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船帮老大-第1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效礼一听,火冒三丈,一拳头砸在了椅子扶手上!
韩督军也愤怒异常,破口大骂,“东洋倭货,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第289章选酒
秦效礼与韩督军情绪虽是激动,但前者以手拍椅子为愤,后者简单一句骂,而坐于下首的唐嘉中,较之他们,更为激动,更为激烈!
“小小日本,汪洋岛国,时时觊觎我泱泱华夏,真是狼子野心……”唐嘉中眉梢上方,有一道青筋,平时隐隐于额中,不大容易看得出来,但若一旦发怒激动,便立时显得明亮、凸起,分外醒目起来!唐嘉中说着说着,一下站立而起,手臂也挥动起来……
唐嘉中从明朝俞大猷,说到前清邓世昌,越说越激动……吴先生一见,便咳嗽一声,转头对韩督军说,“韩督军,这位是唐嘉中,我的学生,乐州人……“
“好好好!“韩督军身子前倾,连连说着好,“年轻人就该这样,天不怕地不怕,我年轻那会儿……”
这一回,轮到秦效礼咳嗽起来,并说,“吴先生,这两位小姐是……”
秦效礼与卢芸凤和薛静怡,并非初次相遇,早就不再陌生,却明知故问,是为打断韩督军之话,以遮尴尬。
“这位是乐州卢家的三小姐卢芸凤……这位,是江南薛府千金薛静怡……”吴先生伸手略略一指,简单介绍了卢芸凤和薛静怡……
江南薛府,富甲一方,韩督军、秦效礼和陈掌柜早有耳闻,但卢芸凤又补充了一句,“静怡她爹与江南张督军,乃莫逆之交,想不到今日我们又得见韩督军,真是缘分,倍感荣幸……”
卢芸凤此话,说得终归有些别扭,怎么听怎么别扭,但效果却是非同一般秦效礼猛然一怔,瞬时明白了:为何卢芸凤和薛静怡,能那般从容出入督军府,原来人家皆为大家闺秀,有张督军这般的亲戚,自然就多了一份淡若……
陈掌柜此时更是大惊:乖乖个天,原来乐州卢家,竟有江南薛府和张督军这般的交际背景,自己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依仗秦效礼之势力,将陈叫山羁押。在张督军面前,莫说是秦效礼了,便是韩督军,也兀自矮了人家一大截呀……
韩督军却是另外一番感受,更加坚信了自己的认识人家文化人,果真不一般,结交的皆是江南薛府和张督军这般大富大贵、位高权重之人,而人家依然不显山露水,好像啥事儿都没有一样,光就这一点,一般人就做不到,一般人若是这样,早就尾巴翘上了天,像个螃蟹横着走路了……
韩督军觉着今儿这场合,自己确实来对了,很有面子,很有分量,便连连地说着,“好,好好,久仰久仰……”
韩督军笑着连连拱手,吴先生、唐嘉中、卢芸凤和薛静怡,也便笑着回应寒暄……
而此时的陈掌柜却如坐针毡,眼睛不时地看向秦效礼,心说:咱把天都捅了窟窿了,你如何还能坐得住?
秦效礼之所以镇定自若,一是觉得,事已发生,无论怎样,在韩督军面前,在吴先生和众人面前,自己表现得惶惶是一坐,表现得镇定自若,也是一坐,为何不镇定自若一些呢?其二,秦效礼略一观察,细一琢磨,料想吴先生他们四人,皆是有身份,有修为之人,在今儿这个场合,他们定然不会主动提说陈叫山之事的……
陈掌柜表情之复杂变化,左腿架了右腿,右腿改架左腿,这一切,全然被卢芸凤看在了眼里,卢芸凤唇角有了一丝得意的笑……
卢芸凤的暗暗一笑,又被吴先生看在了眼里,心中便愈多了一些对卢芸凤之认可……
“秦排长,我这儿有好几种酒,咱过去选选,看咱们今儿喝啥酒……”陈掌柜终于寻到了一个借口,在座诸位,除了韩督军,其余之人,皆明白陈掌柜所谓“选酒”之用意……
秦效礼随陈掌柜出了大客厅,来到一个角落里,陈掌柜左右看看,压低嗓音说,“效礼,那个陈叫山……你没杀吧?”
秦效礼仰头望了望天,云淡风轻地说,“咋了,昨个我就毙了……”
陈掌柜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并跺了一下脚,“哎呀呀呀……效礼,咱闯大祸了……”
秦效礼便兀自笑了起来,笑得披风抖个不停……
陈掌柜一见秦效礼这模样,晓得秦效礼在开玩笑了,便说,“效礼,你到底把陈叫山咋了嘛?啥时候了,你还拿我逗闷子啊?”
秦效礼说把陈叫山送到城东监狱去了,陈掌柜一听,如释重负:乖乖个天,幸好没杀。但同时,又心下一沉:送佛容易请佛难,把人家送监狱去了,这事儿咋往回来扳呢?
“效礼,你赶紧想个办法,把陈叫山请出来吧……”陈掌柜摸出个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子,“城东监狱那鬼毛地方,要是陈叫山大小有个闪失,咱脑袋也就要搬家了……”
“怕什么?”秦效礼故意装着不明所以,不以为然的样子,眼睛看向不远处的一株美人蕉,“我给监狱交代过,七荤八素,尽管朝陈叫山身上招呼,这小子要是还不服气,一枪给我嘣喽……”
陈掌柜连连叹气,连连抹汗,眼睛看着地面,秦效礼却将视线收回来,看着陈掌柜的脸,一脸严肃地说,“这小子不让他吃点苦头,他就不晓得厉害……”
陈掌柜听见秦效礼这般说,刚想提说卢家与江南薛府以及张督军的关系,猛一抬头,却看见秦效礼在笑,晓得秦效礼又是故意在说玩笑话,便愁苦着脸说,“效礼,这都到啥关口了,亏你还笑得出来?唉,你别笑了,倒是说个法子呀……”
秦效礼说不笑,立刻便不笑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眉头深锁,眉峰堆聚陈叫山一事之利害,乐州卢家与江南薛府,以及张督军之关系,秦效礼怎会不晓得?可是,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去城东监狱之事,都是杨秘书一手操办的,陈叫山在其间,究竟受没受苦,遭没遭罪,现在不得而知……
秦效礼就是要通过这种,看似玩笑,又非玩笑,若非玩笑,又是玩笑的方式,让陈掌柜明白,为人不可太过张扬,飞扬跋扈,终究易遭难题!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莫道为人高,更有高人立,莫论峰奇峻,更有高峰矗!
陈掌柜事事以秦效礼为撑腰之柱,陈掌柜飞扬跋扈,秦效礼不胜累负:若是不帮,似乎对不住芳秀泉下之念,对不住往日一片痴心,秦效礼曾经已然无情,怎可更为无情之人?于陈掌柜而言,秦效礼若是以官威摆谱,遇事推诿,便又为无义之人!秦效礼怎可做无情无义之人?
可是,秦效礼之情义相助,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无疑又助长了陈掌柜之飞扬跋扈,时日愈久,陈掌柜傲骄日盛!帮一回是帮,帮百回还是帮,前帮后不帮,挑肥拣瘦帮,皆为不当!可此种帮忙,何日是尽?
秦效礼叹息过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顶呢!”
陈掌柜听了这话,汗水稍稍少了些许,将手帕重新装在了身上,转头朝着大客厅方向望了几望,收回视线来,“效礼,我说是这样……我亲自去一趟城东监狱,陈叫山要打要骂,我都顶了,等他气都撒完了,我就接他出来,给他摆酒压惊!效礼,你觉着这样办咋样?”
秦效礼用皮鞋踩着地上的一块小石子,踩过来,踩过去,一下下地踩在脚底,旋着转着,脑袋中分析着各种可能,想象着各种画面,一阵风吹过来,吹乱了秦效礼的头发,秦效礼将披风的领子,朝上竖了竖,感到了一丝寒意……
“陈兄,无论你怎样做,陈叫山都不可能完全原谅你我的……”秦效礼唏嘘无限地看着天空,将披风裹紧了些,“索性,我们什么也不要做,我回头让监狱的人,把陈叫山放出来便是……”
“效礼,我倒是无所谓,烂命一条,只是你,张督军若是发了话,会不会对你……”陈掌柜话说一半,索性卡了,不再朝下说……
秦效礼将手掌搭在陈掌柜肩膀上,按了两按,“陈兄,记住,他们今儿不提陈叫山,咱也不要提,他们若是提了起来,我出来说话便是,不用担心……”
秦效礼说完这话,便准备回到大客厅去,毕竟韩督军和吴先生他们,都在那儿候着哩,他们二人这趟“选酒”,不能选个没完没了呀……
秦效礼刚一拧身,陈掌柜又一把将秦效礼的袖子捏住了,“效礼,还有个事儿呢……”
陈掌柜将青铜宝鼎的事儿说了出来,并说了自己的顾虑,“那个吴先生,是陆主编的好友,他如果故意跟我使绊子,穿小鞋,想报复我的话,把青铜宝鼎的事儿,一下弄到《西京民报》上去,那这事儿可就麻烦大了,我以后也就没有安宁日子过了……”
秦效礼一怔,尽管他觉着陈掌柜的顾虑,显得有些太夸张,但一想到那青铜宝鼎,秦效礼想到了日本人,想到了沈庆非,想到了许多许多……
第290章取鼎
秦效礼和陈掌柜回到大客厅时,杏园春的鹿恒生也赶过来了。
济源盛的伙计去杏园春请大厨时,鹿恒生听说韩督军和重要的客人,在济源盛聚会呢,此等机会,鹿恒生怎会错过?
可当鹿恒生听了韩督军一番介绍,晓得今儿的重要客人,正是乐州卢家人时,心里便又打起了鼓杏园春也欠着卢家钱呢!这卢家远在乐州,原本想着不足为虑,姑且拖上一拖,晾他卢家也不会咋地!谁能想到,卢家人如何就与督军府的人搭上了关系,而且,北平和吴先生,江南薛府的千金,怎么都与卢家关系非同一般?
卢芸凤看着陈掌柜和秦效礼出去了许久,方才回来,料想到此际陈掌柜与秦效礼内心的纠结,便说,“陈掌柜,秦排长,今儿我们喝什么酒啊?”
陈掌柜连忙回应,“西凤老窖,喝西凤老窖!今儿大家赏光汇聚寒舍,济源盛蓬荜生辉啊……”
卢芸凤又转头看着秦效礼,见秦效礼气定神闲的样子,心说:你们这一趟选酒,选了这么久,如今,你倒还这般镇定自若?
济源盛伙计们过来喊,说酒菜已在饭厅备好,要大家到饭厅入席……
入得饭厅,一张大圆桌上,摆着这个季节所能弄到的最好的菜肴,七碟八盘九大碗,色香味形意,样样俱佳!
韩督军端着一杯酒,兀自咂了一口,哈着气,伸筷翻拨着一块腊肉乳猪,见这腊肉乳猪色泽光亮,上面的芡汁淋淋,入口软硬恰好,便连连招呼着吴先生,“来来,吴先生,尝尝……”
陈掌柜想站起来给众人敬酒,但始终没有想好,敬酒敬到卢芸凤和吴先生他们跟前时,到底以什么说辞来敬呢?
既然没有说辞,就不可贸然敬酒,陈掌柜便只是笼统地招呼着,“大家夹菜吃……吃吃……都客气……”
鹿恒生坐着有些尴尬,便没话找话说,“陈掌柜,听说你得了个宝鼎,把天葵社的人得罪了?”
鹿恒生这话题一起,大家的话题,便一下都转移到了宝鼎上来了……
“吴先生,我听说古时候的人,炖肉都是放在鼎里炖呢,是不是?”韩督军嚼着乳猪肉,满嘴流油,转头问着吴先生,“你说那鼎得多大啊,要浪费多少柴火……”
韩督军素来有“大嘴将军”一名,说话直来直去,口无遮拦,若是熟悉他的人,晓得他这是性情使然,直肠子直嘴,不熟悉他的人,还以为他粗俗话语背后,或是另有一番深意呢!
吴先生自然对韩督军“大嘴将军”之名,早有耳闻,不以为异,夹着一小段鳝鱼,细细嚼着,连连点头应和……
唐嘉中刚喝了一口茶水,听见韩督军这般说话,差点一口将茶水喷了出来,看看众人,茶水包在嘴里,伸了下脖子,将茶水又咽了回去……
卢芸凤听见韩督军的话,想笑,硬憋着,怕自己憋不住,便在桌子底下,踩住了薛静怡的脚,薛静怡晓得卢芸凤在踩她,柳眉微微皱着,斜眼看着卢芸凤……
鹿恒生见薛静怡皱着眉,以为薛静怡觉着菜不好吃,便说,“薛小姐,觉着西京的菜,合你口味不?”
薛静怡连连点头,“嗯,好吃呢……”
秦效礼看出了一丝尴尬,便举起酒杯,站起身来,向吴先生敬酒,“来,吴先生,我敬你一杯……”
陈掌柜抬头看着秦效礼,见秦效礼站起身来敬酒,听了秦效礼前半句话,以为后半句便要提说陈叫山的事儿,显得有些紧张,未料,秦效礼说到“我敬你一杯”之后,再无多话了……
陈掌柜想到秦效礼之前说的,“天塌了,个子高的人顶呢”,心说:效礼啊,你真是沉得住气啊……
饭桌上尽管坐了八个人,但真正的主角,就是韩督军和吴先生,若没有韩督军对吴先生之敬重,一见如故,又何来今儿这饭局呢?
吴先生也晓得之前韩督军说完话后,现场的一点点尴尬,但若是话题就此撇开了去,似乎也显得对韩督军有不恭之处,于是,吴先生便顺着韩督军的话来说了,“从远古时代,我们的先人茹毛饮血,到后来钻木取火,人类在烹饪食物方面,一直在进步!到了青铜时代,先民以鼎煮肉,我们现在看来,觉得耗时过长,但与石器时代比起来,已然有了长足进步!毕竟,肉的汤汁可以汇聚起来,比一味的烧烤,要有味道得多……”
韩督军连连点头,觉着吴先生说话,果真是一套一套的,心中愈加佩服吴先生。
“吴先生,既然是煮肉的东西,就应该弄得轻巧一些嘛……”韩督军亲自为吴先生斟满了一杯酒,又问,“何必弄得那么沉?对了,我听说西楚霸王项羽,当年就举过大鼎,好家伙,一下就把人给镇住了……”
韩督军说得唾沫星子乱飞,甚至张开手臂,做出了霸王举鼎的姿势来……
秦效礼晓得韩督军一喝酒,肚子里的话,便敞开了说,犹若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拦也拦不住了,索性也不再理会阻拦,任由韩督军说去……
其余诸位,也已然习惯了韩督军的说话方式,觉着类如韩督军这样的直肠子人,口无遮拦,倒也好,至少没有多少机心,犯不着让人猜来猜去……
吴先生便详细说起了鼎的用途,以及其演变发展的过程细节……
远古时期,先民经过了漫长的烧烤食肉过程,从旧石器时代,到了新时期时代,随着生产工具的不断发展,农耕文明不断发达,先民越来越不满足于简单的食物烹饪方式,由此便产生了陶器。
陶器具有聚形、恒温、匀热等诸多好处,其烧制过程复杂,常有破损情况。后来,在烧制陶器,挖掘陶土过程中,人们发现了青铜矿石,其坚硬无比的材质,逐渐将陶器替代,用作了煮肉烹饪的重要器具。
青铜鼎多为圆腹三足,两耳,也有方腹四足,其足间的空隙,可用于架薪置火,使其传递热量,烹熟肉食。
远古时代,人们敬畏于天,将鼎中烹肉,常常用于祭天、神灵,使得鼎的实用功能渐渐退去,逐渐地变为了礼器。
青铜鼎一旦成为礼器,用以祭祀,也便顺应成为了持鼎者的重要的身份象征,不同身份的人,铸造青铜鼎的数量,也有了严格的限定。比如,在周时,便有了“天子九鼎,诸侯七鼎,卿大夫五鼎,元士三鼎”之说。
随着用以等级、身份、地位的彰显功用,愈来愈强,鼎便逐渐演化为王权之象征,国之重器,国之镇宝!鼎也因此越铸越重……
“噢,原来是这样啊……”韩督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来吴先生,我敬你一杯……听你说话,那就是舒坦啊!”
吴先生喝下一杯酒,却一声长叹,“鼎,乃国家之重器,莫说是夺鼎之心,便是鼎之轻重,也不可相问,这是对于国家权力的挑衅和嘲讽……”
吴先生说,古时王者为了昭显其王朝制定法律之庄严,便将法律条文,镌刻在青铜大鼎之上,意即不可更改,不可侵犯!一个新的王朝诞生,君王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铸造新鼎,将全新的法律条文,刻于鼎上,这便是所谓的“鼎革”。因而,许多人将铜鼎放在家中,其用意便是“从此有一个新的开始”……
这时,韩督军忽然说,“陈掌柜,把你的宝鼎搬过来,让我们都瞧瞧……”
陈掌柜看了看秦效礼,见秦效礼拿着小瓷勺,兀自喝着汤,并不发话,心下暗暗叫苦:莫非韩督军惦记起我的宝鼎了?
陈掌柜尽管内心纠结,猜忌,但韩督军既然发了话,怎可不办?只好起身去取鼎……
八个济源盛伙计,用一根粗壮的木杠,抬着青铜宝鼎过来了,众人纷纷站起身来,走过去查看……
此青铜宝鼎为圆腹三足,鼎上双耳,高高耸立,鼎腹一转,有精美的纹饰相刻,鼎内则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但无论是唐嘉中,还是卢芸凤、薛静怡,皆是一字不识……
韩督军用指甲轻轻抠了抠纹饰中间残存的泥土,挽起袖子,使劲抱住那大鼎,大吼一声,大鼎却是纹丝不动,韩督军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好,真是宝鼎啊!”
“吴先生,你看这宝鼎里头都写些啥字?”韩督军问道。
吴先生辨认一番,便念了起来,“天为广兮,其玄无疆……”
吴先生一口气将鼎文读完,说,“此鼎乃是西周礼器,所刻鼎文,是祷天祭玄的应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