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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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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一旁的薛静怡,下意识地在屋里环视着,寻找着吴先生,忽而又反应过来了今儿一早,吴先生和唐嘉中就出门了。''最近,他们两人皆是早出晚归,也不晓得在忙些什么。若是吴先生在,劝陈叫山这种事儿,吴先生是最最合适的了!
卢芸凤想起方才陈叫山说话时,那种漫不经心,懵懵怔怔的样子,便说了气话,“陈大队长,我看是不想回乐州了哩……”
骆帮主连忙打断卢芸凤的话,“芸凤,你怎么能这么说叫山呢?他心里装的事儿多啊……”
众人谁不晓得这一点呢?自打陈掌柜去世,大家心里都有隐隐的唏嘘与痛楚,平心而论,陈掌柜那人趋炎附势,倚强凌弱,嫌贫爱富,见风使舵,实在不算什么好人!陈掌柜的死亡,与卢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陈叫山终究是置身在了其间,以陈叫山的性子,不将幕后的凶手揪出,似乎此次的西京之行,便不能真正圆满……
薛静怡自然是了解卢芸凤心中所思所想的,明白卢芸凤说那气话之所指,如此,骆帮主却又劝慰卢芸凤,便显得南辕北辙了。
薛静怡便说,“骆伯伯,今儿没啥事儿,你陪我们出去转转吧,这几天,我跟芸凤闷死了……”
说到出去转,骆帮主这才想起了吴先生和唐嘉中,陪着卢芸凤和薛静怡出去转这种事儿,理应是唐嘉中最合适了,骆帮主便问,“唐少爷和吴先生呢?他们这两天都没有陪你们出去转么?”
薛静怡嘴一撇,“人家忙着哩……”
卢芸凤也说,“我是不想动弹,要转,我们自己也就去转了,用得着谁陪?”
薛静怡和卢芸凤两人皆拉着个脸,骆帮主便说,“成,那今儿我就陪你们在城里转转……”
卫队兄弟和丑娃在前门搬了些菌干,刚走进院子,听骆帮主说要出去转,七庆便高兴起来,“那等我们洗把脸,咱都去……”
鹏天则说,“你们去吧,我哪儿也不想去……”七庆便问鹏天咋了,鹏天说,“你们没看出来么?队长这几天着急上火呢,他一个人跑来跑去,咱啥忙帮不上……”
满仓听见鹏天如是说,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嘴巴嘟噜着,说他也不出去转了……
卢芸凤晓得她此次领薛静怡过来,就是为了让薛静怡出来散散心,到处玩一玩的,在陈叫山的事情上,薛静怡通过打电话,可谓帮了大忙!但现在,整天让薛静怡跟她窝在卢家货栈,想出去转转,也没人陪着,这显然有违初衷,心里便越发不悦了……
卢芸凤将薛静怡的手一拉,“你们都忙去,我跟静怡出去了……”
骆帮主连忙过来拉卢芸凤,说现在外面太乱,两个姑娘家家到处跑,怎么让人放心之类的话……
陈叫山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便索性起了床,拉开房门,说,“走吧,我陪你们出去转……”
陈叫山此话一出,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大家便都朝外走去,只留了刘掌柜和丑娃在货栈里。
陈叫山嘴上虽然说是陪卢芸凤和薛静怡四处转悠,但当出了门,陈叫山心中仍旧惦念着监视福荣巷白家宅子的事儿,便将手一伸,“走,咱走这边吧……”
陈叫山领着卢芸凤、薛静怡,骆帮主和四位卫队兄弟,朝城北方向走去。
陈叫山见三旺一直低着头走路,其余人都说那谝那的,惟独三旺一直一声不吭,便觉着三旺有些异常,兴许是有什么心事哩……
“旺,咋了,想回去了?”陈叫山走到三旺跟前,手搭在三旺肩膀上。
三旺摇摇头,“事儿都没办完呢……”
看见陈叫山和三旺在说话,七庆便也凑了过来,说,“队长,我晓得你心里想啥呢……要我说,有些事儿不归咱管,咱就别管了……”
三旺不爱听七庆这话,便反驳着七庆,“庆,啥叫归不归的?你要想回去,你自己先回去好了……”
七庆悻悻地不说话,走到前头去了……
“队长,昨晚上我做了个梦……”三旺说,“我梦见你跟骆帮主,还有好多兄弟,站在一条大船上,船好像是在凌江上,又好像是虚水河上,也好像是在海上……后来,船遇上了大风,桅杆都被吹断了,水也大得很,浪头高过船帆……后来,你跟骆帮主都不见了……”
“队长,你说我做这梦,到底是啥意思?”三旺将梦简单表述完,又问了梦之意象来。
陈叫山忽然便想起了吴先生曾经说过的关于大船的话,一瞬间,胸中的意象,变得丰富起来……
陈叫山正思谋着如何回答三旺的话时,猛一回头,感觉背后有人在跟踪……
第316章暴露
既然有人跟踪,自然就不能再朝龙狗的杂货铺而去……
陈叫山思虑之间,不动声色,走到骆帮主身边,对其简单一番耳语……
其余人继续朝前走,陈叫山和三旺、鹏天,则停下了步子,陈叫山手扶街角一个拴马桩,将一只鞋子脱了下来,在拴马桩上磕抖着,并暗暗观察身后跟踪的人……
卢芸凤边朝前走,边不时地回身来看陈叫山,骆帮主和薛静怡,便对其低语几句,要她不用担心……
陈叫山不走了,身后那三个跟踪的人,也不走了,假装拧过身子,在一个干货摊上,手里捏着一撮黄花菜,一根根地在手里捋着……
在陈叫山磕抖鞋子时,三旺和鹏天领会陈叫山的意思,悄悄拐进了一旁的窄巷中,决计绕回到了那三个跟踪者的身后去……
陈叫山穿好了鞋子,返身朝回走,那三个跟踪者一看,有些慌神,赶紧也朝回走……
陈叫山的步子故意慢腾腾的,并不快,那三个跟踪者倒是大步如飞!刚走出一段路,三旺和鹏天,从身前出现了,与陈叫山一起,形成对跟踪者的合夹之势……
“喂,兄弟,问个路……”鹏天将手放在腰后,摸着后腰的手枪,但并往外掏,边向前走,边说,“翠华路是咋走哩?”
三个跟踪者自然不肯接话,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停在原地……
鹏天和三旺,受了陈叫山的指示,在摸不清对方底细之前,对方若是停步,也不要贸然硬上前。于是,鹏天和三旺,也就此停了步子……
三个跟踪者中,其中一个个子最高的汉子,装作提裤子的样子,在腰里摸索着……
而此时,三旺却早已经将手枪摸了出来,背在身后,以袖子遮挡着……
你不动,我便不动,你若动,我必先动……
推着独轮车的白菜贩子,扛着冰糖葫芦的江湖把式,进城置办年货的乡亲,在街上穿梭来往,无人留意到这“六人三点一条线”的对峙格局……
对峙中,陈叫山忽然迈开了脚步,又朝前走……三旺和鹏天,见陈叫山朝前走,也迈出了步子……
三个跟踪者,见情形不对,那高个子跟踪者,忽然高喊一声,“喂,等等我……”突然撒腿便朝前跑,另外两个跟踪者,也紧跟其后,与鹏天和三旺擦身而过,疾速朝前跑去了……
鹏天腰一弓,刚要加速追赶,陈叫山已经赶了过来,一把将其拉住,“好了,别追了……”
“队长,是不是天葵社的人?”三旺问。''
陈叫山看着前处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经不见了跟踪者的身影,咬咬牙,没有说话……
此际,陈叫山心中已然明了:如此看来,在经过了对常家坊子土塬的搜查后,自己,已经暴露于日本人的视线中……
在今儿一早,大队人马入城之后,自己与秦效礼他们分开时,兴许那时候,已经被人跟踪了……
照此说来,卢家货栈已经被人盯上了!
那么,龙狗的杂货铺监视点,被人察觉了么?
在龙狗的杂货铺,对福荣巷白家宅子,进行监视,还有实际意义吗?
不得而知,一切,都只在人的算念之间,是,或者否,都存乎一念……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陈叫山正思虑着,忽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是秃汉……
秃汉并不认识三旺和鹏天,只冲陈叫山说了一句,“陈大哥……”便立刻闭了口,侧首打量着三旺和鹏天……
陈叫山料想秃汉必定找自己有要事,便说,“秃汉兄弟,有什么情况?这两位是自家兄弟,但说无妨……”
秃汉四下一环视,俯在陈叫山耳边说,“沈庆非进白家宅子啦……”
陈叫山猛一怔……
“进去了好多个人哩……”秃汉小声补充说,“兄弟们现在意见不统一,不知道该咋办……”
陈叫山在秃汉肩膀上轻轻一拍,示意秃汉不要在街上说太多话,而后,朝四遭观察了一番,便对三旺和鹏天说,“你们去找三小姐他们,多留点神……”
陈叫山和秃汉一起,七折八拐,观察周围并无人跟踪,方才来到龙狗的杂货铺……
龙狗向陈叫山介绍说,扫腿、不怕血、王癞已经守在了福荣巷北口,半刀、无心、安刷子,守在了巷子南口……
陈叫山接过龙狗递来的望远镜,朝福荣巷方向望去,果真看见六位兄弟,分别守在了巷子的两头,南口上,半刀弄了个柴火摊摊,北口上,扫腿他们却啥也没弄,蹲在一棵树下,貌似在下棋走方……
再朝白家宅子里看,正房门前的院坝上,站着八个汉子,皆是一身黑衣,两手背后,分站两排,左右各四……
“沈庆非进去多久了?”陈叫山问。
龙狗掏出洋怀表看了看,说,“差不多一个时辰了……”
陈叫山又将望远镜,对准巷子两头,扫视一番,“兄弟们是啥时候过去的?”
“半刀和无心、安刷子,是今儿一早就摆了摊摊……”龙狗说,“扫腿他们三个,是沈庆非进去之后,才赶到巷子北口的……”
陈叫山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眼睛,猛地记起了一个事儿,便又问,“二杆兄弟过来没有?”
“没有啊……”龙狗说。
陈叫山之所以这么问,是缘于自己之前的被跟踪,那么,二杆也去了常家坊子土塬,二杆会不会也被人跟踪呢?
清鼻走过来说,“陈大哥,咱要不要现在冲进去?”
照常理说,苦苦搜寻多日的沈庆非,终于出现了,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不可错过!然而,随沈庆非一同进入白家宅子的八个人,极有可能是武工队成员,兴许皆是厉害角色,硬冲硬打,势必会造成兄弟死伤,而且,混乱之中,沈庆非极有可能趁乱逃走……
这时,二杆和秦效礼,领着一伙士兵过来了,二杆说,他也是回家了睡了一觉,原本朝这边赶,却暗暗发现有人跟踪,便没有贸然前来,而是到了督军府……
秦效礼听说沈庆非进了白家宅子,异常兴奋,便说,“我们以搜查宝鼎为名,冲进白家宅子里去……”
第317章潜伏
陈叫山又拿着望远镜,朝白家宅子里看了看,而后说,“不要轻举妄动,以防打草惊蛇……”
秦效礼却不同意陈叫山的观点,“白家宅子,又不是天葵社,我们四面一包围,直接冲进去抓人,看他沈庆非能往哪里跑?”
陈叫山说,“我们的目的,是杀死沈庆非,除掉一个大汉奸,而不是伤及太多人……
陈叫山和秦效礼谁也无法说服谁,几位兄弟也不知道该听谁的意见……
秦效礼有些急了,“再等一阵子,如果沈庆非出了白家宅子,就更不好办……打蛇不死,蛇就再不出洞了……”
陈叫山只好再解释说,“如果是大张旗鼓地将沈庆非杀死,天葵社那边怎么办?常家坊子土塬怎么办?秦排长,你好好想想……”
这下,秦效礼回过味儿来了,起先的焦躁情绪,略略平复了一些,而后说,“你的意思是,让沈庆非凭空消失?就算天葵社的人,万一发现沈庆非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陈叫山点点头……
龙狗有些按捺不住,便问,“陈大哥,那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陈叫山摸过龙狗的洋怀表,看了看时间,略略沉吟,说,“沈庆非进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见出来,就充分说明了一点这一回,沈庆非并不是平平常常的探望,或许是有重要的事情……”
陈叫山所料不错沈庆非此次前往白家宅子,的确不是平常的探望。
自从安排手下,对陈掌柜痛下杀手后,沈庆非为避风头,躲在天葵社里不肯露面。
沈庆非越是深居简出,越是不肯露面,中田静机便越对其不满,认为沈庆非破坏了天葵社一系列的计划!
而在沈庆非理念中,济源盛的人,胆敢抢夺宝鼎,其冒犯的,不仅仅是他沈庆非本人,还有武工队,更有天葵社,因此,必须除掉陈掌柜,杀一儆百!
随着督军府“宝鼎失窃”事件以来,满城的大搜查,以及常家坊子土塬的被人闯入,沈庆非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决定要离开西京城了……
现在,沈庆非进入白家宅子,便是想最后再陪陪自己的奶娘……此次离开西京,前往中原而去,究竟福祸几何,无从知晓,在这纷纷扰扰的乱世,兴许是居无定所,浪迹天涯,兴许是生死一瞬,永绝天光……
沈庆非为日本人卖命的事情,白老太太自然是不晓得,沈庆非对其称,自己在外地有一宗大买卖,需要出外一趟,兴许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因此,沈庆非一进入白家宅子,便为奶娘张罗着饭菜,自己亲自下厨择菜、切菜、炒菜,要为白老太太做一顿可口的晚饭……
白家宅子烟囱里冒出的青烟,出现在了望远镜里,陈叫山便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一边望,一边说,“我们把外围控制住,白家宅子在做饭,以我估计,沈庆非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的……”
陈叫山通过望远镜,已将白家宅子的地形,看得清清楚楚院门朝西,正房坐北朝南,厦房坐东朝西,厦房背后有一片菜地,靠近东头院墙一带,种着些竹子,正房以西不远处,有一个大花园,花园中间有一个小池……
此刻,起先站在正房院坝的那八个人,都已经进了屋里……
陈叫山放下望远镜,秦效礼也放下了望远镜,陈叫山说,“我们现在就过去,分成三路人,一路负责巷子北口,一路负责巷子南口,一路控制住院墙外围……”
按照布排,秦效礼领着的一众士兵,散布在白家宅子院墙外围,秦效礼换上便服,和清鼻、二杆、秃汉,守住巷子两头。而陈叫山则伺机从竹林一带,翻墙而入,进入白家宅子里……
不管任何一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开枪!但若是有一处枪响了,计划便随之改变,直接冲入宅子,合围沈庆非……
各路人马都全部到位后,陈叫山脸上蒙了黑布,小腿上插了一把匕首,攀上了白家宅子的院墙,两手搭墙沿之上,朝内探望一下,“呼”地一跃,轻巧地跃入了院墙之内,俯身在竹林之中……
一旦进入白家宅子,陈叫山俯身下去,厦房便遮挡住了陈叫山的视线,正房门口,宅子的院门口,陈叫山都看不见了……
陈叫山俯身在竹林里,朝西面天空望去,知道再过不了多久,天便会完全黑下来……现在,既然看不到正房和院门的情况,便不可妄动,这是需要动用耳朵的时候……
一瞬间里,当陈叫山决定要仔细去听的时候,四周的声音,便似乎被分了类,进行了拆解、隔层、梳理……
院墙外赶着骡马的人,鞭梢在空中响过,骡马的响鼻、蹄声、脖铃,便逐次地轻了去,远了去……
“镜糕噢,镜糕噢,热乎乎的镜糕噢……”卖镜糕的小贩是从福荣巷由北至南的,在西京城,这是最最平常的声音……
“谁家要柴火喽?谁家要柴火喽?干簌簌的柴火吆,三个子儿一担喽……”这是半刀的声音,那声音在游移着,围绕着院墙转……
天完全黑下来了……
陈叫山就地一滚,跃出竹林,一扑两跃,脚尖触地,疾速前进……
忽然,陈叫山听见厦房以南,传来“叮呤咣”的声音,像是瓷器在相互碰撞的声音,伴随而至的,还有人的脚步声……
陈叫山一个箭步,跃至厦房后窗下,蹲了下去……
原来,是两个武工队的人,抬了一筐子盘子、碟子,到水井上清洗……
辘轳“嘎吱嘎吱”地响,一桶水似被提了上来,“哗啦啦”倒出的声音,盘子碟子的撞击声,抹布擦洗发出的“嘎唧嘎唧”声……
陈叫山略略朝南边移动了一些,刚想朝水井去看,脑袋刚刚伸过墙角,水井那边“嗤”一声,有一人点了一根洋火,将马灯点亮了……
陈叫山赶忙又缩回了身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的湿气愈重,贴在陈叫山小腿上的匕首,似也越发的冰凉,如一块冰,令人寒冷……
厨房里有风箱拉动的“呼哧呼哧”声,有炸东西的“嗤嗤”声,有菜刀兴许是拍蒜或者拍姜的“啪啪”声,有石碓窝里的“咚咚”声,有筷子搅动在瓷碗里搅动鸡蛋时,发出的“叮叮咣咣”的声音……
夜越发静了起来,陈叫山甚至能听见北边住户家里,“哗哩哗啦”打麻将洗牌的声响……
水井上的人终于将盘子碟子洗完了,两个人抬着筐子朝回走,其中一人许是十分惬意开心,居然吹起了口哨,另一人便说,“别吹,大晚上吹口哨,叫鬼哩……”那人便不吹了,又叫着,“把灯提好了,老顶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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