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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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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饭不久……”说着,将买来的糕点放到了桌上……
“陈先生,我听吴兄说你为解天困,曾徒步三百里长路去取湫,其间困难重重,最终却取湫成功!实在令人可敬可叹啊……”陆主编吊着一只胳膊,单手拉开抽屉,取出一沓稿纸,递向陈叫山,“陆某不才,以陈先生取湫一事,写了篇小文,想发到我们报纸上,望陈先生斧正一番……”
陈叫山低头看文,见文章题目为《侠义。民心。天道乐州陈叫山取湫之所感》。陆主编体伤未愈,吃饭尚且不能端碗,单手执笔写文,字迹虽略有歪斜潦草,但行文极有水平,文辞平实,却不乏厚重浑然之感,颇有鲁迅先生之文风……
文章并不冗长,陈叫山看了一遍,转于吴先生看,而后说,“陆主编文中所言,实在令我陈叫山惭愧……现在想来,取湫之事,也不过是我的莽气,加上一些运气所致!陆主编将其提升到这般高度来,我实实不敢领受啊!这文章,我建议不必登报了,陆主编以为如何?”
陆主编默默点了点头,却吁叹感慨着,“当今之中国,正处在新与旧,古与今,中与洋交错混乱之际,正如今儿早上的天气一般,一切都混沌、茫然、惆怅,看似有路,实则没有路,看似无路,实则又有路……”
陈叫山听着陆主编的话,隐隐之间,便想到了小山王高雄彪,陆主编之所虑,之所惑,之所盼,与高雄彪之所虑,之所惑,之所盼,似有相通之处,但又有分异之点。''高雄彪的脚下,踩着一片高家堡的土地,他的所思所愿,在那片土地上,最大限度地实现着,完善着,圆满着,尽管如此,高雄彪仍感不足,仍有所惑。
而陆主编,或许他的所虑,所惑,不比高雄彪少,而他的一片土地,是《西京民报》,那方方正正的版面上,一个个,一行行的文字,一张张图片,能如一个高家堡那般吗?
陆主编和高雄彪,究竟谁更接近心中的那一种完美呢?
陈叫山凝眉悉听,并未接言,但心下记住了陆主编话中的一个重要观点
中华民族,在新与旧的碰撞纠葛中,究竟何去何从?
吴先生也将文章看完了,陆主编笑着征询吴先生的意见,吴先生说,“陆兄,你这篇文章,令人深思啊……”
吴先生将稿纸捏在手中,背于身后,站了起来,面向陆主编家的一面小窗。太阳被窗外的白杨树枝干,分割了,支离了,经过窗棂投射,洒了吴先生一身斑驳树影。
“陆兄说得好,当下之中国,的确如大雾之天气,令人不辨出路……”吴先生转过身来,看着陈叫山和陆主编,“但太阳终究会驱散雾霾,出路迟早会呈现!怕就怕在,中国也似一艘大船,承载着我们五千年灿烂文明,承载着我们华夏九州几万万人民,乘风破浪,向前航行……”
中国,大船,承载,航行……
陈叫山和陆主编听着吴先生的话,看着吴先生立在窗下,一身长袍上洒满的斑驳树影,幽幽暗暗,明明灭灭,惟那头顶上闪烁的一道光芒,却愈外灿烂,恰同吴先生的观点比喻一般,令人顿感眼前一亮……
“可是,这不是按部就班,亦步亦趋的事情……”吴先生迈开一步,长袍裹挟了一道清风,将手中的稿纸高高举了起来,那稿纸便被树影钩织住,纸面上跳闪了一道金光,忽而又逝,“历史和时间,是航行的河道但不同阶段,不同航道,就会有不同的激流、漩涡、暗礁、险滩……中国这艘大船,如何能闯出来,冲出去,需要的是智慧与经验,但很多时候,没有经验时,便更需要大船上的一部分人,站出来,拼出去,甚至不惜搭上个人性命,却使大船一路向前,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吴先生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过度了,缓缓将稿纸放到了桌上,将头一低,忽地沉默了……
陈叫山和陆主编,却仍沉浸在吴先生慷慨激言所营造出的感觉中……
陈叫山的脑海中,回旋着太多东西,一霎时,纷纷攘攘,陆离光怪,玄幽虚渺,似乎全然不可依循,把凭,具象了……
想到航道二字,吴先生的诠释是历史和时间,此刻,陈叫山却瞬间将其具体化了:我所能见到的最大航道,就是那一条凌江,滚滚东流,永不复西,这不正是历史和时间的况味么?
第305章盗贼
常家坊子在城南以南,零零散散几户人家,分布于平原之间,坊子以西空地处,却隆起一高高土塬。
日本人修建的一个秘密据点,恰在土塬之中。
中田静机所领导的天葵社,对外宣称是一人文交流机构,暗地里却是一秘密情报搜集所。
天葵社成员,在西京周边地区,进行拍照、测绘、钻土取样,绘制了大量的等高地形图、文物古建分布图、地质构造图,并从地下盗掘了大量的秦砖汉瓦、青铜、铁器、陶、瓷、玉、木刻等文物。
这些秘图文物,其绘图之所,存放之地,皆不可能选择在天葵社,而是在常家坊子的土塬之中……
陈叫山和吴先生,自陆主编家出来后,为安全起见,陈叫山让吴先生先回了卢家货栈,自己朝城南方向走去……
陈叫山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边走边在想:类如老余这样,对日本人在西京活动的诡异之处,有所察觉的人,应该不少!可是,正如吴先生起先所言“野狼已步步逼近,而我国人却不以为然,麻木逍遥……”
刚出城不远,陈叫山见前方有一群士兵,待走近,一位士兵走上前来,冲着陈叫山行了个军礼,“陈大哥好,我们受排长之命,在此镇守!”
陈叫山笑了笑,看来这些个兵娃,定然以为陈叫山是来视察的。
“从这儿到常家坊子,还有多远?”陈叫山问。
“回陈大哥,十里路!”士兵将胸膛一挺,声音铿锵有力!
陈叫山朝西看了看,见太阳已经偏西,冬日昼短夜长,徒步前往常家坊子,一来一回,多有不便!便同士兵们打了声招呼,返回城里了……
陈叫山回到杏园春,同鹿恒生和几位江湖兄弟一番商议,混在城南的扫腿便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沈庆非很有可能就藏身在常家坊子……”
扫腿说,常家坊子那地方,荒得很,坊子以西有一个土塬,据说那里曾是乱葬坟,土塬跟前,皆没有人家……
“我想今夜去一趟常家坊子……”陈叫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鹿恒生皱眉说,“如果那里真有日本人驻守的话,夜晚去,倒也好,只是……”
这时,秦效礼来了,一听陈叫山的想法,便提出和陈叫山一起去!
秦效礼与陈叫山骑马出了城,遇到那伙镇守的士兵时,士兵提出要跟秦效礼和陈叫山一起去,被秦效礼拒绝了……
到达常家坊子时,西边的红日,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前方庄户人家的房子恍于暮色中,天地之间,起了麻麻影儿。
秦效礼和陈叫山便将马拴了,徒步朝坊子走去。
在坊子里转悠了一圈,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秦效礼和陈叫山没有向任何人打问……
“前面就是那土塬吧?”陈叫山伸手指向前方一个黑糊糊的高大土包。
秦效礼点点头,将衣服裹紧了些,咬咬牙,“走,过去瞧一瞧……”
由于今年的年馑,土塬四周的土地,皆没有种庄稼,多处生出野草,野草高过人身,肆意疯长,在夜色中看起来充满森森之感……
秦效礼毕竟乃军人,俯在草丛中,观察了一阵,对陈叫山说,“不行,不能再朝前走了,我们得绕到那边去……”
两人在荒地地走了好久,终于绕到了土塬以南。
从南面望过去,土塬看起来像是一艘大船,秦效礼和陈叫山俯身所在,离一侧船帮,约有两丈多远……
夜,死一般的寂静,整个土塬上黑糊糊的一片,没有一丁点的光亮,亦没有任何异样声音,倒是夜风吹拂过来,土塬上密密的柏树,摇来晃去,偶尔发出一种近似轻轻抖着一块油布的低微声动……
“秦排长,我们再往前一些……“陈叫山爬在地上,转头对秦效礼说,“咱仔细看看,这土塬到底有什么鬼名堂……”
陈叫山和秦效礼慢慢朝前爬,差不多离土塬有一丈多远时,陈叫山在地上摸索一阵,摸到了一个土块,轻轻朝前丢去,听着“”地一声响,由此验证了两人的判断,土塬边沿的柏树间,围着一道细细的铁丝网……
“兄弟,我觉得我们先离开这儿……”秦效礼以一个军人的嗅觉,感知着,而后朝身后一挥手,“一旦日本人从土塬冲下来,你看,到处一片平,不利于藏身……”
秦效礼话音未落,忽然,一道雪亮的手电光,扫了过来,两人赶紧朝下一趴……
雪亮雪亮的手电光,如一柄长长的利剑,从土塬上伸展出来,在四遭一番挥动,在黑夜中看来,愈外刺眼……
这时,陈叫山和秦效礼听到了土塬上传来的隐隐狗叫声,以及铁链“哗啦哗啦”的抖动声……
待手电光倏然一熄,狗叫声渐渐弱了下去,陈叫山和秦效礼便趴在地上,慢慢朝后退,一直退……
陈叫山和秦效礼退到了远处,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屑泥土,陈叫山说,“秦排长,看来我们得白天再来,越是晚上,越是难……”
秦效礼点点头,长长吁了一口气,而后,笑了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呵呵……”
两人慢慢朝拴马的地点走,刚走到拴马地点附近时,两人忽然一怔起先拴在一棵泡桐树上的两匹马不见了……
突然,道路两旁忽然冲出来一大伙人,大声喊叫着,迅速将陈叫山和秦效礼包围了……
“什么人?把手举起来”
陈叫山和秦效礼四下一打量,发现这伙人一共八个人,手里皆拿着的木棒和斧子,料想他们没有枪,心下便松弛了下来……
“哧”地一声,有一位汉子划亮了一根洋火,点燃了他们手中的火把,见秦效礼穿着军装,先是一愣,其中一位光头便问,“你们干啥的?”
陈叫山便伸手一指秦效礼,“这位是督军府的秦排长……”
秦效礼将衣领松了松,打量了这伙汉子,冷冷一笑,“你们是什么人?”
光头举着火把,从头到脚将秦效礼仔细打量了一遍,“你真是督军府的?”
“怎么,不像么?”秦效礼淡淡笑着,在腰间摸索一下,猛然拔出了手枪,“有这个,像不像?”
这伙人顿时一慌,将起先围起来的圈子扩散开了一些……
陈叫山朝这伙人一拱手,“大家不必慌,这位真的是督军府的秦排长,我们前去长安办了点事儿……”
光头咬着嘴唇,冷眼看着陈叫山,似乎对秦效礼手中的枪,并不惧怕,同时,对秦效礼和身份仍然怀疑……
“你们怕是盗墓贼吧?”光头试探着问。
“嘿……”秦效礼淡淡一笑,“你见过穿军装的盗墓贼?”
“如今这世道,什么怪事儿没有?”光头仍旧不依不饶,看着秦效礼和陈叫山,而后说,“你有军装穿,你为什么没有?”
陈叫山感觉这么多人围在一起,手里又举着火把,在黑夜里,远远看过来,十分耀眼引人,如此下去,不是太好……
陈叫山便说,“这样吧,我们到屋里去说话,这儿也冷,我们是不是盗墓贼,到屋里,再给你慢慢说……”
光头想了想,将手里的火把一挥,“走吧”
陈叫山和秦效礼随着这伙人,来到了一个院子里,一进院门,见院中的榆树上拴着的,正是他们的两匹马。
光头最后进院子,随手将院门一关,闩上了,将手里的火把使劲甩了甩,放在脚底下一蹭,蹭灭了……
秦效礼和陈叫山,随几位汉子进了屋,光头将屋里的几盏灯全部点着了,顿时屋内一片光明,陈叫山这才看清了屋里的陈设,墙壁上挂着几把火枪,屋角的一个案板上,堆砌着许多的铁器,在灯光下闪着熠熠光彩……
“你叫什么名字?”秦效礼将手枪往腰里一别,反客为主地问。
“爹妈没起啥正经名儿,兄弟们都喊我一声亮头……”光头而后反问,“你们既然是督军府的人,除了这身军皮,还有啥证明?”
秦效礼在身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确实也没带什么证件、勋章之类的东西,便说,“亮头兄弟,我就是最好证明”
说着,秦效礼将衣服朝上一撩,亮出了肚子上的几道伤疤,“这儿,是跟韩督军在中原干仗,被弹片炸的……这儿,是在东北时,被敌人偷袭,打了个对对穿……”
亮头和这伙汉子,看着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疤,眼睛睁得大大,终于相信了……
原来,今年遭遇年馑,许多盗墓贼便来常家坊子一带盗墓挖宝,起初来的一些盗墓贼,皆是偷偷摸摸的,但越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明目张胆,甚至有的盗墓贼,居然开枪杀人!
“****的些,把老祖宗的东西偷走不说,还毁坏庄稼地,掏的大洞小洞……”亮头愤愤地说……
听着亮头和一伙乡亲的叙述,陈叫山的脑海中,忽然蹦出了一个绝妙想法……
第306章镇邪
众人犹在交谈着,或问或答,声高声低……
陈叫山兀自陷入幽思中,神游无极,全然忘记身处何地,周遭人事人语,直到秦效礼拍了下陈叫山的胳膊,“陈兄,想什么?”
似如从一片混沌中,决然而挣出,思游顿时嘎然,陈叫山整个人复苏过来……
“对了,亮头大哥,坊子西头那个大土塬是咋回事儿?”陈叫山问,“起先我跟秦排长到那头方便,看土塬上有手电光在照哩……”
亮头用指甲挠了挠鬓角,青亮亮的头皮上,辉映着一抹青光,“那儿呀……那是人家在修庙建寺呢!”
秦效礼现在晓得:陈叫山方才神游若无魂,定是思谋着事儿呢……
“哦,修庙?修啥庙?”秦效礼便问,“什么人在修庙?”
“土塬那地方,邪性得很,老早时候是乱葬坟……”
亮头说,常家坊子这地方,基本都是一溜平,独独在西头,拱起了一个大土塬。不晓得啥时候起,一些破落家户死了人,觉着哪怕一棺之地,终究也占庄稼嘛,就将坟冢建到了土塬上,此风日盛,经年累月,那地方就充满了一股子邪性味儿……
也有好事胆大者,并不为惧,曾想着到土塬上去,垦出那么三分半亩地,种点儿时令小果,淡口小菜啥的。
最初去的几人,用锄头在塬上刨啊刨,不定啥时候,就刨出一截朽骨来,天晓得是人是兽的骨头,也不在意,丢于一侧,继续刨地……
直到有人刨出了白森森、灰簌簌的天灵盖骨头,傻瓜也晓得嘛,那是人的头盖骨,登时吓坏了!疾步离了塬上,回家后连呼邪性,后,竟疯魔起来,满嘴胡言乱语,神啊,鬼啊,仙啊,魔啊的,不消两年,人竟团缩一团,似尚不会走路的婴孩,瘦得皮包骨头,一命永休了……
常家坊子的人,知闻这些邪性旧事,别处的人,却并不知闻,甚至,有人纵是知闻了,亦不屑,不信,说那是常家坊子的人编鬼话哩!
此般邪性事儿,传播久了,广了,便有别处的人,操上铁锹、镰刀、镢头等物,到土塬去探摸察看。他们自是认为:愈是闹传得邪性之地,必定有宝贝哩!有洋人去昭陵,不就把六骏石刻中的“飒露紫”和“拳毛”,偷偷摸摸给拾掇了么?早年间,一伙匪兵去乾陵,挖陵掘土,一番折腾,只掏了些尿僵石,震得锄头火星四飞,那也是不得其法,没有寻到传说中的墓门嘛!
这些人趁黑去了土塬,黑灯瞎火摸腾一阵,啥都没有,倒是有人被蛇缠了腿,甩都甩不脱,使劲去拽,被蛇咬了,疼得喊娘哭爹,魂丢了大半,魄亦飞散了……
有风的夜,远远朝土塬望去,时时可见游移不定的怪影,白亮亮的,阴森森的,轻飘飘,软乎乎,像一张白纸,像一团白雾,又像西洋镜里头的人影……此事愈传愈广,再就没人打土塬的主意了。
慢说是黑夜,便是大白天,人们亦不上塬去,惟恐邪性怪异,沾了身,掠了魂,连命都搭进去了……
今年遭遇大年馑,常家坊子十户九不全,人死多了,便朝土塬周遭或埋或抛,一时间,邪性愈重,令人生惧,便是白花花太阳底下站着,望着土塬,身上也起一层小疙瘩……
约莫在今年清明前后,常家坊子来了一伙华侨,说一口带洋味儿的中国话,在常家坊子一带走动。
这伙华侨说,他们由海外而来,回国后祭拜了黄帝陵,祭拜了秦陵,在泰山之巅,颂了宏愿,要为黎民百姓,消解愁苦,为天地社稷,做力所能及的善事。
这伙人并非耍嘴皮子的把式,每到一家,皆拎着人情哩,或西式糕点,或糖果,或是洋缎子。
老人吃糕点,吃得香渣跌满胡须,小孩儿着糖果,甜得成了笑弥勒,女人们将洋缎子,在身上比划披试,欢喜得满面呈柿色。
这伙华侨听闻了土塬之邪性,说既有邪性的东西,必有镇邪的东西,倘是在土塬上修庙建寺,塑了神佛,待建成之后,邪性之气被镇,香火一起,人人朝拜,千踩万踏,人气日盛,人气便可胜了邪亵之气,如此,亦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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