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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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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端起碗,咂了一口酒,用袖子抹抹嘴巴,“据我所知,那乐州卢家,也不是一般的大户之家,卢家能派那个陈叫山来西京讨债,说明陈叫山在卢家是颇为地位的。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陈叫山杀了,卢家人到督军府来告状,怕就跟一般人的告状大不一样哩……”

鹿恒生和秦效礼都不说话,只静静地听老韩说,陈掌柜却又插话说,“他卢家还反了天去?督军府是他卢家人随随便便来闹的么?”

老韩微微一笑,“韩督军曾说过,老鹰再凶,就叫那么两声,蚊子虽小,可嗡嗡嗡地吵,不怕老鹰抓,就怕蚊子咬……如今这时局,先莫说卢家人有钱,怎么个闹法了,就是那些个吝记者,那些个穷学生,有时候折腾那么一两下,韩督军晚上睡觉都不安宁哩……”

老韩这番话,说得玄机森森,且又处处地将韩督军摆在前头,其余三人,皆不好再说什么了……

旁边桌子上那三人,许是喝酒喝得高兴,其中一位竟拿着筷子,敲着碗边,哼唱起了一段曲子来,起初里,声音断断续续,且不大,唱着唱着,犹如山泉跳出了泉洞,转转绕绕,出了沟壑,渐渐成了河流。不但三人齐唱,且声音愈来愈大,杏园春大厅里的人,全都能听到他们的歌声了

摇篮儿摇呀摇

小舟儿漂呀漂

漂流的游子哦

想念母亲的歌谣

梦里的故乡

有父亲酿酒的味道

窗格上的月亮

能否将思念带到

信笺里的樱花

莫非要伴我终老

白鸥飞过天之涯

小鱼游尽海之角

又一年春天到

又一年冬天到

美丽的姑娘呀

在岸上吹着螺号

……

……

这三人的歌声实在难听,喉咙里仿佛塞了一团棉絮,吞咽都不利索似的,伴着五音不全、吐字不清的歌声,间或有一声声的酒嗝……这些噪音,回绕在杏园春的大厅里,使每一个人都感到不快……

然而,这三人唱了一曲,又来一曲,且索性将西装外套脱了去,将脖子上的领带松开了,敲着桌子,敲着碗沿,敲着椅子扶手,有节奏地唱着一首所有人都听不懂的歌曲来

酷达克齐努

萨达内努

沃西达齐唷

萨跋

思跋内呶

……

……

唱着唱着,这三人当中的两人大笑起来,另一人却趴在桌子上呜呜呜地大哭起来了,笑着的两人,也便流下了眼泪,又笑又哭,一下下地抓着筷子,在自己的头上敲,在对方的头上敲,在涮羊肉铜锅上敲,你敲过来,我敲过去,冷不丁一下,筷子上蘸了涮羊肉的热汤,一下烫在耳朵上,疼得吸溜了一下……

旁边桌子上有几个人,听见这古怪的歌曲,看着这又哭又笑,又敲筷子的举动,禁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且朝着这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议论着,嬉笑着……

“八嘎”刚才哭得最凶的那人,突然大吼一声,一下将桌子掀翻了,涮羊肉的铜锅“咣啷”一声,砸在地上,热汤飞溅出来,扑到了秦效礼的黑色披风上……

另外两人,竟从腰上摸出了手枪,冲着屋顶,连开两枪,杏园春大厅的洋货花灯,便“哗哩哗啦”,散落下来,惊得大厅里的人尖叫起来了……

鹿恒生正在为秦效礼拍拭黑色披风,一边拍,一边说,“是日本人,我过去说说……”

鹿恒生刚走出几步,花灯散落下来,在他身前炸裂开了……

起先那几位指指点点的食客,自知惹了祸事,正欲起身离开,三位日本人,却冲着地面,又是“”几枪,吓得好些人,一下抱头蹲在桌下……

第270章封锁

三位日本人,连踢带打,将椅子摔出一丈远,抓着筷子,抛洒得万箭散发……其中一位,手里拿着手枪,脚下则踩着涮羊肉铜锅,一下下地拨转着,冲着那些吓得瑟瑟发抖,藏在桌下的人说,“你们……中国人……有什么资格……嘲笑?嘲笑我们?”

鹿恒生走上前去,弯腰拱手,“几位先生,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哈!”

一位日本人一把揪住鹿恒生的衣领子,连拉带拽,鹿恒生感觉喉管几乎被衣领勒断了似的,连连咳嗽起来……

“以后……谁敢嘲笑我们……杀……”日本人鼻孔里喷着愤怒的气息,一下将枪顶在鹿恒生脑门上,鹿恒生吓得满脑是汗,“先生,这使不得,使不得……”

陈掌柜看见今儿这场合很危险,准备趁机溜跑,刚迈出一步,一位日本人抬脚一撩,羊肉铜锅便“呼”地飞了过来,正正砸在了陈掌柜面门上……

“哎呀……”陈掌柜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感觉手上湿湿的,取了手一看,手指鲜红,血在流,惊惧不已,浑身便抖了起来……

“你……给我……舔干净了……”踢铜锅的日本人走过来,将皮鞋伸到陈掌柜面前,昂着头,撇着嘴,一脸的傲然!

杏园春的后堂,呼啦啦跑来了十几个伙计,个个手里操着木棒、砍刀,但见老板鹿恒生被人家用枪抵着,一时无措……

“你……舔……”日本人将皮鞋索性伸到了陈掌柜的嘴巴前,恶狠狠地说,“舔……还是不舔?”

陈掌柜脑袋不停地晃,身子抖得厉害:舔吧,今后在西京城里,自己的面子可就彻底毁完了,再也挽不回来;不舔吧,万一这日本人,借着酒劲,真的给自己一枪,那就不是面子问题了……

陈掌柜将手朝袖子里缩了缩,欲用袖子为日本人擦皮鞋,日本人看出了陈掌柜的意图,一脚蹬在了陈掌柜的胸膛上,将其蹬了个后仰翻,大吼着,“舔用嘴舔!”

秦效礼再也忍不去了,将椅子朝日本人甩过来,趁着日本人躲闪椅子之时,一个转身,黑色披风犹如一阵黑色旋风,“呼”地扑旋开来,转到日本人跟前,一招“缠丝夺腕手”,将日本人的手枪卸下,转眼之间,反将手枪抵在了日本人的太阳穴上……

秦效礼目光冷冷,嘴角却有一丝不屑的淡笑,将黑色披风的下摆撩起来,凑到日本人脸前,“给老子舔喽舔!你们******也不睁开眼看看,这儿不是日本,这是中国,这儿是老子的地方!你要耍酒疯,滚回你们日本耍去……”

秦效礼喝了酒,眼睛红红,像一头看见红布招摇的斗牛,嘴巴里喷着酒气,打了一个酒嗝,目光似雪亮的宝剑,眼睛因愤怒而眯成了一条缝,似乎眼缝越窄,由此迸射出来的目光,更锐利,更狠辣,更狂放,“你给老子舔不舔?”

日本人哈哈大笑着,脑袋依旧高昂着,刚想说话……秦效礼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你他妈笑什么?再不舔,老子让你脑袋成豆腐花……”

鹿恒生拧着脖子大喊着,“秦排长,别乱来,别乱来,不能惹日本人啊……”

陈掌柜也爬过来,抱住了秦效礼的腿,扯着秦效礼的裤管,连连地拽,“效礼效礼,冷静冷静,千万冷静啊……”

秦效礼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到了日本人脸上,可日本人依旧哈哈地笑,秦效礼大骂着,“好,我看你这怂货,能笑多久,老子等会儿让你哭”

秦效礼将手掌扬起来,准备再扇耳光时,一位戴着眼镜的日本人,猛地跳了过来,一招“燕子剪水”,一脚将秦效礼的巴掌踢开……

秦效礼松开那个被控制的日本人,刚想举枪对准戴眼镜的日本人,那个戴眼镜的日本人,高高朝上一跃,大吼一声,左腿膝盖朝上一顶,正正顶在秦效礼握枪的手上,手枪被顶飞出去,砸在屋顶,一个折射,落在另外一张桌子上了……

秦效礼挥拳便打,那戴眼镜的日本人,伸腿便接,两人“啪啪”、“嘭嘭”地对战起来……一时间,你来我往,腾上跃下,左攻右守,前冲后应,打得地动山摇……

秦效礼与戴眼镜的日本人,斗了近十个回合,没有讨到半点便宜!

久疏战阵,离身沙场的秦效礼,感觉自己的体力,明显不支,一脚踢出之时,踢了空,却攻得太猛,支撑腿感觉不稳,暗叫不好,戴眼镜的日本人借势而来,一下钻到秦效礼的裆下,身子朝上一拱,将秦效礼高高举了起来……

戴眼镜的日本人,显得体力十分充沛,尽管与秦效礼已经斗了近十个回合,但高举着秦效礼时,却依然游刃有余,并连连旋转起来……

秦效礼只感觉眼中的日本人中国人桌子椅子羊肉铜锅破碎的花灯墙壁屏风……不停地旋转,旋转,再旋转……

“”杏园春门外传来了三声枪响……

杏园春的跑堂伙计十分机灵,久经闹场,在日本人掀翻桌子的一瞬间,便知道今儿这事儿不好弄,便已悄悄出门,托人赶紧去督军府通报了……

督军府的杨秘书,带着三十多个兵娃,冲到杏园春门口,杨秘书伸手一挥,“把这儿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杨秘书与秦效礼关系极好,得知秦效礼与日本人起了冲突,晓得事关重大,不可懈怠,便在第一时间下了命令,先将杏园春包围封锁,尽量将事情控制在可控之范围内……

杨秘书走进杏园春,摘下自己的薄片眼镜,朝上哈了口气,用白手套轻轻擦拭,而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当是多大的事儿呢……原来是小小误会……”

戴眼镜的日本人停止了旋转,猛地朝前一丢,将秦效礼抛了出去……

眼见秦效礼即将摔跌在地,杨秘书飞步上前,伸臂一抱,正正将秦效礼接在了怀中……

秦效礼此时感觉天旋地转,肚子里波涛汹涌,愤怒、不甘、欲再大战的冲动情绪,随着那天旋地转的感觉,一起萦绕在眼前,抓着杨秘书的胳膊,喘着气,只觉着一股股的热流,朝喉咙馆涌来,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将吃下去的羊肉、豆腐、白菜,喝下去的老酒,一下吐在了杨秘书胳膊上……

“秦排长,你没事儿吧?”杨秘书拍拍秦效礼的脊背,关切地问。

秦效礼这一口污秽吐了出来,人顿时感觉舒服多了,起先那天旋地转的感觉,也渐渐地散了去,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起先揪住鹿恒生的日本人,已经放开了鹿恒生,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起先被自己打了耳光的日本人,正在用袖子擦鼻子里的血;那个戴眼镜的日本人,则两手抱在胸前,胸膛挺着,一脸傲然,像斗胜的一只大公鸡一般;老韩将陈掌柜扶着,坐在了椅子上,老韩一下下地抹着陈掌柜的胸口,平复着陈掌柜的惊惧情绪;鹿恒生则弯腰拱手,身形如一只在开水中被烫熟的大虾……

这时,一位士兵走过来,在杨秘书耳边悄悄说,“杨秘书,里里外外全都包围封锁了,一只蚊子也别想轻易飞进来……“

杨秘书笑着点点头,朝后一招手,“控制住……”

秦效礼眼中充满了斗杀之气,从一位士兵的手中,夺过长枪,“啪啪啪啪”一拉枪栓,对准三个日本人,“来呀,再来呀!”

杨秘书走过来,白手套轻轻压在了秦效礼的枪管上,轻轻朝下按去,“秦排长,算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冤家宜解不宜结……”

秦效礼“呸”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咬咬牙,将枪给了杨秘书,又将黑色披风下摆撩起来,腾腾腾几步走到三个日本人跟前,“呼”地将黑色披风下摆,朝日本人跟前一送,“你们今儿不把披风给我舔干净,老子就用它给你们当裹尸布……”

“舔给老子舔干净!”秦效礼大吼着,“舔还是不舔?”

三个日本人站得如三棵树,头皆高昂着,一脸不屑,看都不看秦效礼……

鹿恒生见现场气氛像蓄足了炸药的手雷,凝滞着,紧绷着,只怕稍微有一个火星子,便会天崩地裂,便会万劫不复似的……便弯腰走过来,冲秦效礼笑笑,又转身冲日本人笑笑,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的肉动了动,嘴巴张了几张,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嘀嘀嘀嘀”的汽车喇叭声,以及“嘟嘟嘟”的摩托车声,杨秘书转头朝外看去原来,韩督军也被惊动了,亲自开着汽车过来了,日本天葵社的社长,也被惊动了,开着三轮摩托车也赶过来了……

韩督军自当上督军以后,十分喜欢穿便装,而今穿着黑色长袍,肥肥大大,由于黑袍上有暗暗的竖条纹,将他鼓鼓的肚子,显得穿戎装时,略略小了一些!

韩督军下了汽车,三轮摩托上的天葵社社长中田静机,也跳了下来,两人并排而行,朝杏园春走来……

第271章对抗

冬夜的灯火,映照出两道长长的人影,一是韩督军,一是中田静机。

韩督军是一人前来,身穿长袍,目不斜视,径直朝前走。

中田静机的身后,则跟着两个面孔冷峻的日本武士,身形瘦高,挽着发髻,腰上斜插着东洋刀,一脸杀气腾腾!

“督军好”外围的一排士兵,两腿一合,“啪”地立正,齐刷刷地行了军礼。韩督军将长袍的袖子抖了两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手掌朝下压压,示意大家将手放下……

待中田静机走了过来,一并排的士兵,则齐喊一声,“站住,这里已被封锁,任何人不得前进半步!”

中田静机眼睛闭了一下,猛然再睁开时,那目光较之以前,变得越发阴冷可怕,似乎在用眼神告诉所有人都闪开,不要挡路,否则,格杀勿论!

中田静机身后的两个日本武士,从两翼走了上来,手握紧了刀柄,欲从刀鞘中拔刀,刚拔出一截,两道寒光,立时扑面而来,晃得几位士兵,顿感眼晕……

中田静机朝后竖立起食指,微微朝下钩动,“刷啪!”两位日本武士,又齐刷刷地将刀插回原始状态了……

“让开一条道”韩督军停住步子,也不回头,仿佛后脑勺上生着两只眼睛,将身后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似的,“既然人家来了,就让人家进来,看热闹嘛,人越多越好……”

一溜排的士兵,站立的弓步之势,猛地一下收回,一个个又如石塔一般站立,在冬夜里树起一排塔林……

中田静机唇角微微弯出一个小括弧,眼光略略环视开去,眸子中尽皆不屑之光,大步朝前,身后的两个日本武士,也手握在刀把上,大步朝杏园春大厅走去。

秦效礼经过一番搏击,又被戴眼镜的日本人高高举起旋转,如今头发已散垂下来,盖遮了右眼,见到韩督军来了,用手一撩头发,与杨秘书一起喊道,“督军好“

韩督军如唱戏的青衣一般,将袖子连续地朝上抖,终于将手亮了出来,一手背于身后,一手冲着大厅里的狼藉一片,指指点点着,“今儿这是闹的啥排场?”

鹿恒生连忙走上前来,腰弯到几乎要贴着自己的大腿面上,“韩督军,大家闹了点小小误会,没啥没啥,真的没啥……”

“鹿老板”秦效礼转过身来,大喝一声,“差点都出人命了,还是误会吗?还是小误会吗?”

鹿恒生尴尬不已,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兀自地陪着笑,脸上的每一块肉都在笑,惟独眼睛,露出的光芒,闪耀着惊惧、纠结、矛盾、尴尬……

老韩趁机走了过来,凑在韩督军耳朵边,悄悄低语一阵,韩督军连连点着头,“看来,我是来晚了啊!这好戏都唱过了……”

中田静机走到三个日本人跟前,忽然却止了步,闻见了三人嘴巴里喷出来的浓浓的酒味,眉头皱了起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中田静机留着极短的平头,一根根头发,直刺刺地立着,额头上有一道光亮,似乎是一面明明亮亮的镜子,晃得那三个日本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只得将头低了下去,那位挨了秦效礼耳光的日本人,一边抽吸着鼻子,凝结的鼻血,堵塞在鼻孔里,使他感觉有些憋闷……

“八嘎”中田静机一步上前,“啪啪”“啪啪”“啪啪”,一人两耳光,一路扇过去,六个耳光,扇得极为连贯,极为响亮,极为狠辣!

三个日本人挨了耳光,却不再低头,反而身体笔直站立,眼睛朝上方看去,仿佛是斗蛐蛐时,蛐蛐在罐子里原本萎靡不振,被人用一跟小棍儿一捅、一拨,反倒就精神了一样!

中田静机“叽哩哗啦”说了一大通话,三位日本人连连地挺着胸膛,“嗨嗨嗨!”仿佛在承诺着什么,表着决心,立着誓言似的。

只是,他们说的日本话,在场的所有中国人,除了杨秘书能听懂外,其余的人,一句不懂,跟听见鸟儿叫、狼娃嚎、猪儿哼哼的效果差不多。

韩督军用脚钩过来一把椅子,兀自坐了,将长袍下摆,朝前一送,翘起了二郎腿,笑着问,“效礼,你说,这几个东洋人咋拾掇?”

秦效礼“哼”了一声,嘴唇挂着冷笑,环视四遭,大声说,“全部带回去,七荤八素给我全部招呼上”

守在门口的六个士兵,听见了秦效礼的话,立刻条件反射似的,猛地朝下一蹲,举枪瞄准了六个日本人……

两位日本武士,也不转身,听见身后的响动,“唰唰”两下,抽出两把雪亮雪亮的东洋刀,两手握紧刀把,将东洋刀高高举过头顶,直直而立,仿佛随时等待有人前来一样……

看见这阵仗,起先那些个躲在桌子底下的食客,原本已经稍稍松了口气,赶紧又朝桌子底下缩了回去;陈掌柜见到这般情形,身体原本已经镇定了下来,现在又开始颤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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