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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墨武)-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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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培当然就是裴蓓,二人联手击退李密,却都是心有余悸。
徐世绩让兵士带父亲先去休息,容后再叙,回望裴蓓苦笑道:“她若是吃白饭的人,我想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人了。此女端是厉害,只凭一柄长剑就能杀死房献伯,把家父救出,剑术高明,让人叹为观止。我想谢谢她,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裴蓓微笑道:“她这人古怪非常,不过她扮作兵士去开城门也是有模有样,若非他这种高手孤身前往,又怎么能让房献伯毫无戒备之心,这才救出令尊?有本事的人,脾气古怪些也是正常。”
徐世绩喃喃道:“可惜她乔装易容,我还是看不到她真实的面容。”
“你很想看她长的什么样?”裴蓓笑问。
徐世绩也笑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当然也不会例外,不过好在有她,她也肯帮我们,不然家父倒是危险。”
原来过去开城门的城兵就是黑衣女子,她乔装易容成城兵,趁房献伯不备杀了他,然后抢出徐父。然后裴蓓早早的安排弓弩手上前,一顿乱箭将数十人射死在城门洞内。
这种任务,对常人或许来说很艰巨,对于黑衣女子而言,却是轻而易举之事。她救出徐父来,交给城兵,飘然而去不知所踪。
“徐将军,你怎么算定李密会来,而且要今晚动手,这才让我在城楼设伏?”裴蓓好奇问道:“你可千万不要说什么掐指一算。”
徐世绩笑起来,倒不再故弄玄虚,“道理倒也简单,说穿了还是李密太小瞧了我徐世绩,他混入城中我倒并不知情,可他让程咬金带两千骑兵到襄阳左近的山谷驻扎,却以为我不知道,那李密多少有些太过自信他的谋略。我徐世绩既然身为襄阳总管,不但要管城中的事情,这襄阳百里的大军出没若还是不知,那实在愧对这个位置。”
裴蓓眼前一亮,“原来城外还有李密的兵力驻扎?”
徐世绩点头道:“李密当然不会托大的以为凭几人就能控制襄阳城,这两千骑兵绕道而来,渡过汉水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察觉,让人跟踪骑兵的动静,发现是程咬金带兵,程咬金已经归附瓦岗,能动如此阵仗,翟当家当然不会有此魄力,也不会同意,程咬金按兵不动,我却想到很可能李密已经混入襄阳,要里应外合来取襄阳!再加上萧将军突然说李密可能攻打襄阳,我这才全力戒备。萧将军直觉敏锐,实在非我能及。”他当然不知道李密要攻打襄阳的消息是黑衣女子告诉萧布衣,萧布衣为求稳妥,这才征询他的意见。
裴蓓不由钦佩,“徐将军,布衣说你有大才,果然没有看错,怪不得他敢离开襄阳,由你坐镇,他无后顾之忧!”
徐世绩微笑起来,“裴小姐过奖了,其实萧将军离开襄阳城并非放心,而是知道他若坐镇襄阳城,李密一时倒不会发动,所以他这招叫做引蛇出洞。他还是忌惮这些人暗算于我,这才留下吃白饭的保护我,我们这些日子一直加固城防,很早就布置下弩箭,只怕有人夺城!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和萧将军唯一没有算到的是他们竟然带来了家父,单雄信被逼无奈引我入毂,我将计就计的将他们引到城门楼,只可惜,李密这人武功高的离谱,如此机关都是杀不了他!我们现在没有必要和他们正面冲突,程咬金之兵,由他们去吧,我们不需折损兵力和他们对抗,以后再想办法找回这场子就好。他们奔袭路远,想要以两千兵士攻城无疑痴人说梦,想必只能回转。”
“好在令尊已被救出,也算万幸之事。”裴蓓安慰道,见到徐世绩脸有郁郁之色,轻声问,“徐将军,你已经竭尽所能,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莫要不快了。你郁郁不乐,可是因为单雄信吗?”
徐世绩点点头,却是望向远方,那里,夜色正浓。
裴蓓这次猜的并不正确,徐世绩却并没有说什么。单雄信没有归顺是在他意料之内,可想到李密武功奇高,人又诡计多端,十个翟让也不是他的对手。翟让若不过是贪财好色,胆小怕事也就算了,李密就算夺了瓦岗,当不屑杀他,可是翟让有个找事的大哥,又有一帮自私自利的手下,只怕不用再过多久,就会触动李密的杀机。
想到这里的徐世绩,缓缓摇头,这世上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他徐世绩也管不了许多!
※※※
徐世绩当让襄阳总管后,这才能尽展胸中才华。
他虽并不带兵打仗,可运筹帷幄,端是不凡。
他想的一点不错,翟让是有钱有女人,有安生的日子过就是心满意足。可并非所有的人都像他那么想,翟弘就是不满足的一个。
此刻的翟弘正在李密的府前,趾高气扬喊道:“滚开,我要见李密!”
府前的下人虽是彪悍,却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蒲山公正在养病,恕不能来见翟当家。”
翟弘冷冷的笑,“大伙都是舍生忘死的打仗,他倒好,一养就是数月,悠哉游哉。今日我有要事要见李密,你们莫要拦我,不然可莫怪刀剑无眼。”
‘呛啷’声响,翟弘已经拔出腰刀,斜睨下人。
下人互望了眼,只能道:“请翟当家稍等,我去请示蒲山公。”
下人匆匆忙忙的到了客厅,发现李密端坐正中,旁边坐着王伯当,低声道:“蒲山公,翟弘一定要见你。”
他话音未落,翟弘大笑着从门外走进来,“蒲山公,我看你气色不错,这不长眼的狗东西怎么说你有病卧床?难道是蒲山公最近架子大了,也就瞧不起我了?”
李密咳嗽几声,手捂胸口,半晌才道:“翟当家何出此言,我李密绝无此意,只是最近的确身体不适,眼下稍有好转……对了,还不知道翟当家找我有何要事?”
翟弘大咧咧的坐下,‘啪’的一拍桌子,“李密,你手下张迁去打了颍川郡,是不是?”
李密微笑道:“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翟当家,那又如何?”
翟弘冷笑道:“李密,你说的大错特错,不是瞒不过我,而是纸里包不住火!我要是不问,我只怕你就密下了这事情。可你莫要忘记了,谁在你落难的时候帮助了你,谁在你不得志的时候邀请你进入山寨,你不要忘记了,如今的瓦岗还姓翟!”
“这个我当然不会忘记,”李密沉吟片刻,“我若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还请翟当家明言。”
翟弘冷笑道:“你让张迁去攻打颍川,可抢到的金银珠宝却是没有上报,我想李密,你应该分到了最大的一份吧?这都是在瓦岗的旗号下才能抢来,你莫要忘本。”
李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约束手下不严,还请翟当家见谅。这样吧,一会我让邴元真去问张迁,绝对不会忘记把抢来的珠宝给翟当家一份,不知道翟当家可否满意?”
翟弘冷哼一声,“算你识相,不过要快点。”
李密点头,翟弘耍够了威风,扬长出了大门,对手下道:“什么蒲山公,我看也是不过如此。”
众手下都是赔着笑脸道:“在瓦岗里面,除了大当家外,也就翟当家能够这么威风!”
有人倒还头脑清醒,提醒道:“翟当家,当初在大海寺之前,李密的功夫不弱,你倒要小心。”
翟弘撇撇嘴,“真的不错?我只见到他被张须陀杀的四处逃窜,后来要不是秦叔宝出来,他还能活到现在?再说这瓦岗本来就是我弟弟所有,他算老几,只要我不高兴,随时都可以赶他走!”
众手下都是点头道:“那是,那是!”
一阵狂笑传到厅中,王伯当怒气上涌,愤然站起,“先生,这翟弘未免太过嚣张!”
李密皱眉摆手道:“伯当,坐下。”
王伯当虽是愤怒,对李密还是言听计从,忿忿坐下问,“先生,翟弘这般辱你,你难道一点也不动气?”
李密笑笑,“小不忍则乱大谋,若是连这点羞辱都是不能忍受,怎成大事?”
“可我们难道就是一直忍下去?”王伯当握紧了拳头。
李密眼中掠过一丝厉芒,转瞬抹去,“伯当,翟让翟弘其实都不足惧。只要你我愿意,把这瓦岗连根拔起又有何难?可翟弘有一点说的不错,这瓦岗毕竟还是姓翟,如今江山未定,众匪争相归附,我们若是杀了翟让,只会让天下观望的英雄寒心。说不定分崩离析,就在眼前,伯当,你不用烦心,以后再听到此人啰唣,就当做狗吠好了。”
王伯当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李密却是微蹙眉头,想着心事,他这人向来推崇劳心治人。除了对付天下无敌的张须陀亲自出手,一直都是以奇谋巧计伙获胜。博得翟让的信任,攻金堤关,破荥阳,困张须陀,哪件事情都是针对敌手的弱点而攻。襄阳城的弱点就是徐世绩,徐世绩的弱点就是孝道,只要抓住这点,本以为攻克襄阳城不难,却没有想到铩羽而归。如今图穷匕见,襄阳必定会严加防范,再想智取只怕难过登天。
至于翟弘,随时都可以杀了,不用急于一时。可若是不能抢占了襄阳,自己就只剩下攻占东都的一条路。只要攻克东都,号令天下也是不难,只是……
正沉吟的功夫,下人匆匆赶到,“蒲山公,李文相求见。”
“请他进来。”李密有些诧异,暗想李文相本是魏郡巨盗,武功不差,骁勇过人。自己把他拉拢为亲信,派他进攻济阴东部的东平郡,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李文相走进来的时候,头上包扎块白布,还是血迹斑斑。
李密微皱眉头,“文相,可是有了麻烦?”
李文相有些羞愧拱手道:“文相误蒲山公所托,还请责罚。”
李密微笑拉着他的手坐下来,“胜败实乃兵家常事,文相莫要过于自责,到底何事,还请说说,据我所知,东平郡隋军并无名将,以你的能力,应该不会吃亏才对。”
李文相羞愧道:“蒲山公,东平郡是无名将,我一路带兵东进,连破数县,可没有想到徐圆朗突然出兵偷袭我的后军,我并无防备,这才大败而归。”
“徐圆朗?”李密皱起眉头,半晌才问:“这么说东平郡已落入他手?”
李文相点头,“我听说北到东平,南到琅琊,尽归徐圆朗之手,他放言道,有他在东平,让我们瓦岗莫要打他们的主意,不然难免刀枪相见。”见到李密双眉一扬,李文相满是惶恐,“还请蒲山公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领兵前去攻打徐圆朗,若再失手,提头来见!”
李密摆手道:“文相莫急,我听说徐圆朗也算个是人才,一直无缘相见,我如今另有大计,需你等帮手,东平无碍大计,倒可暂缓攻打。为免后顾之忧,先找人和徐圆朗议和就好。”
“先生有何大计?”王伯当问道。
李密蹙眉道:“既然襄阳暂不可取,那我们当取洛口仓,此为天下第一粮仓,若是取下,攻打东都不缺粮草!可要防徐圆朗攻打我们,横生旁支,找谁去和他谈谈最好……本来呢,玄藻素有口才,为人谨慎,可当大任,只可惜他受了重伤,不利于行……”
“那我呢?”王伯当毛遂自荐。
李密笑着摇头,“伯当,你太过意气用事,不是上好人选。”他眉头微蹙,考虑着和谈的人选,李文相突然道:“蒲山公,我还有一事禀告。我攻打东郡败退之际,有一人却来归附,他说久仰蒲山公大名,特来投靠,只是这人不过是个书生,恐无大用!”
“是谁?”李密随口问道。
“他说他叫祖君彦!”李文相道。
李密正在沉吟,随口念道:“祖君彦?祖君彦!”
霍然想到了什么,李密长身站起,哈哈大笑道:“文相,快带我前去见他!百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此子前来,我所谋可成!”
※※※
东平郡城的一家酒楼前,人来人往,却没有人进入酒楼,生意颇为冷清。
酒楼牌匾金边黑底,上书三个大字,天外仙!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直欲破匾而出。
自从徐圆朗攻克东平后,倒没有扰乱民生,众百姓放下心事,各行业生意如旧。
一人衣衫敝旧,背负一个皮囊,皮囊略长,里面好像装了条短棍。那人缓步走到楼前,望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喃喃道:“天外仙?”
他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一双眼虽大,可面容憔悴。
缓步向楼内走去,伙计上前拦道:“这位客官,这酒楼被徐大爷包了下来,恕不接客。”
那人淡然道:“我就是你们徐大爷的客人。”
伙计上下了打量那人一眼,满是鄙夷,“徐大爷可没有说有什么客人。喂,你做什么!”
他说话的功夫,那人已经走进了酒楼,伙计伸手去抓,却被那人一把拎起,两脚腾空。
那人拎着伙计上楼,酒楼的老板、厨子、伙计都是大惊,从没想到这人竟然有诺大的力气,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上了二楼,找到正中的位置坐下来,放下伙计,解下皮囊放在桌子上,‘当’的一声大响。
伙计连滚带爬的下楼,那人并不理会,只是望着桌上的皮囊,喃喃道:“罗士信,是你和他们算账的时候了!”
第二九七节 将门
天外仙楼上,死一般的寂静。
罗士信只是望着桌上的那个皮囊,木头一样。
酒楼的掌柜早早的溜出去找人,罗士信也不在意,可嘴角却多了讥诮之意。
不知过了多久,长街远处,突然传来急劲的马蹄声。马儿来的好快,才从长街尽头响起之时,转瞬就到了楼下。
马上一人,长身玉立,英姿勃勃,只是抬头向上望了眼。
酒楼的伙计早就伸手指去,那人马上跃起,伸手已经搭住酒楼的栏杆。身形如同燕子般飞旋,轻轻的落在楼上。
一帮看热闹的都是大声喝彩,感觉那人飞将军一样。那人立在楼上也是洋洋自得,目光落在了罗士信的身上,蹙了下眉头。
上前两步,‘啪’的声,伸手拍在桌子上,缩回手的时候,桌子上留下了一道令牌。
令牌色泽淡银,上面写个火字,背景却是一条河流,树木繁森,纹理异常清晰,栩栩如生,令牌虽小,可上面图案复杂非常,令牌最下有两个小字,却是太平!
那人神色倨傲,漠视着罗士信,一言不发。
由始至终,罗士信甚至没有抬头去望那人一眼,只是目光从皮囊上落在令牌之上。
那人本等罗士信说话,见到他比自己还要狂傲,眼中怒气上涌,沉声道:“朋友哪位,即入天外仙,即见太平令,当知规矩。”
罗士信伸手拿起皮囊,只是一扫,令牌‘当’的声,落在了地上。
那人脸色大变,长吸了一口气,霍然拔刀,兜头砍了下来。
罗士信伸手震开皮囊,露出短棍一截,只是敲了下,‘当啷’声响,那人的单刀已经变成两截。
那人不由大惊,只怕罗士信趁隙攻来,连忙后退,慌乱中撞翻了张桌子,罗士信放下短棍,冷冷道:“叫徐圆朗来。”
那人本来自负不差,可见到罗士信举重若轻的击败自己,出手之快,实属罕见,却不改狂傲之色,“家父岂是你想见就见?你既然坐镇龙门,当知道太平的规矩,不出令牌……”
罗士信冷笑道:“太平四道八门,你不过是火门九流中人,你有什么资格让将门之人出示令牌?”
那人听到四道八门的时候就有些愕然,等听到将门之人的时候,收敛了狂容,半信半疑道:“你说你是将门中人 ?你难道就是……我爹说的……罗士信?你怎么今日才到……我爹其实一直都在等你!”
罗士信冷哼一声,却不回话。那人有些尴尬,拱手道:“罗将军,我叫徐昶,家父就是徐圆朗……”见到罗士信理也不理,那人心中暗恨,捡起令牌,却还是恭敬道:“我这就去请家父!”
这次他却是从楼梯走下,奔到楼外,拍马疾驰离去。
罗士信还是端坐在那里,可整个酒楼已经没人再敢啰唣。
徐圆朗北据东平、南占琅邪,在这里是跺一脚,地都颤三颤的人物,他的儿子徐昶嚣张些自然很正常。可这人其貌不扬,竟然比徐昶还要嚣张,那让他们怎么能不畏惧。
徐昶走了顿饭的功夫,急骤的马蹄声又从长街响起,紧如密鼓,十数骑快急的向这个方向奔来,声势震撼,一时无二。
就算看热闹的都散的一干二净,只怕伤及无辜,十数骑行到酒楼之下,戛然而止,动作齐整,身手都是极为的干劲利落,马术亦是精湛。
十数人翻身下马,徐昶伸手向楼上一指,当先行去。他身后跟着一个汉子,虬髯满面,摆手让众人楼下等候,自己和徐昶上了楼上。
汉子见到罗士信的时候,眼前一亮,带有喜意问道:“阁下可是罗将军?”
他走到罗士信身前,先是深施一礼,伸手拿出一块令牌,样式和徐昶并无两样,只是色泽呈现淡金,图案的背景却是浩瀚的海洋,正中写个‘将’字,令牌最下方也是写着太平二字。
罗士信望了半晌,身后入怀,掏出
一面令牌缓缓放到桌子上,竟然和汉子的别无两样。
汉子脸带喜意道:“原来阁下果真是罗将军,敝人徐圆朗!师尊说将军会在两月前就前来助我,我一直都在这附近等候。只是这两月来,天天等候,却没有将军的消息,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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