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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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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因何这般看着末将?”直到王柳开口说话,刘辩这才愣了愣,晓得自家有些失态了,连忙微微一笑,对王柳说道:“王榛等人还都在外面候着,过会华佗先生来了,本王交代他们回去歇着。”
“殿下也歇着吧。”听闻刘辩要让王榛等人回去歇着,王柳连忙对他说道:“待到先生为末将施了针,末将自行回去便是!”
“你是本王的爱将,又是本王孩儿的师父,本王如何能看着你独自在此?”王柳的话音才落,刘辩就对她说道:“今日本王便在此处看着华佗先生为你施针。”
王柳正要再劝刘辩先回去歇息,华佗已经是手捧一只小木匣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王柳和刘辩面对面的坐着,华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轻声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银针已然取来。”
听得华佗说话,刘辩连忙扭头朝他看了过来。
“先生来的正好!”见了华佗,刘辩站起身,对华佗说道:“本王且出去让王榛等人回去,今晚本王在此照应王柳将军!”
“臣下已然让人将王榛将军和殿下卫士们安置在厢房。”刘辩刚要出门,华佗就躬身对他说道:“待到为将军施针已罢,殿下返回王府时尚需有人护卫!”
没想到华佗竟也会安排的如此缜密,刘辩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对华佗说道:“先生有心了。”
既然华佗已经说了将王榛等人安排到了厢房歇息,刘辩也就不用再去告诉他们先行回去。
在华佗跪坐于王柳身前时,刘辩也于侧旁不遮挡烛光的地方跪坐了下去。
第716章可是对他有意
一根根银针扎入王柳的穴道,当华佗将最后一根银针扎进王柳穴道的时候,他眉头微微拧了一下,轻呼了一声:“咦?”
听到华佗轻呼,刘辩也是愣了一下,连忙向华佗问道:“先生怎了?”
“好生古怪。”看着王柳闭起眼睛显得很安详的脸,华佗眨巴了两下眼睛,扭头看着刘辩说道:“王将军的经脉中好似有甚么在阻隔银针。”
“如此是不是……?”华佗的一句话,让刘辩心头又是一紧,赶忙追问了一句。
“并非如此,反倒是好事!”华佗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对刘辩说道:“若无阻碍,银针就犹如一拳打在了麻絮中,丝毫无有作用。而今既是有阻碍,便说明虽是沉疴,可病根却并非很深。施加数月银针,尔后配以药石或许可康复也说不准!”
方才华佗已经对他说过要为王柳备办后事,刘辩心内也是十分紧张,只是才过了两盏茶的光景,华佗突然话锋一转,竟说出王柳可能病根不深,让刘辩心内瞬间又燃起了希望。
看着华佗,刘辩小声问了句:“依先生看来,王将军此病有几成可根治?”
“根治断然不能!”扭头朝刘辩笑了笑,华佗对他说道:“将军此疾乃是沉疴,沉疴稳固,非针灸药石可治。若无意外,臣下倒是可将沉疴压制,使得此疾数十年不复发!”
“人一辈子也不过只是数十年!”华佗的话才落音,刘辩就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如此说来,岂非与根治无有差别?先生再莫耽搁,只管医治便是!”
“诺!”向刘辩应了一声,华佗开始为王柳拔出刺入穴道的银针。
随着一根根银针拔出,王柳的脸色却是越发苍白。
就在还剩三根银针便要拔出时,王柳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见她喷出了鲜血,刘辩心头陡然一紧张,身子也坐的直了些。
可华佗却好似松了一口大气,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刘辩说道:“淤血已然吐出,只须调养数日,再莫受了风寒,想来便是会康健了!”
“臣下会每日为王将军施针。”先是宽慰了刘辩一句,随后华佗又接着说道:“过些时日待到稳固,臣下自会再辅以药石。”
“有劳先生!”抱拳朝华佗拱了拱,刘辩站起身对华佗说道:“既是已然为王柳施过针,本王这便带他们返回王府,请先生着人去将王榛等人唤来。”
“殿下!”刘辩的话音才落,王榛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末将等并未离开。”
见王榛进入厅内,刘辩嘴角撇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本王早该想到,你等不会离开。既是如此,备马,我等返回王府!”
“诺!”王榛应了一声,跨步走出屋外,向屋外的卫士们吩咐道:“备马返回王府!”
刘辩与华佗在屋内说话,王榛等人就等候在屋外。
之所以刘辩先前出了正厅没有见到他们,乃是因为他们那时尚未从前院进入,还在拴着战马。
刘辩在华佗府中,身为卫士,王榛等人又如何会抛下他而去歇息。
华佗让人为他们准备的厢房,也只能空置着了。
刚施了针,王柳还没醒来。
四名卫士用褥子将她抬起,并且在她的身上盖了厚厚的被褥,以免出门将她冻着。
可如此一来,王柳便重了许多,虽说四名卫士也能抬得,可抬起来便要吃力了许多。
于是刘辩就让八名卫士俩人提着一角,抬着昏睡中的王柳,朝秦王府方向去了。
承担着王府守卫之责,王柳和王榛的住处原本都在前院。
可自从王柳允诺教习刘辩子女剑术,她便在刘辩的安排下搬入了后院。
她的住处自是不会像几名王妃的一样宽广,王柳的住处不过只有三间房外加一个并不算很大的庭院。
进入庭院,若不是门户和屋檐都雕梁画栋,这里甚至会给人一种农家小院的感觉。
引领着卫士们返回了王府,刘辩并没有立刻歇息,而是亲自将王柳送到了住处。
身为王柳的妹妹,王榛也被允许和王柳一同来到她的住处,而且这几日除了正常的巡视之外,她的职责便是陪同王柳。
还在昏睡的王柳被卫士们放在了铺盖上,待到王榛亲手帮她盖好了铺盖,刘辩朝王榛的手臂上轻轻拍了一下,示意她随自己出去。
被刘辩轻轻拍了下手臂,王榛连忙跟着出了王柳的住处。
到了王柳住处门外,刘辩压低了声音对王榛说道:“王柳病情虽是可以稳固,却是再不能受半点风寒,这些时日化雪,天气寒冷,切不可让她随意出门。还有,屋内要点燃火盆,不过窗子却要开启,以免被火盆熏着。”
“末将了然!”原本以为刘辩会吩咐什么,却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东西,而且还特意吩咐点燃火盆的时候要将窗子开着,王榛心内不免觉着这位秦王有时却是细心的过了,连忙应了一句。
虽说心底觉着刘辩有点细心的过了头,可王榛却是绝对不会把这样的话给说出口。
毕竟每次刘辩细心的时候,都是在叮嘱她们,免得她们无意中出了事情。
送走了刘辩,王榛转过身返回屋内。
刚进屋,才把房门关上,她就觉着好像有只眼睛在看着她。
连忙朝躺在铺盖上的王柳看了过去,王榛发现王柳已经醒来,正大睁着眼睛望她。
“姐姐!”见王柳醒了,王榛连忙跨步走了上去,在她的铺盖旁坐了,轻声对她说道:“方才可是吓死我等了,就连殿下也是被姐姐吓的不轻。”
“殿下走了?”环顾了一圈屋内,见除了王榛再无其他人,王柳神色间无意中流露出一抹失落,轻声向王榛问了一句。
看出王柳神色中的失落,王榛低垂了一下眼睑,小声向她问道:“姐姐莫不是……?”
“莫不是甚么?”躺在铺盖上,扭头看着王榛,王柳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姐姐莫不是想对殿下……”俏皮的朝王柳眨巴了两下眼睛,王榛脸上漾起一抹坏笑,对她说道:“殿下如今是有四位王妃,可裂土封王者,哪个不是十几二十位乃至更多王妃,姐姐还是有机会的。”
“看我不撕烂你这丫头的嘴!”被王榛一句话戳到了心窝里,王柳欠着身子就要来抓王榛。
可刚施过针灸,她浑身都没有力气,还没抓到王榛,王榛已经是像泥鳅一样滑开了。
没有抓到王榛,王柳翻身躺了回去,轻轻的咳嗽了起来。
听得王柳咳嗽,王榛有些担心的凑到她身旁,轻声问道:“姐姐怎了?”
她的问题刚问出口,王柳的一只手就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接着另一只手就塞进了她的腋窝下挠了起来。
吃痒不住,王榛咯咯的笑着,躲避着王柳的挠痒对她说道:“好了!好了!妹子认输了……”
王榛服软,躺在铺盖里的王柳才朝她皱了皱鼻子。
“妹子不将姐姐对殿下心仪之事说出去便是!”往后退了退,觉着王柳够不着她了,王榛才俏皮的一吐舌头对王柳说道:“就让姐姐憋着难受!”
“死丫头!”白了王榛一眼,王柳的脸颊却浮现出了一抹不太健康的红晕。
将王柳送回住处,刘辩径直回到了陶浣娘的寝宫。
得着刘辩来到,陶浣娘连忙出门迎接。
可刘辩刚一进门,劈头就是一句:“备办火烛,本王今晚有些事物要处置。”
听了刘辩的吩咐,陶浣娘连忙应了一声,吩咐侍女备办火烛。
进了陶浣娘寝宫,刘辩在点燃着多支火烛的屋内坐下,将那张淮南的地形图铺展在矮桌上,仔细的研究着图上的每一条山川与河流。
送王柳前去医治时,刘辩只顾着担心王柳,竟是将研究地图的事情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到了陶浣娘的寝宫,他才陡然想起这桩重要的事来。
开春之后,青苗只要生长正常,不过五月间便可丰收,不用等到农夫们栽下秋种,大军的粮草就可备办妥当。
淮南必打!
可大军南进,有两件事情必须处置,一件事就是要在徐州被攻破之前,趁着曹军尚未向淮南推进出兵淮南;另外一件,则是要在冬季便将行军作战所要备办的一应军备造出。
投石车在战场上确实是一件极为有效的攻城利器,可它的建造太耗时间,而且无法移动。
徐庶研究如何运送木料的时候,刘辩想到的却是如何将投石车装上轮子,让它们跟随大军行进。
想来想去,刘辩都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
投石车太过沉重,而且体型极为庞大,即便装上轮子,在淮南那样山川纵横的地形中,也是难以行进,更不用说每逢城池便展开使用。
要更为有效的攻城,刘辩能说的只有研究出如何利用当地地形,借助地形将战略物资输送到前线,作战时可减少将士们的伤亡!
第717章成天下者岂可顾念一女子
寒冷的冬季总算过去。
当春风掠过大地,嫩草抽出第一根嫩芽。
一支军队自许昌开出,朝着徐州方向进发。
率领这支军队的,正是曹操,与曹操并骑而行的,竟然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前来投效于他的刘备。
“玄德公!”大军缓慢向徐州方向行进,曹操一边走一边向身旁的刘备问道:“听闻秦王给吕布送了数次战马,不晓得可有此事?”
“正有此事!”与曹操并骑前行,听得曹操问起刘辩送给吕布战马的事情,刘备应了一声说道:“战马共计送了五次,备也曾见过那些战马。虽说并非上品好马,却也都是北方马种,要比中原常用以作为战马的南方马种高大了许多。”
“如此说来,吕布麾下是有一支像样的骑兵了!”曹操微微蹙起眉头,略作沉吟,才对刘备说道:“若是我军与吕布在城外野战,玄德公以为胜率多少?”
“吕布军多是老弱病残!”刘备倒是丝毫不隐瞒他说了解的吕布军队情况,对曹操说道:“唯有陷阵营战力强横。当日吕布在洛阳叛乱,陷阵营与秦王麾下虎贲卫厮杀,备是亲眼所见。虽说只有七百余人,可战力却是极其强悍!”
“连秦王的虎贲卫都对付不了他们?”扭头看着刘备,曹操也是一脸的愕然。
“不!”刘备摇了摇头,对曹操说道:“虽说陷阵营强悍,可虎贲卫却是将陷阵营压在一角,双方厮杀虽是激烈,陷阵营处于劣势却是显而易见的!”
刘备说出虎贲卫当日将陷阵营压着打,曹操沉默了。
当日他迎接刘协前往许昌,正是刘辩暗中放水。
刘辩的这一举动,让曹操心底很是清楚,身为废帝,刘辩始终是刘协最大的忌讳,他不可能听令于刘协。
既然挟天子以令诸侯,曹操将来与刘辩之间必定会展开旷日持久的大战。
如今双方相安无事,只不过是天下间割据势力尚多,刘辩和曹操都没有做好与强大敌人厮杀的准备。
想到将来要与刘辩在战场上相遇,曹操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
与刘辩相比,他的势力并不算强悍。
年前虽然借着京兆尹和左冯翊大灾,将两处划拨给刘辩,使得刘辩忙于抗灾无暇南顾。
可天灾不是年年有,即便年年有,要是只一地盘为诱饵促使刘辩大军蛰伏于属地。
刘辩不仅兵不血刃便可扩张地盘,还能借此时机大肆练兵,一旦到了决战之日,给曹操带来的麻烦将会比没有受到拖延更大。
“曹公!”曹操没有吭声,脸上却浮现出一片阴郁,刘备好像看出了什么,连忙向他问道:“莫非曹公在担心秦王南下?”
“呵!”刘备如此一问,曹操笑了一下对刘备说道:“玄德公想多了,吕布虽说在洛阳叛乱,可秦王对他却并无必诛之心!否则也不会给他送来诸多战马!”
“那曹公是在担心甚么?”扭头看着曹操,刘备一时没忍住,向曹操追问了一句。
“某担心的只是吕布军陷阵营!”对刘备始终有着一种说不清的不信任,曹操自是不会和他说出心声,只是淡然的应了一句说道:“陷阵营强悍,我军不晓得又有多少将士会埋骨沙场!”
听了曹操的这番话,刘备没再吭声,只是默默的跟着曹操向前行进。
曹操亲自率领大军,以帮助刘备讨回公道为名进军徐州。
徐州境内的小沛城。
经过整个冬天,城内秩序多已恢复,当日对曹军还恨之入骨的百姓,在曹军的管制下也渐渐的习惯了这个城池新的主人。
小沛城墙上,夏侯惇与李典并肩站立着。
望着城外茫茫的旷野,夏侯惇对李典说道:“曼成,听闻曹公已然出兵向徐州进发,我等该当如何?”
“我军多于吕布!”夏侯惇的问题刚问出口,李典就接过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只是早先能够赢得吕布,乃因我军处于绝境之中,将士们为求活命无不效死!如今吕布军腹背受敌,绝境之中的便是他们,而我军坐镇小沛,又有曹公大军为援,将士们早已不用死命奋战。在曹公来此之前贸然进攻,断然不妥!”
“那该如何?”扭头看着李典,夏侯惇有些郁闷的问道:“莫非我军便在此处等着曹公来到,亲自攻伐吕布?”
“也止有此途!”朝夏侯惇咧嘴一笑,李典说道:“不过在曹公来此之前,我军却是可以出兵袭扰吕布粮道,扰乱其军心,待到曹公来此,便可一举将断粮之城击破!”
“一切听凭曼成处置!”晓得领军作战他不如李典,夏侯惇点了下头,对李典说道:“某听从曼成调度便是!”
“将军为主将,典只是副将……”夏侯惇说出愿意听从他调遣,李典连忙说道:“此事断然不可!”
“大敌临前,那管得了那许多!”李典话刚落音,夏侯惇就有些不耐烦的朝他摆了摆手,对他说道:“只要能攻破吕布,纵然要某做曼成帐前一小卒,某也断无二话!”
“如此,末将便恭敬不如从命!”夏侯惇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典也不好再推辞,于是连忙应了一句。
自许昌开出的曹军主力一路朝着徐州挺近,小沛城内的曹军也是虎视眈眈。
徐州城内的吕布,此时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卧不宁。
“温候!”官府后园小厅内,吕布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内来回的快步走动着,被他走的两眼直犯晕的陈宫抱拳向他说道:“温候如此焦躁,我军还如何与曹军决战?”
“我军只有三万不足,曹军却是足足有七八万之众!”听到陈宫说话,吕布停了下来,满心郁闷的对陈宫说道:“假若曹军攻城,某该当如何?”
“自是死守徐州!”吕布的话音刚落,陈宫就站了起来对他说道:“而今夏侯惇、李典占据小沛,我军运粮便是在他们眼皮之下。若能避开小沛,在城内屯集粮草,曹军来到徐州,想要轻易攻破城池并非易事!温候无须守上太久,只须守住三五个月,待到秦王南征,曹操必定退兵!”
“公台向日总说秦王南征,可那秦王却是连南征的迹象都没!”看着陈宫,吕布满心愤懑的说道:“三五个月困守孤城,谈何容易?”
“除此之外还有一计!”看出吕布满心烦闷,陈宫于是便对他说道:“温候可将女儿送至淮南,请那袁术出兵,助温候一臂之力!”
“袁术?”陈宫提起袁术,吕布冷哼了一声说道:“袁术早先败于曹军,听闻去年冬日,淮南军无有冬衣,兵士只能躲在营房内烤火取暖,冻死冻伤者颇多……”
“袁术称帝,各地与之断绝往来!”吕布的话音刚落,陈宫就接过他的话头说道:“淮南军无有冬衣,便是因此。也正是因为这些,袁术今年必定大肆向各处出兵。不过袁术此人鼠目寸光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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