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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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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声势浩大的黄巾军在起事之后,相互间并不团结,而且军队的战斗力十分脆弱,数万黄巾大军被千余名汉军击溃的战斗屡屡发生,仅仅只过了几个月,张角、张宝、张梁兄弟就先后战死,黄巾起义也宣告失败。

与一脸唏嘘的周仓、何曼相比,没有参加过黄巾起义,更没有尝试过家中无米下锅的刘辩自然是不会有那么深的体会。

他朝对面坐着的单福看了一眼,只见单福也是一脸的淡然。

少女们正歌舞着,帐帘掀开,从外面走进来五个穿着墨蓝色深衣的少女。

与正在歌舞的少女相比,这几个少女的年岁更加小些,顶多不过十四五岁。进帐之后,其中两个少女低着头从大帐侧面的角落走向了何曼。

另外三个少女,有一个到了单福身旁,跪坐在他的侧面,伸手拿起一旁酒桶里的长杆酒勺,为单福斟起酒来。

走向刘辩和周仓的两个少女,其中一个挨着刘辩坐了,而另一个则站在周仓身旁,看着何曼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将军不愿坐下吃酒,你也伺候刘先生吧。”何曼一手搂着跪坐在他右侧的少女,把手掌探进少女胸前的衣领,另一只手朝周仓身旁的少女摆了下,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得了何曼的吩咐,那少女微微躬了躬身子,上前两小步,跪坐在刘辩的另一侧。

刚进军营没多会,连续见到了二十来个女子,刘辩很是纳闷,何曼在行军打仗的时候,是如何带着这些女子一同作战的?

第36章一眼看穿

有歌舞相伴,而且身旁又有美女作陪,大帐内的气氛并不像先前在刘辟营内那样紧张。

不过即便如此,刘辩还是丝毫没有放松过警惕。如果何曼没有提前备办好酒宴,他或许已被何曼那粗豪的外表蒙蔽。

人往往就是在一些小事上算计的太精细,反倒暴露了真实的意图,何曼这次就犯了这样的错误。想要以情义留住周仓,却因此破坏了粗豪外表给刘辩带来的好感,可谓是得不偿失。

酒过三巡,何曼已有了些许醉意,刘辩和单福此时也是一脸酡红。

何曼轻轻拍了两下巴掌,帐内的琴声戛然而止,正翩翩起舞的少女们也敛起舞姿退到一旁。

“此女乃是某从官军手中抢来。”有了些许醉意的何曼指着身穿蓝衫的女子,对刘辩说道:“自从得来此女,某从未染指于她,今日某便将她赠于先生侍寝如何?”

“多谢渠帅美意。”刘辩微微躬着身,双手抱拳对何曼说道:“在下若是不由内人陪同,彻夜都是难以安眠,侍寝一事,在下虽是满心向往,却是无福消受,还望渠帅海涵。”

原本何曼打算在刘辩答应收纳蓝衫少女之后,提出请他和周仓留在这里的要求,没想到刘辩却是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了。

“好吧!”何曼愣了愣,脸上现出一抹不快,不过这抹不快并没有逗留多久,旋即便彻底消散,他朝那几个跳舞的少女摆了下手,对她们说道:“你等且退下。”

不仅是几个跳舞的少女退了出去,就连坐在刘辩等人身旁的少女也都纷纷起身退了出去。

“先生既不喜好美色,某便不相强,今日某等都有了些许醉意,先生与周将军想来也不便上路。”少女们退出去之后,何曼站起身,对刘辩说道:“某有些倦乏了,晚间再备办酒宴请二位先生与周将军前来。”

说完这番话,他也不等刘辩等人站起身,对帐外喊了一声:“来人,安排几位贵客前去歇息。”

刘辩本想向何曼辞行,可何曼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当他和对面坐着的单福站起身的时候,帐外走进两名黄巾将领。

“渠帅已为几位安排好了下处,几位请随我二人前来。”进帐之后,两个黄巾将领抱拳朝刘辩等人行了一礼,其中一人说了这番话,随后二人一左一右分别站在帐帘两侧,齐声对刘辩等人说道:“贵客,请!”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何曼显然是不想给刘辩等人说话的机会。心知此时辩解并没有什么用处,刘辩也不再和他多说,只是双手抱拳拱了拱,转身朝帐外走了去。

周仓跟在刘辩身后,也是向何曼拱了拱手就转身离去,唯独单福,起身后双手抱拳,深深朝何曼行了一礼,才随后离开大帐。

出了大帐,在两名黄巾将领的引领下,刘辩等人朝着军营西面的林子走了过去。

走没多远,刘辩停下了脚步,回头朝着何曼的大帐张望。

“先生……”刘辩停了下来,周仓和单福也止住脚步,引路的黄巾将领向前又走了几步,感觉没人跟上,才回过头来,见刘辩等人都在望着何曼的大帐,其中一人开口问道:“先生为何不走了?”

“在下内人尚在渠帅夫人处……”看着何曼的大帐,刘辩说道:“在下须去将内人接出方可。”

“先生无须担忧。”刘辩的话音才落,两名黄巾将领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笑了笑说道:“夫人早先已去歇息,此刻正在等着先生。”

“哦!”听说唐姬已经被送去休息,刘辩才算是放了些心,在何曼的军营里,何曼想要对付他们,随时都可以下手,根本没有必要骗他,他应了一声,转过身与周仓、单福一同跟着两个黄巾将领继续向西面的林子走。

何曼的军营在山林之中,因为有树木的遮挡,帐篷不可能成片连接,虽说他这里人数比刘辟的军营少了许多,可占的地域却是要比刘辟的军营还大。

跟着两名黄巾将领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刘辩等人来到了几张相互连接的帐篷前。

刚走近这几顶帐篷,听到脚步声的唐姬就从其中一顶帐篷里钻了出来。

“吃饱没有?”唐姬敛身向刘辩福了一福,刘辩双手扶上她的肩膀,轻柔的问了一句。

看到刘辩这一举动,两个黄巾将领把脸转向一旁,背对着众人,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着什么。

单福也是一脸的茫然,他所认识的人,还从来没有对女人如此柔情蜜意的,在他的心目中女人不过是为男人生养孩子的工具,偶尔也可以作为男人成就功业的垫脚石。

唯独周仓笔直的挺立在刘辩身后,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的诧异和不解。

“夫君。”仰头看了看一脸温柔的刘辩,唐姬抿起红唇,低下了脑袋,并没有回答刘辩的问题。

“在下与内人有些家务事要商议,先行告退。”唐姬神情中带着一丝迟疑,让刘辩感觉到她一定是遇见了什么事,于是朝众人拱了拱手,搂着唐姬的香肩回帐篷去了。

“如何,她们为难你了?”刚进帐篷,才把帐帘放下,刘辩就双手扳着唐姬的肩膀,轻声问了一句。

香肩被刘辩扳着,唐姬低垂着眼帘,沉默了一会,才柔声向刘辩问道:“夫君,我等何时离开此处?”

“快告诉我,她们是不是为难你了?”唐姬的神情让刘辩越发的感觉到她一定是遇见了什么事,眉头微微拧起,扳着她肩头的双手无意识的加了些力气,又追问了一句。

“无人为难妾身!”香肩被刘辩的手指抠的有些隐隐作痛,唐姬轻声说道:“妾身只是不愿总是被那些妇人纠绕。”

唐姬这么一说,刘辩才放下心来,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问道:“是否觉着与她们无话可说?”

“嗯!”唐姬轻轻的点了点头,抿着嘴,没再继续把话说下去。

唐姬的心思,刘辩很能理解。她生长于官宦之家,嫁到皇宫之中,受的是传统的礼仪教育。刘辟的夫人与何曼的妻妾,却是没有受过多少礼仪教育的粗鄙妇人,那些妇人即便是表现的再亲昵,唐姬也会有种与她们无法亲近的感觉。

“我等恐怕要在这里多逗留些时日。”轻轻抚摸着唐姬的秀发,刘辩柔声对她说道:“你且安心住下,我定会带你离开。”

二人正说着话,帐篷外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就在脚步声快要到刘辩和唐姬的帐篷外时,外面传来了周仓冷冰冰的声音:“单先生为何来到我家先生帐外?莫不是有所图谋?”

听到周仓说话,刘辩轻轻拍了拍唐姬的后背,让她待在帐内,他自己则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刚出帐篷,刘辩就看到周仓正手持长剑,剑身搭在单福的肩膀上,面色森冷的瞪着单福。

被周仓用长剑逼着,单福略显瘦削的身躯笔直的挺立着,见刘辩掀开帐帘走了出来,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轻轻将架在颈子上的长剑拨到一旁,对周仓说道:“请周将军在外守候,某与刘先生有事相商。”

周仓朝站在帐篷外的刘辩看了一眼,见刘辩对他点了下头,才将长剑收回剑鞘,什么也没说,抬脚走到帐篷门口,像尊门神般守在那里。

“先生果真来了。”刘辩朝单福拱了拱手,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先生请入帐。”

跟在刘辩身后进了帐内,单福先是向因刘辩带回个人而一脸疑惑的唐姬抱拳一礼,才在刘辩的邀请下,拿了张垫子跪坐在地上。

单福进入帐内,唐姬心知他和刘辩是有是商量,起身朝二人福了一福,出了帐篷。

在单福对面坐下,刘辩双手抱拳朝他拱了拱说道:“虽与先生有约,在下却未曾想到先生会来的如此之快,方才元福有所唐突,在下代他向先生赔礼!”

“殿下多礼了!”让刘辩意外无比的,是单福并没有称他为“先生”,而是直接说出了“殿下”这两个字。

“先生何故……?”虽说单福并未说出刘辩的弘农王身份,可“殿下”这两个字,却也让他意外无比,连忙向单福询问为何如此称呼。

“龚都向刘辟述说周将军随同一位先生北进,草民便已心存疑惑,待见了殿下与王妃,二位举止有度,尤其是王妃,虽说身着布衣,举手投足间却透着雍容华贵,绝非寻常乡间女子可比,因此草民当时便认定二位乃是汉室宗族。”见刘辩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单福深深躬下身子,给他行了一礼过后说道:“近日洛阳传出消息,董卓为弘农王举办丧事。若其偷偷行事,为草民所知,草民绝不怀疑弘农王已薨,可他却要大张旗鼓,唯恐天下人不知,草民料定,弘农王必定还在人间,而殿下应是弘农王无疑!”

第37章徐庶来投

身份被单福揭穿,刘辩抱拳朝单福拱了拱说道:“黄巾军憎恨大汉宗室,先生既已看破本王身份,如何不向刘辟、何曼告知,也好博个封赏。”

“果真是殿下!”刘辩认同了单福的猜测,单福连忙站起,朝前迈了一步,两腿一屈跪在地上,双手交叠置于额头,深深的伏下身子说道:“草民徐元直,叩见弘农王殿下。”

“你是徐庶?”单福的话音才落,刘辩马上坐直了身子,伸手托着他的两臂惊问道:“徐庶先生如何会在此处?”

“殿下如何认得草民?”刘辩的反应让徐庶感到一阵茫然,他挺直身子,一脸疑惑的看着刘辩,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竟忘记回答刘辩的问题。

“元直大才,本王如何不知。”刘辩脸上漾满笑容将徐庶搀了起来,向他问道:“还是先前那句话,为何先生看透本王身份,却不向刘辟、何曼揭发?先生又如何会在此处?”

“不瞒殿下。”徐庶坐直身子,对刘辩说道:“刘辟、何曼均是黄巾出身,虽说麾下颇有人马,可二人均不是成就大事之人。殿下身居宫中,却能安然脱离,定然有着常人不及的能耐。董卓逆贼,竟企图谋害圣明之君,其心可诛!天下人神共愤!殿下只需振臂一呼,想必四海义士无不纷纷响应!元直乃是在乡间杀了人,改名单福四处游历,才来到此处暂且寄身于刘辟营中。”

“元直所言不差。”刘辩挺直胸膛,两眼微微眯了眯,面容肃穆的对徐庶说道:“只是本王假若向世人宣称在世,天下英雄确是会纷纷响应,董卓老贼也会得知本王行踪,恐怕届时天下英雄未到,老贼的兵马已至……”

“殿下正是如此料想,才决定前往虎牢关,召集关外群雄诛杀董卓?”刘辩的话还没说完,徐庶就正色对他说道:“殿下切不可径直赶往虎牢关,董卓帐下能人辈出,殿下若是有所异动,必为其所擒。”

刘辩并没有对徐庶说出他要去虎牢关的事,可徐庶却一语道破,更是让刘辩意外不已。

他睁圆了眼睛,盯着跪坐在面前的徐庶,半晌也没有言语。

“殿下且在此处宽住几日,不出三日,刘辟定会前来相邀。何曼虽说心内不甘,却也不会太过阻拦,届时草民将随殿下一同离开。”见刘辩睁圆了眼珠子一句话不说,只是一味的盯着他,徐庶微微躬着身,对刘辩说道:“草民不便在此逗留太久,现行告退!”

刘辩站起身,拉着徐庶的手说道:“本王这些日子一直在躲避官兵追缉,今日幸得与元直相遇,若是元直肯与本王共谋大业,天下之事何愁不定?大汉江山又如何会落入奸人之手?有朝一日本王召集天下英雄共同讨伐董卓,元直便是本王的军师!”

自从化名单福以来,徐庶一路寻师访友,学得了不少本事。到了刘辟的军营,虽说刘辟也很倚重他,可有些关键性的事情却不会让他决断。如今身为汉室正统的刘辩却对他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内顿时一阵感动。

双手被刘辩握着,徐庶缓缓的点了两下头,眼眶中滚动着莹莹的泪光,对刘辩说道:“承蒙殿下错爱,草民无以为报,自今日起,愿追随殿下鞍前马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军师!”刘辩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徐庶的肩膀,以一种略显低沉的语调对他说道:“从今日起,本王这条性命,全仰仗军师保全了!”

虽说刘辩眼下手中无兵,军师一职对徐庶来说并没有多大意义,可他却是将性命都交给了徐庶,对徐庶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信任。

“元直定不负所望!”徐庶轻轻抽回被刘辩拉着的手,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朝刘辩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帐篷。

刘辩也双手抱着拳,一直把徐庶送到了帐篷外面,目送着他钻进了不远处的另一顶帐篷。

“此人甚为怪异。”扭头看着徐庶钻进不远处的帐篷,周仓对刘辩说道:“先前他鬼鬼祟祟的摸到先生帐外,不知想要做些甚么……”

周仓的话刚说到这里,刘辩就抬起一只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对他说道:“元福,日后我等皆要听从单福先生差遣,方可成功离开此处前往卧牛山。”

这句话很是让周仓感到意外,他愕然的扭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辩,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好了!”刘辩朝周仓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宽厚的脊背,对他说道:“这几日元福也辛苦的紧,好生歇息着,晚间我等还要前去赴何渠帅的宴!”

“先生,我等不是要尽快离开此处前往卧牛山么?”劝慰了周仓一句,刘辩朝不远处等着的唐姬招了招手,让唐姬先进入了帐内,就在他也要抬脚走进帐篷的时候,周仓在他身后问了一句。

“元福且宽心,不几日我等自会离开此处。”刘辩转过身,朝周仓点了下头,丢下一句话,才钻进了帐篷。

一脸茫然的周仓站在帐外,想了好半天,还是没闹明白刘辩为何又突然不急着离开,反倒积极的等待着晚上的宴会。

刘辩之所以相信徐庶,是因为他过去看过的书里,介绍徐庶的时候都会冠上“侠义”二字。

穿越到这个时代,经历了许多事情,单独一本书对三国的介绍已是无法博得刘辩的信任,可所有了解的资料都点明了徐庶为人侠义,也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而且以他的推断,何曼之所以将他们安置在相对偏僻的军营西北隅,那是因为附近草木相对茂盛,暗中埋伏的人手更容易蛰伏。刘辩毫不怀疑,在他们入住的这几顶帐篷附近,就安插着不少负责监视的何曼手下。

在何曼的军营里连续住了三天,徐庶也没有返回刘辟的军营,一直陪在这里。果然第三天午后,刘辟亲自带了一队人赶到何曼的军营。

三天里,何曼每次对刘辩提出请他与周仓留下,刘辩都会含含糊糊的应承,也不明说答应,也不直接拒绝,弄的何曼很是为难,每天都在琢磨着他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又耗费了一场酒宴,刚送走刘辩等人,听闻刘辟来了,心内正烦闷着的何曼皱起眉头,朝前来禀报的亲兵摆了下手,对那亲兵说道:“就说我吃醉了酒,已然睡下,请刘渠帅且回去,有事明日再说。”

“诺!”亲兵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要走出大帐。

可亲兵的手还没碰到帐帘,帐帘就被人从外面挑开,刘辟怒冲冲的带着两名黄巾将领闯了进来。

“何曼,你是究竟意图何为?”掀开帐帘,刘辟冲进帐内,朝着何曼一瞪眼说道:“某家宾客被你请到军中,某不与你争执,可今日某来见你,你却避而不见,是否忒不讲情面了些?”

“哎呀,刘渠帅。”见刘辟闯了进来,原本打算装睡的何曼只得站了起来,陪着笑朝他拱手迎了过来说道:“某与刘渠帅如同兄弟一般,如何会避而不见?只是某今日着实是喝的多了些,担心言语不当,开罪了渠帅……”

“少说这些!”刘辟朝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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