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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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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故交

啸叫之间,黑影闪现,凌空飞腿,横面劈扫……

陈叫山只觉对方腿功不凡,从楼上跳跃而下,空中展势大开,落地一霎,不做调整,便又朝自己面门劈扫过来!

江湖拳法之斗中,有“手乃两扇门,全凭脚打人”一说,此是因为:人体直立,上路招式频率较快,但攻击力自就弱小,下路力强,偏又频率不快!倘是上路以频率掩攻,下路辅之,以力强取,则杀伤力极大!

飞来这位,显然下路频率要高过常人一大截,陈叫山自知躲闪已不及,便将脊背迎了上去,运用“亥容拳”的“万力其化”,欲迎而化,似化而克,背部触及对方之脚一瞬,仿一滴露水,倏然跌落于泥土,继而被吸……

此汉子身形高瘦,头发散垂,动闪踢跃之际,一头长发,冲来挥去,恰如书法泼墨狂草之态陈叫山刚刚卸了一招,高瘦汉子的长发,轻掠过眼帘,一抖,另一脚又到……

攻者两腿换踢,便是武功再高,陈叫山此际也有了反击之机,脚后跟自地拔起,身形便凭空腾弹而平上,飘然羽鹤凌风,将斧子丢于地上,两臂前伸去,一臂上扬,顺力而带既是你朝上踢,索性让你踢更高!另一臂直直攻,重重一拳,砸于高瘦汉子的腿弯里……

腿弯被攻,撂脚又高,高瘦汉子只觉下路失守,支撑腿自便乱了方寸,一歪,身子朝后倒去。为防尴尬,伸手在楼梯扶手一点,化了后跌之势,伺机要再攻

快以快对快看谁更快?

陈叫山平上至一高度,遂即下落,尚未落地,小腿便于地一勾之,将地上的斧子一黏,卷带而起,斧子翻着跟斗,斧柄刚一端正,陈叫山站地而立,一把握住。

一声长啸,陈叫山以幻影之速,滑地而来,高瘦汉子刚要扬脚,被陈叫山一巴掌拍压下去,人到斧到,银亮亮的斧刃,生生抵在了汉子的脖上……

大堂所有人,只觉两人要斗缠几招,何料到,如此便结束?

楼梯上站立的一些龙峡山庄伙计,想扑又不敢扑,想开枪抡棒,又惟恐陈叫山伤了自己的掌柜成老板。

那帮假扮食客的江湖兄弟,所处位置,恰好于陈叫山背后,陈叫山以斧抵着成老板的脖子,他们便视线受阻,看不见实情,只是疑惑着:方才连环几招斗拳,“呼呼嘭嘭”,“啪啪咔”怎地忽就停了?成老板是被人家给打死了么?还是……

大金牙一伙人,此时已知,成老板根本不是陈叫山的对手,越是如是,心里的那根弦越就松了下来:反正是打不过人家,何妨装一装样子?你武功再高,你又不在佛亭城里混饭吃,待你拍屁股一走,佛亭城的江湖台子,还不是我们这些来唱戏么?我们既然是小七娘请来砍柴的,打得过,最好,打不过了,也要有个尽责的样儿嘛!

“兄弟们,上啊”大金牙咋呼着,嗓门大,脚却不动……

此正应了一句老话,背光不嫌赌注大,看戏还说木刀软!

小七娘将手一抬,“谁敢乱动?”

自己的男人,被人家用斧子控制着,稍不留神,便是个斧动脖子断的结局,起先一番斗拳,陈叫山的武功,众人皆也领教了。

小七娘怎敢妄动?

骆帮主哈哈大笑,缓缓起身,朝这边走来。

陈叫山的武功之高,骆帮主早有耳闻,但无论是教训张铁拳、刘神腿,还是同小山王高雄彪切磋,拾掇貔貅疙瘩,修理田家庄四兄弟,大破太极湾,骆帮主都未曾亲见,同为卢家人,自己又是前辈高辈,也不好约陈叫山切磋个一招半式。如此,骆帮主对陈叫山之武功,只是个概念,但如今一见,大开眼界,晓得陈叫山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成老板,别来无恙啊!”骆帮主拱手以礼,笑道,“我只说龙峡山庄换了主人,原来,还是你成老板啊!哈哈哈……”

陈叫山听闻骆帮主这般说,便已晓骆帮主与眼前这位成老板,颇有些交情!便将成老板朝前一送,斧子随之收了回来,缓缓放下了……

成老板见陈叫山放了自己,冲陈叫山点了下头,一头长发,便扑散下来,盖住了大半个脸。继而,又一甩头,迎步上前,冲骆帮主拱手还礼,“骆帮主,好久不见,失礼,失礼……”

“来来,我给二位介绍一下”骆帮主一手拉过陈叫山,一手拉过成老板,“成老板,陈叫山,都是江湖兄弟,不打不相识啊……”

“成老板,多有得罪,万望海涵!”

“陈兄,惭愧惭愧,成某实在惭愧得很……”

陈叫山、成老板、骆帮主一番寒暄,起先龙峡山庄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瞬间便化散了去,所有人都明白了,今儿这一出,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哎哟,原来是骆帮主,陈大哥,我就说嘛……”小七娘扭腰走了过来,冲着身后一招手绢,“还不快去准备酒菜……”

“陈大哥,骆帮主,今儿我这……”小七娘的话未说全,成老板一个耳光便扇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小七娘脸上,鼻子顿时被打出了血,两条红红的细蚯蚓,蜿蜒着从鼻孔爬了出来,爬到嘴角,顺着下巴朝下爬……

小七娘不急不恼,只觉着鼻子湿湿的,嘴角咸咸的,莞尔一笑,用手绢在鼻子上一抹,“让陈大哥和骆帮主见笑了,我家男人就是这脾气,你们多多担待哈……”

成老板打了这一巴掌,气就消了一半,见小七娘的鼻血流个不停,手绢根本就捂不住,便说,“到后院井上洗洗去,用凉水多冰一冰……”

那帮食客混子,以及大金牙一伙人,见今儿这一出戏唱得:事儿没干成,却还得罪了人,于成老板跟前不讨好,于陈叫山这一头,谁又晓得会是什么后果?更跌份的是,他们一直买小七娘的面子,跟着小七娘混,今儿当着众人面,成老板却结结实实一耳光,打了小七娘的脸,更是打了他们的脸……

大金牙不希望自己跌份,更不希望得罪人,便厚着脸皮,挤出花一般的笑来,朝这边走来,边走边说,“原来都是好兄弟,真是大水淹了……”

“滚”

成老板一声大吼,头发一甩,发丝后面的眼睛,投射着冷冷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食客混子和大金牙的人,自知没趣,悻悻出了门,大金牙走前还不忘回头,陪个笑脸,“几位好汉,后会有期,后会有期哈……”

偌大的龙峡山庄大堂,此际只剩下了七个人,愈发显得空荡了。

成老板陪着陈叫山他们坐着喝茶,不多时,那位戴黑布帽的伙计,端着一盘红烧猪蹄进了大堂,走到桌前,刚要放,成老板一拍桌子,吓得伙计差点失手将菜扣翻了,“撤了换炖熊掌来!不长眼睛,端这些粗菜来招呼人啊?”

陈叫山本就肚子饿得咕咕叫,方才鼻子嗅到红烧猪蹄的味儿,本能地咽了下唾沫,成老板这一吼,傻眼了:我的个天,热情归热情,好客归好客,这一个炖熊掌,谁晓得又弄多久?

七庆倒是不客气,他晓得兄弟们都已经一天没吃饭了,骆帮主年纪大了,又受了风寒,着凉了,肚子自然不很饿,可他们五人,现在恨不得把茶杯当点心,两口吞到了肚里……自己队长是顾大局,识大体的人,怎好开口说饿?成,那我就来当这个厚脸皮的人“成老板,你看……我们今儿早上出门,这一天都没吃饭了,是不是……先随便弄点儿菜,垫吧垫吧?”

成老板哈哈大笑,“唉呀,招呼不周,让兄弟们挨饿了,罪过罪过……”便对后堂喊,“红烧猪蹄先上来”

黑布帽伙计战战兢兢端着红烧猪蹄,朝这边走来,心说:一会儿不上,一会儿又上,这是闹哪样?这六个人,怎地这么大面子,从没见过成老板待人这般热情的……

慢说是跑堂伙计不晓得成老板这般热情,所为何故,陈叫山他们,亦自不知

两年前,成老板到金安一带去收购干麂腿。过凌江时,被假扮成艄公的江匪骗上了船,至江心,江匪掀开斗笠,亮出匕首,要成老板将身上所有钱都交出来!成老板虽然武功不俗,尤以腿法而显赫于江湖,但却是旱鸭子,此际身处船上,又是凌江之心,怎是江匪的对手?成老板怒喝一声,伸腿便朝江匪踢去,江匪借势一闪,竹篙在江中一点,船身便朝一侧倾斜,复又一点,船身朝另一侧倾斜……成老板站立不稳,只感地动山晃,“噗通”一声,栽进了凌江里……

江匪遂即也跃入江中,在水下将成老板身上的钱,掏光掏净,又朝成老板肚子上捅了一刀,立时鲜血将江水染红一片……

此时骆帮主正率着卢家大船帮,自汉口逆流回乐州,在金安江面处,见江水中顺水飘来一人,便让水手兜网捕捞,将成老板救上船……

“骆帮主,救命之恩,一世难忘!”成老板甩甩头发,笑着说,“可奈骆帮主几年也来不了一回佛亭,今个来了,却还闹了这么一出,唉……”

成老板说,他与小七娘原本青梅竹马,后因家道变故,诸多原因,他另娶妻成家,小七娘却置身江湖,一直单身。年初时候,小七娘领着一伙人,在山中伏击一伙从中原过来的伤兵,反遭重创,身中两枪,幸被龙峡山庄的伙计进山遇见……

小七娘在龙峡山庄休养半月,与成老板旧情复发,一天夜里,两人在房中刚搂抱亲吻,却被成老板的原配推门撞见,一通大闹,后,原配气不过,竟服药自尽了!

这时,小七娘从后院走了过来,抱了一坛酒,挨个为陈叫山一行六人倒上,自己抓过大碗,“七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天高地厚,得罪冒犯了陈大哥和骆帮主,我自罚一碗,还望兄弟们见谅……以后来佛亭,龙峡山庄便是自个儿的家,在佛亭有大小事情,七娘我一应摆平……”

小七娘将一大碗酒一口气喝干了,将碗一倒扣,点滴不洒,满仓眼睛睁圆了嚯,真乃女中豪杰啊!

第249章牢骚

饭饱酒亦足,这一夜,陈叫山一行六人,睡得安逸、踏实……

深夜灯火下,小七娘却一针一线地,为陈叫山他们缝制着马鞍垫子。

小七娘将针在头发上划了一下,禁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初见他们一伙人,原以为是歹人奸商,或是流寇棒客,想着要砍他们的柴。怎能料,他们竟是自己男人的恩人哩……

唉,一个女人,在江湖上立足,没有硬柴,个中难处,又有几人能解?

成老板亦未睡,特地嘱咐伙房,煮了些豆渣,自己亲自端着豆渣,来到马厩,将六匹马挨个喂了,以保它们更有腿力!

回到屋里,成老板看着七娘坐在灯下的投影,随风摆晃着,摇动着诸般往事……

“七娘……”成老板从身后抱住七娘,“今儿我打你不对,让你受疼了……”

七娘转过身来,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没啥不对,我男人永远都是对的!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犯了糊涂嘛……”

“七娘,我晓得你想弄些枪……”成老板抚着七娘的头发,喃喃着,“乱世江湖,有枪便是爷……以后就算要砍柴,咱也要擦亮眼睛,宁受一世困,咱也不能随意祸害好人啊!”

七娘眼泪便下来了,不停地点着头,吸着鼻子,怕男人看见了泪,又将马鞍垫子抓了起来……

第二日清晨,成老板亲自将羊肉泡馍,送到客房,看着陈叫山他们吃完,又将备好的牛肉干、松子等等干粮奉上……

待陈叫山他们准备翻身上马,拱手告别时,小七娘带着六副马鞍垫子过来了,眼睛中布满了血丝,“陈大哥,骆帮主,这山高路远的,你们骑马辛苦,我做了几副马鞍垫子,你们垫着也舒服些……这针脚别扭,别笑话啊!”

陈叫山鼻子一热,忽地便想起了《水浒传》中,武松与孙二娘、张青的故事来了,武松与孙二娘一番缠斗,差点被做了人肉包子……而后来,孙二娘和张青,待武松胜似亲兄弟,生死相牵,犹一家人!

“谢谢七娘……”陈叫山接过马鞍垫子,铺好,用手拍了拍,“嗯,七娘想得周到,确实软乎多了……”

陈叫山一行六人,离了佛亭城,继续向东进发。

佛亭城以东,便是秦岭腹地,山大林深,莽莽苍苍,六个人,六匹马,在蜿蜒山道上,疾驰而进……

三千里秦岭,巍峨雄苍,自东而西,横贯中华大地。

此际里,陈叫山一行六人,在秦岭中骑马前行,常海明、面瓜、大头、二虎四人,亦在秦岭中骑马前行只不过,一行人在秦岭东段,一行人在秦岭中段的太极湾……

过了九岭十八坡,便到泥瓦岭。行至这一片熟悉的山水之间,面瓜不禁感慨道,“真是人老山长青,几度水长流啊……”大头便打趣说,“瓜,难怪你说书说得好,这见啥都有词儿啊!我们咋看不出个啥,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么……”

昨夜里,面瓜他们一行四人,住在了高家堡,高雄彪杀鸡宰羊,热情招待,令他们四人颇感意外印象里,小山王从来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爱咋咋,随你来随你去的感觉,怎地这回这般热情?

面瓜一琢磨:这都是源于高雄彪和陈叫山的交情不浅,二人惺惺相惜,投缘交心所致!

说起了小山王,扯起了高家堡的话题,二虎便说,“咱队长也怪,怎就想到把张铁拳和刘神腿,留在了高家堡?不过,这俩愣货,到了小山王跟前,还真就是耗子进了猫窝窝……”

常海明也接话说,“昨个晚上喝酒,你说那姓张的和姓刘的,端起碗来,就那么一口一口地舔,舔个啥嘛,老太婆舔浆糊啊?”

大头便说,“你看不出来么:他们两个,在小山王跟前,压根就不敢喝酒!瞧那别扭劲儿,你说他们不敢喝酒,坐桌子干吗哩嘛?”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面瓜仰望着青山松林,长吁一口气,“哥几个,都别忘了咱这回是来干啥的!海明哥,尤其是你,说啥话都别说满,说半句要留半句,或者,索性不说!”

原来,昨个夜里,在高家堡时,高雄彪探问他们兄弟四人,前去太极湾所为何事时,面瓜抢先说,我们是去看看北山的红椿木……高雄彪心里明得镜儿似的,晓得他们是受陈叫山之命,前往太极湾打探棒客情况的,便故意说,“高家堡五十多方红椿木,都弄过去了,还缺?”常海明便接了话,“其实,我们是去看看姚团长他们……”面瓜便用脚踩了踩常海明的脚,常海明一怔,这才闭了口……

“其实,我看小山王那口气,知道咱这一趟为啥哩,不提说罢了,棒客闹了田家庄,小山王岂能不知?”面瓜回头看着常海明,“海明哥,在高家堡说了也就说了,到了这儿,咱可要注意哩,记住咱是来看红椿木的!”

常海明连连点头,“晓得了,晓得了,一路上说多少遍,我这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四人骑马到了吊桥前,不待他们喊话,守桥的兄弟们便大喊,“海明老哥,今儿怎么想着回娘家?咋怀里没抱娃娃呀?”

从城门进入,才行不远,四人便看见一伙人手里拿着大锤、錾子,在砸解大石,天很冷,个别人却将袖子挽得高高,面瓜细一瞅,个别人的胳膊上,竟有一道道的伤印,青一道,红一道……

面瓜眉头紧皱着……忽一想,又觉着不对姚秉儒和陈叫山乃结拜的生死兄弟,我们这一行来到太极湾,理应是高高兴兴的,皱着个眉头,算个怎么回事儿呢?

想到了这一层,面瓜便又一笑,用手拍拍后腰,翻身下了马,招呼着常海明和大头、二虎,“骑着一路,屁股都成三瓣花了,下来下来,咱走走路……”

这个说辞,合情合理,天衣无缝,下马走路,既能舒活一下腰和屁股,又能慢慢地观察,看看太极湾里的一切蛛丝马迹……

主城里几处曾经被烧毁的房子,如今索性连根基也掏挖了,平整了,种上了小菜。一畦一畦小菜,整齐溜溜,葱葱绿绿,周围以荆棘围成了篱笆,冬日天冷,荆棘刺皆黑枯衰朽,与菜畦的葱绿欣欣,形成了反差,使人侧目而去,颇感舒目惬意。

再看北城墙上,每隔一丈左右,垛口上便摆着一盆花草,品类不一,高矮不同,加之季节所限,多有绿叶,未见花朵,但整齐划一地形成了规模摆放,使人站在城墙下,仰视而去,也觉着好看极了!

北城门的兵勇,见四人走了过来,弯腰点头,打着招呼,常海明笑着回应,正牵马朝北城里走,兵勇却说,“海明老哥,来来……”四人皆一愣莫非还要搜身检查?

果然是搜身检查,四个兵勇,一对一地对面瓜他们四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而后说,“老大交代过,任何人进北城,都要检查,实在对不住啊!这枪……”

怎么,连枪也不让带进去了?

面瓜见大头心里不悦,板着个脸,便陪着笑,“唉呀,都是自家地方,背枪干啥,累赘得慌……”说着,先将长枪交给了一位兵勇,“有劳兄弟了……”

进了北城,大头骂骂咧咧,二虎噘着个嘴。

大头说,“这才几天,都认不得兄弟了?人咋都这样呢?队长要是亲自来,以他那脾气,几个耳刮子就上去了,检查,检你娘的个腿……”二虎也抱怨着,“他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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