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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墨武)-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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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帐中坐着一人,虽是瓦岗众的装束,却赫然是瓦岗军的生死大敌王辩儿!

王、蔡大惊,房玄藻却只是微笑,似乎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王辩微微一笑,站起来深施一礼,“在下参见魏公。”

“王将军不必多礼。”李密笑着拉住王辩的手坐下。二人看起来不像是生死大敌,倒像是亲密朋友。

见到王、蔡二人一头雾水,李密微笑道:“你们多半觉得我们和王世充大人是生死大敌吧。其实不然,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王辩儿沉声道:“不错,那就是萧布衣!”

房玄藻笑着解释道:“王大人其实早和魏公有了联系,只是一直秘而不宣,这次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萧布衣数战均胜,定然起了傲慢之心,这次公然兴兵来犯,却不知道隐患重重。王大人派王将军前来,就是想要联手制敌,让萧布衣万劫不复。他率兵亲征,王大人却可以乘虚入城,掌控东都。我等只需要和他僵持不下,只要王大人趁机领兵入了东都城,萧布衣必定军心溃散,到时候我等趁势攻击,萧布衣如何不败?所以魏公方才说让他有来无回绝非大话。”

蔡建德大喜道:“原来魏公还有如此高明之计,这下我等终可放心了。”

王伯当脸现狐疑,想要说什么,却被房玄藻眼神止住。

王辩沉声道:“眼下我等均是身处危境,当求齐心协力才好。此事十分机密,决不能让萧布衣知晓。义父为求稳妥,还请魏公尽力拖住萧布衣,到时候东都若是落在义父的手上,绝对不会忘记当初的承诺。”

李密轻叹声,“我当竭尽所能,也希望王大人莫要辜负了我等的期望,取下东都称王之时,封我个一官半职。”

王辩笑起来,“魏公真的说笑了,义父要是取下东都,如何敢独自称王,这中原的江山,必定和魏公共享。”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说不出的愉悦之情。李密良久才收敛了笑容,“对了……还请王将军回去转告王大人,我一切按计策行事。”

王辩点头,却是带起帽子遮住了脸,由房玄藻带了出去。王伯当忍耐良久,王辩才出了毡帐,就忍不住问,“魏公……我只怕此计不妥。”

李密沉吟良久才道:“为何?”

“想王世充狡诈之人,如何肯和我们联手?”

“现在他进退维谷,不能回转江都,亦是舍不得东都,萧布衣对他有了猜忌之心,一直命令他驻扎在东都城外,他早就心怀不满,有此良机,怎能不反?”

“可就算他入了东都城,怎么会和魏公你共天下?”王伯当皱眉道。

李密笑道:“他当然不会,我亦不会。可是伯当……有件事情你一定要清楚,眼下我们的大敌是萧布衣,王世充实在算不了什么。他想借着我们除去萧布衣,掌控东都,我亦是如此!萧布衣若是败离东都,王世充立足不稳,就是我们夺取东都之时!”

王伯当眼前一亮,终于恍然大悟道:“原来魏公图谋在此,学生佩服!”

李密却是轻叹一声,半晌才道:“伯当,我等胜败在此一举,只盼数日后,就能是我等入主东都之时!”

※※※

东都举丧之际,萧布衣却是并不清闲,按照大兴殿所议之事颁布命令下去。这次出兵,意义重大,老巢当然要准备充分,不能被人端了去。

所有的一切还是按照商议进行,卢楚负责镇守内城,元文都、韦津、段达为副手,外城却是主要交给魏征和一帮郎将协助。

守卫外城之人均是和萧布衣出生入死之人,萧布衣现在虽是西梁王,却从未端起架子,没事总要上城头巡视,安抚兵士。

所有兵士大为感动,均是引为知己。

孙少方、蝙蝠五兄弟眼下均为郎将,跟随萧布衣巡城,器宇轩昂。阿锈、周慕儒两人亦是因为战功提拔为郎将,学习守城之法。

萧布衣忙了一天,回转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府邸倒是静寂一片,西梁王虽然是东都之主,但是府邸却是一直都是节俭如旧,而且设在外城。

而东都百官的家眷为求稳妥,却早就乔迁到了内城。萧布衣以东都之主,只凭这一点,就让无数拥护的百姓爱戴。

最少在他们看来,萧将军也好、西梁王也罢,总是会和百姓在一起。

萧布衣才跨进府邸,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举起酒壶道:“西……老大……一块喝一口?”

胖槐浑身的酒气,眼角还贴着一块膏药,鼻青脸肿,整个一个猪头三的模样,上次他实在被人揍的惨不忍睹。

婉儿说走就走,胖槐却是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婉儿离开,终日借酒浇愁。

萧布衣微皱眉头,“胖槐,你醉了。阿锈、慕儒,扶他回去。”

“我没醉,我没醉!”胖槐用力的挣脱阿锈,戳到周慕儒的鼻子上,“上次,是你打我吧?”摸摸后脑海,疼痛依旧,胖槐嘶声道:“什么兄弟,全都假的!你是郎将、你是郎将、我他妈的就是废物,一事无成的废物。废物到兄弟都瞧不起的地步,废物到兄弟可以为了讨好老大背后来对我下手的地步。周慕儒,你有种就再打我一下,你打我呀。”

周慕儒双眉一竖,“胖槐,我没种!如果你觉得上次我出手错了,心中不舒服,打我一顿好了。”

阿锈不解道:“胖槐,不就是个女人,至于这样吗。你要知道,我们七人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胖槐哈哈大笑起来,“是呀,我们都是好兄弟,你们肯定都劝我女人没什么,都说为了老大,一定不能追婉儿吧?可既然是兄弟,老大为什么不把女人让给我,难道仅仅因为他是老大?”

他双眼红赤,死死的盯着萧布衣道:“少当家,我真的不服气,真的不服气,我跟了婉儿几年呀,可她说走就走,难道她心中真的没有我吗?”说到这里,胖槐蹲下来痛哭流涕,小狗一样的呜呜直叫。

周慕儒本来气恼,见到他这种样子,不由又是怜悯又是无奈,伸手要去拉他,却被胖槐用力挣开,踉踉跄跄的走出去。

周慕儒还想去追,萧布衣却是摆手道:“让他去吧。”

“难道就这么由着他?”周慕儒关切道,心道外边天寒地冻,胖槐万一醉倒街头,还不被活活冻死?

萧布衣淡然道:“有时候,不是我们把他看的太轻,而是他把自己看的太重!随他去,不用管他。”

说到这里,萧布衣拂袖进入客厅,缓缓坐下来,孤灯一盏,映照他忽明忽暗的脸庞。

阿锈、周慕儒惴惴来到萧布衣的身边,都是劝道:“老大……胖槐是醉了,说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说不定是酒后吐真言吧。”萧布衣轻叹一声,“只可惜……感情这事情,勉强不得呀。”

“老大累了一天,也早些休息吧。”阿锈劝道。

“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还在等消息。”萧布衣望着孤灯,轻声道:“阿锈、慕儒,还记得当初找马场后遇到突厥兵的情况吗?”

二人都是点头,“当然记得,当时若是没有老大你冲出来救我们,胖槐、我们说不定都已经毙命,哪里会有今日的荣光,胖槐……唉……真的不知道知足。”

萧布衣却是望向黑暗之中,轻叹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我和兄弟间宁可如当年时候的并肩奋斗,也不想自相残杀……好了,你们也累了,休息去吧。”

萧布衣挥挥手,阿锈周慕儒走了出来,回头望向萧布衣,见到他孤坐那里,阿锈叹口气,“谁都觉得西梁王荣耀万千,可我只看到老大的孤单。慕儒,少当家变了好多呀。想当初……他无忧无虑,一心只为山寨,可到如今……我觉得……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关心过他的内心,只因为……他一直表现的很坚强。”

“老大的确也是坚强。”周慕儒轻声道。

阿锈苦笑,“很多时候,坚强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可看到老大如此,我很庆幸,我是个小兵。胖槐真的不对,这样的老大,他还有什么抱怨的呢?”

周慕儒摇摇头,“不知道你说什么,走吧,去找胖槐。”

“还找他做什么……这种人,冻死他算了。”阿锈虽然这么说,还是向府外走去。周慕儒苦笑道:“没办法,他不当我们是兄弟,可我们还当他是。”

二人走出去,萧布衣还是静静的坐在厅中,其实他也听到两兄弟的话,突然感觉温暖充斥胸膛,觉得再大的艰难也是无所畏惧。

阿锈、周慕儒走出了府邸,只见到明月当空,清光泻地,顺着路上的积雪铺过去,白茫茫的一片,可胖槐却已经踪影不见。好在地上还留着脚印,两兄弟稍作分辨,已经在不远处的雪地寻找胖槐的脚印,一路寻了下去。

胖槐踉踉跄跄的前行,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跟头摔在了雪堆之上,稀里糊涂的就睡了过去。等到醒了的时候,发现身上竟然并不算冷,而且置身在柴房之中,胖槐还有几分醉意,感觉到头痛如裂,忍不住的去拍脑袋,这时候一个声音幽幽道:“萧布衣抢了你的女人 ?”

声音虽低,却如同要钻入脑袋中一样,让胖槐不得不听。抬起头来,胖槐才发现柴房中灯火竟然是诡异的绿色。柴房显得十分昏暗,他一抬头,就看到一双有些碧绿的眼睛,除此之外,那个人隐在灯光之后,让他看不清楚面容。

“你是谁?”胖槐迷迷糊糊道。他那一刻忘记了为何到这里,只记得个婉儿,萧布衣!

“我可以帮你抢回婉儿。”那人低声道。

胖槐的醉眼闪过一丝喜意,“怎么抢?”

“听我吩咐,听我吩咐……你就能重新抢回婉儿。”那声音愈来愈低,愈来越沉,但如同钻入胖槐灵魂的深处,让他不得不听。

“听你的吩咐……”胖槐喃喃念道:“听你的吩咐……”

他只是念了几遍,陡然间发现灯火大亮,亮的耀眼,然后感觉到天昏地暗,霍然又晕了过去。

※※※

萧布衣坐在厅中,良久未动,望见院中树上白雪苍苍,夜意阑珊,突然想到,有那么一次,有那么一晚,裴茗翠也是孤单的坐在厅中,等着人。

那时候的裴茗翠在等萧布衣!

那时候的萧布衣、因为裴蓓去找的裴茗翠。那时候的萧布衣,一腔义愤,为了朋友、为了友情、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的做任何事情。那时候的萧布衣,从来不觉得寂寞!

原来站的高了,身边的人多了,却会越来越寂寞,巅峰之后的孤独,只有巅峰之人才能体会。站在高峰之下,却只能仰慕峰顶之人的风光!

这时候的萧布衣,和当初的裴茗翠很多不同,但却有太多的相同。

当初他见到裴茗翠的时候,只觉得她翻手云雨,高不可攀,但是结果呢,裴茗翠其实很寂寞,可是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点,自己只注意到裴茗翠的智慧,裴茗翠的心机和手段!

等到他想到觉察到这点的时候,才发现寂寞的主角已经换成了他自己。当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裴茗翠已然落寞。

到如今,那个热血的男儿也变得颇有心机,在群臣中游刃有余、左右逢源,甚至做戏逼真的就算自己都忍不住的相信。他当然知道杨广死了,但是他不能不表现出才知道的样子,而且很快的要把罪名推到宇文化及的身上,他这样做当然是有他的原因,和宇文化及一起的都是乱党,就算拥护的杨杲也算不了正统。江都无论谁来领兵,归顺他萧布衣一切好谈,若是敢抢,他当照杀不误!有他萧布衣坐镇东都,任凭谁,也不能把这个位置抢过去!

他现在不想放手,却也不能放手,因为他已经如同离弦的羽箭,载着自己的使命,带着长弓的依恋而去,无法回头。

突然想到襄阳之时,裴茗翠说过,‘萧兄,恭喜你……’那一句恭喜却是夹杂着多少看透世情的无奈。

忍不住的想到裴茗翠,忍不住的想着自己的一切一切,偶尔想到千年之后的自己,萧布衣只是坐在那里,突然间轻叹了口气。

失落在这千古的时空中,正如阿锈所言,从未有人真正的了解过他,就算是裴蓓、就算是巧兮、就算是远在草原的蒙陈雪、她们都是体谅爱恋萧布衣,却真的无法了解萧布衣。

甚至就算萧布衣自己,都是不曾完全的了解自己。

突然间,萧布衣嘴角笑笑,带丝无奈,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惊才绝艳,甚至比他活的要丰富多彩,甚至数百年后还是造成惊天动地的影响。

这个位置若是张角的话,他会寂寞吗?萧布衣心中在想……

第三八零节 底牌

油灯一闪,萧布衣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望过去。

蝙蝠无声无息的走进来,仿佛飘雪一般,只是他飘动起来,像黑色的雪。

萧布衣见到他前来,不出意外,实际上,他就是在等蝙蝠。

“情况怎么样?”

“孙少方又去见了董奇峰。”蝙蝠回道:“只是他们相隔的太远,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萧布衣皱紧了眉头,喃喃道:“董奇峰呢,最近做什么?”

“他……他好像和朝中的一些大臣联系的比较密切。”蝙蝠犹豫道:“不过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应该在内城。”

萧布衣握紧了拳头,“这二人一人在内城,一人在外城,均是负责要地,若是真的有什么不轨之心,倒是不能不防。”

蝙蝠看了萧布衣一眼,脸上有些古怪,半晌才道:“西梁王……我觉得孙少方不像想要叛你。”

“你怎么知道?”萧布衣松开了拳头。

蝙蝠皱眉道:“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是悄悄跟踪他的行踪,发现他没人的时候总是长吁短叹,很是为难的样子。他若非做戏,恐怕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我蝙蝠是个小人物……只希望西梁王你……查清楚再说。”

萧布衣望着蝙蝠良久,蝙蝠身材瘦小,却并未退却,萧布衣轻叹声,“你说的也有道理,蝙蝠,还记得我们一块去过草原吗?”

蝙蝠干瘪的脸上涌起笑意,“当然记得,那时候我们同生共死,说实话,我蝙蝠少佩服别人,可见到老大你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时候,从心底的佩服你。一个人可以伪装,但是生死关头才见男儿本色。”

“是呀,生死关头才见男儿本色。”萧布衣沉吟不语,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动,“当初去草原,有老三和老五,还有蝙蝠你,卢老三是条汉子,可以和我同死……蝙蝠你也是,这些都能看得出来呀。”

蝙蝠微蹙眉头,“萧老大,我总觉得你最近有点心事。”

“是吗?”萧布衣微笑道:“我这人本来就是如此吧。”

蝙蝠摇头,“你让我一直盯着孙少方,你难道怀疑他会出卖你,可他实在没有道理出卖你!”

萧布衣又抬头望了蝙蝠一眼,“这个……很难说的清楚。对了,蝙蝠,当初我们离间瓦岗的时候,你们五个都有功劳。”

蝙蝠笑着摇头,“这都是举手之劳而已。老五稍微乔装下,夜黑之中,让翟弘误认为是王伯当,老四一旁协助。老三却是模仿单雄信的声音,让翟弘蒙在鼓中。他只以为王伯当要杀他,单雄信救了他,却没有想到全是我们做戏。翟弘已死,没有人会再讲出去了。”

“那老二呢,在放风吧?”萧布衣不经意的问道。

蝙蝠点头,“我当时是去给单雄信送信,老二是在放风,我们五个一直都在监视瓦岗的动静,萧老大,难道有什么问题?”

萧布衣摇摇头,“没什么,蝙蝠,你们辛苦了。”

蝙蝠笑道:“有什么辛苦,本分之事而已。”

萧布衣犹豫下,“蝙蝠……我记得……嗯,他们兄弟几个现在在哪里?”

“应该已经休息了。”蝙蝠回道。

萧布衣点点头,“蝙蝠,我知道你对兄弟情义看的很重,可是你也要知道,到了我的位置,一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我总怀疑孙少方有问题,可又不想错怪他。这样吧,我出征在即,你们五兄弟都留守东都就好。你们兄弟五个都是郎将,和孙少方一起镇守东都,就烦劳你们留意孙少方,若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拿下孙少方等我回来发落。”

蝙蝠点头退下,萧布衣却是喃喃自语道:“思楠虽然生性冷漠,可和我一路同行,数次助我,再加上她和我的那次谈话可见,她并非出卖我之人。可如果不是她,当初知道我离间瓦岗的只有这五兄弟,知道我在鹊山的只有孙少方。少方和我一路同行,数次生死,没有道理泄露我的行踪,害我于死地。蝙蝠、卢老三更是汉子,当初为了不害草原人性命,宁可舍生取义,这等堂堂的汉子,跟我出生入死,又怎么出卖我?可假符平居扮作樵夫等着我上钩,显然早知道我的计划,绝非仓促为之。这么说剩下的三个兄弟有可能泄露消息?老二擅长蛊惑、老四水性颇佳、老五擅长易容……嗯……擅长易容。”

想到易容的时候,萧布衣又想到了符平居的那张面具,暗想他们总不会有什么关系吧。沉吟的功夫,萧布衣抬起头来,见到厅外又有一人缓缓走进来。

萧布衣露出笑容,“少方,请坐。”

孙少方也是皱着眉头,挤出丝笑容,缓缓坐下来。他坐下来后良久无言,萧布衣亦是沉默,静静的等候。

府外梆子‘当当’响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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