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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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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亮的剑光闪过,当俩人错身而过之后,天寂保持着双手高高举着长剑的姿势,佝偻着腰站在当场,而无名却是淡然的将长剑上面的血迹甩了去,把剑插进了剑鞘。

看也没有朝天寂看上一眼,无名转身就朝着远离辽东军军营的方向走去。

直到他走出了十多步,天寂才直挺挺的朝前倒了下去。

守在牙门前的几个辽东军已是被突然发生的变数给吓的呆了。

没人能够想到,一个刚从高丽军营内将高丽王的头颅斩了下来的剑客,竟会在辽东军军营牙门外,把他们的主将和第一剑客当场格杀。

沉寂!

瞪着躺在地上的公孙兰和天寂的尸身,辽东军牙门外是一片沉寂。

没有人动身收尸,也没有人敢冲出军营去追无名!

直到过了好一会,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几个辽东军才放声高喊了起来:“不好了!将军被杀了!”

几个辽东军的喊声,刺破了军营的宁静,成群的辽东军从军营内跑了出来,提着兵刃蹿向牙门。

到了牙门前,他们并没有看见刺杀公孙兰的凶手,他们看到的只是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和吓坏了的一队同泽!

无名诛杀了公孙兰,并没有在辽东太多逗留,一路朝着洛阳方向去了。

他答应过王柳,待到事情办妥,必定会前往洛阳投效刘辩!

骑在马背上,一路策马疾驰,无名心内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这么多年,他一直游历天下,同无数剑客结仇,还曾被一些豪雄下令追缉。

对待这些,他从来都是泰然处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在剑术造诣上,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即便是当年的帝师王越站在眼前,他也有着十成的把握,能够将王越击杀当场!

没有人能够擒获他!

至少在他老去之前,没有人能够擒获他!

没有对手的寂寞,失去爱侣的寂寞,双重的寂寞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他需要有个归宿,而刘辩那里,或许就是他最好的扎根之处!

至少经过许久的观察,他发现刘辩才是他认为能够掌控天下的豪雄!

虽说刘辩也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可那些事情,在他看来,都是完全能够忽略,根本不应放在心上的事。

天下百姓,始终在刘辩的心中。

大秦治所,从未有过饿殍遍野的惨状,除了连秦军都不晓得存在的青州军家眷!

如此便已经够了!

骑在马背上,望着洛阳城的方向,无名嘴角漾起了一抹和嵩山之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完全不同的微笑。

那是满足的微笑,是终于找到了归宿的微笑!

无名诛杀了高丽王和公孙兰,还没等他到达洛阳附近,消息就已经传到了身在洛阳城内的刘辩耳中。

封禅礼毕,刘辩当日返回了洛阳,大赦天下,做了大汉朝当之无愧的皇帝!

端坐在朝堂之上,看完探马送回的书信,刘辩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向大殿中的臣僚们说道:“无名帮了本王个大忙,这辽东,用不多久,也是可以平定了!”

第1260章把舞娘留下侍寝

嵩山封禅之后,洛阳城内的秦王府,简单改建了一下,便成了大汉皇宫。

昔日的秦军,也在刘辩的亲自主持下,改组为汉军。

改组汉军的命令,刘辩也是让人传达到了早先离开洛阳的各路大军之中。

十年前灵帝驾崩,留下一个破烂不堪已经完全无法收拾的烂摊子,在刘辩的努力下,终于被收拾出了些美目。

回到洛阳,刘协心内也很是轻松。

当年董卓乱政之前,他便是陈留王,如今又做了陈留王。

两次封王,在刘协内心深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灵帝驾崩之时,将皇位传给了刘辩,刘协那时对做陈留王是十分的不满。

只不过在董卓乱政之前,尚且年幼的他,不敢有半点对未能继承皇位不满的表现。

董卓扶持他做了皇帝,刘协甚至一度认为,天下从此便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做了十年皇帝,也就是做了十年傀儡!

身份务必崇高,刘协过的日子,却是仰人鼻息。

相比于在董卓和曹操控制下的日子,如今虽说再不是皇帝,刘协却是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

“殿下,贾司农求见!”洛阳城内陈留王府,刘协正与伏妃和董妃饮酒,畅谈天下日后将会如何,一个卫士站在门外,抱拳躬身向他禀报了一句。

贾诩是刘辩麾下的谋臣,刘辩做了皇帝之后,已是重新加封了个人官职。

一直以来都是以中郎的身份在大秦为官,刘辩做了皇帝,封了贾诩个司农。

司农官职乃是二品,手中权势并不是很大,在新建的大汉朝廷中,地位却已是极其的崇高。

听说贾诩来了,刘协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站了起来,向外面的卫士吩咐道:“请司农入内相见!”

“诺!”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没过多会,一身华服的贾诩就在两名随身卫士的陪同下,来到了刘协的内宅。

到了刘协内宅门外,贾诩并没有入内,而是立于门外,抱拳说道:“下僚拜见陈留王!”

贾诩到了门口,刘协连忙迎了出来。

见了贾诩,他很是亲昵的牵住贾诩的双手,满脸笑容的说道:“不知司农驾临,小王有失远迎,快请入内说话!”

面带笑容,贾诩与刘协相互搀着进入了屋内。

原本在屋中的伏妃和董妃,得知贾诩来时,便已经退了出去,屋内只有刘协和贾诩二人。

看了一眼屋内矮桌上的酒盏,贾诩笑着对刘协说道:“下僚看来前来拜会的不是时辰!”

“司农说的哪里话!”笑着摆了摆手,刘协说道:“小王方才只是同两位王妃饮上些酒水,谈一些闲话!”

“陈留王在这洛阳城可还过的习惯?”点了两下头,贾诩突然向刘协问了这么一句。

被他问的一愣,刘协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狐疑的说道:“司农莫非忘了?董卓迁都之前,洛阳便是小王的家。在家中,如何又会过的不习惯?”

“习惯便好,习惯便好!”微微笑着,贾诩对刘协说道:“下僚担心殿下在城内住的憋闷,今日特来拜会,带了些杜康美酒,只是不晓得殿下可能再饮?”

“司农前来找寻小王饮酒,只须知会一声便可,如何还自家带了美酒!”听说贾诩是来找他饮酒,正想和洛阳城内官员搭上关系的刘协哪里会不肯,连忙说道:“小王这便着人备办菜肴!”

贾诩并没有反对刘协让人备办菜肴,扭头向身后跟着的一名亲兵说道:“叫他们将酒送上来!”

“诺!”一个亲兵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看着那亲兵离去,刘协也拖长了声音,向屋外喊道:“来呀,为本王备办菜肴,今日本王要同司农一醉方休!”

刘协的话音才落,在屋外伺候着的一个婢子就应了一声,吩咐伙房筹办菜肴去了。

二人在屋内分宾主坐了,闲聊了没有多会,贾诩带来的兵士便送上了数坛美酒。

美酒送上之后,刘协府中筹办的菜肴也纷纷呈上。

“殿下!”拿起一坛美酒,贾诩看着刘协说道:“只有美酒,又无美人,如此饮酒,岂非无趣?”

“小王方有此宅!”贾诩提出有酒却没美人,刘协脸上流露出一抹为难之色说道:“司农若要美人相陪,小王唤两个颇有姿色的婢子如何?”

“婢子粗手大脚,如何可算得美人?”笑着摆了摆手,贾诩向门外喊了一声:“将那两个舞娘请入屋内!”

“司农不只是带了美酒,竟是连美人都一并带了!”贾诩下令去将两个舞娘带来,刘协吃了一惊,连忙说道:“可是晓得小王住处寒酸,特意照应小王?”

“殿下新从皇宫迁出,府宅中必定一应难全!”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贾诩对刘协说道:“下僚之所以带同这些,便是因想到了殿下府中许多物事难以筹措!”

“司农有心了!”抱拳朝贾诩拱了拱,刘协说道:“如此一来,小王心内倒是甚为惶恐!”

俩人在屋内闲聊了没几句,两名贾诩带来的舞娘就在亲兵的引领下,娉娉婷婷的来到了门外。

站在门口,两名舞娘向贾诩和刘协福了一福,声音轻柔的问了个安。

这两个舞娘,若论相貌,那生的果真是国色天香。

只是站在门外,刘协看到了她们,两眼就已是直了。

看到刘协脸上的神色,贾诩嘴角牵起了一抹笑意,心内也是明白,因何刘辩能够历经十年,成就了一番大业,而他刘协却是始终只能做个傀儡!

仅仅只从二人对待美色的态度,就能看出他们心思的着重处放在哪里。

为了朝政,刘辩能够不眠不休,许多事情都是亲自批复,而刘协却是在禅让了帝位之后,甘心只做个逍遥王爷。

俩人的脾性已经决定,大汉的江山,不可能凭靠着刘协来匡复!

心内有了这般考量,贾诩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来,而是朝门口站着的两个舞娘招了招手说道:“你二人且入内歌舞为陈留王助兴!”

“诺!”两个舞娘柔柔的应了一声,并肩进了屋内。

当她们轻移莲步之时,刘协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是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们。

“殿下,请满饮此樽!”舞娘进入屋内,舒展广袖偏偏起舞,贾诩则端起了面前的酒樽,向刘协敬了一盏。

舞娘歌喉清婉,唱出的歌儿,直让刘协觉着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半边。

端起酒樽,与贾诩对饮了一盏,刘协探着身子,凝望着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娘,嘴角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

做了多年的皇帝,憋屈了多年,他虽说也曾欣赏过无数次歌舞,每次却都只能一本正经的坐着,连半点内心的骚动都不敢表现出来。

如今做了陈留王,再不用顾忌皇帝的形象,刘协反倒是放得开了。

舞娘一边清喉歌唱,一边扭动着纤柔的腰肢,将柳腰儿舞的就像是春风中的摆柳。

看着她们,刘协的目光并不是凝聚在她们的脸上,而是死死的盯着在罗裙遮掩下的丰润臀儿。

舞娘歌舞之时,贾诩不住的劝着刘协饮酒。

一曲舞罢,刘协已是饮的有了五六分醉,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在舞娘的胸上和臀上游移着。

“殿下!”看出刘协目光里带着淫邪,贾诩轻轻唤了他一声。

心思都在舞娘的身上,刘协哪里听得到他的声音。

见刘协没有反应,贾诩将声音抬高了一些,再度唤道:“殿下!”

被贾诩这一唤,刘协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发现贾诩正凝视着他,咧嘴笑道:“本王不胜酒力,已是有些醉了!”

“殿下若是欢喜这两个舞娘,今日晚间,下僚便将她们留下侍寝如何?”看着刘协,贾诩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贾诩竟会提出要将舞娘留下侍寝,刘协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向他深深一礼说道:“如此,小王便谢过司农!”

“还不为殿下斟酒?”刘协愿意将两个舞娘留下,贾诩冲她们一瞪眼,冷冷的提醒了一声。

两个舞娘连忙走到刘协身旁,一左一右的簇拥着他在矮桌后坐了。

其中一个舞娘用衣袖抹了抹刘协的酒樽,另一个舞娘则用木勺从酒桶中舀出了一勺酒,兑在矮桌上的酒樽里。

“殿下,请!”酒樽斟满,为刘协揩抹酒樽的舞娘将樽端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递到他的面前。

从舞娘手中接过酒樽,刘协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她滑若柔夷的小手。

手被刘协触碰,舞娘像是触电了一样,连忙把手收了回去。

她这般模样,更是让刘协心内得意。

哈哈一笑,端起酒樽,刘协把脖子一仰,一口将樽内之酒饮了个干净!

看着刘协把酒喝了下去,贾诩嘴角浮起一抹怪怪的笑容。

这抹笑容里带着得意,也带着玩味。

不过刘协已经是醉了多半,并没有留意到浮现在贾诩脸上的这片怪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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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1章咬死不承认

对饮了足有一个时辰,贾诩才向刘协告辞,离开了陈留王府。

刘协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两名舞姬他也是没有心思去碰,任由贾诩带了回去。

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刘协回到了卧房。

醉的像是一滩烂泥的刘协,躺在铺盖上,任凭侍女们帮他脱下衣衫,一旁的伏妃满心担忧的对董妃说道:“殿下向往也是饮过酒,却是从未如今日一般醉到如此境地!”

“且为殿下熬些糖水,待到他晚间口渴,再喂服着饮了!”同样很是担心刘协的董妃,向伺候着他的几名侍女吩咐了一句。

眼看着侍女们伺候刘协睡了,伏妃和董妃才离开了他的卧房。

“那贾诩也是,如何可让殿下饮得如此之多!”出了卧房,董妃脸上流露出一丝烦闷,对伏妃说道:“待到过两日,你我二人须寻个时机,请陛下莫要让这些闲人来此!”

“殿下是想与朝臣将关系走的近些!”轻叹了一声,伏妃悠悠的说道:“不做皇帝,皇权便不再掌握在手中,殿下如此,也是为了我等。”

心内还有些埋怨刘协不该饮这么多酒,董妃轻叹了一声,便与伏妃各自返回她们的卧房去了。

刘协睡下后,起先还很是安稳,鼻息也很是均匀。

夜色渐渐的深了,卧房内只有沉醉的刘协一人。

月光从窗口透进屋内,在房间里投射出一片昏蒙的白光。

平平躺着的刘协突然坐了起来,大吼了一声,口中“噗”的一声喷出一蓬鲜血。

在外面伺候的侍女听到他发出吼声,连忙掌着灯进入屋内。

才进入屋中,侍女就被刘协狰狞的面目吓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坐在铺盖上的刘协,头发蓬松着,面前的铺盖被喷了一大团血渍,他的嘴边,也还糊着许多鲜血。

“殿下!”被刘协狰狞的模样吓的发出了惊叫,侍女连忙跑到他的身前,一边扶着他的脊背轻轻捋着,一边慌乱的向外面喊道:“来人啊!不好了!殿下吐血了!”

侍女的喊声传出了卧房,陈留王府后院立刻乱做了一团。

无数侍女、仆役朝着陈留王府跑了过来,被从睡梦中惊醒的伏妃和董妃匆匆套起衣衫,也带着人飞快的跑到了刘协的卧房。

卧房里点起了十多盏灯,跳蹿的灯火将房间内映射的一片通亮。

刘协已经躺下,他嘴边的污血也已是被侍女擦去,可铺盖上的那片血渍,却依旧是触目惊心。

从没见刘协吐过血,伏妃和董妃都是心头一惊,立刻联想到了有人给他下毒!

“快!快去请医士!”不敢有丝毫耽搁,伏妃连忙向一个仆役吩咐了一句。

仆役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出了卧房,找寻医士去了。

没过多会,医士在仆役的引领下,匆匆来到后院,坐在刘协身旁,为他把起了脉。

拇指按在刘协的脉搏上,仔细的诊断了片刻,医士抬起头看着伏妃和董妃,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医士的表现,顿时让伏妃和董妃心头一凉。

董妃终究在沉稳上要差了一些,从医士那里晓得刘协已是没了救,嚎啕一声,扑到了他的身上。

相比于董妃的悲痛欲绝,伏妃就要沉稳了许多。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对身后的侍女说道:“去……去禀报陛下,陈留王将要殡天了!”

刘协虽说身体羸弱,一向却是并没有什么大病。

突然在夜间口喷鲜血,而且又是在贾诩前来探访之后,伏妃由不得不怀疑贾诩是否做了甚么手脚。

陈留王府出事的时候,刘辩也已经睡下。

睡的正香,伺候他的一个内官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到了他的铺盖前,轻声唤道:“陛下!陛下!不好了!陈留王不中用了!”

在睡梦中隐隐听到有人说“陈留王不中用了”,刘辩猛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发现一旁站着个内官,他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何事?”

“陛下,陈留王晚间同贾司农饮了许多酒,睡下之后,到了夜间竟是不中用了!”刘辩坐了起来,内官连忙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在嵩山之时,贾诩就提醒过他要杀了刘协。

想到这些,刘辩的眉头一拧,对那内官说道:“将贾诩给朕唤来!”

“陛下,是陈留王不中用了!”以为刘辩没有听清,内官诚惶诚恐的又重复了一遍。

“朕晓得是陈留王不中用了!”朝内官瞪了一眼,刘辩没好气的说道:“要你将贾诩唤来,你在这里只管聒噪甚么?”

被刘辩呵斥了一句,内官连忙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坐在铺盖上,刘辩紧锁着眉头,攥了攥拳头。

贾诩提醒他杀了刘协,并不是没有道理,可他毕竟是曾经答应过刘协,待到封禅结束,定会让他活下去。

虽说他没有下令诛杀刘协,可刘协死的着实是蹊跷,刘辩总觉着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坐在铺盖上,寻思着事情的原委,贾诩在内官的引领下来到了刘辩的寝宫。

“陛下!”站在寝宫门外,贾诩抱拳躬身说道:“不知陛下深夜传召微臣,有何旨意?”

“你且进来说话!”抬头朝贾诩看了一眼,刘辩向他招了招手。

得了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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