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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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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脸上挂着那抹淡然的笑容,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扭头看向跳动着的灯芯,过了许久,才幽幽的说道:“多事之秋,恐怕殿下欲要休养生息也是不可得啊!”
夜晚悄悄的从指隙溜走,管青的营帐内,管青与柳奴铺盖相连,俩人几乎是头挨头睡着。
“管姐姐!”睡在管青身旁,柳奴见她闭着眼睛,轻轻的唤了她一声。
听得柳奴唤她,管青睁开眼睛,看着躺在身旁的柳奴,轻声向她问道:“居次不睡,又在寻思何事?”
“姐姐,你说洛阳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将絮着麻棉的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柳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轻声对管青说道:“先前本居次曾听说过,洛阳王不念旧仇,收揽了许多曾经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为何对我们匈奴人便没有那般大度?一次便将已然投降的数百匈奴人悉数屠杀,只留下一人返回向去卑报讯!还有就是,天黑之前听得帐外兵士议论,说明日一早,洛阳王要诛杀好些人,为那些被劫掠和糟践的乡民报仇,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提及刘辩,睡在柳奴身旁的管青眸子中流露出了几许柔情,轻声对柳奴说道:“殿下仁德,不欲杀戮过重,因此才放过以往欲置他于死地之人。至于匈奴人和明日要被诛杀的那些人,他是想要救更多的人,才不得已杀戮!”
“妹妹愚钝!”管青的一番话,把柳奴说的一脸茫然,她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疑惑的说道:“杀人便是杀人,如何会是要救更多的人?”
“你们匈奴对中原始终虎视眈眈,匈奴人清楚,殿下清楚,只是中原许多妄自尊大的臣僚不清楚!”朝柳奴微微一笑,管青轻声对他说道:“殿下只留下一个人让他回去报讯,那便是要让你家单于晓得,匈奴进入中原,必定要承受以匈奴之力难以承受的打击。匈奴人不来,中原百姓便不会被无端杀害,匈奴也不会遭到反噬,彼此和睦,避去了连年兵祸,免去了遍野横尸,岂非杀了数百人,而救下匈奴与中原的百千万臣民?”
“居次好生想想!”说了这番话,见柳奴还是一脸的迷茫,管青伸手轻轻搂着她的手臂,对她说道:“自从居次随大军前往洛阳,殿下除了偶有言语威胁,可曾真对居次做过甚么?”
第362章谁为他们喊冤
一队队斥候连夜进入早过侵扰的各村,向乡民们宣告大军已然破了贼军,请乡民前往军营观看诛杀贼军。大多数乡民出于惧怕,迟疑着不敢前往,各村只有少数几个胆子大的人,也是几乎挣扎了一夜、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前去看看洛阳王可是真的会为他们这些寻常百姓而将那些贼兵斩首。
不过也有举村来到军营、等待着洛阳王诛杀贼军的例外,那便是刘辩击溃公孙范所在处的小村。
村子里的村民虽说在大战之时是被胁迫全都躲在家中,外面阵阵喊杀声却是不绝于耳,而且战斗结束后,洛阳军也有一些官兵进入村内,告知他们贼军已被攻破,对他们加以安抚。
亲眼见证了洛阳军击溃贼军,看到了那遍地死尸的村民,自是不会对刘辩有半点怀疑,全村老小一大早便相互搀携着,来到了军营外。
由于各村之间相距不远,不少村民彼此甚至还有着姻亲关系,有一个村子对刘辩深信不疑,那些抱有怀疑态度来此的村民,经过相互交谈,也都放下了心内的顾虑。再加上军营牙门外用竹竿高高挑起的人头,更是让聚拢在军营外的百姓几乎是顾虑全消。
许多村民已是一眼认出,用竹竿高高挑起,悬挂于牙门外的那颗人头,便是当日率领贼兵进入村内的将军。连贼兵将军的头颅都已挂在了军营外,可见洛阳王此番并非糊弄百姓,而是真的要替他们出这口恶气。
大军驻扎的这座小村,村民已是连日不敢走出村口,有那胆大一些的,听到村外人声鼎沸好似来了许多人,小心翼翼的窥探之下,发现有很多附近村子的乡民来到。
看清村外情状的村民,回到村内向同村的人们一说,居住于村内的村民们才小心翼翼的出了家门簇拥着来到军营外,与其他几个村子的乡民一同静静的等待着洛阳王惩处乱军。
太阳越升越高,军营外的百姓也越聚越多。
站在帅帐外,刘辩仰脸望着天空,见天色已是不早,他对身后的一名兵士吩咐道:“传令下去,将那些参与过袭扰村子的乱兵全都押到军营外,准备行刑!”
“诺!”兵士抱拳应了一声,转身跑去向押解乱兵的官兵们传达刘辩命令去了。
军营外,已经放下了顾虑的乡民们,无论男女老幼,一个个都伸直了脖子向牙门内张望,等待着观看行刑。
“来了!来了!”众人正伸直了颈子向牙门内张望,人群中传出了个喊声,一个眼尖的人抬手指着牙门内刚刚出现的一队人马,对乡民们喊道:“人被押出来了!”
那人的喊声还没落下,乡民们就看到从牙门内走出了一队衣甲鲜亮的洛阳军。
这队洛阳军大约百余人,他们并没有骑马,而是列成了整齐的两队,踏着划一的步子,走出了牙门。
“列队!”出了牙门,走在最前面的洛阳军军官高喊了一声,下达了列队的命令。
随着军官一声令下,百余名洛阳军转了个身,踩着整齐的步伐,分别向两侧各走了五步,在两队人之间留出了一条宽约十步的道路。
这队兵士刚站好了队形,军营里又出现了一队人。
新出现的这队人,与先前出营的兵士相比,却是要萎靡了许多。他们个个衣甲残破,几乎是每个人上半身都被麻绳紧紧捆缚着,只有几个受了重伤的人,没有被麻绳捆缚,而是被与他们同样狼狈的降兵抬着走出牙门。
走在这队人两侧的,只有二三十名一手持着盾牌、另一只手紧握朴刀的洛阳军。
每当这队人稍微走的慢些想要拖拉延误,押解他们的洛阳军就会嘴里骂骂咧咧的吼上几声,上前朝胆敢延误的人身上狠狠的踹上一脚。
心知必死,虽是在洛阳军连打带骂之下,这队人还是一个个磨磨蹭蹭,不愿走的太快,走了好长时间,才磨蹭出了牙门。
出了牙门,那几名抬着重伤患的降兵在几个洛阳军的押解下,返回了军营。他们并没有参与劫掠村子,也不在要被砍头之列,跟着走出来,不过是协助洛阳军,抬那些受了重伤的犯人而已。
“跪下!”这队人被押了出来,在洛阳军的推搡下,排成了前后两排,一名洛阳军军官手按剑柄,快步走到一个贼兵的身后,怒喝了一声,抬脚朝那贼兵的腿弯狠狠踹了过去。
腿弯被踹,那贼兵两腿一曲,“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一声不敢言语的跪着。
紧接着,押解他们这对人出来的洛阳军,是连脚踹带着用皮鞭抽,随着一阵皮鞭的抽打与喝骂声,被押出来的贼兵一个个全都跪了下去。
一个贼兵挺直着身板,他的腿弯已经被洛阳军连着踹了五六次,每次刚把他踹倒,他便会挺着身子再次站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好汉慷慨赴死的派头。
“娘的,给老子跪下!”见那贼兵屡次三番跪下后又站起来,一名洛阳军大骂了一句,抡起皮鞭,朝他身上连着抽了五六鞭子。
皮鞭是用牛筋制成,抽打在人的身上,会与皮肤紧紧粘连,每抽一次,都在那人的身上留下一条洇着鲜血的鞭痕。
连着挨了几鞭,那人竟是挺立如故,一脸傲然,根本不愿跪下。
“噌!”随着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一名洛阳军军官快步走到他的身后,手中长剑一挥,朝着他的腿弯削了过去。
鲜血飚溅,挺直着身板不愿跪下的那人闷哼了一声,两腿一软,“噗嗵”一声跪了下去。腿弯处流出的鲜血滴淌在地上,瞬间便将地面洇红了一小片。
“你娘咧!”一剑削过那人的两只腿弯,军官抬脚从背后踏着已经跪下去的那人肩头,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说了句:“欺负老百姓,还在老子面前充壮士,任你是铁打的,老子也把你揉成泥巴捏的!”
押解这队即将被斩杀贼兵的洛阳军,对这些贼兵不可谓不粗暴,围观的乡民看着眼前粗暴的殴打和谩骂,虽说个个心内是爽快无比,可听着那一声声皮鞭抽打在人皮肉上的脆响和那些被押着的贼兵惨嚎,还是有些胆小的人,把脸偏向一旁不敢去多看一眼。
“洛阳王来了!”近百名即将被杀的俘虏已经跪下,围观乡民中又有人发出了一声喊。
众人赶忙从那些跪在地上的贼兵身上挪开视线,朝着牙门内望去。
穿着一身百姓深衣的刘辩,在管青的陪同下,带着柳奴以及一队兵士从军营内走了出来。
在刘辩带领的这队人后面,还有个穿着百姓服饰,被两名兵士拧着胳膊推搡着朝外走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低垂着脑袋,两条腿已是发软,或许是太过惧怕死亡,他已是吓的小便失禁,在兵士半拖半拽之下,他每行进一步,身后都会留下一条水渍。
“洛阳王,我不服!”刘辩才走出牙门,刚被洛阳军军官一剑劈伤了腿弯,跪在地上的汉子就扯着嗓门,高喊了一声。
听到有人大喊不服,刘辩扭头向那群跪在地上的贼兵看了一眼,跨步朝他们走了过去。
到了放声大喊的汉子面前,刘辩手按剑柄,低头看着那汉子,冷声问道:“你有何不服?”
“我等皆是奉命行事!”跪在地上的汉子仰起脸,望着刘辩,大声回答道:“殿下要杀,只杀公孙范与朱勇便可,为何连我等也不放过?如此滥杀,岂不寒了天下人的心?”
“好一副伶牙俐齿!”那汉子话音刚落,刘辩嘴角就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抬手指着挂在牙门外的人头,对那汉子说道:“朱勇已然伏诛,待到本王攻破渤海,公孙范定会人头落地,就连那公孙瓒也是讨不得好去!”
“你等生为渤海兵士,冒充我洛阳军将士,便已是犯了死罪!”低下头,将眉头蹙起,刘辩对那汉子冷声说道:“进入村子,****妇女、抢掠财帛,若是有人出言不满,你等便会当场格杀,本王今日杀了你等,便是为那些死于你等之手的亡魂讨个公道!你等眼见被杀,尚敢出声高喊冤枉,那些死于你等之手的无辜乡民,他们向谁大喊冤枉?”
被刘辩连着质问了几句,那汉子仰起脸,大张着嘴巴,有心再辩驳几句,却是不晓得从哪说起。
“乡亲们!”刘辩不再理会那汉子,转过身望着围观的百姓,指着那群跪在地上的贼兵,高声喊道:“他们虽是穿着我洛阳军的衣甲,却并非本王麾下将士,而是不远千里,来到弘农戕害乡民的渤海军。假冒我洛阳大军,挑拨军民之情、戕害弘农百姓,乡亲们说,这些人该不该杀?”
围观的乡民只当刘辩是要清理门户,将残害百姓的恶军诛杀,却根本不晓得这些人不是洛阳军,而是其他人冒充,听了刘辩的这番话,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
过了好半天,才有乡民回过神来,高喊了一声:“杀了他们!”
有人起头,回过味来的乡民们顿时发出了一声声呐喊,高喊着“杀了他们”。
朝群情激奋的乡民们虚按了两下手,待到乡民们止住喊声,刘辩指着刚才大喊冤枉的汉子,对乡民们说道:“他说的有一条没错,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这件事的元凶,尚在蓟州逍遥的过着日子!”
环顾着围观的乡民,刘辩一把抽出长剑,将长剑高高举起,大声喊道:“本王今日对着苍天起誓,定要兴起大军攻破蓟州,以公孙瓒之头,祭奠死去的弘农百姓,为受了渤海军欺侮的乡亲们,讨回公道!”
第363章居次梦里的呓语
数十具没了头颅的尸体躺在血泊中,洛阳军用竹竿挑着几十颗被砍下的头颅,将那些竹竿竖立在军营之外。
一颗颗挑在竹竿上的人头,挂在竹竿顶端,就犹如一只只悬挂着的风灯,不过这些“风灯”并没有给军营牙门带来光亮,反倒是在人们的心头施加了一份浓重的血腥和恐怖。
赶来围观的乡民见了这血腥的一幕,带着孩子的妇人们赶忙捂住孩子的眼睛背过身去,那些没有带孩子的妇人,则都纷纷用手将双眼捂住,也不敢去看那些高高挑起的人头和没了人头的死尸。
立于管青身旁,柳奴一双小手紧紧的扯着管青的衣袖,将半边身子藏在她的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刚被斩杀的几十名贼军尸体。
扭头看了柳奴一眼,管青伸手轻轻朝她脊背上拍了拍,示意她不要惊慌。
虽然头天晚上管青已是跟柳奴说了许多刘辩为何非杀这些人不可的道理,可在柳奴看来,刘辩已然是个嗜杀的屠夫。
被管青轻轻拍了两下,柳奴不知为何,浑身竟然哆嗦了一下,脸颊浮现出一片不太健康的潮红。不过包括管青在内的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诛杀乱军上,并没有人太多留意她。
自从跟着刘辩一同往洛阳行进,连续两次见他成批的杀人。尤其是这次,洛阳军杀了人之后,竟然还将那些人的头颅挑在竹竿上高高挂起,更是使得柳奴心头一阵慌乱,意识恍惚中,只觉着无数冤魂正朝她扑面而来,蜂拥着钻进了她的躯体。
“乡亲们!”一手按着剑柄,笔直的挺着身子,刘辩环顾着围观的百姓,伸手指着那名被两个兵士扭住的年轻人,向乡民们喊道:“此人冒充乡民,到本王军中放火,被将士们扭住。经查明,他乃是蓟州公孙瓒派来的探子!意图陷害本王,陷乡亲们于不忠!各位父老,你等以为,此人该当如何处置?”
“杀!”刘辩的话音刚落,围观的乡民中就传出了一个喊声,紧接着,许多乡民也跟着喊了起来。
不过这次发出喊声的,只是一群男人,那些被鲜血和杀戮吓着了的妇人与孩子,并未跟在后面放声大喊。
朝乡民们点了下头,刘辩抬手向那两名押着年轻人的兵士一摆手,朝那两名兵士喊道:“行刑!”
听到刘辩大喊“行刑”,本已近乎瘫痪的年轻人身子一震,浑身陡然有了力气,他一边使劲的甩着膀子,想要挣脱扭着他的两名兵士,一边抬起头望着刘辩大声喊了起来:“殿下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可刘辩哪里会理会这些,他手按着剑柄,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两名兵士把放声高喊的年轻人推到一堆尸体旁。
年轻人被扭住手臂,却并未捆缚。两名兵士强扭着他,将他推到一堆尸体前,其中一人抬脚朝他腿弯上狠狠踹了一下,就在年轻人刚被踹的跪在地上,讨饶的喊声刚刚止住的刹那,另一名兵士放开了他的手臂,一把抽出长剑,双手握着剑柄,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拔腿逃走之前,狠狠的朝着他的颈子劈砍了下去。
一股鲜血喷溅起来,那年轻人甚至连声闷哼都没来及发出,颈子就被长剑砍开,身子一歪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或许是力道没有拿捏准,挥剑劈砍的洛阳军竟是没能将他的头颅劈落,被斩杀的年轻人脑袋与颈子之间还连着一丝皮肉,颈子喷涌着鲜血,被一丝皮肉连着的头颅掉在一旁,尸体竟是要比先前被斩杀的那群乱兵的尸身更是恐怖一些。
年轻人被杀之后,军营外陷入了一片沉寂,除了那些捂着眼睛不敢看血腥场面的妇人和孩子,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在了刚被斩杀的年轻人尸身上。
过了许久,围观的乡民们才有人爆出了一声欢呼,随后更多的人欢呼了起来。
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斩杀的年轻人尸体,刘辩心内却是颇有几分感慨。此人年岁不大,若非战争,应是正在家中勤恳耕田、刚娶了新妇举家其乐融融的过着日子。
听着乡民们的欢呼,刘辩莫名的感到一阵悲凉。这个年轻人之所以被杀,并非因为他去荼害过乡民,而是他意图在军营中放火,并且引刘辩进入公孙范布下的伏击圈。
乡民们太容易忽悠,刘辩只是带着暗示的将年轻人与袭击村子的乱兵牵扯到一处,刚被斩杀的年轻人,在这群乡民的眼中,就已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竟是没有人为他的死,而产生半点同情。
欢呼的乡民一个个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一双双拳头紧紧的攥着,就好似恨不得再冲上前狠狠的剁那年轻人尸身百刀千刀。
起先只是围观的乡民发出欢呼,到后来竟然连洛阳军的官兵们也跟着喊了起来,“洛阳王万岁”的喊声此起彼伏,欢呼声竟是一浪高过一浪,。
“万岁”这两个字,直到唐宋时期,才被当时的皇帝窃夺成为专用名词,汉末时期,莫说军队与百姓在遇见值得庆贺的事情会高声欢呼着这两个字,就算是哪个百姓兴致来到,只要他的财力足够,在衣服上绣了条活灵活现的龙,也是无人会加以干预。
汉末时期,儒家思潮还未被扭曲、篡改,阶级性还是相对的宽松。可这一声声万岁听在曾于两千年后生活过的刘辩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几乎震彻的大地都在抖动,刘辩抬起双手,朝着欢呼的人群虚按了几下,待到人们止住欢呼,他才放开嗓门,向人们喊道:“乡亲们!将士们!我洛阳王,绝不会纵容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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