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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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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着躺在铺盖上闭起眼睛,看起来好似很难受的刘辩,管青很是心疼的叹了一声,从一旁拉过睡觉时盖在身上的麻布,帮刘辩盖着肚子,一双满是柔情的眼睛,很是心疼的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带着刚毅的脸颊。
帮着刘辩盖好肚子,管青见他嘴唇干的都起了皮子,想要帮他倒一杯水,喂他喝了解解渴。
可她刚刚站起,还闭着眼睛的刘辩就猛然翻了个身,一把抱住她的小腿,嘴里咕哝着说道:“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
听到刘辩口中说出这样一句话,管青身躯微微一震,扭头看着紧紧抱着他小腿的刘辩。
抱住她的小腿,刘辩兀自闭着眼睛,嘴里不住的咕哝着:“不要走……”
刘辩那一声声“不要走”,直听得管青芳心一阵阵扑腾乱跳,顿时感到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蹲下身,双手扶着刘辩的两肩,柔声对闭着眼睛的刘辩说道:“殿下,好生睡着,末将不走。末将只是要为你倒些水……”
可能是听到了管青的声音,让刘辩心内安稳了一些,他果然放开了抱着她小腿的双臂,乖乖的躺在了铺盖上。
扶着刘辩让他躺好,管青帮他捋了捋垂在额头上的一缕头发,目光中带着无限深情的凝视着他,过了好一会,才站起身走向矮桌。
矮桌上摆放着一只陶罐,陶罐里盛着一些清水。管青在一只陶土制成的杯子中倒了些水,又回到刘辩身旁。
刘辩确实是醉的厉害,离开营帐后又吹了风,此时已是处于人事不知的状态。
手中端着水杯,到了铺盖旁,管青坐在铺盖上,伸手搂住了刘辩的颈子,将他扶了起来。
她在睡前已是卸了铠甲,此时身上穿着的乃是一套丝绵的深衣。丝质深衣质地很是柔软,被管青扶起,头依在她大腿上,刘辩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从她大腿传来的温热柔滑。
闭着眼睛,贪婪的将脸挨在管青的大腿上蹭了几蹭,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就好似嗅着芬芳的栀子花般,脸上现出了浓浓的陶醉。
看到刘辩这副模样,虽知他是醉了,管青却还是瞬间羞红了脸。
有心将依偎在大腿上的这位登徒浪子丢到一旁不去管他,可管青那颗并不算冰冷的心却是无法狠得下来。
想到刘辩此时应是因酒醉而难受的紧,她那颗外表坚强而内里纤柔的心,瞬间便已软化。
轻轻的叹了一声,管青一手托着刘辩的颈子,另一只手拿着那只装着清水的陶杯,凑在了刘辩的唇上,无限温柔的对刘辩说道:“殿下,喝些水把!”
这句话出口,管青的俏脸越发红了一些。自打记事以来,她极少以如此温柔的语气与人说话,仅有的几次,也是在和怀中这位醉得不省人事的洛阳王说话。
水杯凑在刘辩的唇上,或许是确实渴了,刘辩贪婪的吸啜着冰凉的清水,很快便将杯中的水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将杯子放在一旁的地上,看着刘辩那张英俊中带着刚毅的脸,管青想要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可纤柔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的脸蛋,就犹如触电一般又收了回去。
“管青……我……不能没有你!”就在管青想要触摸却没敢摸上刘辩脸颊的同时,躺在她的大腿上,刘辩闭着眼睛,喃喃的嘀咕了一句:“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说完这句话,刘辩终于沉沉的睡了去,没过多会,管青已是听到他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扶着刘辩,让他在铺盖上躺好。管青再次帮他盖好了肚子,看着他的脸颊,终于还是伸出手,目光中带着无尽柔情的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眼窝中蕴满了泪花,柔柔的对沉睡中的刘辩说道:“我怎会舍得离开你?在我心中,始终只有你一个男人。可是……”
话说到这里,管青再也说不下去了,一颗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光辉的泪珠,滴落在刘辩的脸上。
当泪珠滴落到刘辩脸上时,已经沉睡的刘辩,眼睑剧烈的跳动了两下,却并没有醒来。
先是用衣袖帮刘辩拭去落在他脸上的眼泪,随后又擦了擦自己脸颊上的泪水,管青站起身,依依不舍的低头看了刘辩一眼,抬脚走出了帐外。
站在帐外,凉凉的风儿吹拂在管青的脸上,撩起了她鬓角的发丝,使她那窈窕的身影显得有几分苍凉。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将刚才在帐内因刘辩那些话而挑起的内心萌动压制下去。
可她的努力只是徒劳,深深吸进肺内的凉风,并没有把她脑海中的迷乱驱散,反而是让她感到更加迷茫,不知将来该如何与刘辩相见。
第314章究竟做没做过坏事
初升的朝阳为大地带来了第一抹晨曦,金色的阳光刺穿了渐渐淡薄的夜幕,驱散了宁静的夜晚,带来了新的一天。
军营内,官兵们已是开始收拾起营帐,许多兵士正烹煮着早饭。阵阵饭香飘进了刘辩的帅帐,躺在铺盖上的刘辩,慢慢的坐了起来,闭着眼睛用力的摇了摇头。
头天晚上,他喝了太多的酒。意识朦胧中,他印象里好像有着到了管青营帐的经历,可那经历在他的记忆中却是十分飘渺,似真实、又似虚幻,他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回到的帅帐,更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去过管青的营帐。
睁开眼睛,朝帐内环顾了一圈,见他睡着的正是自己的帅帐,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朝着挂铠甲的木架走了过去。
守在帐外的兵士听到帐内传出了动静,其中一人赶忙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将士们正在生火造饭,敢问殿下要吃稀粥还是吃粟米饭?”
“来碗稀粥吧!”由于喝了太多酒,刘辩并没有什么胃口,他朝那兵士摆了摆手,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待到那兵士转身要出帅帐,刘辩像是陡然想起了什么,又向他喊了一声:“等下!”
听到刘辩唤他,兵士转过身,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等待着刘辩下令。
“本王昨日饮多了酒,可曾去过别处?”从架子上取下铠甲,刘辩一边穿着,一边向那兵士问了一句。
当他问起有没有去过别处时,兵士脸上现出一丝为难,抬眼偷看了一下刘辩,才低着头说道:“回禀殿下,昨晚殿下曾去过管青将军帐中!”
“嗯?”从兵士口中得知他果真去过管青帐中,刘辩扭过脸,很是疑惑的向那兵士问道:“本王在那里,可曾做出甚么荒唐事?”
这句话问出口,刘辩顿时又有些后悔。即便他真的做出荒唐事,管青身为将军,也是不可能让别个知道营帐内发生的一切。
哪知他的问题刚问出口,那兵士就接口应道:“昨晚正是小人送殿下前往管青将军帐中,殿下于将军帐内熟睡,将军则独自立于帐外,不知为何怅然泪下。后来还是庞军师得知殿下未在主帐,才命人将殿下抬了回来……”
“呃!”从兵士的话中,刘辩听出他昨晚是没来及做出甚么荒唐事,否则管青也不可能有闲暇立于帐外怅然泪下。
想到管青站在帐外流泪,刘辩陡然一惊,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想要回忆起他在管青帐内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究竟有没有什么地方刺伤了这位在战场上能如男人一般与敌厮杀的女将。
可是在管青帐中之时,他是处于沉醉状态,意识早已完全朦胧。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是想不起那时究竟做过什么。努力的回想,反倒是让他大脑一阵阵的疼痛。
见刘辩再无吩咐,进入帐内的兵士抱拳躬身,退了出去。
待到兵士退出帅帐,刘辩微微蹙着眉头,将衣甲穿戴整齐,跨步走出了帅帐。
他心内已是做好了盘算,既然想不起头天晚上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那便去亲口向管青询问。只要问清她为何立于帐外垂泪,一切便可明了。
刘辩刚出帅帐,为他盛了一碗粟米粥的兵士就端着饭碗朝帅帐走了过来。
见刘辩要走,那兵士抬头看着刘辩,对他说道:“殿下,粥已经盛来了……”
“你吃吧!”朝那兵士摆了摆手,刘辩丢下一句话,连停也没停,快步朝着管青所部驻扎的地方走了过去。
手中端着碗,那兵士微微张着嘴巴,满脸愕然的望着刘辩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把盛满了稀粥的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口。
走向管青所部驻地的路上,刘辩看到无数兵士正在收拾着营帐,大多数营帐已收了起来,帐篷被官兵们装上了运送辎重的马车,不过还有少部分营帐并未收起,正有一群群的官兵在那些营帐四周忙活。
一路上,看见刘辩的官兵都会向他躬身抱拳行礼,刘辩也没闲暇给官兵们回礼,只是双手抱着拳,一边很随意的拱着,一边朝前快步行走。
离管青所部驻地尚有一些距离,刘辩看到驻地上的营帐已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身后其他将军驻地的营帐还有一些没有收起,可管青所部官兵,却是不仅收好营帐,就连早饭也已是吃过。
吃罢早饭,正忙着熄灭锅灶的官兵们,见刘辩只身一人来到,赶忙立于他们原先所处的位置,抱拳躬身,向刘辩行礼。
朝那些官兵简单的拱了拱手,刘辩走到了一个军官近前,向他问道:“可有见到管青将军?”
“将军天色未明,便让将士们起身,收拾起营帐、埋锅造饭。”军官先是十分郑重的又给刘辩行了一礼,才扭头朝四下看了看,对刘辩说道:“方才还在此处看见将军,这会却不晓得到哪里去了。”
“启禀殿下,将军方才到西北边去了!”那军官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一个士兵就抬手指着西北面,对刘辩说道:“小人方才收拾锅灶,恰巧看到将军朝西北边走去。”
朝那士兵点了下头,刘辩转过身快步向西北边走去。
头天晚上刘辩曾来到管青帐中的事,因庞统严令不许外传,管青帐下官兵虽说离事发地点很近,却也是没有得到丝毫风声。
见刘辩风风火火的朝着西北面走,一大群官兵都是面面相觑,不晓得这位洛阳王为何一早便来寻他们家将军。
朝着西北边走了大约五六十步,刘辩果然看到管青正站在一片空地上,眺望着远方。
循着管青应该看向的角度朝前看去,刘辩发现前方的风景并无特殊,一时也不晓得她究竟在看些什么。
看见管青,刘辩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一些,几乎是小跑着朝管青奔了过去。
或许是太专注于想着什么,刘辩快速的奔走,脚步声自是不会太小。可管青却好似浑然未觉,根本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的样子,依然呆呆的眺望着远方那片并不算很美的风景。
走到管青身后,刘辩本想唤她一声,可到了近前,他却改了主意。
走到离管青只有五六步的地方,刘辩见她并没有警觉的转过身,心下狐疑,于是便放慢了脚步,朝着侧旁绕开了一些,往前走了几步,伸头看向管青的脸庞。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顿时把刘辩给吓了一跳。
背朝他站立着的管青,并不是在眺望远方,而是一个人躲在这罕有人至的地方默默的垂泪。
两行清泪顺着她洁白如玉的脸庞滑落,汇聚到下巴上,在下巴尖儿凝成一颗晶莹的泪珠。
泪水如同永不干涸的溪流一般,从她的眼窝中滚落,顺着泪痕不停的凝聚到下巴上。
下巴上的泪滴一颗颗的掉落在她的衣甲上,那身给她增添了无尽飒爽英姿的铠甲前胸,竟是沾染上了一大片水渍。
“怎了?”看到管青眺望着远方不住落泪,刘辩心内陡然一凉,担心是头天晚上因为醉酒,对她做出了甚么不该做的事情,赶忙跨步上前,双手扶住管青的手臂,一脸关切的向她问道:“一大早,为何独自立于此处落泪。”
正想着头天晚上刘辩对她说的那些话儿,管青心内是如同潮水般不住的澎湃涌动,思绪正飘在天际,双臂陡然被人一抓,她大吃了一惊,连忙甩脱抓着她手臂的那双手朝后急退两步,下意识的伸手抓向腰间长剑。
手刚按在剑柄上,管青便看清了刚才抓住她手臂的不是别人,正是让她思潮翻涌的刘辩,俏脸霎时一片通红,赶忙抬起手臂,去擦拭脸上的泪痕。
“殿下如何一大早便只身来到此处?”擦干了眼泪,管青扭头朝两侧看了看,没见刘辩身后跟有兵士,才有些嗔怪的对他说道:“若是有贼人趁机偷袭殿下,无有兵士保护,殿下岂非……”
“莫要说我!”管青的话音未落,刘辩就跨步朝她走近了一些,拧着眉头,向她问道:“方才听闻兵士说道,本王昨晚到过将军营帐,不晓得可有做出甚么荒唐事来?”
管青之所以一大早便立于此处,就是因为头天晚上刘辩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儿,让她芳心难以自平,想要来到这里平复一下心情。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才来了没多会,尚没来及让心情平复下去,刘辩就脚跟脚的撵了过来。
“殿下昨日喝的多了!”被刘辩一句话问的满面羞红,管青低下头,轻声对他说道:“末将感伤,只是感伤殿下于行军途中竟会做出酗酒之事。如此不堪之举,定会有辱殿下威名。想到痛心之处,末将着实难以自抑,方才躲到此处正是暗自为殿下不值……”
管青这番话,显然是在避重就轻。立于她的面前,刘辩目光中带着几分狐疑的看着她,又追问了一句:“本王昨晚当真未作出甚么荒唐事来?”
“没有!”管青抱拳躬身,语气很是果决的应了一句,随后对刘辩说道:“天色已然大亮,末将须返回军营集结将士,恳请殿下也早些返回中军,莫要耽搁了大军行程。末将告退!”
说完话,管青也不给刘辩说话的机会,先是抱拳躬身朝后退了两步,随后转过身,大踏步往军营方向去了。
站在原处,望着管青的背影,刘辩正在发愣,从中军所在的地方奔来了两骑快马。
这两骑快马到了离刘辩只有十数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两名骑兵翻身跳下马背,飞快的跑到刘辩近前,抱着拳半跪在地上,其中一人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军师命我二人前来寻找殿下,请问大军何时开拔?”
第315章缓兵之计
刘辩率领的三万洛阳军,经过弘农,一路向着郑县进发。
于此同时,得到洛阳军正朝郑县方向挺进消息的牛辅,心内是一阵慌乱,丝毫不敢对此大意,赶忙把将军们召集到了议事厅,商议如何对付刘辩以及他率领的洛阳军。
李傕、郭汜已被牛辅派往长安,如今他麾下能调拨并且可以领军单独作战的将军,已不是很多。
自从董卓伏诛,牛辅便成了西凉军名义上的统领。不过他与李傕、郭汜有所不同。那二人由于并非处于董卓势力核心,一直想要投靠朝廷,直到王允宣称不会赦免西凉军之罪,他们才横下心,要攻破长安,质问王允为何不肯放过他们。
身为董卓女婿,牛辅却是骑虎难下。即便他不想再率领西凉军与朝廷作战,投靠了朝廷,以他的身份,朝廷早晚也是要将他满门抄斩。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在牛辅看来,与其引颈待戮,倒不如撞个鱼死网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董卓伏诛后没有多久,与牛辅一样拒绝了朝廷招降的董越,曾前往牛辅驻地欲与之商议如何应对长安变故。牛辅当时却并没考虑如何与董越联合对抗朝廷,他只想着兼并董越兵马,壮大自家势力。
董越到达牛辅驻地时,牛辅在暗中埋伏下刀斧手,将董越诛杀,随后便收揽了董越麾下所属西凉军,使得其部下人数激增。
坐拥近二十万大军的牛辅,曾一度信心满满,以为派出李傕、郭汜进攻长安,不日便可将之攻破,随后他即可继承岳父董卓的衣钵,号令天下、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他却忽略了一点,大军人数多了,消耗粮草也是等比增长。在极度缺粮之下,牛辅脑袋一热,派出胡赤儿率军劫夺洛阳王刘辩自河东运往洛阳的粮草与铜钱。
原本以为派出两三万大军,从不足千人的洛阳军手中劫夺钱粮是件极其容易的事情。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到了最后,他不仅没能得到粮草,反倒是惹了一屁股的骚。自打得知胡赤儿麾下兵马杀死了刘辩帐下一员将军,牛辅是每日都在担忧刘辩会兴起大军寻他报仇。
李傕、郭汜已然率十余万大军进攻长安,牛辅手中可调兵马不过十二三万,可偏偏这时,他却得到了刘辩率军直逼郑县的消息。
聚将鼓擂了两通,十数名西凉军将领纷纷聚集于牛辅所居住的郑县官府正厅。
将领们在厅内依序坐下,等了没多会,牛辅便在一队卫士的簇拥下,心急火燎的来到了正厅。
快步走到正厅门外,他并没有立刻进入屋内,而是站在门口,环顾了一圈厅内众将。
见牛辅到了门外,已然在厅内坐下的西凉军将领全都站了起来,齐齐双手抱拳躬身对牛辅说道:“末将等参见牛将军!”
跨步进入正厅,牛辅挺直着腰板,极力想要摆出一副庄重的模样。可他天生就是一个纯粹的武夫,尽管想要表现的更有气度一些,可骨子里透着的那股蛮劲,却是让他做作的举动,更显得不伦不类。
走到厅内主座,牛辅转身面朝着立于厅内,正齐刷刷看向他的西凉军将领。
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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