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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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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城内,刘辩的身影才在城门口出现,城内聚集的百姓就纷纷跪伏在了地上,顷刻间,前来迎接刘辩的城内百姓,便黑压压的跪满了街道两侧。
不过这次,他们并没有高声欢呼“恭贺洛阳王凯旋”,而是静静的跪伏着,每个人都将头深深的低下,竟是连一个敢抬头看刘辩的都没有。
扭头看着街道两侧跪伏着的平民,刘辩止住脚步,朝跪伏着的人们虚抬着手,向他们喊道:“乡亲们请起,这是作何?”
“殿下!”跪在地上的百姓并未应声,一旁的徐庶抱拳躬身,接口对刘辩说道:“诛杀牛辅,乃是为洛阳臣民报了大仇!众人是在跪迎殿下,若是殿下不走,他们断然不肯起身!”
徐庶如此一说,刘辩心内陡然生起一阵莫名的感动。对他来说,牛辅是挡在他争霸道路上的一块并不算大的绊脚石,早晚是要踢开。可在洛阳的百姓眼中,他却是为曾受西凉军戕害的人们报了血海深仇。
有件事徐庶并未告诉刘辩,那就是西凉军降卒前几日来到洛阳,刚进城门,城内百姓便纷纷朝他们丢出烂菜叶,使得那支刚刚有点融入洛阳军的队伍,士气顿受挫折,若非徐庶救场,在他们到达军营之后向他们说了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他们将来在战场或农田中将功补过的话,恐怕这十万西凉军降卒,内心深处还真不会把洛阳当成他们日后要拼尽全力保卫的家园。
双手抱拳,朝跪伏在街道两侧的百姓们拱着,刘辩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眼前的街道上,满是跪伏着的百姓,黑压压成片成片,一眼根本望不到头。若是刘辩真的开口说话,恐怕这一路上,都会是说个不停。
队伍缓缓的朝前推进着,走过了几条街道,将军们引领着跟随刘辩出征的洛阳军主力返回了军营,而刘辩,则在徐庶、庞统、贾诩等人的陪同下,由五千名羽林卫簇拥着,朝王府方向走去。
离王府还有百步之遥,刘辩看见在王府的门外,整整齐齐的列着一支只有数百人的队伍。
那支队伍摆列着整齐的仪仗队列,官兵们头上那金灿灿的羽毛,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就好似一片小小的金色浪涛,正向世人诠释着他们的威武。
“恭贺殿下凯旋而归!”在羽林卫护卫下来到王府正门,早就立于王府外等候的邓展将手一抬,猛的向下一按,五百名龙骑卫齐齐高声喊了起来。
他们的喊声整齐划一,虽说仅仅只有五百人,却要比五千人的呐喊更加威武、雄壮。
“殿下!”待到龙骑卫恭贺已毕,邓展快步迎着刘辩走了过来,到了刘辩近前,他双手抱拳,深深躬着身子,对刘辩说道:“殿下出征,末将片刻不敢懈怠,龙骑卫五百将士训练已毕,可随时追随殿下征战沙场!”
“邓将军辛苦!”等到邓展把话说完,刘辩上前扶着他的手腕,将他搀了起来,对他说道:“龙骑卫人数虽少,将来却是本王征战的一支奇兵,定可于沙场之上建立功勋!”
“殿下威武!”刘辩的话刚落音,五百名龙骑卫就全都将兵器高高举起,齐声呐喊道:“我等誓死追随殿下,保大汉社稷千古永传!”
龙骑卫的喊声齐整且雄壮,这句话显是早已排练了许久。
脸上带着笑意,朝龙骑卫将士们拱了拱手,刘辩也扯开了嗓门,向他们喊道:“将士们辛苦!”
“青儿姐姐!”刘辩与邓展相见时,被羽林卫队伍簇拥着的马车中。发现管青脸色有些难看的柳奴挽着管青的手臂,将小脑袋依偎在她的肩头上,侧脸望着管青,轻声向她问道:“回到洛阳,你好像不太开心。”
被柳奴看出了神色中的失落,管青赶忙敛了敛心神,朝柳娘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居次莫要多虑,我只是太累了……”
第373章今晚留宿可好
匈奴居次来到洛阳,为了确保她的周全,刘辩自是不会在外面另辟宅院安置。洛阳王府,乃是过去的皇宫,府内房舍众多,却只有三位王妃居住,着实也是太过空旷了一些。
进入王府,管青本欲返回军营,不想柳奴却是死活拽着她,不肯与她稍离片刻。甚至还放言威胁,若是管青返回军营,她便一同前去,以后就在军营里住下。
军营内均为男子,管青平日领军,将士们对她是既敬又怕,而且她的营房与将士们的营房相距甚远,自是不会出什么岔子。可柳奴乃是南匈奴居次,若是由着她的脾性,跟着管青去了军营,指不定还会惹出甚么乱子。
在柳奴软磨硬泡之下,管青无奈,也只得由她,与她一同留在了王府,居住于距唐姬等人寝宫稍远一些的地方。
回到洛阳,刘辩自是要去与他那三位王妃相见,尤其是已有了身孕的唐姬。她的小腹已是稍稍可看出些许隆起,对这位即将让他做父亲的王妃,刘辩断然不敢太过怠慢。
正是因此,刚回到王府,他便径直去了唐姬的寝宫。
陪唐姬等人的时间久了,管青与柳奴那里他自是去的少了。
已是习惯了刘辩返回洛阳便会与她疏远,管青心内虽是失落,却也并未觉着有甚不妥,可柳奴却是对刘辩颇有微词,在王府住下后,两日不见刘辩前来与她们相见,便絮絮叨叨的和管青埋怨个不停。
心知柳奴是对刘辩生了好感,管青并不说破,每当柳奴与她提及刘辩,她总是微微一笑,随后便走到窗口,望向窗外。
只顾着发牢骚的柳奴并没有发现,管青每次站在窗前,俏脸上总是带着浓浓的失落。
不过失落之中,却也有着几分期待。
若她返回了军营,恐怕只有等到刘辩前往军营或下次出征,她才能与心仪的人儿相见。
如今她与刘辩住在同一座王府中,她能感觉到刘辩就在她的附近,可刘辩却好似将她遗忘了似得,迟迟不来与她相见。
遥远的距离,会使思念多几分无法相见的无奈;咫尺天涯,却迟迟不见,反倒会为思念增添无尽的酸苦。
在王府已经住了整整两天,窗外的天空再一次在残霞的映照下,铺开了橘红色的美丽画卷。
柳奴小嘴嘟的老高,一边絮絮叨叨的数落着刘辩的不是,一边坐在矮桌后,用笔在一张铺开的白纸上胡乱的画着,宣泄着心内的烦闷。
站在窗口,仰头望着橙红色的天空,管青的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过这抹笑容中,却透着无尽的酸涩。
她从未在柳奴的面前说过刘辩半句不好,可一颗芳心,却因刘辩连续两日未有见她,而染满珠泪。
血色的残霞,铺满了天际,就犹如战场上那一蓬蓬飚溅的鲜血,让管青难以自抑的回忆起与刘辩并肩作战的日子。
那时候一切都是纯粹的,纯粹的杀戮、纯粹的进攻,还有她对刘辩那无法掩饰、纯粹的依恋。
“殿下到!”管青正站在窗边,满面凄楚的仰脸望着窗外的残霞,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卫兵的喊声。
听到这声喊,管青身子微微一震,赶忙抬手理了理云鬓,转身招呼了柳奴一句:“居次,快些与我一同去接殿下……”
“他又不是没脚,何必去接!”管青的话音才落,柳奴就嘟着小嘴,一边继续在纸上乱画着,一边语气中透着几许郁闷的赌气说道:“这两日他倒是风流快活,姐姐与本居次如此等他,他可知晓?”
“何人在等本王?”柳奴的话刚说完,已经进了寝宫正厅的刘辩,就掀开珠帘,走进了管青与柳奴的内室。
听到刘辩说话,柳奴嘟着嘴,抬眼瞟了他一下,轻轻的哼了一声,又继续画起了她那副抽象到毕加索看了恐怕都会自愧想象力不足的画,竟是没搭理刘辩。
身为南匈奴居次,柳奴以往定然是骄横惯了。刚被刘辩认出身份时,她对刘辩还多少有着些惧怕,生怕刘辩会要了她的性命,如今彼此熟悉,她那骄横的小脾气反倒是与日俱增。
一旁的管青见刘辩进了内室,赶忙上前,朝刘辩抱拳行了个军中的礼节说道:“青儿见过殿下!”
面带笑容朝管青点了点头,当管青抬起头时,刘辩愣了一下,很是关切的轻声问道:“青儿这是怎了?你方才哭过?”
刘辩问管青是否哭过,正嘟起嘴在画着“抽象画”的柳奴才抬起头望向管青。
果然,她看到管青脸上虽是没有泪痕,但眼圈却是红红的,即便没有哭过,想来刚才也定是心情极为低落。
“殿下还问!”管青低下头没有应声,看见她那双红红眼圈的柳奴却白了刘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本居次与青儿姐姐在王府中已是住了两日,殿下才来,青儿姐姐如何不伤心……”
“呃!”柳奴如此一说,刘辩才恍然醒觉,管青竟是因他连着两日疏忽了,才会如此,赶忙对管青和柳奴说道:“本王这两日事务缠身,着实抽不出空来。今日本王来此,便是要告知青儿与居次,明日本王有些闲暇……”
“可真如此?”柳奴毕竟是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且又在匈奴长大,和当日刘辩从洛阳带出时,年岁与她相仿,却矜持有礼的唐姬自是不同,没有受过礼仪教育的她,小孩儿脾性尚未完全褪尽,听说刘辩明日有闲暇,将手中的笔往桌案上一扔,一下蹿了起来,跳到刘辩身前,双手背在身后,微微躬着身子,歪起小脑袋自下而上望着刘辩,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对刘辩说道:“身为大王,允诺了的事情,可不许耍赖!”
“不耍赖!”伸手亲昵的朝柳奴脑袋上揉了揉,刘辩扭头看着管青,向她问道:“青儿欲要本王陪着做些甚么?”
刘辩的一句话,把管青问的俏脸通红。她低垂下头,紧紧的抿着嘴唇,并未回应。
被刘辩当成孩子似得揉了揉小脑袋的柳奴很是不满的抬手把刘辩揉着她头顶的那只手拨开,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小身板,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说道:“本居次尚未来过洛阳,前些日子在谷城,殿下不带本居次去城内玩耍倒也罢了,此番洛阳定是要好生耍上一耍!”
柳奴这番话说的多少有些不太讲理,刘辩在谷城驻军,她当时还染着重疾,莫说去城内玩耍,就连从铺盖上起身都是困难,如今却把责任一古脑的推到了刘辩身上。
不过刘辩也晓得,这位匈奴居次,在匈奴定然是跋扈惯了的,若是与她较真,还不晓得她会想出多少胡搅蛮缠的由头,于是也不与她辩解,点了点头,对管青和柳奴说道:“洛阳城翻建,如今已是初具规模,街市上倒也有些好去处……”
“殿下出府,非同小可!”刘辩的话音才落,一直没有言语的管青便轻声说道:“殿下身子娇贵,若是……青儿担待不起……”
管青的那个“若是”虽没说出口,刘辩却晓得她是想说些什么。朝她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两只藕臂,语气中透着无尽柔情的对她说道:“居次提议,倒也并非不妥。王府日子憋闷,偌大的洛阳城皆在本王治下,莫不是只要回到洛阳,本王连王府都不能出上一步?那本王重建这洛阳城作甚?”
“青儿放心,明日一早,本王叫上邓展,我等便扮作寻常百姓,在城内游历一番便是!”说着话,刘辩又朝管青靠近了一些,将她搂进怀中,嘴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垂上,小声对她说道:“青儿乃是本王心中挚爱,陪青儿逛一逛街市,买些青儿喜欢的物事,才更像是一对恩爱夫妻!”
刘辩说话时,气息喷在管青的耳珠上,让她浑身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再加上听了刘辩贴在她耳边说的一番情意绵绵的话,管青的俏脸顿时一片羞红,深深的将头低了下去。
刘辩说话的声音很小,除了管青,只有他晓得说了些甚么。一旁的柳奴见二人如此亲密,心内不免有些被忽视了的感觉,眨巴着那双比常人大的多的眼睛,微微蹙起眉头,一脸狐疑我望着刘辩,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的问道:“殿下与青儿姐姐说甚?为何不要本居次听到?”
“本王与青儿说,待到右贤王前来迎接居次,便要备上一份大大的贺礼,待到居次嫁给右贤王,也不显得本王礼品备办的寒酸了!”将管青搂在怀中,扭头看着柳奴,并不晓得柳奴心思的刘辩脸上带着笑意,打趣了她一句。
被刘辩打趣了一句,柳奴顿时柳眉倒竖,将脚一跺,重重的哼了一声,丢下句:“殿下乃是大汉宗室,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怕被人听去了笑话!若是日后殿下再如此说,本居次便恼了!”
丢下这番话,柳奴又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房间,径直走到前厅去了。
看着柳奴甩下珠帘离去的背影,刘辩眨巴了两下眼睛,满脸迷茫的嘀咕了句:“这小丫头为何如此生气?莫不是本王说错了甚么?”
被刘辩搂在怀中的管青,听得他如此自语了一句,虽是清楚来龙去脉,却并没有将柳奴的心思点破,只是微微一笑,把脑袋依偎在了刘辩的肩头。
“青儿,本王今晚便宿于此处,可好?”管青的臻首依偎在他肩头,一只手臂搂着管青的肩膀,刘辩轻声向管青说道:“明日一早,我等也可早些前往街市。”
第374章女扮男装
被刘辩拥在怀中,当他说出要留宿时,管青浑身微微一颤,抿着嘴唇、羞红了脸,将脑袋依偎在刘辩的胸口,过了好一会,才轻声说道:“殿下还是去陪几位王妃吧……”
管青说出这样一句话,完全出乎了刘辩的预料,他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向管青问道:“青儿莫不是不欲留本王在此?”
“青儿与殿下虽是情投意合,奈何却无夫妻之名……”依偎在刘辩怀中,管青仰起脸,看着刘辩那张略带着几分失落的脸庞,柔声说道:“待到来日,青儿做了殿下妻子,再……”
说到这里,管青的脸颊更红了一些,将头垂了下去,后面的话,再也没能说出口。
听了管青的一番话,刘辩低垂下眼帘,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对她说道:“青儿既有此想,本王也不便相强。天色已然不早,青儿与居次早些歇息,明日一早,本王与邓展一同前来寻你二人。”
“来人!”不等管青回话,刘辩朝外面喊了一声,待到一名婢女走进内室,他对那婢女说道:“明日一早,为管将军和居次每人备办一套男子装束。”
“诺!”婢女双手交叠于身前,朝刘辩微微躬着身子,柔柔的应了一声。
“早些歇息!”放开被他搂在怀中的管青,刘辩抬脚朝前厅走去。他掀开珠帘,跨步朝着寝宫正门走去,背影很快便消失在管青眼前。
望着还在颤动着的珠帘,管青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两行珠泪霎时顺着脸庞滚落。
她并非不愿刘辩留宿,她的芳心早已许给了刘辩,保留了十多年的童贞早晚也是刘辩采撷。
可是眼下她在王府之中,若将刘辩留在住处,传扬出去,她的名声倒在其次,刘辩这位洛阳王,恐怕便会落得个喜好女色、连留于王府居住的女将军都不放过的恶名。
走出内室,一直快到寝宫门口,刘辩也未见到比他还要早些出来的柳奴,于是有些诧异的向一名婢女问道:“居次呢?”
“启禀殿下!”听得刘辩发问,一名婢女向他福了一福,轻声应了句:“方才居次气冲冲的出来,向后园去了。”
洛阳王府之中,除了大的花园,各寝宫都有一座专门开辟的后园。后园一般不大,顶多只是开了一片小水塘另外再栽种一些花卉,有着一处精致的小凉亭而已。
以往作为皇宫之时,妃子们闲暇了,便会去寝宫庭院中坐上一坐,聊以打发无聊的时日。
“可有人陪着?”听说柳奴去了后园,刘辩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碧柳与清荷陪着!”刘辩连续发问,那婢女已是稍显紧张,她低着头,身子又躬的更深一些,应了一句。
得知有人陪着,刘辩也不再追问,径直出了管青与柳奴的住处,向着蔡琰的寝宫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渐渐的夜色笼罩了王府,白日便不算很是热闹的王府,到了夜间,更是一片宁静,除了远处不时的亮起几处巡逻兵士手中火把闪耀着的火光,整座王府都被一片黑暗笼罩着。
天黑之前,柳奴回到了内室。傍晚还被刘辩气的不轻,在后院玩耍了一番,小丫头竟是没心没肺的将刘辩说的话完全抛到了脑后,在婢女的伺候下洗漱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自从刘辩走后,管青一直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夜幕下的景色,一阵浓浓的失落,油然从心头涌起。
夜幕降临,不仅管青半点睡意也无,去了蔡琰寝宫的刘辩,此时也站在窗边,脑子里回想着傍晚与管青相见的一幕。
在他身后,蔡琰端坐于一张矮桌前,正专注的为他抚弄着瑶琴。
刘辩来的不巧,这两日蔡琰恰好来了红事,夜间无法侍寝,只能为刘辩抚上一曲,聊以宽慰领军出征、已然禁欲许久的刘辩。
悠扬的琴声在屋内飘荡了许久,刘辩一直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夜色,对那优美的旋律好似无动于衷。
一曲抚罢,蔡琰双手按在瑶琴上,低垂着臻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站起,朝着立于窗边的刘辩走了过去。
“妾身一曲抚罢,殿下却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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