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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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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事情已经败露,法正也顾不得被严颜麾下兵马包围,把心一横,向庭院内的汉子们喊道:“诛杀严颜,今日我等便拼了!”
已经被蜀军包围,两千名汉子也明白,若是不拼上一场,他们断然没有活下去的可能,齐齐发了声喊,朝着严颜涌了上来。
“放箭!”手按剑柄,严颜冷着脸并没有吭声,站在他身后的一个蜀军军官却是陡然大吼了一声。
军官的话音刚落,站在墙头上的蜀军弓箭手便纷纷松开了弓弦。
一支支箭矢朝着汉子们飞了过去。
可怜这些汉子,尚未做好防御的准备,便被射翻了一片。
射出箭矢,墙头上的蜀军接着又将第二支箭矢搭在弓弦上。
弓弦阵阵,一个个法正麾下的汉子被箭矢射中,成片的倒在庭院中。
当弓箭手连着射出三四支箭矢时,严颜身后的蜀军齐齐发了声呐喊,持着盾牌、短矛,涌进了庭院中。
站在庭院正门内,无数蜀军从身旁涌过,严颜始终是面无表情的凝望着正遭受攻击的汉子们。
涌向还活着的汉子们,蜀军将士们提起短矛就是一通猛戳。
被箭矢射的没了多少胆气,法正麾下的汉子们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抵抗,就成片成片的倒在了昔日同泽的进攻下。
一个汉子大腿上中了一箭,他弯着腰,正捂着大腿护疼,一名蜀军兵士就冲到了他身旁。
到了他跟前,那蜀军抡起盾牌,朝着他的后脑上猛的砸了一下。
后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盾牌,汉子一头摔倒在了地上。
坚硬的盾牌砸中后脑,他脑后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可将他砸翻在地的蜀军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将短矛朝着他的后脑猛的戳了下去。
锋利的矛尖刺入了他后脑的颅腔,一直从他的眼窝中穿了出去。
头部流淌着鲜血,倒地的汉子甚至连抽搐都没有抽搐一下,就已是命丧黄泉。
猛的把短矛拔了出来,当矛尖离开汉子颅腔时,随着一股鲜血飚溅而出的,还有一些白花花的物事。
蜀军的进攻刚猛而迅捷,两千名汉子甚至都没有看出对方有多少人,就被杀翻了一片。
先前还在动员汉子们的法正,见情势很快便被蜀军控制住,连忙朝后院退了去。
站在庭院临门处,严颜亲眼看到法正跑向后院,朝一旁的军官使了个眼色。
见了严颜的眼色,军官把手一摆,领着数十名蜀军紧跟在法正身后,冲进了后园。
进了后园,法正耳边传来一阵阵外院的厮杀声。
晓得必定会有人追上来,他没敢回头,一路朝着后院深处跑去。
到了一片花圃前,他一头钻进了花圃之中。
蛰伏在花圃中,他探头探脑的向外面张望着。
没过多会,一阵脚步声传进了他的耳中,数十名蜀军在一个军官的引领下,飞快的从他眼前跑过。
眼看着数十双脚跑了过去,法正舔了舔嘴唇,一脸忐忑的从花圃中钻了出来。
回头朝那群蜀军跑过的地方看了一眼,他抬脚往不远处的一片围墙奔了过去。
虽说是文士出身,眼下情态紧急,他也顾不得那许多,只能寄希望于可以翻越围墙,从墙头逃窜出去。
刚跑到墙根下,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喝:“他在那里!”
听到这声大喝,法正连忙扭头朝后看去,只见数十名蜀军正飞快的朝着他这边跑来。
被人发现,法正心内一急,也顾不得围墙很高,双脚一踮,蹿起来就想去扒住墙头。
如果他是一员武将,凭着跳跃力或许还能扒上墙头,可他偏偏以往只是习文,并没有习练过武艺。
双臂高高举着,猛的一蹿之下,他的两只手到了最高点,竟是离墙头还有不小的距离。
连着跳蹿了好几次,法正都没能扒住墙头。
最后一次落地,朝他跑过来的蜀军已是很近,情急之下,法正竟是发现墙根下有着一个圆圆的小洞。
小洞并不是很宽,一个人从中钻过去,还是稍显有点挤。
不消说,这个洞必定是留做宅子主人家豢养的犬只出入的狗洞!
发现了狗洞,法正也顾不得什么尊严,连忙钻了进去。
刚钻过狗洞,他那只还没从洞里拽出的脚就被人一把抓住,一个蜀军兵士在他钻过狗洞的一瞬,将他的脚板抠住。
用力的蹬了两下腿,趁着抓住他脚的兵士还没攥紧,法正从那兵士手中挣脱,连忙爬了起来,飞快的跑进一片漆黑的小巷。
抓着他脚的兵士,正向将他的腿拧住,把他给从狗洞里拖进庭院,在他猛力的挣扎下,手一松,竟是被他给挣脱了。
留在兵士手中的,只剩下法正脱落的一只鞋子。
跟在那兵士后面跑过来的一群蜀军到近前的时候,兵士正手中捏着鞋子,满脸遗憾的看着法正刚刚钻过的那只狗洞。
带着这群兵士进入后园擒拿法正的军官,到了近前,见兵士只扒下一只鞋子,眉头一拧,向这群兵士喊道:“走!出去向将军复命!”
第1239章前往刺史府
宅子外院。
地上躺满了身穿百姓深衣的汉子尸体。
血流汇聚成小渠,在地面的凹陷处凝聚成一个个小小的血畦。
一个个蜀军将士在堆满庭院的尸体旁来回的走动着。
他们把尸体一具具的抬到旁边和的空地上,摆平之后还不忘向尸体补上一剑。
成排成排的尸体摆列在庭院内,很快便铺了一大片。
站在庭院中,血流从严颜的脚下经过,他鞋子的边缘,都被鲜血染的一片通红。
看着摆满庭院的尸体,严颜的眉头紧紧的拧着。
这些死去的汉子,全都是蜀军将士。
秦军尚且没有动手,蜀军自家便已是自相残杀起来,由此可见,益州也着实是该换了主人。
“将军,两千零一十二人,悉数诛杀!”正盯着地上摆放着的尸体,一个军官跑到严颜身旁,抱拳躬身,小声向他禀报了一句。
“两千零一十二人!”眼睛微微眯了眯,严颜没有吭声。
两千多名蜀军将士,竟是全死在了他的手中,纵然严颜是久征沙场的老将,一时半会,心内也是有些承受不住。
“启禀将军!”就在他看着满地的尸体,心内生出感慨时,带着一群兵士追赶法正的军官从内院跑了出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小人无能,让那法正从狗洞中走脱!”
得知法正跑了,严颜脸色一沉,向那军官说道:“整备人手,即便将成都整个翻转过来,也要把法正给本将军擒住!”
“诺!”严颜的脸色虽说十分难看,却并没有开口责怪他,军官赶忙应了一声,朝身后一招手,领着一队兵士,飞快的跑出了宅子。
经过一场厮杀,夜色已是深沉。
兵士们也将尸体码放整齐,其中一些士兵,在院子里挖起了深坑,打算将尸体都掩埋起来。
抬头朝夜空看了一眼,严颜向庭院内的蜀军将士们喊道:“留下一些人收敛尸体,其余人,随本将军前去擒获张松!”
“诺!”得了命令,进入庭院的蜀军将士们齐齐应了一声。
严颜转身走出宅子大门,上了亲兵为他牵来的战马。
骑在马背上,他双腿朝马腹上轻轻一夹,策马朝着张松的府宅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蜀军将士,也列着整齐的队形,沿着街道一路小跑。
回到府中,与法正商议妥当,张松总觉着事情有些不妥。
诸葛均在军营之中,表现的是精明睿智,可一到成都,竟会被一个舞娘给迷的七荤八素,着实是有些违背了常理。
整个下午,他都是坐立不安。
夜色已然深沉,张松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双手背在身后,他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子,就好像一只热锅中的蚂蚁一般。
满心忐忑的正等着城内乱将起来,房门被一个神色慌乱的家将一头撞了开来。
“慌什么?”家将撞开房门,张松心内陡然一紧,一阵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头生起,他拧着眉头,厉声向那家将喝问了一句。
神色慌乱,被张松喝问了一句,家将抬手朝身后指着,结结巴巴的喊道:“不……不……不好了!严颜带人杀……杀进来了!”
听说严颜带人杀了进来,张松晓得,必定是法正事败,牵连到了他。
连忙跨步跑出屋外,在他的视野中出现的,是前院一片几乎将夜空都给映红的火光。
伴随着火光,他还听到前院传来阵阵震天的喊杀声。
张松的府宅中,虽说也是有着些守宅家将,可家将的战力,如何能同蜀军将士比拟,且他们人数并不是很多,没过多会,就被严颜率领的蜀军击破。
成片的蜀军涌进后园,在蜀军将士们把后园的宅院纷纷围住时,骑着战马的严颜冲进了园子。
蜀军已经冲进了前院,张松也是晓得他无路可逃,并没有像法正那样慌不择路的从狗洞逃出去,而是站在厢房门外,一脸坦然的望着严颜。
“将军不是告病在家中休养?因何来到下僚宅中?”不等严颜说话,张松就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意,向他问了一句。
提着缰绳,严颜驻马立于离张松只有六七步的地方,冷眼看着他说道:“别驾莫非不晓得本将军来此何干?”
“恕下僚不知!”朝严颜抱拳拱了拱手,张松一脸傲然的说道:“将军引领兵马闯进某的宅子,杀伤某宅中护院家将,某着实不晓得将军究竟意图何为?”
“张松!”他的话才刚说完,严颜就厉声喝道:“法正之事已然败露,你等意图谋害秦军主将,已是被人揭发,尚且妄图巧言辩解否?”
严颜提起法正,张松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吭声。
他并不晓得法正已经从狗洞中逃了出去,只当严颜已经将法正擒获。
若是法正被擒获,严颜只须把他扭来与张松对峙,一切便都明朗。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张松仰脸望着夜空,以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可怜益州,不日之后,便是要易于他人之手!”
“杀!”凝视着张松,严颜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冷厉,冷冷的向身后的将士们下达了诛杀的命令。
得了命令,数名蜀军将士齐齐发了声喊,涌向了张松,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他身上没头没脸的招呼了过去。
可怜张松,一心要将益州赠于刘辩,却在事情刚刚做出之时,就被严颜当场格杀。
十多个挥舞长剑劈砍张松的卫士从他身边走开时,倒在地上的张松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根本辨别不出人形。
骑在马背上,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张松,严颜冷哼了一声,将战马一兜,朝着外院去了。
先是诛杀了法正麾下的汉子们,随后又冲进张松府宅,将张松诛杀,离开张松家,严颜并没有立刻遣散将士,而是率领人马,一路朝着刺史府走来。
“站住!”离刺史府还有十多步,几名守卫刺史府的卫士便冲了出来,领着卫士们的军官抬手朝严颜做了个止步的手势,高声喝道:“严将军深夜领军来到刺史府,所为何事?”
提着缰绳,严颜向那军官说道:“张松、法正意图谋害秦军主将,已为本将军诛杀,某乃是要告知刺史此事!”
“将军独自进入府中便可!”朝严颜身后的蜀军将士们看了一眼,军官说道:“请将士们且会军营!”
“成都将乱,某如何可让将士们散去?”拧起眉头,严颜抬手向后一招,高声喝道:“随本将军入府!”
严颜一声令下,跟在他身后的蜀军将士们潮水般的涌向刺史府。
见无数蜀军涌向刺史府,出来拦截的几名卫士心知不好,连忙拔出了长剑。
他们的长剑还没来及抽出剑鞘,潮水般的蜀军就将他们撞翻在地。
倒地的卫士们根本来不及爬起,就被一只只脚板踏在身躯上。
无数只脚从他们的身上踏过,起先这几个卫士还能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到了后来,便是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蜀军将士们从他们的身上踩过。
当蜀军将士们全都涌进刺史府的时候,几名意图拦截严颜的卫士,已是被踩的血肉模糊。
骑着战马,跟在将士们身后进入刺史府。
进入府宅大门,严颜紧紧的攥了攥拳头。
他的拳心沁满了汗珠,想到即将要做的事,心内便是有些愧疚。
刘璋想来对他不错,可眼下的形势,却是连他也保不住刘璋。
秦王想要益州,假若严颜真个领军阻截秦军,一旦秦王暴怒,秦军大举进犯,益州沦陷那是必然,刘璋的性命恐怕也是堪忧。
替秦王得了益州,然后再辞去巴郡太守的职务,从此隐居山林,也算得是为刘璋做了些事情!
心内一阵唏嘘,进入刺史府,严颜把手一摆,黑压压成片的蜀军,就朝着府中的房舍涌了过去。
当蜀军涌向府中房舍时,从刺史府内冲出了百多名全副武装的卫士。
这些卫士承担着保卫刺史府的职责,见严颜领军冲进府内,纷纷不要命的朝着蜀军将士们扑了上来。
偌大的刺史府内,顿时上演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卫士们个个都是军中挑选出的翘楚,他们不仅格斗技能要优于寻常蜀军,就连胆气,也不是一般人可比。
百余名卫士同无数蜀军撞在一处,双方长剑翻飞、短矛戳刺,彼此放声呐喊着,没命的将手中兵刃朝着对方的身上招呼。
成片成片的蜀军被卫士砍翻在地,可卫士们毕竟人数太少,没过多会,一百多人就只剩下了十多个。
黑压压的蜀军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包围圈,把残余的十多名卫士围在正中。
还活着的卫士们,个个都是身上带伤,他们每个人都是紧紧的攥着手中兵刃,眼睛死死的凝视着正逐步缩小包围圈的卫士们。
手持盾牌、短矛,围在最里层的蜀军并没敢立刻冲上前去将这十多个卫士诛杀。
方才那一场拼杀,卫士们的勇猛,已是让蜀军将士们胆气有些寒了。
第1240章为保刺史身家性命
围着这几名卫士,黑压压的蜀军将士们,竟是无一人敢贸然上前。
严颜紧锁着眉头,向身后的一名亲兵说道:“传令下去,即刻诛杀这几名卫士,畏缩不前者,杀!”
“诺!”亲兵应了一声,策马冲向围着卫士们的蜀军将士,高声喊道:“将军有令,将这几人悉数诛杀,畏缩不前者,杀!”
严颜下了命令,蜀军将士们也是不敢耽搁,其中一人将心一横,大吼了一声,持着盾牌纵步上前,将手中短矛朝着一个受伤颇重的卫士戳了过去。
那卫士身上流淌着鲜血,脸上也是糊满了血污。
在短矛戳到胸前时,他并没有闪身避开,而是挺着胸膛,硬生生的受了这一矛。
锋利的短矛“噗嗤”一声戳进了他的胸口,卫士身子一震的同时,抡起手中兵刃,朝着刺中他的蜀军戳出了一剑。
他手中的长剑戳的是又猛又狠,不偏不倚的扎进了那蜀军的咽喉。
短矛扎进卫士胸膛,最先冲出的蜀军心头一喜,可还没等他松上口气,卫士手中的长剑,已经深深的扎进了他的颈子。
颈子里插着一柄长剑,蜀军兵士同那卫士一起直挺挺的朝后倒了下去。
俩人仰面倒下,几乎是在同时躺倒在地上。
有人率先冲了出去,一旁的其他蜀军,胆气也是陡然一振,纷纷呐喊着,涌向了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卫士们。
仅仅只有几人,而且是个个带伤,卫士们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被就蜀军将士们戳翻在地。
解决了刺史府内的卫士们,严颜正要领着将士们进入后园,得到消息的刘璋在几名侍从的陪同下从后园走了出来。
远远看见严颜,刘璋止住了脚步,一双眸子就如同要喷出火焰般,向严颜厉声喝问道:“将军因何领军进入某的府中?”
“刺史!”见到刘璋,严颜脸颊红了一红,翻身跳下马背,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末将来到府中,只为劝说刺史,将益州送于秦王!”
“好你个严颜!”他的话音刚落,刘璋就抬手指着他,脸颊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怒不可遏的说道:“某向往待你不薄,却不曾想过,你竟是做出这等事来!”
被刘璋喝骂了一句,严颜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并没有吭声。
张松与法正等人,意图将益州送给刘辩,严颜却是在来到刺史府之前,先挫败了张松等人的图谋,尔后才来到此处,正是因他心内也对张松等人的做法很是不忿。
假若法正没有逃走,而是被他抓了个正着,此时必定也已是人头落地。
抱拳躬身面朝着刘璋,严颜并没有吭声,进入刺史府的蜀军将士们也是没有吱声,一个个低着头,脸上都流露出了愧色。
蜀军将士们,昔日拿的乃是刘璋家的军饷。
如今秦军入了益州,他们不仅没有为刘璋保住巴蜀,却是先自内乱了起来,逼迫刘璋将巴蜀献出。
无论在何处,他们的做法,也是说不过去。
见严颜没有吭声,刘璋紧紧的锁着眉头,怒声问道:“将军抱恙,某去探访,莫非将军彼时乃是在某眼前做了一场故事?”
面对刘璋的质问,严颜还是没有吭声,只是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站立着。
“严将军,你倒是说上一说,今日来此,可是为了诛杀于某?”严颜始终不给予任何的回应,刘璋心头顿时火起,向他质问的声音更是大了几分。
“刺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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