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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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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马蹄踏在地面上,将灰尘高高扬起,洛阳军重骑兵挥舞着手中朴刀,一个个瞪圆了眼睛,发出雄浑的呐喊,冲向已经远离绊马索和拒马桩保护的黑山军弓箭手。
第425章进驻邯郸
杀声阵阵、征尘漫天,洛阳军重骑兵冲散了黑山军弓箭手,步兵随即跟上,向王当麾下的黑山军发起了全线进攻。
围攻邯郸的主力已然撤走,王当麾下黑山军哪里还有半点战意!在洛阳军的冲杀下,渐渐现出了败象,许多黑山军竟是不顾同伴们还遭受着洛阳军的砍杀,掉头朝着东面狂奔而去。
后面有人逃走,在前面抵挡着洛阳军的黑山兵,更是心内发虚,双方接战仅仅不足半柱香的光景,便“哄”的一下,如同潮水般向着东面正在撤走的黑山军主力涌了过去。
胯下骑着赤兔马,吕布手提方天画戟,纵马冲进了乱成一团的黑山军之中。
赤兔马如同一股风似得在黑山军之中卷过,吕布手中的画戟,也舞的虎虎生风,凡是挡在他面前的黑山军,不是被赤兔马撞飞出去,便是被他挥舞的画戟劈开胸腹。
在黑山军之中杀了个来回,吕布勒马向四周望了望,陡然看见前方不远,一员黑山将领在十多个穿着鳞片甲的卫士簇拥下,正策马向东狂奔。
见了那黑山将领,吕布晓得,那人即便不是这支黑山军的主将,在军中也绝对有着极高的地位。他双腿朝赤兔马的肚腹上轻轻一夹,抖了下缰绳,大喝了一声:“驾!”
与吕布早已心神融汇,腹部被吕布轻轻夹了一下,赤兔马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向着正飞速奔逃的黑山将领追了上去。
赤兔马,要比寻常健马高出半截,它的四蹄也比普通骏马大上许多,每向前跃出一步,能赶上寻常健马的一步半有余。
也正是因此,赤兔马奔驰才会如同风儿一般迅捷。
撒开四蹄,吕布一路追赶着逃走的黑山将领。簇拥着那黑山将领的十多名卫士,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赶忙回头向后看来。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员身材魁梧,头上戴着金灿灿发冠、胯下骑着一匹神骏战马的吕布。
见了吕布,十多人都是陡然愣了一下,心内不免生起了一丝惧意。
眼看着吕布就要冲到近前,其中一个卫士向策马疾驰的王当喊道:“将军快走,我等挡上一挡!”
王当也不说话,只是双腿拼命的夹着马腹,策马向前狂奔,意图借着这十多名卫士返身阻挡吕布,趁机逃离生天。
十多名卫士勒转战马,正要兜马迎着吕布冲上去,可他们甚至还没来及完全转过身,吕布已然冲到了近前。
“杀!”随着一声爆喝,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平平的划出一道半弧,从这十多名卫士的身上切过。
正勒着战马,还没来及返身的十多人,一个个怔怔的愣在马背上,眼睁睁的看着一道通红的身影从他们之间穿过。
直到吕布策马穿过,十多个卫士身上才飚射出鲜血,纷纷从马背上掉落。
“贼人休走!”眼见只有数步便可追上王当,吕布大吼了一声,抡起方天画戟,朝着王当劈了下去。
听得身后风起,王当赶忙侧身避过。方天画戟划出一道光弧,虽是没有劈中王当,却将他胯下战马的脊梁生生劈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战马哀鸣了一声,四蹄一软,翻滚着向前栽了出去。
在战马向前翻滚出去的同时,王当双手按着马背,凌空跃了起来。
他的身体刚刚蹿起,一条通红如火的身影便从他身侧疾驰而过,紧接着,王当只觉得后颈一疼。
再往后,他看到的便是飞快旋转的景物。这景致之中,竟还有着一具看起来极其熟悉却没了头颅、腔子里正****着鲜血的躯体。
一戟斩掉王当的头颅,策马冲过去几步,吕布兜转战马,折了回来,挺戟刺上王当头颅的发髻,将人头高高挑起,一脸得意的向洛阳军中军奔去。
到了中军阵前,吕布将画戟向上一挑,把人头高高抛起,随后又将画戟往地上深深一扎,待到人头落下,他凌空一把,揪住人头的发髻,策马朝着立于帅旗之下的刘辩奔了过去。
奔到离刘辩尚有十多步远近,吕布勒住战马,翻身跳下马背,提着人头,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末将见此人由十数名卫士簇拥着逃走,不晓得是个甚么人物,便一路追上,将其斩杀,特带人头敬献殿下。”
朝吕布点了下头,刘辩嘴角微微一牵,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对吕布说道:“有劳吕将军!”
一名亲兵快步跑上,从吕布手中接过人头,双手捧起,到了刘辩马前,微微躬着身子,将那颗糊满了血渍和泥土的人头高高捧起,呈递到刘辩身前。
低头朝亲兵捧着的人头看了一眼,见那人头面生的紧,刘辩扭头向身后喊了一声:“杨凤将军何在?”
听得刘辩召唤,杨奉与杨凤二人齐齐出列,应了一声。
待到二人应过,彼此看了一眼,心内都觉着颇为好笑。他们虽说名字中的字写法不同,可念法却是完全一样,刘辩如此召唤,二人也不晓得究竟唤的是谁。
一声召唤喊出了两个人,刘辩也是笑了一笑,对他们说道:“你二人名字念法一样,日后恐怕真是会让本王多些头疼。”
杨奉与杨凤抱拳躬身,又齐齐应了一声,心内不免越发感到好笑。
“认一下此人!”朝杨凤招了招手,刘辩对他说道:“将军曾为黑山将领,想必与黑山军诸将多为熟人。”
“诺!”得知刘辩是要认人,杨奉晓得唤的不是他,抱拳退了下去,而杨凤则是应了一声,翻身下了马背,快步走到捧着人头的亲兵身前。
弯下腰仔细的看了看人头,杨凤愣了一愣,才直起身子,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此人乃是张燕麾下大将王当。张燕不在此处,溃散的黑山军,定是由王当统领。”
“如此说来,吕将军又立了头功!”得知被吕布斩杀的可能是统领这支黑山军阻住去路的黑山将领,刘辩微微一笑,对吕布说道:“将军立此大功,本王定当重赏!”
得知果然又立了大功,吕布心头顿时大喜,赶忙抱拳躬身,向刘辩谢道:“区区小功,殿下无须挂心。”
看着躬身立于身前不远处的吕布,刘辩嘴上虽是没说什么,可心内却是暗忖:“若是本王真个将你的功劳忘记,恐怕你是绝不会没有怨言……”
心中虽是有此想法,刘辩嘴上自是不会说出。他朝吕布虚抬了一下手,微微一笑,没再说话,而是抬起头,望向了远处正在追赶溃敌的洛阳军重骑兵。
洛阳军骑兵,追杀着溃逃的黑山军。起先他们追杀的还只是王当麾下的溃兵,到了后来,溃兵逃往张燕所部主力,趁着黑山军主力只顾撤退,洛阳军骑兵跟在后面一通掩杀,竟是将数十万黑山军给冲的七零八落。邯郸城外哀嚎成片,遍地都是黑山军的尸体,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无法消散。
一直追杀了十多里,洛阳军骑兵才在得了停止追击的命令后,眼看着张燕率领残余黑山军向东一路溃逃。
邯郸城门,已被黑山军撞破。待到黑山军撤走,袁熙命令城内的冀州军将城门洞开,准备迎接刘辩入城。
引领着洛阳军主力,缓缓向邯郸城推进,当刘辩率军推进到邯郸城外护城河边时,他看见在邯郸城门两侧,早已有两支军队列起了整齐的方阵。
“驾!”看见城门口列着方阵的两支队伍,刘辩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从放下的吊桥奔了过去。
跟在刘辩身后的典韦、太史慈、庞统、管青等人,见他加快了速度向城门奔去,也赶忙催马跟上,冲过了吊桥。
刘辩先行过了护城河,河岸边上的洛阳军,也排列着整齐的队伍,踏上了这座通往邯郸城的小桥。
“末将等,恭迎殿下!”刘辩骑着马,奔到离邯郸城门尚有十多步的地方,右侧方阵前,早已等候着的袁熙、袁尚兄弟齐呼了一声,跨步向中间走出,面朝刘辩抱拳跪倒在地上。
左侧方阵前的赵云、管亥和于毒,则双手抱拳,躬着身子,很是恭谨的向刘辩行了个大礼。
给众人拱手回了一礼,刘辩骑在马背上,环顾了一圈城门两侧的两个方阵。
在城门左侧列起方阵的羽林卫,虽是个个身上沾满了污渍,由于连天作战,所有人的脸上都现出了浓重的疲惫,可他们的精神状态却半点不显萎靡。
每个羽林卫都高高的挺着胸膛,身体站的笔直,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望着骑马立于城门口的刘辩。
盯着羽林卫的方阵看了一会,刘辩又扭过头向右侧身穿土黄色衣甲的冀州军望了过去。
经过数日厮杀、奔波,整体素质比羽林卫差了许多的冀州军,则是个个面现疲惫,他们虽然很努力的想要挺直腰杆,却还是站的歪歪扭扭。
冀州军将士们的衣甲残破,再加上一脸的萎靡,若是不晓得黑山军已然撤走,定会让人以为他们刚刚打了一场大败仗。
“二位小将军请起!”环顾了一圈两侧的方阵,刘辩先是朝跪在地上的袁熙与袁尚虚抬了一下手,随后一手提着缰绳,环顾着羽林卫和冀州军将士,高喊了一声:“将士们与数十万黑山军作战数日,杀的黑山军尸横遍野,杀出了我大汉官军威仪,将士们,你们每个人都是大汉的骄傲,都是大汉的脊梁!”
刘辩喊出这番话,所有参与守卫邯郸城的羽林卫和冀州军,全都扭过脸望着他,从刘辩口中说出对他们的夸赞,对这些曾与黑山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来说,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大汉将士万岁!”高高举起手臂,刘辩眉头紧蹙,大喊了一声。
“殿下万岁!”刘辩的喊声刚落,所有羽林卫和冀州军全都举起了手中的兵刃,在袁熙、赵云等人的引领下,齐声高呼了起来。
第426章把你打成狗
邯郸城,坐落于冀州南部。这是一座拥有久远历史的城池,自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以来,赵国便长久居于战国七雄的强国地位。而邯郸,数百年前则作为赵国的都城,见证着这个强盛一时的诸侯国从盛到衰。
城内街道纵横交错、楼台亭阁飞檐相连,遍处可见二层以上的木质楼阁,整座城池,竟是不比董卓迁都后的长安萧条多少。
骑着高大的战马,在袁熙、袁尚以及众将军的簇拥下,刘辩缓辔于邯郸的街道上行进着。
街道两侧,成排的站着衣甲褴褛的冀州军将士。立于街侧的冀州军将士身后,则挤着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沿着青石铺就的街道缓缓前行,一路上,刘辩发现站在路边看热闹的百姓,竟然大多都是女子,极少有男子的面孔出现。
“小将军!”心内疑惑,刘辩扭头向骑马走在侧后方的袁熙小声问道:“这邯郸城内,为何女子居多?”
“回殿下!”刘辩如此一问,袁熙很是尴尬的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对刘辩说道:“冀州一带,常年遭受黄巾袭扰,且与公孙瓒又数度开战。连年兵祸,男丁损耗颇多,不只邯郸,许多城池皆是如此。”
“呃!”得了袁熙的解释,刘辩点了点头,再没说话,双腿朝马腹上轻轻一夹,催着战马加快了些速度。
刘辩的速度快了一些,跟着他的众人也纷纷催马跟上。殿下和将军们加快了速度,后面的大军自是不会落下,数万人就犹如急行军一般,穿行于邯郸城内的街道。
虽说行进的速度快了许多,可洛阳军的队形却是丝毫不见紊乱。街面上红彤彤的一片,尽是迈着整齐步幅的洛阳军将士,场面煞为壮观。街边看热闹的百姓,起先还对大军入城多少有些惧怕,看到后来,女子们竟是忘记了害怕,相互交头接耳,谈论起队伍中哪个洛阳军兵士模样儿可人起来。
由于刘辩走的太快,拥挤在街道两侧的邯郸百姓,甚至大多数人都没有看清他的样貌。
在袁熙和袁尚的陪同下,刘辩沿着邯郸城的大街快速行进,直奔邯郸官府而去。
大城的官府,自是与中小城池的官府不同。不过相比于刘辩以往去过的许多官府,邯郸的官府倒是气派的有些过了头。
到了官府门口,刘辩骑在马上,仰脸望着高大的门头,微微蹙起眉头,向一旁的袁熙说道:“这邯郸官府,倒是少见的气派。”
曾经去过洛阳的袁熙,深知刘辩不喜奢华,当刘辩说出这句话时,他只觉着后脊梁上一阵阵的冒着冷汗。
刘辩没有下马,袁熙也不敢先一步跳下马背。被刘辩一句话问的他心内直犯怵,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只是低着头,喏喏的应了两声。
一旁的袁尚并不了解洛阳城的情况,也不晓得刘辩平日里除了陶浣娘会偶尔给他做几套奢华的衣衫,穿戴一般是极尽朴素,对奢华也很是反感。
不过袁尚却从刘辩的脸色和袁熙的神情中看出了些许端倪,微微一笑,抱拳向刘辩行了一礼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冀州有着中山、常山等国,又有鹿郡、魏郡等郡。这邯郸乃是七雄之时赵国治处所在,本就气势恢宏。虽说已是过了数百年,可秦后并未受到损毁,官府无须大肆修造,只是将以往的宫室修葺一番,便有眼下的规模。冀州官员不过是命人在府内栽种了些许花草,给此处多添几分生气而已!至于耗费,却是无须很多。”
听了袁尚的解释,刘辩不由向他多看了一眼。
他早就听闻袁绍三个儿子中,以袁尚最为聪慧。方才在城外相见,并未觉着甚么,可袁尚的一番回答,却是轻描淡写的将问题的关键抹去,让刘辩对眼前这座奢华官府的反感减轻了许多。
盯着袁尚看了好一会,刘辩突然仰起脸,哈哈一笑,对身后众人说道:“本王也只是有感此处颇为宏伟,随口问问而已!众位无须如此紧张,倒显得本王说话是冷了场。”
刘辩一笑,跟着他的众人虽不觉着有甚么好笑,却也都强挤着笑容跟着笑了起来,尤其是暗暗抹了把汗的袁氏兄弟,因笑的太过勉强,笑容竟是非常难看。
翻身跳下马背,在袁氏兄弟和庞统以及将军们的簇拥下,刘辩进入了邯郸官府。
方才只是立于官府正门外,单看那高耸的门头,他便感觉到此处定是气势磅礴,进了官府,才晓得,与真实相比,他刚才的猜测简直是太过寒酸。
仅仅只是官府前院,占地便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院内亭台相连、角楼相接,尤其是迎对着正门的前厅,也有着一条长长的阶梯,一直延展到前厅门外,其气势与洛阳王府相比,竟是不遑多让。
尤其可叹的,是这条长长的阶梯,竟通体由汉白玉打磨而成,就连阶梯两侧的石台,也都是整体的汉白玉雕饰。
除此之外,还让刘辩叹为观止的,是眼下已入深秋,按理说,正应是草木凋敝、白花不兴的时令。可官府前院内,却是遍处开满了菊花。
若只是满园菊花开,刘辩还不会感到怎样惊艳。可满园盛开着的菊花竟不是同一种颜色,黄、红、白、粉、墨……各种色彩交相辉映,五彩斑斓。一眼望去,若是不仔细观看那绽开的花瓣,还会以为是来到了阳春三月的花园。
如此品种繁多的菊花,即便是寻找花种,恐怕也是需要耗费许多人力与物力,可见刚才袁尚的一番解释,不过是意图掩饰真实耗度而已。
“雅致,倒是真的雅致!”环顾了一圈庭院,刘辩嘴角稍稍撇了撇,发出两声感叹,抬脚向着通往前厅的阶梯走了过去。
待到刘辩抬脚走开,袁熙和袁尚相互看了一眼,深知整个冀州的郡治所在均是这般奢华的二人,不由的暗暗抹了把冷汗。
黑山军虽被攻破,可公孙瓒却还率军与冀州军相互攻伐。刘辩留在冀州,恐怕还会有些时日,若是让他官府去的多了,还不晓得会对冀州袁家有个怎样的印象。
心内虽是忐忑,可眼下袁氏兄弟也是无有办法,刘辩已然朝着前厅走去,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刘辩进入冀州城不久,与城西故布疑兵的邓展,领着五百名龙骑卫,举着洛阳军的旗帜,大摇大摆的朝着邯郸行来。
跟在邓展身后,所有龙骑卫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整场战斗打下来,躲在树林中的龙骑卫,只能听着外面传来阵阵喊杀声,急的心痒痒,却又无计可施。
别人在外面杀了个痛快,龙骑卫将士们却只能在马屁股后面拴上树枝,于林内拖来拖去,玩的不亦乐乎。
腰间长剑没机会饮饱敌人的鲜血,可他们的肚子里,却是没少喝弥漫在林子中的烟尘。
从林子里出来,龙骑卫将士一个个身上落满了灰土,灰头土脸的模样很是狼狈。
与龙骑卫将士同样郁闷的邓展,冷着个脸,就好像有谁欠了他一万贯钱不还似得,向前慢慢行进的路上,他的眼神阴森的吓人。
“将军,我等是真他娘的憋屈!”跟在邓展身后,一名龙骑卫军官越想越不是滋味,对邓展小声抱怨着说道:“我等兄弟,经将军调教,个个剑术虽说不算高绝,却也要比那些只晓得挺着******站岗的羽林卫强上许多。他们能守城墙,我等却要跑到树林里拖树枝;别人劈砍的快活,我等倒是喝了满满一肚子的灰土……”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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