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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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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管青,眸子中闪烁着几分感激,柳娘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管青才放了些心,飞快的跑向了她的战马。翻身上了马背,随后一把抽出长剑,策马朝着刘辩靠了过来。
伴随着急促的蹄声,刘辩等人的视野中很快便出现了十多条人影。
那是十多个发式怪异,身上披着羊皮的剽悍男人。
看到那十多个剽悍男人,刘辩撇了撇嘴,小声对一旁的管青说道:“匈奴人果真是未有开化。节气尚热,他们便披上了羊皮,也不怕悟出痱子!”
十多个匈奴人出现,管青只顾着准备迎战,并未留意他们的装束。听得刘辩如此一说,她才注意观察了一下那十多名已经到了近前的匈奴人。
果然,那十多个到了离他们只有二十余步便止住战马的匈奴人,个个面皮都是微微泛黑,身上披着翻卷着羊毛的羊皮。
他们脸膛微黑,却不是那种带有油亮光泽的天然黑,而是如同沾染着许多灰尘的、脏兮兮的黑。不仅如此,就连他们身上披着的羊皮,翻卷过来的羊毛也并非雪白,而是泛着灰色,看起来就很不干净的样子。
只是看了一眼那十多个匈奴人,管青就撇着嘴摇了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了几分鄙夷。
“太脏了是吧?”将脑袋朝管青凑近了一些,刘辩小声向她问道:“可有觉着他们与柳娘未洗干净头面时有几分相像。”
“怎会?”管青笑着摇了摇头,可旋即她脸上的笑容便凝固了起来,仔细看着对面那十多个匈奴人,她愕然发现,刘辩所言并非完全没有道理,那十多个匈奴人,神态中无形透出的野性和桀骜,着实与满脸污秽时的柳娘有几分相像。
止住战马的匈奴人个个手提着匈奴特有的直刀,与刘辩等人远远对峙,却并未发起进攻。
就在匈奴人与刘辩等人对峙时,远远站在刘辩等人身后的柳娘探出脑袋,朝那十多个匈奴人望了一眼。
看见柳娘,一名匈奴骑士抬起手,朝柳娘指着,叽里呱啦的向着领头的匈奴人喊了一通什么。
顺着那匈奴骑士手指的方向,领头的匈奴人看见柳娘时,身子陡然一震,向身后的十多名匈奴骑士一招手,大喊了一声,挥舞着直刀朝刘辩等人冲了上来。
“杀!”虽是听不懂匈奴人在说什么,但对方冲向他们的举动却是再清晰明了不过,刘辩将长剑朝前一指,怒吼了一声,双腿向马腹上一夹,策马迎着匈奴人冲了上去。
“杀!”管青与那四名兵士随即也发出了一声怒吼,迎着匈奴人冲杀了上去。
“疯了!疯了!他们都疯了!”河岸对面,两个穿着百姓深衣却披着皮甲的汉子,远远望着朝匈奴人反扑上去的刘辩等人,其中一人怪叫道:“他们如何敢与匈奴人在马背上厮杀!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快!快去找里长!”还是另一个汉子反应快些,见刘辩等人与匈奴人相互冲杀了上去,他大声叫喊了起来:“快找里长派人帮忙,匈奴人又来了!”
与那两个汉子惊慌失措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远离厮杀双方的柳娘。
只见她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小脑袋,脸上带着颇为有趣的神情,远远看着正相互冲向对方的两拨人马,神态竟是淡定自若,就好像这场厮杀无论是谁胜了,于她都没有太大关系似的。
两拨人马重重撞在一处,柳娘的耳畔顿时传来了一阵战马嘶鸣和兵刃交击的巨响,听到这阵声响,她才好像被吓着了似的挤了挤眼睛,不过旋即神态又恢复了自若,怡然自得的看着两拨人厮杀。
第348章杀人做见礼
领着管青与四名兵士迎着匈奴人冲了上去,刘辩挥舞起长剑,双脚踏在马镫上,发出了一声怒吼,狠狠的撞进了匈奴人之中。
双腿紧紧夹着马腹,两只脚踏着木质的马镫,在撞上匈奴人的那一刹,刘辩举起长剑,狠狠的朝着一名匈奴人的肩头劈了过去。
匈奴人虽然擅长骑射,可此时的匈奴,战马也是没有马镫。人坐在马背上,若是承受强大的撞击力,由于脚下无法稳固,很容易被战马甩飞出去。
双方撞在一处,刘辩等人凭借着马镫的稳固,承受着强大的撞击力,在与匈奴人相互撞击时他们的身体只是向前倾了一倾,随后便稳稳的坐在马背上,而马镫将身体稳在马背上的十多名匈奴人,却被撞飞出去了两三个。
长剑劈下,被刘辩盯上的那个匈奴人甚至还没从撞击中缓过神来,他就感到肩膀一阵剧痛,刘辩手中的长剑已是深深的劈入了他的肩胛。
一剑劈中了匈奴人的肩胛,刘辩大吼了一声,双手握住剑柄,先是按住长剑用力一抽,随后剑刃横向一划,锋利的剑锋先是在匈奴人的肩头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接着便贴着那匈奴人的咽喉切了过去。
那匈奴人先是肩膀如同喷泉般飚射出鲜血,他还没从剧痛中回过味来,甚至还没来及发出惨嚎,刘辩手中的长剑便切开了他的咽喉。
肩胛和咽喉鲜血飚射,匈奴人圆睁着双眼,身躯朝着马背的一侧歪倒了下去,掉落在地上,很快便被交战双方纷乱的战马踏在蹄下。
跟随刘辩与匈奴人厮杀的四名兵士,个个奋勇,挥舞着长剑,在匈奴人中横冲直撞,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与他们对阵的匈奴人,在如此强悍的攻势下,虽然占据着人数的优势,却还是被逼的步步后退。
至于管青,原本就是马背上的将军。虽说她此次与刘辩同行,为了减小被敌对势力发现的危险,并未携带大刀,可挥舞起长剑,却也是虎虎生风,只是刚与对方撞在一处,便连续斩杀了两三个匈奴人。
一个兵士挥起长剑,将剑刃劈入对面的一名匈奴人头顶,将那匈奴人劈的颅骨崩裂、脑浆飞溅,在他要收回长剑的那一刹,另一个匈奴人怪叫着从背后朝他刺出了一刀。
听到匈奴人的怪叫,那兵士来不及躲闪,赶忙将身体偏了一偏,虽是躲过了被匈奴人一刀刺入要害的厄运,他的后肩胛上,却实实在在的挨了一刀。
肩胛传来一阵剧痛,那兵士痛嚎了一声,将身子一拧,手中长剑顺势向前一递,深深的扎进了一刀刺中他的匈奴人心窝。
双方只是相互冲杀了一次,十多名匈奴人就倒了一地,余下的两个,被刘辩等人团团围在中间。
远远观战的柳娘显然是没想到战斗竟是会如此之快便告结束,她双手掩着嘴巴,惊愕的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正围起两名匈奴人打转的刘辩等人。
与柳娘同样惊愕的,是河对岸的两个汉子,那两个汉子甚至还没来及掉头跑去找他们的里长,对岸的战斗已经结束。
刘辩等人一个未损,竟将十多名匈奴人悉数斩杀,显然是超出了那两个汉子的认知。
自从匈奴人来到附近,十里八乡的乡勇也曾与匈奴人有过数次交战,可乡勇却是输多胜少,几乎是逢战必输,最后只能凭借着眼前的这条小河,阻挡匈奴人的东进。
其实这两个乡勇并不晓得,来到此处的匈奴人,只是少量斥候。他们来到中原的目的,并非劫掠,而是趁着中原混乱,探查一旦出兵可能得到好处。
若真是匈奴大军来犯,凭着几个村子的乡勇,想要挡住匈奴铁骑,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下马!”围着剩下的两个人转了几圈,刘辩突然勒住马,冲那俩人怒喝了一声。
两个匈奴人显然是不懂汉话,刘辩发出了怒吼,他们只是满脸惊惶的向围在四周的人们张望,却并未跳下战马。
“娘的,先生要你们下马!”战斗中肩胛上挨了一刀的兵士,后肩还在汩汩的流淌着鲜血,见两个匈奴人丝毫不理会刘辩的吼声,他大骂了一句,抬起手中长剑,朝着一个匈奴人的胸口刺了过去。
那匈奴人见长剑刺向胸口,赶忙抬起直刀想要格挡,一旁的另一名洛阳军兵士却在他抬刀的那一瞬,挥起长剑,狠狠的朝着他的颈子劈了下去。
直刀格挡住迎面刺来的长剑,匈奴人的颈子却在另一柄长剑划过后,被整个劈断。
腔子内飚射着鲜血,头颅滚落在地上,那匈奴人的尸身保持着格挡的姿势,缓缓的朝后倒了下去,跌落在战马蹄下。
剩下的最后一名匈奴人,正是领着这群匈奴骑士的首领。当最后一个随从被刘辩麾下兵士劈杀,他浑身哆嗦着,连持刀的手也不住的打着颤。
“下马!”随着一声娇叱,管青骑在马背上,抬脚朝那匈奴头领踹了过去。
这一脚踹的是又急又猛,再加上她那声怒喝把匈奴人吓了一跳,完全没来及做出防范,腰肋上被她狠狠的踹了个正着。
被管青兜腰踹了一脚,匈奴人吃痛之下,闷哼了一声,一头栽下了战马。
就在他跌落战马的同时,两名穿着百姓深衣的洛阳军也翻身跳下了马背,快步跑到他身旁,用长剑架着他的颈子,把他提了起来。
“押到河边!”低头朝那被摔破了额头的匈奴人看了一眼,刘辩摆了下手,骑着马率先往河岸边去了。
从满脸惊惶的柳娘身旁经过,刘辩扭头向柳娘看了一眼,冲她咧嘴一笑,并未止住战马,径直走向了河边。
刘辩的笑容充满了玩味,他咧嘴一笑,却把柳娘惊的小心肝儿“扑腾扑腾”乱跳,生怕他是看出了甚么不该看出的端倪。
“过来!”刘辩刚刚走过,柳娘听到身旁传来了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还没等她扭头看向对她说话的人,她的手臂已被一只手用力扯住,整个人被悬空提了起来,最后被放在了管青的战马上。
将柳娘拽上了马背,管青把她护在怀中,骑着马,跟在刘辩的身后,缓缓向河岸边行去。
到了岸边,刘辩翻身跳下马背,朝对岸的两个汉子抱拳拱了拱,向那两个汉子喊道:“二位,可否帮忙为我等寻条小船?”
“行!行!”还回味着刘辩等人快速斩杀匈奴人的战斗没有回过神来,刘辩站在岸边高声一喊,那两个人这才愣了一愣,其中一人赶忙点着头,不住口的应诺着。
“把那匈奴人杀了!”得了河岸对面汉子的应允,刘辩朝架着匈奴俘虏的两名兵士摆了下手,对他们说道:“算做是给对岸的乡亲们送份见礼!”
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刻意说给对岸那两个汉子听,可在说话时,他的眼睛却是有意无意的朝坐在管青马背上的柳娘瞟去。
两名兵士把那匈奴人架到河岸边,其中一个兵士抬脚朝那匈奴人的腿弯踹了过去。
腿弯被踹,匈奴人吃痛之下,“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
刚将那匈奴人踹倒,另一名兵士就举起长剑,走到他身后,剑尖笔直向下,指向他的后颈,双手紧攥着剑柄,用力朝下一插。
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锋利的剑尖扎入了那匈奴人的后颈,飚射起一股鲜血,****了他的身躯。剑柄没入匈奴人的身体,竟是没有从另一侧透出来,显见是整柄剑都扎进了那匈奴人的腹腔。
看到这一幕,与管青同乘一骑战马的柳娘眸子中瞬间闪过了一抹与她年岁不符的怨毒。
这抹怨毒并没有存续太久,只是在柳娘的眸子中一闪而过。可纵然如此,她眼神瞬间的变化,还是被刘辩把握了个正着。
意味深长的朝柳娘瞥了一眼,刘辩扭过头,双手抱着拳,向河岸对面的两个汉子喊道:“方才这匈奴人,便算做是给乡亲们的见礼,还望二位尽早替我等寻来渡船!”
“好说!好说!”两个汉子站在河对岸,忙不迭的抱拳给刘辩回着礼,其中一人高声喊道:“众位在此稍后,我二人去去便来!”
说完话,那两个汉子片刻也不多做逗留的掉头朝着远处跑了去。
望着河岸对面越来越远的两个汉子背影,刘辩的脑海却在不停的翻腾着。
在他以往读过的三国故事中,匈奴人确实参与了中原的战乱,可所有的故事在描述匈奴人时,所用笔墨都不是很浓重,以至于他如今想要极力想起匈奴人在这乱世中起到怎样关键的作用,也是寻不着要领。
满脑子的疑惑,刘辩再次向与管青同乘一马的柳娘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心内暗暗寻思着,看来想要弄清关键所在,只得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姑娘身上着手了!
立于河岸边,等了大约两柱香光景,刘辩等人看到河岸对面跑来了黑压压一群人,其中一些人甚至还抬了两只并不算很大的小船。
“先生,某先过河!”河岸对面的人们将小船放入河中,有两个汉子撑着小船往刘辩等人所站的这边河岸驶来,后肩受了伤,刚在同伴帮助下缠裹了厚厚麻布的兵士便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若果真稳妥,先生再过河不迟!”
扭头看着那兵士,刘辩朝他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臂对他说道:“河岸对面,只是一些配备了兵刃的百姓,我等方才与匈奴人一场厮杀,已是有人看清了全程,若他们果真意欲对我等不利,先前便不会前来报讯!放心好了,此事稳妥!”
第349章杀了狗儿招待贵人
渡过小河迎接刘辩等人的小船,一次只能分别载一人一马过河,来来回回经过三次,最后一名兵士才牵着战马离开小船登上河岸。
上了河岸,刘辩发现得了匈奴人被全歼的消息、前来围观的百姓是越来越多。起先来的还只是一些青壮年汉子,到后来,许多女人、孩子和老人,也都纷纷赶了过来。除了围在近前的人群,远处还有着许多人正匆匆忙忙的朝河岸边跑来,想是附近的乡亲们都要看看凭着六人之力,便斩杀了十数名匈奴人的英雄风采!
围在四周的乡民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露菜色,显是缺衣少粮,已受了不少日子的苦楚。
一个约莫六旬左右的老者,分开人群,来到刘辩等人面前。他先是将刘辩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便,随后才眯缝着有些昏花的老眼,抱着双拳向刘辩问道:“几位客人何方人氏?到此何干?”
“老丈!”抱拳朝老者拱了拱,刘辩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我等乃是洛阳人氏,以经营粮秣为生,日前洛阳王大军讨伐牛辅,军中粮草不济,我等特意运送了一些军粮……”
“原来是送军粮的贵人!”不等刘辩把话说完,老者就打断了他的话头,朝围在四周的乡民们一招手,向乡民们喊道:“来了贵人,乡亲们,快些着人回去好生收拾几间屋子给贵人歇脚!”
“天色尚早!”老者说要让人收拾屋子给他们歇脚,刘辩赶忙对他说道:“我等尚须赶路,眼下秋收已快要到了,在下以货值粮秣为生,不敢稍有懈怠!只望趁着天明,多赶些路程……”
“秋收尚早!”老者摆了摆手,根本不理会刘辩所找的借口,对他说道:“客人仅凭六人之力,便将十余名匈奴人斩杀,我等乡民钦佩万分。小老儿忝为本地里长,斩杀匈奴的壮士来此,怎可不予招待?客人万不得推搪。”
“呃!”里长一番话,倒是把刘辩说的无言以对,再不好找理由强行离开,只得朝管青等人看了一眼,见管青与那四名兵士脸上都是一副随他决断的表情,他这才点了点头,对里长说道:“既是如此,那便劳烦乡亲们了!”
“客人请!”得了刘辩的允诺,里长赶忙侧身站到一旁,微微佝偻着老腰,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群乡民簇拥着刘辩等人,离开了河岸,上了一条小路,径直向东行进。
刘辩的坐骑早被一个年轻乡民接去帮他牵着,沿着小路,与里长并肩前行,走没多远,刘辩好似有些漫不经心的向里长问了一句:“敢问里长,匈奴人何时来到此处?因何不见官兵前来清剿?”
“客人有所不知!”刘辩问起匈奴人,里长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无尽的悲苦说道:“此处临近太华山,往北便是华阴、往东则是湖县,华阴与那左冯翊毗邻,西凉军多有散兵游勇骚扰城池,县尉生恐分兵前来,将县城丢给了西凉军,便是罪责难赎,因此才迟迟未有发兵!湖县离此处又太远,两日前我等已是派人前去恳求湖县发兵来援,如今前去求援之人尚未返回,等到官兵来到,已是不晓得会有多少乡亲再遭那匈奴人毒手。”
“匈奴人做了很多坏事?”里长每提到匈奴人,都会恨的咬牙切齿,刘辩扭头下意识的朝跟在管青身后的柳娘看了一眼,随后向里长问了句:“你等隔河相望,那匈奴人并未过河……”
“原本河岸对面也是有着几个村子!”没等刘辩把话说完,里长就叹了一声说道:“匈奴人几日前来到此处,将紧邻太华山的白杨村屠杀了个干净,男人一个没有放过,女人尽数被他们抢了回去糟践。就连老人、孩子……”
“唉!”说到这里,里长再也说不下去了,他长长的发出一声叹息,嘴里咕哝着:“造孽啊!造孽!若不是另几个村子乡亲们跑的快,此时也不晓得有多少人死在了匈奴人手中。”
听了里长的一番话,刘辩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若是匈奴人在别处杀戮,他顶多只是义愤填膺,恨恨的跟着骂上几句。至于发兵讨伐,或许还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毕竟天下势乱,轻易领军进入其他豪强地界,终究是会惹来许多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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