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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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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主编见到吴先生前来,要从床上微微起身,被吴先生扶住了,“陆兄,躺着就好,躺着就好……”

两位故友,简单寒暄几句,吴先生便问,“陆兄,你这伤是……”

陆主编顿时显得激动起来了,右臂举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示意让吴先生扶他一下,他要稍稍坐起来一点,吴先生便抓住陆主编的手,陆主编咳嗽了两声,“是天葵社的人……”见吴先生和唐嘉中他们有些疑惑,便又补充说,“是日本人!”

陆主编说,天葵社是一个日本人所谓宣扬中日文化共荣共通的机构,在西京成立不过半年时间。

起初,天葵社的人背着画夹颜料,到太白山、法门寺、乾陵,去画画写生,他们之长相,与国人并无二致,且又会说汉语,人们都不以为意。可后来,陆主编慢慢发现了蹊跷之处……

天葵社的人身上都暗暗地装着照相机,每每在清晨人少之时,在西京城墙一转,城北大明宫,城南大雁塔等各处,进行拍摄。而且,他们还用铅笔和简单的测绘仪器,进行着测量、统计等等工作……

陆主编和天葵社的冲突,爆发于前几天天葵社的人,去了临潼的骊山,说是要到秦陵去祭祖。为了掩人耳目,天葵社的人沿路给庄户人家散钱,所有人都还以为他们是乐善好施之辈。

陆主编跟踪到到达临潼时,义愤填膺,当场揭穿他们的身份,并说这些日本人是别有用心,绝非善类!天葵社的人倒不急不恼,想站出来解释,陆主编便一连抛出许多问题,要他们回答。

起初,天葵社的人还能勉强应付,但越到后面,越是闪烁其辞,乡亲们顿时愤怒了,要搜天葵社一伙人身上带的东西,这几个日本人穷凶极恶之下,居然抽出了东洋刀,威胁乡亲们……

回到西京当天夜里,陆主编从报社回家时,便被一伙人拦截住,一顿暴打……

听到这里,唐嘉中气得大骂起来,“日本人狼子野心,居然如此猖狂!搞清楚,这是西京,这是在中国土地上,是中国的地盘……”

唐嘉中一拳砸在了墙上,砸得太重,拳头上顿时流下了鲜血……

第266章确认

刘掌柜打点受阻,吴先生拜访不顺,骆帮主之一路人,却倒是打听出了一个重要的江湖信息……

骆帮主领着三旺和满仓,来到了城东三家桥的苗氏拳馆。''

苗氏拳馆的掌门人苗镇东,与骆帮主年纪相仿,性情相投,二人之结识,源于功夫!

十多年前,苗镇东尚是丹江上的船老大。

丹江乃凌江的一大支流,一江碧水,蜿蜒盘绕,九曲十八回,在秦岭东脉间奔泻而出,于鄂东注入凌江。

苗镇东身形不高,胸厚脚宽,水性极好!在丹江一带,提及苗镇东,有“岸上一条龙,水里一阵风”之说,意指苗镇东在岸上有一身豪力,在水中则恰似鲶鱼,游泳凫水,神出鬼没。

《水浒传》中,黑旋风李逵,使得两把大斧,神勇威猛,锐不可当!在江州之时,李逵遇到了浪里白条张顺,两人在岸上一番缠斗,张顺不敌李逵。但一旦到了船上,李逵一身功夫,生生全废,脚下无根,根本使不出来,被张顺拖入江中,一顿狠揍,灌得满肚子江水,非及时雨宋江赶来,恐就一命呜呼!

苗镇东却是一位李逵与张顺合二为一式的好汉!

伐山取道所用之开山斧,在苗镇东手中,犹小童玩过家家的小竹铲一般,横削、斜挥、压劈、摆撩,虎虎生风,连连动,纵是一二十个手执长刀的汉子,亦不得近身!

丹江上游的山谷之间,时常爆发洪水,各股河水席卷山林,将许多的树木连根冲起,顺水漂流。每遇洪涝,便有人在丹江中打捞木头,当地人称为“剔油”。苗镇东从小便是剔油之高手,在七八岁时,每遇洪涝,苗镇东便以烧酒擦了身子,一个猛子扎入江中,一气游出数丈远,将他腰还粗的数根木头,顺于岸上。每遇剔油,从未空手。

那一年,苗镇东的船队,出了丹江,进入凌江,恰巧与骆帮主的卢家大船帮相遇。

依照江上行船的规矩,“顺让逆,小让大,右绕前,逢无刮”,两家船队本来皆守规矩,相安无事!

然而,骆帮主手下一众兄弟,刚刚在下游码头喝了些烧酒,加之此趟买卖也好,一时间看着蓝天白云,感觉心情舒畅,豪情狂溢!在两家船队擦身之时,苗镇东的船队兄弟,见卢家船帮的兄弟,袒胸亮背,四仰八叉,便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这一指点议论不打紧,两家船队的兄弟,皆看彼此不顺眼了!于是,各自长蒿一点,木浆一挥,跳闪而起,跨船乱斗,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

卢家大船帮毕竟人多,加之喝酒后,更添豪胆,将苗镇东船队的兄弟,打得船倾舟翻,纷纷落水……

苗镇东立在船头,大吼一声,“以多战少,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咱停船上岸,打个痛快!”骆帮主更是豪情冲天,一口唾沫,飞入江中,“打便打,谁要不打,谁就是龟蛋孵出的玩意儿……”

两家船队,皆改顺游漂,行至柳家滩,缆绳一抛,架板一横,纷纷跳上岸来!

苗镇东与骆帮主,两人身高相近,年龄相近,功夫相近。两人在柳家滩一番大战,从晌午,斗到天擦黑,谁也占不了谁便宜,谁也吃不了谁的亏。到最后,两人抱在一起,筋疲力尽,连手握鸡蛋的力气也没了,两人相视嘿嘿地笑了起来……

自此之后,苗镇东与骆帮主成为好兄弟!两家船队,每每在凌江一相逢,无论天晴下雨,皆要停船上岸,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醉为快!

后来,随着年纪渐大,苗镇东便将船队交于儿子打理,自己则在西京城开了拳馆,不必再风里来浪里去,每日里与一帮江湖兄弟,饮酒喝茶,切磋功夫,乐得逍遥……

“征先兄,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这老东西,在凌江下了饺子了哩……”

“镇东兄,今年年馑,我还当你胃大肚子圆,给饿死个子了,我还说啥时候给你烧纸哩……”

两位老兄弟,总是喜欢拿着“生死”来开玩笑,旁人听着别扭,但在骆帮主和苗镇东之间,这无疑是最好的寒暄,最好的问候,最好的惦记和思念!

两位老兄弟哈哈大笑过,也不客套地拱手抱拳,而是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当骆帮主向苗镇东打问起济源盛陈掌柜来,苗镇东嘴巴撇得像个月牙,一脸不屑,“征先兄,你提说那****的干啥?卷尾巴狗一样的人嘛……”

当骆帮主将陈叫山到济源盛讨债,后被督军府的人带走一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苗镇东严肃起来了,眼帘垂了下来,深深叹息,“唉……征先兄,咱都老了,现在的江湖,不是咱的江湖了……”

苗镇东说,济源盛的陈掌柜,在西京城里兴风作浪,这才没几年工夫。早年,陈掌柜不过是个沿街摆小摊,兜售假瓷假玉假字画的破落小贩。后来,在广济街上,遇到一个乡下来的二杆子货,大字不识一个,带着米友仁的一本山水册页,以破烂油纸包了,沿街兜售,张口要三十个大洋。

那个乡下二杆子,腰里系着草绳,头发乱糟糟,一张口说话,一股子烂红苕味儿,只说自己有好画卖,张口要三十个大洋,别人都笑他疯子、瓜娃,根本没人搭理他,更莫说看他的画了。

后来,陈掌柜遇见了这个二杆子。陈掌柜与一般人不一样,一见这二杆子这副模样,却敢开口要三十个大洋,料想手里必定有好货,便领二杆子到街角僻静处,展开山水册页,一看封面,当下就傻眼了天爷,是米友仁的册页!再展开来反复细看,确认是真迹无疑……

陈掌柜先将二杆子领到家里,让老婆给下了一碗油泼面,让那二杆子吃,自己亲自蹲在桌旁,给二杆子剥蒜。二杆子觉着遇到了好人,架不住陈掌柜一番好话,最后,以十个大洋,将米友仁的真迹卖给了陈掌柜……

说到这里,骆帮主便插话说,“难怪以前没听说过此人……”

“莫说以前,就是现在,我也不把他瞧眼里去,卷尾巴狗一样的人罢了……”苗镇东说,“这个姓陈的,因为得了米友仁的册页发了家,又因为结识了督军府的秦排长而得了势,一下子就不晓得自己姓啥了……”

苗镇东说,陈掌柜有个妹妹,名叫芳秀,人皙气,更有一手剪纸的好手艺!芳秀的剪纸手艺,与一般人不同在于,别人是心里记得许多的花式,固定套路,照着剪出来便是。而芳秀可以做到“心里想到啥,手上就能剪个啥,别人说个啥,当场剪个啥”,海里的龙,地上的虫,天上的老鹰,花上的蜂,那是剪啥像啥,从来没有剪不出来的东西……

有一年,芳秀应督军府相邀,为韩督军的侄女剪嫁妆花花,恰巧跟督军府的内卫排长秦效礼相识了。

芳秀年纪轻轻,给多少姑娘家剪过嫁妆花花,见多了太多后生,皆不喜欢!陈掌柜曾经问芳秀,“你倒是要找个啥样的人嘛?”芳秀答不上来,说她反正还没遇上喜欢的呢!

可这一回,芳秀就喜欢上了秦效礼。

姑娘家家一旦动了心,一旦把一个男人装在了心里,那便是八头牛也拽不出来了:这个男人,便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开了花,风吹雨打,无怨无悔,就想着要嫁给这个男人了!

芳秀看上了秦效礼,处处对秦效礼好,那是爱到了骨头节节里,爱到血管弯弯里,照着秦效礼的模样,剪了一屋子的剪纸,贴得到处都是……

陈掌柜当然极力想促成这桩婚姻,能给督军府的排长当上大舅哥,那可是一般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哩!

然而,秦效礼却始终只是将芳秀当普通朋友看待,从来没有跟芳秀说过一句暖心话!

陈掌柜托了好多人,去给秦效礼提说结亲之事,秦效礼每回就一句话,“芳秀是个好姑娘,我可以认了妹子……”始终不说娶芳秀的话!

终于有一天夜里,芳秀在房里,穿戴一新,脸上擦了胭脂,头上插了花,将所有秦效礼的剪纸,贴身装了,拿着剪刀,朝自己胸口捅下,鲜血打湿了所有剪纸……

苗镇东说到这里时,骆帮主猛然想到了来时在秦岭遭遇大雪,后来避雪过夜时,所住的秦老汉家,有五个儿子,其名依次为“仁义礼智信”,老三便是秦效礼!

这个秦效礼,便是秦排长?便是那个穿着黑色披风,领着一众兵娃,将陈叫山带走的秦排长?

骆帮主连忙向苗镇东询问秦效礼的长相,苗镇东说,秦效礼那是一等一的标致汉子啊,个子高,眉毛浓,眼睛神气,肩宽腰细,时常穿个披风,那是威风凛凛啊!

这下,骆帮主终于确认了没错,这个秦效礼秦排长,就是秦老汉家的老三……

第267章硬气

经过了苗镇东一番叙说,骆帮主便将事情想透彻了……

秦效礼曾在老家时,有一青梅竹马的相好女女,两人却没有走到一起。后来,那个女女嫁为他人妇,因于难产而死!可以想见,此事对秦效礼打击极大,甚至萌生了一辈子再不娶妻的念头,永远只在心底最深处,放着那个曾经青梅竹马,而今阴阳两隔的皙气女女……

然而,自己一再回绝了提亲,伤透了芳秀的心,芳秀一死,秦效礼觉着心中有愧,十分对不起陈家人!

去者已去,生者续生,秦效礼便将心中的这份愧疚,转化为了对陈掌柜的好,以此弥补一大憾陈掌柜虽没有成为秦效礼的大舅哥,但两人关系自就非同一般了!

“现在你晓得姓陈的,为啥牛气了吧?”苗镇东不屑地说,“不是秦效礼给他撑腰,莫说他有钱有业,狗屁个济源盛,撞上事儿了,被人家一脚就能踏翻……”

“这个秦效礼,别看是个小小的内卫排长,那是韩督军有意为之的……”苗镇东说,“听人讲,以前在中原打仗时,秦效礼救过韩督军的命,韩督军知恩图报,便不再让秦效礼出外打仗,留在自己身边,当个内卫排长,看似一个芝麻官,实际不简单哩……”

至此,骆帮主长叹一口气看来,陈叫山到济源盛讨债,看似不大一个事儿,结果却捅了天了……

想到这里,骆帮主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便与苗镇东告辞,苗镇东拉住骆帮主,非要跟骆帮主先喝酒,再拳,骆帮主此时哪有心情弄这些,便说,“我在西京要待些时日的,改天咱再好好喝酒拳,不把你个老挨球的喝死才怪……”

苗镇东哈哈大笑,“老东西,还是那么狂,好,改天咱就喝,我倒要看看,明年清明,到底谁给谁烧纸……”

两个老兄弟哈哈大笑着,紧紧抱在一起,笑闹几句,骆帮主便领着三旺和满仓,离了苗家拳馆……

骆帮主回到卢家货栈,三路人马,一下汇合,各自将情况一说,皆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我有一个感觉……”吴先生忽然说,“照此说来的话,这个秦效礼,倒不见得会将陈先生怎样,可是那个济源盛的陈掌柜,却肯定不会放过陈先生,一定要在陈先生身上找回了面子,出了一口气……”

吴先生不愧胸有韬略,料事如神事情的发展,与他一番推断,果真一模一样……

那天下午,陈叫山在济源盛后院客厅里,来一个“关门打狗”,将陈掌柜手下七八个壮汉,打得落花流水,而后说,“今儿这钱我不要了……明儿你给我亲自送卢家货栈去,连本带息,该还多少,你们自己拿主意……当然了,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还,继续往下拖。要么,还不服气,那也成,你们还有啥把式,尽管冲我陈叫山招呼着来,我随时恭候大驾……”

陈掌柜早年在街上摆摊时,经常遇到泼皮无赖的挑衅、寻茬子,继而拳脚相加,没少挨揍!

因此,待陈掌柜发家得势之后,他最看重自己的人身保卫之事,拿他自己的话来说,“钱是啥玩意儿?钱就是人身上搓下来的垢痂嘛……宁可少喝三年酒,不挨别人一顿揍!”便花钱雇了好多打手,将之前打过他的泼皮无赖们,挨个打了一个遍!

跟秦效礼搭上关系后,陈掌柜更是牛气冲天,西京城里几乎无人敢惹!

可而今,被陈叫山一顿拾掇,七八个壮汉,虽然都没有重伤,自己也毫发未损,但拿江湖话来说,这叫“坍台子”、“倒梁子”,不把陈叫山干倒,这坍塌的台子,倒下的梁子,如何再立起来?

陈掌柜当夜便去找了秦效礼,手里拎着前店里打碎的瓷片,故意走路一瘸一拐,一步三哼哼,一见到秦效礼,便装作站立不稳,瞬间倒地不起,“秦排长,今儿我栽大了呀……”

陈掌柜干哭无泪,鼻涕横流着,将陈叫山如何在前店使诈,打碎诸多名贵瓷器,后又如何在后院客厅,大打出手之经过,详详细细,添油加醋,连描带绘地讲诉了一遍……

秦效礼便问,“他就一个人?”

陈掌柜哭丧个脸,“可不就一个人嘛……就人家一个,都打得我们八九个浑身是伤,要还有人,我们就给人家彻底打死了呀!”

秦效礼陷入了一阵沉默思索……

陈掌柜手底下那帮壮汉打手,有个别几人,是秦效礼给举荐的,他们能吃几碗蒸饭,秦效礼心里清楚得很!

秦效礼自视自己武功亦高,闲暇时,也与这些壮汉打手切磋,但最多时,秦效礼可以一人打三人,是再多一人,便疲于应付了!

这个陈叫山,一个打九个?他是个什么来头?

第二天早上,秦效礼领兵到了卢家货栈,一见到陈叫山,陈叫山显得硬硬生生,傲气十足,似乎秦效礼领着一伙兵娃,就跟一个人来的差不多,根本就无视手下之兵,兵者之枪!

秦效礼起初还疑惑着,不太相信陈叫山能一个打九个,而今一看陈叫山那眼睛,便开始有点相信了……

而后,秦效礼与陈叫山一搭话,你来我往,几句下来,好似领着兵、带着枪的是陈叫山,秦效礼反倒成了个被质问者。三句话不对,陈叫山旋身而来,还没看清楚咋回事儿,秦效礼的脑袋上,便被陈叫山的手枪抵着了这一下,秦效礼彻底信了,这小子,还真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啊!

可我堂堂督军府的内卫排长,在偌大的西京城里,莫说是拿枪指脑袋了,便是大声点儿的硬气话,都没人敢冲我说过。可你这倒好,上来就给我来这一手,直接连给我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所以,秦效礼被陈叫山以枪挟持时,心中并无恐惧,反倒是不甘,不服……

后来,将陈叫山押解回督军府之后,秦效礼将其关在了自己的寓所里,却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矛盾之中……

这个陈叫山,武功看来是高深莫测,是将他杀了吧,实在可惜至极!即便将他手脚筋脉挑断,也是元青花上敲丝印,生生的宝贝成了废!可是,陈掌柜既然托付过来的事儿,如果不动陈叫山一根头发丝,这话也说不过去,陈掌柜的面子也圆不起来啊……

当刘掌柜带着钱,去找秦效礼时,秦效礼十分不屑:我一个出入督军府,就跟遛弯似的,除了韩督军,不用看任何人脸色的人,手指头随便那么一捋拨,哪儿不能弄点钱,还缺你这么点儿碎子儿?

刘掌柜走了之后,秦效礼越发地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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