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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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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屋内吟唱者乃是貂蝉,刘辩赶忙转过身,抬脚就要朝外走。

他刚转身,可巧的,两名在屋内伺候的婢女恰好出门,见了刘辩,那两名婢女赶忙朝着他的背影福了福,没心没肺的招呼了一声:“殿下!”

两名婢女的招呼才出口,刘辩就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身子一震,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

两个婢女招呼他,并不是像门口这个婢女一样小声,而是脆生生的唤的很是响亮。

她们的招呼才落音,屋内的吟唱声便戛然而止,紧接着,瑶琴的弦音也止了下来。

已经转过身的刘辩听得吟唱和瑶琴都止了下来,心知不好,赶忙跨步就要跑,就在他刚跑出一步,第二步才只迈开一半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柔婉且甜美的嗓音:“兄长既然来此,因何不与妹子相见?莫非在兄长心中,妹子竟是不值一见?”

听出说话的便是貂蝉,刘辩很不情愿的收起已经迈出的脚,转过身,望着与蔡琰并肩站在门口,如今已是出落的越发成熟、卓约的貂蝉,嘿嘿一笑说道:“怎会,本王并不晓得安阳公主在此,只是想到有些急务须前去处置……”

“既是来了,兄长何不入内一叙!你我兄妹许久未见,理应好生叙谈一番。些许事务,稍晚处置,当不至耽搁大事!”刘辩的话尚未说完,貂蝉就朝他甜甜一笑,声音很是轻柔的说道:“妹子这些天习练了一支新舞,不晓得兄长可有兴趣一观?”

“安阳公主歌舞冠绝,本王有幸一观,今生便是无憾!”两句话说下来,刘辩已是不像刚听到貂蝉说话时那般尴尬,他微微一笑,向貂蝉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公主请!”

再次向刘辩福了一福,貂蝉很是亲昵的拉起蔡琰的手,向蔡琰问道:“本公主今日要为洛阳王歌舞,不知姐姐可否亲自抚琴一曲?”

“公主为殿下起舞,妾身自当抚琴!”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向貂蝉微微点了点头,蔡琰在应了一声之后,朝刘辩投来了个柔情似水的眼神。

看着蔡琰那抹温柔的目光,拉着她小手的貂蝉美目微微眯了眯,晶莹的眸子中,瞬间闪过了一抹怨恨。

不过这抹怨恨只是一闪即逝,她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然的微笑,与蔡琰牵着手,返身进了屋内。

走到前厅门口,刘辩停下脚步,迟疑了片刻,还在犹豫着究竟该不该进去。

就在他犹豫之时,先一步进入屋内的貂蝉回过头来,朝他露齿一笑说道:“兄长如何还不入内?可是怕妹子的舞姿不美?”

“安阳公主说的哪里话!”听得貂蝉唤他,刘辩硬起头皮应了一声,抬脚跟进了蔡琰寝宫的正厅。

进了屋内,蔡琰快步走向一张摆放着瑶琴的矮桌,坐下之前,分别朝刘辩和貂蝉福了一福。

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给蔡琰回了一礼,貂蝉柳腰轻拧,转过身再次向刘辩福了福,对他说道:“兄长请坐,妹子这便为兄长舞来。”

“劳烦公主!”抱拳朝貂蝉拱了拱,刘辩跨步走到厅内正座,跪坐了下来,只等欣赏貂蝉歌舞。

待到刘辩坐下,那两名因呼唤他而给他惹来不小麻烦的婢女捧着托盘进入屋内,在屋内的几张矮桌上,摆起了茶水果脯。

当一名婢女为刘辩斟茶时,刘辩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说话。

这两名婢女虽说是给他惹了不小的麻烦,让本不该晓得他来到此处的貂蝉将他迎头拦住,可她们终究也是无心犯下的过错,着实也是怨不得她们。

待到婢女退出前厅,貂蝉朝已经跪坐在瑶琴前的蔡琰微微一笑,欠了欠身,柔柔的说道:“姐姐请吧。”

向貂蝉缓缓点了下头,蔡琰将葱葱玉指轻按在琴弦上,右手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

琴弦微微颤动着,发出了“铮”的一声颤音,紧接着,蔡琰的十根手指便完全活跃了起来。

雪白如玉的手指灵巧的拨弄着琴弦,一曲凄婉、柔美的旋律随即在厅内飘扬开来。

当琴音响起,貂蝉也缓缓的抬起了玉臂,随着宽大衣袖的滑落,她那只雪白莹润的手臂,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刘辩的眼前。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纤腰慢拧,玉臂轻舒,貂蝉翩翩起舞的同时,轻启檀口,一曲刘辩耳熟能详的汉乐府歌谣自她那樱桃般小巧红润的唇儿中飘飘而出。

那轻柔且带着几分幽怨的歌调,和着蔡琰弹奏的琴音,就犹如天际飘来的天籁之声,在房梁间萦绕,久久不肯散去。

观赏着貂蝉的舞姿,聆听着她吟唱的歌谣,刘辩从她唱出的那首曲子中,听出了几分哀怨。

或许蔡琰并不晓得貂蝉为何哀怨,也许她会以为这是貂蝉吟唱歌谣时的真情流露,可刘辩却绝对不会那么想。

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在长安城内的洛阳王府,貂蝉最后与他相见时那哀怨的眼神和临别时那句满含着恨意的誓言。

第395章河东军报

吕布领军来到洛阳,转眼已过去旬月。

自从在蔡琰寝宫与貂蝉相见,貂蝉几乎每日都会来到王府。起先她还只是借着与蔡琰探讨琴律的由头,到了后来,竟是直接探访刘辩。

最初一段时日,貂蝉来到王府,刘辩总会刻意的避开她。经过一些天,刘辩发现貂蝉与他相见时,神态很是坦然,只是会谈些在长安城内受他照料的往事,从未提及当日离别时的那番誓言,心内便也坦然了几分。

时光荏苒,一转眼,初秋已过,金秋悄悄的伸出触手,抚摸着大地。

秋风掠过田间地头,轻轻摇曳着成片成片金灿灿的谷子。饱满的谷穗压弯了茎秆,谷子随风摆动,发出阵阵“沙沙”的轻响,就犹如一片片正涌动着的金色浪涛。

农夫们赤着脚,只穿着深衣,裸露着健壮的小腿,在田地间挥舞起镰刀,收割着他们一整年的辛劳。

眼见日头上了半中天,许多妇人抱着盛了饭食的陶罐,彼此说笑着自小村赶往田地间,给她们家正劳作的男人送去午餐。

一骑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惊起了树梢上的鸟儿。一群群被惊着了的鸟雀,扑腾着翅膀,发出“吱吱喳喳”的惊叫,蹿上了蓝天。

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田间祥和的丰收画卷,给这份自然的宁静,带来了几分压抑。

怀中捧着陶罐的妇人们,闪身撤到路边,眼看着那匹快马从身前蹿过。正在田间忙碌着的人们,也都直起了腰,远远的眺望着一名洛阳军骑兵策马远去。

骑在马背上的,是个头盔上没有红缨子的洛阳军偏营骑兵。他胯下的战马,虽说也是北方马种,却要比主力的战马脚程差了许多。

自河东郡出发,他晓行夜宿,一路上人马不歇,尚未到达洛阳,胯下那匹战马已是口喷白汽,显是体力有些不支了。

从洛阳郊外穿过,远远的已能望见高耸的城墙。马背上的骑兵双腿朝马腹上用力一夹,扬起马鞭,虚空里甩了一下,在马鞭发出“啪”一声脆响的同时,他还大喝了一声“驾!”

战马加快了些速度,可马匹终究也是有体能极限,连续奔驰了数百里,这匹马种本就低劣的战马,已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勉强加速,也只是拼着最后一口气的回光返照而已。

眼见离洛阳城只有百余步,战马突然悲鸣一声,两条前腿一软,翻了个跟头,朝前栽了出去。

马背上的骑兵猝不及防下,整个人被战马给甩了出去。他的身体凌空翻转了几圈,当战马那沉重的躯体重重摔倒在地,掀起一股烟尘时,他也面部朝下,四腿八叉的栽了个结实。

这一下摔的可是不轻,若不是戴着头盔,恐怕他的脑袋已是被坚硬的地面撞成了个烂西瓜。

浑身的骨头都好似被摔的散了架,骑兵强撑着抬起头,一条殷红的血迹从他的脑门上流下,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赤红。

两只手臂微微哆嗦着,硬撑着站了起来,他先是双腿打着颤,摇摇晃晃的在原处站了片刻,待到感觉稍好一些,才踉跄着朝城门跑去。

守卫城门的兵士见一个浑身是血的洛阳军士兵跑了过来,其中俩人赶忙迎了上去。

见有同伴迎面来了,那骑兵终于卸下了强撑着奔跑的最后一丝力气,一头摔倒在地上。

“兄弟,兄弟!”两名迎上来的洛阳军赶忙上前,其中一人抱着那骑兵的颈子,大声的呼唤着他。

“快……快给殿下……”听得有人呼唤,骑兵幽幽的醒转过来,将手放在胸口,好似想要掏出什么,可他浑身的力气已经耗尽,话没说完,又昏迷了过去。

“快来人!”见骑兵昏了过去,扶着他颈子的那名洛阳军扭头朝着城门口大喊了一嗓子。

另一名兵士则将手伸进那骑兵的衣领,从里面摸出了一只圆圆的竹筒,掉头朝着城内跑去。

一炷香之后,洛阳王府后园,管青与柳奴的住处。

刘辩端坐于前厅中,他的手里捏着一张刚从河东送来的战报。

袁熙与贾诩回到冀州,贾诩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袁熙的暗中帮助,并没有耗费多少周章,便说服了袁绍出兵进攻公孙瓒。可袁绍出兵之前,刘虞已是兵败被杀。

如同刘辩当日预料一样,公孙瓒联合了黑山黄巾,意图左右夹击,攻破袁绍。那骑兵送来的,正是关于冀州一带的战报。

“殿下!”捏着那份战报,刘辩正微微蹙着眉头,寻思着该如何进退,一旁的管青小声唤了他一下,面上带着些许担忧的望着他问道:“怎了?”

听得管青唤他,刘辩伸手将战报递给了她,对她说道:“袁绍已然起兵,向公孙瓒宣战。可刘虞却是早兵败身亡,如今公孙瓒与黑山黄巾前后夹击,以冀州一地之力,恐难应付!”

“殿下以为如何?”接过刘辩递来的战报,管青简单浏览了一遍,娇俏的小眉头也微微蹙起,对刘辩说道:“眼下正值秋收,殿下出兵,恐属地兵力空虚。”

“这倒不妨!”刘辩摇了摇头,凝视着管青,对她说道:“只是过几日去卑便会来到洛阳,接回柳奴……”

刘辩正说着话,先前跑去后园玩耍,刚刚满面笑容走进前厅的柳奴,将他的话听了个真切。

当刘辩说出去卑要接她返回匈奴时,柳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愕然之下,她的手无意识的松了开,手中捧着的那把秋菊,也掉落在了地上。

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向进入厅内、正呆愣在那里的柳奴。见她惊的连手中秋菊都落了地,刘辩以为她是听到即将返回匈奴的消息,而激动的失了态。嘴角牵起一抹微笑,朝柳奴走了过去。

“居次可是得知去卑要来,心内欣喜莫名?竟是连这上好的花儿,都落了地。”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捧秋菊,刘辩将花儿凑到鼻子上,深深的嗅了嗅,微微笑着说道:“秋菊虽美,可惜香味不足。若是到了春天,百花齐放……”

“我不走!”刘辩正感叹着秋菊不够芬芳,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柳奴突然向他咆哮了起来:“若是殿下要本居次离开洛阳,本居次唯有一死……”

“怎了这是?”完全没想到柳奴会有这种反应,刘辩眨巴了两下眼睛,先是有些茫然的回头望了管青一眼,随后又转过脸,凝视着小脸通红,已是满面愤怒的柳奴。

与刘辩四目相对,柳奴紧紧的拧着娇俏的眉头,过了片刻,才重重的哼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内室。

“她这是怎了?”眼看着柳奴气冲冲的跑进了内室,刘辩扭头望向管青,很是不解的咕哝了一句。

“殿下果真不晓得女儿家心事!”管青微微一笑,双眼弯成了月牙儿,回头望着内室门口挂着的珠帘,幽幽的说道:“居次对殿下已是芳心暗许许久……”

话说到最后,管青的语气中透出了几分凄楚,弯成月牙儿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面色中竟浮现起了一丝红晕。

“青儿……”从管青话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刘辩走到她身前,轻轻将他揽进了怀中。

“殿下!”二人正相拥着,一名婢女快步进了厅内,向二人福了一福说道:“门外一名军士说有要事禀报!”

“唤他进来!”看了那婢女一眼,刘辩放开了搂着管青的双臂,向婢女吩咐了一句。

婢女应了一声,退出了前厅。不过片刻光景,一名羽林卫跨步进了厅内,双手捧着一只竹筒,半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河东来了第二道急报!”

“呈上来!”朝那羽林卫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向他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将竹筒高高捧过头顶,羽林卫躬着身子到了刘辩近前,待到刘辩伸手拿过竹筒,他又抱拳向刘辩行了一礼,这才倒退了两步,随后转过身,快步出了管青住处的房门。

从竹筒中抽出军报,刘辩将那张并不算很大的纸展开,细细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当他看完这份军报,立刻便变了脸色,向屋外喊了声:“来人!”

一名跟随刘辩来到此处,一直守候在屋外的羽林卫听到他的喊声,赶忙进了厅中,抱拳立于临门的地方。

“快去请军师及众位将军到前厅议事!”手中捏着那份军报,刘辩向那羽林卫吩咐了一句,待到羽林卫应了一声,正要退出去,他接着又说道:“还有,把吕布及张辽、高顺也请来!”

“诺!”那羽林卫再次应了一声,这才退出了房门。

“青儿,你也换上戎装,随本王去前厅议事!”待到羽林卫离去,刘辩又向管青吩咐了一句。

“诺!”刘辩说话时,神色很是凝重,虽不晓得他手中那份军报说了些甚么,管青却是能看出事情很是紧急,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心急火燎的召集众将,于是赶忙应了一声,快步进了内室。

进了内室,管青看到柳奴正躺在铺盖上,一双玉臂枕在脑后,大眼睛无神的凝望着天花板,两道泪痕早是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在了铺盖上。

看了柳奴一眼,管青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走到铠甲架前,拿起那套已经许久没有穿过的铠甲,将它套在了身上。

第396章战前点将

王府前院议事厅中,徐庶、庞统、赵云等人悉数到场,就连吕布和他麾下的张辽、高顺也都有了座次。

吕布来此,众人并无半点意外,只是张辽、高顺也被刘辩请来议事,着实是有些出乎刘辩麾下众将军的意料。

此二人乃是吕布麾下部将,尤其是高顺,虽说训出了吕布麾下最为能征善战的陷阵营,可一旦到了作战,他便会被吕布架空,将兵权转给魏续。在吕布的大军之中,张辽与高顺并不得宠。

刘辩将此二人请来,却无视了一向受吕布恩遇的魏续,更是让包括吕布和张辽、高顺在内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河东军报刚刚送达,厅内众人并不晓得刘辩召集他们前来,究竟所谓何事。不过从刘辩将众人全都召唤到王府,将军们隐隐的都有种即将出征的感觉。

“殿下到!”厅内众人刚排序坐下,门外传来了一名羽林卫的高喊,紧接着,刘辩就带着四名衣甲鲜亮的羽林卫,进了前厅。

见刘辩进来,众人赶忙起身,齐齐朝他抱拳躬身,行礼道:“见过殿下!”

张开双臂,两手朝众人虚按着,刘辩快步走到主座,在矮桌后坐了下去。

那四名跟他一同进入厅内的羽林卫则留在了门边,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按着剑柄,如同雕像般守卫着正门。

待到刘辩坐下,厅内众人也都纷纷落座,一双眼睛全都看向了刘辩。

“本王方才得到河东军报!”环顾了一圈厅内众人,刘辩对他们说道:“刘虞兵败,已然被杀。文和已是说服袁绍,冀州大军正在讨伐公孙瓒的路上。”

话说到这里,刘辩顿了一顿,微微蹙起眉头,接着对众人说道:“兼并了刘虞,那公孙瓒东面再无隐患,野心也是膨胀到了极点。不日前,他与黑山黄巾军暗中有了勾连,约定黑山军自西而东,公孙瓒自东而西,夹击袁绍。另外于毒率领十万黑山军,已然进入河东北境,我边界将士正奋力抵抗,众位以为,我等该当如何?”

直到刘辩把话说完,厅内众人都没言语。

刚来到洛阳的吕布见厅内无人说话,先是朝众人看了看,随后站起身,跨步走到前厅正中,双手抱拳,躬身向刘辩说道:“黑山黄巾胆敢侵入河东,末将愿领军前去剿灭,殿下只需拨给末将三万人马……”

“吕将军莫急!”吕布的话尚未说完,坐在左首第一位的徐庶就站了起来,朝他摆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头,随后抱拳对刘辩说道:“敢问殿下,有何盘算?”

“黑山黄巾,虽说乃是乌合之众!”视线投在徐庶身上,刘辩对厅内众人说道:“可他们却是与官军作战十数年,而今战力不菲,我军决不可大意!本王打算亲征,剿灭黑山黄巾,消除袁本初的后顾之忧!”

“我军主力可战之兵仅有十数万!”刘辩提出亲征,右侧的庞统也站了起来,抱拳说道:“不知殿下亲征,欲要引领多少兵马?”

“七万!”扭头看着庞统,刘辩对他说道:“其中包括吕将军麾下一万将士,此番剿灭黄巾军,便由吕将军做先锋!”

行军打仗,先锋承担着遇山开路逢水搭桥的职责,在军中,地位仅次于主将。请求领军剿灭黑山军,吕布本就没抱会被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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