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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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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农王跑了!快追!”被刘辩牵着,管青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大喊,紧接着她又听到了一阵追随她和刘辩而来的杂乱脚步声。

离城墙数里外的刘辩军大营内,一名斥候快马冲进军营,到了赵云营帐外,翻身跳下马背,抱拳躬身对帐内的赵云说道:“启禀赵将军,卢县城外两群人正在厮杀,小人隐隐闻得有人在喊‘弘农王跑了’!”

斥候的话音还没落,一身戎装的赵云就从营帐内冲了出来,向守在帐外的亲兵喊道:“不好!定然是殿下出城,为黄巾所困!你即刻去点齐人马,随本将军前去救援殿下!”

“诺!”听闻是刘辩被黄巾围困,得了命令的赵云亲兵赶忙应了一声,快步跑去召集可夜间出战的人马去了。

没过多会,一支骑兵快速冲出军营,在赵云的率领下朝着刘辩等人与黄巾战斗的地方奔去。

虽说得到消息之后立即便做出了回应,可消息传进赵云耳朵终究是晚了一些,当刘辩军骑兵冲出军营,朝卢县城外奔去的时候,刘辩与管青已是在一群黄巾军的追赶下,向着东北方跑出了两三里路。

追在刘辩与管青身后的黄巾军,足有两百余人。

刘辩绝不会张狂到认为凭着他和管青的能耐,能杀死两百人尔后逃出生天。

两百余名黄巾军嗷嗷叫着在后面狂追,刘辩则拉着管青一路疾走,早已忘记了他们到底是往哪个方向狂奔。

眼前的路面越来越黑暗,拉着管青狂奔的刘辩一边飞奔着,一边仰头朝天空看了看。

繁星已然稀疏了许多,一颗雪亮的星星出现在漆黑的夜空,就犹如在夜空中点亮了一盏明灯。

星光虽亮,可终究与地面距离太远,浓重的夜色并没有因那颗雪亮的星星出现而消退,笼罩着大地的黑幕反倒是越发浓重了许多。

刘辩很清楚,那颗雪亮的星星是象征着白昼即将来临的启明星,眼下的黑暗正是他与管青从这群黄巾军鼻子底下逃走的最好掩护。

跟在他们身后的黄巾军可能是惧怕被驻扎在北面的刘辩军发现,并没有点燃火把。在夜色中艰难的追逐着刘辩与管青,许多黄巾军脚下的步伐也显得踉跄了许多。

“走!”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刘辩甚至连被他牵着狂奔的管青都看不真切,心知此刻正是甩脱黄巾军的最好时机,他向管青低喝了一声,拉着她调转方向,朝着东面狂奔而去。

刘辩麾下大军驻扎在北边,北面的道路已被追赶上来的黄巾军彻底封死,无论在谁看来,眼下的刘辩都应该选择向西才对。

可刘辩偏偏没有那么做,他拉着管青调转方向径直向东,为的就是甩开尾随在身后的黄巾军,尽早返回大军。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拉着管青狂奔的刘辩也松了口气。可他并没有止住步伐,追兵还没被彻底甩远,此时停下歇息,一旦天亮,他与管青就会被追赶上来的黄巾军发现并包围。

拉着管青不晓得跑了多久,一抹鱼肚色的白光出现在东方的天空,光亮刺破了浓重的夜幕,渐渐将黑暗驱散。

刘辩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见黄巾军并未追赶上来,才停下脚步,松开拉着管青的手,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歇气的奔跑了许久,管青虽是有着一身武艺,也觉着很是疲累。疲累使得她不住的娇喘着,在晨曦的映照下,她那沾满了鲜血的俏脸不仅没有让人感觉到半点可怖,反倒使她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她并没有像刘辩那样毫不顾及形象的弯腰喘粗气,而是挺直着腰杆,手持长剑先大口的喘息了一会,待到气息平稳些,才向刘辩说道:“殿下,我二人一路向东,跑了小半夜,眼见是离大军更加远了……”

“是啊!”弯着腰喘了好一会气,刘辩才挺直腰杆,扭头朝卢县方向看了一眼,对管青说道:“追赶我二人的黄巾军定然不会罢休,决不可原路返回……”

“向北!”盯着浑身沾满鲜血、胸口却在喘息下一起一伏的管青看了一会,刘辩抬手朝她挥了一下,对她说道:“先往北走十数里,尔后再折返方向朝西。今日昌豨定然会发动城内黄巾突袭我军,我二人恐怕是无法赶在两军厮杀之前返回!”

第218章抓蛇技巧

甩掉追兵,刘辩与管青调转方向,一路朝北行进。

太阳越爬越高,清晨的凉爽渐渐被阳光驱散,与管青并肩朝北走着,刘辩抬眼向前望了望。

远处浮现出一个小村的虚影,望见那片虚影,刘辩扭头看着管青,向她问道:“你饿不饿?”

与黄巾军厮杀了小半夜,又连续奔跑了许多路程,管青早已是肚腹空空,听得刘辩如此一问,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前面有个村子!”抬手朝发现小村的方向指了指,刘辩对管青说道:“我二人进村看看,或许能向村内人家讨些吃食。”

“殿下与小女身上尽是血渍,若村内有人,岂不是要吓坏了他们?”一边跟着刘辩朝小村方向走,管青一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渍,有些忐忑的对刘辩说了一句。

“兵荒马乱,想来村民们早已习惯了……”望着前方的小村,刘辩缓缓摇了摇头,对管青说道:“战争中最为苦难的,并非征战沙场的将士,也不是做着战争决断的掌权者,而是平民百姓……”

“即便不打仗,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与刘辩并肩走着,管青轻叹了一声,对他说道:“乡野间的农夫,整日里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好不容易熬到秋季收了粮食,却要面临各种赋税盘剥,全家人劳累了一年,竟是连肚子也填不饱……”

“恶吏横行、官绅太贪!”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咬着牙说道:“若是朝廷清明,尚可有所压制,朝廷若是昏庸,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殿下好似很了解百姓所过的日子!”刘辩如此一说,管青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说道:“若是殿下未被董卓……”

话说到这里,管青觉着好似说错了什么,赶忙闭上嘴巴,望着刘辩的时候,一双眸子中流露出了几分歉意。

刘辩没再说话,只是扭头看着管青,很是大度的朝他微微一笑。

小村越来越近,村口几间民房已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眼见就快要到达小村,管青脚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了一些,走到了刘辩的前面。

“等下!”她刚从刘辩身旁走过,刘辩就连忙伸手拉住了她,领着他蹲在地上,朝已经很近了的小村望了过去。

被刘辩拉着蹲在地上,管青一脸茫然的扭头看着他,不晓得他为何突然止住步伐。

“村子里没有村民!”望着小村,刘辩压低了声音对管青说道:“眼下已是快到了午饭时辰,村内并无炊烟升起。不仅如此,若是平日里,村民们要下地干活,此时即便没到吃饭时辰,也是会有人来往于村口……”

“走!”盯着小村看了一会,总觉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村透着古怪,刘辩朝管青招了下手,猫着腰率先向西面蹿去。

刘辩已然蹿出,管青虽说对他不进小村还有些不解,却也没多问,跟着他快速向西面跑去。

“殿下!”跑出了将近一里,跟在刘辩身后的管青扭头朝已离的远了的小村看了一眼,向刘辩喊道:“村内既是无人,为何不进去看上一看?或许还有些村民遗留的谷物也说不定。”

“无人荒村,还能剩下什么?”刘辩放缓脚步,一边朝前走,一边对管青说道:“村民若是自行离去,定然将口粮带足。粮食如此金贵,谁会舍得丢弃?若村内遭到黄巾或官兵洗劫,更是会被抢掠一空,村子里恐怕除了空房,再无他物!”

经刘辩如此一说,想到跟随黄巾军洗劫村子的往事,管青这才恍然大悟,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见了小村,本以为能讨些饭食,却没想到小村早已人去村空。刘辩与管青不免都感到有些失望。

远离小村,一路上出现在刘辩与管青眼前的,是一片望不到头的空旷原野。

此处的原野,与刘辩过去曾经走过的旷野不同,他曾走过的旷野,遍地都是野草,很容易找到藏身的所在。

可这里,却是一片荒芜,除了偶尔能看到一片片生着杂草的荒地,二人眼前只余下一片接天的黄土。

暖暖的熏风吹拂在刘辩和管青的脸上,使得二人都感到浑身一阵燥热。

“呀!”正走着路,刘辩身旁的管青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猛的蹿到刘辩身后,两只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好似看到什么特别可怕的东西,浑身不住的哆嗦着。

在战场上厮杀,管青都没像这般惧怕。一直以来,刘辩都以为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此刻她的反应着实是让刘辩感到满头雾水,搞不清楚是什么把她吓成了这样。

“蛇!”就在刘辩打算开口向她询问看见了什么的时候,管青躲在他的身后,伸手朝前指着,浑身哆嗦着说道:“前面有蛇!”

得知是一条蛇把管青给吓成这副模样,刘辩顿时是满头的黑线,扭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从夜间走到现下,腹中正是空空,路上有条蛇岂不是老天送来的美味?管姑娘且候着,本王去将它抓来与姑娘分吃。”

“殿下,那是蛇……”显然,管青对蛇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惧怕,刘辩说出要去抓蛇,她惊恐的睁圆了眼睛,浑身哆嗦着对刘辩说道:“若是被咬一口……”

“会死!”刘辩微微一笑,抓住管青的小手,将她的手从衣襟上轻轻扯开,扭头朝管青刚才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条蛇正盘成一团横卧在野地中,这才对她说道:“放心,本王抓过的蛇没有一车至少也有两三筐了,绝不会让它咬着。”

安抚了管青一句,刘辩扭身朝着那条蛇走了过去。

刘辩走路的声响惊动了那条盘卧在野地上的蛇,当刘辩走到离它只有四五步远近的地方,它猛然抬起头,三角形的小脑袋正朝着刘辩,一双绿豆般大小却如同乌墨一般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正向它靠近的刘辩。

盘在地上的,是一条相比于其他蛇种较为短粗,通体呈现着土黄色的毒蛇。

曾经无数次经历过野外求生的刘辩,对这种蛇很是熟悉。这种蛇名为短尾蝮,在各地都有分布,由于它与俗称五步蛇的尖吻蝮外形很像,因此也有许多地方的人把它误认为五步蛇。

短尾蝮的毒性并不如它的近亲尖吻蝮强猛,可被它咬上一口,也并不是好玩的事情。

见毒蛇仰起头朝着他,刘辩放缓了脚步,慢慢的朝着毒蛇靠近过去。

刘辩每向毒蛇靠近一点,远远观望的管青浑身就会哆嗦的又剧烈一些。她不怕战场上的厮杀,甚至不怕面临鲜血和死亡,可她偏偏对各类蛇有着一种先天的惧怕,这种惧怕是深入骨髓极难克服的,哪怕出现在她面前的,只是一条无毒的水蛇,也会让她浑身哆嗦两腿发软。

眼看着刘辩蹭到离那条毒蛇只有两步远近,管青浑身已是被汗水浸的透湿,汗水与衣衫上已干了的血渍混在一起,将血渍又浸的一片潮湿,使得管青觉着浑身胶粘,很是不舒服。

可她并没有太多的精力注意身上胶粘的感觉,她的一双美眸瞬也不瞬的盯着正准备捉蛇的刘辩。

蹲在蝮蛇近前,刘辩慢慢的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在蝮蛇眼前缓缓的绕着圈子。

起先他食指绕圈的速度很慢,到了后来,速度是越来越快,蝮蛇那只三角形的脑袋也随着他手指的绕动转圈摇晃着。

猛然间,蝮蛇好似反应过来它被刘辩调戏了,信子吐了吐,蛇头如同闪电般朝着刘辩正飞快绕动的手指蹿了上来。

就在这时,刘辩手腕一勾,右手食指与拇指呈夹子状朝蝮蛇的头部以下刁了上去。

随着刘辩两只手指猛一用力,蝮蛇如同闪电般前蹿的头颅陡然止住势头,被刘辩死死的掐住了蛇头以下不足一寸的位置。

掐住蛇头,刘辩丝毫也不耽搁,将蛇头往地上一按,左手顺势抽出腰间短剑,猛的把剑刃扎进了蛇头。

锋利的剑刃刺入三角形的蛇头,发出一声骨骼劈裂的声音。

短剑穿透蛇头,深深扎进泥土。头部被短剑钉在地上,毒蛇一时并未死去,身体还在不停的扭动,不过它的扭动起先力量还是很足,可到了后来,渐渐也没了多少劲力。

看着扭动越来越没力道的毒蛇,刘辩舔了舔嘴唇,好似正看着一盘极其美味的佳肴一般。

而站在不远处观看了整个捕蛇过程的管青,却还是浑身哆嗦着,有心想要走向刘辩,可看到被短剑钉住蛇头在地上扭动的毒蛇时,又提不起勇气迈出步子。

“它已经不会咬人了!”扭头朝管青微微一笑,刘辩向她招了招手,对她说道:“蝮蛇油大,若是煮来吃,口感着实不太好,没有赤练蛇那么好的滋味。不过眼下我二人也别无它物可吃,只好凑合着用它来填填肚子!”

“蛇……能吃么?”慢慢的蹭到刘辩近前,管青一脸的惊惧,朝刘辩的身后躲了躲,看着被短剑钉在地上、尾部还在无力抽打着的蝮蛇,怯怯的向他问了一句。

“当然能吃!”刘辩脸上带着笑意,蹲下身子,伸手拔出短剑,将蛇头砍下,一边剥着蛇皮,一边对管青说道:“若是有个砂锅,炖着吃味儿可好了。只是眼下没有砂锅,看来只能烤了……”

第219章尾随身后的黄巾兵

空旷的野地上,一团篝火熊熊燃烧着。

剥了皮的蝮蛇被挑在一根细木棍上,刘辩手持着木棍,不停的翻烤着。火焰燎灼在半熟了的蛇肉上,就如同一条条通红的舌头,正不断的舔着凌驾其上的蛇肉,将蛇肉烤的滋滋冒油。

坐在刘辩身旁,看着那条剥了皮被挑在木棍上的蝮蛇,管青心内还是一阵阵的发悸。

“管姑娘一身武艺,千军万马之中尚且未见惧色,如何会怕这小小蛇儿?”一边烤着蛇,刘辩一边好似漫不经心的向坐在身旁的管青问了一句。

“自小便怕!”望着被刘辩挑在细木棍上的蝮蛇,管青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惧怕,怯怯的应道:“蛇生的丑陋,只消看上一眼,便会让人浑身毛骨悚然。这世上或许只有蛇,能要我如此胆战心惊!”

“世上值得惧怕的东西太多!”双手持着木棍慢慢翻转着,让火焰平均的燎灼在蛇身上,刘辩对一旁坐着的管青说道:“我们真正应该惧怕的是人!人心向善,可有些人的心却是比毒蛇更加丑陋万分!再凶狠的野兽,伤人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或者自保,出于本性的杀戮,终究是有限的。可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却是无休无止的。死在所有猛兽口中的人加起来,恐怕还不及被同类杀死的人千万分之一。”

蛇肉滋滋的冒着油,表面已泛起了金黄的色泽,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接着说道:“人发动战争杀死其他人的理由太多。为权利为女人!为金钱为疆土!甚至仅仅只是为了草坪上的一根小草,有些战争狂人都能找到发动战争的理由。一群贪欲难填的人,为了满足**而发起战争,将更多原本与他们的**没有半点关系的人给推上战场,而他们自己,却躲在背后坐享其成!”

“殿下好似很痛恨打仗。”扭头看着刘辩,管青目光中流露出几分不解,向刘辩问道:“当今之世,若殿下不奋起而争,又如何能够立足?”

“是啊!”刘辩轻叹了一声,持着细木棍的手不住的翻转着,脸却微微仰了起来望着湛蓝天空上流动着的几朵白云,语气中带着几分感伤的说道:“战端已然挑起,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间,若不奋起而争,我们又如何能够活下去?”

“黄巾起事时,小女年岁尚幼!”坐在地上,两腿屈起,管青双臂抱着膝盖,将下巴搁在膝头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正燃烧的篝火,幽幽的说道:“听闻兄长说过,当年张角就是借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名头,告诉大家只要推翻汉室,百姓便可有衣有食,正是因此才在各地召集了无数黄巾。我家中父母饿死,大哥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尚为幼童的我加入了黄巾……”

“你觉着这些年黄巾军除了四处征战、杀戮无辜,还得到了什么?”扭头朝管青微微一笑,刘辩轻声向她问了一句。

管青的神色中流露出了几分沉思,过了好一会她才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我不知道,这些年我亲眼看着许多老弱黄巾冻死、饿死,也曾亲眼看着许多百姓被黄巾杀死。有的时候拿起兵器,我甚至不知为何而战!难道人活着,就是为了杀死别人?”

“有些人是这世上天生的挑事者!”看着一脸迷茫的管青,刘辩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敛去,他一边翻烤着蛇肉,一边对管青说道:“在百姓困苦不堪时,他们总是会跳出来,告诉百姓,只要跟着他们,就能有衣穿有饭吃,就能过上好日子。可当他们得到权势时,追随他们的人终究会发现,一切不过是场骗局,他们当初许诺的一切,根本无法兑现,只所以做出那样的许诺,为的无非是要更多人白白替他们送命……”

管青没有去接刘辩的话,她双手搂着膝盖,下巴搁在膝头上,水灵灵的大眼睛连着眨巴了好些下,好似心内正在寻思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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