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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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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能守城墙,我等却要跑到树林里拖树枝;别人劈砍的快活,我等倒是喝了满满一肚子的灰土……”
“闭嘴!”不等那军官把话说完,邓展就扭头瞪了他一眼,向他喝了一声说道:“喋喋不休,若是再像个娘们一样,当心本将军抽了你的筋!”
被邓展喝了一句,那龙骑卫军官果然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虽然脸上还带着一丝不忿,却是真的没敢再多说话。
此时的邓展也是心烦意乱,这一仗洛阳军一举击溃数十万黑山军,可他却领着龙骑卫这支比羽林卫还要精锐的队伍,藏身于树林中拖树枝玩儿。
要是说出去,恐怕认得他邓展的人,都得笑掉了大牙。骑在马背上,眼见已是快要走到邯郸城门口,眼看着洞开的邯郸城门,邓展竟是烦闷的重重叹了一声。
就在他领着龙骑卫要进城门的时候,两名冀州军上前将他们拦住,其中一名冀州军伸出手做了个止步的手势,对邓展说道:“请将军留步!”
被两个冀州军兵士挡住去路,心内本就烦躁的邓展微微皱起眉头,将那两个兵士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没好气的说道:“怎的?莫非不让我等进城?”
邓展身后跟着的龙骑卫,一个个身穿大红战袍,虽说满身灰土,可头盔上那金灿灿的羽毛却是异常扎眼。
“并非如此!”同羽林卫并肩作战许多日子,冀州军对头盔上插着红色羽毛的羽林卫,是发自心底的佩服,如今见了头盔上插着金色羽毛的龙骑卫,虽说不晓得龙骑卫多么厉害,却也不敢小觑,那两名冀州兵赶忙抱拳躬身,向邓展行了一礼,其中一人对他说道:“还望将军通报名姓,我等询问之后,方好放将军入城……”
“邓展!”一手提着缰绳,斜眼看着立于马前的两名冀州兵,邓展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请将军少待!”得了邓展名姓,一名冀州兵飞快的跑入城内,向他熟悉的羽林卫打探邓展名姓去了。
没过多会,在那冀州兵的引领下,十多名身上衣甲还没来及更换的羽林卫,小跑着出了城门,见了邓展,领头的羽林卫军官抱拳躬身,很是恭谨的向邓展说道:“将军恕罪,冀州军兄弟不认得将军,冲撞了威仪,小人来迟,着实该死!”
“呸!”没等邓展说话,骑马立于邓展身后的一个龙骑卫军官就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嘴里咕哝着骂了句:“娘了,立了点破功,竟是连自家将军都敢拦阻,倒是生的好一双狗眼!”
“你他娘的骂谁?”羽林卫的将士,都是从洛阳军中精挑细选的百战猛士,自是血性十足,听得那龙骑卫军官骂骂咧咧的嘀咕了一句,对邓展很是恭谨的羽林卫军官把眼睛一瞪,竟是忘记了邓展还在面前,冲那龙骑卫军官说道:“都是自家兄弟,说话留点神。若非将军在此,今日直将你这厮打成一条死狗,你是信也不信?”
第427章不打自招
“好啊,来呀!”朝地上啐了口唾沫的龙骑卫军官翻身跳下马背,向骂他的羽林卫军官挑了挑手指头,满脸不屑的说道:“来啊,看看今天谁把谁给打成死狗!”
“够了!”龙骑卫军官的话音才落,那羽林卫军官正要挺身上前,骑在马背上的邓展就拧着眉头,低喝了一声,随后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进了邯郸城。
邓展离去,跟在后面的五百龙骑卫也随后跟进城内。跳下马背的龙骑卫军官侧着头,很是轻蔑的朝那羽林卫军官斜了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又重新上了马背,跟着队伍进了邯郸城。
出城迎接邓展的十多名羽林卫,目送着那龙骑卫军官进城的背影,一个个脸上都现出了浓重的不忿。
在洛阳军之中,羽林卫的地位相当崇高。无论主力还是偏营的将士,平日见了他们,都很是恭谨。
长期存在着优越感的羽林卫,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纵使给他们难堪的是龙骑卫,可这十多个羽林卫还是感到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
望着龙骑卫渐渐远去的背影,差点与人打起来的羽林卫军官,侧头朝一旁的地面上狠狠的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嘀咕了一句:“呸!头上插跟金毛,就真以为自己是黄狗了!”
几个守卫城门的冀州军,见羽林卫险些和龙骑卫掐起来,一个个躲的远远的,直到邓展领着龙骑卫走的远了,他们还是没敢上前和那十多个羽林卫搭话。
与黑山军的战斗中,冀州军将士是亲眼看着五千羽林卫手持盾牌、长剑,一人能够连续劈砍十数名黑山军而不显半点疲态。他们的强悍,早已震慑了曾经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冀州军。
眼前这十多个强悍羽林卫正在火头上,守城门的冀州军,谁也不愿去触他们的霉头。若是真的惹恼了这几位,恐怕只要一个羽林卫发飙,便能将他们几个全都撂倒。
虽说羽林卫平日与冀州军关系很是不错,迁怒到冀州军头上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可眼下在场的几个冀州军却是巴不得这十几位头盔上插着红羽毛的爷早些进城,他们多在这耽搁一会,几个冀州军的小心肝就扑腾乱跳,片刻也安定不下来。
刘辩领着大军进城之后,在前厅内向袁熙、袁尚兄弟二人简单询问了关于冀州一带的战况,得知冀州军在与公孙瓒的争斗中,一直处于劣势,连连丢失疆土,却并未做出进一步的指令,只是让众人散了,各自回去歇息。
“青儿!”众人起身离开大厅,管青跟着众人,正打算离开,与赵云等人一同前往驻军的军营,她刚走到前厅门口,刘辩就唤了她一声。
听到刘辩唤她,管青身子微微一颤,虽是止住了脚步,心内却是有几分迟疑,不晓得是不是该留在这里。
“今晚莫要再去军营,留在此处陪本王,可好?”果然,刘辩的话刚出口,便让管青芳心“咯噔”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低垂着脑袋,紧紧的抿着嘴唇,有心回绝刘辩,却不知为何,话已到了嘴边,反倒是根本说不出口。
“天色已然不早,待到邓展回返,要他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你二人陪本王去城内走走!”见管青没有应声,刘辩站了起来,慢慢朝她走近,一边走,还一边对她说道:“邯郸乃是战国时期赵国都城,如此古都,若是不去游历一番,着实有些可惜……”
“青儿自当陪同殿下前去……”站在离正门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管青低着头,身后刘辩每向她走近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正朝他靠近,当刘辩走到她身后停下脚步的时候,她浑身不由的微微颤了颤,声音中带着无尽羞赧的低声说道:“只是青儿晚间想要……”
“想回军营?”站在管青背后,刘辩伸手扳着她的香肩,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额头抵在管青的小脑瓜上,语气异常轻柔的对她说道:“自今早你从本王帅帐中离去,便一直在躲着本王。莫非你不想见到本王不成?”
“不!”刘辩说她不想与他相见,管青赶忙抬起头,很是慌乱的否定了一声。
她的这个“不”字刚出口,后面想说的话还没来及出口,唇儿就被刘辩叼住,再没机会把话说全。
香唇被刘辩叼在口中,细细的品咂着,管青起先还挣扎着扭动了两下身子,算做是反抗。可片刻之后,她的扭动便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就好似要虚脱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骨头也好像要酥了似得。
双臂下意识的环抱在刘辩的腰上,任由刘辩对她恣意轻薄,一边承受着刘辩的亲吻,管青一边发出了轻轻的嘤咛。
领着龙骑卫进城,打探到城内官府所在位置的邓展,刚进了官府,便与才从前厅出来的众人打了个照面。
“军师!”心内窝着一团火气,邓展也不与众将军见礼,只是见了庞统,抱拳向庞统拱了拱。
“殿下方才并未做甚交代,只是要我等各自回去歇息!”见邓展一副急匆匆的神色,庞统心知他是此战没有杀敌的机会感到烦闷,来寻刘辩或许只是想要倒到苦水、发发牢骚,抱拳给他回了一礼,微微一笑说道:“此时殿下应是有些私事处置,将军前去,恐为不便!”
“末将也是有些私事须寻殿下!”邓展抱着拳,再次向庞统拱了拱,也不听劝,径直上了阶梯,朝着前厅跑去。
扭头看着邓展跑上阶梯的背影,庞统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很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冀州官府之内,原本负责守卫的冀州军已是悉数撤去,如今留在官府内值守的,乃是刚离开城墙的羽林卫。
见邓展沿着阶梯飞跑,立于阶梯两侧的羽林卫并不敢拦阻,直到他跑上阶梯,快到前厅门口,两名守卫前厅正门的羽林卫才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向他行着礼,挡住了他的去路。
心知那两名羽林卫是要他卸下兵刃,邓展微微蹙起眉头,将腰间长剑解下,递给其中一名羽林卫。
那羽林卫双手接过邓展的长剑,挡在门口的俩人这才向后撤出一步,给邓展让出了道路。
待到两名羽林卫让开,邓展正要跨步走进前厅,却陡然看到厅内,刘辩与管青正紧紧相拥着亲做一团。
看到这一幕,邓展顿时明白过来,为何方才庞统对他说刘辩有私事要处置。本想转身离去,可憋着满肚子的话不说,又很是不甘心,只得背过身去,不去看厅内相拥着的俩人。
背朝大门站了片刻,邓展扭头向身后偷看了一眼,见刘辩和管青还没有分开的意思,有心想要咳嗽一声提醒二人,可转念一想,那样便是告诉刘辩和管青,他们亲热的一幕被自家看了个正着。
刘辩平日与邓展相处,虽说极少端起洛阳王的架子,可无论怎么说,他终究还是汉室血脉,是刘协钦封的洛阳王。撞破了刘辩与管青的亲热,若是真个激怒了刘辩,恐怕也是不太好受。心内存着顾忌,邓展只得暂且忍耐着,重新扭回头,如同站岗一般立于前厅门外。
很是热烈的与管青相拥着亲吻,直到亲的舌头都有点木了,刘辩才一边亲着管青,一边无意的抬了下头向门外瞟了一眼。
他的目光本已从门口游过,可陡然感觉到门外好像有个人背对正厅站着,又连忙将视线再次转回到了门口。
见立于门外的背影很像邓展,刘辩愣了一下,含着管青丁香小舌的嘴也忘记了吮吸,舌头也忘记了与管青的丁香小舌相互搅动。
正迎合着刘辩的亲吻,感觉到他有些异样,管青松开搂着他的双臂,向后退了小半步,先是有些愕然的看着刘辩,随后扭头向门口望了一眼。
当她看到邓展背对前厅而立的时候,顿时明白过来,刚才她与刘辩亲吻的一幕,被邓展尽收眼底。
不过邓展并没有出声,而是背对着前厅笔直的站立着,就好似根本不晓得屋内二人正在做着甚么。
“啊……”看到邓展,管青心内不由一慌,却又因邓展没有撞破她与刘辩,而暗暗存了几分感激,轻呼了一声,俏脸羞的通红,把头一低,快步向着前厅门口走去。
看着管青走向前厅门口,刘辩有心叫住她,却又晓得,此时满心羞涩的管青,根本不可能理会他的挽留,也只得作罢。
站在前厅外,邓展清楚的听到身后传来了管青的轻声惊呼,随后便有一个脚步声向他快速移来。
他并没有动身,只是如同一尊雕塑般笔直的挺立着,一双眼睛也是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前方。
迈过前厅门槛,绕过挡在门口的邓展,管青低着头,快步走向门外的阶梯。
眼看着管青走了过去,邓展还是没有回头,依然挺直着身板,凝望着前方。
“好了,进来吧!”邓展还在门口站着,厅内的刘辩已是向他喊道:“青儿已经走了,邓将军不用亲自为本王守护前门。”
听得刘辩召唤,邓展赶忙转身,跨过门槛,快步走到前厅正中,一脸正经的抱拳躬身对已重新回到首位坐下的刘辩说道:“末将来此,见守卫官府的羽林卫多已疲惫,担心他们有个疏漏,于是便站在门外,替殿下守门。其他的,末将是甚也没看到,甚也没听到……”
跪坐着的刘辩听了邓展这番话,心内感到一阵好笑,邓展急不可耐的说出这么一堆话来,为的不过是掩饰他看到了刘辩和管青亲热的一幕。
说这些本是想要撇清关系,邓展却没想到,如此一来,倒是不打自招,坐实了他看见刘辩和管青相拥着亲热的事实。
“好了,好了!”脸上带着笑,刘辩朝邓展虚按了两下手,对他说道:“本王与青儿之事,也不是甚秘密,军中将士想来都是知晓,只是未有公开罢了。将军来寻本王,必是有话要对本王说,且坐下慢慢道来!”
“谢殿下!“心内虽是想跟刘辩耍次个性,强拧着不坐,可邓展却又不敢闹的太过,心念电转之下,他还是抱拳向刘辩谢了一声,跨步走到一旁的一块蒲席上坐了下去。
“将军来寻本王,恐怕是觉着此战本王待将军与龙骑卫将士不公!”邓展刚落座,还没想好要如何将话题切入,刘辩却一手扶着桌案,微微欠起身,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他,开门见山的一语道破了他的意图。
被刘辩一句话道破了来此的本意,邓展愣了一下,赶忙站了起来,跨步走到前厅正中,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末将不敢以为殿下不公,只是此战,末将与龙骑卫将士们只能拉着树枝在林子里跑,着实是憋闷的紧。”
第428章究竟是谁派来的
双手扶着桌案,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望着抱拳躬身立于厅内的邓展,刘辩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
抱拳躬身面朝刘辩而立,邓展已是将心内要说的话说完,刘辩却没给他半句关于此战让龙骑卫避开战场的解释,只是脸上带着笑容,默不吭声的凝视着他。
被刘辩盯着看了好一会,邓展只觉着浑身就好像爬了好几只毛毛虫,说不出的难受,心内也隐隐的感到有些不安,他微微抬起头,偷看了刘辩一眼。
看到刘辩手扶桌案,还望着望着他,邓展又像是做贼般赶忙把头重新低了下去,心内暗暗后悔为何会一时冲动,来与刘辩说这些事情。
盯着邓展看了好一会,刘辩双手按着桌面,站了起来,径直朝厅门走去。当他与邓展擦肩而过时,他语气很是平静的说了句:“邓将军早些回去歇息吧,好生训练龙骑卫,日后本王定有重用!”
丢下这句话,刘辩径直走出了前厅。
他并没有告诉邓展明日他要出门到邯郸城游玩。邓展能够当着他的面,表现出对此战调拨的不满,刘辩已是有心要冷落他些时日。
剑客出身的邓展,并不像刘辩麾下其他将军那样,晓得在军队中,服从才是最为重要的品质。
闲散惯了的邓展,一向以游侠自居,平日里也不太与将军们多打交道。若是任由他性子发展下去,再过上几年,即便是刘辩,恐怕也是难以驾驭他。
如此一来,冷落他一段时间,让他晓得,在洛阳军之中,他还是须服从,便显得尤为重要。
刘辩出了前厅,心知激怒了他的邓展,还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面朝空荡荡的前厅主座站着。
邓展的额头上,已是渗出了一颗颗黄豆大小的冷汗,自从与刘辩相识,他还从来没被刘辩如此冷落过。一丝不安,渐渐从他心头生起,不晓得自此往后,他在刘辩心中,地位可还如以往那般稳固。
出了前厅,刘辩刚下阶梯,几名羽林卫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正要领着几名羽林卫往后园走,刘辩刚想转身,陡然看到前方不远,靠近官府正门的地方有条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角落中。
那人站的位置很偏,若是刘辩稍不留意,便会疏漏了。
看到那身影,刘辩赶忙转身向那边走了过去。
立在角落中的,正是早先出了前厅的管青。离开前厅,她本想立刻返回军营,可心内又有些放不下。
站在这里,管青几次想要抬脚离开,可想到刘辩对她的挽留和方才那刻骨铭心的亲吻,她又觉着两腿发软,连挪挪步子都很是艰难。
就在她欲去还留,不知究竟该不该走的时候,刘辩已是快步来到了她的身后。
“青儿!”看见管青还留在官府内,刘辩心内自是欣喜莫名,到了管青身后,他先是轻轻唤了管青一声,随后将一只手朝管青的肩头上一搭。
正低头想着心思,管青并没听到刘辩的那声轻唤,刘辩的手突然搭到她肩头,她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将左手往右肩上一搭,按住刘辩的手,右手向后一兜,往刘辩腰上一托,脊背一弓,使出了一个过背大摔。
跟在刘辩身后的几名羽林卫,平日里见惯了管青和刘辩亲热,哪里会想到突然出现这一幕,见管青抓住刘辩的手臂,躬身就要将他甩出去,几个羽林卫连忙纵步蹿出,想要在刘辩被摔倒之前,上前将他扶住。
虽然他们的反应很快,可距离终究还是稍嫌远了点。
没等他们冲到跟前,刘辩的双脚已经落了地。不过刘辩并没有像那几个羽林卫想象的一样被摔个屁股朝天、龇牙咧嘴。
就在管青一弯腰的那一刹,刘辩伸出没被抓住的左手,轻轻朝管青臀部靠上两寸的部位一顶,随即在手掌上施加了更大的力气,把手臂往前一送。
被他这么一推,刚要弯腰的管青立刻便失去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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