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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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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众人才看清,从路旁冲出的竟然是个衣衫褴褛的妇人。
咽喉被长剑架着,那妇人两眼一片混沌,还没开口说话,早已是泪流满面,双腿一屈,“噗嗵”一声给刘辩跪了下来。
自从刘辩做了秦王,洛阳城内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不止是他和王柳、王榛、赵云等人愣住了,就连身后的卫士以及街市上的百姓,也都是一脸愕然的看着那妇人。
“因何拦住本王去路?”妇人泪流满面的跪在刘辩马前,刘辩身子稍稍朝前欠了欠,向她问了一句。
清清楚楚的听到刘辩自称“本王”,那妇人仰起脸,满眼激动的望着他,只是嘴巴快速的搐动着,竟没能说出话来。
见了夫人的神情,刘辩晓得她必定是有话要说,又追问了一句:“究竟何事?”
妇人还是没有说话,这时王榛轻声对刘辩说道:“殿下,快看!”
听到王榛说话,刘辩扭头向妇人刚蹿出的街角望了过去,只见几个身穿黑衣的秦军正探头探脑朝他这边张望。
只是从那几个黑衣秦军的神色,刘辩就看出其间必有缘故,向王榛吩咐了一句:“将那几个人带来!”
“诺!”抱拳应了一声,王榛翻身下了马背,带着两名卫士,朝那几个探头探脑往这边张望的黑衣秦军走了过去。
见王榛和两名卫士走向他们,几个黑衣秦军晓得要坏事,掉头就想逃走。
第1148章大秦也有冤情
探头探脑朝刘辩他们这边张望的几个黑衣秦军,刚转身想跑,王榛大吼了一声:“站住!”
被王榛一喝,那几个黑衣秦军浑身一激灵,连忙止住了脚步,一个个竟想吓的两腿发软。
几个黑衣秦军脚步刚止住,跟在王榛身后的两名王府卫士便跨步上前,飞快的蹿到他们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
“你等跑甚么?”走到那几个黑衣秦军身前,王榛冲他们一蹬杏眼说道:“殿下叫你等过去!”
得知刘辩叫他们过去,那几个黑衣秦军更是吓的浑身发软,却又不敢违拗刘辩的命令,只得畏畏缩缩的跟着王榛,朝刘辩走了过去。
跪在地上,正满脸泪痕的女人发觉几个黑衣秦军朝她走了过来,竟是发出了一声惨呼,吓的昏迷了过去。
见女人昏了过去,刘辩眉头一拧,目光朝那几个黑衣秦军瞟了瞟。
跟随在刘辩身后的王柳,则是翻身跳下马背,跑到昏过去的女人跟前,将她扶起一些,一只胳膊托着她的颈后,另一只手的拇指掐在他的人中上。
几个被王榛带到刘辩近前的黑衣秦军,则是一个个浑身哆嗦着,连头都不敢抬上一下。
“他好似很怕你们。”目光在那几个黑衣秦军的身上扫了一圈,刘辩语气很是平淡的说道:“洛阳城内,百姓同大军相处甚欢,本王却是从未见过有人能将一个女子吓的昏了过去。究竟何事,你等说说。”
“回……回禀殿下!”刘辩问起缘由,一个黑衣低阶军官抱着双拳,身子深深躬下,浑身都在哆嗦着说道:“她乃是个刁妇,犯了些事情,我等正要将他擒去问罪!”
“刁妇?”黑衣军官的话让刘辩眉头拧了起来,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向那军官问道:“究竟如何刁法,你等倒是与本王说说!”
问这句话的时候,刘辩的语气显然要比方才冷了许多。
世上人有千千万,刁民确实不少,可他却从未看到过有见了兵士会被当场吓昏过去的刁民。
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些森冷的意味,黑衣军官牙齿都在上下打着架,浑身哆嗦着说道:“启禀殿下,此妇人居住于城外,昨日同他家男人来到洛阳卖些家中自产的货品,不晓得因何同城内之人吵嚷了起来。我等前去探查,他们夫妻二人却是同我等撕扯……”
“够了!”朝那军官摆了摆手,刘辩阻止了他说的话,对一旁的王榛说道:“先将他们几个看管起来,待到本王查明真相,再做区处!”
就在刘辩吩咐王榛将那几个秦军看管起来的时候,昏过去的女人被王柳掐着人中,终于醒转了过来。
眼睛刚迷迷蒙蒙的睁开,意识还没完全清醒,那女人就痛嚎了一声,放声哭道:“殿下!小民冤枉啊!”
几个黑衣秦军被两名卫士看管着,进入了王府,临时将他们控制起来。
刘辩领着赵云等人,则驻马立于那女人的身前。
女人刚醒转过来,就放声嚎啕大哭。
此种情景只有两个可能,其一是眼前这个妇人真如黑衣军官说的一样,是个刁钻的刁民,在秦王面前都敢演这么一出苦情戏;另一个可能,就是妇人着实遇见了他们夫妻无法面对的冤情,无处伸冤只得拦截刘辩大驾。
骑在马背上,刘辩低头看着那妇人,向她问道:“你究竟有何冤情?”
刘辩这么一问,妇人这才渐渐止住了放声嚎啕,跪伏在他的面前,说话时还带着哭腔:“求殿下救救我家夫君!”
“究竟何事,你倒是说呀!”低头看着妇人,刘辩尚未催促,一旁的赵云倒是有些恼了,催问了一句。
赵云一催,妇人这才这才浑身哆嗦着说道:“民妇与夫君住在城外董家坡,除种地之外,夫君平日里还会去山中猎些野物,日子倒是也过得。前两****家夫君猎了头鹿,肉自是吃不完的,因此才带着民妇,昨日一早进了城,想将鹿肉卖出一些,不想卖了鹿肉,买肉的人不仅不给钱,还说我等占了他的地界,将肉收去,只是取了些租子……”
妇人的讲述,让刘辩眉头渐渐拧的更紧。
自从他占据了洛阳,城内一向无有欺男霸女的事情,街市上的交易也都是依循规矩,从未听说有人买了货品,竟是不给钱,反倒说是要收别个租子。
心内觉着古怪,刘辩并没有说出口,而是等待着妇人把话说下去。
跪伏在地上,回忆起当时的事情,妇人浑身都在哆嗦着,接着说道:“我家夫君与他理论,他们不仅不给肉钱,反倒将我家夫君打死在接头……”
“打死了?”得知有人在街市上被打死了,刘辩愣了一下,先是和赵云等人交换了个眼神,尔后又看向了街市两侧。
妇人拦截秦王去路,早已是在街市上传了开,许多好事的百姓纷纷跑到就近来看热闹。
虽说百姓们不敢靠的太近,可为了看得清听得清,他们站的地方离刘辩等人也算不得多远。
目光在百姓们身上环视着,刘辩并没有开腔,王榛已经是翻身下了马背,带这几名卫士朝着围观的百姓走了过去。
一边往围观百姓那里走,王榛一边向跟在身后的几个卫士小声吩咐着什么。
“那几个兵士又是怎么回事?”从妇人所讲述的话中,刘辩已是感觉到洛阳城内官场出了些岔子,向妇人追问了一句。
“夫君被人打死,便有几个兵士跑了来,不由分说,要将民妇抓起来,还把夫君的尸身给拖走!”话说到这里,妇人已经是泣不成声,到最后只是晓得一味的给刘辩磕着头喊:“求大王给小民做主!”
正打算由赵云陪同前去见徐晃和许褚,刘辩心情本是很不错。
可刚出王府,就遇见了这种事情,他的脸色已是一片铁青。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向那民妇表态,而是静静的等待着王榛等人从百姓中调查折回。
只是一小会,钻进人群的王榛和那几个卫士就折了回来,王榛抱拳躬身,向还骑在马背上的刘辩说道:“启禀殿下,末将等已然查问妥当,昨日确是有此事!打人者,乃是洛阳令孙丙之弟孙诚!”
“将孙丙与那孙诚一并唤来!”事情查问清楚,刘辩翻身下了战马,向王榛吩咐道:“连同方才几个兵士,也都一并带来,本王今日便在王府门前,亲自查问此事!”
“多谢殿下!”刘辩说出他要亲自查问此事,跪伏在地上的妇人就哭着大喊了一声,将头磕的山响。
刘辩跨步上前,伸出双手将那妇人搀住。
妇人显然没有想到,刘辩贵为秦王,竟然会亲手搀扶她这样的小民,早已是被吓的慌了,被刘辩托着两只手腕站起来时,她的两腿竟像是在打摆子一般剧烈的颤抖着。
刘辩翻身下马,跟在他身后的赵云等人也都齐齐下了战马。
双手托着妇人的手腕,刘辩凝视着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对她说道:“大嫂且莫着慌,本王查问清楚事情原委,定当给大嫂个答复!”
拦截秦王去路,妇人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想通过这种途径让秦王晓得,洛阳城内有这些事情,根本没敢抱有太大的希望,能够告的赢这场状。
他虽是妇人,却也晓得,以民告官,极难有好的结果,至少在刘辩统辖洛阳等地之前,她没有听说过有人敢状告官员。
刘辩的一番话,让妇人瞬间看到了告赢这场状的希望,两腿一屈,又要跪下去。
她的身子刚往下一矮,刘辩就赶忙将她扶起。
被刘辩扶着,妇人又不敢强行跪下,只得再次站直了起来。
刘辩搀扶妇人站起的时候,那几个早先被带进王府的黑衣兵士由两名卫士引领了出来。
眼角余光朝几个黑衣秦军瞟了瞟,刘辩冷声说道:“昨日街市上打死人之事,你等可是晓得?”
他突然问起街市上打死人的事情,几个黑衣秦军吓的一惊,两腿已是不听使唤,纷纷跪了下去。
见了这几个黑衣秦军的反应,刘辩心内已是明白了几分,脸色不由的又难看了一些。
刘辩很是清楚,他之所以能有今天,就是当初凭借着收拢溃散黄巾军,才逐步发展起来。
黄巾军之所以会造反,正是桓灵二帝只晓得横征暴敛,放纵各地官员荼毒黎民,才出现了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的局面。
虽说眼下这件事情很小,却绝对会有着极其严重的后果!
一旦放纵,官员纷纷效仿,百姓便会对官员失去信任,进而产生抵触甚至仇恨的情绪,时日长远,刘辩怕是还没统一天下,他的大秦便会因内乱而分崩离析!
欲要大秦稳固,进而使得将来匡复大汉后整个天下稳固,他必须在这种事情刚产生萌芽的时候,便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
“看来你等是晓得了!”铁青着脸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秦军,刘辩冷声说道:“将此事一五一十,悉数告知本王!”
第1149章欺凌良善杀无赦
跪在地上,几个黑衣秦军浑身都在打着哆嗦,就连那低阶军官,也是没敢吭声。
“殿下问话,速速回答!”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秦军只是浑身哆嗦着,没一个人敢回答刘辩的问题,王柳冲他们一瞪眼,喝了一声。
若是寻常的女子冲他们怒喝,这几个黑衣秦军必定不会当做回事。
可冲他们发出低吼的是王柳,事情便不是那般模样。
她一声低喝,竟是如同一股从千年冰川吹出的风掠过那几个黑衣秦军身边似得,让他们一个个都打了个激灵,比先前更是哆嗦的厉害了些。
“回……回禀殿下!”被王柳喝了一声,黑衣军官嘴唇剧烈的哆嗦着说道:“昨日之事,确是小人等处置……只是……”
“且莫说只是!”不等那黑衣军官把话说完,刘辩就背朝着他抬起一只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说道:“只说你等如何处置。”
“小人等担心尸体遗留街头,会引得城内百姓不安,因此先将尸体收敛。”从刘辩的语气中已经听出了浓重的杀机,那军官身子趴伏的更低说道:“原本未打算将妇人拿下,到了官府,被令伊责骂一通,方才来到街市找寻!”
“担心城内百姓不安!”放开托在手中的妇人双手,刘辩转过身,凝视着那几个黑衣兵士的时候,眼睛眯了一眯,眸子中瞬间闪过一抹杀机,冷声说道:“处置了尸身,莫非百姓就能安稳了?本王且问你等,是谁将人打杀于街头?又因何将人打杀?你等可有擒获凶手?”
刘辩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把那几个黑衣秦军给问的趴伏在地上,浑身只管哆嗦,一个个连话都说不出了。
“快说!”几个黑衣秦军浑身正哆嗦着,数名王府卫士跨步上前,纷纷将腰间长剑抽出半截,其中一人厉喝了一声。
被刘辩安抚的妇人,见几个黑衣秦军跪伏在地上,心内也已是慌了。
虽说秦军从不扰民,这次进入洛阳,遇见这种事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可在百姓的心中,对军中将士还是多少有几分忌惮。
见事情眼看着就要闹大,那妇人颤巍巍的小声对刘辩说道:“殿下……杀人者并非这几位军爷……”
“包庇凶嫌,与杀人同罪!”晓得妇人是担心日后遭到这几个黑衣兵士报复,刘辩冷冷的说道:“若今日说出个缘由,本王尚且可从轻发落,若说不出个缘由,便同凶嫌一处问罪!”
刘辩话说的森冷,话语中丝毫不带半点感情,几个黑衣秦军听着,只觉得后脊梁上一阵阵的凉意直网上蹿。
“是……是孙诚!”心中惧怕,又听刘辩说出若说出缘由,可饶他们活命,应话的军官浑身哆嗦着说道:“孙诚在城内开了家布庄,专做些丝绸、麻布营生,他们夫妻二人摆的摊位乃是在孙诚铺子侧旁,那孙诚觉着是占了他家地界,因此才将鹿肉给讨了去,却不想竟是将人活活给打死了!”
“你等既是晓得,因何不当场擒获凶嫌?”拧着眉头,刘辩又向军官追问了一句。
方才王榛已经把事情缘由告诉了他,对整个经过大致有了个了解的刘辩,问这句话,无非是想听听这几个兵士如何说。
“孙诚乃是洛阳令孙丙之弟!”几乎是整个身子都趴伏在地上,军官浑身哆嗦着说道:“我等开罪不起!抓捕妇人,也是孙丙下的命令!”
看着那几个兵士,刘辩没再言语。
跪伏在地上的兵士们已是把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之所以会有这等事发生,均是因那洛阳令而起。
和几个兵士过多纠缠,对事情并没有甚么好处。
“启禀殿下,孙丙与孙诚带到!”正神色冷厉的盯着那几个兵士,一个卫士跑到刘辩身旁,抱拳躬身禀报了一句。
“将他们带上来!”一转身,刘辩跨步走上王府正门前的台阶,向那报讯的卫士吩咐了一句。
卫士应了,转身朝后面一招手,立刻便有另外几名卫士,押送着两个人到了刘辩面前。
站在刘辩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大约四旬左右,穿着一身绛红文官官袍的文士,另一个,则是相貌与穿着官袍的文士有三五成想象,约摸只有三十岁出头的汉子。
穿着官袍的,刘辩是认得,此人正是徐庶委任的洛阳令孙丙。
而站在孙丙身旁的汉子,刘辩却不认得,不过从相貌也能看出,他便是孙丙的兄弟孙诚。
“你是孙诚?”瞥了孙丙一眼,刘辩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向孙诚问了一句。
“回殿下,小民正是孙诚!”双手抱拳,身子躬的如同一只大虾米,孙诚诚惶诚恐的应了一句。
“说说昨日之事!”看那孙诚,身子骨也是不显得有多健壮,刘辩真有些想不明白,就凭着他这样的人,竟是能将体格健壮整日上山狩猎的山野汉子给活活打死了,朝那孙诚摆了摆手,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卫士前去家中将他带来,说是秦王要召见之时,孙诚心内就已是一片七上八下,猜到可能是因为昨日之事。
从刘辩口中得知他的猜测没错,孙诚那颗原本就悬到嗓子眼的心陡然一紧,身子弓的更低,嘴唇动了动,只朝一旁的孙丙看了一眼,竟是没敢立刻回应刘辩。
“殿下问话竟敢不答!”孙诚偷眼看着孙丙,没有立刻回应刘辩,一旁的王柳杏眼一瞪怒道:“莫非想死不成?”
被王柳喝了一声,孙诚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对刘辩说道:“小民昨日着实于街市同人打架,只是未曾想,那人好似身子骨不好,推搡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你胡说!”孙诚的话刚落音,被刘辩挡在身后的妇人就青着脸喊道:“我家夫君平日里身子骨好得很,每日还会去山上打猎。是你……”
抬手指着孙诚,妇人眼窝中的泪水再度涌出,声音也发颤的带着哽咽:“我家夫君未有还手,是你用铁铲拍了他的头颅,将他活活拍死!”
抬手朝妇人虚按了一下,刘辩止住了她愤怒的咆哮,王榛则走到妇人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此事本王定当查个水落石出!”凝视着孙诚,刘辩冷笑了一下,随后扭头向一旁的孙丙问道:“城内出了人命,你这洛阳令如何处置的?”
“回禀殿下,人命方出,下僚便着人查勘,缉拿凶嫌……”抱拳躬身,孙丙诚惶诚恐的对刘辩说道:“那妇人……”
“莫非妇人杀了她的夫君?”不等孙丙把话说完,刘辩的眼睛就猛然一瞪,向他喝问了一声。
“无有!”刘辩一声厉喝,把孙丙吓的浑身一激灵,赶忙抱拳躬身答了一句。
“既是无有,他们在作甚?”怒目瞪着孙丙,刘辩先是抬手指着那几个跪伏在地上的黑衣兵士,尔后又指向孙诚向他问道:“他又如何会在家中,并未被擒至府衙?”
刘辩叱问孙丙时,满大街的百姓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远远看着这位秦王喝问属下官员。
秦王时常离开官府,百姓们对他也是颇为熟悉。
在街市之上,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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