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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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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榛和鱼儿搏斗的辛苦,王柳伸手就想去抓鱼线,给她搭上一把力气。
还没有抓上鱼线,刘辩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朝她摇了摇头。
手腕被刘辩抓住,王柳的脸颊瞬时一片通红,却没敢把手给抽回去。
只顾着水中的鱼儿,刘辩并没有发现她表情里的异样,阻止了她去抓鱼线,又向王榛喊道:“鱼已经没劲了,拉住,可千万不要让它跑了!”
眼睁睁的看着大鱼跳上水面,王榛当然也不想让它跑了,双手抱着鱼竿,和水中的鱼儿较着劲。
夕阳已经有多半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天色越来越暗了,小舟上的三个人,却都是关注着那条尚未被捕捞上来的大鱼,并没有想到应该返回岸边。
“可以拽了!”眼看着大鱼扑腾起的水花是越来越小,刘辩一把抓住鱼线,一边向船上拽,一边朝王柳、王榛喊了一嗓子。
听到他说可以拽了,王榛抱着鱼竿,半点也不敢松懈,王柳则在一旁没敢轻易伸手帮忙。
钓鱼比不得其他事情,人多手杂,有的时候反倒会帮着鱼儿跑了。
拽着鱼线,把水中的鱼儿拉到了船舷旁,刘辩一把抠住了鱼鳃。
当他的手抠进鱼鳃的时候,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抠住鱼鳃,他用力往上一拉,把鱼给拉上了小舟。
掉落在小舟里,这条大鱼犹自在扑腾着,把小舟都给摇的乱晃。
这条鱼说大其实也不是很大,至少比当日耗费了许多人力捕捞的那条,小得是没了边儿。
大约两三尺长,不过也就二三十斤的样子,并不是当日捞起的那种鲶鱼,而是一条生着银色鳞片的鲤鱼。
看了一眼被钓上来的鱼饵,刘辩冲王柳、王榛咧嘴一笑说道:“今日钓了许久,不想还是王榛钓上来的最大!你二人也是未有吃饭,稍后我等仨人,便在后宫之中摆上一席,一同饮上两盏,庆贺王榛捕获大鱼!”
“诺!”虽说整日跟随刘辩,可与他一同吃饭的机会却并不是很多,他提出要一起饮上两盏,王柳、王榛又如何会多做推搪,连忙抱拳应了一声。
仨人泛起小舟,载着半船鱼儿回到湖边,一直在湖边等候着的一群卫士连忙迎了上来,为他们把小舟扯住,待到他们下了船,才有两个卫士跳上小舟,把鱼儿给扔到岸边。
“陛下今日可是收获颇丰!”两个卫士抬起那条最大的鱼儿,其中一人说道:“如此大的鱼儿,即便是在黄河中,也是难得一见!”
卫士这句话,显然是在拍刘辩马屁,刘辩倒也不在意,笑着说道:“你等将鱼送到膳房去,挑那肥美一些的,要厨子为朕和两位将军做上几条,我等今日晚间要好生饮上几盏。”
“诺!”一众卫士应了一声,把鱼收拾到一个大布袋里,抬起就走。
“等下!”卫士们刚走出两步,刘辩就又叫住了他们,对他们说道:“那条最大的就不要做了,大鱼油气大,并不好吃!”
“得令!”得了他的吩咐,卫士们再度应了一声,抬起鱼,朝着膳房方向去了。
看着卫士们离去的背影,刘辩把手凑到鼻子上闻了闻,对王柳、王榛说道:“钓了半天鱼,弄了一身鱼腥气,我等且去洗洗,卫士们自会将做妥的鱼儿送来!”
王柳、王榛应了一声,跟随刘辩朝洗浴的地方去了。
皇宫之中,每个寝宫都有洗浴的房间。
房间里摆设的,并不是那种硕大的木桶,而是用实木制成的浴池。
由于烧水并不是十分容易,浴池并不是很大,只不过能容得下两三人一同进去泡着。
跟随刘辩,到了他平日歇息的寝宫,王柳、王榛将他送到浴房,二人背朝着房门,一手叉腰一手按着剑柄,为他把起了门。
假若二人不是女子,刘辩还可以要她们一同洗浴。
她们终究是女儿之身,刘辩断然是不可能提出这样的提议。
浴房平日里,总会备些热水,以免刘辩想要洗浴时,没有热水供应。
回到这座寝宫,刘辩还没有下令要宫女们准备热水洗澡,便有几个宫女从水房提出烧热的水,添加进了小小的浴池。
不过是小半盏茶的光景,宫女们就兑起了大半池水。
“陛下,可以洗了!”准备妥当了洗浴用水,一个宫女走到刘辩近前,向他福了一福,柔柔的禀报了一句。
点了下头,刘辩径直进了浴房,王柳、王榛则留在门外,为他守着门户。
跟随刘辩进入浴房的,还有两名年轻貌美的宫女。
这两个宫女,一人手中捧着摆放干爽衣衫的托盘,另一人手上的托盘里,则是放着一方用来洗浴的丝帕和几片皂荚的叶片。
“为王柳、王榛二位将军也备办一身干爽衣衫!”走到水池前,刘辩一边解着衣衫,一边向立于身后的两个宫女吩咐了一句。
“诺!”两个宫女柔柔的应了一声,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把手中托盘放在屋内的木架子上,一同走到刘辩身后,手脚轻柔的帮他除去了衣衫。
第1293章无名留下的
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王柳、王榛姐妹两个换上了宫女为她们准备的新衣。
这两套新衣,是为刘辩裁制,刘辩却从来没有穿过的。
穿着男装,两位女将军竟像是两个翩翩美少年,俊朗中透着几分飘逸。
跟随刘辩到了寝宫前厅,厅内已经摆上了三张矮桌。
由于刘辩等人尚未入席,矮桌上还没有摆放菜肴和酒水。
“传菜吧!”在首座坐了,刘辩抬头看着立于前厅门侧的宫女,向她吩咐了一句。
宫女应了一声,退出了前厅。
仨人落座后,三名宫女上前,在他们面前的矮桌上分别摆起了酒樽。
酒樽放妥,宫女又提着木质的酒桶,在仨人桌旁分别放了一个。
放妥了酒桶,宫女把盖子轻轻揭开,随着酒桶盖打开,浓郁的酒香随即飘散开来,满屋子都弥漫着美酒的香气。
跪坐在刘辩的矮桌旁,宫女正要用木勺为他斟酒,他朝宫女摆了摆手。
放下木勺,宫女站了起来,向他欠身福了福,退了下去。
刘辩等人沐浴之时,饭食已然备妥,没过多会,热腾腾的肉食和鲜灵的蔬果就端了上来。
除了每逢酒宴必备的肉食,他们每人的桌上,还都有着一条烤鱼。
烤鱼是用刘辩等人方才钓起的鱼儿做成,烤的是皮焦肉嫩,还没吃就能感觉到口感不错。
摆放在刘辩面前的烤鱼,要比王柳、王榛面前的大上一些。
看着餐盘中的鱼儿,刘辩微微一笑,对王柳、王榛说道:“朕的鱼儿要大上一些,膳房的厨子怕是不晓得,鱼儿大到一定程度,肉质便会老了,没有稍小些的细嫩!”
“陛下钓鱼,竟是用不同于别个的鱼饵。”抱拳朝刘辩拱了拱,王榛说道:“每每行事,总会出乎末将等意料,这大鱼肉多骨少,末将一直以为,鱼越是大越好吃,不想竟有这等说法。”
朝厅内伺候着的宫女们摆了摆手,让她们退了下去,刘辩才对王柳、王榛说道:“朕今日与你二人一同垂钓,也是许多日子以来,难得的偷了半日闲。整日操劳,朕也是心力交瘁,有些力不从心啊!”
“陛下许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自是辛苦非常!”抱拳朝刘辩拱了拱,王柳说道:“我等有心为陛下分担一二,却又不晓得该如何着手,所能做的,也就是陪着陛下,偷这半日闲了!”
“来,我等饮酒!”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刘辩端起酒樽,向王柳和王榛比划了一下说道:“今日我等仨人,不醉无归!”
“诺!”应了一声,王柳、王榛端起酒盏,一同说道:“敬陛下!”
跟随刘辩已是有了许久,王柳、王榛极少有同他饮酒的机会,如今日这般知有她二人陪同,更是破天荒的只有一次。
端起酒樽,仨人比划了一下,仰起脖子,一口将樽中酒水饮尽。
一边饮着酒,刘辩一边同姐妹俩说着话儿,不知不觉,仨人饮的都是有些多了。
“王柳!”已是有了六七分醉意,刘辩微微眯缝起眼睛,向王柳问道:“朕有一事问你。”
抱起双拳,微微躬下身子,王柳没有言语,等待着刘辩把话说下去。
“当日在嵩山,猛虎扑向朕,卫士们多是惊的呆了,你因何会奋不顾身,为陛下挡住猛虎?”凝视着王柳,刘辩说道:“朕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思着此事,若当日你果真因朕而丢了性命,此生朕怕是心内总会有个难以过去的坎儿。”
“陛下!”抱起双拳,王柳对刘辩说道:“末将乃是陛下随身护卫,无论是猛虎还是蛟龙,但凡危及陛下,末将都会迎头而上!”
点了点头,刘辩端起酒樽,对王柳说道:“朕敬你!”
刘辩敬酒,王柳如何敢受,连忙站了起来,端起酒樽,一仰脖子把樽中美酒饮尽。
“姊姊奋不顾身,怕是还有其他缘由。”酒已是喝了许多,王榛头脑也是有些混沌,脱口冒出了这么一句。
扭头看向王榛,刘辩满脸狐疑的问道:“还有甚么缘由?”
被他一问,王榛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说错了话儿,连忙说道:“姊姊必定是以为自家剑术足以斩杀猛虎,因此才……”
“不要说了!”话才从她的口中说出,刘辩就抬起手臂向她做了个止住的手势说道:“眼神飘忽,若是朕与你搬真,今日便可治你个欺君之罪!”
低下头,王榛抱拳拱手,没再敢言语。
凝视着王榛,刘辩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从他的脸上,王柳看出了不善,心内也是一阵阵的忐忑。
如今的刘辩,和她当初追随的刘辩已是大有不同。
当初的刘辩,还只是个品性纯良,希望能够通过他的努力,挽救天下苍生的汉室苗裔。
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打磨,自从做了秦王,刘辩的心性就有了很大的改变。
生存于乱世之中,而且麾下还有着数十万大军,肩上担负着匡复大汉的重任,仅凭着一腔热忱和对天下众生的悲悯,是难以成就大事的。
刘辩需要的,是培养出杀伐果决的帝王气息。
登基做了皇帝,这股气息也是越来越浓重,即便整日跟随在他身旁的王柳、王榛,时常也会觉着有些惧怕他。
看着刘辩,王柳张了张嘴,好似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视线一直停留在王榛的脸上,刘辩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异样,看着王榛时,脸色中的不善是半点也没消退。
被刘辩凝视着,心知说错了话的王榛低着头,并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三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刘辩才咧嘴一笑,端起了酒樽,对姐妹二人说道:“来,不说此事,我等满饮此樽!”
刘辩将话题转到了别处,王柳、王榛松了口气,连忙端起了酒樽。
仨人吃着他们亲手钓上来的鱼儿,饮着酒,闲聊着一些并不紧要的话题,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是暗的很了。
“王榛,你且回去歇息!”已是有了七八分醉意,刘辩对王榛和王柳说道:“王柳陪着朕,再去湖边走上一走!”
“诺!”姐妹二人应了一声,先后站起,王榛抱拳向刘辩行了一礼,退出了房间,而王柳则立于一旁,等待着刘辩与她一同出去。
站起身,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从王柳身旁走过的时候,朝她招了招手。
跟在刘辩身后,二人离开了屋内,径直走向湖边。
走了没多会,远远的已是能看见夜晚中荡漾着粼光的湖面,刘辩对王柳说道:“皇宫之中,朕也只有来到此处,方可使得心绪稍宁!”
跟在他身后,王柳并没有言语。
她很清楚,刘辩把她留下,并不是只为了和她聊这皇宫内的小湖。
“你跟着朕,有了多少日子?”回头看了一眼王柳,刘辩向她问了一句。
想了一下,王柳开口说道:“自打当年在当城投效陛下,到如今已是有了好几个年头。”
“记得当年,你的身子骨很不好!”一边往前走,刘辩一边又向她问了一句:“如今怎样了?”
“经华佗先生调养,如今早好了许多!”微微躬着身子,王柳说道:“平日里也是不怎样咳了……”
“你与无名好似有着相同的毛病!”并没有回头,刘辩接着说道:“幸而华佗先生在洛阳,否则就你俩的身子骨,也是会让朕操不少的心!”
“陛下体恤下臣,下臣感怀莫名!”抱拳朝刘辩拱了拱,王柳接了一句。
“你看看这个!”眼看就要走到湖边,刘辩停下了脚步,将一块布条递给了王柳说道:“无名离开洛阳之时,留给朕的。”
满脸狐疑的看着刘辩,王柳从他手中接过布条。
将布条展开看了一眼,她愣了愣说道:“无名先生因何给陛下留下这个?”
“朕也不晓得。”摇了摇头,刘辩说道:“这也是朕决心在洛阳城内修建烈女陵的缘由!”
看着手中那块布条,王柳轻叹了一声说道:“无名先生用情之深,对故去妻子留恋之切,着实是要我等心中莫名感伤。假若当年黄巾未起,各路豪雄未有割据一方,先生也不至于漂泊多年!”
“为情生为情死,无名才是个真男人!”说着话,二人已经到了湖边,刘辩深深吸了口凉丝丝的空气,好像在对王柳说,也好像在自言自语道:“朕不明白的,只是无名因何要将他从亡妻身上撕下的布帛留给朕!他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只是不好明言!”
说这些的时候,刘辩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好似陷入了很深的思索。
手中捏着那块布条,王柳并没有言语。
她很清楚,无名要说的,就是她对刘辩有着眷恋。
当初刘辩还没有登基,这种话她已是说不出口,如今刘辩做了大汉的皇帝,她若是说了,必定会被天下人以为攀附帝君,意图混入皇室。
低着头,站在刘辩身后,王柳也没有吭声。
第1294章女人浑身都是剑
将从亡妻衣衫上割下的布帛留给刘辩,无名只是想告诉他,人活一生,能有个真心依恋的人并不容易,应当珍惜爱慕他的女人。
已然投效了刘辩,无名自是不能像当初那样,与他说话没个边际,什么都能脱口而出。
眼看着王柳整日陪在刘辩身边,心中对他存有着眷恋,却又不能说出口,以无名的脾性,着实是有些受不住。
正是因此,他才把那块布帛留给了刘辩,希望刘辩能从中悟出些什么。
离开洛阳,无名一路往南,进入了苏州城。
孙策当初从袁术处借兵,夺回江东,江东孙氏除了与刘表之间时有摩擦,并没有同任何豪雄展开大规模的相互征伐。
正是因此,这么些年江东发展也是飞快。
当年孙策杀了于吉,尔后他又遭了刺杀,年仅二十五岁,便英年早逝。
如今持掌江东的,是孙策的胞弟孙权。
相比于孙策,孙权在军事上建树并不是很大,但他对于内政却是有着相当高的天赋。
在孙权的统辖下,江东经济是与日俱增,苏州城也早不再是当年孙策时期那般萧条。
苏州城内,到处可见楼阁茶肆,街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城内的一处馆舍中,无名站在窗口,望着窗外往来走动的行人,脸上是一片漠然。
从王柳那里得知秋痕到了江东,无名第一感觉,就是他投靠了江东孙氏。
早就有心与这位神秘的剑客比拼一场,再兼秋痕投效江东孙氏,会给刘辩日后讨伐江东带来不小的阻力,除掉他,成为无名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
进入苏州城,无名寻了处馆舍住下,并没有整日在城内闲逛,而是每天都站在窗口,望着街市上走动的人群。
剑客的直觉,让他对人群有着一种极其敏锐的分别能力。
虽说天下间并没有哪个人能说出秋痕的样貌,无名却相信,凭借着他的直觉,能够一眼便分别去秋痕与寻常路人。
望着窗外,无名正留意着街市上走过的每一个人,一条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站在街市对面的女子。
女子穿着一身粗布裙钗,立于街市对面,美目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窗口的无名。
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无名一扭头,视线同女子相互碰了一下。
仅仅只是相互碰了下视线,无名就愣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杀气。
王柳和王榛也都是剑客,可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要比街市对面站着的女子淡了许多。
一个人身上有着如此强大的杀气,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她曾诛杀过无数人!
寻常女子,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杀气,纵使是王柳、王榛那样手上染满了鲜血的剑客,杀气也是没有这般浓郁。
凝视着女子,无名的拳头紧紧攥了攥。
见他看向自己,女子微微一笑,竟是抬脚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
到了无名的窗前,女子站在窗外,无名立于窗内,俩人相互凝视着,彼此虽是都没有说话,却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气渐渐升腾。
“你在找我?”过了许久,女子终于淡淡的说道:“你应该知道,看清我容貌的人,会是怎样一种下场!”
“那是别人,之所以没人看清你的容貌,只因你没遇见我!”面容冷峭,无名语气十分淡然的说道:“从今日起,天下之人便会晓得,秋痕是个女人!”
“哼哼!”从鼻腔里冒出两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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