

陈叫山此话一出,张五爷是又激动,又紧张,并又纠结

陈叫山能与自己谈买卖,至少表明,陈叫山不会再多找我张五爷的麻烦,也算瞧得上我张五爷!

可是呢,乐州卢家与梁州万家,依现在这局势来看,虽不算势如水火,却也暗流汹涌,各有心机。那么,我与陈叫山熟络了,难免就令万老板那头不满!

另外,我张五爷尽管在梁州城里跑腾江湖,的确认识的人众多,可要说到做买卖,尤其是适合跟陈叫山做的买卖,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到!

“陈队长,你也晓得的……在这梁州城里,我认识的人倒是不少,认识的买卖人,更是多,但是……”张五爷说到这里,忽然不知道后话怎么说了……

陈叫山见张五爷欲言又止,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便笑着说,“张五爷,梁州城距乐州城,有多远?”

“不到六十里啊!”张五爷顺口而答,原本要接着说“陈队长怎么问这个”,猛一怔,回过味儿了陈叫山此话的意思是,虽然是两座城,但终究离得近,快马加鞭,一天跑几个来回都成!梁州城里有啥事儿,从乐州城赶过来,费不了多少时间;乐州城有啥事儿,从梁州城赶过去,也方便得很!

虽为两城,似为一城,相互照应,犹有余地……

张五爷心思转动梁州万家,乐州卢家,我张五爷若能迂回两家之间,谁也不得罪,两家都攀附,幽幽中,使两家忽有忌惮,相互掣肘……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比单纯依附于梁州万家一家强!

现在,陈叫山将话都递到自己嘴边了,显然有意结交自己,觉得自己有可利用之处,这难道不是好事儿么?

之前那些激动、紧张、纠结,在张五爷思忖之间,犹若纷纷沙渣,逐渐地沉淀了下去,心中已然澄明清亮了……

“陈队长,若说是大买卖,还真是没有……”张五爷说,“不过,有个小买卖,不晓得陈队长看不看得上?”

张五爷说,由于一场年馑,梁州城来了众多的外地人,有西北的,有山北的,也有中原的,加之梁州驻防军的进驻,上千号当兵的,差不多都是山北人、中原人……

因为这些外地人的到来,如今梁州城的饮食,越来越趋向面食,窝头、煎饼、锅盔等等,现在成了吃食主流!从现在起,到来年芒种,面粉都紧缺得很,若是卢家有小麦囤存,现在放出来,正是大好时机!

另外,倘若在有河流的地方,建起水磨来,专门加工面粉,也绝对是非常好的买卖!

当下卖小麦,待到来年夏收,再做水磨磨面的买卖,那绝对是可以赚大钱的!

张五爷一番话,使陈叫山陷入深思:差不多一整年的年馑,卢家的存粮中,多是大米、苞谷,小麦紧缺得很!因而,明知现在小麦定然赚钱,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至于说建水磨磨面,倒真是不错的买卖,待到来年夏收,一定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于是,陈叫山脑海中,忽然便想到了太极湾……

太极湾依临虚水河,常年河流不息,倘若建起诸多水磨,来年是不是就有大钱可赚了呢?

陈叫山思维忽然又一转,太极湾深处北山,坡地众多,山高林深,平整田地极少,所种小麦亦少。出北山口,到顺风店、高家堡、升仙村、五门堰、柏树寨,虽然平整田地多,小麦种的倒是不少,可是,这些地方也都依临虚水河,太极湾能建水磨,这些地方就不能建水磨吗?

自己没有小麦,自己光建水磨,等着别人来加工面粉,此事看来存在的风险不小啊……

陈叫山长长吁了一口气,便说,“张五爷说的果真是好买卖,容我回头好好琢磨琢磨……”

“陈队长客气了啊……”张五爷兀自谦虚起来,“我也就是个闲人,自己没做买卖,瞎想乱琢磨的,陈队长觉着有搞头就搞,实在没搞头,咱再想别的买卖……”

煎饼?锅盔?

陈叫山脑海中忽然蹦出这两个词时,同时间,便蹦出了另外一个与之有关的词木炭!

煎饼也好,锅盔也罢,都是在平底锅、鏊里煎烘出来的,平底锅和鏊,都需要稳火猛火,此火非木炭莫属!

姚秉儒现在不是在烧炭么,太极湾的青冈木木炭,火劲大,耐火好,跟卢家从南山炭窑买来的木炭相比,质量要好得多!

既然梁州城的煎饼、锅盔,已然成了饮食之主流,煎饼铺子、锅盔店的买卖红红火火,供不应求,木炭必然也是紧俏得很!

那么,将太极湾的木炭,送到梁州城来卖,算不算一个好买卖呢?

“张五爷,你方才说梁州城里的煎饼、锅盔,买卖红火得不得了,不知道这些人用的木炭,是从哪里来的?”陈叫山转头忽问张五爷。

张五爷听了陈叫山这么一问,兀自挠挠耳朵,手指头忽地一停,好像恍然有所悟似的,于是便一拍大腿,“哎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买卖呢?”

张五爷说,梁州城里所有的木炭,都是南山的龟坝和松坪两个炭窑所供。龟坝炭窑前阵子闹了山火,几座山的林子被烧,木炭一下就紧缺了!松坪炭窑见龟坝炭窑闹了山火,认为自己的木炭,有了销售的大好机会,便将木炭提了价!岂料,尽管价钱提高了,木炭仍旧好卖得很!结果,松坪炭窑就被南山的棒客给盯上了,一天晚上,趁势冲到松坪炭窑,杀了窑主白毛雕……

“现如今,龟坝炭窑的木炭,是七零八碎,压不住堰口。松坪炭窑呢,白毛雕一死,手下人分做了好几伙,炭烧得不咋地,相互压价竞争,乱得很哩……”

陈叫山眼前一亮,便说,“张五爷,我手里如果有木炭,让你在梁州城里卖,好卖么?”

张五爷也瞬间激动得很,心知陈叫山能说此话,必有好炭窑,便笑着说,“陈队长,只要炭好,我保准它好卖!来多少,卖多少,常年四季,买卖不断,还就怕陈队长你供不过来哩……”

。。。

第377章坐实

陈叫山听着张五爷的话,脑海中隐约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太极湾以北的莽莽群山间,一口口炭窑里,火烟凶猛,日夜不息……

一捆捆的木炭,黑黑亮亮,浑浑全全,依序装上平头船,沿着虚水河,顺流而漂,长蒿一点,疾驰如飞,两岸青山黛峰,一闪而过……

平头船在碾庄码头,或调转船头,逆流向西,直抵梁州。在枯水、冰封期,则改用马车,一车车木炭沿官道而进……

虽说太极湾距离梁州城,稍稍远了一些,但有虚水河,作为天然航道,大大降低运输之成本,长远来看,其实有大利可图!

“行,那咱现在就出去转转?”陈叫山说,“顺道咱去趟驻防军府,见见王司令他们……”

陈叫山觉着,倘若真与张五爷做成了木炭买卖,万家人必然眼红嫉恨,如此,势必对张五爷不利!因而,必须借助梁州驻防军的势力,掣肘住万家,使之心有忌惮,不敢妄动……

临出门前,陈叫山忽然问,“对了,张五爷,王司令那人,喜欢些什么东西?我初次登门拜访,不送点人情总不好……”

为了跟陈叫山一路走,显得自己乖觉温顺些,张五爷特地换了一身青布长袍,听见陈叫山这么一问,便将胸脯拍得“嘭嘭”响,“这不算啥事,包在我身上!”

张五爷领着陈叫山、面瓜、鹏天、大头,以及自己手下两位兄弟,先来到了“老奎福”泡馍馆吃早饭。

此时,老奎福泡馍馆的生意正好,食客众多,一楼大堂里,全部坐满了人!

尽管如此,跑堂伙计脖子上搭着毛巾,正跑前跑后地忙乎,一眼瞥见张五爷进了店,仍忙笑脸招呼,“哟,张五爷,您来啦”

张五爷两手叉在腰间,看着大堂里满满当当的食客,眉头一皱,正想发火说话,忽然意识到陈叫山在旁边,也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不妥,便改为两手背于身后,以平平缓缓的语气说,“怎么,没地方坐了?”

“张五爷说哪里话?再没有地方坐,也得给您张五爷留地方不是?”跑堂伙计将毛巾,从肩上取下,朝后一挥,“楼上雅间请”

众人上了二楼雅间,遂即老奎福的张老板便进来了,冲张五爷拱手笑道,“本家爷,我刚在后厨忙乎哩,没出来迎接,失礼失礼……”

听见张老板这么说,张五爷瞬间感觉自己又端起来了,挽了袖管,手刚扬起来,却忽然停在了空中,侧首看了下陈叫山,便缓缓放下胳膊,“我今儿跟陈叫山陈队长来吃饭,你整点好的,后腿配羊蝎子,汤要纯浓,锅盔要脆……”

“哎哟,原来是陈叫山队长,失礼失礼,慢待慢待……”张老板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兀自说了笑话,“我说怎么今儿一早,后院那枣树上,喜鹊就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登门啊!”

陈叫山便笑着说,“张老板一看便是喜庆人,喜庆人有财缘,这买卖做得红火啊!”

“这都承蒙本家爷一直关照,嗯,一直关照……”

陈叫山在一旁看着张老板的模样,听他一口一个“本家爷”地叫,便觉着张五爷在这梁州城里,的确还是地位非凡哩!

过了一阵,张老板派人送来了铜盆、热水、洋胰子、干净的毛巾,以及热乎乎的锅盔馍,要陈叫山和张五爷他们,先洗净了手,而后自己亲自动手掰锅盔馍,惟有自己亲手来掰的锅盔馍,泡在羊肉汤里,吃起来才过瘾、地道哩!

张五爷一边掰锅盔,一边朝自己嘴里丢了一块,一嚼,便拍了桌子,冲收拾洗手水的伙计说,“今儿这锅盔咋回事儿?糊弄我们呢……”

伙计吓得不敢吭声,只好去喊张老板了……

陈叫山吃了一口锅盔馍,便问张五爷,“这锅盔挺好的啊,张五爷吃着不好?”

张五爷嘿嘿一笑,“陈队长,你是厚道人啊……这锅盔明显是陈年芽麦面,嚼口不筋道,还有这皮,也不脆嘛!”

张老板一进雅间,连连拱手赔罪,“实在对不住本家爷,对不住陈队长,这青黄不接的当口,实在没处弄好面啊!楼下供的,都还是苞谷面掺着卖的,没法呀……”

陈叫山明白,在自己面前,张五爷越要显示自己在梁州城“吃得开”的身份,但毕竟也不可太过,便撕下一块锅盔,朝嘴里一丢,边嚼边说,“张老板费心了,我吃着挺好,挺好的……”

张五爷见陈叫山都这么说了,也不再扯面粉的事儿,而说起了火候,“我说张老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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