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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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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屋外的一名龙骑卫应了,没过多会,便端了一盆清水进入房内。
自打醒来,就没见过管青,刘辩心内不由的有些疑惑。在那龙骑卫将水盆放下,刚要告退时,他向龙骑卫问道:“可否看到管将军?”
“回禀殿下,管将军一早便出门去了!”刘辩问起管青,送水进入屋内的龙骑卫赶忙躬身答了一句。
朝那龙骑卫摆了摆手,待到龙骑卫退出房间,刘辩一边将麻布蘸着水清洗着面部,心内一边暗暗嘀咕,管青一大早出门,究竟会到哪里去。
刚洗好脸,刘辩正打算招呼门外的龙骑卫将水盆端出去,门口就传来了管青的声音:“来呀,别怕!殿下可随和了!”
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刘辩能听出管青带了人回来,而且应该还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平民。
他将手中捏着的麻布往盆里一丢,站直身子,向门外说道:“青儿,听说你一大早就出门去了,究竟在外面做些甚么?”
刘辩的话音刚落,管青就跨步走进屋内,脸上漾着笑容,抱拳对刘辩说道:“殿下,可是让青儿好找,终究还是找到了她!”
“谁啊?”管青脸上漾满了笑容,不由的让刘辩心内更加疑惑,他微微蹙起眉头,向管青问道:“莫非青儿在涿郡还有熟人?”
“进来呀!”管青并没有直接回答刘辩,而是先微微一笑,随后转脸望着屋外,向外面喊道:“快进来,让殿下看看!”
满脸狐疑的望着管青,刘辩正不晓得她究竟带来的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身影便慢慢的蹭进了屋内。
进入屋内的,是个身材很瘦小的年轻女子,那女子皮肤白净,不过脸上却不晓得被什么擦伤,留着几条很是清晰的伤痕。
女子的身量不高,若是与管青站在一处,比管青要矮上一头。从她垂着的发绦,刘辩能看出,这女子尚未出阁。
汉末时期,女子出阁相对都是较早,纵然是富贵人家的姑娘,像蔡琰那样到了十五六岁才出阁的,已是极少数。更不用说,这女子从举止气度来看,都只不过是个平民家的闺女。
仅仅从这一点,刘辩就能看出,她绝对不会超过十三岁。
“青儿……”女子进了屋内,刘辩先是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随后一脸愕然的扭头看着管青,向她问道:“莫非你在涿郡真有亲眷?”
“殿下怎的忘了?”刘辩如此一问,管青捂着嘴,笑的浑身乱颤,待到笑罢,她才对刘辩说道:“昨日殿下亲手扶着房梁,从废墟中救出的便是她了。”
“啊?”管青这么一说,刘辩顿时一愣,眨巴了两下眼睛,满脸不解的又将那女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对管青说道:“昨日本王救出的女子,浑身皆是血污,可这孩子却是干净、清爽,不过脸上多了几道伤痕而已,怎会是她?”
刘辩的话音才落,低头站在管青身侧,一脸局促的女子便双膝一屈,“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向刘辩不住的磕着头,声音还略微有些发颤的说道:“秀娘叩谢殿下救命之恩!”
“起身吧!”朝那叫秀娘的女子虚抬了一下手,刘辩语气很是平淡的说道:“若非本王领军攻城,你也不至被压在废墟中,倒是不用特意前来拜谢本王!”
秀娘并没敢去接刘辩的话,只是浑身微微哆嗦着跪伏在地上,竟是没有留意刘辩已然让她起身。
“秀娘!殿下要你起身。”见秀娘没有起身,管青跨步上前,伸手搀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
被管青搀着站了起来,站在管青身旁,秀娘依旧低着头,瘦弱的身躯还在不住的哆嗦着。
“殿下!”扶起了秀娘,管青抱拳朝刘辩行了一礼,对刘辩说道:“方才找到秀娘之时,青儿也曾问过她。她很小的时候,父母便已离世。因护着她而死去的女子,是她相依为命的姐姐,如今她已没了依靠,青儿想将她带在身边……”
“公孙瓒已然伏诛,幽州一带再无战事!”不等管青把话说完,刘辩就面带微笑,朝她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只要青儿认为可行,带着便是!”
“多谢殿下!”得了刘辩允诺,管青赶忙躬身朝他行了一礼,在行过礼之后,她又拉了秀娘一把,对秀娘说道:“还不快谢过殿下!”
“秀娘谢过殿下!”经管青一拉,秀娘两腿一屈,跪伏在地上,一边向刘辩磕着头,一边说道:“殿下与将军再生之恩,秀娘永世不忘!”
看着秀娘,刘辩并没说话。
管青提起要将秀娘带在身边,若非不想惹得管青不快,刘辩是断然不会允诺。
秀娘的姐姐是因洛阳军攻城而亡,虽说她是被刘辩和管青亲手从废墟中救出,可丧亲之恨与救命之恩,秀娘最终将会如何选择,莫说管青,连刘辩也是不敢妄下断论。
第514章贾诩遇袭
洛阳军攻破了涿郡,刘辩趁势在涿郡驻扎下来,整顿大军。
与此同时,十多骑快马正越过冀州与幽州的边境,进入幽州境内。
策马奔在最前面的,正是前往濮阳说服曹操出兵长安的贾诩,跟在贾诩身后的,是十多名洛阳军的骑兵。
这十几个骑兵,一个个背着圆盾,朴刀插在马背侧旁的刀带中,紧跟在贾诩身后,双腿不住的夹着马腹,催马疾行。
“中郎小心!”正行进间,贾诩左侧的一个骑兵突然大吼了一声,纵身从马背上蹿出,朝着贾诩扑了过去。
马匹正在疾速奔行,贾诩的腰陡然一紧,被那蹿出的骑兵箍了个结实,随后他便与那骑兵一同栽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由于马匹还在狂奔,贾诩与那骑兵落地时,在地上连着翻滚了好几圈,才算是止住了势头。
地面上虽是生满了绿草,可绒绒的草地却并没能给二人带来太多的保护,连着翻滚了好几圈,贾诩和和那骑兵都已是摔的满头满脸鲜血。
就在他们坐在地上,尚未起身,另外十多名骑兵见状纷纷勒住战马的同时,五六支箭矢从一侧的深草中飞出,深深的扎入了贾诩方才骑乘的战马身躯。
箭矢扎入贾诩坐骑的躯体,健硕的战马发出一声悲鸣,两只前蹄一软,翻滚着朝前撂了出去。
就在战马栽倒的同时,射出箭矢的草丛中,蹿出了三四十个黑衣汉子。
这些黑衣汉子手持长弓,蹿出来之后纷纷将弓弦拉开,朝着还骑在马背上的十多名洛阳军骑兵射出了箭矢。
一支支箭矢破开空气,朝着马背上的洛阳军飞来。
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负责保护贾诩的洛阳军骑兵几乎在黑衣人取下弓箭的同时,翻身跳下马背,纷纷躲到了战马后面。
箭矢带着破风声飞向挡住洛阳军的战马,锋锐的箭簇“噗嗤噗嗤”的扎进了战马庞大的身躯,一股浓烈的血腥气,顿时向四周弥漫开来。
随着一声声战马的悲鸣,挡在洛阳军骑兵身前的马匹纷纷中箭倒地。其中有几匹马,中箭后并没有倒下,而是撒开四蹄,飞快的向远处蹿去。
借着战马的遮挡,十多名洛阳军已从背后取下圆盾,将圆盾持在手中,在那群黑衣汉子一边奔跑一边朝弓箭上搭放箭矢时,纵身迎着黑衣汉子们冲了上去。
“护送中郎离开!”领着这队骑兵的军官,在冲向黑衣汉子的同时,朝两名洛阳军兵士高喊了一声。
那两个洛阳军兵士,虽说并不情愿舍弃同伴离开此处,却也晓得护送贾诩更为重要,应了一声,返身朝摔的头破血流的贾诩奔了过去。
到了贾诩近前,两个洛阳军把贾诩架了起来,先前发觉事情不对,将贾诩从马背上扑下的洛阳军,见贾诩被两个同伴架起,朝那两个同伴大喝了一声:“快走!”
发出大喝的洛阳军,摔在地上时,还不忘护着贾诩。也正是因此,贾诩的脑袋上只磕了个小口子,虽说鲜血汩汩流淌,却并无大碍,而那个洛阳军,额头前摔破了好大一块皮,鲜血早已糊满了他的脸面,就连胸前的皮甲上,都被染上了一大片血渍。
听得同伴呼喝,两名架着贾诩的洛阳军朝他们那个满脸鲜血的同伴看了一眼,在丢下一个诀别的眼神后,架起贾诩,飞快的朝着战马奔远的方向跑去。
额头上摔了一个小口子,被两个洛阳军架着,贾诩心知此次对方是有备而来,即便他留在这里,最终也不过是落个身死殒命。于是也不耽搁,双腿飞快的迈动,与那两个架着他的洛阳军一道,疾速向前奔跑。
冲出来的黑衣人,见贾诩跑的远了,领头的那人朝身后一摆手,高喊了一声:“莫要贾诩跑了!”
他的话音刚落,四五个黑衣人就甩掉手中长弓,从背后抽出长剑,纵步往贾诩逃走的方向追来。
“杀!”就在那几个黑衣人即将冲到满脸血污的洛阳军近前时,那洛阳军伸手从背后取下圆盾,提着朴刀,发出了一声怒吼,迎着那几个黑衣汉子冲了上去。
此时,其他的洛阳军兵士,已经与人数两三倍于他们的黑衣人厮杀在一处,虽说有心想要上前帮忙,却实在是自顾不暇,难以抽身。
迎着那几个黑衣人冲了上去,满脸血污的洛阳军怒吼着将朴刀高高举起,朝跑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劈了过去。
朴刀兜头劈来,那黑衣人赶忙抬剑格挡。朴刀劈在长剑上,发出了一声悦耳的脆响。
就在黑衣人刚要抽剑反击时,那洛阳军再次大吼了一声,抡起盾牌,朝着黑衣人的头颅砸了过来。
完全没有想到洛阳军会发疯般的用盾牌砸向他的脑袋,那黑衣人吃了一惊,不过他的反应也算极快,赶忙撤后两步,身子斜斜向后,躲开了脑袋被盾牌砸中的厄运。
不过就在他刚刚避开盾牌,想要直起身子的时候,他的胸口陡然一疼,锋利的朴刀已是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窝。
一刀扎中了那黑衣人的心窝,洛阳军兵士的嘴角,漾起一抹怪怪的笑容。这笑容若是在平日,或许可以说只是捎带着些得意,可在他那满脸血污的衬托下,却显得阴森恐怖。
满脸血污的洛阳军刚要将朴刀从黑衣人的胸口拔出,另外几名黑衣人就齐齐发出了一声怒吼,提起长剑朝他扎了过来。
朴刀刚从被他杀死的黑衣人胸口抽出一半,满脸血污的洛阳军身子就猛然一震,四柄长剑分别从四个角度扎进了他的躯体。
长剑扎穿了洛阳军兵士的皮甲,贯穿了他的身躯。身上插着四柄长剑,那满脸血污的洛阳军竟是再次露出一抹怪怪的笑容。
就在几个黑衣人要拔出长剑的同时,被长剑扎穿身体的洛阳军士兵猛然转身,使出最后的力气,将盾牌朝着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抡了过去。
站在洛阳军兵士身前身后的四个黑衣人,根本没想到他被四柄长剑同时扎穿身体,竟然还能挥起盾牌,猝不及防之下,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盾。
坚硬的盾牌砸在脸上,虽说那洛阳军浑身已是没了多少力气,却还是把那黑衣人砸的眼前一黑,身体晃了两晃,险些栽倒。
就在黑衣人身体轻晃,甩着脑袋正极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的时候,他的胸口陡然一疼,一柄朴刀已是扎入了他的胸膛。
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站在一旁的另外三个黑衣人见洛阳军兵士身上被扎了四个窟窿,却还能向他们的同伴发起最后的反扑,心头一惊,正要上前帮忙,他们那同伴已是被那洛阳军士兵一刀扎穿胸口。
扎穿了那黑衣人的胸口,满脸血污的洛阳军士兵已是使出了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量。
他紧握着朴刀刀柄,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一片漆黑。
大脑的意识随着生命的流失被抽离,洛阳军兵士的身体朝前倾斜着,与那被他扎穿了心房的黑衣人一同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之后,另外三个黑衣人怪叫着,挥舞着长剑,冲到了他的尸体旁,如同疯了一般劈砍着他那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躯体。
长剑划出一道道闪亮的光弧,劈砍在那洛阳军的尸身上。股股的鲜血洇透了残破的皮甲,顺着皮甲流淌,尸体旁的碧草叶杆上,都被染上了一片片殷红的血渍。
发出一声声怪叫,劈砍了好一会,那三个黑衣人才止住了挥剑的动作,一个个喘着粗气,瞪着那具在他们长剑下已是血肉模糊的尸体,脸上犹自挂着不安和慌乱。
由于这个满脸血污的洛阳军兵士阻拦,黑衣人并没能及时追赶贾诩,当他们回过神来,想要再去追赶贾诩时,贾诩已是在两名洛阳军的护送下,逃的没了踪影。
十多名留下阻截黑衣人的洛阳军,一个个倒了下去。在他们的面前,横七竖八的躺着比他们人数更多的黑衣人。
经过一场血腥的搏杀,早已埋伏在此处的三四十名黑衣人,最后剩下的,不过是寥寥十人左右,而且还是个个浑身带伤,情状很是狼狈。
手持长剑,领头的黑衣胸前被朴刀划开了两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正从伤口中汩汩流出,将他胸前的衣衫洇湿了一大片。
环顾了一圈四周,站在领头汉子眼前的,不过是来时人数的四分之一稍强,其他人,均已倒在了护送贾诩的洛阳军刀下。
“把洛阳军和兄弟们的尸体埋了!”望着站在眼前的这十来人,领头黑衣人有些无奈的对他们说道:“莫要让人看出了痕迹,完事之后,立刻离开此处!”
与此同时,逃出生天的贾诩和那两名洛阳军,正朝着东北方一路疾走。
丢失了马匹的他们,根本不敢有丝毫耽搁,只不过小半天的光景,已是奔出了二十余里。
“走不动了,歇上一歇!”终于,贾诩的体力再也支撑不住他继续奔走,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朝那两名护送他的洛阳军摆着手,不住的喘着粗气说道:“待到喘匀了气息,再赶路不迟。”
贾诩坐在了地上,两个护送他的洛阳军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流露出一丝为难。
就在两名洛阳军想要劝说贾诩继续向前时,路旁突然传出了一声爆喝:“放下兵刃!”
第515章进逼长安
五天后,一支数万人的大军,正缓慢的朝着东北方推进。队列中的将士们,都穿着清一色的火红战袍,军队在碧绿的草地上行进,就犹如一条在葱翠草场上游移的火蛇,红的耀眼、红的鲜亮!
刘辩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走在大军的最前面。他放眼向前望去,眼前是一派苍翠的原野和远处郁郁葱葱连绵的大山。
浓郁的晚春气息,在原野中回荡,春天轻柔的抚摸着大地,整个世界都充满着蓬勃的生机。
碧绿的草地上,一朵朵黄的、白的小花,正随风摇曳着它们那翠滴滴的茎秆,绽开美艳的面庞,向人们露出了笑脸。
数万人的队伍缓慢推进着,虽说洛阳军将士们并没有刻意踏重脚步,可他们那特有的整齐步伐,每迈出一步,却还是能给大地带来少许的震撼。
“殿下!”正领着大军缓慢推进,从队伍后面冲上来一骑快马,一名龙骑卫策马冲到刘辩身侧,骑在马背上,抱拳对刘辩说道:“贾中郎遇袭,幸而被冀州军发现,张郃将军正护送中郎返回大军!”
“贾诩?”听说贾中郎遇袭,刘辩猛然一怔,拧着眉头,向那报讯的龙骑卫问道:“他们到了何处?可有查明是何人袭击贾中郎?”
“离大军尚有十多里!”骑在马背上,报讯的龙骑卫抱拳应道:“中郎也不晓得是何人于半道埋伏,只是说劫道的黑衣人武功寻常,并不像是刺客,倒是有些像是军中兵士!”
听了那龙骑卫的禀报,刘辩眉头拧的更紧,朝那龙骑卫摆了摆手,待到龙骑卫策马离去,他扭头向一旁的王氏姐妹和邓展说道:“随本王前去迎接贾中郎!”
“军师领军继续行进!”兜转战马,刘辩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向大军后阵奔去,在临行之前,给庞统丢下了一句话。
得了命令的庞统,在刘辩等人离去后,向身后的大军高声招呼了一声,领着大军继续缓慢向前推进,刘辩则带着邓展和王氏姐妹,以及一队龙骑卫,径直往贾诩前来的方向策马疾奔。
一口气奔出了六七里,远远的刘辩看到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
那队人马人数并不是很多,顶多只有五六百人,从远处向他们眺望,能隐约看到在队伍中还有着一辆乌厢马车。
望见那支正迎面而来的队伍,刘辩晓得,他看到的定是护送贾诩的冀州军,双腿朝马腹上又是狠狠一夹,催快了战马,迎着那队人迎了上去。
邓展等人见刘辩加快了速度,也纷纷用力的夹着马腹,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领着队伍护送贾诩的,是个身穿熟铜甲,头上带着一顶熟铜盔的魁梧将军。
这将军虽说魁梧,但体格却并不显得格外庞大,只是给人一种精悍的感觉。他的脸上很是干净,古铜色的面皮上,竟是连一根胡须都没有,只有嘴唇上方,存留着一些明显刮过胡子的痕迹。
汉末时期,冶铁工业还达不到能制出刮胡刀片的精湛程度,寻常男人也是不会去刮胡子,反倒有很多男子会认为蓄着长胡子,更有男性的魅力。
带领队伍的年轻将军,不仅没有像别人那样刻意将胡须蓄起,反倒把胡子给刮了,在这个时代,着实是有些另类。
刘辩等人迎着这支队伍疾速奔来,年轻将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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