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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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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就多一分危险,倒不如在小村里多留几天,捎带着也帮村民们想想办法解决土灌溉土地的困难。
走到村口,刘辩选了个相对高些的土坡爬了上去,在坡顶坐了下来,这里与远处的小河在地势上有些落差,泛着粼粼波光的河流能够尽收他的眼底。
望着小河看了一会,刘辩先是抬手比量了一下河床的位置,随后又量了量附近的田地,测好了方位,他从一旁捡了颗小石子,在地上画了起来。
他画的很是专注,不知不觉间,太阳已落下了山头。
橘色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天空的云霞也被夕阳映照的一片血红。
刘辩盘腿坐在坡顶,手里捏着石子,还在专注的画着。就在他快要画好的时候,陶虎从坡下走了上来,站在他的身旁。
“客人,吃食已经做得,你可是让我好找!快些随我一同去吃吧。”站在刘辩面前,陶虎歪着脑袋,招呼了他一句饭做好了,当看到刘辩在地上画的图时,又一脸钦羡的惊道:“客人竟是会做画儿的贵人!”
“贵人?”低头在图上画下最后一笔,刘辩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望着地上的图画满脸钦羡的陶虎,随后又扭过头看向远处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粼光,犹如一条黄金飘带的小河说道:“我不是什么贵人,只是会随手胡画两笔而已。我在画的不过是水车的架构图,只要能造起一只水车,我们就能把河沟里的水给引到田里来,以后也就不用受老天的闲气了。”
“这么个圆圆的东西,加好些棍子,就能把水引到田里?”陶虎不敢相信的睁圆眼睛舔了舔嘴唇,蹲下身子,凑着落日的余晖,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刘辩画出的那副图,伸手想要去摸地上的水车图样,旋即又像是怕把图样弄坏似的连忙收回手,嘴里咕哝着说道:“客人莫是拿我等山野愚夫开心才好。”
刘辩扭过头,朝陶虎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它一定有用,只是建造水车,最好用毛竹,我方才看了看四处,这附近并没有毛竹,只能用木料代替。木料有两个大缺点,一是建造的时候需要挖成中空,比较麻烦,另外一点就是常年浸泡在水里,木质会松软腐蚀,需要经常更换水车配件,也是一件让人烦神的事。”
陶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刘辩看了好半天,最后低下头,望着地上的水车图样,半声也没言语。
丢掉捏在手里的小石子,刘辩以异常果决的语气对陶虎说道:“水车不是一个人能建造起来的,我需要帮忙,至少需要有二十个壮劳力才能在两三天内造的起来。”
陶虎迟疑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语气很不确定的对刘辩说道:“我倒是可以跟几个兄弟说说,让他们也想想办法。只是这件事村内的老人不会太容易答应,二十个壮劳力去修造水车,狩猎的人手便不太够,若是运气不好,乡亲们又得饿几天肚子。”
月朗星稀,除了那些还光着腚甩着腿裆中间那条“小豆虫”撒尿和泥巴玩的小娃儿,全村的男人们全都聚集在村内的空地上。
男人们正在等着陶虎分配白天猎取的野物。
陶虎一边把野物平均的分成多份,一边与在他身旁帮忙的几个年轻汉子小声说着什么。
站在不远处看着陶虎分配猎物,刘辩才明白为什么他能成为村内青壮年的头领。他分配的很是均匀,一堆堆的肉食码好,就连动物内脏都是分成了相等的小块。
像这样精细的分配,刘辩自认他自己是绝对做不到,就算能做到,也没那闲心分的那么细致。这样的人被村民们推举为领头人,也就不足为怪了。
“什么?”没过多会,和陶虎说话的一个汉子惊声叫了句:“你是说能把河里的水给引到田里来?”
汉子的惊呼并不是很大声,可这句话对常年承受干旱之苦的村民们来说,无异于清空中劈下了道霹雳,也点燃了许多人心中一直渴望实现的梦乡,所有人都把视线转向了陶虎等人。
见乡亲们的视线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平日里话挺多的陶虎也有些紧张了,他连忙朝惊呼的汉子摆了摆手,示意那汉子不要再接着说下去。
第15章意料之外的阻挠
“不行,你得把话给说全喽。”饱受干旱之苦的村民们在得知有办法灌溉田地的情况下,哪里容的下陶虎把话给咽下半截去,一旁的另一个汉子伸手扯着陶虎的胳膊弯,催问道:“到底是什么,能把河水给引到田里去?”
胳膊弯被那汉子扯着,见村民们又都朝他围了过来,陶虎一脸为难的朝不远处的刘辩看了一眼,才咕哝着说了句:“是客人,他说有办法帮我们造个能将河水引到田里的物事。”
话说到这里,陶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连忙接着说道:“我还看过客人画的图呢!是个很大的圆东西,还接着好多木棍,只是不晓得都是干嘛用的。”
陶虎的话刚落音,一个头发大多白了,下巴上还飘着一小缕银白胡须的老人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
这老人发髻松松散散的挽着,脸上的褶子很多,皮肤暗黄且毫无光泽。
由于太过老迈,他虽然极力的想要把眼睛睁的大些,却还是只能睁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一双眸子也是多少带着几许混沌。
走出人群,老人双手背在身后,微微躬着身子,步履很是缓慢的来到陶虎面前。
站陶虎面前,他先是朝站在不远处的刘辩看了看,随后转过脸,佝偻着腰,仰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陶虎。
“能把河水引到田里?”老人眯缝着眼睛把陶虎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缓慢的点了点头说道:“客人是远来的贵人,见的自是比我等山野村夫要多。你一个农夫何时见过能把河水引到几里开外田里的物事?”
“三叔,我……”村民们平日里很是敬重村内的老人,许多大小事情都是老者们最终拿定主意,被老人质问了一句,陶虎低下头,嘴里咕哝着说了几个字,却没把后面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见陶虎没再言语,三叔转过身,向刘辩走了过来,也是佝偻着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这才说道:“客人皮嫩肉细,十指纤长,定然不是常年在田地里刨食的人。切不可因一时兴起,惹得村内儿郎们跟着胡闹,村子里老老少少,两三百口人,就指着他们这些人进山打些野物,好让全村人填饱肚子。并非老汉不信客人,只是眼下刚刚开春,能吃的东西本就不多。他们若一日不进山打猎,我们这些老没用的和村里的女人孩子们都得饿着肚子,着实是折腾不起。”
进村的时候刘辩就是一身平民装扮,没想到竟会被眼前这位三叔一眼看穿从未在田地里劳作过,这些老人眼光确实要比年轻人毒辣了许多。
“晚辈并非什么贵人,以往在长安城内做些小营生,着实没有在田里劳作过。”心知老人已看穿了他不是寻常的农夫,刘辩也不多做解释,双手抱拳朝着三叔深深一躬说道:“以往晚辈喜好结交些异人,这架造水车的法子,便是一位友人教授的。”
三叔并没有在刘辩的身份上多做纠缠,他躬着身子,慢悠悠的说了声:“草民唐突了,贵人莫怪。”
不等刘辩再说什么,三叔已经转身朝不远处的村民们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还朝那些村民摆着手,对他们喊道:“都回去吧,明日一早,男人们上山打猎,女人和孩子该浆洗的浆洗该缝补的缝补,没事可做的就到河边去打点水浇地。”
在三叔说完这句话之后,村民们纷纷转过身,打算各自散开回家。
见村民们要走,刘辩朝前踏出一步,对他们喊道:“乡亲们,我有一句话,可否听完再走?”
听到他的喊声,原本已经开始往家走的村民们都扭过头,停下脚步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我也知道大伙儿很忙。”众人停了下来,刘辩抬高嗓门对他们喊道:“每日里男人们要进山狩猎,女人和孩子也要忙活着到河边打水,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劳作了一天,到最后得到了什么?”
村民们显然是没太明白刘辩话里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这句话,倒是引起了不少村民的共鸣。
每日里从一睁眼就是在为了食物忙活,全村的精壮男人分成几队进山,却并不是每队人都能带回猎物,若是赶上运气不好,出去的人收获都不丰厚,全村人就得都饿着肚皮。
“民以食为天,朝廷不体恤百姓,在灾年依然征收沉重的赋税,我等也是没有办法,只得缴纳。”面朝村民们,刘辩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在虚空里划出了个半圆,高声喊道:“缴纳赋税那是没法子的事,可大伙也不能总这样受老天的气,老天不给我们风调雨顺,我们就真的扔下上好的良田不种,改行去做猎户?过这种吃了上顿不晓得下顿在哪着落的日子?”
一句反问,把村民们都给问愣了,村内的老人看着刘辩的时候,一个个目光中都流露出了几分警惕。可那些年轻村民却好像被刘辩给触动到了某根敏感的神经,一个个拧着眉头,低下头好似在想着什么。
“十个人,我们只要十个人。”见那些年轻村民们现出了一丝犹豫,刘辩放下那只抬起的手臂,接着喊道:“村内如此多的壮劳力,十个人不过是一小队打猎的人数,并不会对打猎有多大的影响,可水车若是建造起来,日后村内的土地就不用再大多闲置,只要有了收成,就算是到年底缴纳了税赋,还是会有些余粮,浇灌田地的事交给水车来办,也不耽误打猎,难道大伙就不想过几天这种有肉有粮的日子吗?我可以用颈子上这颗人头向大伙担保,只要水车造起来,村里的农田一定都得到灌溉。”
“某是一个人,并未拖家带口。”刘辩喊出这番话,站在人群后面的元福分开众人走出来说道:“若是阁下所言属实,此事倒是个极大的好处,就算修造不得,大不了这几日某挖些草根来吃便是。”
元福只是一个人住,确实也没有什么值得牵绊的,不过其他村民都是拖家带口,虽然也有点心动,却并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我也跟着去好了。”元福站出来之后过了好一会,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也走了出来,站到元福身旁,朝人群里喊了一嗓子:“大哥,给全家备办吃食的事,就烦劳兄长了。”
少年喊了这一嗓子,人群里当即传来了另一个少年的应答:“兄弟,修造那供水物事时可莫要偷懒,若是成了,那是咱村里的福分,若是不成,顶多我这做兄长的白累几日便是。”
这俩兄弟的答话提醒了村里其他的年轻汉子们,家里只有独子的,自然是不肯站出来跟着刘辩胡闹,有兄弟几个的,却都是挑了一个人跟随刘辩去建造水车。
村内老人的反对,使刘辩对要求太多劳动力并没做太大指望,本想只要有十个人,也能建造的起来,只是进度稍稍的会慢一些,可年轻村民们一动起来,就呼呼啦啦的在他身前站了二三十号人。
看着这些走出来的年轻村民,先前出言阻挠刘辩建造水车的三叔和其他老人都是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无奈的转身朝他们各自的家去了。
“肉食者,岂知我等山野村夫的苦哇!”双手背在身后,一边朝自家走,三叔一边摇头轻叹了一声:“可怜这些娃儿不晓事,也跟在后面胡闹。”
村内的其他老人也多和他一般模样,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慢慢的朝着自家门口蹭。
“陶虎哥。”人手大致上已经够了,刘辩转身面对着陶虎,对他说道:“你家中虽说只有兄妹二人,可你毕竟不像元福兄一样家中止有一人,小妹还需有人照料……”
“乡亲们不会看着浣娘挨饿。”刘辩的话还没说完,陶虎就把话头接了过去。
“可是在下的内人也在陶虎哥家。”朝陶虎微微一笑,刘辩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这几日要劳累陶虎哥了。”
刘辩提起唐姬,陶虎才有些迟疑的愣了愣,从刘辩对待唐姬的态度,全村人都能看出他很重视这个女人。
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叹了一声,点了点头,对刘辩说道:“既然如此,给田里供水的事有劳客人与众位乡亲了。”
“明日一早我等便要进山伐木,各位且回去歇着,日出东山我等再在这里聚集。”说服陶虎跟随那些没有参与修造水车的村民进山打猎,刘辩双手抱拳,朝围在他身旁的其他村民拱了拱,交代了一句。
在跟这些村民们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刻意在元福的脸上多逗留了片刻,看着元福的同时,元福也在看着他,只是当俩人目光相撞那一刹,元福刻意的把头偏向一旁,避开了刘辩的视线。
刘辩并没有一直死死的盯着元福看,也把视线转到了其他村民的身上。
二三十人各自返家,看着这些汉子的背影,刘辩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第16章水车转了
水车的构造并不是十分复杂,只是需要的材料相对多些。他以往学习过在各种地形设置阻击敌人机关的技能,只要有足够的人手帮忙,按照已经设想好的图样,用不几天就可以修造出能够灌溉村内所有田地的水车。
淙淙的小河沿着山谷向东奔流,河床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粼粼的银光。
刘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分别拿着一根两三尺长、大约有小臂那么粗的木棍在那比划着,过了没多会,他把两根木棍放在地上,从一旁拿起凿子,小心的沿着木棍剔出了一条槽子。
在距离刘辩不远的地方,一堆粗细不等的木料堆放在河滩边的碎石地上,有四五个村民正在那附近打磨木料和给打磨好的木料剔出槽子。
唐姬坐在他的身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辩那张沾了些许灰尘的脸。
“夫君,你是何时学会的这等本事?”盯着刘辩的脸看了好一会,唐姬抬起手臂,用衣袖帮他把脸上的灰尘揩去,轻柔的向他问了一句:“以往为何从未听夫君提及?”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刘辩一边在木棍上剔着槽子,一边对唐姬说道:“建造水车用不了多少时日,若是村里人都来帮忙,三两日应该就能造好,到时你脚上的伤也好的利索了,我二人还是要快些赶往颍川回到你的家乡找处僻静的所在,过那逍遥日子。”
“嗯。”唐姬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双手拖在下巴上,痴痴的望着刘辩手中正剔着槽的木棍。
十六七个扛着木料的汉子从河对岸涉水走到木料堆旁,将木料卸下后,转身又朝河岸对面去了。
走在这些汉子最后的,正是身量魁梧的元福。别人都是四五个人共同拖一根木头才能很吃力的拖走,唯独元福,每次砍下大树,他都是独自一人将树干往肩膀上一托,扛着十多米长足有一人环抱那么粗的树干,朝河岸对面拖拽的时候竟显得要比四五个汉子一同拖拽同一根还轻松些。
“元福哥,喝口水再说。”元福把大树往地上一丢,正要扭头往河对岸走,刘辩叫了他一声,并且顺手从一旁拿起水袋,向他丢了过去。
伸手接过刘辩丢来的水袋,元福解开系着水袋口的绳索,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猛灌了一气,把空水袋丢还给刘辩,朝他点了下头,转身就要向河对岸走。
“烦劳元福哥跟乡亲们说一声,木料已经差不离了。”伸手接住空了的水袋,刘辩又朝元福喊了一嗓子:“再扛一遭,让乡亲们都歇歇吧。”
元福停下脚步,听完刘辩的话,也没应声,抬脚朝着河对岸走了过去。
在离刘辩大约二三十步的地方,一群年轻村姑正低头浣洗着衣服。
可能是因为刘辩坐在附近,村姑们并没像平日洗衣服时那样说笑,每个人都专注的忙着自己手上的活。
陶虎家的妹子一边洗着衣服,不时的还会抬起头朝正专注雕凿着木料的刘辩看上一眼。
刘辩把水袋丢给元福的一幕,陶虎家妹子是看的清清楚楚。
小河里的水看起来虽然清冽,可其中却也是夹杂着少许泥沙,直接饮用口感很是不好,而且肠胃稍差些的人还会腹泻。村里人喝水,都是要先沉淀小半个时辰,等泥沙沉底,才会取来烧沸做为饮水。
见刘辩水袋里的水被元福喝了个精光,陶虎家妹子下意识的从一旁拿起她带到河边的水袋,抿了抿嘴唇,迟疑了一下,最后又把水袋给放到了一旁。
过了一会,在洗完盆里最后一件衣服之后,陶虎的妹妹又伸手摸了摸一旁的水袋,低垂着眼帘迟疑了一小会,才提起水袋向刘辩这边走了过来。
“客人喝点水吧。”到了刘辩面前,她双手捧着水袋,话刚说出口,脸就已经红了半边。
“多谢姑娘。”刘辩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朝陶虎妹妹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水袋,“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大口,就在他喝完水抹了把嘴,打算把水袋还给陶虎妹妹的时候,却发现陶虎妹妹已经转身向河边走了。
看着陶虎妹妹离去的背影,刘辩手里提着水袋,愣了一下,随即扭头朝一旁的唐姬看了看。
唐姬脸上保持着恬静的笑容,在刘辩扭头看她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的把头低下去了一些。
见她这幅模样,刘辩撇了撇嘴,把还剩下一大半水的水袋放到一旁,继续在木头上刻着槽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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