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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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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着!”根本没理会那皇宫卫士,伸手拦住他们去路的金甲卫士冷冰冰的甩下这么两个字,向一旁的金甲卫士使了个眼色。
看到他眼色的金甲卫士转过身,飞快的跑进了小门。
目送着那金甲卫士进了小门,吕布更是满头的瀑布汗!
这四个卫士也太牛了一些!
皇宫卫士是整日陪在刘辩身旁的人物,他们竟然是半点颜面都不给,甚至连个礼都不回,就这么干巴巴的让他这位兵马元戎和两个皇宫卫士等在门外。
满心惊愕,吕布却是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等着。
没过多会,进入园子内的金甲卫士折了回来,抱拳朝吕布拱了拱说道:“陛下有旨,将军请进!”
“多谢!”给那金甲卫士回了一礼,吕布跨步走进小门。
两个陪他前来的皇宫卫士并没有跟上,只是目送着他进了园子。
在皇宫内做事,他们也是晓得,刘辩寻常不会来到这里,一旦来到,即便是他们这些皇宫卫士,也绝对不可能被金甲卫士允许进入。
这里就像是刘辩刻意划分的一个禁区。
除了他想带进去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得到金甲卫士的允许,进入这片并不算很大的园子。
进了小园,只是看了一眼园子内的景致,吕布就已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里他再熟悉不过,当年追随董卓时,他便是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李儒将刘辩的生母何太后杀死。
选择这里召见,莫不是刘辩要找他算算当年之事?
想到这些,吕布顿时是满心忐忑,额头上的汗珠也是下得越发急了。
抬手擦了擦汗珠,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正环顾着园内,想要找寻刘辩踪迹时,从一间小屋中走出了个人。
走出小屋的,是一位与守门卫士一样的金甲卫士。
那金甲卫士出了小屋,远远看见吕布,便跨步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吕将军!”到了吕布身前,金甲卫士抱拳给他行了一礼,对他说道:“陛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金甲卫士是连皇宫卫士都不看在眼中的存在,吕布当然不敢怠慢,赶忙回了一礼说道:“烦劳为某引路!”
放下抱起的双拳,金甲卫士转过身,径直朝着他走出的那间小屋去了。
给吕布引路,他根本没有像早先的皇宫卫士那样,先是侧步站到一旁,直到吕布迈开腿,才跟在侧旁,而是走在前面,连回头看吕布一下也是没有。
自从来到小院外,吕布就觉着此处透着古怪。
只不他心内虽是忐忑,嘴上却是不可能说出来。
跟在金甲卫士身后,吕布的眼睛不停的瞟着园子内的景致。
此处的景象实在是再熟悉不过,就连一间房舍门外的篱笆,都是与当年李儒诛杀何皇后时一般无二,可见刘辩对恢复这里的景况,是花费了多少心思!
越觉着此处与过去丝毫没有差别,吕布心内越是不安。
刘辩将他叫到这样的地方来,往好的方面去想,应是要告知他,当年他对皇室可是犯下过滔天罪恶。
若是往不好的方面想,刘辩即使是在此处下旨,将他当场格杀,顶多也只是为亡母报仇,给母亲一个交代!
何皇后并不是吕布所杀,可他当时却是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李儒行凶。
那时的他没有阻止李儒,也是不可能产生阻止的念头。
毕竟当年,他是追随着董卓,董卓要杀的人,他又如何敢从中阻拦?
第1491章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将军,到了!”引着吕布到了方才他出来的房舍门外,金甲卫士侧步站到一旁,抱拳朝吕布拱了下,对他说道:“陛下在屋内等候将军!”
向那卫士拱了拱手,吕布才满心忐忑的跨步进入屋内。
刚进屋中,他就看见刘辩正端坐在一张已是十分老旧的矮桌后,矮桌上,还摆放着一套女子的锦缎华服。
刘辩的身后,王榛手按剑柄,像是樽雕像般的立于他身后,吕布进了屋内,她只是朝他瞟了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陛下!”刘辩在此处召见吕布,吕布是满心的忐忑,却又不敢多问,抱拳躬身深深行了个大礼,招呼了一声,便没敢接着言语。
抬头看了吕布一眼,刘辩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朝他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奉先坐下说话!”
刘辩要吕布坐下说话,吕布自是不敢违拗,赶忙谢了一声,在靠墙角的一张草席上坐了。
“朕今日闲来无事,想起与奉先也是许久未曾叙谈,特意令人前去相请!”吕布坐下之后,刘辩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向他问道:“奉先可还记得此处?”
“记得!”躬着身子,吕布额头上已是布满黄豆大的汗珠,对刘辩说道:“此处乃是董卓戕害何太后之地!”
“难得奉先还记得!”点了点头,刘辩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一片萧条的景致,悠悠的说道:“父皇无德,以致民不聊生,十常侍为乱,更是引得董卓老贼率军进入洛阳。朝纲不振、皇权衰落,朕耗费多年,方才有得今日基业!如今想来,假若当年朕有如此作为,母后又怎会为董卓所害?”
刘辩说话的时候,吕布坐在那里,连言语都没敢言语。
当年他追随过董卓,若是说对汉室下手,他也难辞其咎。
坐在屋内,吕布只觉着浑身犹如被针扎一般难受,恨不得刘辩此时便对他说句让他即刻滚出去。
满心忐忑,他甚至能感觉到后背都被汗水浸透。
“朕留下此处,未有让人将之翻建,为的便是时刻提醒自家,江山得来不易,断不可贪念戏耍,而自毁了基业!”并没有回头去看吕布,刘辩好似还沉浸在回忆中,说话的语气也还是带着些许的萧瑟。
说完这番话,刘辩没再言语,只是望着窗外出神。
“陛下!”刘辩没再说话,屋内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吕布从怀中摸出那块鲁肃送给他的玉佩,双手捧着,低头对刘辩说道:“方才江东鲁肃与吕蒙前去某宅中,赠予某此物,某不敢擅取,特献给陛下!”
回头看了一眼吕布手中捧着的玉佩,刘辩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此物乃是和氏璧边角料打造,若说价值,比传国玉玺可是逊色了许多。奉先若是欢喜,拿去把玩便是!”
让吕布惊愕的并不是刘辩认得这块玉佩,而是他明明晓得玉佩价值,还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着实是让吕布惊愕不已。
双手捧着玉佩,吕布只觉着后脊梁上冷汗涔涔的冒着。
伺候这样的皇帝,他着实是得加倍小心。
身为皇帝,认得这种贵重物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刘辩明明晓得玉佩是鲁肃所赠,他不仅不从吕布手中收缴,反倒还轻描淡写的让吕布收起来把玩。
刘辩心内在想着什么,吕布实在是看不通透。
并没敢将玉佩收起来,吕布保持着捧起玉佩的姿势,跪坐在地上,把脸转向了刘辩。
“朕要你收起来,你收起来便是!”见吕布没敢把玉佩收起来,刘辩对他说道:“鲁肃送你此物,必定有事相求,你且说说,他要你求朕办甚么事?”
“鲁肃只是想要臣恳请陛下,见他一见……”将玉佩收了起来,吕布抱拳躬身,还是没敢抬头看向刘辩,说话时,神色间也是带着忐忑。
眼睑低垂了一下,刘辩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对他说道:“此事不难,你且去告知鲁肃,朕明日便召见他二人!”
刘辩不仅没有责难,反倒是让他收起玉佩,还允了要见鲁肃,吕布听了之后,心内不仅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是赶忙跪伏在地上,浑身如同筛糠一般发着抖。
见吕布没敢应声,刘辩已然用淡然的语气说道:“奉先不必多想,朕早有计较。原本已是打算这两日召见他二人,恰好那鲁肃送了奉先玉佩,与其直接召见,倒不如卖奉先个人情!”
“陛下隆恩,臣万分惶恐!”刘辩越是大度,吕布心内越是觉着不是滋味,跪伏在地上,给他行了个大礼。
“你且去吧!”朝吕布摆了摆手,刘辩对他说道:“告知二人,明日一早便来朝堂之上,若是来的晚了,朕便不见了!”
“诺!”应了一声,吕布站了起来,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吕布退出去之后,一直站在屋内的王榛对刘辩说道:“陛下,那吕布暗中收受他人好处,陛下理当惩治,如何却是卖了他一桩人情?”
“吕布勇冠三军,所缺者便是勇者傲性!”微微一笑,刘辩扭头看向王榛,对她说道:“若是朕令他交出玉佩,他心内必定不爽!虽说有了先前之事,使得他不敢背叛于朕,只是令他领军出征,怕是会因心内不爽,而少了几分杀性。”
说到这里,刘辩扭头看向门口,顿了一顿才说道:“既是贪财,朕便让他贪上一些,又能如何?”
刘辩的一番话,把王榛给说的半晌没有言语。
大汉朝堂,从上至下,贪财好色者并不是很多,许多地方官员,由于贪好财色,被刘辩砍掉了脑袋,地方上,吏治也是十分清明。
偏偏到了吕布这里,刘辩却是放任他收受别个好处。
不仅没有处置,反倒是顺水推舟卖了个人情给吕布,着实是让王榛心内有些不明所以。
还是不太能理解刘辩的这种做法,王榛却是没再多问。
刘辩做事,总是这个样子,往往以为他会如何,到了临了,他偏偏不会那么做,让人们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仅王榛没有想明白刘辩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连吕布,在离开这座院子之后,也是满头大汗,惊的心肝直扑腾。
吕布离开了昔日何太后遭戕害前居住过的院子,刘辩却是起了身,在王榛的陪同下,走出了房间。
小院内,摆设如同乡间农户的庭院。
庭院中除了一口水井,甚至还有一个硕大的石磙子。
并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个石磙子,刘辩却是记得,他当年在洛阳城的时候,也是曾见过这里的景致。
星星点点的记忆碎片,如今已是十分模糊。
来到这个时代之前那刘辩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也是渐渐淡薄。
不过这个庭院,刘辩的印象却是十分清晰。
他并不清楚为什么偏偏会对这里印象深刻,也晓得不可能找到可以问个究竟的人,只能将此处尽量完整的保存下来,以寻求心中一直想要的答案。
何太后确实是刘辩的生身母亲,不过对于眼下的刘辩来说,这种概念并不是十分强烈。
他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毕竟何太后已经被董卓戕害了,昔日那个懦弱的刘辩,深处的灵魂早已是换了个主人,存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
走到石磙子前,刘辩轻轻推了推。
石磙子很是沉重,凭着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推动分毫!
“陛下,此物沉重,是否要几个卫士前来?”见刘辩想推那个石磙子,跟在他身后的王榛小声问了一句。
石磙子足有半人多高,由于在此处年岁久远,下半截已经埋进了泥土中。
在它的表面,除了一些常年集聚的尘土,还有一片片的焦黑。
看着那一片片的焦黑,刘辩眉头微微蹙着,并没有回应王榛,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焦黑的颜色,是当年董卓将迁都长安之时,一把火烧掉洛阳城残留下的罪状。
这个石磙子,见证了当年董卓对洛阳犯下的罪行。
庭院刘辩并没有来过多少次,每次来这里,他都会四处找寻,几乎连每个角落都搜寻了一遍,却始终没发现足以让他内心感到波动或者是一眼便可看出紧要的物事!
想来想去,到如今,这个庭院中,也只有眼前的石磙子,还从没有让人翻开过。
之所以没有翻开它,是刘辩想到当初住在这里的是何太后。
太后虽说尊贵,可被董卓软禁之后,却连一个寻常女子也是不如。
凭着一个女子之力,又怎可能将如此巨大的石磙子掀开,并在其下藏匿什么?
对石磙子下面会藏匿什么,刘辩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只不过庭院中的各处角落都被搜寻了个遍,唯独这里还没有搜索,虽说不相信下面藏匿着什么,刘辩却也没有阻拦王榛,点头允许了她的提议。
见刘辩点头,王榛朝几个在庭院内伺候的金甲卫士招了下手,向他们喊道:“将此物挪开!”
第1492章不能说的秘密
金甲卫士的力气,要比寻常人大了不少。
石磙子很是沉重,而且还有小部分埋进了土中。
寻常汉子,即便是十多个,恐怕也抬不起他。
六七个金甲卫士到了石磙子近前,一人抠住一个边角,齐齐发了声喊,一个个憋胀的满脸通红,石磙子竟是被他们撼动了一些。
虽是撼动了一些,也不过只是松动了两下,并没有被他们抬起。
“都朝一边使劲!”这几个卫士的头儿,见他们撼动了石磙子,招呼了一声几个卫士,双手推在石磙子上,卯足了劲,将它往一侧推。
另外几个卫士,都跑到了他的跟前,齐齐发了声喊,用力的将石磙子朝着一侧推去。
由于先前撼动了些许,石磙子在泥土中的根基已是不太牢靠,卫士们一同用力,竟是将它给推到了一旁。
当石磙子被推开的时候,刘辩朝它遗留下的土坑看了一眼。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发出了满是疑惑的一声轻呼。
石磙子被推开后,遗留下来的是一个深深的土坑,土坑中,隐隐的露出了一块已经有些腐烂的麻布。
刘辩的目光落在了那块腐烂的麻布上,一个卫士见状,跳下并不是很深也不算很大的土坑,扯了下那块麻布。
由于埋在地下的年代久远,他轻轻一扯,麻布竟是被扯的稀碎。
一下便把麻布扯碎,卫士愣了一下,旋即双手扒拉着泥土,使得更多的麻布露了出来。
留在泥土上的麻布已经很脆,一直被泥土包裹着的部分,倒是还有几分韧性。
拽紧了刚扒拉出的半截麻布,卫士用力一扯。
包裹着麻布的泥土顿时被扯出了一些,。
随着麻布被扯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出现在刘辩的视线中。
看到盒子,刘辩眸子一亮,连忙向那卫士喊道:“将它打开,朕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事!”
保留着这个庭院,并且不让任何人进入,许多人会以为刘辩是因为念旧,实则他是自从回到洛阳,见到昔日何太后居住并遭戕害的地方,心内便觉着此处必定是有着秘密。
只不过秘密藏的很深,他一时半会参悟不透。
由于政务繁忙,刘辩也是极少有机会来到这里,偶尔来上一次,他总是会让人四处翻找,找寻可有古怪物事。
找寻了许多次,每次的结果无疑都是让刘辩失望的。
他并没有找到什么特别值得留意的物事。
原本对从这里搜寻到什么,刘辩已经不再抱有希望,没想到,偏偏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却从石磙子下面找出了个小盒子。
盒子的边缘用蜡封着,卫士拍开封蜡,将它轻轻打开。
由于封的严实,盒子内部并没有朽蚀,就连里面的锦缎,也是完好无损。
摆放在盒子中的,并不是刘辩想象中的贵重物事,只是一卷薄薄的丝绢。
从盒子中取出那卷薄薄的丝绢,卫士双手捧着,呈递到了刘辩的眼前。
接过卫士递上来的丝绢,刘辩发现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展开丝绢,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小字,刘辩的嘴巴微微张了起来,脸上竟是流露出了一片愕然。
“陛下,怎了?”发觉到刘辩满脸愕然,一旁的王榛小声问了一句。
没有回答王榛,刘辩只是把丝绢递向了她。
从刘辩手中接过丝绢,王榛只是简单看了一遍,脸上就流露出了和他一样的疑惑,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会是这样?”
“如此说来,朕当年遭废,倒不是因为刘协应对董卓有度了!”微微一笑,刘辩轻叹了一声,对王榛说道:“罢了,此事已然过去多年,如今再想它,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将它烧了罢!”
“诺!”王榛应了一声,将丝绢递给一名金甲卫士吩咐道:“烧了!”
金甲卫士从她手中接过丝绢,并不敢去看上面的字迹,从怀中摸出火折,点起火,将丝绢凑到了火苗上。
火苗燎灼着丝绢,很快一条记载着当年秘密的丝绢,便化成了灰烬。
一直一来,刘辩始终认为董卓当年废了他,是因为与刘协一同逃出皇宫,遭逢董卓的那件事。
如今看了丝绢,他才晓得。
从他即位以来,背后便是有着一桩阴谋。
一桩针对他的阴谋。
汉灵帝壮年崩殂,并非真个病死,而是被人下毒。
当初扶持刘辩登基的,竟是他一直深恶痛绝的十常侍。
何太后之所以会被董卓处死,只因董卓到了皇宫,找寻到一件汉灵帝临死前暗中留下的遗诏。
要杀何太后与刘辩的,不是别人,正是刘辩的生身父亲汉灵帝。
丝绢上记载的内容并不是十分详尽,却也说出了大概。
刘协的母亲王夫人,当年生下刘协,何太后认为刘协对刘辩日后继承地位有着威胁,便将王夫人毒杀,此事已然成了天下皆知的秘密。
刘辩所不知道的,是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
汉灵帝原本是想将地位传给刘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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