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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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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虎之血?”歪起头,看着于吉,孙策眉头微微拧着,向他问了句:“山中自有猛虎,你若是真有本事,又如何弄不到真虎之血?”

“真虎之血,并非虎血!”微微一笑,于吉摇了摇头,对孙策说道:“若是虎血,贫道之须在山中走上一遭,便可得来百十盆。”

“何为真虎之血?”拧着眉头,孙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向于吉追问了一句。

“猛将乃是真虎!”向孙策打了个稽首,于吉躬身对他说道:“将军之血,贫道又如何得来?”

“好!”点了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于吉,孙策向厅外喊了一声:“周泰!”

孙策的话音刚落,厅外就有一个穿着鳞片甲的将军跨步进入屋内,抱拳对孙策说道:“末将在!”

进入厅内的周泰,要比孙策还高出半个头,脸膛微黑,站在门口,竟是将透进厅内的光线都给挡住了一大半。

“周泰乃是某麾下猛将,今日某便让他取些血于你!”眉头微微拧着,孙策对于吉说道:“若是你退不去这场瘟疫,某便要了你的性命!”

冷冰冰的对于吉说了一番话,孙策向周泰一摆手,对他说道:“取些血给于吉先生!”

“诺!”应了一声,周泰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把长剑架在手腕上,作势就要割下去。

“且慢!”周泰还没来及割开手腕,于吉就喊了一声。

于吉出声阻止周泰,孙策冷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讥诮的向他问道:“可是有了真虎之血,也无从退去瘟疫?”

“并非如此,只是这位将军实非真虎!”看了周泰一眼,于吉对孙策说道:“江东之地,乃是猛虎丛生之处,可真虎,却是只有一位!”

“哦?”听了于吉这番话,孙策眉头微微蹙着,向他问道:“何人才是真虎?”

“天下混乱,群雄纷起,龙虎争斗,势不可免!”轻叹了一声,于吉对孙策说道:“天下真虎,而今只有数位,秦王麾下猛将吕布、赵云,可算得假虎,袁绍、曹操乃是真虎……”

“莫要说这许多!”没等于吉把话说完,孙策就朝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便之言,这江东真虎,乃是何人?”

“正是将军!”再次向孙策打了个稽首,于吉对他说道:“若是有将军之血,瘟疫当可退去!”

“大胆!”于吉说出要取孙策之血,周泰把眼睛一瞪,提着剑朝前跨出一步,怒喝道:“将军之血,岂是你这妖道说取便取?今日某便先取了你性命!”

说着话,周泰果真将长剑举了起来,作势要朝于吉劈下去。

他刚举起长剑,孙策就向他做了个止住的手势。

见了孙策的手势,周泰高高举起的长剑并没有劈下,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将长剑插回鞘中,撤步退到一旁。

“说吧,要某多少血?”看着于吉,孙策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向他问了一句。

“贫道也不晓得!”躬着身子,于吉对孙策说道:“要看将军可在井中放多少血!”

“找死!”于吉没有给孙策一个明确的答复,孙策并未说什么,周泰却再次将长剑抽出一半,向孙策喊道:“将军,此人必为黄祖探子,末将一剑劈了他便是!”

“你且退下!”孙策并没有应允周泰,而是朝他摆了摆手,向他吩咐了一句。

孙策要他退下,周泰虽是心内不甘,却也不敢不退,怏怏的将长剑插入剑鞘,退出了前厅。

待到周泰退出去,孙策向于吉问道:“取了本将军之血,你待如何使用?”

“将军之血,便是化解瘟疫根本!”躬着身子,于吉对孙策说道:“城内有口大井,百姓均从井内取水,将军只须割破手腕,将手臂放在井中一炷香光景便可!”

听了于吉的这番话,孙策有些狐疑的问道:“如此便可退去瘟疫?”

“城内百姓,只须取了有真虎之血的井水饮下,便可痊愈!”于吉躬着身子,对孙策说道:“若是届时瘟疫不退,贫道愿将头颅献上!”

“好!”盯着于吉看了好半天,孙策点了下头,对他说道:“既然你这样说,本将军便信你一次。坑蒙拐骗,向来只是骗取钱财,尚未听说有人骗血往井内洒!”

“将军明鉴!”孙策说出信他一次,于吉脸上并没有露出欣喜,反倒是有着一抹别人难以察觉到的感伤。

第827章小霸王杀于吉

狭长的街道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孙策麾下的兵士。

城内的一口大井旁,孙策同于吉并肩而立。

这口大井,是城内百姓饮水的源泉,无论旱季还是雨季,井水始终保持在井沿下方半尺,倒也是一处奇观。

“先生,某只要在井中洒血,城内瘟疫便可褪去?”扭头看着于吉,孙策还是有些狐疑的问了一句。

于吉并未说话,只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见于吉点头,孙策再不犹豫,向身后的卫士吩咐了一句:“取短刃来!”

一个卫士得了吩咐,双手捧着短刃,躬身递到孙策身旁。

站在四处的将军们,一个个都是怒目瞪着于吉,周泰更是已将手掌按在了剑柄上,只等瘟疫不退,便上前将于吉劈杀。

从卫士手中取过短刃,孙策连眉头都没皱上一下,便在手腕上割了一条口子。

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孙策蹲到井边,将冒着鲜血的手臂探入井内,轻轻搅动着。

说来也怪,凉凉的井水,在孙策的手臂放进去之后,竟然翻腾起像是开了一样的水花,并且还冒着一股股的白雾。

看到这一幕,孙策眉头微微拧起,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于吉。

于吉只是默默的看着井水,过了片刻,才对孙策说道:“将军可将手臂取出!”

从井内取出手臂,孙策愕然的发现,他刚才割开的那条口子,竟然自然愈合了,丝毫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这一幕让孙策感到很是惊愕,他连忙站了起来,抬起那条只余下淡淡伤痕的手臂,向于吉问道:“先生,这是何故?”

“血已足够,自是不流!”看着孙策,于吉轻叹了一声,仰起脸望着天空,默然半晌,没有言语。

“来人!取一瓢水给百姓先饮了!”怪异的现象,让孙策对于吉多了几分信心,没等于吉说话,他已吩咐了下去。

得了孙策吩咐,一名兵士从井中舀了一瓢水,递到了一个染了瘟疫,正在家人陪同下围观孙策在井中洒血的百姓。

人在即将死去之前,都是特别惜命,那人接过水瓢,丝毫没有犹豫,一古脑的全都灌了下去。

水瓢中的水灌下肚,那人的脸色很快便泛起了一片红晕,眼看着瘟疫造成的面色蜡黄便退去了不少。

看着那人脸色是肉眼可见的产生了变化,孙策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就在这时,饮下一瓢水的那人,两眼却猛然一睁,一口鲜血从口腔中喷出,紧接着鼻子、耳朵和眼睛都流出了鲜血,一口气没上来,断绝了气息。

这一幕的出现,完全出乎了孙策和他麾下将军们的预料。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还能活几日的人死在眼前,孙策顿时勃然大怒,喝骂了一声:“妖道!戕害人命,怎可留你!”

微微仰起脸望着天空,孙策喝骂出声之时,于吉语气很是淡然的说道:“贫道大限已至,将军诛杀贫道,可将井中之水分于百姓。只是将军已然命不久矣……”

眼看着一条人命因饮了井中的水而消亡,孙策已是怒火冲顶,哪里还会去想于吉的话,怒吼了一声,一把抽出长剑,朝着于吉的腰窝扎了过去。

锋利的长剑“噗嗤”一声,从于吉的左边腰窝扎了进去,自右侧腰窝透了过去。

一股鲜血飚溅而出,鲜血喷洒在水井中,水井上方竟弥漫起无色水雾。

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孙策,哪里会去留意水井上的水雾,猛然从于吉身体里抽出长剑,抬脚将他踹了出去。

这一剑是直接刺中了于吉的要害,倒地之后,于吉的身体只是抽搐了几下,便再没了气息。

“将军快看!”就在孙策怒目瞪着死去的于吉时,周泰指着水井对他说道:“水井之上,水雾颇为怪异。”

周泰是孙策的爱将,孙策纵然再怒,也是不会迁怒于他,扭头朝水井看了一眼。

井内的水还在沸腾着,无色水雾也是越来越浓郁。

直到这时,孙策才想起方才于吉说的那番话,向周泰吩咐了一句:“再舀一瓢水,给人喝下!”

周泰应了一声,亲自从井中舀了一瓢水,端着水瓢,跨步走向另一个得了瘟疫,几乎快要死掉的人。

到了那人身前,周泰蹲下身子,捏住那人的嘴,将水瓢里的水全都灌了进去。

抬着那人来到此处的家眷们,虽说不忍看着亲人被井水毒死,可看到周泰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又不敢吭声,只能眼睁睁的等周泰将一瓢水灌完。

拧起眉头,看着被周泰灌下一瓢水的平民,孙策眼睛微微眯缝着,只等看那平民有何反应。

如同上一回一样,被灌下了井水的平民,脸色浮现出一片潮红。

看到这一幕,那人身旁的亲属已经做出了要伏到他身上放声痛哭的准备,就连孙策,心内也是一阵忐忑。

若是此人也死了,水井自此便不可再用,城内百姓日后吃水,则是要多费许多周章。

围在井边的,除了孙策和他那一干幕僚、将军、卫士,还有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平民。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默默的等待着那人如同先前死去的人一般,七窍流血而死。

等了约摸盏茶光景,那人并没有死去,脸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竟强撑着慢慢站了起来。

这一幕,让孙策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直到此时,孙策才想起于吉临死时说的那句“将军已然命不久矣”,后脊梁上顿时出了一层白毛汗。

如果于吉没有说中瘟疫会褪去,孙策尚且不会将他那句话当回事,可眼看着水井里的水果真能驱除瘟疫,他又如何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将军,这道人……”将饮下井水的平民已然站了起来,周泰凑到孙策身旁,小声对他说道:“尸身如何处置?”

周泰提及被杀死的于吉,孙策陡然一怔,有些失神的向他喊道:“烧了!烧了!速速将他烧了!”

若说孙策,在战场上也是一员勇将,由于厮杀勇猛,向来出征都是冲锋在前,还得了个“小霸王”的称号。

可杀死于吉,想到方才于吉说出的那句话,他还是不免心神有些慌乱。

战场拼杀,拼的就是勇武,那时只想着如何与敌人作战,根本考虑不到太多生死。

于吉留下的那句话,却是让孙策感觉到了浓重的死亡气息正朝他扑面而来。

孙策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周泰也是一愣。

跟随孙策许多时日,他还从来没见过孙策像眼下这般慌乱,于是赶忙朝身后的卫士们喊道:“快将那妖道尸身烧了!”

五六名卫士应了一声,跑到于吉的尸身旁,将尸体抬到了一旁,另外还有一群卫士,就近找了许多木柴,搭起了一处临时的焚尸台。

高高的柴垛搭起,几名卫士抬着于吉的尸体,将尸体朝柴垛上猛的一扔。

尸体被扔在柴垛上,一个卫士点燃火把,将火把扔上了柴垛。

火焰吞噬着木柴,可能有些木柴还比较潮湿,当柴垛燃烧起来的时候,还冒出了浓重的青色浓烟。

浓烟翻腾着,向半空冲去,直到大火吞噬了整个柴垛,于吉的尸体也在浓烟中消失不见,孙策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发觉刚才有些失态,孙策朝周泰等人摆了摆手,吩咐了一句:“让城内百姓均取用井中之水,且将瘟疫褪去再说!”

看着孙策一副失神的模样,众人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孙策杀了于吉,城内瘟疫也在井水的效用下被彻底消除,数日之后的洛阳,一个穿着深衣的年轻人失魂落魄的进向城门。

守卫城门的秦军,见那年轻人举止有些古怪,心内不免都生起一些疑惑,一名军官跨步上前,挡在他的面前。

“站住!”抬起手臂,止住了年轻人,军官一手按着剑柄,绕着他走了两圈,冷声问道:“你是何人?因何要入洛阳?”

正神色慌乱的低头行路,被军官拦住,年轻人浑身一震,连忙止住脚步,颤巍巍的答了句:“我……我来求见秦王!”

“求见秦王?”年轻人话刚出口,军官就咧嘴笑了,语气中不无讥诮的说道:“你当秦王是谁想见,便会见的吗?”

被军官喝问,年轻人显然比先前更加紧张,浑身哆嗦着,竟是没敢回应军官的话。

手按剑柄,军官敛起笑容,冷声对年轻人说道:“我看你并非求见秦王,而是某处来的探子!”

“来人!”不等那年轻人说话,军官已经向一旁的兵士们喊道:“将此人给我扭住,送往监牢,好生勘问!”

“诺!”两名秦军兵士得了命令,齐齐应了一声,上前就扭住了那年轻人的双臂。

“我不是探子,我真的是要求见秦王!”被两个兵士扭住,年轻人满心慌乱的高声喊了起来。

军官哪里听他的解释,朝两个兵士一摆手说了声:“带走!”

第828章

两名守城门的秦军,扭着年轻人沿街道一路朝着监牢方向走去。

被卫士扭着的年轻人,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喊着要见秦王。

“老实点!”可能是觉着他叫嚷的太惹人烦了,一个秦军抬手朝他后脑上推了一下。

后脑被秦军兵士推了一下,年轻人脑袋冲前面一点,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秦军跨步上前,一人揪着他一只肩膀,推着他往前走去。

被秦军粗暴的推了一下,年轻人倒是学乖了,真的不再叫喊。

押着年轻人,正沿街道往前,迎面走过来了一员秦军将领。

那将领生的是虎背熊腰,黑黑的脸颊上,生着如同钢针一样的胡须。

跟在迎面过来的秦军将领身后的,是一队衣甲鲜亮的秦军主力兵士。

所有秦军都是左手提着圆盾,右手持着朴刀,走路时都卷起一股风儿。

见这队人迎面走了过来,推着年轻人往前走的两个秦军兵士,赶忙扳住那年轻人的肩膀,将他拖到了路边站着。

领队的秦军将领,这两个兵士也是认得,正是秦王的大舅子管亥。

秦王讨伐淮南,没有带上管亥,管亥心内正自烦闷,这几日在军营里也屡屡找人麻烦,就连关系相当铁的于毒,都和他掐了两架。

两个守门的秦军,见管亥过来,心内早已是暗暗叫苦。

遇见这么一尊正烦闷着的煞神,两个兵士躲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迎面撞上去?

俩人一手按着年轻人一侧肩膀,在路边站着,忐忑的等着管亥等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从仨人身旁走过,管亥已经走出了十多步,又扭回了头,看着被那两个秦军扭着的年轻人,“咦”了一声。

管亥已经走了过去,两个秦军刚想松口气,见他又回了头,顿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担心什么,什么偏偏还有会发生。

看了被扭着的年轻人一眼,管亥返身朝他走了过来。

“管将军!”管亥已经到了跟前,两个秦军不敢不招呼,赶忙招呼了他一声。

“他所犯何罪?”并没有给两个秦军回礼,管亥盯着年轻人,向他们问了一句。

“此人进城时鬼鬼祟祟,我等怀疑是探子……”一个秦军微微躬下身子,答了一句。

“你是不是探子?”视线依然没有从年轻人身上挪开,管亥直接向年轻人说道:“若是探子,便在此处说了,本将军一剑将你杀了,也是省去许多烦扰!”

管亥这句话说的无疑是十分无脑,且不说那年轻人探子的身份尚未坐实,就算他真是探子,也断然不会承认。

一剑杀了,还省了很多烦扰……

你到时省事了,咱这颗脑袋可就没了!

“将军救命!”被两个秦军扭着,年轻人嘴唇哆嗦着对管亥说道:“小人乃是于吉之徒,奉家师之命,特来给殿下送信!”

“甚么信?”也曾同于吉见过,听说是他派来给刘辩送信,管亥眉头一拧,把眼睛一瞪,向年轻人问了一句。

“家师有言,须亲手交于秦王……”管亥那双眼睛,瞪起来就如同铜铃一般,年轻人被他瞪的浑身打了个激灵,赶忙答了一声。

“屁!”没等他把话说完,管亥就喝了一句:“本将军看你就是个探子!借着送信为名,意图行刺殿下!”

“罢了!”说着话,管亥从腰间抽出长剑,对那年轻人说道:“本将军便在此处将你斩了,也省了那许多麻烦!”

“将军饶命!”管亥抽出了长剑,年轻人两腿一软,一股热流忍不住便从腿裆里窜了出来,将深衣的衣襟都给浇湿了一片。

“软蛋!”鄙夷的看了年轻人一眼,管亥冲他骂了句:“想你也不会是个探子,本将军还没怎滴,便尿了一地!快将书信给本将军,本将军替你去送!”

已经被管亥吓的尿了出来,年轻人浑身都在哆嗦着,不敢不从,只得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那封书信。

“把他送到馆舍,且让他住下!”接过书信,管亥并没有立刻去看,对那两个秦军吩咐道:“如此胆小之人,怎会是探子?”

两个秦军不敢违拗,赶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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