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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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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凤,你别走了,走得我头晕,你坐下来,我问你个话……”

“啥话?说把”

“芸凤,你是不是有点喜欢陈叫山啊?”

“喂,薛静怡,乱说话可是要烂舌头的哦……”卢芸凤左右看看,抓起一个鸡毛掸子,一下伸到了薛静怡的脖子上,一搓一搓地动,痒得薛静怡连连躲闪,终于一把将鸡毛掸子夺过去了!

“芸凤,你当我看不出来啊?”薛静怡夺过了鸡毛掸子,趁势反击,将鸡毛掸子在卢芸凤的头发上扫,“你不喜欢陈叫山,那你今儿乱喊什么?还有,你不喜欢他,你现在怎么是这个样子?你从来都没有这个样子的哦……”

“死静怡,我让你嘴烂”卢芸凤一下扑了上来,将薛静怡按在了椅子上,卢芸凤一把将鸡毛掸子,丢到了一边,手伸到薛静怡的腋下,拼命挠着薛静怡,薛静怡便夹着胳膊,身子缩成一团,脑袋摆来摆去,两条小辫子,抖闪着七彩阳光,“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哎呀……”

卢芸凤得势不饶人,挠痒痒虽然停止了,但仍旧将薛静怡死死按在椅子上,“我喜欢他吗?我喜欢陈叫山吗?瞧他那样儿,我就打心眼讨厌,我八辈子不喜欢人,也不可能喜欢他……”

“好好,不喜欢,不喜欢哈……”薛静怡连连求饶,“求你放开我成不成?我脊背垫得好痛啊……”

“痛就对了,我让你好好地痛!”卢芸凤故意把薛静怡往起来一扳,似乎要放开薛静怡,却又猛地朝下一按,“我让你瞎嚼舌根,我让你瞎嚼舌根……我看你才喜欢那个唐嘉中呢……”

“你胡说什么呀?”薛静怡反驳着,“我跟他认识才多长时间?”

两位女子正闹闹腾腾着,院门却突然被人“咚咚咚”地敲响了……

第264章打点

卢芸凤和薛静怡闻听敲门声不止,惊疑不定,卢芸凤刚迈出一步,薛静怡一把将其拉住了,以手指竖于唇上,轻嘘着,“别管,由它去……”

“三小姐……薛小姐……开开门啊,我是丑娃呀!”

卢芸凤这才拉着薛静怡,一步一换脚地朝门口走去,走近了,趴门缝上一瞧,果然是丑娃……

太阳很好,但天依旧冷,丑娃一进院,却就奔厨房而去,在缸里舀了一大瓢凉水,咕咚咕咚喝完,抹了下嘴巴,伸着脖子,又打起了水嗝……

卢芸凤看着有些急,这火急火燎地回来,莫非就为了喝一口凉水?督军府那边,究竟啥情况,怎地一声不吭啊?

“丑娃,见到陈叫山了?”卢芸凤扯了扯丑娃的袖子。

“没……还没呢……”丑娃又打了个水嗝,手捂嘴巴,拍了两拍,“连督军府还没进去呢,咋见陈队长?”

“那你跑回来干啥?”薛静怡疑惑地问,“刘掌柜呢?”

丑娃适应了一下肚子里的咣哩咣当,便抱怨起来了,“掌柜的那人,真是有时大方有时啬皮,大方了,一头牛说送了也就送了,啬皮了,麻雀肠肠都舍不得哩……”

丑娃说,他跟刘掌柜去了督军府,还没到门房,就在街角的老榆树下,碰见两站岗的兵娃,一人一打点,带的钱就不多了。到了门房那儿,守门的老汉,倒是热情,一听说是为陈叫山的事儿而来,连说晓得晓得,说那是秦排长刚刚带进去的。他跟秦排长呢,还多少有些交情,两人有时下个象棋,喝点小酒啥的,可以在秦排长跟前说上话……

卢芸凤和薛静怡一听丑娃的话,半是宽慰,半是忧心,宽慰的是,总算可以有个路数,能跟督军府的人搭上话,那事儿就有办好的希望了。''可忧心的是,光是一个督军府外围,就又是打发哨兵,又是打发门房的,这要进了督军府里头,不定还要多少坎坎节节呢!

丑娃将一串铜钥匙,是拴在裤腰带上的,需解了裤腰带,才能打开锁钱的柜子,卢芸凤和薛静怡,见丑娃将衣服撩起来,在裤腰带上摸索着,不便跟进去,便在屋外等着……

丑娃取了钱,用一个包裹装好了,胳膊夹着裤腰带,朝上一松,吸溜着鼻涕说,“三小姐,薛小姐,还是那句老话啊,敲门的人不吭声,敲死都开!”

丑娃将装钱的包裹,抱在怀里,两手一抄,还故意将自己的头发,弄的乱糟糟的,咋看也像个破落娃。

丑娃到了督军府跟前,刘掌柜一步上去,接过包裹,晃了两晃,左右看了看,一指头点在了丑娃眉毛上,“愣娃,这种事儿,是就客下菜的,前头菜上太好了,后头咋整?你娃呀,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刘掌柜再次来到督军府门房前,“咣咣咣”地敲门,门房老汉热情地开了门。

趁着门房老汉给刘掌柜沏茶之际,刘掌柜装作挠痒痒的样子,在包裹里摸出了几块大洋。在门房老汉给刘掌柜递茶时,刘掌柜接过茶杯的同时,顺带便将大洋塞到了门房老汉的手心里……

“喝茶,喝茶,天冷,多喝热茶……”门房老汉只管招呼刘掌柜喝茶,却不提说陈叫山的事儿了。

刘掌柜看着那大片麻叶茶,心中也焦乱,哪有心思喝一口?便装着样子,吹了吹热气,又说,“老哥,你看……”刘掌柜抬手朝督军府院里头指了指,意思是:你看我现在能进去了么?

门房老汉从屋角拎过来一只大棉靴子,将手里的大洋,一股脑丢到了大棉靴里,响亮地咳嗽了一声,“啊哼刘掌柜这么客气,我肯定让你进去的……只是……只是,秦排长那头,说实话,我也就跟人家下过两回棋而已,实在是交情不深……”

刘掌柜眉头一皱,眼珠子转了起来起先你一个劲儿地强调说,你跟秦排长那关系,那交情,又下棋,又喝酒,那好得都没法说,怎么这一改口,又成了“交情不深?”

刘掌柜既然能当卢家货栈的当家人,自有其洞悉世故之经验,市井江湖,诸多历练,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门房老汉将那只装了大洋的靴子,用脚踢回了远处,将另外一只大棉靴,又拎了过来,用手拍打着靴底,用指甲抠着靴筒上的泥浆点点,兀自地说着话,“你说咱这地方,想当年,那是八水环绕,四关镇守,风调雨顺,气候宜人啊!可现在呢,这鬼天气,热啊热死人,冷又冷死人……这大棉靴底子薄,都架不住冷霜哩,把人脚冻日踏咧……”

刘掌柜转着眼珠子,不停地搓着手,哈着气,心说:可不是嘛?一只靴子厚了,一只还薄哩……

刘掌柜又装着挠痒痒的样子,说着哈哈话,又摸出了几块大洋,蹲到门房老汉跟前,将大洋放到老汉手中,而后腾出手,抚摸着大棉靴的靴口,“拾掇拾掇,一准就暖乎了……”

果然,门房老汉又“啊哼”一声响亮咳嗽,将大洋全丢到了靴子里,将靴子放回原位,“秦排长那人其实是很好的,你对了他的脾气,他割了身上的肉给你吃哩!”

门房老汉笑着站起身来,从象棋盒子里摸出来一个“象”,交到刘掌柜手里,而后朝西北方向指去,“你往那边走,一直走,别拐弯啊,走到头,看见一个红门,那就是秦排长的地方……“

刘掌柜连声说着感谢的话,目光收了回来,望着手掌心的“象”,便说,“那我现在就过去?”

门房老汉点了点头,“象呢,也过不了界河的,能扑腾的地儿,就那么大,没有的话,可也不行!你拿着这个去,秦排长手底下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刘掌柜按照门房老汉的指示,朝西北方向的那条道走去,其间连着有三个十字路口,刘掌柜一直走,不拐弯,果然看见了一扇红色大门。

红门显得很旧,斑斑驳驳,但很结实,很严实,刘掌柜想先趴门缝上朝里边瞅瞅,一瞅,却发现根本瞅不进去,犹豫了一下,便“咣咣”地敲起了门……

红门一打开,两个兵娃背着枪,堵在门口,其中一人问,“干什么的?”

刘掌柜故意将手里的“象”亮出来,朝着门房方向挥了挥,“噢,那个啥……我是……”

兵娃一看见“象”,便说,“老韩的亲戚吧?请进”

刘掌柜连连点头赔笑,一步跨了进去……

刘掌柜见到秦排长时,秦排长正在用软毛刷子,刷那件黑色披风,火炉上烧着一个铜锅,水已经开了,冒着热气,秦排长刷几下,便将黑色披风朝热气跟前凑了去,让湿热之气,以助自己刷得更为利索、彻底……

“秦排长好……”

秦排长一听见刘掌柜的声音,不用转头看,便知道是啥情况了,用刷子连续刷了两下披风,将披风挂到了衣帽架上,“哦,是你?”

秦排长没有招呼刘掌柜坐,刘掌柜兀自坐了,将门房老韩送的“象”团在手里,翻了几个来回,便说,“秦排长,今儿的事儿,我们……我们处理不周,有些失礼失策……你看,陈队长他……”

“我不是说过了嘛……”秦排长不刷披风了,却用软毛刷子刷指甲,“陈叫山胆子大得很,我啥火还没冒,好好地跟他说话,他倒先冒火了……”

秦排长将软毛刷子举起来,指着窗外,“你到外头打听打听,用枪挟持督军府的人,最后是啥下场?”

说到这里,秦排长又一拍脑门,“嗯,我这话说得也不对目前为止,还真没有人这么干过,就他陈叫山敢!”

秦排长将软毛刷子朝前一丢,丢到了桌子上,一弹,一冲,将桌上的笔筒撞翻了,“骨碌碌“地打着转……

“秦秦……秦排长……”刘掌柜为了掩饰自己的怯与慌,故意朝火炉跟前凑了凑,给秦排长造成一种感觉是,我说话不利索,那是因为冷得慌,“这这……这是他失礼……我来就是想……秦排长,你看……”

刘掌柜装作去扶桌子上的笔筒,顺便将装钱的包裹,放在了桌子上,“实在也没啥可孝敬秦排长的,实在是……实在是拿不出手啊……”

秦排长淡淡一笑,“这钱我是不会要的,你多少拿来,多少拿回去……”

刘掌柜起初一听秦排长的话,以为秦排长与门房的老韩一样,凡事总要含蓄韬晦一下下的,但细一观察,便觉着自己判断有误了秦排长说话的那语气,结合他坐在那里的眼神,视线,充分证明了,他是真的不要钱!否则,他不会是那种表情,不会连桌子上的包裹看都不看,至于里面有多少个大洋,一概视其不存的样子……

不怕没有钱,就怕不收钱,在刘掌柜多年的经验中:不送钱,能办事,那是最高!送了钱,办了事,那是中等。送了钱,事没成,那是下等。钱送去,人不要,事不办,那就是最最糟糕的状况了……

第265章愤慨

起先,吴先生所部署的“兵分三路”,在刘掌柜和丑娃这一路,如今看,算是出师不利,铩羽而归!

而吴先生自己这一路,亦并不顺畅……

吴先生领着唐嘉中、鹏天和七庆,去寻《西京民报》的陆主编,走在路上,七庆和鹏天因为之前顶撞了吴先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吴先生不以为然,一路走,一路与鹏天和七庆聊着天,消融他们之尴尬……

不消一段路,鹏天和七庆便活络了起来,他们一左一右跟在吴先生身侧,皆意识到:吴先生初来西京,与大家之相识,不过一夜多时间,为了解救陈叫山,人家吴先生出谋划策,动用自己的关系,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吴先生这样的人,聪明,豁达,仗义,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哩!

一想到读书人,鹏天和七庆便将话题,转到了唐嘉中身上。

“唐少爷,我们到你家里去,跟唐老爷学习龙,唐老爷跟我们说了好多你的事儿哩……”鹏天侧头看着唐嘉中,笑着说,“唐老爷说你打小就聪明,识字又多又快,龙也得好……”

唐嘉中将帽檐朝上送一送,淡淡一笑,并不接话,心里头却说:我爹要真那样说了,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哩!我爹从来没有在人前,夸赞过我一句,亏你说客套话,也说得这般“客套”了……

鹏天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吴先生是唐少爷的朋友,人家这么帮着咱,咱就应该讨好人家。可是呢,吴先生是有文化的人,三小姐那么疯的姑娘,又是砍树,又是啥颜料的,被吴先生几句话一说,还不是顺顺溜溜的,咱不好直接跟吴先生套话说,咱就先从唐少爷这说嘛!

但鹏天是不大会说谎话的,为了跟唐嘉中套近乎,来了这么几句谎话,自己都觉着不自在,况且,唐嘉中也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鹏天便也不好再说了……

七庆见鹏天这谎话,扯得别扭,原本也准备了一肚子话,要跟唐嘉中说,想到此,也不说了,只是大步向前走……

吴先生一看,这刚刚活络起来的两人,这又尴尬了?略一想,便想到了一个让鹏天和七庆大说特说的话题,就像昨天晚上,吴先生问唐嘉中乐州有何名胜古迹一样“对了,陈先生那一身功夫,很了不得呀!陈先生平时有没有教你们练功夫?”

这话题,一下就把鹏天和七庆的话匣子打开了。

两人便将陈叫山的武功,如何出神入化,如何教训山北张铁拳,金安刘神腿,如何与乐州第一高手小山王高雄彪切磋,如何一路取湫,过关斩将,大破太极湾……一股脑地说着,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活络,越说话就越多了……

一提说到取湫,吴先生心中无限唏嘘起来了

有一年夏日,吴先生去了河北某地,那里也是遭遇了干旱年馑,不过那里没有取湫一说,只是用牲畜祭拜求雨!吴先生当时一看,上百个精壮壮的汉子,跪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前面丈许高的祭台上,摆放着全牛、全猪、全羊、全鸡,以及麦子、苞谷、洋芋、辣椒,香炉里的香,跟人的腰身差不多粗细……那场面甚是宏阔壮观!

然后更为宏阔壮观的,或者说更为悲壮的是后来,又来了上百个汉子,手里拿着镢头、木棒,要去砸祭台,他们的理由是,老天爷把人都快饿死光了,祭拜有啥用?有祭拜的这些祭品,不如吃到肚子里,身上有了力气,去旷野上开井,井如果挖得够深,没准能挖出泉水来,还能解决问题哩!光在这里干耗着,求老天爷,求龙王,顶啥用?

两派人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说辞,谁也不服谁,一方要砸祭台,一方要保护祭台,两方就打了起来……

那一架,打得惊心动魄,打得地动山摇,打得血肉横飞,双方各死伤了数十人!吴先生站在远处,被乱飞而来的石头,差一点砸中脑袋……

而关于取湫,吴先生博览群书,自然也是知道的。正所谓,一地一风俗,较之传统祭拜求雨,取湫需要的是一种持续的行为,需要的是坚韧和执着!一个人,内心哪怕稍微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动摇,或者稍微有一丝丝的怀疑和质问,便断断不会踏上一步一步向前的取湫路,或者,即便踏上了,也会懈怠、充假,甚至半途而废。

陈叫山,原来是这样一个内心极为强大,硬气到每一根骨头里,却又隐忍和背负的人啊!

吴先生不禁仰望天空,看着流云和太阳,内心中,澎湃起来,越发记下了“陈叫山”这三个字!

见吴先生忽然不说话了,七庆以为吴先生不想听这些了,或者没注意听,便喊,“吴先生,吴先生……”

吴先生意识到了自己的走神,便笑着说,“嗯,我就在琢磨一个问题,你说陈先生跟那个乐州第一高手小山王切磋武功,那到底谁厉害呢?”

七庆一听这话,乐了,胸膛挺了起来,“要说我们队长,厉害就厉害这里了当初在校场坝武的时候,谁都认为是小山王赢了,谁都没有看出门道来。可到后来呢,我们才都晓得:那是我们队长留了一手,让着小山王哩……”

“别人不晓得,小山王心里是晓得的……”鹏天又接上了话,便说起了取湫经过高家堡,高雄彪如何弄了怪阵,困住取湫队,然后又放取湫过去,以及后来小山王又送来红椿木,解了卢家船帮一时之困……

“是么,那如此说来,那个小山王,也是一个义气之人啊!”吴先生笑着说。

“义气倒是义气哩,小山王这人有本事,也有些怪……”七庆便又说起了小山王高雄彪,如何治理高家堡,定下的诸多规矩,堡里的乡亲如何一起劳作,一起收获,一起派发物品……

吴先生默默点着头,又在心里记下了“高雄彪”三个字!

边走边聊着,不觉间已经到了《西京民报》报社。

吴先生上楼去做了自我介绍,而后询问陆主编,报社的编辑说,陆主编被人打伤了,如今正在医院里养伤呢……

一听说住院养伤,吴先生问清了医院所在地,便不再多言,下楼和唐嘉中、鹏天、七庆,说明了情况。七庆脑子转得快,立刻想到,吴先生身上没钱,便和鹏天凑了钱,在街上买了些糕点,四人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一见到陆主编,四人皆大吃了一惊陆主编躺在床上,头上缠满了纱布,只留着眼睛和嘴巴,两只胳膊上也缠满了纱布,一条腿还被吊在了床头,动弹不得……

陆主编见到吴先生前来,要从床上微微起身,被吴先生扶住了,“陆兄,躺着就好,躺着就好……”

两位故友,简单寒暄几句,吴先生便问,“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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