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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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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眼前一片黢黑,根本看不到蹲在地上的刘辩,管青只能将两只膝盖先顶在他的脊背上,慢慢的朝他肩头蹭去。

双手伸在肩后,刘辩扶住管青的两只脚踝,在她两手按着洞壁,双脚已站到他肩头上之后,向她小声问了句:“站好了没?”

“站好了!”双手扶着洞壁,管青低头应了被她踩着双肩的刘辩一句。

双手扶着管青的脚踝,刘辩仰起头,朝上望着,不过他的视线却被管青的身影给遮了个结实,眼前只是一片黢黑,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我要起了!”朝踩在他肩头上的管青交代了一句,刘辩对她说道:“我会突然起身,你借着我起身的力道向上蹿,应能蹿到洞口!”

“嗯!”双手扶在洞壁上,管青轻声应了。

在她应声之后,刘辩将身子朝上一挺,猛然站了起来。踩在他肩头上的管青,也在这时双脚突然用力,整个人朝着洞窟上方蹿了出去。

借着刘辩起身的力道,管青恰好蹿到了双手能扒住洞窟边缘的高度,十只手指用力的扒住洞窟上方落满了枯叶的土地,身体悬空挂在洞壁上。

落着厚厚枯叶的泥土很是滑腻,管青双手死死的扒住地面,双臂用力,极其困难的朝着洞壁上攀爬。

双腿悬空,因担心失去平衡又掉回洞内,她并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气,只是依托着双臂的力量,将身体慢慢的朝上挪着。

当她小腹终于升到洞窟上方,仅余腹部以下的部位还悬于洞窟内,她终于是长长的吁了口气。

爬上洞窟,管青先是朝四下看了看,由于在黑暗的洞窟内呆了好一会,此刻她看着洞外树林中的景致,竟是要比先前刚进林子时清晰了许多。

没发现附近有蓟州军存在的迹象,管青扭身向附近的几棵高大树木蹿了过去。

一般来说,树林之中,到处都是藤蔓,可管青找寻了好一会,却只见到粗长的大树,并未寻到藤蔓存在的迹象。

就在她感到有些失望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马蹄声。

马蹄声虽然沉重,却并不繁杂,只是听到这阵马蹄,管青就已确定朝她这边奔来的,不过只有两三骑快马。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她将身子一拧,闪身躲到一棵大树后,一只手按在剑柄上,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果然,没过多会,两匹快马朝着她刚才寻找藤蔓的地方跑了过来。刚到管青藏身的大树附近,领先那匹快马上的骑士就将手臂抬了起来,勒住了战马。

见俩人止住战马,管青慢慢的将长剑抽出了些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骑在马背上的俩人。

夜色之中,她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两名穿着蓟州兵衣甲的骑兵,前面的那名骑兵身形相对魁伟一些,而跟在后面的骑兵,则略显瘦削,若不是挽着高高的发髻,管青甚至会以为他是个女子。

“怎了?”两匹健马立于离管青不远的地方,过了片刻,后面的那名骑兵才向前面那人问了一句。

他的嗓音尖细,听到他开口说话,管青更加怀疑他是女扮男装。

“弘农王可能并未离开林子!”前面的那名骑兵翻身跳下马背,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对还骑在马背上的女子说道:“他们或许只是藏起来了……”

不等这人的话音落下,藏身于树后的管青默不吭声的猛然蹿出,一把抽出长剑,直取骑在马背上的那名骑兵。

马背上的那人感到有人朝他冲来,赶忙拔剑,可他的速度终究是慢了一些,当他抽出长剑的时候,管青手中的长剑已是抵达了他的腰肋。

第240章含情脉脉的眸子

锋利的长剑眼见就要刺入马背上骑士的腰肋,那名蹲在地上的蓟州兵猛然起身,手中长剑一甩。

随着一道弧形的剑光划过,一柄锋利的长剑架在了管青的颈子上。

长剑的森冷寒气使得管青浑身不由的起了层鸡皮疙瘩,已然快要刺到马背上那名蓟州兵的长剑,也陡然止住。

“来者可是管青姑娘?”长剑架在管青的颈子上,持剑的蓟州兵歪头看着她的脸颊,向她问道:“殿下何在?”

“要杀便杀,何必多言!”那人长剑刚刚撤去,管青把头一扭,冷冷的答了一句。

“管姑娘,可还认得奴家?”管青刚扭过头,马背上那名险些被她一剑刺穿的蓟州兵翻身跳下战马,双手抱拳朝她拱了下,对她说道:“奴家乃是前些日子姑娘与殿下在歌舞坊见过的……”

“是你这个贱人!”跳下马背的不是别人,正是曾在歌舞坊想要刺杀管青的冬娘,认出冬娘,管青双目猛然睁圆,也不顾一旁还站着个人,抬起长剑,就要朝冬娘刺去。

她的长剑刚刚刺出,站在一旁的另一人赶忙挥剑朝她的剑身削了过来。两柄长剑碰在一起,却并没有发出金铁交鸣的响声,随着剑锋摩擦闪烁着的淡蓝色火花,只是传出了“兹兹”两声剑身摩擦的轻响,管青手中的长剑就被那人搅到了一旁。

“管姑娘莫要误会!”搅开管青手中长剑,另一人赶忙挡在冬娘身前,抱拳对管青说道:“在下乃是邓展,冬娘当日受贼人所惑,欲要行刺姑娘,在下已然悉数知晓。只是如今冬娘早已明了是非,愿随在下一同保护殿下离开此处……”

“巧言令色!你等定有阴谋!”不等邓展把话说完,管青将头扭到了一旁,决口不提刘辩藏身的所在。

见管青如此,邓展心内也是一阵郁闷。

先前刘辩与管青逃离渔阳,他和冬娘在藏身的小屋中听到外面吵闹,赶忙出外查看。得知是刘辩成功逃出前将军府,二人随即袭击了两名蓟州兵,换上了他们的衣甲。

后来又听到北门城头上一片骚乱,说是有人如同大鸟一般飞出城外。对刘辩多少有那么点了解的邓展立刻便联想到了是刘辩做出此事,在蓟州骑兵出城追赶之前,他与冬娘又从两名落单的骑兵那里夺了战马,跟着出了城。

进了树林,邓展料定走在前面的蓟州骑兵找不到刘辩,而刘辩与管青却需要坐骑,才刻意与冬娘走的慢了些,想要冒充落单的蓟州兵,引刘辩袭击他们,从而相认,不想却被管青给占了先。

可是让邓展感到有些失望的,是袭击他们的只有管青一人,却不见刘辩的踪影。

看着一脸决然的管青,邓展轻叹了一声,对她说道:“管姑娘与殿下一同行走,也是有些日子,应是晓得殿下重情重义。若我二人欲对殿下不利,只需将姑娘扣于手中,殿下定会前来援救。”

说着话,他扭头朝先前蓟州骑兵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对管青说道:“眼下正值夜间,蓟州兵马不便大量出城搜寻殿下与姑娘行踪,一旦天亮……”

邓展说到这里,管青身子微微一震,目光中也流露出了几分迷茫。可她却还是紧闭着嘴唇,死活不肯交代出刘辩藏身的所在。

就在邓展想要继续开导管青时,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邓展一把拽住管青胳膊,将她朝侧面的树影中一拉,一旁的冬娘也赶忙纵身跟上,躲在树影中。

仨人蹿到树影中的同时,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也陡然止住。

从刚才传进他们耳朵的脚步声中,邓展能听出走过来的只有一个人。而且那人并没有骑马,走路也很是谨慎小心。

“可能是殿下……”躲在树影后,邓展扭头朝跟他一同蹿到暗处的冬娘小声说道:“你看着管姑娘,早先已然有了误会,可莫要再多生事端。”

“了然!”冬娘应了一声,柔柔的对邓展说道:“大哥只管前去,此处有我。”

“大哥……”听了二人的对话,管青冷冷的哼了一声,重复了一句冬娘对邓展的称谓,把头扭向了一旁。

她与刘辩掉入的那个深坑足有两三人高,坑内除了一些枯枝和败叶,再无其他,在她看来,刘辩根本不可能凭着自己的力量从坑内爬出。

向冬娘交代了一句,又很是无奈的看了管青一眼,邓展先是趁着管青不备一把从她手中夺下长剑,把长剑远远一抛,使得它****远处的地面上,这才纵身蹿出黑暗处,朝着刚才传来脚步声的方向蹿了过去。

“既然落入你等之手,何不来个干脆?”邓展刚离去,管青就斜眼看着一旁的冬娘,冷冷的对她说道:“本姑娘今日便在你身前,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听了管青所说的话,冬娘脸上现出一抹尴尬,嘴唇动了动,嗫喏着对管青说道:“姑娘言重了,当日奴家刺杀姑娘,乃是公孙瓒暗中吩咐,奴家身为刺客,身不由己。待到殿下将奴家拿下,那公孙瓒企图杀人灭口,幸得邓展大哥前去监牢援救,方使得奴家保全了性命……”

提起邓展的时候,冬娘脸颊上莫名的现出一抹潮红,脸上也是多了几分羞涩。

扭头看着一脸羞臊的冬娘,管青微微拧起眉头,压低了声音,向她追问了一句:“既已逃出生天,你二人为何还要来到此处?”

“邓展大哥说当日欠了殿下一幢人情,特意从河东追随殿下来到渔阳,乃是为了还这场人情!”再一次提到邓展,冬娘的脸颊儿越发的红了一些,说话时,声音也是低到管青几乎听不真切。

就在管青一脸疑惑的看着冬娘,不晓得她所言是真是假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进了她的耳朵。

听到脚步声,冬娘赶忙仗剑挡在管青身前,警觉的朝传来脚步声的方向望去。

立于冬娘身后,长剑被邓展甩到远处的管青紧紧的攥了攥拳头,就在她想要从背后突然袭击冬娘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管姑娘!”与邓展并肩快步朝管青和冬娘走过来的,正是刘辩,远远看到管青,他低声喊了一句,随后加快了脚步,小跑着来到管青身前。

“殿下,你是如何……?”见刘辩突然出现在眼前,管青睁圆了眼睛,一脸愕然的向他问道:“如何能从那里离开?”

“一个土坑而已!”刘辩微微一笑,对管青说道:“用长剑在洞壁上挖几个小坑,能有垫脚的所在,便可攀爬出来。只是你也在洞内时,本王并未想到这个办法。”

“呃!”刘辩如此一说,管青先是愣了愣,当她看到与刘辩一同走过来的邓展时,赶忙侧身挡在刘辩身前,张开双臂瞪圆了眼睛对邓展说道:“若要对殿下不利,且从本姑娘尸身上踏过!”

“不必如此!”管青刚挡在刘辩身前,立在身后的刘辩与正朝他们走过来的邓展相视一笑,从背后朝她的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对她说道:“邓先生乃是本王故交,来到此处,正是为了援救本王。”

刘辩如此一说,管青看着邓展的眼神这才缓和了一些,朝邓展抱拳拱了拱手,轻声说道:“既是殿下故交,想必阁下应不是公孙瓒的麾下。”

“在下虽然不才,却也不会投到那公孙瓒麾下!”邓展微微一笑,朝管青拱了拱手,给她回了一礼,随后走到先前被他丢到远处的长剑旁,将长剑拔了起来,回到管青身前,两只手指捏着剑锋,把长剑递还给了她,这才对刘辩说道:“殿下,进入林内搜索的蓟州军不下千人,待到天亮,这区区树林定然会被翻个底朝天,我等须即刻离去。”

“先生说的是!”刘辩点了下头,扭头朝不远处的两匹骏马看了一眼,对邓展说道:“两个大男人同乘一骑恐坐骑承受不起长途奔走,为保不失,也顾不得许多礼数,本王与管姑娘同乘一骑,先生屈尊,与那位姑娘同骑,如何?”

听说要与邓展同乘一骑,冬娘羞怯的低下头,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根上。

“委屈冬娘!”冬娘低头站在一旁,邓展转身朝她拱了拱手,对她说道:“殿下所言极是,男人骨骼沉重,若是我与殿下同乘一骑,恐坐骑吃受不起,今日便委屈冬娘了!”

说着话,邓展已走向那两匹健马,到了健马身旁,他朝刘辩和管青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殿下与管姑娘上马!”

跟着刘辩,从卢县一直来到渔阳,一路上管青早已习惯了和刘辩在身体上亲密接触。

得知要与刘辩共乘同一匹战马,管青并没有像冬娘那样,表现出特别娇羞的模样,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走到战马身旁。

刘辩先是双手扶着管青的蛮腰,将她抽上了马背,已经骑到马背上的管青侧身又朝刘辩伸出一只手,也将他拉了上去。

怀中依偎着管青,刘辩双手提着缰绳,扭头朝还没上马的邓展与冬娘看了过去。

虽说与邓展相遇时,已从他那里得知了冬娘为何跟在身后,可刘辩在看冬娘的时候,却还是感觉她有些古怪。

如同刘辩扶管青上马一般,邓展也双手掐着冬娘的腰肢,将她朝马背上抽了过去。

纤柔的腰肢被邓展掐在手中,冬娘的身躯微微哆嗦着,被扶上战马,她心内还是颇有几分忐忑,低头看着正准备上马的邓展,一双眸子中也流露出了几分柔情。

第241章万里长城

两骑快马冲出树林,守在林子外的一群蓟州骑兵见有四名身穿皮甲的兵士骑着两匹马从林子里冲出,并未对他们太过留意,只是有名军官朝他们伸长了颈子高喊了一声:“你等为何二人同乘一马?”

“弘农王在林子中,我等遭到伏击!”策马狂奔的刘辩扭头向那军官喊了一嗓子:“我等前去向将军禀报,兄弟们可千万要当心!莫要轻易进入林子!”

听说有人被弘农王伏击,那军官眸子一亮,待到刘辩等人又向前冲了一段,才对身后的一群骑兵喊道:“兄弟们,听见没有,弘农王在林子中!跟我进去搜!如此功劳,怎可眼睁睁让它溜走?”

说着话,军官兜转战马,双腿朝马腹上一夹,领着一群骑兵又折回了树林。

回头看着一群蓟州骑兵折回了林子,刘辩扭脸向一旁正策马飞奔的邓展说道:“邓先生,多亏有你,我等四人一同出林,才未被人拦住盘查。”

“他们蠢!”一边策马狂奔,邓展一边对刘辩说道:“我等身上并无伤痕,也无血渍。若某暗中袭击官军,定然是以杀人为主,如何会容得俩人一马,从林子内逃出?此事只需稍加思索,便不会上当!”

“得亏先生不是与本王作对!”抖动着缰绳,飞快的策马狂奔,刘辩扭头对邓展说道:“河东处于西南方向,公孙瓒定是料到本王出城,会返回河东。西南方恐是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本王去钻。”

“殿下打算去哪?”看了刘辩一眼,邓展一边夹紧了战马的腹部,加快着速度,一边向他问道:“我等眼下正是向西,若不直接赶往河东,不久便会进入上谷郡地界。”

“上谷!”说到上谷,刘辩眉头拧了起来,喃喃的接了一句,他很清楚的记得,当日于吉曾对他说过,一旦东征必定会有一场劫难,如今想来,先是被昌豨算计,接着又落入公孙瓒手中,已算是不小的劫难。

可于吉那时还说过一句话,若想化解劫难,必须前去军都山寻找归隐的卢植。于吉说对了其中一部分,刘辩也是对后半部分尚未应验的预言抱着一种半信半疑的态度。

策马狂奔了一会,刘辩抬手朝前一指,对邓展说道:“本王曾听闻卢植隐居于上谷军都山,早已有心拜会。眼下既是不能直接返回河东,便去军都山走上一遭,也无须耽搁多少时日!”

“一切但凭殿下吩咐!”刘辩确定了方位,邓展应了一声,加快了策马疾驰的速度,与刘辩一同朝着西方一路疾驰。

从渔阳前往军都山,乃是一条径直朝西的直路,沿途山岭叠嶂,道路很是难行。

除逃离渔阳的当晚,众人是连天加夜、马不停蹄的一路向西狂奔,此后的几天,他们都是晓行夜宿,到了晚间便寻找宿头。

不一日,众人已进入了上谷郡地界。正行进间,被刘辩拥在怀中、乘在马上的管青抬起手朝前一指,对刘辩说道:“殿下,你看,长城!”

循着管青手指的方向朝前看去,果然在正前方很远的地界,有着一条连绵不绝,直通地平线尽头的城墙。

看到那片城墙,刘辩扭头向一旁的邓展说道:“本王从未到过长城,今日既已临近长城脚下,本王想去城上观望一番。”

“长城恢宏大气,曾阻挡了多少异族入侵!”抬头望着远处链接天际的长城,邓展对刘辩说道:“殿下要看长城,胸中定是怀着乾坤!这大汉基业,非殿下恐无第二人可保!”

“哈哈!”听了邓展的一番话,刘辩仰头哈哈笑了两声,对邓展说道:“先生只知本王喜这长城气势磅礴,却不晓得,本王也是厌烦这长城固本守旧!大汉立朝之初,匈奴犯边,我大汉官军死守各地,边关依旧是连年烽火,国母吕后也曾遭到匈奴单于书信侮辱。直到武帝登基,卫青、霍去病二位将军接管兵权,挥军直捣匈奴腹地,诛杀匈奴单于伊雉斜,方使得匈奴俯首称臣!”

策马狂奔着,刘辩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接着对邓展说道:“匈奴人俯首称臣,却并非完全臣服。武帝驾崩之后,匈奴死性不改,仍旧对我大汉边关连年袭扰。直到光武帝平定王莽之乱,明帝登基,才将匈奴彻底击溃,分为南北匈奴!”

“殿下对匈奴可是恨意颇深!”骑在马背上,扭头看着策马在身旁狂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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