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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墨武)-第5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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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如何,他还是要告诉窦建德关于裴矩的底细,就算是死。

想到死的时候,王伏宝在马上反倒笑了起来,那是一种落叶飘零的无奈。

快马加鞭,从清河顺永济渠北上。河上有舟,他却嫌船太慢,路途有接应,他却不想去找。

他要传的事情,极为隐秘,河北军中,只有他和罗士信才能知道。

一夜疾驰,路过山河大好,风光秀丽,王伏宝脸上却有着秋霜般的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几日这种江山美色,他觉得自己更像那天边的落日,无可抵抗的西沉。

过高鸡泊、漳南的时候,王伏宝稍作停留,脸上终于露出点缅怀之色,这些地方,是他和窦建德曾经并肩作战的地方,虽然已过了多年,他却终生不能忘记。

只是略作沉吟,王伏宝继续催马前行,过了衡水后,终于在日头撒落最后一缕余晖后,赶到了河北乐寿大城。

见天边迟暮,王伏宝感觉身上有些冷,紧紧衣襟,在想着如何去见窦建德的时候,进了乐寿城。

乐寿城是河北军的根基所在,已经营多年,虽恢复了往日的七八成繁荣,但眼下多少有些死气沉沉。无论兵士还是百姓,脸上都有些愁苦之色。他们都已经知道汜水的战况,更知道长乐王眼下不容乐观。

王伏宝见众人士气低落,暗自蹙眉,径直来到长乐王府。

说是王府,不过是间稍大的庭院而已。窦建德虽是一方霸主,但比起旧阀李渊、新贵萧布衣而言,简朴的简直像个叫花子。

可正因为这样,窦建德才会有那么多百姓爱戴,才会有那么多兄弟,明知下场却还是留在了窦建德的身边。

才到王府前,有两个兵士诧异道:“王将军,怎么是你?”

他们已知道王伏宝在守黎阳,身为主将,可主将回转,意味着什么,他们简直不敢想。

王伏宝知道他们的忧虑,微笑道:“黎阳固若金汤,你们放心就好。”王伏宝对兵士亦是和善,不贪财贪功,是以得兵士爱戴。见王伏宝打趣,兵士也笑起来,“王将军,你来此何事?”

王伏宝皱眉道:“来这里当然是见长乐王,你们通禀下,或者……我直接去见他吧。”

两名兵士大为诧异,一人喏喏道:“长乐王已前往易水,亲征罗艺,王将军你不知道吗?”

王伏宝一颗心沉下去,“什么时候的事情?谁跟随他出征了?”

“长乐王才回乐寿,第二日就点齐了人马出征。罗艺气势汹汹,高石开等人数战皆败,长乐王带着杨善会和裴矩裴大人一文一武出征的。”

王伏宝只觉得手脚冰凉,一颗心砰砰大跳,“红线呢?”

“小姐倒还在乐寿,就在府中。”兵士道。

“带我去找。”王伏宝一把抓住兵卫,急急奔行。

兵士的手如套在铁钩上一样,却不敢叫痛,快步来到府邸后院,窦红线的房前,敲敲门道:“小姐,王将军找。”

“哪个王将军?”窦红线的声音传出来。轻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惊诧道:“王将军,怎么是你?”窦红线倒和兵士一样的问话,今日的她,还是一袭红衫,秀丽依旧,可双眉微蹙,亦是忧心忡忡。

王伏宝令兵士退下,四下望了眼,低声道:“红线,是士信让我回转。”

窦红线见王伏宝神色,已知道不好。带他来到客厅,屏退左右,这才问道:“士信……惹祸了?”

她一举一动,有条不紊,可声音有些发颤,显然对罗士信还极是关心。

王伏宝摇头道:“不是,他说令尊有危险!”

窦红线秀眉一扬,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当初离别的时候,罗士信也是如此的说法。罗士信在旁人眼中,孤傲不羁,在窦红线心中,却有些多疑。苦笑道:“难道就是这事情,就让王将军离开黎阳城?王将军……”

“红线,你听我说!”王伏宝正色道:“令尊真的有危险!”

窦红线心中一颤,见到王伏宝极为严肃的一张脸,霍然站起,“谁要对他不利?”

王伏宝沉声道:“杨善会和裴矩。”见窦红线脸色苍白,王伏宝不再迟疑,将和罗士信所言说了遍。

窦红线怀疑道:“萧布衣说的可信吗?他说不定,是离间之计。”突然想到了什么,窦红线道:“对了,前几日,我还见到裴矩断了条手臂。他若真的是什么天涯,有谁能砍了他的手臂?”

王伏宝微愕,萧布衣信中说裴矩是天涯,却并没有说他断臂,王伏宝听到窦红线的质疑,倒也有些疑惑。

“他手臂怎么断的?”

“听人说,他有一段时间,去信都收粮,结果路上遇到盗匪,被砍了手臂,命都差点丢了,在一处农家养了几日,这才捡回条命回到乐寿。”窦红线道:“他要真的是天涯,这怎么可能,我只怕士信他……”

窦红线欲言又止,用意已明。王伏宝沉声道:“我觉得士信绝非杞人忧天。红线,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我们总要把这些事情,话于长乐王知道,然后让他定夺。士信一番苦心,我们若是置之不理,岂不让他寒心?”

窦红线倒觉得王伏宝说的也有道理,征询道:“那依王将军的意思呢?”

“我去易水,你派人查当初裴矩所言的农家。”

“王将军,你怀疑裴矩说谎?”

王伏宝仰天长叹,“若裴矩真的说谎,那一切昭然若揭。红线,此人若真的如士信所言,深谋远虑,他和杨善会在长乐王身边,无疑随时可要长乐王的性命?”

窦红线有些心惊,赞同道:“好,你我分头行事。”

二人主意已定,王伏宝就要连夜赶路,窦红线起身要送,突然厅外走进来两人,一个正是窦红线的舅舅曹旦,另外一人,却是何稠。

何稠本是杨广身边的少府令,随裴矩一起投靠过来,被窦建德封为工部尚书。

王伏宝见到这二人,皱了下眉头,他和曹旦素来不和,要非曹旦贪财好色,也不至于让众兄弟怨声载道。只是点点头,就要离开,曹旦却拦住了王伏宝,“王将军,你不是在黎阳吗?”

王伏宝勉强应了声,窦红线圆道:“黎阳固若金汤,王将军回来,却是想和长乐王商议下联手西京之事。”她也是经验老到,知道任何事情,都最好不要和这个舅舅说及。

曹旦却是笑道:“我看王将军还是对我有些不满。”

“岂敢。”王伏宝冷冰冰道。

何稠笑道:“王将军误会了,其实这些日子,曹大人一直都对昔日之事,深感歉意。眼下国难当头,当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不知道王将军可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

“道理当然有。”王伏宝见二人笑容满面,倒不好伸手去打笑脸人,强笑道:“难得曹大人不计前嫌,末将大是欣慰。不过……”

“不过今日曹大人知王将军赶回,特意前来,是想敬王将军一杯,以表歉意。”何稠笑道:“如今曹大人已摆酒设宴,还请王将军赏脸。”

曹旦也笑道:“是呀,王将军一定要赏脸,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王伏宝有些不耐,皱眉道:“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赴宴,还请曹大人恕罪。改日定当登门补过。”

曹旦有些哑然,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何稠眼珠一转,去桌案上取了个茶壶,满了四杯茶端过来,含笑道:“酒宴不过是俗套,真情自在人心。今日王将军和曹大人冰释前嫌,不如以茶代酒,以示心意。”

王伏宝盯了何稠半晌,这才道:“好。”他取了面前的一杯茶,望向红线道:“红线,我今日路过高鸡泊,想起了孙安祖。”他望着茶杯,叹息道:“兄弟们一个个去了,我们真的不能再自乱,给敌人可乘之机。”

窦红线眼中闪过异样,也取了杯茶,轻声道:“是呀,我们要并肩一致。舅舅,王将军,我很高兴见到你们不计前嫌,来,我先干为敬。”她红袖一掩,已喝茶入口。王伏宝跟随喝下去,转瞬弯腰剧烈的咳。

窦红线忍不住拍拍王伏宝的后背,问道:“王将军,你怎么了?”

王伏宝缓缓直起腰来,嘴角一丝茶痕,平静道:“连年征战,伤痕累累,只怕活不了几年了。”

曹旦笑道:“王将军说笑了。”

王伏宝望着二人手上的茶杯,皱眉道:“曹大人不喝这杯茶吗?”

曹旦突然退了几步,何稠亦是如此。二人手中的茶,却是纹丝不动。

窦红线问道:“舅舅,你不是……”她话音未落,突然以手抚额道:“我……怎么有点头晕?”

王伏宝身形一晃,变色喝道:“何稠,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何稠微微一笑,掷茶杯在地,‘咔嚓’一声脆响,十数人冲了进来,却都是曹旦的手下!何稠道:“王将军,四杯茶中,都有迷药,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喝的。”

曹旦见得计,大笑道:“王伏宝,你真以为老子要与你讲和?我只恨不得你死!你在长乐王身边,总是说老子的坏话,让长乐王重责于我,我只恨不得你死!这茶里的迷药喝了,任凭你天大的本事,这次只怕也要喝老子的洗脚水了。来人,拿下!”他号令一出,众人上前。

“住手!”王伏宝手扶桌案,怒喝一声。众人惧其威名,不敢上前,王伏宝怒视何稠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

何稠眼中闪过诡异之色,还是脸色如常道:“王将军,我是何稠呀。”

曹旦大怒道:“不中用的东西,拿下王伏宝。”众人再不犹豫,才上前两步,王伏宝一声大喝,竟然掀飞桌案。灯光明灭,桌案霍然而飞,直冲众人。众人大骇,纷纷闪躲,等到‘呯’的一声大响后,众人愣住。

何稠倒地,腿上鲜血淋漓。王伏宝一只大手却掐着曹旦的脖子,双眸怒睁,有如天神!

第五三四节 残月弯刀

曹旦方才还和个发情的孔雀般,趾高气扬的时候,恨不得露出光秃秃的屁股,可被王伏宝掐住脖子那一刻,已如斗败后要被宰的公鸡,垂头丧气,心胆俱寒。

他的计划很简单,用迷药控制住王伏宝和窦红线,王伏宝虽勇猛难敌,他却相信,中了迷药的王伏宝,自己只要再准备十几个手下,制服他绰绰有余。

可场面变化极快,让他目不暇给,只见到王伏宝掀翻了桌子后,然后何稠受伤,手下退后,然后自己就落在了王伏宝的手上。

窦红线手上是一泓宝剑,点点滴滴流的都是何稠的血。在王伏宝发动的时候,窦红线只做了一件事。拔剑,一剑刺伤了何稠的腿。

不但王伏宝和个猛虎一样,窦红线也和没事人一样!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们喝茶了。”曹旦颤声道。

王伏宝冷冷道:“不过我咳嗽的时候全吐了出来。”他松开了大手,让曹旦可以喘气,但他已掌控大局,不怕曹旦飞到天上去。

曹旦目光移向窦红线,脸色阴晴不定,他搞不懂自己的计划有什么问题,为何窦红线也好好的和没事人一样。

窦红线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声道:“方才王将军说了孙安祖。”

“那又如何?”曹旦眨眨眼睛,事后也不知。

窦红线叹道:“孙安祖就是被奸细下了药,这才被官府捉住杀害。王将军突然和我提及此事,当然是想告诉我,茶中可能有问题。既然如此,我如何会喝?刚才红袖遮掩的时候,我把茶都倒在了袖子里。”

曹旦恍然大悟,这才注意到窦红线衣袖有些湿,脚下还有水渍。方才他只顾得得意,哪里想到这些事情,更不知道王伏宝早就提醒了窦红线,自己却全然不知。若说窝里反,他或许比王伏宝略胜,但是这些经验,他却远远不及王伏宝和窦红线。

“你如何会怀疑我?”曹旦涩然道。

“因为我根本不相信你是那种尽释前嫌的人。”王伏宝简单明了道。

窦红线手持宝剑,上前一步道:“舅舅,你为何要害我?”

曹旦干笑道:“红线,我……不是想害你,我只是不想你插手此事。”

窦红线长剑遥指,“你为何要害我爹?”

曹旦大惊失色道:“你说什么?我为何要害长乐王?长乐王不是去易水了吗?”

王伏宝心思如电,已望向了何稠,“何稠,这些想必是你唆使?”

曹旦虽还有十数个手下,可知王伏宝威名远振,竟不敢出手。见王伏宝转了风向,慌忙道:“不错,王将军,就是他唆使我下毒害你。其实我下的不过是迷药,就想打王将军几下而已。当然,是轻轻的打几下以泄长久的幽怨。我想王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肯定不会和我一般见识。”

王伏宝冷哼一声,见曹旦说的真真假假,知道要是落在曹旦的手上,岂止轻轻打几下,说不定骨头都被他拆了。但曹旦说的没错,他的确不应该害长乐王,毕竟长乐王是曹旦的后台,要是倒了,曹旦半分好处都没有。

何稠中剑倒地,由始至终,哼也不哼,见到曹旦惊惶的样子,悠然道:“曹大人,你说要搞死王伏宝,我就帮你下毒。到现在,你把一切罪责推到我身上,我也无话可说。但你以为,以王伏宝手段之辣,他杀了我后,你能逃得了性命?”

曹旦再次犹豫,这些事情和他当初的设想完全违背。窦建德回转乐寿后,就狠狠的训斥他一顿。曹旦不敢忌恨窦建德,却把一腔怨毒算在了王伏宝身上,只想有一日能狠狠的揍王伏宝一顿,或者杀了他,也是无妨!王伏宝从黎阳回来,长乐王去易水亲征,曹旦得到这个消息后,心中大喜。

消息是何稠传给曹旦的。

曹旦虽是窦建德的大舅哥,可在河北军中,其实声誉极臭。窦建德洁身自好,不贪分文,他却贪财好色,又喜争功,一言不合,就仗地位大打出手。众人都对他颇为厌恶,除了投奔的隋臣何稠。

何稠虽和曹旦认识不久,但真可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听说曹旦要收拾王伏宝,他倒第一个为曹旦出谋划策。他知道曹旦的心意,于是劝他这个时候下手,而他下了迷药后,老虎都捉的住,不要说捉一个王伏宝。曹旦怦然心动,热血上涌,哪里考虑到许多,生平第一次当机立断来擒王伏宝,哪里想到老虎没有捉到,反倒把自己送入虎口中。

可王伏宝勇冠三军,没中迷药,再借曹旦个脸盆做的胆子,还是不敢下手。

狗急了咬人,老虎急了,可要吃人!他大好的家财,怎么想要死?

王伏宝突然道:“曹大人,只要你把何稠交给我处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曹旦微愕,转瞬大喜,“好,这个反骨仔,随便王将军处理。”他转身要走,心中得意,暗想王伏宝也不敢拿他如何。

没想到才走一步,差点撞在王伏宝的身上。曹旦骇了一跳,连连倒退,“王将军,你要如何?”

“曹大人难道就这么走了?”王伏宝冷冷道。

曹旦脸色铁青,“你还要如何?留下我的一只手?”

“那倒不必,只请曹大人喝杯茶,然后剩下的由红线处置。”王伏宝沉声道。

曹旦犹豫不决,一旁有个护卫大怒道:“王伏宝,给你鼻子上脸,莫要得寸进尺,你以为……”他话未说完,只见到一个钵大的拳头飞来,惨叫一声,凌空飞了出去。撞到墙上,软软的倒下来后,鼻梁软趴趴的耸着,径直昏了过去。

众人才想动手,又被吓的噤若寒蝉,声音都不敢说大。

王伏宝收回了拳头,冷然的望着曹旦。曹旦看了窦红线一眼,哀声道:“红线,你可要照顾我。”

窦红线点点头,曹旦心一横,拿过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下去,片刻后天晕地转,已倒了下去。王伏宝让窦红线带人,将曹旦和他的手下关在一间柴房中。窦红线知道王伏宝稳妥行事,一切照办。王伏宝逼问何稠道:“到底是谁指使你害我和红线?”

“曹旦。”何稠淡淡道。

王伏宝突然笑了,一伸手,已掰断了何稠的一根手指。

何稠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十指连心,王伏宝当然知道哪种逼供的方法,最能让人说实话!

“谁指使你害我和红线?”王伏宝又问了一句。

“曹旦……”何稠咬牙道。

王伏宝伸手,再次扼断他一根手指。何稠额头汗珠子流下来,嘴唇出血,可却不求饶。窦红线已赶到问,“王将军,他不招吗?”

“他不招我也知道了。”王伏宝缓缓起身,“何稠,你一直表现的不是个硬骨头。但你这刻出奇的镇静,死咬曹旦,却不改口,这当然说你还有秘密?”

何稠眼中闪过奇异之色,没想到王伏宝聪明如斯。

王伏宝一伸手,敲在何稠后脑上。何稠眼前发黑,两眼翻白,已昏了过去。脸色变的凝重,王伏宝肃然道:“红线,眼前我们……有个极大的危机。曹旦或许没有害长乐王的心思,但是何稠肯定有。他一介文官,手上早准备了迷药,还敢鼓动曹旦害我们,这种举动,若无后台,很难相信。”

窦红线听的心惊肉跳,“后台是谁?”

“或许是裴矩……”王伏宝叹道:“可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时间去询问,我要去通知长乐王,让他小心。长乐王武功其实很强,若是一对一,裴矩不见得奈何了他,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一定要告诉他疑点。我马上就走,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你即刻去找齐善行、凌敬、宋正本商议对策,应对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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