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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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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只是把话说了一半,那曹军军官就抱拳躬身说道:“曹公之意,小人已是明白!”
抱拳躬身,曹军军官先是向后撤了两步,随后转身快步朝着被看押起来的袁军降卒走了过去。
到了被看押的袁军降卒近前,那军官并没有大声传令,而是在另外一个军官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完他说的话,后一个曹军军官抬起手臂,朝着看押袁军降卒的兵士们一摆手。
一群曹军见了手势,连忙上前,用手中短矛的杆儿戳刺着那些蹲在地上的袁军降卒,呼喝着要他们都站起来。
在曹军的驱赶下,袁军降卒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被麻绳捆缚着的他们,就好像是用绳索拴着的蚱蜢,在曹军兵刃和皮鞭的威慑下,朝着那一个个挖好的深坑走了过去。
期初袁军降卒还不晓得曹军要做什么,只是惊慌的看着曹军。
当他们发现曹军把他们驱赶到深坑附近的时候,立刻便明白过来曹军要对他们做什么,一个个全都慌乱了起来。
慌乱的袁军降卒,惊叫着想要朝四周逃散,可捆缚着他们的麻绳,却是羁绊了他们的手脚。
押着他们的曹军,见他们意图逃走,哪里会容得这些降卒散开,纷纷上前,用力的推挤着最临近深坑的袁军。
坑边的袁军纷纷被推进了深坑,推挤着他们的曹军,在将一批人推进去之后,立刻便又推起了排在后面的降卒。
越来越多的袁军降卒被推进深坑。
深深的坑内,堆满了活生生的人。
那些掉落在坑里的哭喊着,挣扎着,想要从深坑里爬出,可坑上还有着其他的人紧接着掉落下去。
一个双手被麻绳紧紧捆缚着的袁军降卒,掉落到坑里,挣扎着爬了起来。
两手捆在身前,他拼足了力气,跑到深坑边缘,用脚踏着坑内的泥土厚壁,想要攀爬上去。
两只手都被捆着,他虽然脚还是自由的,却根本着不上力,踩了几下都是踩空,连半尺也没蹬上。
就在他用力的想要从绳索中将双手解脱出来的时候,头顶上方突然出现了成片的黑影。
连忙抬头往上看去,他看到的是一片接在他之后被推进坑内的袁军降卒。
跌落的袁军摔进坑里,其中一人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想要向上攀爬的袁军头上。
人的体重,再轻也有百多斤。
被一个自上而下跌落的人砸了个正着,那极力向要攀爬的袁军只觉着颈子猛的一疼,颈骨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之后,便再没了任何意识。
越来越多的袁军降卒在曹军的推挤和驱赶下,掉落进深坑,堆满了人的深坑里,到处都是蠕动着的人体。
深坑里的袁军降卒,发出了一声声绝望的哭嚎和哀求,可将他们推进深坑的曹军,却是没有半点怜悯,依然在将还没推进去的袁军给驱赶进深坑。
袁军降卒的喊声凄凉而悲惨,那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听在张郃的耳中,使他心内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有心想要替袁军降卒求情,可看到曹操那张漠然的脸,张郃迟疑了。
从曹操漠然的神色中,他看出在攻破高墙之前,曹操便已是做出了要屠杀袁军战俘的打算。
跟随曹操的日子并不是很久,可张郃却是晓得,曹操和袁绍不同。
袁绍行事,往往还会优柔寡断,可曹操却是轻易不做决断,一旦做了决断,除非明知是错,否则断然不会更改。
驻马立于曹操身后,看着远处曹军驱赶着袁军战俘的场面,张郃的脸色一片灰暗,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深坑外面的袁军越来越少,最后一个袁军双手捆缚着麻绳,还在深坑边上站着,被一个冲向他的曹军抬脚朝着心口踹了过去。
心口挨了重重的一脚,那袁军俘虏闷哼一声,摔进了坑里。
坑里的袁军挣扎着、哀嚎着想要爬出来,曹军却在这时拿起了铲子,将一铲一铲的泥土铲进了坑里。
泥土落进坑里,覆盖在袁军俘虏的身上,被压在下面的袁军俘虏早就被砸死或是闷死,上面没有死掉的袁军俘虏,拼尽了全力,想要爬出来。
可他们才刚爬到坑边,就被上面的曹军抬脚给踹了下去。
一铲子一铲子的泥土被曹军倒进坑里,袁军俘虏也被曹军倒入坑内的泥土覆盖。
泥土越堆越高,被覆盖的袁军也是越来越多。
厚厚的泥土覆盖在还没有死去的袁军身上,在泥土中,一个个袁军的躯体蠕动着,想要从死亡的魔爪中挣脱悲惨的命运。
在曹军面前,他们的挣扎是徒劳的,越来越厚的泥土,最终将最上面一层的曹军俘虏覆盖。
在泥土的表层,偶尔还能看见几只伸出来的手脚。
第1063章必定再战
官渡一战,曹军击破袁军。
只带着八百人从战场上逃脱的袁绍,才回到邺城,就已是病倒不起。
袁绍的卧房内,躺在铺盖上的袁绍头上覆着一条雪白的巾子。
连日领军于官渡同曹军厮杀,感了风寒,且又被兵败惊到,袁绍的身子骨已是大不如前。
卧房内,站着一众袁绍的幕僚和将军。
众人都低着头,尤其是审配和逢纪,更是因早先曾一力怂恿袁绍对曹操出兵,而羞愧难当。
“正南!”病种的袁绍回到邺城,已是昏迷了两天两夜,意识刚刚有些恢复,他便扭头看着审配,有气无力的说道:“官渡一战,我军败了……”
官渡一战,袁军惨败,走散兵士无数,战死沙场者也超过十万人,更有七万大军在投降之后被曹军坑杀,使得审配心内也是一派悲怆。
“袁公……”抱拳躬身,审配向袁绍行了个大礼,对他说道:“袁公有话,但请安排正南去做!”
悠悠的叹了口气,袁绍对审配说道:“曹操此战获胜,我河北已是元气大伤。这邺城……”
袁绍话才说了一半,审配就已是听出,他担心的是邺城的防守。
官渡兵败之后,邺城就犹如是大门洞开,等待着曹军长驱直入一般。
若是不沿途布防,曹操大军一旦杀到,袁绍的根基便会被彻底动摇。
“袁公放心!”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审配对袁绍说道:“下僚已然令二子领军,沿途拦截曹军,定不让曹军攻到邺城!”
看着审配,袁绍很是无力的点了点头。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田丰和沮授。
若是当日听从田丰和沮授的建议,只是加紧练兵,或者是在曹操进攻刘备之时,发兵攻打曹操,官渡也是不至有此惨败。
“某悔不当初!”微微闭上眼睛,袁绍叹息着说道:“悔不听从元皓之言,方有此败……”
“袁公!”袁绍的话音还没落,逢纪就跨步上前,抱拳对他说道:“我军于官渡之败,根源并非因不该进伐曹军。其根源只因秦军进攻许都毫无建树,而我军粮草防范不周,方才让那曹操钻了空当!至于那田丰……”
“元皓也是一片赤诚!”闭着眼睛,袁绍有气无力的说道:“假若某听从元皓之计,暂不出兵,断然不会于官渡为曹军所败!”
“袁公与那曹操之间,早晚会有一战!”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逢纪对袁绍说道:“曹操占据河南,而袁公占据河北。中原一地,两雄对峙,这就犹如一山之中存得二虎!”
听着逢纪的话,袁绍并没有言语,只是闭着眼睛默不吭声。
“那田丰不欲袁公出兵,只是一味劝阻!却从未想过,河北兵马驯养之时,曹操也正在训练兵将!”躬身面朝着躺在铺盖上的袁绍,逢纪接着说道:“田丰之所以不欲袁公出兵,便是为了保得他自家。袁公如何看不出来?”
逢纪的这番话说完,袁绍猛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中竟是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见袁绍睁开了眼睛,逢纪接着说道:“袁公领军讨伐曹操,有此一败,那田丰、沮授断然会向世人数落袁公不是!定会说袁公当日不听忠言,方至此败!”
“莫要再说!”逢纪的话,显然是刺痛了袁绍敏感的神经,不等逢纪把话说完,病中的他就摆了摆手,很是无力的说道:“田丰、沮授已然被秦王带到洛阳,即便他们再说甚么,某也是无法……”
抱拳躬身,话被袁绍打断,逢纪也是不敢再多说,只得低着头不再言语。
于此同时,洛阳城内,得到袁绍兵败消息的刘辩,急匆匆的让人将田丰和沮授请到王府。
得了刘辩召唤,田丰、沮授也是不敢有片刻耽搁,连忙跟随前去请他们的卫士来到了秦王府。
刚进入王府,二人就觉着气氛好似有些不对。
以往他们也是来过此处,那时卫士虽说防备森严,却并没有在正门列起整齐的队列。
此时的秦王府,从正门到前厅,沿途站着两排全副武装的卫士。
每个卫士都笔直的挺着腰杆,手按着剑柄,目光直视着前方。
从卫士列起的队伍中走过,田丰和沮授始终低着头,虽说二人智虑过人,可眼前的阵势,也是把他们给闹的有些懵了。
跟着前去请他们的卫士,一路上了阶梯,径直到了前厅门口。
刚到前厅,田丰和沮授就发现厅内坐满了人。
坐在厅内的,都是刘辩麾下的幕僚和将军,当俩人来到前厅时,众人都扭头看向了他们。
见满厅都是人,田丰和沮授并没敢立刻入内,而是站在门口,齐齐抱拳躬身,向坐在厅内首位的刘辩说道:“臣下叩见殿下!”
“二位请入内说话!”朝俩人虚抬了一下手,刘辩招呼了他们一声。
得了刘辩的招呼,二人连忙谢了一声,跨步迈过门槛,进入厅内。
待到二人进入厅内,在厅内伺候着的两个卫士立刻将他们朝着左手边的两张矮桌引领了过去。
那两张矮桌摆放的位置,在厅内虽说不算是靠前,座次却也是不低,只是挨着最后投效刘辩的谋士陈宫下首。
在矮桌后坐了,田丰和沮授都扭头看着刘辩,刘辩却并没有言语,好似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环顾了一圈厅内众人,田丰发现,颜良、文丑并不在厅中。
与他几乎是同时发现颜良、文丑不在的沮授,一脸茫然的扭头看着田丰,好似想要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同样一脸茫然的田丰,感觉到沮授在看着他,也扭过头与沮授对视着。
俩人目光相接,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解。
就在他们不晓得刘辩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厅外传来了两个粗豪的嗓音:“末将叩见殿下!”
听到厅外传来的声音,田丰、沮授与厅内众人一同扭过头朝正门望了过去,只见身穿甲胄却已是将佩剑交出的颜良、文丑正并肩站在门口。
刘辩朝抱拳躬身立于门外的颜良、文丑招了下手,对他们说道:“二位将军且入内说话!”
见前厅内坐满了幕僚和将军,颜良、文丑也是满心的愕然,在刘辩招呼了他们之后,赶忙应了一声,跨步进入了厅内。
待到颜良、文丑也在厅内坐下,刘辩才对众人说道:“今日请众位前来,乃是有一事要告知众位!”
当刘辩说话的时候,厅内众人全都扭头看着他,静静的等待着他把话给说下去。
“众位想来已是晓得,袁绍于官渡一战,为曹操所败!”环顾着厅内众人,刘辩对他们说道:“本王原是要与袁绍两路夹击击破曹操,却未想到,那曹操竟是将嵩山守的如同铁桶一般。而今袁绍兵败,众位以为如何?”
自从来到洛阳,田丰、沮授虽说也曾到过王府,却并没有与刘辩麾下的幕僚和将军们一同坐在议事厅内议事。
陡然听得刘辩当着他们的面,把话挑的如此之开,二人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抹愕然。
“元皓、公与!”看出田丰和沮授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刘辩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对他们说道:“袁绍已然兵败,足可印证你二人当日之见无错!本王起用你二人,袁绍也是说不得甚么!但请宽坐,自今日始,你二人便是本王帐下幕僚!”
没想到刘辩竟是当着这么多的人,公开承认了他们的身份,田丰、沮授先是一脸愕然的站了起来,随后连忙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齐声说道:“臣下定当殚精竭虑,效忠殿下!”
朝田丰和沮授虚按了一下手,刘辩又扭头看着颜良、文丑,对他们说道:“你二人也是,自今日起,便在本王麾下领军为将!”
官渡之战,颜良、文丑若不是刘辩派出赵云、高顺前去援救,性命早就丢了,闻得刘辩说出要他们领军为将,心内虽说还是觉着有些愧对袁绍,却也是站了起来,抱拳应了。
让颜良、文丑坐下之后,刘辩又看向了众人,接着向众人问道:“方才本王已然说过,袁绍、曹操于官渡争雄,袁绍兵败,而今曹操势大,我等该当如何应对?”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辩的话音刚落,坐在左首第二位的庞统便站了起来,先是抱拳躬身给他行了一礼,尔后说道:“袁绍虽是于官渡一战惨白,折损大军数十万,可河北人口众多,用不多久,便可再起雄兵,想来袁、曹之间,应是还有一战!”
“殿下!”庞统的话刚说完,还没说出应对之策,田丰就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河北虽是人多,可袁公新败,此时应当养精蓄锐,若是强行同曹操开战,必定再败!殿下切不可在袁公出兵之时,同曹操决战,只可稳固防线,以防曹军突袭。待到适当时机,再出兵击破许都!”
没有想到曾经身为袁绍幕僚的田丰竟会说出秦军不可出战的话来,刘辩微微蹙起了眉头,有些狐疑的看向了他。
第1064章沮授骂刘辩
一手捏着下巴,刘辩身子微微前倾,凝视着田丰,向他问道:“以元皓之意,待到袁绍和曹操再战,本王便坐山观虎?”
“不!”抱拳躬身,田丰对刘辩说道:“而今河北一带,袁公势力渐衰,假若曹操击破袁公,河北必定纳入其彀中!”
“元皓究竟何意?”田丰刚才还说不建议刘辩出兵,此时又说不可坐山观虎的话来,着实是让刘辩心内不解,于是连忙追问了一句。
“曹操锋芒正盛,殿下若是强行出兵,怕是讨不得好处!”站直身子,田丰对刘辩说道:“只是那河北一地着实紧要,袁绍三子之中,唯二子袁熙为人敦厚,可堪大任!”
“元皓的意思是,要本王出兵保那袁熙?”田丰的话刚说完,刘辩就微微眯了眯眼睛,向他问道:“可袁绍怕是无有将家业交给袁熙的打算!”
“袁公家大业大,麾下兵马无算!”与刘辩相互对视着,田丰言辞很是恳切的说道:“向来袁公都是喜幼而不喜长。长子袁谭,虽是马背将军,有上马斩将、下马治世只能,却是太过觊觎袁绍之位,终究难成大事。至于那三子袁尚,仗着袁公宠爱,也是觊觎河北许久。待到袁公将来离世,河北必乱,届时唯有袁熙可稳定时局,只是而今……”
话说到这里,田丰就没再接着说下去,双手抱起拳,凝望着刘辩。
低头看着桌案上的茶盏,刘辩眉头微微拧了起来,沉默了许久,才微微一笑说道:“听闻那袁熙之妻甄氏,乃是绝色美人,只是不晓得本王可有缘分一见!”
刘辩沉默了好一会都没说话,一开口就说出了这么一句,厅内众人顿时一脸愕然的望着他。
秦王自从进驻洛阳,割据了河南尹、河东、弘农、左冯翊、京兆尹等地,还从未在女色上太过沉迷。
提到甄氏,刘辩脸上反倒是流露出了一抹神往,着实是让众人吃了一惊,将军们甚至还以为他是对甄氏有了觊觎之心。
众人正自愕然间,庞统却是微微一笑,对刘辩说道:“殿下既是要见那袁熙之妻,何不办场家宴,将袁熙夫妻请来,由王妃代为招待!”
庞统这句话出口,包括田丰在内的幕僚们,都是并未言语,在幕僚中,只有沮授脸上流露出了一抹不快。
将军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晓得庞统因何会给刘辩出这样的馊主意。
假若刘辩真个举办了家宴,将袁熙夫妻请来,对那甄氏做了甚么,秦王许久以来积攒的贤名,也将会毁于一旦。
虽说刘辩并不是皇帝,可袁绍终究还是认同他。
身为皇室一脉,竟是对臣子的妻子产生了觊觎之心,定会让天下人不齿。
“将袁熙夫妻请至洛阳,殿下与彼夫妻亲近,定是便宜了许多!”众人脸上流露出不解,庞统却在这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又加了一句。
“庞士元!”庞统话音刚落,刘辩还没有表示应允还是不应允,沮授就已经是忍受不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庞统的鼻子骂道:“某向来以为你是天下贤士,如何给殿下出了这等主意?”
被沮授指着鼻子大骂,庞统先是一愣,随后便咧嘴笑了起来。
虽说而今的他已是长成了人,不再是那个丑陋的少年,可他的相貌却是半点也没有因为年纪的增长而变的帅气一些。
咧嘴一笑,庞统那张本就不算对称的脸显得更加扭曲,让人看了,心内也是更容易升腾起愤怒。
怒目瞪着庞统,心中愤懑的沮授竟是不顾形象的抬手指着他骂道:“庞士元,你个丑货,笑些甚么?”
怒骂庞统的时候,沮授的脸是一片通红,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庞统并没有做出解释,刘辩却是微笑着朝沮授虚按双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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