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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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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也是不太容易。
所有的黄巾军都起身过后,刘辩让那个视力正常的兵士走在最前面,其余黄巾兵则拽着绳索跟在他的身后。
“元福,你我走在两侧。”整好队伍,刘辩朝周仓招了下手,让周仓走在队伍的左侧,而他自己则跟在队伍的右侧。
临下山时,他回头朝唐姬睡着的老槐树看了一眼。黑黢黢的树影在夜幕中支楞着枝杈,就好似一只张开了手爪,正要向刘辩等人扑来的巨魔。
把唐姬一个人丢在山上,刘辩终究是有些不放心,可又不能将她带在身边,毕竟他们是要去战斗,万一落败,带着唐姬逃生的希望就会渺茫许多。
队伍已缓缓的沿着山坡朝下走去,先前刘辩与视力正常的黄巾兵下山时,他曾在沿途的树干上留下过标记,救出被包围的黄巾军,也不至于回来后找不到路。
下山的路并不算十分陡峭,沿途刘辩等人都是在寻找缓坡,等到他们下了山,东方的天空已经现出了一抹鱼肚样的白色。
淡淡的晨曦投向大地,夜间无法视物的黄巾军眼前也渐渐的浮现了一些朦胧的景物。
不少人松开了绳索,跟在刘辩等人身后向着官兵包围千余名黄巾军的地方奔去。
天色越来越亮,远远的刘辩已能看到头天晚上点着许多篝火的峡谷。
他朝身后摆了摆手,一百多人全都蹲了下去,跟着他减慢了速度,朝峡谷方向摸去。
谷口的官兵已经醒来,一些人正在忙着架锅造饭。袅袅的炊烟腾空而起,青蓝色的烟柱犹如一条条蜿蜒升空的长龙,给原本应该宁静的山谷增添了许多人气。
官兵还没有对被包围的黄巾军发起攻击,他们显然是想要吃饱了肚子再展开最后清场的战斗。
远处也升起了袅袅的炊烟,唯独峡谷内并没有炊烟升起,那些被包围的黄巾军此刻应该还是饿着肚子,绝望的等待着敌人的屠刀砍下他们的脑袋。
离山谷越来越近,刘辩小声向周仓问了句:“弓箭一般能射多远?”
“五十步!”周仓想也没想,就对刘辩小声说道:“百步也可,不过射到官军面前,恐怕就没了多少力道。”
刘辩伸出手臂,张开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对周仓说道:“这里距离官军八十步,眼下我们是顺风,加上风速的借力,箭矢最有效的杀伤距离应该在六十步左右。不过我们要做好给敌人最大杀伤的打算,让有弓的兄弟们做好准备,推进到四十步,向官军发射一轮火箭。”
“诺!”周仓点头应了一声,随后朝跟在后面的黄巾军摆了下手。
众人向前又悄悄的推进了三十多步,离峡谷谷口已经很近,甚至已能看清谷口正忙着生火造饭的官军。
二十多个有弓箭的黄巾军取下短弓,又从箭壶里抽出早已裹上麻布的箭矢,另外二十多个黄巾军则掏出火镰“嚓嚓”的打了起来。
第42章兵借火势
火石相撞,碰出一团团蓝莹莹的火光,当第一团火球在箭矢上燃烧起来的时候,峡谷里的官军也发现了刘辩他们的存在。
“放箭!”几个官兵站在峡谷谷口,朝刘辩等人蛰伏的地方指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刘辩心知不能耽搁,当即举起了手臂,高喊了一声。
随着他一声令下,二十多支带着火球的箭矢呼啸着朝谷口的官兵飞了过去。
火箭飞出,径直朝着那几个站在谷口朝刘辩他们这边指指点点的官兵射了过去。
那几个官兵,身手矫健些的勉强侧身避过,有两个反应迟钝的,却是恰好被箭矢射了个正着。
其中一人胸口被箭矢射中,燃烧着火焰的箭矢刺穿皮甲,深深扎入他的心口。他闷哼一声,手抓着穿透心脏的箭矢,身体笔直的仰面倒了下去。
另一个被箭矢射中的官兵运气比被射穿心口的兵士还要差些,射中他的箭矢正正的扎进他的面门,火焰燎灼着面皮上的皮肤,在他倒下之前,脸面上的皮肤已被烧焦了好大一片。
许多日子没有下雨,地面上的杂草也很是干燥。夹带着火焰的箭矢点燃了杂草,只是眨眼间的工夫,谷口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有敌来袭!”第一波箭矢射出,训练有素的官兵立刻反应过来是有人偷袭,不少人抓起兵器高声喊叫了起来。
背后有人发起突然袭击,指挥这群官兵的汉军将领连忙扯着嗓门喊道:“列阵!列阵!”
朱儁训练出的这支重甲兵,曾经在战场上与黄巾军交锋过无数次,前一天他们还以区区八千人的力量,连续攻破了三万黄巾军的防线,眼下正是士气如虹的阶段。
若是刘辩没有先命人射出火箭,将谷口的杂草点燃,仅仅只是率人直接冲杀上去,谷内的官兵绝对能在很短的时间内组织起防御并向他们发起反扑。
可刘辩让弓箭手点燃的这片大火,却给谷内的官兵造成了最大的威胁。他们根本无法列起防御阵型。
火焰随着风势,朝着谷内涌了过去,原本还想组织起防御的官兵被炽热的火焰冲散,不少人身上的衣衫甚至在火焰的燎灼下燃烧了起来。
燃烧着火焰的官兵惨嚎着,四处乱撞,可山谷内并没有河流,他们根本无法找到水源将身上的火焰熄灭。
一些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官兵四处狂奔,却没人敢上前帮他们把火焰打灭,最后只得无奈的倒在地上,被烧成一块乌黑的焦炭。而另一些身上着火不多的官兵,要么在同泽的帮助下将火焰扑灭,要么自己倒在地上翻滚,把火焰碾熄。
山谷中虽说也是杂草丛生,可杂草毕竟要比旷野的少上许多,燃烧的火焰在没有可燃物为媒介的情况下,很快就会熄灭。
大火一旦熄灭,谷口的官兵就会重新列阵,与他们放对厮杀。以身后这群黄巾军的战力,想要战胜一支能征惯战且又人数占优的重甲步兵,希望绝对是十分渺茫。
要趁着官军还乱作一团的时候冲杀过去,借着火焰施加给他们的威压,将他们最后一点斗志磨灭!
谷内传来官兵们面对熊熊大火时发出的慌乱喊叫声,刘辩把手一挥,朝身后蹲着的一百多名黄巾军喊道:“兄弟们,杀!”
喊声未落,他已是手提长剑,纵身朝着还燃烧着大火的谷口冲了过去。
“杀!”周仓也大喝了一声,跟着刘辩冲了出去。
见过刘辩杀人的黄巾兵也是丝毫没有犹豫,提着手中短矛,第三个跳了起来。
剩下的一百多名黄巾兵虽说对官兵还是有一点点惧怕,可刘辩等人的勇猛也对他们产生了一些感召作用,所有人全都蹿了起来,提着手中简陋的兵器,冲向谷口装备精良却已乱作一团的官兵。
冲到谷口,一个避过了火焰留在谷外的官兵一手持着短矛,另一手举着盾牌朝刘辩冲了过来。在那士兵手中短矛快要刺上前胸的一瞬间,刘辩把身子一拧,避开了朝他刺过来的一矛,与官兵错身而过的时候,手中长剑猛然挥落,一剑劈中了官兵的后颈,竟将那官兵的后劲劈开了半拉。
砍翻了一个官兵,刘辩顺势一弯腰,将那官兵尸体旁的盾牌捡起,呐喊着向更多避开火焰留在外围的官兵冲了上去。
跟在刘辩身后的周仓,原本擅长的就是这种战阵上的打斗,冲到谷口,他一把揪住一个正不知该往哪跑的官兵发髻,猛力的将那官兵的脑袋朝着一旁的山崖上撞了过去。
随着一声闷响,那官兵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山石上,顿时颅骨破裂,脑浆和着鲜血把山石都染红了一片。
刘辩将盾牌挡在身前,朝着官兵一阵猛冲,前冲的同时,他手中长剑不停的翻飞着,每道剑光划过,都会有一个官兵手捂着被长剑切开的伤口倒地而亡。
连着杀了好几个官兵,周仓见刘辩与他距离有些远了,担心刘辩遭遇不测,大吼一声,提着长剑纵身向刘辩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
跟着他们一起冲进谷内的一百多名黄巾军何时见过官军混乱的情景?一个个都像是红了眼的斗鸡一般,挥舞起兵器,朝着慌乱的官兵一通狂劈猛刺。
被火焰挡住的官兵想要冲出来帮忙,却无法穿过火焰的屏障;留在外围的官兵在黄巾军的冲杀下步步后退,慌乱的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许多人倒在了黄巾军抡起的兵刃下。
火焰向谷内推进着,刘辩率领一群黄巾军紧随其后,他们每推进一步,都会有官兵被劈翻在地,不时的还会有一两个身上燃烧着火焰的官兵从火焰中冲出,出现在他们面前。
每当有这样的官兵出现,杀红了眼的黄巾军都会冲上去一通猛劈狠刺。
整整五年,他们与官兵作战不下百场,可几乎每次的结局都是他们溃败,官兵跟在后面像屠杀猪狗一样追杀他们。
这一刻,一百多名黄巾军终于找到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哪里还会对丧失了还手之力的官兵留手?
火焰越往前推进,火势渐弱的越严重,朝谷内推进了不足五十步,刘辩已经能看到对面那群脸都被大伙熏烤黑了,却还只是一步步后退,并没有完全呈现出溃败之相的官兵。
朱儁麾下官军的作战能力果然强悍,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依然坚守着阵地,半点没有溃败的迹象。
山谷中传出了一阵阵的喊杀声,刘辩知道是驻守在另一侧的官兵对谷内的黄巾军发起了攻击。
时间并不站在刘辩他们这边,谷内的黄巾军并无战意,溃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向着谷内推进的火焰此时也现出了要熄灭的迹象。
“杀!”当火焰又矮下去一些的时候,刘辩手持着盾牌、长剑,怒吼了一声,纵身向火焰冲了过去。
经过刚才的拼杀,跟在刘辩身后的黄巾军士气如虹,早已忘记了与他们对阵的是曾数次战胜过他们的重甲步兵。
百余人齐齐呐喊了一声,跟在刘辩身后,朝着对面并未结成阵型的官军冲了上去。
对面的官军一个个脸上、身上都被火焰燎灼的黢黑一片,虽然没有撤走,可战意却是要薄弱了许多。
在刘辩率人冲向他们的时候,领军的将领也挥起长剑,高喊了一声:“杀!”率领官兵朝着刘辩等人反扑过来。
从低矮了许多的火焰中冲过,刘辩一边用盾牌抵挡着朝他劈刺过来的短矛、长剑,一边抡起长剑奋力朝着面前的官兵身上劈砍。
汉军将领见刘辩杀的凶猛,心知他是这队黄巾军的首领,大吼了一声,提着剑朝刘辩扑了过来。
可他才刚踏出两步,胸口就猛然一疼,被人重重的擂了一拳,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拳把汉军将领擂倒在地的周仓怒吼了一声,快步上前,抬脚踩住正要翻身爬起的汉将脊背,双手持着长剑,剑尖朝下,猛的把长剑扎进了那汉将的颈子。
鲜血****,喷了周仓一脸。周仓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弯腰揪着那汉将的发髻,一剑把头颅切了下来。
“敌将已死,兄弟们,杀!”手里提着汉将的头颅,整张脸被鲜血染成通红的周仓向身后的黄巾军高喊了一声。
官军将领已死,跟着刘辩的黄巾军士气顿时又高涨了一倍,纷纷呐喊着冲向了已经现出败象的官军。
一个黄巾兵抬起手中短矛,狠狠的扎进了挡在正面的官兵心窝,就在他要拔出短矛的时候,另一个官兵从背后冲向了他,一柄短矛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后心。
后心被短矛刺穿,黄巾兵低头看了看从胸口穿过的矛尖,嘴里含着鲜血怒吼了一声,猛的拧过身子,将背后官兵手中短矛的矛杆折断,大半截短矛竟是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
就在那官兵拿着小半截矛杆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这黄巾兵双手抠住他的肩膀,张开嘴狠狠的朝他咽喉咬了过去……
第43章让伤兵先撤
失去将领的官兵,抵抗渐渐有些散乱和无力,可他们毕竟是曾在战场上经历过千百次厮杀的战士,面对这群疯狂了的黄巾军,他们依然坚守着阵地,靠着战士的本能在奋力的厮杀着。
双方撞在一处,盾牌翻飞、剑矛戳刺,不断的有人倒在地上。
倒下的人或是就此成为一具僵挺的死尸、或是捂着伤口不住的扭曲身体惨叫、哀嚎,甚至还有一些人拼命的在地上攀爬着,想要支撑着重新站起来,可很快他们就会被后面跟上来的人又给踏翻在地。
鲜血飚溅、喊杀阵阵,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血腥味刺激着跟在刘辩身后每一个黄巾兵的神经,激发起他们嗜杀的本性。所有人都像疯了似的,悍不畏死的朝前猛冲直撞。
刘辩一边挥舞长剑劈砍着对面的官兵,一边用盾牌遮挡着向他刺来的短矛。纵然他的反应速度足够迅捷,右侧肩胛上还是被刺中了一矛。
鲜血汩汩的流淌着,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可他毕竟是特种兵出身,忍耐疼痛是必修的一门课程。
他很清楚,在这关键的一刻若是他稍稍退后一步,正奋力与官兵作战的黄巾军刚刚提升的斗志将会彻底崩溃。
双方挤在一处,互相拿起兵器朝着对方狠戳猛刺。一个黄巾兵刚将手中短矛扎进对面一个官兵的心窝,从对面就刺过来另一支短矛,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胸口。
手中短矛还扎在那个被刺中的官兵心窝,黄巾兵也不伸手拔出短矛,怪叫一声,抡起盾牌朝着那个用短矛刺中他的官兵砸了过去。
橡木的盾牌十分坚硬,砸在那官兵的头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官兵头上戴着硬皮包铁的头盔,可这一盾牌下去,头盔顿时被砸了个窝窝,一股鲜血霎时从那士兵额头上滑落下来。
头颅被盾牌砸了个结实,官兵两眼一翻白,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抡起盾牌的黄巾兵咬着牙,一把扯出了还扎在另一具官兵尸体上的短矛,怒吼一声,又持着矛朝对面的其他官兵扎了过去。
一个个官兵和黄巾兵倒了下去,在黄巾兵的凶悍猛攻和强烈战意下,官兵终于退缩了。靠后的官兵开始零散的撤退,与黄巾兵搅在一处拼杀的官兵战意也在消退,一边抵挡着黄巾兵的进攻,一边朝后退去。
“杀!”官兵开始后撤,刘辩心知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到了,手中长剑猛的劈出,将一名正向后撤的官兵劈翻在地,随后向身旁的黄巾兵大吼了一声。
已不足百名满身鲜血的黄巾兵齐齐发了声喊,又向前猛的推进了一些,将还在奋力抵挡着的少数官兵推翻在地。
大多数官兵已经掉头逃跑,少数几个还在奋力厮杀的官兵并不是不想撤,而是他们已与黄巾军缠斗在一处,想撤也是退走不及。
在黄巾兵的大力一推下,还拼死抵抗的官兵被推的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一个官兵被推翻在地,他两肘撑着地面,正要起身,迎面冲上来一个黄巾兵。
黄巾兵冲到他跟前,先是抬脚向他脸上猛踹了一下,紧接着提起短矛,朝他胸口狠狠的扎了进去。
那士兵身体刚仰起四十五度,屁股还没欠起,一只脚板就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脸上。鼻子一酸、两眼一黑,他的后脑“砰”的一下的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昏死了过去。黄巾兵手中短矛扎进他心窝的时候,他已是感觉不到疼痛。
溃退的官兵狼奔豕突,刘辩和周仓领着一群浑身染满鲜血的黄巾兵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官兵沉重的甲胄此时不仅没有起到保护他们的作用,反倒迟缓了他们奔逃的速度,装备轻便的黄巾兵一路追杀,跑在后面的官兵不断的有人被黄巾兵刺翻在地,沿途零零散散的丢下了许多官兵的尸体。
追出两百多步,前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潮水般的一大片黄巾兵从峡谷的拐角涌了出来,他们一边慌乱的回头张望,一边朝刘辩等人这边夺命狂奔。
涌出来的黄巾军看到迎面有一群官兵跑向他们,顿时乱作一团,许多人甚至调转过头,忙乱的不知该往哪跑才好。
溃逃的官兵见迎面跑出来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头的黄巾军,也是一阵忙乱,有几个吓慌了的,甚至忙不择路的调转方向朝着刘辩等人跑了过来。
一剑劈翻一个跑到他身前的官兵,刘辩朝身后跟着的黄巾兵挥了下手,大喊了一声:“杀!”
经过一场血战,只余下六七十人的黄巾兵齐齐呐喊着,又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朝着溃败的官兵冲了过去。
溃逃的官兵在峡谷中四处乱窜,顷刻间被刘辩带领的黄巾兵杀翻一片。
这一幕不仅惊呆了正朝他们这边溃逃的黄巾军,就连追赶黄巾军的那队官兵也吃了一惊,止住了追击。
战场上怪异的一幕发生了,两支被追击的敌对军队擦肩而过,却没有发生争斗,而是像陌路人一样完全视对方如无物;而两支追击的队伍却分别列起了阵势,与对方瑶瑶相望。
“单福在哪?”溃逃的黄巾军跑到近前,刘辩一把揪住其中一人,冷着脸向他吼了一声。
“单先生不在此处……”被刘辩揪着领口,吓的浑身哆嗦的黄巾兵颤巍巍的答了一句。
听说徐庶不在这里,刘辩脸上现出一抹失望,松开了揪着那黄巾兵的手。
领口被他放开,黄巾兵连忙踉跄着朝山谷外跑去,在奔跑的途中,他还摔了一跤。
刘辩并没有阻止黄巾军溃逃,他很清楚,凭着带来的这点人手,根本无法阻止一支上千人的队伍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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