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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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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突然被围,正在里面喝酒的客人们被吓了一跳,一个个浑身哆嗦着,望着外面的官兵。
听得杨奉喊出闲杂人等尽数离开,被吓坏了的人们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朝着门口跑去,不少几个人由于太过慌乱,跑向门口的时候,还把屋内的矮桌给踢翻了几张。
屋内客人很快跑了个精光,堂倌和掌柜也匆匆忙忙的跟在众人身后,想要跑出酒肆,可二人刚到门口,几名兵士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回去!”朝堂倌和掌柜瞪了一眼,杨奉向屋内哝了哝嘴。
几名兵士将二人推进屋内,其中一名兵士在折回门外时,还不望将房门关上。
“点火!”拧起眉头望着眼前这间看起来并不算太大的酒肆,杨奉压低了声音,向身旁的一名军官吩咐了一句。
军官点了下头,朝身后的兵士们一摆手。数百名官兵纷纷取出早先准备好的火把,将火把点燃,朝着酒肆甩了过去。
汉末民居,多是土坯或木质框架,眼前这家酒肆,恰好又是木质框架的房舍,数百支火把被官兵们甩了上去,很快火势便蔓延了开来,熊熊大火与天边橙色的残霞相互映照,安邑北门附近被蒙上了一片浓重的血色。
大火并没有向两侧民居蔓延,火焰刚起,街道上就又冲出了一支百余人的官兵。这些官兵冲到火场附近,也不跟杨奉招呼,冲进火场两侧的商铺,将屋内的平民全都赶了出来,挥舞起手中的锤头铲子,没过多会就把这两家与火场相邻的商铺给拆了个干净。
火焰蔓延到酒肆两侧,很快便将官兵们拆掉民房留下的废墟点燃,由于两侧的商铺已然被拆,火焰无法再向更广阔的区域蔓延,火势完全被控制在杨奉等人点燃了的酒肆范围内。
杨奉率军将酒肆围住,本来还有一些平民在附近围观,可当他们看到官兵放火,接着又有一群官兵将两侧的商铺强行拆除,围观的平民心内都是感到一阵阵的惧怕,许多人早已掉头跑回家去了。
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原本围观等着看热闹的平民已是跑的七零八散,街道上只有几个人抵御不住好奇心诱惑,颤巍巍的躲在墙角偷看着正燃烧熊熊烈焰的酒肆。
“拼了!”烈焰越烧越旺,酒肆中惨嚎连连,突然屋内惨嚎中传出一声绝望的呐喊,紧接着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群身上燃烧着火焰的汉子从里面冲出,挥舞着长剑,向杨奉率领的官兵们扑了上来。
“杀!一个不留!”抽出长剑,一剑劈翻了冲在最前面的汉子,杨奉高声向身后的官兵们喊了一嗓子。
随着杨奉的一声喊,无数朴刀朝着冲出门外的黑衣人劈了过去,只是顷刻之间,燃烧着烈火的酒肆门口,就躺下了二三十具身上还跳动着星点火光的死尸。
被拆房官兵赶出屋外的商铺掌柜和他们的家人,望着已成废墟的家,一个个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嚎啕哭了起来。
“我的家啊!就这么没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怔怔的盯着被拆成废墟的家看了好一会,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不住的拍打着大腿,如丧考妣般的扯着嗓门嚎了起来:“这以后的日子可让人怎么活呀……”
妇人这么一哭,商铺被拆波及到的两户人家的男女老幼全都嚎啕了起来,一个个哭的震天响,让人听了他们的哭喊,确实也会感到心内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都别哭了!”面朝着坐地上嚎啕的十几个平民,杨奉高声喝道:“城内暗伏刺客,意图对殿下不轨,我等放火,乃是为了斩草除根!你等嚎啕甚么?”
“将军!”杨奉的喊声落下,左侧那家商铺的掌柜跪在地上,膝行到他面前,仰头望着他,满脸泪痕带着哭腔说道:“刺客该杀,可我等的家……”
“殿下自有安置!”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掌柜,不等他把话说完,杨奉就对他和另外十几个平民说道:“今晚自会安置你等前去馆舍歇息,明日一早,便会有人为你等盘算损失。殿下已然交代过,包括房舍在内,所有损失,三倍偿还!”
被拆了房子的,都是以经商为生的商人。他们虽不算是甚么大商,却也是依仗着利润吃饭。
听说所有损失三倍偿还,原本还嚎啕着的众人哭声戛然而止,最先哭闹的那个妇人甚至在抹了一把眼泪,破涕为笑对一旁的另一个妇人说道:“奴家就是晓得,殿下是何人?殿下可是爱民如子的好人,怎会拆了我等的房子不安置我等?”
十多个百姓在几名兵士的引领下,向临时安置他们的馆舍去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杨奉撇了撇嘴,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身后的兵士们喊道:“待到大火燃尽,你等好生翻找,务必将所有尸体全都找出,这些刺客即便是死了,也要弄清了他们的人数!”
“诺!”数百名兵士齐齐抱拳,应了一声,列着队伍望着不远处还在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场。
城内城外两处截杀刺客的同时,周仓领着一队百余人的官兵,从军营中跑出,径直奔向郡府。
到了郡府门外,周仓也不领着队伍进府,而是朝身后跟着的官兵们一摆手,百余名官兵如同一群饿狼般朝着与郡府正对着门的绸缎庄扑去。
双手叉腰站在街面上,周仓清清楚楚的听到绸缎庄内传出一阵阵惨嚎声,没过多会,两名浑身沾满鲜血的兵士押着一个上半身被麻绳捆缚的如同粽子般的黑衣人从绸缎庄内走出,来到周仓面前。
“启禀将军,所有贼人悉数诛杀,此人藏在暗室内,伤了好几个兄弟,才将他擒住!”到了周仓面前,其中一名兵士向周仓禀报了一句。
“押进郡府!”将那被紧紧捆缚着的黑衣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周仓拧着眉头,向兵士们吩咐了一声。
第181章河东卫家
郡府前院,拐角处的一扇小门。
木质小门已是有些年头,在风雨的侵蚀下,门板的棱角已被磨成了如同卵石般的圆润弧度,一个个大小不等的气孔,遍布在门上,就好似一个人的脸上,生满了麻子一般。
轻轻推开小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腥臭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若是鼻子敏感的人,只要闻一下这股味儿,都会被熏的大脑一阵混沌。
刘辩显然不是那种会因为这股血腥味儿而被熏至混沌的人,尚未到这个时代之前,他就已经习惯了血腥的味道。
端坐在小屋内,他的面前摆着一张漆刷成黑色的矮桌,矮桌上端端正正放着一盆香脆酥嫩的烤羊肉,在盛羊肉的盆边上,还有着一只装满酒浆的小木桶。
木桶里插着一只细长杆儿、用来舀酒的木勺。
一手捏着木勺的杆儿,刘辩轻轻搅动着小桶里的酒浆。
房间里弥漫着的血腥味和霉味,掩盖了酒浆的香醇,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刘辩,他舀出一勺酒,兑进桌案上的酒樽,放下勺子,端起酒樽,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将酒樽凑在鼻尖上,很是享受的深深嗅了下香浓的酒味。
“味道挺怪!”把酒樽放回桌案上,刘辩抬起头看着捆绑在大约六七步开外一根木桩上的中年人,朝那中年人露出一抹禽畜无害的笑意,对他说道:“酒浆的香味与残留血液的臭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很快,应该就会有新鲜血液的味道参杂其中吧……”
说着话,刘辩朝一旁站着的亲兵哝了哝嘴,一个亲兵抬脚走向那中年男人,刘辩则低下头,目视着那只盛满酒浆的杯子。
走向中年人的亲兵手中捏着一把锋利的短剑,在小屋内闪烁着的烛光映照下,短剑剑身流动着金色的流光。
到了中年人身前,亲兵也不问话,只是将短剑搁在中年人右臂上,朝刘辩看了一眼。
刘辩低头望着盛满酒的酒樽,连看也没看那个亲兵。
见刘辩没有反应,亲兵将剑刃稍稍向内侧了一侧,慢慢的切进中年人大臂的皮肤,随着锋利剑刃的切入,一股殷红的鲜血霎时喷溅了出来。
“啊!”被紧紧绑缚在木桩上的中年人惨嚎一声,额头上已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刘辩,怒声吼道:“我纵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等你做了再说吧!”刘辩抬起头,朝那中年人微微一笑,语调平淡的说道:“本王并不想问你任何问题,只想让你死而已!你的尸体,对本王很是有些用处!”
刘辩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在一名亲兵帮他拉开房门之后,他停下脚步,扭头望着被捆在木桩上的汉子,轻描淡写的丢下句话:“城北郊外新近发现了二百三十六具身穿黑色深衣的尸体,北城燃起一场大火,除酒肆内的堂倌和掌柜,另外还在火场发现了三十九具焦尸……”
“可惜你没机会去看他们最后一眼了!”刘辩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说完这番话,摇头轻叹了一声,抬脚走出了刑堂。
“刘辩你不得好死!”房门被亲兵紧紧闭上,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刘辩还清楚的听到那中年人在屋内凄厉的喊叫着:“爷爷纵然是做了鬼,也会回来杀了你!”
随着房门被关上,中年人的惨嚎和喊叫在刘辩耳边消失,他撇了撇嘴,抬脚向后院走去。
虐杀刺客主谋,并非出于刘辩本心。他不是个嗜血的屠夫,可有的时候,他却不得不选择一些极端的手法,来解决他的敌人。
人胆包天则无惧!他要的,就是利用刺客主谋的死,来震慑那些可能蛰伏在城内、正酝酿着各种阴谋的破坏者。
剿杀城北刺客,放火也是刘辩亲口授意杨奉去做的。每个人终将面对死亡,可死法却会是千奇百怪,对付刺客,让他们死的越凄惨,有着同样念头的人在行事之前就越会投鼠忌器。
刚走进后院,正站在荷塘边望着水塘中游弋的鱼儿,刘辩身后传来了徐庶的声音:“祢衡走了……”
“走了?”刘辩没有回头,他双手背在身后,轻轻叹了一声,对徐庶说道:“狂生终究只是狂生,世间大才也是颇为不少,有才能却有可虚怀若谷的,方为贤者。祢衡有才,他却是恃才傲物,此等人终究成就不了大事,由他去吧!”
站在刘辩身后,徐庶也是一脸的无奈。刘辩说的那番话着实是重了一些,可此事若放在徐庶身上,徐庶绝不会因此而羞愤离去,反倒会选择留下来,从刘辩这里汲取更多他需要的东西,使自身越发完善。
“安邑只能交给军师了!”低头看着水塘中来回游动的鱼儿,刘辩轻声对身后站着的徐庶说道:“十日后,本王亲率两万大军东征,去兖州剿灭青州黄巾!”
原本徐庶是期待着祢衡能够留下,以祢衡的能耐,治理一个小小的河东郡还算不上多大的难事,可这祢衡却是生性狂放,受不得刘辩几句重话,一气之下离开了安邑,如今河东一带,也只能徐庶留下打理。
“此行臣下不能陪在殿下左右,殿下凡事小心!”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揖,徐庶对刘辩说道:“河东一带,错综繁杂,各方豪雄均欲做一方霸主……”
“以往本王麾下无兵,若是投奔豪雄,或许他们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可如今本王麾下十多万大军随时可以整装待发,哪方豪雄有胆敢冒这天下之大不韪?”背对着徐庶,刘辩嘴角撇了撇,语调平静的说道:“与其动一个背后有十万大军虎视眈眈的弘农王,倒不是把宝押在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身上。如今在豪雄的眼中,本王已是不再可用,他们或许更想得到的是刘协,而非本王!”
“殿下说的是,只是东征仍需谨慎,得了青州军,殿下宜迅速占据兖州,以免无穷后患!”徐庶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对刘辩说道:“河北公孙瓒,兵精马壮,且有称雄北方之心。早先诸侯会盟,也并未参与其中,想来是另有图谋,若是相逢,殿下当谨慎提防!”
刘辩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自打击败刘辟,有徐庶辅佐,许多事情都不再需要他自家思量,如今即将东征,却不能带徐庶在身边,对刘辩来说,确实是个难以弥补的损失。
“对了殿下!”正与刘辩说着话,徐庶好像想起什么似得,抬手轻轻拍了下额头,对刘辩说道:“河东卫家,差人前来邀请殿下,说是卫家次子卫宁,不日将迎娶蔡邕之女蔡琰过门……”
“蔡琰?”听到蔡琰的名字,刘辩转过身看着徐庶,向他问道:“可是那位颇有才名的蔡邕之女?”
“正是!”徐庶躬身抱拳,对刘辩说道:“婚期定在五日以后,如今蔡邕之女已然到了安邑!”
“呵!”听说蔡琰到了安邑,刘辩撇嘴笑了笑,对徐庶说道:“本王占据安邑,这河东卫家倒是好大胆子,竟然在此时迎娶新妇!”
“卫家乃是大将军卫青之后!”双手抱拳,徐庶站在刘辩身后,小声对他说道:“在河东一带,卫家近几代人虽是并无出任仕途者,可自明帝传召卫暠伊始,卫家的名望却是有增无减!卫家四代以儒学传家,也算得上是个书香门第。”
“那卫宁可是表字仲道?”刘辩转过身,面朝着徐庶,向他追问了一句。
“正是!”徐庶应了一声,随后向刘辩问道:“殿下认得卫宁?”
刘辩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对徐庶说道:“有所耳闻,听说也是颇具盛名,只是不晓得他都做过哪些文章。”
“臣下对那卫宁知之甚少!”刘辩提起听闻过卫仲道的名号,徐庶接着对他说道:“卫宁之兄卫覬,与其弟较之名望更盛一些……”
“本王对卫家没有兴趣!”卫覬乃是河东名士,徐庶正想向刘辩引荐,刘辩却摆着手对他说道:“本王只对那蔡琰颇有兴趣。若是有缘谋得一面,倒也是桩美事,不知军师……?”
“殿下不会是……?”刘辩挑明了对卫家没有兴趣,反倒是在蔡琰的身上表现出了浓厚兴致,让徐庶感到心内一阵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他眉头微微拧着,对刘辩说道:“蔡琰纵使才富五车,可她终究是个女子……”
“女子也是人嘛!”刘辩撇了撇嘴,对徐庶说道:“婚期尚有五日,本王欲要先与那蔡琰谋上一面,军师且去安排,纵然是得罪那卫家,也不打紧!”
自从跟随刘辩,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表现出如此浓厚的兴趣,徐庶一脸茫然的望着刘辩看了好一会,轻叹了一声,并未立刻离开,而是以恳切的语气说道:“殿下是要夺取江山,莫要为一女子……”
“本王与那蔡琰尚未谋面,并无其他想法!”不等徐庶把话说完,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是神往她的才名,想要亲自前去谋上一面而已,军师勿要担忧。”
汉末时期,女子并未被礼教约束过甚,男女之间私相会面也是常有的事。刘辩提出要见蔡琰,以他如今河东实际掌权者的身份,纵然卫家千般不肯,也是绝对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可是徐庶却有种刘辩要见蔡琰,并非只是为了一睹才女风采,而是其中隐含着什么目的。
纵然让徐庶想破脑袋,恐怕他也想不明白,刘辩要见蔡琰,为的只是不想让她嫁给卫仲道,从而使得一代才女将来沦落异族之手。
第182章琴音悠悠
安邑城,分为大中小三个城圈。
大城乃是战国时期,作为魏国都城而建,在大城之中,环环相扣,有着中城与小城两个城圈。
小城则是秦汉时期安邑作为河东郡郡府,在大城城圈内兴建。
暖暖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小城东南隅的一座高台上,一位身穿素白襦裙的少女,端坐在台顶,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只桐木瑶琴。
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一曲悠扬的旋律,在高台上久久萦绕。随着手指拨弄,琴弦中跳跃出的音符,时而如同滚珠落玉盘般清脆爽耳,时而又好似山泉淙淙般清新雅致。
柔柔的风儿从高台上掠过,撩起少女额前的秀发,抖动着她襦裙的衣摆。衣摆随风翻飞,素白的襦裙犹如一朵流动的浮云,素雅中带着几分宁静。
低头抚弄着瑶琴,少女嘴角始终保持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菱角形的嘴儿,虽不似樱桃小口那般让人看上一眼就有种想要嘬上一口的冲动,可微微带着笑意时,却也别有一番撩人的风韵。
几骑快马沿着青石路飞快的向高台弛来,刘辩身穿鹅黄色的深衣,骑在当先一骑快马的马背上,跟在他身后的,是六名穿着大红深衣的卫士。
到了高台下方,刘辩翻身跳下马背,站在台阶前,仰头望着台上正抚弄着瑶琴的少女。
自下而上望着高台上的少女,刘辩只觉着好似看到了瑶池仙女一般。那飘飘的襦裙衣袂,随风摆动,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仙女般的飘渺。
沿着阶梯缓缓拾级而上,刘辩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正抚弄瑶琴的少女身上。
虽然对他要单独约见蔡琰很是不赞同,可徐庶最终还是帮他促成了此事。蔡琰尚未过门,也没有搬入卫家,眼下还住在蔡氏在安邑城内建的别院中。
身为世族家的女儿,蔡琰家教极严,与寻常人家的女子相比,她要少了许多与外界接触的机会。
可身在深闺,她已然是听说过刘辩的名声。
董卓一直致力于封锁刘辩的消息,可越是封锁,刘辩越是被坊间传的神乎其神。
以往在洛阳、在长安,蔡琰都很爱从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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