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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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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董卓军兵士见陶虎撞向他们,连忙抬起盾牌挡在身前,同时向前猛的刺出短矛。
一支短矛“噗”的一下扎进了陶虎左肩肩胛,从他的脊梁后面透了出去,可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陶虎退后半步,他紧咬着牙关,怒吼了一声,将身体重重的撞在那几个董卓军兵士手中的盾牌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几名董卓军兵士撞的向后一趔,就在他们盾牌防御出现空档的那一刹,陶虎抡起长剑,朝着一个董卓军的头顶劈了下去。
冲下山的乡亲们,无论男女老幼,冲杀起来全然都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锄头翻飞、铲子横舞,可他们终究只是一群平民,刚冲下山时,还将胡赤儿带领的五百余名官兵朝后推了一推,可董卓军在稳住阵脚之后,战斗的天平则渐渐的向董卓军方面倾斜了过去。
得了诛杀所有村民命令的董卓军,完全不顾与他们战斗的是什么人,一片片的老人、妇人和孩子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流进河中,清澈的小河也被染上了一片艳红。
血色的河水“哗哗”的流淌着,正策马狂奔的刘辩在疾驰的同时,扭头看了一眼那鲜红的河流,双腿猛的朝马腹上一夹,高喊了一声:“驾!”
周仓手提大刀,紧随在刘辩身后。他在陶家庄与淳朴的乡亲们一同生活了三年,每个乡亲都如同他的亲人一般。
亲人的鲜血染红了河流,周仓的心头同样在滴着血。他强忍着心中的悲愤,用力的抖着缰绳,双腿狠狠的夹着马腹。
跟在刘辩和周仓身后的一百多名骑兵,也都催促着战马快速向着上游疾驰。
五里,仅仅只有五里的路程,刘辩却有种这条路太过漫长的感觉。战马疾驰,两侧的景物飞快的向后倒退着,可他的眼睛里,却已是一片朦胧。
鲜红的河水还在“哗哗”的流淌着,大自然造就的美妙旋律,此时听在刘辩的耳朵里,却像是恶魔弹奏的一曲索命谣,异常刺耳!异常令人揪心!
第120章尽数诛杀
“杀!”正在厮杀的董卓军和邙山一带的村民就在眼前,刘辩一把抽出长剑,将长剑朝前一指,高喊了一声,纵马冲向董卓军。
听到刘辩的喊杀声,正厮杀着的董卓军官兵和村民们都是一愣,许多人把脸转向了正朝他们冲来的一百匹疾驰的健马。
领着一百多名骑兵冲锋的刘辩越来越近,已是有些老眼昏花的三叔,在他们冲到很近的距离以后,才看清了刘辩的面容。
“先生!是先生!”看清了刘辩的面容,浑身是伤,伤口还在流着鲜血的三叔眼睛陡然一亮,向村民们高喊道:“先生来救我们啦!先生来救我们啦!”
已被董卓军压制住,正成片成片被屠杀的村民,听得三叔的喊声,精神为之一振,齐齐发了声喊,无论男女老幼,又向敌人发起了一轮反扑。
三叔正高喊着“先生来救我们啦”,一名董卓军兵士从背后冲向了他。
那兵士手中短矛猛的一挺,锋利的矛尖刺透了三叔身上那破烂的深衣,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脊背。
满心兴奋的三叔正高声喊叫着,后脊梁陡然一疼,心口猛的一阵憋闷,他身子怔了一怔,低头看着那支穿透他身体,从前胸刺出的短矛。
刺穿三叔身体的董卓军兵士正要拔矛,一个手持锄头的妇人冲到了他的背后。
残酷的战斗几乎让那妇人的心智彻底奔溃,她披头散发,睁着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抡起锄头,朝董卓军的后脑上就是重重的一下。
战场的喧嚣声掩盖了锄头砸碎董卓军后脑的闷响,挨了一锄头的董卓军只觉得脑后一疼,紧接着两眼一黑,一头撂倒在地上。
抡着锄头砸他的妇人还没停手,在砸倒那董卓军之后,妇人冲了上去,举起锄头朝着已经倒地的董卓军就是一通猛砸。
可怜那董卓军兵士,并没有死在真正的战士手中,而是死在一个已被血腥战斗摧毁了心智的疯狂妇人手里。
铁制的锄头一下下的敲击在已经倒地的董卓军兵士的头颅上,那董卓军兵士的颅骨被砸的粉碎,脑浆和鲜血糊的满锄头都是,可那妇人却还在一下下不断的敲击着。
“杀!”策马冲进了正在混战的董卓军背后,刘辩翻身跳下马背挥舞着长剑,一剑剑的劈砍着挡在他面前的董卓军。
虽然会骑马,可刘辩却不擅长在马背上作战,他的战斗技能只是当特种兵时,训练过的步战技巧,大兵团冲锋的马站,并不是他的所长。
与刘辩想相同,跟在他身后的百余名官兵,虽然都骑着马,可他们却全是步兵出身,与董卓军撞在一处,百余名官兵全都趁机翻身跳下马背,手持盾牌和短矛,扑向了正抵御着村民们反击的董卓军官兵。
一百多名骑兵,唯一能在马上行动自如的,只有周仓一人。
眼看着河岸边上,到处都是平民的尸体,周仓已是出离的愤怒!一口大刀被他舞的如同风车一般,策马在董卓军中走了个来回,凡是挡在他面前的董卓军,无不被那柄大刀劈的肚破肠流。
“胡赤儿!”当初身为黄巾,周仓曾随军与董卓的西凉骑兵打过许多仗,也曾与胡赤儿打过照面,劈杀了十数名董卓军官兵,周仓怒吼了一声,提刀策马朝胡赤儿冲了上去。
听到周仓的喊声,胡赤儿赶忙扭头向周仓看了过来。
当初追随董卓与黄巾作战,胡赤儿见过许多黄巾将领,虽说也与周仓打过照面,却已是记不清在哪见过。
见周仓朝他冲了过来,胡赤儿一勒缰绳,提着大斧迎了上来。
到了胡赤儿近前,周仓兜起大刀,毫无花哨的朝着他的头顶劈了下去。
那胡赤儿虽不算多强悍的猛将,却也不是寻常兵士可比,大刀劈向他头顶,他双手持斧,向上一挺,硬生生的架住了周仓劈来的一刀。
周仓原本力道就十分强悍,再加上已是愤怒到极限,劈出大刀的力量可想而知。
硬生生的抗住这一刀,胡赤儿只觉得虎口发麻,右手的虎口竟被震的裂了开来,甚至还渗出了一丝丝的鲜血。
“杀!”一刀没有劈翻胡赤儿,周仓圆睁双眼,怒吼了一声,双臂一扭,大刀打了个旋,紧接着又朝胡赤儿的腰肋劈出一刀。
硬碰硬的挡了一刀,胡赤儿已是晓得周仓的厉害,哪里还敢继续厮杀。当周仓的大刀朝他腰肋劈来时,他将长斧往下一架,抗住了这一刀,随后并不****,把身子一伏,勒转战马,掉头向河流上游逃去。
胡赤儿一逃,跟随他前来的董卓军军心顿时散了,其中不少人还在与刘辩等人厮杀,更多的则已是边杀边退,想要快些撤离战场。
“不留活口!尽数诛杀!”董卓军对平民的屠杀,已彻底激怒了刘辩,他一剑劈翻了挡在面前的一个董卓军,将长剑朝上一举,高喊了一声。
百余名官兵齐齐呐了声喊,向着董卓军又是一通猛扑。先前一面倒被董卓军屠杀的百姓们,也朝着正在撤退的董卓军发起了进攻,潮水般的人群,很快便将这群已经没了战斗意志的兵士淹埋其中。
与此同时,领着队伍正向下游行进的牛辅,见胡赤儿单人独骑伏在马背上逃了回来,连忙勒住马,止住了队伍的行进。
“为何如此狼狈?”胡赤儿还没到近前,数名牛辅的亲兵就上前拦住了他,他的马蹄刚停,牛辅就拧着眉头向他问了一句。
“回禀将军,我军在前方遭遇乱民伏击,已然要胜,却突然杀出了一队擅长步战的骑兵!”被牛辅喝住,身上溅满了鲜血的胡赤儿勒着马,对牛辅说道:“他们人数并不多,只是个个都勇猛异常,有一黑脸将军更是了得,末将不是他的对手……”
“撤!”驻马立在河岸边,牛辅眉头紧紧的拧着,寻思了一会,朝身后一摆手,向全军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将军,还有好些兵士被乱民围着无法脱身!”见牛辅要走,胡赤儿连忙喊道:“请将军前去救援!”
“逆贼大军即将来到,如何还顾得那些?”牛辅回过头,瞪了胡赤儿一眼,冷冰冰的对他说了句:“随军撤退!”
“诺!”被牛辅喝了一声,胡赤儿不敢违拗,只是回过头,朝身后投下了有些悲天悯人的一瞥,勒转战马,跟着牛辅向西撤了。
被胡赤儿抛下的董卓军官兵边战边退,其中一些人为了活命,双手举着兵器,想向刘辩等人和村民们投降,可刘辩麾下的兵士已经得了不留活口的命令,冲到这些投降的董卓军面前,也是手起矛落,将他们一个个刺翻在地。
几乎快要被战斗摧毁了意志,已接近疯狂的村民,在终于扭转了战局的情况下,哪里还会容屠杀他们的董卓军活下去,也是一个个抡起手中的农具、兵器,朝着董卓军的头上、身上不停的招呼。
就在败退的董卓军已完全丧失了斗志,大多数人只知抱头逃跑的时候,斜刺里又传来一声喊,一员银甲白袍的小将,带着数百名兵士,从侧面冲了出来,将董卓军的退路彻底封死。
河流下游,一阵阵呐喊声震彻云霄,掩盖住“哗哗”流淌的水声,震撼着在场董卓军官兵的心魄。
黑压压的一片兵马,从下游扑了上来,如同一阵狂猛的洪水,向着正被追杀的董卓军涌来。
“杀!”满脸满身都是鲜血的刘辩圆睁双眼,怒目瞪着已被吓的浑身颤抖的董卓军官兵,大吼了一声。
“杀!”同样因董卓军的残暴而震怒的周仓,提着大刀,呐喊了一声,策马冲向了已被团团包围的董卓军。
“杀!”一路急赶,终于在董卓军败退之后追赶上来的赵云也是怒吼着,提起长枪,率领五百余名跟着的官兵们朝董卓军扑了上去。
“杀!”愤怒的村民们,在刘辩麾下官兵扑向董卓军的那一刻,在陶虎的带领下,也发出了一阵怒吼,冲了上来。
一场纯粹一面倒的屠杀展开了,许多董卓军高举着兵器,想要挡住劈向他们的长剑、锄头、铲子和砍刀,可在如同雨点般向他们砸来的兵刃面前,他们的抵挡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战场上充斥着惨嚎声和求饶声,可刘辩麾下的官兵与村民们,却如同根本听不见似的,将这些已经没了战力的董卓军尽数屠杀。
充满血腥味的战斗终于结束了,胡赤儿带来的五百名董卓军尽数战死,而刘辩麾下也有二十多人战死,死伤的村民更是不计其数。
上午的阳光暖暖的,照射在河床上,被鲜血染红了的河流泛着淡红色的光晕,依旧在“哗哗”的向东奔流。
河岸两侧,到处都是死尸,其中有董卓军的尸体,也有被杀死的村民尸体。
许多被杀死的老人、孩子和妇人,静静的伏在地上,他们的尸体给原本宁静祥和的邙山,披上了一层沉重的悲凉。
第121章宁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小河岸边,杂乱的堆着数百具血肉模糊的董卓军尸体,离董卓军尸体不远的地方,三四百名死去的村民被并排摆放在平地上。
死去的村民,大多都是老人、妇人和孩子。每一具尸体上都糊满了血渍,血渍已经干枯,结成一片片的黑块,凝结在尸体上。有许多人在死去之后,眼睛都还圆圆的睁着。
刘辩蹲在一具妇人尸体前,伸手轻轻的捋了下她的眼睛,可当他的手掌抚过,那妇人的眼睛却还是圆睁着不肯闭上。
看着躺在地上的妇人尸体,刘辩轻叹了一声,站了起来,对官兵们说道:“厚葬乡亲们。”
一群官兵应了一声,在离村民们尸体不远的地方挖起了坑。
“那些尸体怎办?”许多官兵正挖着坑,准备安葬死去的村民,周仓朝被杀死的董卓军尸体哝了哝嘴,向刘辩问了一句。
“尸体留在野地里,腐烂后很容易滋生瘟疫!”看了一眼董卓军的尸体,刘辩微微拧起眉头,沉吟了一下,对周仓说道:“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埋了吧!”
对那些滥杀村民的董卓军,周仓是恨之入骨,他本想建议刘辩一把火将所有尸体全都烧了,可刘辩说出这么一番话,倒是让他有话也说不出口,只得轻叹了一声,转身带着一队兵士,埋葬董卓军尸体去了。
战场上,无论哪方获胜,一般都会掩埋对方战死的官兵。
这并不是一种人道的表现,而是参战的双方都清楚,太多尸体暴露在野地里,一旦腐烂,很容易引发瘟疫等疾病,掩埋敌人的尸体,也是对己方的保护。
“先生……”刘辩正拧着眉头,看着官兵们挖坑掩埋死去的村民,他的身后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呼唤。
他转过身,看到的是满脸满身都是鲜血、浑身上下至少有着不下于十多处伤口的陶虎。
陶虎正一手提着沾满鲜血的长剑,在一个村民的搀扶下,勉强支撑着身体,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陶虎!”看到陶虎,刘辩连忙奔了过去,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见他身上的伤口还流着血,赶忙朝身后喊了一嗓子:“快拿草药!”
“先生……”刘辩奔到了身前,陶虎提剑的手一松,长剑落在地上,发出了“呛啷”一声脆响,他伸出沾满了鲜血的双手,紧抓着刘辩的衣袖,糊满鲜血的脸上挂着两滴鲜红的血泪,哽咽着说道:“没想到,我还能活着见到先生。”
“我回来了!”扶着陶虎的肩膀,刘辩眼眶中也闪烁着泪光,他轻叹了一声,对陶虎说道:“你受苦了,乡亲们受苦了!”
“先生教过我们,人活着,宁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双手抓着刘辩的衣袖,陶虎哽咽着说道:“董卓要我等跟着迁移到长安,乡亲们不肯,到村子里的贼兵就开始杀人!我等遵循先生的教诲,将那些贼兵杀了……”
“别说了,我知道!”伸手搂住陶虎的肩膀,把比他高了半头的陶虎搂在怀里,刘辩微微仰起脸,望着湛蓝的天空,两行清泪已是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为了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陶家庄的村民,宁肯死,也不愿跟随董卓向长安迁移,不仅如此,他们还带动了附近好几个村子的村民,对刘辩的信任,可谓是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
“先生!”刚放开陶虎,刘辩正想继续说些什么,身后又传来了一个脆生生的女声。
听到有女子唤他,刘辩扭过头朝身后看去,只见满身血污的陶浣娘,正一手提着柴刀,朝他这边飞奔而来。
两名亲兵见陶浣娘提着柴刀向刘辩奔来,连忙迎了上去,抽出长剑挡住了她的去路。
被两名亲兵挡住,陶浣娘隔着亲兵的身影,眼眶里噙着泪,又轻声唤了刘辩一句:“先生……”
“放她过来!”看到跑过来的是陶浣娘,刘辩向那两个挡住她去路的亲兵摆了摆手,命俩人退到一旁。
亲兵刚刚退开,陶浣娘就一把丢掉了柴刀,朝着刘辩扑了过来。
刘辩完全没想到,陶浣娘竟会如此的情感失控,当这柔弱的小村姑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的环绕着他腰部,脑袋埋在他胸口嘤嘤哭泣的时候,他的双手大大的张开着,满脸都是愕然,竟不知该不该把陶浣娘搂进怀里。
经历了一场杀戮,陶浣娘虽说并没有亲手杀死任何一个人,可她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乡亲和董卓军倒在眼前,原本就不算很强大的女儿家心志,早已是濒临奔溃的边缘。
刘辩曾在村子里的日子,她对刘辩就有着一种特殊的好感,也正是因为存在着这种好感,在刘辩与唐姬离开村子后,有人上门提亲,陶虎每次询问她的看法,她总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摇头。
心知妹妹的心思,对她又很是疼爱的陶虎,也不愿太过勉强她。本想再等些日子,等陶浣娘忘记了刘辩,再为她选一门好亲事,却没想到竟会在那之前,发生了董卓迁都的事情。
扑在刘辩的怀里,脸颊感受着刘辩胸口的温度,陶浣娘嘤嘤的哭泣着,小巧的嘴唇不停的翕动着,好似想要对刘辩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双臂张开,任由淘换娘扑在胸前哭了一会,刘辩终于拢起了手臂,将陶浣娘揽在了怀里。
受了重伤的陶虎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刘辩搂住他的妹妹,他的嘴角竟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好似这个场景,一直是他心中期待着发生的一般。
“殿下,此地不宜久留!”正搂着还在嘤嘤哭泣的陶浣娘,徐庶走到刘辩身旁,小声对他说道:“此战让那牛辅事先逃脱,他定然会返回洛阳向董卓禀报,眼下董卓忙于迁都,对洛阳附近管控必定极为森严,我军须尽快进入山林,避开董卓锋锐,方可保得无虞!”
“一切依军师所言!”搂着陶浣娘,刘辩点了下头,对徐庶说道:“军师安排去吧!”
“诺!”徐庶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安排官兵们和还活着的村民准备进入大山。
“殿下?”徐庶与刘辩的对话,陶虎和陶浣娘都听了个真切,陶浣娘更是挣脱了刘辩的怀抱,杏眼睁的溜圆,一脸凄迷的望着刘辩,下意识的喃喃了一声。
“先生……这是?”刚从一个兵士手中接过草药,正往身上涂抹的陶虎也是一脸的迷茫,他圆睁着双眼,停下了用草药抹擦伤口的动作,傻愣愣的看着刘辩,想问的话只问了一半,就打住了话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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